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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寒芒先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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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
公冶乾抱拳道:“在下心服口服了,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姜希夷道:“太玄庄姜希夷。”
公冶乾讶异道:“阁下莫不是有‘一剑平昆仑’之称的姜希夷?”
姜希夷疑惑道:“正是,不知先生如何得知?”
公冶乾道:“在江湖之上,消息永远比人走的快,看来阁下是想问我家公子是否认得独孤求败,虽然我从未知晓这一号人物,但不知我家公子是否知晓,阁下稍后可跟我来,去见见我家公子。”
第45章 伍
饭后,公冶乾命店小二取来了一只信鸽,写了一张字条,往楼外放飞出去,之后果然如同所说一般,带着姜希夷一行人出了酒楼,一路往西行去,几乎要走出了苏州城。
苏州城西,便是太湖之滨,湖边船家不少。
太湖之大,虽不如八百里洞庭,却也烟波浩渺,远水接天,极目望去瞧不到边。
江南的风就和江南人一样温柔,而江南的水似乎能让人真正懂得为何人们说一个人温柔的时候,会说柔情似水。
姜希夷转眼一看,只见太湖之上,水波粼粼,万分灵动,却并不汹涌,舟行湖上只是轻轻晃动,这湖水似乎包容了湖上所有的船,它安静、温柔、亲切,似乎符合了所有人对于江南姑娘的想象。
湖边柳叶已经开始慢慢失去了活力,杏树枝头上早就没有了杏花,但却仍然能令人想象出,如果到了春日,一路杏花夹道,绿柳垂湖的美景。
姜希夷一行人牵着马,不解看向公冶乾,公冶乾解释道:“我家公子爷居所在燕子坞,我先带各位客人到正厅小坐片刻,我家公子爷稍后便道,不过此处到燕子坞,一路都是水路,我们只得乘船过去。”
姜希夷问道:“先生,不知我们马匹应该如何处置?”
公冶乾闻言看了看他们一行人所乘座驾,是十四匹马色似雪又似白玉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这些马看起来神采飞扬,锋棱瘦骨,它们的眼睛却安静祥和又极其坚定,一看便知其中任意一匹就是难得一见的骏马,见之才令人明白,何为“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
一匹就如此难得,更何况是十四匹,公冶乾原本想叫他们将这马匹托付于客栈茶肆之中,待到之后再来取走,可是眼下却想到宝马难得,他们必定是不放心的,只能唤来湖边船家,将马匹一齐带走。
公冶乾一边招呼着湖边等着生意的船家,一艘船两匹马,转眼前太湖上便出现了一排七艘船,缓缓滑向了湖心方向。公冶乾正准备回头招呼姜希夷一行人上船,往琴韵小筑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湖面绿波之上歌声响起,一叶小舟向岸边飘来,舟上一年岁约莫不过十岁,一团温柔,满身秀气的碧衫丫头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用吴语唱着小曲,甚是好听。
姜希夷不懂吴话,听不懂那丫头唱的是什么,只觉得声音清甜软糯,歌声无邪欢悦动心。再抬眼望去看见一双白如新剥鲜菱的手,映着绿波,煞是好看。
公冶乾见到这丫头,面上带着笑意,待她停舟靠岸后,笑道:“阿碧妹子,怎么是你来了?”
那丫头将小舟停稳当后,操着一口夹杂着官话的苏州白话笑道:“公冶二哥,我如何来不得?公子在庄内收到了你的字条,已经从琴韵小筑到燕子坞正厅落下坐了,我刚从师父那边归来,便来接你们。”
这一口话听的姜希夷不明不白,但公冶乾却是习惯极了这丫头如此说话,道:“今日客人许多,你这小舟怕是坐不下我们这些人,公子爷也只叫了你一人来,未叫阿朱妹子?”
阿碧沉吟道:“我也不晓得,方才我才到琴韵小筑,还未坐下喝茶,公子爷便叫我出来了,阿朱姐姐在听香水榭那边,离着有四九水路,就算是出来比我早,到的话也怕要晚些时候吧。”她说话声音清脆,有如珍珠落盘一般,又似管弦鸣奏,叫人听她讲话便觉得舒服,笑着的时候一张清雅秀丽的鹅蛋脸上眉眼弯弯,满眼温柔,嘴角边上一粒小小的黑痣,给她平添了几分俏皮可爱,这丫头长大之后必定是个不得了的美人。
姜希夷突然看向远处,道:“又有一位姑娘来了,不知是不是你们说的阿朱姑娘?”
公冶乾闻言也向湖面上眺去,可水面烟雾朦胧,笼住了后方,只得看出一个轮廓——一人在湖面上划船,却连那人是男是女都认不出来,公冶乾道:“此时烟雾起了,在下也是看不清楚了,只得等一等那小船再近一些再来分辨了。”
姜希夷朝着那边看了看,道:“划船来的是个姑娘,约莫同这位阿碧姑娘年岁一般,穿着淡绛色纱衫。”
阿碧面上顿时欢喜,语气轻柔道:“哎呀,那就是我阿朱姐姐,她最喜欢穿淡绛色衣衫不过了,明明只比我大一个月,就同我摆起姐姐的架子,要我唤她姐姐,我叫了也是没法子,谁叫她比我打上一个月呢?你们用不着叫她姐姐,免得她更得意了。”
突然一道伶俐之声语带笑意传了过来,那人操着官话道:“好呀阿碧,你又在背后编排我,这下可被我抓住了吧?”
阿碧回首一看,原来那后面划船的人果然是阿朱,现下她已经划出了烟雾笼罩,舟头离着岸边不过一丈有余。小舟上也是一个小丫头,同阿碧的温柔不一样,看起来伶俐灵气,一张鹅蛋脸,眼珠灵动,颇有一番动人气韵,阿碧转过头,道:“公冶二哥,你看着也不同我讲阿朱已经过来了,这下我可遭殃了。”
阿朱笑道:“哎唷,这下又是我不好了,欺负了我们的阿碧姑娘了?”
公冶乾面上微笑,伸手一抬一压,道:“我们还是先将客人带过去罢,免得公子爷等急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自己闹去。”
阿朱阿碧闻言对视一眼,略略俯身,道了一声是,便招呼着姜希夷一行人上船。
姜希夷微微点头,道:“多谢姑娘。”稍一提步,轻轻跃上了阿碧的小舟,只见那小舟几乎连沉都未沉,也无半分摇晃,阿碧双眼一亮,道:“小姐真是好本事!”
天枢天梁等人随后便跟着上了小舟,其余人搭乘阿朱的小舟,姜希夷闻言低头对阿碧笑了笑,道:“多谢姑娘称赞。”
阿碧笑道:“啊哟!我只是服侍公子抚琴吹笛的小丫头,莫要姑娘姑娘的客气,叫我阿碧好了!”
阿朱在一旁也是微笑道:“就是就是,小姐是公子的客人,便是我们的贵客,叫我们名字就好,不必叫姑娘。”
姜希夷点了点头,阿碧格格笑出声后,木浆一板,小舟便向西滑去,阿朱紧随其后。
小舟前行,荡开了一层层水波,哗哗水声有如响在姜希夷耳边,她双眼轻合,便觉得这湖上安静极了。越大的湖就越静,越往湖心人便越来越少,岸上少爷小姐们的私语,湖边船家们的闲谈全部都抛在了身后,多余的噪声全部被这一片湖水净化了,此刻姜希夷只觉得耳中甚至能听到鱼尾拨水声,风吹树梢声,这些声音都不会让她觉得不耐烦闷,反而让她心旷神怡。
舟行几转,同船而坐的公冶乾这时起身,对阿碧道:“阿碧妹子,你去坐坐,我来帮你划船。”
阿碧笑道:“多谢公冶二哥,我可是落得一片轻松了。”说完便将手中木浆递了过去,轻步缓移准备坐到先前公冶乾所坐位置上,突然船上一晃,阿碧一下身形未站稳,几乎要扑倒,姜希夷伸手拦腰一扶,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心,没事了。”
阿碧盈盈一拜,道:“多谢小姐相助,不然我可要出丑了。”
阿朱在后方见到,笑道:“阿碧,你这丫头真会躲懒,竟然叫公冶二哥帮你乘船,可怜我从听香水榭过来,比你还远哩!”
阿碧柔声道:“哎唷,明明是你想躲懒偏偏说我,是公冶二哥自己说帮我的,我可没说过。”
天枢此刻起身道:“阿朱姑娘若是累了,在下可帮你一把。”话罢天枢一撩衣角,似乎准备纵身越过去,阿朱连忙道:“公子快坐下,我同阿碧那丫头说笑罢了,我实在是不敢当的,若是被我家公子晓得了,一定是要骂我怠慢了客人。”
阿碧轻笑道:“我就晓得阿朱你这坏丫头在寻我开心,不过我见你舟上竹竿还在,你若是真的乏了,我就过去帮你一帮。”
阿朱道:“我的好阿碧,你快快来帮我吧,我现在可是累的手都要抬不起来了。”
阿碧见阿朱姿态,嫣然一笑,转向公冶乾,道:“公冶二哥,你停一停,我上阿朱的舟上去帮帮她。”
公冶乾手上木浆缓缓停下,道:“你可小心一些,不然就落到湖里去了!”
阿碧道:“公冶二哥,你莫要同阿朱一样取笑我了。”
阿朱小舟未停,再往前划了一划,几乎与这艘小舟并行,阿碧小心翼翼起身,准备到姜希夷身边越去阿朱那边,小舟一荡,她动作更轻,姜希夷见状,扶着她的手臂,道:“你走过去便好了,不用怕。”
阿碧心下稍安,一跨步人便过去了,那头摇光也已经伸出手来接人,阿碧站稳后,拾起竹竿,对摇光和姜希夷点头笑道:“多谢两位小姐了。”
之后阿朱阿碧一人立于船头,一人立于船尾,一人扳浆,一人撑杆,再是一转,便入了一处小港,此处水面生满了荷叶,可此刻花期早过,早已衰败,两艘小舟穿过荷叶,一路前行,一会过后,又是入了一片水面全是菱叶之处,阿碧顺手摘下些许菱角分给众人,笑道:“现下时节刚好,秋天到了,菱角正鲜。”说着,她手中竹竿停下,连剥了几枚菱角,道:“公冶二哥船上的方才助我的小姐,看一看我!”
姜希夷闻言转过身去,阿碧轻轻移到船上,走到船边,将手伸了过去,她掌中躺着方才她剥好的菱角,她对着姜希夷笑道:“小姐不是江南人,不会剥菱角,我帮你剥。”
阿朱打趣道:“哎哟哟,你多会讨人家好,怪不得人人都说你好,说我坏,可你忘了,小姐不是江南人也听不明白你说了什么。”
阿碧道:“你又笑我,你官话讲的好,快帮我同小姐说呀。”
阿朱微笑道:“小姐,方才这丫头怕你不会剥菱角,给你剥好了。”
阿碧点了点头,姜希夷略略点头,从阿碧掌中接过菱角,道:“多谢。”
阿碧挥挥手,道:“不必的,不必的。”
而后,两艘小舟在这许许多多纵横交错,变幻百端棋盘一般的水道上曲曲折折划了三四个时辰,才遥遥望见远处水边树丛中露出一角飞檐。
阿碧笑道:“到了!”
第46章 陆
公冶乾和阿朱阿碧手中划船,将两艘小舟直向树下划去,到得近处,便在阴处见到一座松树枝架成的木梯,垂下来一直通向水面。三人将小船系在树枝上,忽然听着树上一只小鸟欢快的叫了起来,声音清脆。阿碧一手掩唇,模仿鸟鸣回了几声后,又听得那只小鸟回应了几声。阿碧回头对众人笑道:“我们到了,请上岸吧!”
众人轻轻起身,逐一跨上岸去,姜希夷抬眼朝远处望去,便见到此处疏疏落落四五座房舍,建造上一个不知是笑道还是半岛之上。房舍皆精致秀气,颇为风雅,这布置仿佛随意而为,细细看去,却又是特意而为,其中耐人寻味,十分讲究,可若要细细去说,又说不出口。
阿碧和阿朱在前方带路,众人引进屋去,到得厅上,公冶乾又请个人就坐,姜希夷刚刚坐下,便有仆人奉上了清查点心。即使盖碗未掀开,这茶刚刚送上,姜希夷就闻得扑鼻一阵清香,姜希夷看向公冶乾三人,道:“我是来此处寻慕容复的,他人现在不在这里吗?”
阿朱道:“还请小姐等上一会,公子怕是等久了,便做其他事情去了,我现在就去请。”
阿碧微笑道:“几位既然都到了苏州,现在都坐下了,不妨喝喝茶,吃吃点心。”阿碧端起姜希夷身边桌上的茶碗,双手奉上,道:“这是我们苏州特有的茶叶,别处都没有的,小姐尝尝看。”
姜希夷从阿碧手上接过茶碗,轻轻解开盖碗,只见淡绿茶水中飘浮着一粒粒深碧的茶叶,像一个个小珠一般,生满了纤细绒毛,姜希夷浅浅饮了一口,只觉得满口清香,舌底生津,姜希夷轻轻放下,道:“果然好茶。”
阿碧嫣然一笑,正准备开口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姜希夷侧头一看,见到越过门槛而来的是一青年公子,看起来约莫二十左右年纪,身穿一身淡黄轻衫,腰悬长剑,飘然而来,面目俊美,潇洒闲雅。姜希夷见他是用剑之人,心中不知为何便稳了稳,再看向他行走、站定姿态,呼吸声,姜希夷点了点头,这般公子,确实不错。
这公子身后还跟着三人,其中一位便是阿朱,另一位是面容瘦削的中年汉子,身形甚高,身穿一身灰布长袍,面上一股乖戾执拗神色;最末一位身形瘦小,面颊凹陷,留着两撇鼠尾须,眉毛下垂,相貌丑陋,宽肩窄腿,一身黑色长袍。
公冶乾和阿碧两人,见到这一行人,都迎了上去,阿碧盈盈一拜,公冶乾抱拳躬身,皆道:“公子。”
姜希夷心中沉吟道:“原来这人就是吴领军所说的,近年来武林之中的青年俊才慕容复。”
慕容复一跨进门后,一双眼睛便看向了姜希夷,‘一剑平昆仑’的名头连公冶乾都已经晓得了,慕容复又怎能不知,他们慕容家为燕国后裔,多年来一心想要复国,其中需要许多银钱,虽然不齿商人地位,可也不得不从这条路子上赚取银钱。这个世界上商人的消息永远是走的最快的,慕容复虽然不亲手去做这些事情,但底下的人收集到的武林中的消息,也都会朝着燕子坞送过来。
西夏武林中近日最为轰动的大事便是‘一剑平昆仑’姜希夷,因为此人横空出世,年纪虽小,但武功高强,其中更有第二个原因,据说此人一己之力力抗西夏一品堂,拒绝了一品堂的招揽。
要复国,不仅需要钱,更需要的是钱,慕容复麾下四大家臣,皆为武功高强之人,可却一齐发过誓,愿俯首效忠于慕容家,助慕容家复国,可这远远不够。江湖之中姑苏慕容的名头,虽然也可令一般人胆颤,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令武林中人无不忌惮三分,可这忌惮却是远远达不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收买人心,为己所用,到时振臂一呼,群雄响应,这才是慕容复想要的。
他对于姜希夷有拉拢之心,心中虽然对江湖传言存疑,可见姜希夷眉眼之间自有一股神气,双眼目光如剑锋,心中便对传言信了三分。先前还未见到姜希夷时,他已经伙同家臣商量了一阵子,对于此人应该如何,他们对姜希夷的了解仅仅是这是一个高手,但想到传言中,她在寻一个叫做独孤求败之人,那独孤为鲜卑姓氏,慕容亦然,慕容复心中便晓得了姜希夷为何寻上他了。看来要招揽姜希夷,必定要从独孤求败入手。
风波恶和包不同一开始虽然并不同意慕容复所想,但为了复国大任,也只是同意见了姜希夷本人后,再作打算。
慕容复对姜希夷抱拳行礼,道:“久闻‘一剑平昆仑’太玄庄姜庄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在下慕容复。”
慕容复言语谦和面带笑意,虽然初次相见却平添了几分亲近一般。
姜希夷从座位上起身,后方十三剑一起抱拳回礼,一齐道:“慕容公子。”
慕容复以主人之态,手上做了一个‘请’后,道:“我等江湖人不必如此多礼,姜庄主还请坐。”姜希夷点头坐下后,慕容复便坐于厅内上首,阿朱阿碧分立左右,公冶乾和随后来的两人也于厅中空位坐下。
刚刚坐下,那鼠尾须便道:“近日来,江湖中一直有流传姜庄主威名,今日难得一见,不知姜庄主愿不愿意出手指教一番?”
慕容复本来就对姜希夷心存试探之意,见属下开口也不阻拦,看着姜希夷,待其回复。
姜希夷道:“我今日来是有事,不是来出手过招的。”
高瘦汉子道:“非也非也,江湖之人见面,动一动手再寻常不过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姜庄主莫非是不想同我们认识?若姜庄主不想同我们认识,想必上这里来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我们家公子虽然是善心人,但也不是哪个随便来的人都会帮的。”
此人言下之意,便是非要姜希夷动手,人已经到了此处,姜希夷十分不愿就此离去,她头稍侧,转向上首慕容复,道:“我来此处不过是有个问题想问慕容公子,若我不动手,是否慕容公子便不会回答?”
慕容复还未开口,那高瘦汉子接口道:“我家公子是善心人,姜庄主直接问了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见庄主为一小姑娘,心中就算万分不同意,但嘴上看在礼上还是会应下,远来是客,我家公子怎么会令姜庄主为难?”
姜希夷眉间一皱,看向高瘦汉子,冷冷道:“我同慕容公子说话,他还未应,你却答了,不知道你和上首那位到底谁才是慕容复?”
高瘦汉子见姜希夷目光直射,似剑锋刺来,又有如冰雪冻人,寒意从心中升起,他张嘴讷讷了两声,竟然说不出话。
慕容复道:“姜庄主何须动怒,我这属下一向心直口快口无遮拦,有些话姜庄主不必当真。”
高瘦汉子嘿嘿笑道:“公子爷说的对,我包不同就是屁话多,姜庄主当我在放屁就好了!不过我家公子一向待人好,姜庄主此次上门自称姜希夷,却又不肯露一手来自证,如果你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骗子摆出了这么一副架势,到时候真正的姜庄主找上门,我们公子不是平白无故得罪了人吗?”
姜希夷笑道:“先前在酒楼时,公冶先生可是见过我的身手,不过既然你如此说,只怕就算是公冶先生作证,你也能来搬弄,看来我今日是非出手不可了。”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此言差矣,包三先生从来不搬弄是非,在下不过是实话实说,有什么说什么,不过看样子姜庄主是一定要同我动手,来打我一顿出出气,这样也很好,包三先生最爱的便是打架。“突然那鼠尾须接口道:“世间最爱打架的是谁?我居然听到有人说是包三先生?错了,错了,简直大错特错,明明就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风波恶领教姜庄主高招了!”
话罢,风波恶便一个翻身朝着姜希夷扑了过去,姜希夷看似随意将手一抬一挥,袖风直接掀向风波恶,风波恶侧身一翻,避开这阵袖风,姜希夷提步纵身向门口掠去,道:“你们谁上,还是一齐上我都不在意,不过此处太过于狭窄,不如出门一战。”
风波恶道:“正合我意!”脚下也朝着门外走去。
待得风波恶落于门外时,姜希夷已经站定身形。
风波恶见姜希夷手上无兵刃,问道:“姜庄主以剑成名,为何不用兵刃?”
姜希夷道:“你手上没有兵器,我为何要同你使兵器。”
风波恶哈哈大笑道:“好啊!今天找到了一个好对手,姜庄主看招!”话音刚落,风波恶脚下一踏,身子微斜,突然一道白光耀眼,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柄单刀,横砍而至。姜希夷脚下一溜,倒退数尺,而后风波恶只觉眼前一道寒光掠过,一声龙吟般的声音惊现,再看去,姜希夷手上已经多了一柄剑。
剑出鞘,寒光四射。
包不同惊呼:“剑芒!是剑芒!”
江湖中用剑的人很多,但是剑上能现出剑芒的人却屈指可数少之又少。姜希夷剑上剑光流动,剑芒闪耀,即使不用出手也足以让人晓得她的实力到底有几分。
风波恶离着姜希夷比包不同近上许多,他自然是看到了剑芒,但他更是感到了裹挟着杀气的森寒剑气!
姜希夷一剑忽然刺出,她不做任何起式,这一剑也就这么凭空刺出,看似无招无式,但却又有招有式,这一剑所携之势,任谁都不敢低估。
有风吹过。
剑气随风吹向了风波恶。
风波恶登时便觉得,一股寒意渗入了骨髓之中,将自己的血冻住了,同时也冻住了自己身体上的关节。他一咬牙,立刀一封,想抵挡住姜希夷刺来的剑。
风时起时落,难测之极,姜希夷的剑也是。
她一剑即将要劈上风波恶的刀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姜希夷心中不过觉得胜负已分,不必再动手。
风波恶却不知晓她心中所想,见有机可乘,刷刷刷刷,朝着姜希夷连砍四刀,全是进攻招数,迅捷无比。
姜希夷见状,手中一紧,又是一剑刺出。
这时,风再起,微风已经变成狂风。这阵狂风甚至比冬日最冷的那日风更锋利,更猛烈。
狂风环绕,剑气缠身,风波恶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咬紧了牙,准备朝着姜希夷再斩一刀。
剑尖寒芒送到,白衣紧随其后,姜希夷随着风奔向了风波恶,她看见了风波恶要斩下的到,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四尺时,姜希夷莲足轻跺,腾空而起,足尖点上了风波恶的刀背。足尖再是一点,这一下看似极轻,但风波恶却觉得再也承受不住,他嘴边已经被咬出了血,却依然紧握着刀柄不愿松开。
‘当啷’一声,风波恶的刀便从姜希夷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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