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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跃农门-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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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关文无奈地装作去洗手避开阿妹和韦大娘,李欣从善如流地跟了上去,还惹得韦大娘跟阿妹打趣:“你大哥大嫂关系顶好,瞧你大哥一回来,你大嫂就不离他……”

李欣笑眯眯地望着关文浇水洗手,关文搓了搓手掌把手洗干净了,又伸手甩了甩手,这才说道:“他就在西坊口子上摆了摊卖字画,一去就看见了,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只是来找他买字画的多半是西坊里边儿的人……”

关文顿了一下,李欣明白他指的是西坊里边儿的做皮肉生意的女子。

当即李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关文沉吟了下方道:“后来回来的路上我问了韦兄弟,他说因为时间赶得紧。他必须得赶紧存多一些钱。这边儿他也是不想来的,但这边儿卖字画,得的银钱比较多些,那些女子肯出价钱。所以……”

李欣轻嗯了声。关文道:“他说他也都是白天去,看天色晚了,人多了起来他便收摊回来了。上晌的时候摆摊给人写书信,下晌卖字画,晚晌挑灯夜读温习会儿书,或者是写写画画,着实是有些累……”

李欣叹了一声。

韦行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家中无恒产,虽说是个秀才,但穷秀才穷秀才,买书买文房四宝的都要花销。韦大娘年纪大了又不能操劳,家中担子也就压在了他年纪轻轻的肩上。

关文说:“我提出了给他盘缠作路费,他又不肯。我说算是借给他的,他还是不肯……”

李欣道:“他是个文人,文人就有些酸腐的所谓的尊严傲骨的……”李欣叹了口气:“算了。由着他吧。可知道他如今存盘缠路费存得如何了?”

“我问过了,他只说是差不多了。”

韦书生不想欠他们太多,这也是自尊心作祟。李欣也不能说什么。

韦书生收拾好了出来,韦大娘拉着他跟他说话,说的也就是关文和李欣今天来的目的。阿妹站在韦书生一边微微低垂着头看着韦书生的脚尖,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

关文在和韦书生回来的路上也跟他说了今天来的目的,韦书生表现地倒是很平静,扶着韦大娘笑着对关文和李欣道了谢。

韦大娘笑得很开心,一手牵着阿妹一手拽着韦书生,左看看右看看,只觉得自己这苦日子就算是到了头了。

虽然生养了这么些个,最后只得了这幺子立住了下来。但眼看着儿子出息了,儿媳妇儿又是这么贤惠温婉的人儿,以后子孝媳顺,儿媳妇儿再生养几个……她也算是对韦家的列祖列宗有了交代,韦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啊!

李欣和阿妹帮着韦大娘收拾东西,关文和韦行知站在院子外边儿说话。

“打算什么时候去州府?”关文问道。

韦行知算了算。说:“应该也是四五天后。”韦行知笑了笑:“我娘说出行还是要看看黄道吉日,要找个宜出行的日子再走。”

关文笑了声问:“那你本来打算的呢?”

“本来打算后日就走的。”

“既然是后日就走,怎么没带大娘到来我们村?”关文看向韦行知道:“上次不是说好了的?这段时间我家中发生了些事儿,你这边儿差点没顾上。要不是我们今儿找来了,你是不是就撇下你娘让你娘就留在这边儿,你自己上州府去?”

韦行知脸上略有些不自在:“关大哥,我没有这个意思……”

上次走前,明明韦行知叫的是“大哥”。

关文便是一叹:“我们以后是亲家,你是我妹婿,不用那么见外。”

韦行知便低头不语。

忽然,韦行知问道:“关大哥,听说关六也要往州府去考举人的,他行程是否也安排好了?”

关文顿时一怔。

韦行知说:“我娘跟我说,若是都要往州府去的,不如结伴同行。”话是这样说,韦行知语气里却并没有希望如此的情绪。

关文扯了扯嘴角,道:“那倒不用了,他……我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儿。”

韦行知便是一惊:“这话从何说起?”

“……他跟我爹不在村里了。”关文简短地回了句,转移开话题说:“倒是你,今日韦大娘随我们走,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韦行知赶紧摇头:“我便算了……”

“要是盘缠还不够,缺多少你说,我跟阿妹她大嫂给你添上。”关文道:“秋闱日子将近,你每日早出晚归赚盘缠也不是个事。到时候盘缠是赚上了,秋闱却给耽搁了,明明应该写得出来的却硬是写不出来,那才叫做得不偿失。”

关文认真地看向韦行知道:“利用这几天,你好好温习温习,乡下地方好歹清静,空气也好。你闻闻你家这附近,全是酒味儿……”

韦行知便低了低头。

“你们读书人,都说自己有骨气。我又没说钱是白给你的,等你以后有了钱,再还我不迟。”

关文偏头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韦大娘推开门冲韦行知喊道:“行知啊,娘收拾好了。”

韦行知赶紧回头,笑看着韦大娘说:“娘,好了?”

“好了。”韦大娘笑着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韦行知搀了韦大娘,笑道:“娘收拾好了,就随关大哥他们去荷花村吧。”

阿妹从屋里跟了出来,手上挂着一个包袱,闻言顿时抬头看了韦行知一眼,正好与韦行知的目光对上,顿时低了低头,鼓了鼓勇气这才道:“大娘说你要四五天后才走,那你这段时间一个人在家……”

李欣接话道:“韦兄弟,跟我们一起回荷花村去吧,四五天的功夫也不能挣多少钱,时间全拿去挣钱了,经史子集都不看,秋闱可要怎么考?”

韦行知嘴角微微有些僵,耳边又听到李欣说:“你以前也还说过,你对策论不大擅长,擅长的是诗赋,那可是必须得用心诵读记背的。秋闱没多少日子了,该背的还是要背会儿吧。”

李欣是把韦行知给当做了面临高考的高中生,这种时候更应该减压,她也是想让韦行知能放松一些。

其实私心上来说,李欣倒是不希望韦行知能有多大的出息。阿妹要是做了个官太太,以后面临的各方压力更大。自家男人要是平步青云的,恐怕更遭人惦记。朝中的同僚、要巴结讨好他的一些商户小官……形形色色的要与他扯上关系的人铁定会想把办法送礼送钱送女人。

阿妹应付这些应该会很吃力。

李欣看向阿妹,她脸上有属于少女该有的健康羞涩的光泽,尤其是在面对韦行知的时候,更是一副天然的羞态。

关文又从旁劝了一句,韦大娘拉了拉韦行知的手说:“行知,就听阿妹她大哥大嫂的吧。你别太累了……”

韦行知勉强地笑了笑,终究还是答应道:“那就听关大哥关大嫂的吧。”

李欣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想想又没觉得哪儿不对劲。

韦行知也简单收拾了下包袱,带了两件换洗衣裳和一套文房四宝,另外还有些书本,打算到那边儿了翻一翻。

出得韦家来,韦行知锁上了韦家的门。

正打算离开,李欣忽然看到隔壁拐角走出来个人来。

乔二姐形如槁枯,一双眼睛瞪得贼大看着韦大娘等人,显得有些个吓人。随即她身后出现了那个李欣见过一面的凶煞男人,一把将乔二姐给拉了回去,骂咧道:“瞅什么瞅?还不赶紧给我兄弟买酒来!”

韦书生顿时皱了眉头,韦大娘叹道:“也不知道这乔二姐嫁的是什么男人,这会儿喝酒都已经呼朋唤伴了……”

“大娘,走吧。”李欣浅浅地掀了嘴角,让阿妹扶着韦大娘出了酒子巷,站在巷口等关文去叫马车来。

而韦行知则频繁地往回望,低声道:“乔二姐会不会被她男人给折磨地活不下去……”

“不会的。”李欣道。

正说着,关文已经拉了马车来,让大家上马车了。

临上马车,韦行知又往酒子巷瞟了一眼。

那股很浓郁的酒香味,似乎掩盖了其他的什么气息。

☆、第四百七十七章 证人

李欣心里藏着一股不安。

这股不安来源于哪里她也说不好,自从坐上了马车,马蹄哒哒的声音,混着马车颠簸的声音传入她耳朵里后,她就觉得心里面有一种急惶的不安感。

关文和韦行知坐在外边,车厢里面只有她、阿妹和韦大娘三人,阿妹正低声和韦大娘说着话,分散韦大娘因为马车颠簸引起的注意力。

李欣不由掀起车帘往后面望去。

酒子巷越来越远,那股酒香气味倒也越来越淡。

可是她眼前又闪现出方才见到的乔二姐的模样。

上一次见着她的时候也不觉得她有多瘦削,人虽然并不怎么漂亮,但到底是健康的,眉梢挑着,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风情。

而方才见到的乔二姐……

披头散发,身上的衣着甚为凌乱,那双本闪耀着风情的眼睛也是无神地睁着,有一种听天由命般的绝望感。

而且那随后出现的那个拉着她对她大喊着让她打酒去的男人……

李欣放下车帘,无声地叹了口气。

世事无常。

这四个字听起来简单,细品之下,却委实觉得十足让人唏嘘。

到达坡下的时候正是该吃晚晌饭的时候。

关武和杏儿热情地招呼着韦大娘和韦行知入堂屋坐,冯德发也在,知道这便是与阿妹订了亲的人家,瞧那韦行知的为人品貌,倒也觉得是个不可多得的,想着这便是自己将来的连襟。与韦行知倒也大方交谈起来,提前热络热络关系。

许是从小并没有与这么多的人相处过,韦行知与他们周旋起来还颇有些吃力。

晚晌韦行知睡在阿秀那间本来是给韦行知准备的屋子里,而韦大娘则是和阿妹睡在了一间屋。

韦大娘直说这乡下地方空气就是好。再也闻不到那酒味了,她呼吸都觉得畅快了许多。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了,韦行知模模糊糊中听见了扬儿和小康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们念着《三字经》。正读到“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之句,韦行知出得门来,见两个小人儿坐在小板凳上,双手向后背着,小脑袋煞有介事地摇晃着,很是可爱。

童稚的声音很是清脆。

再仔细一看。旁边倚门而站的分明是关家大嫂,而旁边也一脸认真样听着记着的,是他的未婚妻子,关阿妹。

韦行知不由怔了怔。

杏儿扶着腰,一手端着一个簸箕。见到韦行知傻站着不由笑道:“韦兄弟,你醒了?”

“啊……关二嫂。”韦行知忙伸手作揖。

“不必客气韦兄弟。”杏儿对他笑了笑,说:“韦大娘说你这段时间都很劳累,今早便让你多休息休息,所以大家起来也没见你。”

韦行知忙道不碍事。

“你先洗漱吧,后屋那边儿就是洗漱间。”杏儿道:“大娘这会儿在竹林那边儿散步,顺便说帮我们去鸡棚喂喂鸡。”

韦行知忙点头,杏儿便自顾自去忙活。

在关家的生活很规律,即使韦行知并不是很想来。但来了以后也不得不说,生活地很快乐。他每日只需要温习书本,关家大嫂会做很多好吃的菜给他吃,甚至会给他提供其他所谓的“补脑”的饮品、补品,甚至还有核桃一类的坚果。

他说他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关家大嫂便笑着说让他每日抽出半个时辰来教两个小娃子写写字——韦行知的书法是顶好的。扬儿和小康毕竟是入门级别的,给他们规范规范写字的横竖撇捺对韦行知来说自然是没有什么障碍。

大家相处地倒也很是融洽,尤其是冯德发,似乎与韦行知很有共同语言,时常与韦行知说话。他说他与阿秀之间如何相识,如何订下亲事,如何彼此熟悉,还提如今阿秀不在他是多么想她云云。

韦行知多半是听他说——轮到他说,他却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他与阿妹,交集甚少。唯一的一次二人正眼相看还是在上一次关家人登门造访韦家时。那会儿,他觉得阿妹将来定会是一个贤惠的好妻子。

四五天时间如此便一溜就过去了。

在关家住了四天,韦行知便要回镇上一趟,收拾东西再往州府去参加秋闱。

韦大娘很是舍不得他,韦行知临走前她嘱咐了一遍又一遍,让他务必保重好自己,路上千万要小心,能找到同行的人最好一起同行。

韦行知一直点头答应,只为宽韦大娘的心。

韦大娘上四十的年纪才得了这唯一立住了的儿子,自然是对他这头一次远行万分担忧,叮嘱的话同样的意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若不是时辰来不及了,韦大娘恐怕还会拉着韦行知继续嘱咐。

儿行千里母担忧。

李欣扶着韦大娘目送着载了关文和韦行知的马车离开,柔声安慰韦大娘道:“大娘不必太过担忧,还是等着韦兄弟的好消息吧。”

韦大娘便叹了口气:“他头一次走那么远……”

“他是男儿,长大成人总要出去闯荡的。”李欣扶着韦大娘往回走:“再说他是应考学子,当今天下对读书人向来是尊重的,朝中受宠信的也多半是文人出身的肱骨良臣。大娘与其担忧他,倒还不如期盼着他中举归来的那一天。”

韦大娘便笑了,道:“我倒是也希望他能中举,光宗耀祖,但更重要的还是他能平安。”

老关头坐在躺椅上,见韦大娘他们上来了,便绽出一个笑,问:“回,回了?”

“回来了爷爷。”李欣笑说:“刚把韦兄弟送走。”

阿妹帮老关头揉着腿,韦行知走她没有去送,怕自己也舍不得似韦大娘般掉了眼泪。那可就招人笑话了。

阿妹站起身,低低叫了句大娘,又坐了下去埋头给老关头捶着腿。

韦大娘笑着道:“亲家老爷子,你好好休养着。”

老关头点头。乐呵呵地说:“等,回来……成亲……”

韦大娘当即点头道:“是,是。等行知回来,就让他和阿妹成亲!”

阿妹顿时烧红了脸,头埋得更低了。老关头却是当即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看那样子甚是满意。

第二日下晌关文才回来,脸色却不大好,倒也说韦行知做了马车往州府去了,倒还真有一个同行的。说是他同窗。彼此之间交流虽然不多,但好歹是一个先生门下的,自然是一起去,好能相互有个照顾。

韦大娘心里的石头便落了地,待关文把韦家大门锁的钥匙给了韦大娘。阿妹挽着她去田埂边上走走说说话了。

关文带着李欣进了屋。

他这种举动一般是他有什么私密的事儿要跟李欣说的时候才会有的,李欣也早就注意到他脸色不大正常,忙依着他退回了屋来,插上了屋门。

“怎么了?”李欣皱眉问道:“你一回来我就觉得你脸色不对。”

关文喘了口气:“昨晚我与韦兄弟在韦家歇,半夜我听到有人尖叫,但那会儿睡得朦朦胧胧的,我也没注意,后来没听到动静,我便以为……”关文顿了顿:“你也知道。有些夫妻做那事儿不知道节制……”

李欣顿时伸手打了他一下,脸色略有些红:“谁让你说这些,说正事儿!”

关文笑了一声,又正经起来:“早上我送韦兄弟去坐车去镇口,碰巧遇上他同窗,两人相伴便往州府去了。韦书生又说他发现他多带了些书本。那些本是无用的,便让我帮他带回家里去,并把钥匙交给我,让我回来给韦大娘,怕韦大娘要什么东西却进不了家门。”

“然后呢?”

“然后……”关文脸上却正经起来,“然后我就回了韦家,这才知道,昨晚上他们那隔壁出了事儿。”

“什么事儿?”李欣顿时紧张起来——她一开始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是不是那乔二姐……”

关文压低了声音:“那家的女人倒是没事儿,不过那家死了三个人。”

“什么!”李欣顿时摇头道:“那家不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个……”

李欣忽然一顿:“不对,那天我们走的时候,那家男人叫住乔二姐让她打酒来给他弟兄们喝……莫不是死的都是他弟兄?”

“差不多……”

关文脸色很是凝重,“我去的时候正好吕捕头带着人在那儿进进出出,上次我随何伯和孙鸿雁往县衙去开具文书的时候也见过吕捕头,再加上你那会儿阴差阳错捉了人贩子的事儿,他倒还记得我,听说我昨儿住在那儿,便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也只好把大半夜的听到有女人尖叫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然后呢?”李欣急切地道:“你说‘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死的不都是他弟兄?”

“欣儿。”关文低声说道:“我没看到隔壁那家到底是什么情形,但听吕捕头说,情况很严重。”

“严重?”

关文在李欣耳边附耳说道:“吕捕头脸色很凝重,他说,这里恐怕是窝藏了一伙响马。极有可能就是从北方来的那里边儿的人。”

李欣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我看乔二姐她男人,并不觉得他……”

“死的人里边儿,没有乔二姐的男人。”关文道:“吕捕头说,乔二姐指证,杀人的就是她男人,而她男人昨夜便跑了,她是今早上才觉得不对劲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李欣顿时睁大眼睛:“可是你不是说,你昨晚听到女人尖叫的声音了?”

“是。”关文脸色便变得凝重起来:“吕捕头说,我这一句话,可能让那乔二姐从证人,变成帮凶。”

☆、第四百七十八章 恶劣

李欣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关文赶紧捂住她的嘴,环抱住她安慰道:“没事,没事的……”

这怎么会没事呢!

姑且不论乔二姐和她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在乔二姐家中死了三个人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关文掺和到了这其中,难保不会因此惹上什么祸事……

最重要的是,吕捕头不是说了吗,那地方极有可能是窝藏北方那一伙响马的一处地方!

北方响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要是因此怀恨上关文……

李欣完全不敢想象。

关文抱着她轻声哄慰,一边说:“吕捕头也知道我这件事情干系重大,而且我与他说话的时候旁边没有人在听,所以我很安全。”关文拍着李欣的后背道:“没事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可是……”

李欣抬起头,焦急地看着关文:“要是以后吕捕头还找你怎么办?”

“不会的。”关文道:“吕捕头说他本来就对乔二姐的证词不大相信,我这说法只不过是证实了他的猜测。”

“可是你只是说你听见了女人尖叫声,你并没有说,那尖叫声就是乔二姐发出来的啊!”

关文微微摇了摇头:“是乔二姐的声音。”关文道:“为了让我确定是不是乔二姐发出来的尖叫声,吕捕头特意惊吓了乔二姐一下,让她尖叫。”

“结果……的确是与你昨夜听到的声音一样?”

“是。”关文点头道:“比这声音要大些,但是。的确是一模一样。”

李欣深吸一口气:“幸好韦大娘不在那边儿……”

若是韦大娘还留在那边儿,隔壁出了命案,她怕是再也睡不安稳了。

“这件事情也先别告诉韦大娘。”李欣拉着关文道:“越少人知道越好。”

关文不知在想什么,微微有些出神。被李欣拉了拉才回过神来,顿时点头道:“我知道了。”

“阿文……”

李欣眉头轻蹙,抿了抿唇说:“你这段时间也别出去……”

“别担心我。嗯?”关文揽住她的腰,低头抵住她的额头,“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白天和你一起粉刷粉刷墙壁,看吴师傅带着他的学徒们做做活,或者去石头地那边儿凿凿石头。把那片地给彻底清理出来。晚上也不离了你,随你怎么把我绑在你身边儿。怎么样?”

李欣顿时掩唇笑了笑,微微叹了一声:“阿文,我们才平静了多久,怎么好像又是我们不找事儿。事儿却找我们呢……”

“碰巧赶上了。”关文的唇轻轻碰了碰李欣的额头:“不过真的不用担心,没事的,嗯?”

李欣眼中仍有不确定,关文抚了抚她的脸:“别担心,我再不济,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一再安慰,李欣也不好再表现出担忧的情绪。勉强笑了笑,李欣说;“你保证你好好的,可不能失信于我。”

想起上两次李欣回娘家。关文神色立刻正经起来:“我保证我会好好的,绝对不会失信于你。”

李欣这才环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了他胸膛上。

一会儿后,李欣笑道:“阿文,你腰变粗了。”

“有吗?”

关文忙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腰。

李欣便笑:“长将军肚了。”

“啊……欣儿你嫌弃我了。”关文带了点儿委屈地看向李欣,见她笑了。他便也笑了起来:“最近吃得好,也没干什么活,肚子倒是真的鼓了一点儿,可也只有一点儿而已……”

说着关文便戏谑地看向李欣:“欣儿观察地那么仔细啊……”

李欣顿时臊红了脸,伸手打了他一下,“不理你了。”

李欣转身出去,收罗了衣裳去洗。关文笑望着她出门,等看不见她了,关文才收了笑容,神情中更是有一抹深思。

若是李欣看到他这副表情,那必然会知道关文没有对她说实话。至少是没有把事情讲全。

没错,关文瞒了她一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酒子巷那浓郁的酒香。

从乔二姐家中发出来的浓郁的酒香,并不全是寻常人家能喝到的酒。在乔二姐家找到的还有上贡给皇家的贡酒。

而且,在乔二姐家的地底下,还挖出了一具尸体。

吕捕头问过周围的人家,这酒香浓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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