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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邝露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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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润玉似在认真聆听,便又道:“个人都有其苦楚,你与公主数千年未见,见面便是责问,让她如何回答?天下哪有不爱儿女的父母?公主若真是如此心狠无情,方才为何连正面见你都不愿?”

润玉这才想起来,方才在殿内时似乎并未见到簌离公主的正面,她始终背对自己说话,连侧面都不愿显露。

“露儿所言何意?”润玉稍定心神,起身看向邝露时眼底漾动着盼望,眼眶却仍旧泛红。

“你跟我来。”邝露拉着他轻轻走近殿门,在一旁站定后指了指殿内对身旁的润玉示意,“你听一听。”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你们要的甜,还有三章就是了。



第50章 第 50 章



殿内隐隐传来簌离的哭泣声,“我又何尝不想认他,他是我的亲子、我的鲤儿,可我能如何?如今天后对我儿虎视眈眈,为了保护他,我只能避而不见……”

“干娘此番苦心,润玉会明白的。”扑哧君在旁劝说。

润玉只听到这里便已尽数知晓,便想要再度起身进去,邝露连忙拉住他,连拖带拽地拉着他出了云梦泽。

直到两人站在了洞庭湖的岸边,邝露才道:“簌离公主既然存心隐瞒,你就全了她的心意吧!何苦再进去,母子相见不能相认,徒增彼此烦恼。”

“是润玉之错,”润玉转身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微声叹息,“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母亲,”扭头对上邝露的目光,“不足以护心悦之人周全。这一切皆是润玉之过,润玉又怎会责怪她人。”

邝露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深刻的自责与愧疚,心下一软,弯唇轻笑之际,温柔道:“你无需将所有罪责都担在自己身上,这世上之事岂能件件尽如人意?万般无奈皆人心,我们所谋之事将来若能大成,润玉心中所愿便能达成,不必急于一时。”

“谢谢你,露儿。”润玉轻轻一笑,道:“有你陪在身边,再难之事润玉又有何惧?”

“殿下心思缜密,便是没有邝露,这漫漫上神之路殿下也依然能走得稳固。”邝露道。

“虽是稳固,却难安然。”润玉深深凝视着她,忍不住伸手将她拥在怀中,力度大到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露儿,我所谋一切都是为了你,痛也好乐也罢,一呼一吸皆为你牵动。”

见邝露一反常态地没有挣扎,润玉大喜过望,又道:“直到如今我才体会,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若见你便心生喜悦,若不见你则思念横生,凡事以你为先,逆天夺帝也只为护你周全。我做尽万事,只是因为爱你!”

邝露心脏剧烈抽动了一下,似乎有光从沉积许久心底破土射。出,那光丝蔓开之处,携以暖流散至四肢百骸,全身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温暖起来。

“你说……什么?”邝露看向他,眼神带着一抹不解的迷茫。

“我说,我爱你。”润玉深邃的目光紧紧锁着邝露的视线,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溢了出来,“我爱你啊,露儿,你可感受到我的心意?”

润玉握紧邝露的手放置在自己的心脏处,期盼地看着她。

邝露觉得自己几乎要迷失在这双黑如夜幕的眼眸之中,她的掌心感受着润玉的心跳,一下一下,从手心清楚传了过来,连带着她的心跳也变得急促而有力起来。

“露儿,我不求你爱我,但求你不再拒绝,”润玉轻声道:“我会重拾你心,生生世世爱你护你,只盼能换你一个回眸,便心满意足。”

邝露静静看了他半晌,嘴角弯起一抹浅笑的同时却将手慢慢抽了回来,“润玉心意,邝露明白……”

拒绝的话已到嘴边可怎么也不能顺利说出来。

润玉心生希冀,在她缩回手之时再度一把握住,柔声道:“露儿不必急于回答,润玉愿意等你。只要得你相伴,润玉永世情深不悔。”

邝露看着他,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润玉已为她做了诸多,却未曾提过一件,每每开口不过是祈求……她突然有些明白,过去自己苦恋润玉百般不愿放弃的心情了。

洞庭湖一别,润玉将邝露送回了缈玉仙宫后便回了璇玑宫。

邝露却又从缈玉仙宫出来,直接下凡去了。

锦觅凡尘历劫已经过去多日,她甚是想念。虽然也曾去到机缘仙子那里询问锦觅在凡间的情况,但到底不如自己来见一见更加直接了当。

锦觅历劫之处在中原以南,离都城很近,是个山清水秀、风景宜人之地。

邝露去时锦觅恰好不在,打听之下说是与族人一同进都城听戏去了。

邝露忍不住笑了起来。

到了凡间这个性子也是没变,还是一刻都停不下来。

中原的都城极其热闹,街道上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路边摆满了各具特色的小摊,时不时有人停下来看一看。

邝露顺着人群往前走,想着这都城里能听戏的酒楼有好几处,也不知道锦觅去了哪一处,不如就近走走看看再做打算。

但到底仙凡有别,邝露只是这般不动声色地走在人群当中,也令来往行人忍不住被她通身的仙气吸引,纷纷停了步子朝她看去。

邝露正想着怎么旁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便见一女子从前方走来,目不转睛地与她擦肩而过,邝露忙一把拽住她道:“锦觅。”

锦觅回头看她,一脸的不解:“你认识我?”

直到两人坐在了锦觅下榻的客栈房间里,锦觅才知道身旁这人是她在天界的挚友。

“这么说,不但你是天上的仙子,就连我也是?”锦觅指着自己的鼻子,完全不敢置信。

“自然。”邝露点头。

锦觅此次下凡只要走完仙人历劫的正常流程“生老病死”四苦即可,加上天帝并未表明他人不得干涉锦觅历劫,因而透露仙人身份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何况若不为锦觅开仙智,便是说了她也记不起来。

“没想到我还是个仙子啊!”锦觅乐滋滋地提壶给邝露倒了盏茶水,“我就说嘛,我这通身的气质,不做仙女也是浪费。不过怎么想想都是划算,在凡间做圣女,死了后还能上天做仙女。”

邝露笑道:“你本就是霜花仙子,下凡只是来历劫而已。”

“不过,你既然能不顾透露身份也要来找我,”锦觅将茶中放在邝露面前,“可是遇到了难解之事?”

邝露惊诧看她,随即弯唇一笑,“无论天上人间,锦觅这心思最是玲珑剔透的。”

“这么说,就是真有事了。”锦觅放下手中忙碌的一切,“你说吧!”

邝露将她与润玉、旭凤的纠葛来龙去脉尽数道出。

等她细细说完,都已过去一个时辰。

锦觅听得极为认真,一直等她说完,才道:“听你这般讲述,我倒觉得,由始至终最可怜的是那位夜神殿下润玉。”

邝露一愣,“为何?”

“他忘却旧忆乃情非得已,非他自己所愿。等他记起旧忆之时你却已然忘情,由始至终他都处在被动之地,无论是天后还是你,都为他定好了他要走的路……这样的人,岂不是可怜?”锦觅道:“至于火神旭凤,我倒赞同你父亲之言,你与他既然不能走到一起,又何必再纠缠,此时不断,将来更伤。”

见邝露沉默不语,锦觅伸手覆在她手背上,“我知道你不愿伤害旭凤,所以迟迟不愿下此决定,可迟疑有时也是一种温柔的伤害,何况……”

邝露抬眼看她,“何况?”

锦觅正色道:“何况你喜欢的其实还是夜神润玉。”

邝露眸子微动,昭然着震惊。

“旁观者清。你我即是挚友,性子定是相近的,想来你平时也并非这等难以决断之人,可又偏偏在对润玉一事上迟疑不定,若是不喜,何须如此?”锦觅看着她道:“你与旭凤之间确实阻碍重重,可遇难时你下意识选择求助于润玉,而未曾想过与旭凤一同面对,这些难道还不能说明你的心意吗?”

邝露心中大惊,锦觅的话如同拨开云雾的一缕清风,拂进了她心底深处。

“你说你喝了忘川水,忘了旧情,”锦觅微微一笑,道:“这句话如咒将你困住。何必执着忘川旧情,你当要问问自己的心,是否已然又对润玉心悦?若是真心喜悦,就断坦然告知润玉,不再折磨他心;也当坦诚面对旭凤,断开这桩无望之情。”

邝露离开客栈之际,锦觅的话还在她心中悬宕,久久不能消散。

“邝露,”锦觅几步追至门口,递给她一把油纸伞,“下雨了,别淋湿了。”

邝露回头看向她,“锦觅,今日一言,犹如醍醐灌顶,令邝露茅塞顿开。”

锦觅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顿了顿,眼底流露出一丝期盼道:“邝露,你要常常来看我啊!”

“恩。”邝露点头,“一定。”

邝露打开油纸伞走在雨中的街道上,绵绵细雨从天而降,虽不大,却也阻了行人的好兴致,因而偌大的街上仅剩三三两两路人撑伞匆匆而过。

邝露也不知要去哪里,只是现下并不想回到天界。

或许锦觅说的对,她总是犹豫不决担心会伤害旭凤,殊不知这种迟疑也是一种温柔的伤害。

又想到锦觅说:“无论润玉忘情、记情,你都未曾给过他机会,你和旭凤做任何决定都包含润玉在内,却不曾问过他的意思,这对他并不公平。润玉心中之痛……邝露,你真的看透过吗?”

润玉心中之痛……

不觉间走到了一条河流边,往常这里总会聚集些年轻的情侣在此赏景,如今因下雨的缘故岸边空无一人。

邝露走至河边,凝望着烟雨蒙蒙的河面,雨落下的瞬间给河水漾开层层微波涟漪,水面上笼罩着梦幻般的雾气。

锦觅说的对,她并非犹豫不决之人,如今这般左右为难,只是因为……

邝露将伞轻轻扔在了地上,任由雨落在脸上、身上,只盼这带着凉意的雨丝能让她更清醒一些。

是她错了,这场困局即是由她而起,不如就由她来破解吧!

刚这般想着,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将她拦腰紧紧揽住。

“露儿,你可是又要撇下润玉了?”含着温怒的声音传入耳中。



第51章 第 51 章



“润玉何出此言?”邝露静静盯视着水波微漾的湖面,轻声道:“我从未与你同行,何来撇下之言?”

“从前从未同行,如今却是润玉在追寻露儿脚步。”润玉握住她的肩头使她转身面向自己,“你还不明白吗?润玉之心早已交在你手心,任凭你处置。你或视如珍宝、或践踏如泥,早已不由润玉做主。”

邝露眼中平静无波,内心却再一次因他的话语而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动。

她不能感受润玉这般浓郁的情感,也不理解自己心底的悸动,这种感觉仿佛很遥远,在遥不可及的天边,又似乎很近,触手可及。

邝露轻声叹息,道:“是邝露之过,让润玉受苦了。”

巨大的惊喜从心底轰然炸开,润玉眼底浮现出遮掩不住的光,“只要是露儿给的,甜也好苦也罢,润玉都甘之如饴。”

邝露又问:“你怎么会来此处?”

润玉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抿唇轻笑道:“我去缈玉仙宫不曾见到你,得知你下凡来见锦觅,便用窥世镜寻你,不想见你站在河边……”

邝露忍不住“扑哧”一笑,问他:“你以为我要寻短见?”

润玉咳嗽一声将脸撇开,脸上却泛开微红。

邝露笑道:“我若要寻短见,从诛仙台跳下去便好了,何必来凡间跳河?神仙跳河可是死不了的。”

“不许!”润玉忙捂住她的嘴唇,“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个‘死’字。你若是要跳诛仙台,润玉必要生死相随。”顿了顿,笑言:“但我更希望你活着,与我一同共享这万世长安。”

邝露笑了笑,刚要说话,就见一道身影在旁显现,来人正是璇玑宫的近侍青衍君。

“殿下,公主。”青衍君朝两人弯腰行礼,起身之际面上有着明显的犹豫。

“什么事?”能让青衍君追到此处的,必然不是小事,润玉笑容顿时收敛,“快说。”

青衍君目光落在了邝露身上,低声道:“太巳真人遇袭,如今昏迷不醒。”

邝露浑身一冷,几乎站立不稳地要软倒下去,被润玉眼明手快扶住。

“我爹现在在哪?”邝露忙问。

“已经被送回蓬莱洲了。”青衍君回答。

邝露转身就要驾云腾空,润玉忙拉住她道:“露儿,我与你一同回去。”又对青衍君道:“你速去查明此事。”

“是。”青衍君领命,起身之际只见润玉和邝露两人已化作一道光远去,瞬间消失了天边。

这是润玉第一次到蓬澜洲。

从境仙湖进来后,一路便是各样的美景,青山绿水,漫天飘落的粉嫩花瓣,美不胜收。可他却无心欣赏,和邝露一同匆匆进到洲上,从三重结境之门穿过后直奔太巳仙府。

“夜神殿下,公主!”来往的仙侍纷纷朝他二人行礼,邝露随手拽住其中一人问道:“我爹呢?”

“在灵华宫,”那仙侍忙回答:“医仙里面正在为真人医治。”

邝露跑进内殿,见太巳真人已经醒来,正靠坐在床头,手臂上有明显被灼烧后留下的痕迹,医仙正取了玉露膏为他涂抹在伤处。

“爹,”邝露上前坐在了榻边,心中松了口气,“除了手臂,还有哪里受伤吗?”

太巳真人抬头见润玉就站在邝露身后,就要起身行礼,润玉却按住他道:“真人不必多礼,疗伤要紧。”

“多谢殿下,”太巳真人只得坐下,“区区小伤,却还劳动殿下亲自来此。”说话之间,却将袖摆不着痕迹地往下拉了拉,挡住了伤痕。

“爹,是谁伤了您?”邝露问道:“青衍君说您昏迷不醒,女儿着实吓得不轻。”

“真人也是方才刚醒,”一旁的医仙向润玉和邝露行了礼,接话道:“除手臂外,背上还有大片灼伤,虽已上了过药,却还是要小心,这红莲业火之伤万不可大意!”

“咳、咳,”太巳真人清了清嗓子打断医仙的话,“既已上完药,便退下吧!”

“是。”医仙弯腰道:“小仙明日再来为真人换药。”

邝露眼神在瞬间冷了下来,对太巳真人道:“请爹让女儿看一看手上的伤。”

太巳真人见她神色不对,便道:“不过左右多换几次药罢了,何必再看。”

邝露目光落在太巳真人的手臂处,沉声道:“请爹让女儿看一看手上的伤。”

太巳真人轻声叹息,知道这一遭是怎么也躲不过了,只得将袖子挽了起来。

上过药的伤口处还残留着火系法术,血丝密布的手臂处流淌着几不可见的红色灵力,每滑过一次,臂上的灼烧就扩大一分,却又碍于水系灵力的药相阻而只得在原处转动,激得那一片伤口宛如被腐蚀般红烂不堪。

邝露眼中顿时有泪花浮现。

她强忍着心疼与怒意将袖子轻轻放下,勉强道:“既受此重伤,爹就留在太巳仙府好好养伤,近段时间莫再出蓬澜洲了。”

说完,只觉喉间哽咽再也隐忍不住,起身匆匆走出了殿外。

是红莲业火!

她不会认错的。

手臂上的伤都这么重,背上肯定更甚。

天宫会此火系仙法的独天后和旭凤二人……她是想要爹的性命!

邝露现在红樱树下,手指紧握成拳,面无表情的脸上笼着一层寒霜,眼泪却如决堤的湖水般汹涌而下。

一双手伸了过来,将她握成拳的手指轻轻打开,包在了掌心,“露儿,不要独自面对这一切,有我在,我会和你一起承担的。”

邝露哽咽道:“是我的错,将爹无辜卷入这场争斗之中。”

蓬莱洲早已退出朝堂数千年,若非因为她,天后怎会对爹下手?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

“即便没有你,依着太巳仙府如今的地位,母神也不会放任不理。”润玉轻轻抬起她的脸,温柔拂去她的泪珠,“别哭了,露儿,你若再哭下去,只怕明日境仙湖要涨潮决堤了。”

邝露被他说得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想到太巳真人所受的伤,笑容又立时收敛,“无论如何,爹此次受的伤,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润玉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却坚定道:“润玉悦你之悦,忧你之忧,你心中所想我一一皆知,你所愿我也会为你一一达成。”

邝露撇开脸,低声道:“我自己便可以。”

“我当然知道,”润玉低头看向她,目光如水含尽情深,“我的露儿如此聪慧过人,便是没有润玉,心中所愿也能成就。所以,是润玉在求你,露儿,让我在你身边,为你做些事情,可好?”

邝露扭头看着润玉,在对上他如墨的双眸时,一瞬间便溺了进去。

那眸子黑如幽潭,却又透着最纯最真的情感,宛如午夜的月光温柔静懿。

润玉缓缓低下头,轻轻吻在了邝露的羽睫上,那微微的颤动仿佛直达他的心底,令他心也在顷刻间颤了起来——因这长长久久以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会等你,”润玉声音轻如羽毛,飘飘摇摇落在了邝露的耳中,又进入她的心中,“便是天地变色、山河崩塌,也会一直一直等你,直到你再爱为止。”

邝露回过神时润玉的唇已经移开,内心却因这根本算不上吻的举动而恍然一窒,有不受控制的喜悦感从心中散开,心跳也急速起来。

然而一想到旭凤,那喜悦之情宛如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邝露往后退开一步,迟疑道:“你我不该如此……”

“你也是喜悦的,不是吗?”润玉上前一步握紧了她的手,“露儿,你看着我。”

邝露抬眼看他,润玉视线牢牢锁住她,又问:“你对润玉已然动情,对吗?”

邝露静默了片刻后,刚要说话,只见一仙侍匆匆过来,对润玉和邝露行礼道:“夜神殿下,公主,天帝有旨传来,召夜神殿下速往九霄云殿。”

润玉回头看去,颔首道:“知道了。”

邝露笑笑,“既然天帝有旨,夜神殿下还不速速前往?”

“顽皮。”润玉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允你暂时逃过一劫。”顿了顿,又道:“你便与我一同前去吧!”

邝露想了想,点头。

两人去向太巳真人告辞,邝露又说了许多叮嘱的话语,让太巳真人近期莫要再出蓬澜洲,得到太巳真人的保证后,这才放下心来和润玉一同离开了。

刚进了南天门,一道身影在不远处拦住了润玉的去路。

润玉看去,见来人是鸟族族长穗禾,不由得客气道:“不知穗禾公主在此等候,有何要事?”

穗禾看了他身边的邝露一眼,对润玉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润玉一把拉住欲要走开的邝露,道:“露儿不是外人,公主有话但请直言,不必避讳露儿。”

邝露诧异地看了看润玉,却没有再动作。

穗禾眼底飞快滑过一道冷笑,嘴角却挽起讨好的笑意道:“穗禾知道殿下此刻是要去九霄云殿面见天帝陛下,如今姨母被歹人诬陷禁在紫方云宫,鸟族岌岌可危难以自保,穗禾思来想去,现天宫之中最得陛下喜爱的便是夜神殿下您了,所以特在此等候,希望殿下能在陛下面前为姨母美言几句,让陛下赦了姨母的禁令。”



第52章 第 52 章



听完穗禾的来意,邝露略感诧异,润玉却只是微微一笑,道:“父帝两个儿子,除本殿之外还有火神旭凤,既然要为母神说话,自然是嫡子旭凤更为妥当,穗禾公主怎么反倒求到本殿这庶子身上来了?”

言语听着似有几分自嘲,然则话中深意却令穗禾倍感难堪。

“若是旭凤所求有效,穗禾也不来此等候殿下了。”穗禾咬着牙道:“夜神殿下若能为姨母求来赦令,大恩大德穗禾必永世不忘。”

旭凤此前也曾去求过天帝,天帝虽然已经不再追究天后过往所行,却并未言明要消了她的禁令,更别提归还凤符。

如今整个天界都知道,帝后两子,这大殿下夜神润玉正是受宠之时,天帝看他为重,因而他的地位也是一日三涨,虽并无战功在身,却也有隐隐要超过旭凤之势。

“赦令并非求不来,”润玉轻轻抖了抖袖摆,漫不经心道:“只是光凭穗禾公主一句‘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就想让本殿帮忙,未免也太容易了些。”

“那殿下想要如何?”穗禾手握成拳,心知要求得这夜神答应并不会那么轻易,可眼下天后每日被禁宫中,什么也做不了,对鸟族百害而无一利。

“交出洞庭水族,”润玉开门见山道:“本殿就答应帮你这个忙。”

穗禾一震,料想不到他竟会提此要求。

数千年前因着笠泽簌离的关系,洞庭已被天帝赐给了鸟族,交由鸟族管理。

到现在近万年,六界无人不知洞庭早已是鸟族管辖之地,如今要再还回去,鸟族颜面何存?

“怎么,不愿意?”润玉轻轻挑眉,“也罢,什么时候穗禾公主想通了,再来找本殿吧!”

说完,拉着邝露就要走。

“等等。”穗禾情急拦到,想着此事不能再拖,只要姨母能再拿回凤符,早晚洞庭还会再回鸟族手中,便道:“好,穗禾答应殿下。”

润玉瞥向她道:“可考虑清楚了?”

“求得赦令一事,还请殿下记在心上。”穗禾低头道。

“放心,”润玉轻笑,“本殿答应的事,从不食言。倒是穗禾公主莫要忘了自己的承诺才是。”

“穗禾不敢。”穗禾道。

见穗禾低着头不再言语,润玉又问:“还有一事,本殿心中疑惑至深,还请公主解惑。”

“殿下但请直言。”穗禾抬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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