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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邝露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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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机会了,介绍你们认识。”扑哧君看了看四周,道:“今夜就不多聊,我先走了。邝露,对吧?”

邝露点头。

“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扑哧君道:“等日后空了,定要与你畅聊三日。”

说完,一个闪身,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有机会……”

邝露无奈,“若有机会,还真是……不想认识她。”

明知锦觅是润玉的未婚妻,她也无济于事。

这婚约是天帝和水神亲口定下,前世润玉一见锦觅便很喜欢,此后情根深种,为了她一步错步步错,乃至逆天夺帝也在所不惜。

锦觅本就招人喜欢,这一世,润玉还会如此吗?

邝露走着走着,不觉间便已走到了璇玑宫门口。

邝露心一惊。

前世她在这里做仙侍,每日出入璇玑宫,对这里的一砖一瓦很是熟悉。如今恍惚之间,竟循着旧路回来也不自知。

璇玑宫。

璇玑一动,斗转星移。

邝露在宫门口站了半晌,正想着这个点润玉应还在星云门布星,便觉裙摆被微微拉扯,低头看去,魇兽正扯着她纱裙的一角拽动着。

“小魇兽,”邝露俯身抚摸着它的头,“怎么不跟着你主人去布星呢?”

魇兽咬着她裙摆,将她往门内拉去。

“你想让我去璇玑宫?”邝露蹲下。身,轻轻挠着它的下颚:“如今我已不是璇玑宫仙侍,你主人又忘了与我的前尘旧事,我怎可随意进出璇玑宫?”

见它扑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自己,邝露笑了,“我怎么跟你说这些,你又听不懂。”

魇兽又咬住她的袖摆,拉着她欲往大门进去。

“小魇兽,我不能在此多待了。”邝露要起身,却被它咬住了袖摆无法直起身子,“小魇兽,你快松口,我真的不能多待了。”

如今润玉对她态度疏离,她可不想在璇玑宫门口与他撞见。

“我答应你,下次再来璇玑宫看你。”邝露承诺。

“难得魇兽这般喜欢公主,又已到璇玑宫门口,”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何必‘下次’,不如今日就进璇玑宫一叙,如何?”

邝露回头看去,来人正是润玉。

魇兽见主人归来,忙松了口朝他跳了过去,低头咬起他的袍摆一角拽了拽,又跳至邝露身边咬起她的裙摆。

“魇兽不得无礼。”润玉见它来回地咬两人衣摆,不由得摇头轻喝:“还不退下。”

魇兽呜咽了一声,扑闪的大眼睛看了看润玉,见他脸色沉着,只得松口退到了他身后。

“魇兽顽皮,还望公主莫要见怪。”润玉客气道。

邝露也只得笑道:“小魇兽很可爱。璇玑宫寂寥,有它陪着殿下,也是好的。”

说完,只觉自己话语太过逾越、亲密,暗下懊恼的同时道:“邝露僭言,请殿下恕罪。”

“无碍。”润玉笑笑。

事实上,邝露的那番话却令他心中暗生喜悦感。

“殿下已经布星结束?”邝露问道:“今日竟早了许多。”

否则她也不会撞见他了。

润玉诧异她竟熟知自己布星的时辰,面上却不显道:“今日月濯,北斗下移,所以快了些。”

邝露悄悄打量他,想到前一世她乔装询问锦觅:“夜神殿下喜欢怎样的女子?”

那时锦觅回答:“大概就是我这样的吧!”

此后邝露一心想要与锦觅相仿,被人夸赞和锦觅有相似之处时,她心花怒放;如今扑哧君说她眼睛与锦觅极为相象,她却并不觉开心。

前世,她真真是看够了殿下的背影。

虽然不悔,却也尝尽无情,品尽心酸。

这一世,他们从开始到现在全都不同,她以为会有逆转,却不想凡尘一劫他尽数记得,独独忘了她。

莫不是这就是人常说的“有缘无分”?

“殿下喜欢怎样的女子?”邝露轻声询问。

前世她从未直接问过润玉,只是旁敲侧击问了锦觅。

这一世,她想要从润玉口中得到答案。

润玉一怔,似乎没听见她问什么般,眼中有着疑惑。

“小仙莽撞,敢问殿下,喜欢怎样的女子?”邝露提声又问。

润玉觉她问题私密,虽有些尴尬却不觉恼怒。

见邝露抬头看向自己,芙蓉如面柳如眉,一双透亮的眸子宛如倒映着漫天星辰,目光灼灼地直视自己,忍不住道:“润玉所悦之人,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似九秋之菊。”

邝露一听,这说的不就是锦觅吗?

当下心中百般滋味,勉强笑道:“如此女子,想必定是位才貌双全、举世无双的仙子。”

润玉也微微一笑,道:“此仙子倒真是才貌双全,举世无双。”

邝露已是听不下去了,便道:“邝露在此祝殿下早日与此仙子终成眷属,缔结良缘。”

屈膝朝润玉行了一礼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润玉看着她背影,自语道:“若果有缘,也并非不可。”

旭凤涅槃将近。

天后派重兵在栖梧宫重重把守,为旭凤护关。

闭关之前,旭凤前来见了邝露,问道:“在凡间时,你是我的皇太子妃,等涅槃之后,你可愿做火神旭凤的妻子?”

“我不愿。”邝露虽话语决绝,口吻却很是柔和,“旭凤,我不能欺骗你,给你无望的承诺。”

“可兄长已经忘了凡尘旧情,”旭凤叹息:“你又何必苦苦执着?”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感情之事岂能由自己随意左右?”邝露道:“他既忘了,便罢了。可我眼下却还不能忘记。”

“你在凡间时那般果决,与兄长说断便断,”旭凤道:“怎回到天界后,面对如此境况却仍不死心?”

邝露笑道:“在凡间诸事皆是身不由己。如今回了天界,知道其中尚有误会,心中仍有期盼。何况润玉是因为饮了忘川水,所以更是不愿放弃。”

“你既不愿,我也不愿。”旭凤道:“此事也罢了,等我涅槃归来再与你详谈。”

“旭凤,”邝露喊住他,叮嘱道:“涅槃之时定要小心,盼你成功涅槃飞升上神。”

“放心。”旭凤给她一记安抚的笑意,转身离去。

旭凤涅槃非一朝一夕便能完成。

需历经烈火焚身、羽翼褪换之苦,才能浴火冲天、涅槃新生。

栖梧宫被天兵重重把守,洗尘殿内除旭凤外不留一人。

邝露站在离栖梧宫相距甚远之处,看着栖梧宫被潋滟的红光笼罩,心知旭凤已至涅槃关键时刻,心中只盼望他此次涅槃一切顺利。

又想着在此等着也无济于事,便走走停停在一长廊前停下。

眼见着前方润玉被一黑影缠上,两人斗了半晌后,那黑影瞬间消失无影,独留下润玉站在原地,右手腕处的灼伤上有血渗出。

“灵火珠。”润玉看着右手的伤口,“又是此物……”

灵火珠乃天界圣物,从天帝而出,普天之下只有两颗。

一颗早已下落不明,一颗就在天后手中。

此前灵火珠几次显露,灼伤与他,若非天后刻意为之,那这灵火珠究竟从何而来?

天后……

润玉目光微沉。

我不犯人,人却以固欺我。

若真有势来犯,润玉也绝不避让!

邝露一路跟随润玉,见他追着黑影直至栖梧宫外,被燎原君拦下。

润玉直言入夜恐有外人来袭,让燎原君多加防范。

燎原君道过谢后,恭送润玉离去。

邝露见润玉径直回了璇玑宫,想他的伤势是灵火珠所致,与他的水性恰好相克,恐一时难以痊愈。

此前她曾赠他一瓶玉灵膏,也不知他是否还留着。

这般想后,便回缈玉仙宫又取了一瓶玉灵膏来,在璇玑宫前徘徊时见魇兽一蹦一跳地出来,便招手道:“小魇兽,过来。”

魇兽跳了过来,朝邝露眨了眨眼睛。

“小魇兽,这个给你,”邝露将玉灵膏递给它,示意它咬住,“你送去给润玉。”

魇兽看了看玉灵膏,一口咬住瓶身,蹦蹦跳跳往璇玑宫内跑去。刚跑到门后,又停步回头看向邝露。

邝露笑笑,朝它挥了挥手。

魇兽偏了偏头,终于跑进了门内。

火神旭凤涅槃之际,被黑影以灵火珠击中,破空褪羽新生之时失去了踪迹。

天界上下惶恐,天后派出无数天兵六界找寻,天帝封锁消息,令人暗暗调查火神被袭是何人所为。

天后传了燎原君来细细询问,得知旭凤涅槃之前润玉曾去到过栖梧宫,便一口咬定旭凤失踪与润玉有关,并道润玉居心叵测,定是对旭凤怀恨在心所以才痛下黑手想要置旭凤于死地。

天帝并不尽信天后之言,无奈天后步步紧逼,硬将旭凤失踪案挂在润玉头上,只得命人传了润玉到九霄云殿,亲自问他。

润玉到时,见天帝、天后坐于上座,月下仙人、燎原君等人站在下侧,便上前行跪礼道:“儿臣润玉见过父帝、母神。”

“大胆润玉,”天后率先喝道:“旭凤涅槃被袭,可是你所为?从实招来,还可轻饶与你。”



第20章 第 20 章



“母神明鉴,”润玉忙道:“旭凤涅槃之夜,却有黑影来袭,润玉也被其所伤。想来旭凤就是被这黑影所袭,才下落不明。”

“荒谬!”天后斥道:“天界岂是何人都能来去自如的?何况旭凤涅槃之日,本宫早已派天兵重重把守,黑影如何进去?”

见润玉跪在下方,身子挺得笔直,眼睛里是一派清澈透亮,天后只觉他这清高圣洁的模样越看越心烦,便道:“你假借追寻黑影之名靠近栖梧宫,为的就是要伤我儿旭凤,阻他涅槃。润玉!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父帝母神明鉴,”润玉行礼道:“润玉得父帝母神仁厚相待,又与旭凤手足情深,万万不会暗中伤他,请父帝母神明察。”

“口说无凭,我岂可信你花言巧语。”天后怒目道:“不如先将你压下,等寻回旭凤再做处理。”

“且慢!”邝露疾步而来,上前对天帝天后行礼:“旭凤涅槃被袭,并非夜神殿下所为。”

“邝露,无真凭实据,怎可信口开河?”天后眼底昭然着警告。

邝露笑道:“火神殿下失踪,邝露心中也很担忧。但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还要彻查清楚,否则岂不是冤枉了夜神殿下,放走了真凶?”顿了顿,又道:“火神殿下涅槃当夜,夜神殿下的确遭人偷袭,夜神殿下一路追至栖梧宫。此事南天门众守卫和燎原君皆都知道,陛下娘娘可传他们前来问话。”

天帝忙道:“传南天门守夜侍卫。”

又唤燎原君上前问他:“当夜情形如何,你且详细道来。”

燎原君行礼道:“火神殿下涅槃之前,夜神殿下确实追凶至栖梧宫外,只是卑职并未见到夜神殿下口中的黑影。不过当时夜神殿下的确受伤,得知栖梧宫有重兵把守后,便离去了。此后不多久,火神殿下便涅槃腾飞,失去了踪影。”

南天门守夜的侍卫也应召而来,上前禀明:“火神涅槃之夜,夜神殿下确实在南天门处与一黑影相斗,那黑影不敌,用灵火珠伤了夜神殿下后,逃离。卑职等人正待领兵相助,见夜神殿下已追着黑影而去,不敢擅离南天门,便也不再多管。”

邝露等他们一一说完,才道:“夜神殿下乃是受灵火珠所伤,纵然夜神殿下想故设此局蒙蔽众人,一则这灵火珠从何而来?二则也不至这般明显,明知火神殿下涅槃在即,还要去栖梧宫露个面了再突袭,岂不是自相矛盾,引人怀疑?”

“润玉是被灵火珠所伤?”天帝看向天后。

“陛下是在怀疑本宫吗?”天后忙道:“灵火珠日日都在本宫殿内,片刻未曾离开。何况,本宫岂会用这灵火珠来伤了自己的儿子?”

“旭凤是你儿子,难道润玉就不是了吗?”天帝冷声道:“灵火珠在天宫就此一颗,就算不是从你手中而出,也难免有看管不力之嫌。”

天后只得起身至天帝身旁跪下,服软道:“是臣妾之错,还请陛下恕罪。”

天帝看了她一眼,沉声道:“燎原君,你派人彻查此事,从南天门到栖梧宫,沿路查看,恐有留下蛛丝马迹。一旦有任何消息,即刻来报。”

燎原君领命道:“是。”

天帝又对润玉道:“旭凤涅槃失踪,此事你虽是无辜,却也脱不得干系。近日你便留在璇玑宫,除布星外不得擅自外出。等此案了结还你一个清白,你便可恢复自由之身。”

润玉心知天帝虽信他未曾夜袭旭凤,但天后言辞凿凿且咄咄逼人,如今旭凤下落不明,无论如何他也需做做样子给天后看看。便行礼道:“是,润玉领旨。”

邝露上前扶起润玉,两人转身离开之际,她看见天后凌厉的目光径直落在自己身上。

出了九霄云殿,润玉对邝露道:“此次一役你为我得罪了母神,日后你更需小心谨慎才是。”

“并非只此一事,”邝露道:“此前天后娘娘便已对我心生不喜,此事不过是再添一笔罢了。”

“何以如此?”润玉问她。

从前看天后是很喜欢邝露的,还曾几次三番留她在紫方云宫小住。

“蓬澜洲虽早已淡出朝堂多年,”邝露踱步道:“但家父声望还在,又有兄长赤陵玄圣真君,寻常仙人怎可比得?如今我又被封蓬澜公主,天帝御赐这元君品阶才得居住的缈玉仙官……”转身看着润玉轻轻一笑,“天帝之心你我皆知。既是两者相抗,天后怎能不自危?不忌惮?她又怎会还喜欢我?”

润玉从前便知邝露冰雪聪明,却料想不到她这般洞察先机,就连这权争下的暗涌她也看得一清二楚。

“邝露公主心细如发,”润玉朝她慎重行了一礼,“今日,润玉在此谢过。”

“殿下不必客气。”邝露还礼道:“邝露不过是略尽微言。”

“不仅是略尽微言,”润玉将袖中的玉灵膏取出,含笑道:“还‘略尽了微举’。”

邝露脸一红,忙道:“此药是家父亲手所炼,性水克火,殿下日日使用,可早日恢复如初。”

那药里她还加入了自己的水性仙法,能助润玉疗伤时事半功倍。

“原来邝露公主也是属水。”润玉把玩着手中玉瓶。

他只用过一次便知,其中水系灵力温婉流淌,敷在伤口上时连心也清透舒适起来。

“正是。”邝露也无意隐瞒。

她的真身是玉色佛莲上的一滴灵露,与润玉一样使用水系仙术。

“天帝派人彻查旭凤失踪一事,”邝露又道:“不日等旭凤回来,真相便会水落石出。”

“邝露公主如此笃定,旭凤不日便会回来?”润玉微感惊讶。

“自然。”邝露笑道:“旭凤乃是凤凰,涅槃是为褪羽新生,这不过是他飞升上神之前的一个小小劫难,弹指既破。”

“邝露公主对旭凤……当真是熟知彼身,信任有加。”润玉含笑接口,心中却略感不悦。

一想到邝露与旭凤私交甚好,他的心情便如落入幽潭的石子般,迅速下坠。

“天色不早,润玉也该去布星了,”润玉对她拱手道:“这便告辞了。”

邝露还礼。

润玉转身走开之际,嘴角笑意顿时收敛。

旭凤,为何最好的一切,都要归他所有?

无论是帝位、父母恩宠、仙家敬畏,还是邝露……

这些美好,他盼之求之,却从来都是旭凤的。

黑影偷袭夜神和火神涅槃之事很快被调查清楚。

确实有入侵之人从天界以外而来,趁着南天门守卫换班之际从间隙见偷入,在南天门袭击了夜神后又前去夜袭了火神,欲破他涅槃。

燎原君带天兵沿着南天门一路查至栖悟宫外,除去灵火珠留下的痕迹外还在中途发现了独属鸟族的仙术。

燎原君将此事报与天帝时,天后闻言大怒:“陛下,此事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于我鸟族。本宫出自鸟族,旭凤又是本宫亲子,鸟族怎会对旭凤下次毒手!”

天帝冷哼道:“你自不会伤其亲子,难保你鸟族并无居心叵测之人。”

天后听他一言,朝知他是借故要向鸟界发难,只得软了姿态道:“鸟族不敢!还请陛下再查此事,还鸟族一个清白。”

被天帝传召而来的润玉、邝露站于殿下,见天后这番言语,邝露上前行礼道:“夜袭之人狡猾,想来是故意留下了鸟族和灵火珠的痕迹,好让天界与鸟界心生嫌隙。此事牵连甚广,若再追查,恐两族不得安宁。依邝露微见,如今还是早日寻回火神殿下才是上策。”

一席话在情在理,天帝听完微微点头,“邝露所言极是。”转身对天后道:“你且派人尽快寻回旭凤,此事便到此为止。”

天后满腹不快,也只能屈膝道:“是。”

润玉禁令被赦,走出九霄云殿时见邝露就在前方,提声道:“邝露公主请留步。”

邝露停步回头,“夜神殿下。”

润玉目视她,眸光如炬,“邝露公主不该为了润玉而将自己陷入漩涡之中。”

邝露微笑:“殿下此言何意?邝露所做,不过是凭心而行。”

润玉道:“九霄云殿之上,你看似为鸟族申辩,实则在父帝心里留下了疑虑。你又截断母神继续为鸟族追查一事,如此一来,不管鸟族清白与否,此事都已不能尽数言清。”

邝露看了他一眼,笑笑,“想不到邝露之心,殿下全然知晓。”

这般一语,便是间接承认了润玉所言。

润玉蹙眉轻叹,“可如此一来,邝露公主便陷入险境,邝露公主实不必为了润玉如此。”

邝露一笑,道:“殿下多虑,邝露不过是以事论事,直言不讳,并不为他人。如今殿下蒙冤昭雪,一洗清白,可喜可贺。”

润玉向她慎重行礼,“也不乏邝露公主之劳。”

“殿下多礼。”邝露还礼,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开。

润玉站在原地凝视着邝露背影,心绪漾开微波涟漪,冰冷的心被温柔的暖意逐渐充满……

邝露转过身的一瞬间,嘴角却弯起一抹极其清浅的弧度。

不日前在回廊的拐角处听来的那一幕,再度浮现脑海。

“封了公主又如何,不过是一介散仙,”不远处,鸟族公主穗禾轻蔑一笑,对她身旁的近侍雀灵道:“妄想与本公主平起平坐也就罢了,竟然还想要嫁给旭凤,也不看看她有没有命受得起这福气。”

雀灵忙附和道:“正是,不过是下凡历了个劫回来,天帝就封她做了蓬澜公主,这‘公主’的封号未免也太好拿了。”

“一个名头罢了,”穗禾嗤笑道:“天帝看重的不过是她身后的蓬澜洲。”顿了顿,又道:“只可惜,蓬澜洲早已淡出朝堂数千年,太巳仙府在天界地位虽高,却终无实权。说来说去,她们如今依仗的不过就是赤陵玄圣真君,哪天真君这兵权被夺,亦或者是战死沙场,我看这蓬澜洲还能靠谁。”

站在柱子后的邝露脸色逐渐沉了下来,目光隐着丝丝怒意。

“就是,”雀灵点头道:“即便是封了‘公主’,也不能跟公主您相比。您可是鸟族族长,可比她这散仙高贵多了。火神殿下如今被他迷得三魂丢了两魂,对旁人总是视而不见,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

“旭凤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穗禾手握成拳砸在石柱上,眼中迸射出不甘的恨意,“谁跟我抢旭凤,我就要让她生不如死。邝露,她若真敢嫁给旭凤,我必要蓬澜洲付出代价。”

思绪收敛,邝露走在回缈玉仙宫的路上,嘴角笑意扩大的同时,眼底深处却有微光一闪而过。

她不参与权谋,并不代表她不会。

“蓬澜仙子”确实只是封号,没有品阶的“公主”,自然比不得鸟族族长。

但若谁敢动蓬莱洲,上元仙子邝露绝不善罢甘休。

缈玉仙宫……

邝露心道。

既已赐了这仙府给她,便将这“元君”的品阶,也一并拿了吧!



第21章 第 21 章



凡间中原的乞巧节将近,月下仙人开始号召姻缘府的一众仙童、仙侍着手准备编织红绳,却仍是供不应求。

无奈之下,月下仙人找到邝露,希望她来姻缘府帮忙一段时间。

“小露珠儿,近期红绳需求量实在太大,你就来帮帮老夫吧!”月下仙人求道:“每逢中原乞巧节一到,这前往月老庙的人就翻了几倍。”

邝露如今也是散仙,每日正闲得无聊,好几次都想着不如回蓬澜洲住段时间,见月下仙人请求,当即一口应下。

邝露此前从未织过红绳,去了姻缘府后由府中仙侍一教,甚觉有趣,便干脆在姻缘府住了下来,得空便织红绳,不出几日,她织出的红绳已能挂满一棵姻缘树了。

月下仙人不过是人手不够邀她前来帮忙,本想着多个人多份力量,却不想邝露一人便抵了两名仙侍,当下极为高兴,连连夸她。

“月小仙人就莫要再夸了,”邝露被他夸的不好意思道:“这红绳人人都织得,你却独独夸我一人,邝露受之有愧。”

“小露珠儿太谦虚了,”月下仙人拿起她编制的红绳道:“这红绳根根细长坚韧,比老夫以往用的红绳都要好。”

邝露边继续织红绳边问:“月小仙人,你这姻缘府中所用红绳均为编织而成吗?天上人间,所有姻缘都在你这红绳之上,那岂不是日日都需织绳?”

“那是自然,”月下仙人道:“所以天界中唯有老夫的这姻缘府仙侍最多。”

“为何定要手织?”邝露问:“用仙术不可吗?”

“不是不行,”月下仙人在旁坐下,道:“红绳也分三五九等,最好的红绳是三生姻缘绳,由百根灵绳淬炼而成;其次是姻缘绳,人手所织,含尽真情实意;最后便是普通红绳,以仙术炼化而成,凡人使用可缔结一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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