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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权世界在这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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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忘了,这辈子能那样爱下去的人大概就那一个了,每次听到她的名字,心口还是会忍不住跳快一拍。
在卫生间抹了把脸颤抖着手从屁股后的口袋掏出烟,滴着水滴的手颤抖着打下火苗,他太需要冷静一下了。
“麻烦让一下。”洗了半支烟总算平静下来时,有人从后面喊了声让路,知道自己挡住别人的去路,于是往旁边让了让,在那人从他面前走过时认出了他,好像是刚才趴在吧台上跟安海说话的人,于是开口问,“你认识安海?”
那人往前走的脚步一停,眼光有些探究的停下,然后点点头。
“我是她朋友。”
“我没见过你啊。”
“以前大学一个学校的。”随意递了支烟给他,“伯克利音乐学院。”
权志龙看看递给自己香烟却并不太熟悉的人,有些犹豫,可想到今天是他们举办的party如果拒绝的话应该不太好吧,而且他还认识安海。。。
再说了,一支烟应该不会怎么样。
他笑笑,伸手接过了烟。
第34章
坐在椅子上突然觉得肚子一抽一抽的疼;不会是痛经吧,要不要这么倒霉?扭头往厕所方向看了一眼,Tom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拿起包不打算再等下去,不辞而别就别吧,反正也没什么好再联系的。
“安海。”就在她起身要走时,Tom肩上搭个人站在她身后,那人看到她委屈的瘪瘪嘴,“头好晕。”
“谁让你喝那么多,真是!”在Tom的帮助下将他扶好坐在椅子上,看他几乎喝懵到意识都有太不清醒的样子叹口气,问他们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在厕所碰到就聊了会儿天。”说着抬手看时间,拍着额头说,“糟糕,跟你们聊天都忘了时间,我朋友还在等我。”
“恩,好。”没力气管他,随手跟他挥挥手。发现要死不活趴在吧台上的人都醉成这样指间还不忘夹根烟,男人啊男人。丢了也怪可惜的,于是伸手将他指尖的烟拿过吸了一口,马上就感到不对劲,这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在国外的你时候她跟着Joker吸过这玩意儿,不会?
看着已经燃了一半的烟,一把拽起桌上的人急急问道,“ 你烟哪里来的?!”
“你朋友给的啊,就刚才那个,在厕所给我的。。。”睁着眼带着些迷瞪劲,“外国烟味道还挺冲的。。”
手里拿着烟僵住,这东西在国外不算什么,可是在亚洲是明令禁止的,Tom给他这样一支烟到底是无意还是?转头往他离开的方向看去,夹着烟快步跟了过去。
“他抽了呢。”Tom仰头一口将酒饮尽,和朋友描述在厕所分了支他们唱抽掺了东西的烟给别人的事,“估计第一次抽,表情都不太对,哈哈真是。。。”
“哦是那个韩国人?”
“嗯嗯,真是可惜了烟,不会享受。。。”
“Tom”安海正好听到这段对话,故意还是无意水落石出。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Tom转头,谁知迎面而来便是一只还燃着的香烟,下意识的往后一躲烟头无奈还是被烫到眼角,他身边的朋友看朋友被人欺负,嘴里骂骂咧咧迅速站起一把将安海推开。
安海被推的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闷哼一声扶着镂花装饰的屏风起身,抄起别桌上的酒瓶直接朝Tom的脑袋砸了过去,“碰…………”地一声很大的动静,连他身边的朋友都往后躲了躲。
“Tom,你难道不知道在亚洲这个是违法的吗?!”拿着尖利的酒瓶头指着Tom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扶着流血的额头,Tom起身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极快说道,“别忘了,我说过,迟早有一天你会付出比二十刀更大的代价。”
然后偏过脑袋,笑着在她唇角轻轻一吻,眼睛却充满挑衅地看向听到动静后才赶来的权志龙。
瞳孔有一瞬间放大,安海抹着唇角转头看向周围越来越多的人,以及,站在人群里一副难以置信表情的权志龙。紧握啤酒瓶口的手松开,巧克力色的酒瓶口掉到地上溅起些许玻璃渣,有些落进她的脚底,她往后退了一步,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玻璃渣扎进了脚底,一瞬间将她拉回现实。对,她该理智些,不能把事情闹大,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一定不能。
闻讯赶来的酒吧负责人招手让酒吧里的侍者过来把东西收拾掉,Tom伸手阻止还想理论的伙伴,用手摁住还在往外冒血的额头一言不发率先离开,而人群暗色中金南国死死拉住了往前冲的权志龙,将他快速拉出人群。
。。。
事情解决后,权志龙的经纪人金南国将她带到空包厢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安海想想摇摇头说只是喝多了,喝多了就容易起口角,没什么的。而卧在包厢沙发上酒醒了一大半的人则阴着张脸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待经纪人离开后,才开口说,“安海,你今晚滴酒未沾。他到底是谁?是你那个前男友?”
“不是。”
“不是?不是前男友好好吻你干什么,不是你前男友拦住我聊你干什么,是不是很害怕被我知道所以才去砸人家脑袋?看看你的反应吧安海,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亲居然还淡定的不得了。”舔舔嘴唇讽刺,“果然,在国外呆过就是不一样,砸人、接吻,这些都不算什么事儿啊。”
“谁说他是我前男友了?他要亲我我有什么办法?!你不要在那里瞎想好不好?还有权志龙你怎么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根本就不认识的人给你的烟你也接,你有没有脑子啊!”
“是,我没脑子。你有脑子行吧,你有脑子他妈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亲你!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不要在这里耍酒疯行不行?!”
“我耍酒疯?我耍什么酒疯了?凭什么每次你干什么说什么都有理由,我都无权过问是吧?你看看外面多少人在等着看热闹,不丢脸吗?”烦躁的搔搔头发端起桌上的酒就要喝,那人却弯腰想要夺走酒杯,动作间酒碰了他一身,“干什么你!”
“还喝不够吗?!喝死算了!陌生人给什么也敢放心的拿!”
“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将酒杯一甩直接砸在地上,啤酒晕出一圈白色泡沫,“安海我告你就你这种破性格也就我忍受的了!!”
“好好的吵什么架啊!”站在门外放风的teddy听到房里越来越大的争吵声,开门伸进半个头,“还嫌别人听不够吗?!”
前面落在脚底的玻璃渣好像扎进了脚底心,安海突然觉得疼的厉害,果然酒后吐真言啊,她笑笑,“是啊,我破性格,那我问你我求着你忍受了吗?你爱忍不忍吧!”
说完在teddy讶异的目光下,推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滚!滚了就别再回来!”房里的人冲着开着的门喊道,teddy叹口气走进来顺手带上门坐在他身边打开一瓶啤酒递给他,“你又是何必呢?”
安海跑到酒吧外拦了辆出租车,坐在车上时实在忍不住给Joker打了个电话,对方那边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两三点,很久才被接起,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她什么事。
她握着手机颤抖着唇半天没说话,那边觉察到不太对劲问了好多遍怎么了,她稳稳情绪说,“我遇到,不是。。。。我。。。我和我对象吵架了。”
“吵架很正常嘛,情侣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为什么吵?”
“别的男人在他面前亲了我。” 抠着开门的把手,“他认定那人就是我前男友。”
“我去,你居然让别人在他面前亲你,疯了吧你,在国外也不带这么玩的!我要是你那朋友直接上去就把你俩的皮扒了!”
“可是别人要亲我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知道T。。。他会亲我。”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扯出那人的名字,不应该再用Tom的事让她难过,如果再让Joke搅合进来,她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靠着车窗换了个话题,“算了不说他了,我干儿子怎么样了。”
“很好啊,最近晚上睡觉乖了很多,哎不对啊,我说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问我这些不痛不痒的事不太像你会干的事,说,到底什么事?”
“就是吵架了。。很难过啊。。这可是天大的事。”
“你在乎他才生气,他也是在乎你才生气,要是不在乎对方就算你跟一条街的男人上床他也不会管你。”
“那我要不要去道歉去哄哄他?”
“不管事情是谁对谁错,男人才是永远应该来哄你的一方,如果他连哄你都不愿意那也没什么好继续的。”
“是啊,是啊。” 窗户上倒映着的人眼妆因为泪水花了一半,用手背抹了抹咧嘴呵呵笑了两声,说那你睡吧,我挂了。
Joker挂掉电话钻进丈夫温暖的怀中,反反复复想着安海电话里欲说还休的态度,我遇到。。。T。。。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改了话?越想越不对劲,起身拿过手机拨通朴春的电话。
回到酒店,安海踩着高跟鞋进了电梯才反应过来包落在车上了,除了一直抓在手上的手机和坐车找到零钱,房卡现金都在里面,心存侥幸的想着司机大叔会不会很善良的把包给送回来,于是走到门口等了等,期间还把扎进脚底的玻璃渣子一个个都挑了出来,最后在酒店大堂经理的劝说下才坐回大堂等待。
坐在冷清宽阔的大堂,安海突然有些难过,她知道现在应该打给谁,可她不想当先服软的那个人,要不要把烟里含了不好的东西的事情告诉他,是不是该找朴春商量一下,算了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Tom最后那个笑容让她慎得慌,他既然是故意的,那肯定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如果他说了出去。。。
一阵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看,安城?
“什么事。”不耐烦的接起,不知道他又想和自己吵些什么。
“你在哪里。”
“你管我在哪。”
“我没时间跟你吵嘴,赶紧回来吧。你,李叔叔。。去世了。”
“什么?!”
第35章
过安检时,安海回首往夜间依旧明亮繁忙的候机厅望了一眼,低头关掉了手机。
权志龙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打给朴春也说不知道去了哪里。于是在酒店前台补办房卡取走了自己所有的行李,而他,电话始终未接同,也不见回来。
原来仅仅半个多月的时间,网络上关于tablo学历造假事件已发展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期间李善雄及其家人应网友要求晒出了毕业证书等证据,美国斯坦福大学的教导主任Black一次次通过报纸网络等,确认他是以优秀成绩毕业的举动也只是徒劳,不仅没有人相信,反而引发了更大的争议。
报纸、电视、电台、网页,无一不充斥着学历造假的标题,不仅仅怀疑他的学历是假的,甚至还怀疑到了李善雄哥哥和妹妹学历的真假,更扯的是有人指出他原本是韩国人但现在是澳大利亚国籍,不仅仅逃掉了服兵役这件事还来这里赚他们国家的钱。
安海第一时间赶到医院,迎接自己的只有黑色肃静的灵堂,李善雄父亲生前是经商的,因为性格开朗人缘在圈中还算不错,而李善雄作为一名歌手圈子里的朋友应该很多,可出乎意料的是,来参加葬礼的人少之又少,连守夜的人也只是家中的至亲及几个小辈。
或许是好友的离世让他无暇再顾及他人,看她仍穿着昨晚的裙装也没说什么,只交待她好好陪着李善雄便因为身体不适先行离开。
将行李扔在护士台,安海光着脚进了灵堂,跪在垫子上朝黑白相片拜了拜。
然后走到跪在一旁身穿丧服的李善雄及姜惠贞身边,握着姜惠贞冰凉的手说,“惠贞姐,这么迟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来陪他守下半夜。”
“安海你也刚赶飞机回来,快去吃点东西吧,我没关系的。”
“我不饿,你去休息休息吧,守夜是我应该的。”看得出姜惠贞已经很累了,想来也知道,每一天接到的恐吓电话、短信不知道有多少,电子邮箱被各种恐吓威胁邮件塞满,关于自己的粉丝网站也被黑客不停攻击。
“。。。。那我先回趟家,haru醒来看我不在身边的话会哭得很厉害。”想了想,她神色疲倦撑着发麻的腿起身,看着一言不发的李善雄只轻声说了句我先回家,作为韩国最知名演员之一的她,此刻只是一个平平凡凡守在丈夫身边的人。
到厕所简单的洗了把脸换上丧服,安海擦着手上的水刚走出洗手间,就听到灵堂方向传来打闹声,她拎起裙摆快步跑了过去,看到好几个戴着口罩的人在灵堂里欢呼鼓掌,家中陪同守夜的小辈拼命阻止他们的行为,而李善雄只是冷眼站在角落被人保护着。
这些人随即被赶来的保安制服拖走,原本说要报警,但警方在接到电话后说这几人的行为并未犯法,最后只能放他们离开。
“陪我抽支烟吧。”看着那些人边笑边离去的背影,李善雄转头对她如是说。
两人肩并肩地坐在医院的绿色通道里,就像儿时两人也曾这样依靠在家中的楼梯口。
李叔叔会偷偷给她李阿姨明令禁止吃了会蛀牙的糖果,在他宽大的手心里紧紧攥着,带着汗湿黏糊糊的粘满她短暂的童年。而她永远记得留一颗在口袋,等这少年回家时坐在楼梯口分给他。
可现在,两人面对的只有一抔骨灰和一张薄薄的黑白照。
“那次出院后我父亲的病又复发了可是他不愿意住院,便在家里养病,我们所有人都在想办法瞒他,结果有次我母亲去买他喜欢吃的松糕不在,他就问护工。。。”皱着眉深吸一口烟没有把话说透,落寞地瞳孔里倒映着安全通道绿色标志的灯光。
“是我送他来的医院,知道吗,当时我拿着病危通知书走在走廊的时候,看到周围那么多人冰冷的眼神,我第一次开始质疑选择歌手这条路到底是对是错。”
“刚出道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看好我们这种自己写歌的组合,可是,我们却凭着这个特色在韩国闯出了名堂。”坐在那里抖着烟灰细数曾经他们的光辉,“2006年开始我们就在美国举办了一系列巡回演出,2010年5月,我们组合还成为韩国首个登上iTunes美国嘻哈音乐榜首的韩国组合,用媒体的话就是把Jay…Z;Kayohe black Eyed paes甩好几条街。”
“我还跟老爷子炫耀,我说,你看我多厉害。”
“哎你说奇不奇怪,明明不久前我还做了一场火爆的演唱会,每天走在路上都被各种求签名的人环绕到烦,可现在我每天都要担心路上的陌生人会不会突如其来责骂我,甚至连半个葬礼都得像这样偷偷摸摸的。”眼眶渐渐布满血丝,闪烁着泪光却不肯落下。
“他们所作的这一切,其实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而是想要我从此在娱乐圈消失。可笑的是,这些人做出这些事的理由居然只是,不相信我是斯坦福大学毕业的。你说,我就一唱歌的,学历对我到底有什么意义?”
从他哥哥的口中得知,tablo所属的唱片公司在此期间几乎没为他和他的家庭出来辩白过一句,包括一开始大篇幅报道的媒体以及愿意站出来证明的人在一次次恐吓中,为了不引火上身竟然选择了对这件事真相的探讨。
他就这样孜然一人站在成千上万不相信的人中,苦苦支撑。
“记得你原来还是交响乐团的。”抽着烟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过去的事,她吸吸酸涩的鼻头,“谁知道你这个臭小子在音乐会上在演绎 Brandenburg certo No。3 时突然开始演奏Jurassic Park的一首曲子,我要是交响乐团团长一定掐死你。”
“是啊,也不知道以前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叛逆,我爸以为我会成为一名律师或者医生,可是好死不死我选了这条路,他就怕有一天我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听他的话呢。”几乎快要说不下去,他颤抖着声音吸了口烟缓口气。
“我觉得是我把我爸害死的,你说会不会这医院里的医生或者护士或者护工其实就是我的anti,他们待在我身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给我爸。。。。。”
安海伸手将他拥在怀中阻止他想要说的话,“不要瞎想,李叔叔只是负担太大加上身体不好,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怪在自己身上。上次我见他时他很自豪的说,他为有你这样的儿子而自豪。”
“你还有惠贞姐,你还有haru,所以,不可以瞎想。”
几天后李父下葬。
安海从墓地回家洗漱时才发现手机已关机好几天,才刚开机那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终于接我电话了。”对方如释重负的叹口气,他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发现手机里有她的未接电话和短信时赶紧回电话,提示的都是关机,想来她或许是在坐飞机,算着飞机落地时间便又给她打电话,结果还是关机,“还好吗?”
心急火燎地赶回韩国,才发现不管是报纸、新闻、电台到处都是关于tablo的事件,还爆出了其父不忍重负离世的消息,无奈身边有事实在无法过去,这两天只能疯了一样的给她打电话。
“恩。”顶着湿漉漉的短发直接缩进了被窝,从日本赶回来到现在她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哑着嗓子说,“好想你。”
“想见我吗?”
“恩。”刚说完电话便被挂断,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挂机键,安海拿着手机正要回拨过去,却听到门口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然后是熟悉的关上门换鞋子的声音,然后是稳定的脚步声。
一步、两步。。。。十五步,每次都是十五步。
原来所有的争吵,所有的介意在脆弱的时候都能释怀。就像灯突然灭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找开关而是找你。他打开门,安海转头,只觉得看到他的那一刻无边安心。
。。。。
“头发湿的也敢睡觉,不怕头疼啊。”拿着吹风机边抱怨边帮她吹头发,那人盘腿坐在床上靠着他身说实在是太困了,反正自己是短头发干的特别快。
“你哥现在还好吗。”
“什么?”吹风机的噪音太大她听不真切,提高嗓门抱着他的腰回问一句。
“你哥现在怎么样了?”将风力调小,他又问了一句,那人摇摇脑袋,说过段时间有一家国外媒体愿意和他回一趟斯坦福大学做采访,不知道会不会有点用。
“哦,这样啊。”
“恩。”说完这句话便是久久的沉默,他吹着她的头发,那人却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越埋越深,像只鸵鸟。半天,才感到滚烫的泪水渗进棉质衬衫。
她说,“李叔叔是第一个将我扛在肩上说我们家安海最漂亮的人,他在我母亲去世安城无暇顾及我时把我带回家,当女儿一样的养,我一直把他当做父亲看待。”
“李善雄把我当妹妹看待,李妈妈也很好,她给我扎过好漂亮的小辫子,李善雄的哥哥也很好,我们虽然没见过几次面可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他特地来看过我。”吸着鼻子抬头注视着他棕色的瞳孔问,“你说他们一家人都那么好,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为什么?!”
第36章
“他还留了东西给我。”翻出包里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两枚简约的戒指,一看便知道是情侣戒指,取出戒指分给他一个,自己拿着另一个戒指喃喃自语,“李叔叔留给我的,李善雄说他和他哥哥也有,结了婚李叔叔都会给一对。”
“说没能看到我结婚,就留了这样一对戒指给我。”
“你现在是在和我求婚吗?”权志龙将戒指套进手指,摊开手掌看了看,有些松。
“谁跟你求婚了!”伸手摘掉戒指,因为有些松摘得倒是特别快,将戒指收好盖起盒子塞进床头的抽屉里,“能不能拿到戒指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小的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戴上戒指迎娶安某人。”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说如果以后,我说如果,如果我们真的结婚在一起生活,那么你愿意谁先离世?说真的,我这几天看着李阿姨站在灵堂门口接待来客的样子,真的好心疼,我觉得她好孤独。”
“要知道她生前最依赖李叔叔,时不时耍耍小性子总要他让着她,可是这次离世,她熬着一双红眼睛一次都没在我们面前哭过,我看着都觉得好难过。”倒在床上,刚吹干的头发还带着热气,“要是有机会选择,我一定做先离开的那个人。”
谁愿意面对枕边人的离世?从此在漫长或简短的日子里形单影只,一人醒来一人关掉家中最后一盏灯,从此整个世界变得灰暗孤独。
“未来的路还远的很,生老病死谁能肯定谁先离开?如果非要说出个先后,既然你这么自私,那你就先走吧。”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那人皱着鼻子回头瞪他才握着她的手说,“ 那就让我来迎接宾客,让我为你挑选骨灰盒,让我为你挑选墓地,让我亲手在墓边栽上一棵树。”
闭着眼,一个人要面对这些过于残忍,“别说了,好心酸的感觉。”
“是啊。”人世间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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