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齐木家的言灵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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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把他洗脑成傻子的选项在楠雄脑袋里只停留了一瞬，很快又被否定——毕竟燃堂这种生物存在一个就够了，本来声音都一模一样，要是再连智商都撞设定就太可怕了。
　　［你和我出来一下。］为了避免他一会儿的表情吓到周围的人，楠雄不动声色地对他传音。
　　绿间只觉得有声音在自己脑海里炸开，再看“奈绪”，因为楠雄已经撤去了对他的意念控制，他才意识到今天的“奈绪”从头到脚，从古怪的发卡眼镜到不开口说话直接让声音传到他大脑的交流方式都不正常。
　　——难道这就是奈绪的第二人格？
　　觉醒了第二人格的赤司得到了附带天帝之眼能力的一对鸳鸯瞳，而他的女朋友明显比赤司更胜一筹，她觉醒了能炸裂天花板的篮球和瞬间移动和……各种奇奇怪怪的超能力！
　　＇鬼才是齐木奈绪的第二人格，你就不能做出一些符合你智商数值的假设吗？＇楠雄对绿间大写加粗的嫌弃，走到体育馆外面站定，＇凭你女朋友那点出息，再给她一百年都觉醒不出这么多超能力。＇
　　“你不是奈绪……”这平静却犀利的吐槽水准，这份对奈绪嫌弃，“你是……”
　　＇是的，我是她弟弟齐木楠雄，很久不见。＇楠雄平静地肯定了绿间没说出口的猜测，＇如你所见，也是个超能力者。＇
　　……
　　提问：有什么比我的女朋友是超能力者更玄幻的吗？
　　回答：有啊，你女朋友是超能力者，你女朋友她弟也是超能力者，而且超能力比你女朋友可怕一千倍，随随便便可以毁灭世界的那种。
　　＇你先缓缓吧。＇楠雄也是看他连奈绪觉醒第二人格，并且第二人格的超能力更可怕这件事都接受才决定摊牌的，不过寻常人得知了这么不符合常理的事，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颠覆认知过程。
　　这个过程绿间大概用了三分钟。
　　三分钟之后，他只问了楠雄一个问题：“奈绪呢？”
　　连自己毁灭世界的超能力都说了，也不差他姐一个交换身体的鸡肋能力，楠雄用千里眼观望了一下：＇她的言灵衍生能力能够和我交换身体，现在正在用我的身体替我走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
　　绿间：“……”其实你只要说奈绪在你身体里就好了，既然你用的是奈绪的身体，总对眼万一影响换回来之后的视力怎么办。
　　读到了绿间的内心，楠雄对他姐男朋友这奇葩的担心方向简直无语。
　　［我姐让我来这里的目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楠雄最受不了这种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实际上担心你担心得要死要死的傲娇，听见他们和心声截然相反的话就觉得心累。
　　这次绿间倒是意外地坦诚了：“为了我？”
　　［啊……虽然坦诚起来脸很大，不过从根本上讲，你说得没错。］
　　绿间：“……”他果然和齐木楠雄合不来，知道他有逆天超能力之后就更合不来了。
　　两个人差不多在外面呆了十多分钟，等绿间彻底冷静下来，才一前一后地回到体育馆。
　　此时的体育馆内，一切都已经恢复原样，部员们正向往常一样练习，见到绿间和“奈绪”进来，椎名皱了皱眉：“连训练期间都耽误，我还真没擎到你说的好。”
　　说完这句话，她似乎做好了会被奈绪仇视的准备，可披着奈绪皮的楠雄只若无其事地看了她一眼，透视能力轻而易举地看清了她本子上针对每个队员的训练计划，在心里吐槽普通人有话怎么就不能好好说，非得一个个把自己黑得跟个漫画反派似的有意思？
　　楠雄的读心能力还是很方便的，谁是真心实意地讨厌她姐和绿间谁又是表面刁难心里为了他们好都看的明白，就是把这些告诉给他姐大概没什么用，因为他姐那个情商完全是谁表面上挤兑她她就看谁不顺眼，谁顺着她说她就把谁当哥们，他就用强制以心传心的能力让绿间体会了一把他无差别读心其实有多么崩溃，顺便给他提个醒究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结果绿间叫周围混乱的心声弄得投出了差点没进的球。
　　“你今天怎么回事？”终于，他的状态让椎名看不过去了，但她话还没说完，绿间已经被那边正在“调戏”奈绪的高尾吸引了注意力。
　　高尾拥有鹰之眼，普通程度的混淆视听对他来说不太奏效，此时此刻，他正把爪子伸向“奈绪”头顶的发卡：“小奈我想问你一天了，你这个审美奇葩的发卡还有眼镜是什么鬼哈哈哈哈哈哈哈。”
　　靠，你特么闹呢！！
　　在奈绪孜孜不倦的影响下，绿间嘴上没说出来过，也开始在心里爆粗口了。
　　当即连声失陪都顾不上说了，冲到高尾面前一把将他推开：“你不要命了？”
　　绿间的本意是，知不知道他摘了眼镜你就得石化，知不知道他摘了发卡世界就得毁灭，你不要命了作这么大的死！！
　　可他情急之下用的力气太大，大到高尾差点被他推到了椎名身上，高尾愣了一下，椎名在愣过之后立刻冷了脸：“训练时间还打打闹闹……算了，随便你们。”
　　她说完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颗篮球，楠雄却因为她的心声而稍微皱了下眉，啊，其实就是她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然后莫名其妙地恼羞成怒了而已。
　　没想到这时又传来了高尾的心声［还是老样子啊夏夏］，就好像，他们过去认识一样。
　　希望你变好表现成我讨厌你针对你，认识装作不认识，楠雄爸爸表示你们人类真会玩，并不是很懂这套路。
　　不过算了……反正认识不认识应该问题都不大。
　　想到这里，楠雄顺便瞥了眼绿间：［我知道他靠近，他的手速也不可能碰的到我，你没必要反应那么大。］
　　被他说成多此一举的绿间一下子红了脸——气的。
　　在灰崎离开东京的一个星期后，绿间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提起楠雄爸爸就一秒钟能从好战分子变怂逼了，就像现在，他明明超级想怼楠雄，可是一想到楠雄刚刚解说自己超能力时展现的可怕技能，出于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本能敬畏心，他也怼不出口。
　　绿间本来皮肤就比正常人白些，现在脸红起来便尤为明显，除了楠雄知道他是气的，在其他人眼中完全是因为刚才有人逗他女朋友一下他反应太过激，回过神来之后便开始羞赧得不能自已。
　　“哈哈哈小真你真是太可爱了。”果不其然，连高尾都这样认为，“刚才在外面小奈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嗯？今天一直都状况外？”
　　“……”是啊，“她”说“她”现在其实是她弟，她弟还有毁灭世界的超能力。
　　绿间用只有楠雄听得到的心声回答。
　　不得不说高尾这句话很大程度上缓和了篮球馆里的气氛，刚刚还因为绿间过去的态度和今天不尽如人意的表现而颇有微词部员们在见识到绿间乌龙的“护妻”行为，再听了高尾的发言后都忍不住憋笑。没恋爱的糙汉们在调侃恋爱中的小男生时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所以说，虽然过程和想象得不太一样，结果意料之外地还好？］楠雄再次过滤了一下周围人对绿间和他姐的好感度，发现都有所提升，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好歹松了口气，［那么接下来就等训练结束回家好了。］
　　……
　　如果不是一个被打飞的篮球不想眼睛地飞向他脑袋的话，那么真的是等训练结束后回家就好了。可惜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flag不能随便立。
　　绿间琢磨着他一个那么逆天的超能力者估计也不会轻易叫超能力失控，也便安心训练。不成想一个篮球十分巧合地飞了过来，正好砸在楠雄头顶的控制装置上。
　　“啊咧，小奈抱歉，我一不小心……”高尾刚才不小心抢断丢了球，平时奈绪身体素质那么好，他完全想不到这一砸能出事。
　　“滴溜溜……”篮球滚回了他的脚边。
　　“滴溜溜……”控制装置上的球球也掉下来，被高尾困惑地捡了起来。
　　“砰”地一声，楠雄没有任何征兆地砸在篮球部的地板上。
　　——以上，致敬即将迎来终焉的世界。


第47章　妹控伤不起
　　“小奈，卧槽小奈你别吓我！”高尾把直愣愣倒地的“奈绪”翻过来；直接就往她人中上招呼。
　　绿间立刻飞奔过来把他挤到一边；劈手夺过他手里的球球；和“奈绪”头顶的控制装置插在了一起，也不管好不好用开始抓着奈绪的身体猛摇。
　　围观了他俩全程抢救过程的椎名表示；你俩的急救安全课是和生理卫生老师学的吧。
　　高尾还知道按个人中；绿间你女朋友被篮球砸晕了你第一反应是组装发卡；然后往死里摇，你当你女朋友是充气的还是充电的，突发性脑震荡这么摇会死人的好吗？
　　“别动她。”三步并作两步，椎名制止了绿间简直可以称作暴行的急救；殊不知绿间并不是在抢救奈绪；他是在拯救世界！
　　……
　　奈绪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刚才她还在家里十分开心地打游戏；不知怎么的突然眼前一黑，回过神来发现游戏和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篮球馆高高的天花板，再往下瞅；是绿间和高尾还有其他篮球部成员们焦急的脸。
　　“真太郎；和哥？”奈绪眨眨眼，那边的游戏还没存档，这都算什么事啊？
　　听到了她开口说话，其他人松了口气，绿间的表情却一下子凝重了：“……奈绪？”他试探地叫了一声。
　　于是两个人天雷勾动地火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一起想到了一件和世界末日一样可怕的事。
　　那就是超能力的控制装置还在奈绪的身体上，而楠雄似乎，也许，差不多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体。
　　“诶，刚才天有阴吗？现在怎么像是要下暴雨了一样。”部员a看了看窗外，发现外面电闪雷鸣的。
　　部员b拿起手机想看天气预报：“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信号都没了？”
　　坏了，闯祸了。奈绪心里“咯噔”一下，“嚯”地站起身来，不顾高尾和椎名的阻拦就往外跑，绿间也紧随其后，他们俩这赶着去投胎似的架势把其他人都看懵逼了，而高尾则在懵逼之后迅速反应过来，也要跟着跑：“小真，小奈，等等我呀。”
　　可他毕竟慢了一步，等他追出去，那对运动神经可怕的情侣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椎名透过体育馆的窗户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另一边，奈绪紧赶慢赶来到地铁站，发现地铁已经停运了，被紧急疏散的人群中，绿间捉住了她的手腕。
　　“……真太郎。”奈绪再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快点找到楠雄的话……
　　“我都知道了，关于楠雄的能力。”绿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让奈绪冷静下来，“你先别慌，地铁停运的话看能不能打到计程车。”
　　现在天上跟要下大暴雨一样，地铁还停运了，打辆计程车哪有那么容易。幸好奈绪想到自己还有言灵能力，费了三天的量叫来一辆车，和绿间两个人直奔家里。
　　奈绪想，换回身体之前是在家里，如今再次交换身体，楠雄至少换回来的一瞬间，该是在家的。
　　她的猜测是对的，因为她和绿间在齐木家所在的街口下了车，她家房子连地上带地基通通不见了踪影。
　　“爸爸妈妈还在家呀！”奈绪急得跳脚，随后强迫自己往好处想，看切口那么平整，应该不是吹飞或者炸掉，是整体移动，那爸爸妈妈有可能目前还没事，“总之得快点找到楠雄。”
　　奈绪掏出手机，依旧没有信号。她又试图找能联网的地方，无奈超能力干扰下的卫星根本没办法正常运作，互联网也瘫痪了。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奈绪沮丧道。过去不是没出过意外，但只要哥哥在，总会有办法的。
　　“用言灵不行吗？”绿间说。
　　奈绪便破罐破摔地用了言灵，说了句转角遇到齐木空助，然后一转身，鼻子真的一下子就撞在了一个人的胸膛上。
　　她感受一下能力槽，发现刚才那一下只用了两天，比叫车用的还少，她再抬头看，对上自家哥哥浅金的发色和温柔的笑容，嘤嘤嘤地再次往亲哥怀里扑。
　　全程围观的绿间表示……他刚才就随便说说，这特么真可以啊。
　　这原本是不可以的，但出了这么大的事，空助怎么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他可是天天以观看自己弟弟妹妹生活日常为消遣的。在发现楠雄超能力暴走之后，他第一时间就用自己造的黑科技超音速小飞机飞过来了，奈绪的能力只是改变了他打算好要直接去找楠雄的计划，转而突发奇想先回家看看。
　　“好了好了，都多大了还哭鼻子。”空助把妹妹抱在怀里，怜爱地摩挲着她的头顶，“小奈想哥哥了没？”
　　奈绪立刻大力点头，用肢体语言表达亲哥我想死你了啊！
　　“对了，哥，得快点找到楠雄。”奈绪把眼镜和超能力控制装置掏出来通通放在空助手里。
　　空助只看了一眼便皱了眉：“谁干的？”他指的是明显线路都断了又被胡乱插在一起的控制装置。
　　绿间窘迫：“……呃……我……”
　　空助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就像他没说话也没他这个人一样，继续问奈绪：“怎么弄坏的？”
　　奈绪也不知道怎么弄坏的呀，她换回自己的身体之前就已经坏了，所以她只能望向绿间。
　　并不习惯说谎的绿间：“……我队友不小心用篮球砸到的。”
　　这次空助没再无视他了，但看他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智障：“小奈，他是谁？”
　　她哥明显就是看不上他男朋友，这时候要是说真太郎是她男朋友估计大家都不用再找楠雄了，她的哥能苦口婆心地教育她到地球毁灭。
　　“哥……我们先去找楠雄吧，不然一会儿地球毁灭了怎么办。”
　　空助沿着她头顶的旋儿摸到了她的发梢：“不急，再让地球坚持一下，他是谁？”
　　“我……我同学。”奈绪在空助的注视下目光开始飘，又快哭了，“哥，你别这样，地球妈妈她坚持不住了。”
　　地球妈妈现在正在被楠雄爸爸家暴啊。
　　空助会相信奈绪的话才有鬼，不过他怎么舍得再让可爱的妹妹流眼泪呢，大摇大摆地揽着奈绪的肩膀登上他来这里乘坐的黑科技小飞机：“走，我们去找楠雄。”
　　奈绪被空助揽在怀里，还在对绿间使眼色：我回来再和你说，你别生气。
　　被自己女朋友当普通同学介绍给哥哥，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奈绪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要脸，不过她在她哥眼里就是四月的樱花，是皎洁的明月，是天上的小仙女，她哥可不会像大众眼光一样认为绿间打篮球又好学习又好人还可靠她一个不良少女配不上绿间，只会认为绿间一介凡人胆敢玷污小仙女十恶不赦。
　　所以说，有一个妹控哥哥真是件痛并快乐的事。
　　但绿间实际上并没怎么生气，他看得出空助看不上他，他也能理解身为哥哥看到一直宠爱的妹妹被夺走的那种心情，而且就在刚刚，是他没有照顾好奈绪的身体，然后又把球球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插回去的……
　　等之后好好解释一下吧。绿间这样想着，总不会比齐木楠雄更难搞。
　　嗯，不得不说绿间有时候是个心态积极阳光乐观的人。
　　……
　　空助和奈绪是在富士山顶找到楠雄的，应该是为了把超能力失控的代价降到最低，楠雄用最后可控的超能力把自己连带着他们家的房子一起转移到了这里，看到空助和奈绪拿着修好的控制装置过来，爸爸妈妈都快感动哭了。
　　空助体贴地和妈妈拥抱，奈绪接住了扑空被无视的老爹，一家四口在冰天雪地中拥抱的场景很是温馨美好。
　　奈绪去把修好的控制装置插回楠雄头上，总算不用放空身体的楠雄从动都不能动的状态下解放出来，先是把一家人转移回东京，又修复好自家的房子，松了一口气之后察觉到了附近的绿间被省略号和惊叹号盖满的心声。
　　［趁我哥那个蛇精病还没来得及管你，有多远走多远。］楠雄刚给他传音了一句，适才还惊叹于自家弟弟超能力的空助便一秒钟想起了正经事，走到绿间面前，轻轻勾起嘴角对他笑了笑。
　　齐木家的孩子长得都不错，已经十八岁的空助比起楠雄和奈绪五官上又多了几分成熟，这个笑容表面上看起来和煦如春风，里面的内涵可多了去了。
　　比如我的妹妹是四月的樱花，是皎洁的明月，是落入凡间的小天使，丫个街的臭流氓敢染指我妹妹，东京有个东京湾，请沉入里面再别出来谢谢。
　　空助扭过头来，指着绿间问了爸爸妈妈同一个问题：“他是谁？”


第48章　演讲
　　［为了你们将来还有女婿在，不能承认。］楠雄眼神一凛；急忙把这句话传音给父母。
　　妈妈差点就说出“空空来认识一下；这是奈奈的男朋友呀。”这句话；被楠雄的心电感应一扰，变成了：“这是奈奈的男……同学。”
　　楠雄和奈绪同时松一口气。
　　可惜他们松得太早了，爸爸总算见到了友军，为了躲避楠雄的逼视往空助身后一躲，迫不及待地告状：“是他是他就是他；他要抢走我们的奈奈！”
　　气氛瞬间冻凝，空助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绿间觉得，这时候他应该说点什么，但空助的目光太过犀利挑剔；在这份犀利挑剔注视下，他只能任他打量，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男朋友？”空助轻嗤一声。
　　奈绪低着头：“……嗯。”
　　就这样又沉默了半晌，空助大笑出声：“别这么紧张呀小奈；你也到了这个年纪；哥哥怎么会反对你谈男朋友呢；放轻松了放轻松。”
　　听到了这意料之外的答案；奈绪惊讶地半天没合上嘴，直到她哥哥温暖的手再次落在她头上：“说起来好久没回家了，难得回来一趟就留下来多住几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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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雄，你觉得咱哥这什么意思啊？”空助在家里有自己的房间，奈绪一回家就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了，和楠雄嘀咕。
　　［什么咱哥，那是你哥。］楠雄还气着呢，要不是奈绪非得换身体，哪能出这么多事，现在他的身体还不太受控制。
　　奈绪无奈，不再和他抠字眼：“好好好，我哥我哥，你说我哥这意思是同意我和真太郎恋爱了？”
　　楠雄横了她一眼：＇你觉得是你的命那么好还是绿间的命能那么好？反正我现在是读不出他的想法，可能和他头顶的装置有关。＇
　　这次空助回来，头顶就多了一个和楠雄相同爆款的黑科技装置，从此楠雄读不出心理活动的人就变成了两个，一个燃堂一个空助，可见天才和白痴之间只有一墙之隔。
　　奈绪扁了扁嘴，不管怎么说她哥没逼她立刻和绿间分手，至于之后会怎样，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第二天，奈绪照常去上学。
　　经过了昨天的事，椎名对她的意见比过去更大，只是忧心自家哥哥的奈绪不大有工夫搭理她，她利用课间时间坐在教室里长吁短叹，不知怎么的，外面突然嘈杂成了一片，她伸长脖子望了一眼，这一眼过后，她情愿是自己看错了。
　　——厉害了我的亲哥啊……你咋好好的说来就来了？
　　“齐木齐木，你听说了吗？那个四年前跳级进入剑桥大学的天才齐木空助，现在要到咱们学校做演讲了，还以为会是个书呆子，结果人超帅。”后座的女生刚跑出去看完，回来便兴冲冲地与她八卦。
　　奈绪：“……”她哥长得帅她当然知道，可重点明显不是帅不帅的问题，而是他哥这时候来他们学校，还搞这么大排场，一看就有猫腻。
　　这天中午的午饭，绿间吃什么奈绪都先尝的第一口，和试毒似的试没了半盘再递给绿间：“我是为了你好，我怕我哥真的下毒毒死你。”
　　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让绿间和高尾都嘴角抽搐了片刻，片刻后高尾单手拄着腮帮子：“怪不得小奈又打架又不务正业还学习那么好，学霸家族的基因果然强大。”
　　四年前齐木空助被剑桥大学破例录取的事情媒体曾大肆报道过，而且空助也不是那种昙花一现的神童，到了剑桥的第二年就取得了硕士学位，目前和他共同从事研究的都是四五十岁的老学究。
　　这样一个天才，按理说会离普通人的生活非常非常远，至少高尾从没想过他会是奈绪的亲哥，还是一个爹一个妈就大两岁一起长大的亲哥。
　　“你们昨天那么急是不是就因为小奈的哥哥回来了？”高尾又问。
　　虽然并不是这样，不过总归得有个解释，奈绪含糊地应了，然后继续愁眉苦脸地扒饭。
　　下午的时候，学校统一组织他们去礼堂听演讲。
　　空助在日本还是挺有名的，年纪轻轻就被世界顶尖学府录取暂且不表，他手下的研究项目也非常多，随便拿出一个在国际上溜溜就能得几个奖，说是日本当代最杰出的青年科学家都不为过，这样一个年轻有为还英俊帅气的学长型人物一登上台就收获了台下一票的老婆粉女友粉，而他则悠然自得地调整了一下话筒的高度，侃侃而谈。
　　秀德的校领导挺满意这个效果的，今天早上齐木空助突然造访学校说要给学生做演讲他都惊呆了，但天才思维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