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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齐木家的言灵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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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雄听她这么说，默默用千里眼望了一下远在东京体育馆的计分板，条件反射地虎躯一震，莫名有点方。
……
是的，秀德输了。
在比赛哨声响起的一刹那，楠雄的千里眼就望到了比分，至于奈绪，则是在赶回东京体育馆之后才意识到比赛结果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空荡荡的临时休息室内，只有高尾一个人在整理着他自己和绿间的东西，教练和学长们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太安静了啊……就算是赢球是意料之中，也没理由会这么安静……
“哟，小奈回来了？”高尾有鹰之眼，没回头就知道是奈绪，“回来的时间刚刚好，走，我们去找小真。”
“……哦。”奈绪接过了绿间的包，亦步亦趋地跟在高尾身后，两个人沉默地走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问，“和哥，比赛……怎么样了？”
其实在问出这句话之前，奈绪已有预感，可是她还是不敢相信，明明她上半场离开的时候还领先了那么多，明明诚凛招牌的黑火连线有高尾在场上就什么都做不成了，怎么……怎么还会输？
“小奈一走，诚凛的火神就越蹦越高，大概是，觉得他盖了小真也没人打他了？哈哈哈……”高尾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结果奈绪没笑，自己也笑不太出来，两个人又沉默下来，他们在体育馆的铁门前找到了绿间，正站在雨中连伞都没打的绿间。
他就孑然地站在那里，任凭雨水砸在他身上。恍恍惚惚还叫人看见了他脸庞上除了雨水之外的痕迹，孤寂又落魄。
奈绪忍不住心里发酸，走到他旁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运动服。
“还有冬季杯呢，咱们当初和我哥打的赌就说是全国大赛的优胜，也没说是冬季的还是夏季的。”
她试图去安慰他，可说到一半，自己都难受地说不下去了，她觉得她至少应该为这场比赛的失败负百分之七十的责任，她刚才都听高尾说了，就差那么一点点，82：81，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最后黑子的断球稍微慢一下……如果她在的话，秀德和真太郎是不是就不会输……
“对不起。”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对不起，没有帮上你一点忙。
奈绪把头抵在他背后，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手，将他拥抱。
绿间转过身来，把她额头抵住的地方变成了自己的胸膛，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沉默不语地也把她抱在怀里。
雨水滴答答地落在他们头上身上，沾湿了他们的衣服，而他们仿佛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只在雨中拥抱着彼此。
“不是你的错。”绿间低头看着她倚在自己胸前的白皙小脸，话一说出口，才发现喉咙又紧又涩，“是我做得不够好。”
他是不介意借助她的能力，可如果他非得要借助她的能力才能赢，连一点突发事件都应对不了，那么他算什么最好的，齐木空助又怎么会认可他？
他们在雨中抱了很长时间，长得一旁的高尾实在忍不住，把伞举过了他们头顶：“要抱换个地方吧，小奈你身强体壮淋不坏，书香门第把我家小真冻病了怎么办？”
高尾这人总能三言两语把他俩的气氛破坏，顺便还能宣誓一下绿间的主权，恼得奈绪抢过伞来踢他，一行三个人看雨下起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便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小餐馆，打算在那里凑合下晚饭。
“大叔，三位。”高尾一边撩起门帘，一边懒洋洋地报了自己这边的人数。
奈绪和绿间紧随其后，但当三个人看清餐馆里原本的客人时，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活脱脱的三脸懵逼。
他们都懵逼了，餐馆里原本的客人，诚凛众人和黄濑笠松也不示弱，回了他们一个标准的群脸懵逼，三路人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绿间面色不虞地扯着奈绪的手直接往外走，没想到刚走了没两步，又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生生吹了回来。
……奈绪醉得不行，绿间也是醉了。
更醉的是原本餐馆里的人，大家都只想好好吃个饭而已，这咋吃着吃着就吃出了一个修罗场？
“你你你……你坐。”火神是这里面反应最大的，刚刚结束的比赛绿间有很多次投篮都是被他盖的，还有一次他为了灌篮直接把绿间撞飞了，对位的时候肢体冲撞也不少，黄濑刚才还在和他科普齐木奈绪在国中时期的丰功伟业，什么徒手拆桌子了，一个打二十个了，一脚干飞个二百斤的胖子了巴拉巴拉……
火神是在美国读的小学和初中，都说美国民风比较开放，他也不是没看过能打能闹的不良少女，可牛掰成这样的……他还是闻所未闻，忍不住会怕。
“说起来，小绿间似乎国中三年级毕业之前就在和齐木交往。”适才黄濑吃饭之余还不忘八卦，“啧啧，真没想到小绿间是这种人，教育我们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结果我这么帅到毕业都没个女朋友，他在班级门口和齐木接吻怎么不说，还有最没队友爱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小黑子，他纵容齐木在我面前炫耀武力值啊，我们都是人只有他不是，他是大牲……”
“他是大牲口。”这句话还没说完，那边绿间三人就走进了店里，黄濑迫不得已把这个词咽了回去，努力降低存在感当他什么都没说过。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高尾一早勾搭走了笠松学长，这边的座位便真的成了绿间，黄濑，黑子，火神，奈绪的五人修罗场。
看到这副场景，高尾笑得眼睛都弯了，笠松一脸无奈，倒是诚凛的众人一个个绷紧了神经，小金井甚至还颤抖地掏出手机，递给了丽子。
“……教练，要不，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先给火神叫个救护车吧。”
第54章 情敌
小金井那边的声音不小，黑子听到之后直接把菜单往火神手里一递：“来吧火神同学；挨打前先吃顿好的。”
火神：“……”
怎么感觉他好不容易走出了体育馆，到头来还走不出这个小餐馆呢。
向来直觉至上的火神明显感觉到；自从绿间奈绪和高尾走进来；整个小餐馆的氛围就变了；大家一个个全绷紧了神经；好像都知道要发生什么暴力事件，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一样；要命的是；在听了黄濑的话之后，他也或多或少地有这个想法。
“说得好像奈绪是追着你过来，不打你一顿不罢休似的。”看他们这副模样；绿间不乐意了；奈绪现在明明已经不随便打人了；当然过去也没有随便打过人；她打人都是有理由的。
火神听了这话，忍不住精神一震；小心翼翼地问：“她……难道不是吗？”
“你再说就是了。”绿间瞥他一眼；“你和奈绪换下座位；不想和你坐。”
火神：“……哦。”球场上得分多的是爸爸，下了球场能打的才是爸爸，他并不敢得罪武力值爆表的爸爸。
就这样原本坐在加座席上的奈绪如愿换到了绿间身边：“真太郎你都想尝尝看什么，可以都点，剩下的我吃呀。”
绿间和奈绪平时吃饭就是这样，绿间的饭量很小，而且特别挑食，有时候不知道什么好吃，或者想吃些不同的口味就会全点一遍，反正他不吃的吃不下的奈绪通通会吃完。
可在场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套路，看绿间点的量都快赶上火神了，黑子和黄濑还以为是绿间上高中之后饭量终于涨了呢，直到他们看见绿间真的每样只吃一小口，然后还把不爱吃的胡萝卜洋葱肥肉等等全挑给奈绪。
“你找女朋友是不是就为了让她替你吃剩饭打架的？”火神被眼前的错位感深深震撼了，过去只见过女生这么秀男朋友，第一次见到男生这么秀女朋友，而且即便如此，绿间也连点的一半都没尝完就尝饱了，“还有你的饭量也太小了吧，信不信黑子饿起来都比你吃得多。”
他也是看奈绪一直忙着低头吃没空顾及他才来的胆子搭句话，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触了绿间的逆鳞。
——他一直就吃这么多，可这耽误他长195耽误他成为奇迹的世代了吗？再说吃得少怎么了，吃多吃少吃你家大米了？
绿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奈绪立刻拍桌而起：“我家真太郎没黑子吃得多怎么了，你也没我吃得多我鄙视你了吗？”
火神为气场所慑，差点惊得从凳子上掉下去，好不容易坐稳，回想起他都快憋屈了一个礼拜的经历，好胜劲儿也上来了：“别瞧不起人，我打不过你还吃不过你？”
奈绪用一种“没知识真可怕”的目光看着他，傲然一笑，字字铿锵地道：“我今天还真不打你了，就在这里和我比谁吃得多，敢不敢？谁输谁请客。”
火神长这么大饭量就没输过谁，怎么不敢，更何况这次和他比饭量的还是个连他肩膀都不到的娇小女孩子，再能吃能吃多少。
嗯，继黑子之后，火神也simple了。
两个人几乎点完了饭店里的所有存货，坐在桌前拉着架势开吃。
他们开始比饭量，其他人也纷纷停了筷子过来围观，让奈绪不禁感慨，原来看人吃饭是一件比自己吃饭更有吸引力的事。
她清清嗓子，问诚凛的教练丽子：“我要是把你们的火神吃进医院，不算我公报私仇吧？”
丽子大力摇头，瞄着奈绪比自己都矮的身板：“你别把自己吃坏了就行。”
有这句话，奈绪放心了，从面前的章鱼烧开始，吃得喷香喷香的，火神不甘示弱地也开始吃，吃得狼吞虎咽的。
在这场食量比拼开始吃之前，没人想过奈绪能赢，毕竟她157的身高瞧着也不胖，黄濑甚至还悄悄和绿间说：“小绿间我知道你不服输，但把女朋友放出来和小火神比能吃过分了啊，小黑子可是说过小火神的食量已经超出人类极限了。”
绿间不动声色：“奈绪不会输的。”
诚凛的众人和黄濑笠松都不知道绿间的哪来的自信，可伴随着比赛的进行，两个人越吃越多，他们终于开始意识到不对了。
火神是一开始吃得快，渐渐的越吃越慢，而奈绪则是全程匀速，吃到最后火神都强往嘴里塞了，她还若无其事地吃完一盘继续吃下一盘。
“吃不下了吧，那你这盘我也吃了？”奈绪很快便匀速吃完了自己这边的所有东西，粉嫩嫩的小爪爪按在了火神那边的盘子上。
“放下。”火神吃得整个人都快吃出幻觉，连这么说话会不会挨揍都顾不上了，“我，才不会输给你。”
话音刚落，脸色骤然一绿，捂着肚子直奔卫生间，即使门已经关上，还是听得见他在里面吐得胆汁都快出来的声音。
“我的天，她居然把火神吃吐了。”诚凛的众人一个个全吓惨了，“她还是人吗？”
他们哪里知道，小时候奈绪和楠雄抢东西，自然什么都抢不过自家弟弟的奈绪发现一切只有她塞进嘴里吞进肚子才安全之后，连等着晒干刷碗用的丝瓜都生吃过。
她的言灵能力与生俱来，但除此之外的体力武力值和食量可都是血和汗堆积出来的，说多了全是眼泪！
“绿间，你能靠她称霸全国了。”终于从洗手间吐回来的火神一脸钦佩，“弄得我也想找个这样的姑娘处对象了。”
火神是个很简单的人，把他怼服了就是服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绿间听到他这句话，面色却再次冷了下来。
“啊呀小火神就是说说而已，小绿间你别这样。”黄濑见状，急忙打圆场，“我们都知道你和齐木同学感情好了，对吧，小黑子？”
无辜躺枪的黑子：“……是，黄濑同学说得对。”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绿间可没买账，这把黄濑急坏了，虽然过去他说什么绿间也不一定买账，但现在他随身携带一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买账的后果到底和过去不一样了对不。
“好了……小绿间你别生气嘛。”黄濑说话都有点磕巴了，“诶我和你说件事，你不听好好听我说你可能会后悔的我和你讲，行行行我不卖关子了我就想告诉你你手机在桌子上震呢。”
话说完了他急忙躲在黑子身后避难，绿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目光落在手机显示的号码上时，适才的嫌弃一秒钟变成了凝重，盯着振动的手机半晌没接。
“坏了，是我哥。”平时*的一逼的奈绪看过一眼也怂了，“快按掉关机。”
这两个人如临大敌一样，二话不说关死了各自的手机，连另一桌的高尾见此情景都不扯淡了，顺手把自己手机也关了。
他们已经足够谨慎了，但要对付空助还是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几乎在高尾关闭手机的瞬间，餐馆挂在墙上的电视里就映显出一个浅金发色的少年满满都是笑意的一张脸。
“小奈想哥哥了没……”
他第一句话才说到一半，奈绪已经扑向了电视电源，用强行断电的方式告诉远在英国的亲哥，自己现在并不想他，而且也不想见他。
“不是，这人谁啊？”火神代表广大懵逼群众问出这个问题，结果没出两秒，他的手机也开始响了，在场所有没关闭手机的人都听见了自己的手机在响，从《在大苹果树下》到《虎视眈眈》《威风堂堂》鬼哭狼嚎地响成了一片……
这样响也不是办法，就在绿间终于豁出去打算接通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一切又突然归于平静，奈绪听了好久没听到再响，扯扯他的袖子小声道：“躲过一劫，应该是楠雄去阻止空哥了。”
楠雄有瞬间移动，去趟英国不是事。
绿间刚松了口气，一抬眼对上了诚凛众以及黄濑笠松情绪饱满内涵丰富的注视。
“那个……你们刚才不是在说打篮球是为了什么吗？”高尾叹气道，“小真确实不是为了享受，而是因为，如果我们拿不到全国大赛冠军的话，小奈的哥哥会勒令小奈和小真分手。”
“……她哥哥很可怕吗？”丽子不解。
“唔……还好吧，就是上次来秀德差点让我们篮球部分篮球解散的程度。”高尾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
于是大家都安静了，场面一度很尴尬。
突然火神一跃而起：“靠，这什么哥哥啊，绿间，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现在不想和她这样的女生搞对象了，一点都不想！”
第55章 人是会进步的
“那么就谢谢款待了。”既然行踪已经暴露；此地也不宜就留了，奈绪拉着绿间吃饱喝足跑路；“和哥，你板车呢？”
高尾立刻一脸崩溃：“我今天只拉小真一个行不行；小奈你吃这么多一定好重。”
奈绪反手就是一枚叉子；高尾便乖乖骑板车去了。
他们三个人乘坐着这辆奇葩的交通工具绝尘而去；剩下的人可就没那么惬意了，由于火神和奈绪吃得太多；诚凛的众人连带着黄濑都把兜掏得比脸还干净才出得去餐馆的门，诚凛是和奈绪打赌输了，黄濑才是真的无辜，一边推门往出走还一边和黑子抱怨自己遭了无妄之灾。
“说起来；小黑子你发现没，小绿间也和过去不太一样了。”说着说着黄濑话峰一转；“上次和你的比赛结束之后我见过小绿间；他身上好多伤；我问他怎么弄的他就说是摔的；我信了他的邪能摔成那样。”
“黄濑同学的意思是；绿间同学……会和其他人打架吗？”黑子的神色有点复杂。
黄濑愤愤地把地上的一块石子踢跑：“谁知道；我看打架都不止，有几处伤看着都吓人，搞不好是械斗，反正沾了齐木能有什么好事。”
其实这就和楠雄和空助无论如何都看不太上绿间一样，在绿间过去的队友黄濑和黑子的眼里，从头到脚，从内在到外在都透着不良气息的奈绪，无论怎么看都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绿间不般配。
“你说齐木奈绪是不是专门挑小绿间这种类型的下手，她前男友，那个手冢国光，也不知道怎么着了她的道，可她就祸害了手冢两个多月，现在都快祸害我们小绿间半年了，要继续祸害下去，我怕小绿间迟早让她祸害死。”
黑子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的忧心却一点都不少，毕竟他实在很难想象稳重如绿间居然有一天会去打架甚至械斗的场景。
而此时的绿间并不知道自己平白无故赚了前队友们的好多担忧，他和奈绪提前在奈绪家附近的一家便利店下车，遣走了高尾后进去买了一板咖啡果冻。
“不用买好一点的吗？”绿间望着被奈绪扔进购物篮的特价款，总觉得送人礼物还送打折的似乎不太好。
“没事。”奈绪大手一挥，“让他知道咱们记住他的大恩大德是那么个意思就行了，而且咖啡果冻这种东西只要是咖啡果冻他就能吃进去，不挑品质。”
听奈绪这么说，绿间本来以为是自己还不够了解楠雄，可真等到结账，他看见了奈绪楚楚可怜的钱包，不由叹了口气，按住了自家女票的手：“去换好的那种，我来付钱。”
于是奈绪到底换了好的那种咖啡果冻，看绿间付钱时忍不住说道：“算我借你的，下个月发零花钱的时候再还给你。”
绿间哪里会要她还钱，而且他也差不多知道奈绪的钱是怎么花那么快的，她每个月的零花钱才四千日元，再加上她饭量本来就大，这点钱连她自己吃饭都不够，过去不拮据主要是靠空助经常给资助，但自从出了那档事，即便奈绪没和他说过，绿间也猜得到她是不打算再要空助的钱了。
奈绪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挺没原则的，不过该有原则的事也不退让，绿间不好明着和她说不用还了，只能暗暗想以后再一起吃饭的时候，多装作买多几次好了。
“那我回家了。”站在自己家门口，奈绪冲绿间挥挥手，“你一个人小心一点，到家给我发封邮件。”
绿间点点头，奈绪却依旧在进家门之后，不放心地趴在窗户上看了挺久。
直到人影都望不见了，她才光着脚跳到地板上，把咖啡果冻往楠雄手里一放：“拿去，你姐夫买给你磨牙的。”
＇……＇楠雄真挺服他姐的，任何话只要放在她嘴里说咋都这么欠揍呢。
“对了，空哥和你说啥没有？”奈绪想起了正经事，“他别一言不合又从英国飞回来了。”
＇他敢飞回来，我就敢让他飞机失事。＇在不想再见到空助这一点，楠雄和奈绪难得在此刻达到了共识，＇但是绿间要是冬季杯再这种表现，我让他飞机失事他都能横跨太平洋游回来。＇
熟知亲哥性格的奈绪一时语塞，这事放在别人身上是扯淡，放在她哥身上，没准还真做得出来。
“下次不会了，这次本来也不会，要不是楠雄你肝空我能力……”奈绪提起这茬还生气呢，“要不为了保险起见，冬季杯再碰到诚凛咱俩就换身体你在板凳席坐镇吧，不用干别的，就那个火神，他跳起来你就把他按下去，跳起来你就把他按下去，看他还嘚瑟不？”
＇你怎么不说干脆我转学去秀德加入篮球部，让我从那个火神头顶上飞过去灌个篮呢。＇吃着咖啡果冻，楠雄的心情也变好了，连吐槽都没有往日那么犀利。
没想到把奈绪听得兴致来了：“行啊，省得他就以为自己能跳，你跳起来把他踩下去。”
楠雄强按住自己想动用超能力的手，总觉得月朗星稀，她姐和企鹅更配。
反观奈绪，调戏够了自家弟弟便早早洗漱躺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她同样早早起来收拾妥当，高尾骑着那辆招牌的板车出现在齐木家门口的时候叫她吓了一跳。
“小奈，你居然……在等我和小真！你等多久了？”要知道平时都是高尾和绿间等奈绪的，而且没准哪天就惹了楠雄没人叫起床的奈绪每隔几天就会直到他们到她家后才让手机铃声吵起来，一分钟穿衣服一分钟刷牙洗脸咬着片面包就冲出门，“小奈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奈绪跳上板车嘿嘿笑：“没多久呀，做人总是要进步的嘛，怎么好意思总让和哥你和真太郎等我，因为我你俩晨间训练都经常翘掉，虽然就是跑跑步什么的，但是对练体力也有好处，你俩都需要多练练，以后我和你们一起跑。”
她说到做到，在那之后当真没有一天迟过到，而且是篮球部的成员跑多少圈她就跟着跑多少圈的……啊不，准确的说，是椎名和教练说今天跑多少圈合适，她就带队跑多少圈的。
诚凛的教练兼经理丽子能够一眼把人体转换成各式各样的数据，椎名身为国内四强女篮队伍的前队长和控球后卫能够协助教练制定出有理有据的训练计划，奈绪想凭自己的基础和智商，至少短时间没戏达到她们的程度。
幸好她还有得天独厚的体力优势，椎名半月板受过伤不可能陪队员这么跑，她却可以，现在教练提点队员们的方式已经变成了“宫地你跑快一点，身为秀德的正选像话吗连个小姑娘都跑不过。”“你们一个个中午没吃饱饭吗？白长了那么高的个子，齐木汗都没怎么出就把你们溜得跟狗似的。”“绿间你……你这样我和你讲以后被家暴连家门都跑不出去。”……
“教练，真太郎那么可爱我怎么会家暴真太郎。”奈绪举爪反驳。
教练和蔼地看着她：“你不家暴他你哥就不家暴他了吗？他连你都跑不过可能跑得过你哥吗？”
联想到自家哥哥飞机失事都可能横跨太平洋游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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