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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齐木家的言灵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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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为什么上午还标准好学生姿态的绿间，一场车祸之后就会拖着一身伤偷跑出病房抽烟，害得他们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说，他倒没事人似的又溜达回来； 还带着说好了要转学的齐木奈绪一起。
黄濑来不及多想； 像只终于见到主人的哈士奇一样扑过来，被绿间轻而易举地避开； 还是青峰拦了他一下； 才避免他三百六十度摩擦地面的悲剧发生。
“小真，这到底怎么回事？”高尾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不同于其他人的一头雾水，绿间倒是镇定； 实事求是地答，“我和奈绪不会分手，她转学的手续也作废，还有什么问题吗？”
奇迹几个连带着火神和高尾都齐刷刷地摇头，绿间看向他们的目光便坦荡起来——既然都没问题，那还一个个杵在这里干嘛，是篮球不好打还是作业不够多，哪来回哪去啊。
“……”知道绿间出车祸之后火急火燎赶过来的众人真的表示很受伤。
最后还是奈绪主动站出来解释，但她眼睛都哭红了的模样显然不大有说服力，桃井把她拉过来问了半天，得到的答案全部模棱两可，就连问她是不是真打算和绿间分手，她都只是含糊其辞地道：“大概……暂时不分了吧……”
大概暂时不分了……意思就是以后很可能还会分。
桃井想到奈绪杳无音讯的这一个月绿间几乎翻遍了整个东京的可怕行径，怎么想都觉得不能对这件事听之任之。
“齐木同学，我不知道你哥哥和你说了什么，但是你不觉得因为一场比赛失利否定小绿整个人很过分吗？”
桃井虽然看起来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女生，但国中时期包括现在都管着一帮混小子，认真起来的气场可不是盖的，再加上现在奈绪本来就心虚，被她这么一问，竟是好半天不知道自己和绿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该如何同他们说。
要是说什么超能力，说什么世界毁灭，说绿间是从两年后魂穿过来的……妥妥会被当成神经病，但刨除这些玄幻的，好像也没剩什么合理的理由。
她总不能把和绿间分手的那一套拿过来说给他们听，那一大段话翻译过来就一个意思，是绿间配不上她，她随便再找就能找到比绿间好一百倍的，这不用人家嘲讽，奈绪自己都觉得是在扯淡。
“我家里的情况，有点复杂……”奈绪很诚恳地说。
桃井不解：“你哥逼你和小绿分手是不是，那你们私奔啊，私奔的火车票船票飞机票阿大包了。”
奈绪：“……”讲真你这样卖你青梅竹马真的好吗？
不知怎么的，听着桃井已然兴奋地谋划起他们的私奔之路，奈绪有点想笑，笑着笑着又有点想哭，她想如果不是她不出头世界就会毁灭，她就算拉着绿间私奔到哪个无人岛也不会分手。
然而事实是如果她不去拯救世界，世界就会毁灭，不但她会死，真太郎，小灰，和哥……所有人都会死，她是被逼得没有选择了。
和桃井出去溜达了一圈，奈绪看到了路边的自动贩卖机，顺手投了两个硬币进去，打算给绿间带两罐小豆汤，流了那么多血，喝点小豆汤大概会好一些，就是不知道两年半之后的绿间爱喝小豆汤的口味有没有变。
想到这里，奈绪发现自己也是个心real大的人，自己的男朋友突然被两年半之后的那个魂穿了还能这么镇定，而且性格习惯明明变了那么多，她居然依旧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硬币投进贩卖机，发出了叮当当的脆响，可等了半天都没有小豆汤掉出来，奈绪便没好气地在贩卖机上踹了两脚，她踹第一下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第二下脚还没抬起来，脚腕却突然被人扣住了，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的动作和伽椰子如出一辙的少年，桃井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声刺耳的尖叫响彻云霄震破天际。
……
今天注定是高尾火神和奇迹几个颠覆世界观的日子，绿间抽烟泡妞玩叛逆也就罢了，齐木奈绪和桃井不过是出去买个小豆汤的工夫，小豆汤没带回来，反倒公主抱回来一个和赤司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五的少年。
看到你们副部长的女朋友公主抱一个疑似你们部长的人是怎样的一种体验，青峰黄濑第一反应是看向绿间，毕竟绿间现在这个我抽烟我喝酒但我知道我是好少年的套路，没准一言不合就会上去和赤司进行一场男人间的交流，还是黑子第一个认出奈绪抱着的人并不是赤司，而是与他和火神在合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齐木楠雄。
这一次齐木楠雄的出场明显比上一次更加炫酷，被自家姐姐公主抱什么的……
黑子得庆幸现在楠雄由于没了超能力控制装置无法读心，不然光他这大逆不道的想法就足够楠雄把他送到撒哈拉大沙漠一日游。
如果说只是绿间的车祸以及奈绪和他分手的事可能含糊其辞过去，但如今楠雄都亲自爬来了，无论是这个诡异的出场方式还是头盖骨以下全身不遂的设定都很显然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奈绪求助地看着绿间，绿间倒没多为难，类似的场景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就在两年半之后。于是他在征求奈绪的同意之后，简单地把齐木姐弟的超能力和世界即将面临毁灭，需要姐弟两个人之一拯救的事实说了一遍，无疑，十六岁的黄濑等人只会比十九岁时的他们反应更加澎湃激烈。
“超能力者，真的是超能力者！”黄濑兴奋地在楠雄脸上戳来戳去，“这种戳到小赤司的成就感，天啦噜！”
“……”奈绪觉得吧，如果黑子送到撒哈拉就行，黄濑不被传送到土星都对不起他这种一作到死透的行为。
灰崎的至理名言摆在那里——和楠雄爸爸比，赤司是暖是爱是希望，是人间四月天。赤司顶多晃谁谁倒地瞪谁谁怀孕，她弟可是晃谁谁上天瞪谁谁石化，随便推你一下就能让你化成天边的一颗流星，究竟哪个可怕显而易见，这么通俗易懂的道理黄濑怎么就不懂呢。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黄濑戳着戳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小青峰你记不记得咱们国二的时候去找齐木麻烦的那次！”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青峰也意识到了：“对，瞬间移动的那个赤司。”说罢也加入了戳楠雄脸的队伍，“摘了眼镜和赤司完全一模一样嘛，确定不是赤司家生完觉得这一对有超能力遭不住就过继出去的？”
眼看着他们越戳越来劲，奈绪冲上去三下两下把他们撕开——像话吗，楠雄长这么大她这个当姐姐的都没戳过，而且你们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楠雄现在之所以不动是因为随便动一下就可能击沉日本岛啊！
“说起来，为什么齐木同学的弟弟会出现在这里？”闹了这么半天，还是黑子问到了关键问题。
按照绿间所说，齐木楠雄和齐木奈绪中的一个要去拯救世界，他们的哥哥齐木空助选择牺牲奈绪，为此还特意炸了楠雄用于控制超能力的装置，以此来限制他的行动，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哪怕用爬的方式也要爬来找奈绪？
黑子等人望向绿间，绿间望向奈绪。
……楠雄说什么也要爬来的原因，奈绪自然是知道的，空助是想让她替楠雄去死，可对于她和楠雄而言，但凡能选，他们都会把活下来的机会留给对方。
双胞胎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即便楠雄现在没办法进行心灵感应，她也知道楠雄想说什么，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舍不得他死。
傍晚的时候，在绿间的一再要求下，黑子黄濑青峰他们暂且哪来回哪去了，医院又住不下这么多人，他们呆在这里也没什么卵用，只留下了被特地叫过来的灰崎，和头皮以下高位截瘫的楠雄面面相觑。
奈绪和楠雄到底谁来拯救世界，怎么个拯救法到现在也没有定论，反正家是不用回了，现在这个节骨眼谁回去都得被空助扣下，回去了就别想再回来，奈绪索性留下来照顾绿间，灰崎则是被叫过来看管楠雄的。
一门之外的地方，灰崎正沉浸在扯爸爸脸皮爸爸也不能还手的愉悦中不能自拔，病房里的奈绪就坐在绿间的病床边，看着她男朋友漂亮得不得了的脸，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窗外夜幕降临，天色彻底暗下来，只有月亮挂在夜空中，照下一片清冷的光。
不知是不是黑暗给她撞了胆，奈绪决定去抱抱绿间，于是便把身体贴上去，很安心地靠在他怀里，仿佛终于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港湾。
“我能再亲亲你吗？”奈绪问。
绿间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伸手捧住她的脸，舌尖从她的唇缝探伸过来，将她的领地一处一处细细地描摹。
不同于适才在地面上存在不方便的身高差，这一次接吻的地点是床，几乎没什么悬念的，奈绪亲着亲着就渐渐发了力，这个吻结束时，她像早有预谋一般骑在了绿间身上，直视着他翠绿色的眼睛。
“真太郎，这次你再拒绝我，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了，之前我一直没有强迫过你，这次也不会逼你和我做，不过我希望我能在死之前把初夜送出去，你愿意做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吗？”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完，耳朵连着脸颊都涨得通红，没等绿间答复便手忙脚乱地又从他身上翻下来：“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他妈色迷心窍了，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嗯，我才没有想睡了你死而无憾……”
没想到她话才说了一半，手腕却被绿间捉住了，少年微微用力便又把她拉入怀中，从加深刚才的吻开始，彻底揭开了这夜色的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接下来车的尺度太大，网站发不了，指路群号：120896711，三千字大车群文件自取~
当初压翠翠会哭的那些，哈哈哈哈哈，觉得现在真哥会放过你们吗？
PS：今天B站人气投票有赤队，翠翠的种子是没什么希望了，希望大家保赤队进种子啊啊啊啊，去投赤队一票，作者感激不尽。
倒计时还有三章完结
第94章 第一次开口
她问“真太郎； 你想要我吗？”
他用扑上来的行动给了她答案。
囫囵吞枣的前戏过后； 他似乎发了狠； 变了个人似的撞她碾她； 一边碾一边求； 求她不要离开他，更不要做傻事。
到最后奈绪甚至连这是第几次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这一夜极尽各种荒唐，第二天早上还是绿间叫她起来； 清晨七点二十分； 距离护士查房还有十分钟。
奈绪心再大也是个昨晚刚贡献出处女夜的女孩子； 床上的种种痕迹别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便急忙拖着酸痛的腰收拾了一下，十分钟后护士查房，一同进来的还有灰崎，进门就甩手丢给奈绪一个小药瓶，药效里面的避孕一词让奈绪想立刻把他揪过来痛打一顿。
“你特么敢偷听姐办事？”奈绪咬着后槽牙； 抬脚就往灰崎身上踹。
但她今天身手着实不怎么灵活； 一踹落空差点闪了自己的腰，灰崎幸灾乐祸地“啧啧”出声：“您老省省力气吧； 昨晚叫的整层楼都听得见； 我都没和你算扰民这笔账，真没想到办起事来你还能让绿间给草哭了，以后出门别说你是我幼驯染，我嫌丢人。”
“还有你。”说道完奈绪； 灰崎又给绿间找不痛快，“你……能不能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什么样？”
灰崎这句话一说出口，倒把绿间问愣了，他现在什么样了？还是奈绪及时琢磨过来，将他扯到了伤口处置室，经过昨晚半宿的激烈运动，好多伤口重新裂开，幸好骨折的地方没再次错位，但给绿间包扎伤口的医生还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劝他们：“年轻人冲动一些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太冲动，忍几天又死不了，真玩大了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奈绪面红耳赤地附和着医生说话，绿间则一直沉默着，直到伤口被重新包扎好，奈绪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真太郎，你没事吧？”奈绪担忧地问。重新裂开的伤口皮肉处有些和绷带黏在一起，硬扯下来的时候她都觉得疼得慌。
绿间摇头，经过了昨夜，他至今还有一种不真实感，他追了那么久，求了那么久，突然一切都得偿所愿，他甚至怕一切只是一场过分美好的梦，等他醒来还是两年半之后，那个没有奈绪的未来。
这份虚幻感直到他回到病房，看到早早过来的奇迹等人才得到缓解，所有人都是两年半之前的模样，包括知道了这些事特地从京都赶来的赤司，此刻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一旁动弹不得的楠雄，和两年半之后一样，他是在接受一切不可思议后最平静的那个。
又或者他应该早有察觉？不然那时也不会说出让他负责幸运加成的话。
绿间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十九岁的他对上十六岁的赤司也依然觉得棘手，果然赤司本身就是个棘手的人。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赤司手里拿着他昨天带回来的那盒烟，都被他扔进了床边的柜子里，也不知道让他从哪里又翻了出来。
“赤司，这和你没关系。”绿间从他手里夺过烟，如果不是昨晚形势所逼，关于他和奈绪的事情，他其实并不想告诉如今都只有16岁的奇迹们，世界毁灭的话题对他们来说还太沉重，他也不认为他们帮得上什么忙。
“小绿间，其实昨天我们走了以后也觉着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想听你的话不给你添乱来着。”黄濑见状，急忙□□来打圆场，“不过小黑子说还是和小赤司商量一下比较好，然后小赤司知道了这件事就……”
说到这里，黄濑停顿了一下，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有那么一点难以启齿。
赤司顺势接过他的话：“是这样的，虽然我没有不相信真太郎能力的意思，但总觉得把拯救世界这样重要的事交给真太郎和现在的齐木同学姐弟不太放心。真太郎一向拿齐木同学没办法，这点我是知道的。”
绿间的脸色沉了下来，便听赤司续道：“不过这种事情我也没什么立场指责真太郎就是了，倒是齐木同学你，真太郎为你付出这么多，你还执意选择牺牲自己去拯救世界，是不是太过分了。”
赤司这话说完，不只是奇迹的世代几个，就是灰崎和绿间都多少有几分诧异地望向奈绪。
绿间是真的没想到，奈绪这时候居然还想着死，他以为他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她也默认了不分手，为什么她还会想牺牲自己拯救世界，那么他们昨晚发生的一切又算什么，她真是为了临死前睡了他死而无憾？
奈绪吸了吸鼻子，第一次觉得赤司征十郎这人真可怕，过去要有人说赤司可怕她都不屑一顾，因为她那和赤司长着一张脸的亲弟弟各方面比赤司厉害的都不只一星半点，要说楠雄是最新款的智能机，赤司顶多算个老人机，连山寨版都做不了这么寒碜，但如今，这种明知道对方不能读心却被看穿想法的经历……真的不是一般的糟糕。
“其实……我也不是想死了。”奈绪心虚地为自己辩解，“世界这么美好，我干嘛想不开去死，但我不死的话，大家就得一起死，反正我也活不了，你们肯定也不想给我陪葬……”
“谁要给你陪葬了，小绿间都说了，明明让你弟弟拯救世界也可以。”黄濑嘴快打断她。
奈绪立刻急了，梗着脖子据理力争：“卧槽你特么多大脸，我家楠雄凭什么为了救你去死？”
“……”凭黄濑的脑子，要跟上奈绪的神逻辑难度还是挺大的。
不过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奈绪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她实话实说：“我是想自己去拯救世界，但这能和我想死划等号吗？我不想我亲弟弟死有错吗？我知道你们是怎么看我的，是，我是个不良，圣母这个人设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我也知道人活着不能只为自己，还得回报爱你的人，空助把我当待宰的猪来养，楠雄却没有对不起我，用亲弟弟的死换来世界和平，我特么得心多大才能活得心安理得？”
奈绪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抬起头便对上了绿间的眼睛，她嘴唇微动，嗫嚅着，最终沉默下来，听绿间问道：“那我呢？”
短短的一个问句，就让奈绪不知所措地垂下了眸子。
绿间却不给她避开他视线的机会，直视着她的眼睛，锁住她的目光：“你认为我不够爱你，所以不必回报我？”
“没……”奈绪急忙否认，绿间哪里是不够爱她，这世界上会等她两年半，还潜入空助实验室偷时光机的人再不会有第二个了。
“那你舍得我吗？”绿间又问，他的语气很平静，说话的内容却十分可怕，“你要是骗你自己说舍得，信不信我立刻从窗口跳下去。”
“……”奇迹几个突然开始庆幸他们听赤司的话过来了，齐木奈绪就罢了，绿间这自残式的威胁是特么什么鬼啊！
绿间也是真的生气了，他扬高了声音：“你只想着不能让楠雄死，那我呢，你觉得你死了之后我很快就会彻底忘了你？好，我可以如你所愿，我不会再记得你，我会去和别的女生谈恋爱，昨天对和你做的我全都会和别人做，你想一想，你真的希望我这样做吗？你舍得吗？”
“我……”奈绪怎么可能舍得啊，“可是……”
“奈绪，如果世界由楠雄来拯救，他的代价只是超能力，你为什么一定要相信空助的话，断定楠雄没有超能力就会自杀？”绿间望进她的眼睛里。
那一瞬间，奈绪突然无所适从，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就听一旁的赤司道：“这当然是因为，齐木同学的弟弟确实是这样想的。”
赤司在楠雄面前半蹲下来，那是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只不过一个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一个是招牌的面无表情。
“楠雄君的想法，应该是就算自己失去超能力后无法生存，也不能让姐姐替他去死，这算间接默认自己没有超能力一定无法适应这个世界，齐木同学也是看不到他作为普通人活下来的可能，我应该可以如此理解吧。”
他很自然地说出这些话，灰崎发现原本处于植物人状态的楠雄手指在微微地抖，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现在没有控制装置的状态，很可能他手指一动，整栋大楼都不复存在了。
“赤司，你闭嘴行不行，别把你坑我那一套拿来刺激我楠雄爸爸，爸爸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你。”灰崎忍无可忍地制止他。
可赤司铁了心地要继续“作死”：“如果很想反驳我说法的话，楠雄君可以用说话的方式，连像普通人一样开口说话都办不到，楠雄君这份想和姐姐一起活下去的觉悟未免太廉价了。”
他话音落下，又停顿了好久，终于，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声音艰难地响起来。
“你……说够了……没有。”
这是楠雄长这么大第一次用自己的声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声带是紧的，声线也有些颤。
奈绪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开合的嘴唇，听他说出“要一起活下去”，眼泪再也兜不住，一下子滚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车上一下子载了超多人，吓我一跳。
赤司VS楠雄这个画面我想好久了哇咔咔～～
第95章 话奉还
很多时候最难的都是开端； 在空助原本的一周目； 在绿间穿越来的二周目； 楠雄所差的都是一个开端； 与生俱来的超能力让他的所有生活方式都和常人不同； 哪怕仅仅是用开口说话的方式表达出自己的想法，都意味着他在尝试去突破自我。
“小赤司，齐木的弟弟声音也和你一样诶！”黄濑兴冲冲地凑到楠雄身边，继续昨天的戳脸大业； “我是不懂你的心电感应有多厉害了； 但说话当然要说出来才叫说话； 以后你要是想练说话可以找我呀； 我和其他人说话他们都嫌我烦不理我……”
嗯，然后他就被嫌他烦的灰崎一巴掌呼到一边去了……
泪眼朦胧中，奈绪望向楠雄，她居然发现他在笑，虽然只是微微勾了下唇角； 但对于见惯了他面无表情好像没有七情六欲的奈绪来说； 这些已经足够让她扑到楠雄身上，一直压抑的情感爆发出来； 哭得泪水肆流。
“赤司； 谢谢你。”绿间诚恳地对赤司道谢。
赤司颔首收下他的谢意：“没事，算还你也还他们两个上次的人情。”
他清楚得很，当年被销得一干二净的证据根本不可能用寻常人的方式找回来，说到这里不禁自嘲一笑：“从出生开始想要的一切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 还真是同脸同声不同命。”
赤司已经称得上是足够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了，可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离不开他所付出的努力，在如今仍有东西求而不得的情况下，说一点都不羡慕楠雄是不可能的。
但他同样很清楚楠雄因为得到这些又失去了什么，因此羡慕归羡慕，也就是说说而已，想要什么还是靠自己的努力得到才有成就感。
解决了到底由姐弟两个谁来拯救世界的问题，剩下的就是怎么拯救的问题。
楠雄让奈绪帮忙去找他们学校里一个叫相卜命的占卜能力者，对此奈绪和在场的奇迹们都表示很无语，私立PK学园到底藏了些什么样的牛鬼蛇神，世界级完美美少女，世界级智障，世界级饿死鬼投胎，前关西不良大佬……连超能力者这种稀缺物种都能扎成堆，这所学校的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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