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齐木家的言灵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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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绩不错体育不错，这没什么悬念。毕竟运动神经摆着呢，平时除了和灰崎的关系之外也挺符合好学生定义的。可据2年6组的人说，齐木奈绪的数学和理科其实并不太好，平时的小测试只能徘徊在及格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期中期末考试就开挂，基本上没因此拖过后腿。
　　这不是很邪门吗？不是没有天生幸运的人，就比如赤司，光这日本三大财阀的出身就和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似的，但赤司能有今天这么优秀和他的努力也分不开。再换句话说，哪怕绿间本人每天带着幸运物也依旧有幸运物也拯救不了他的运势倒数第一的时候。
　　不会的全不考，考了的也能蒙对，这种事发生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幸运，次次这样，上次还考过了赤司，这明显已经不是运势的问题了。
　　绿间想继续观察几日，无奈天不遂人愿，考试之后没几天就是春假，篮球部内部也开始时不时出现矛盾，尤其是在紫原和赤司的那次1v1之后，绿间总觉得有些东西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反倒是身为被调查对象的奈绪十分愉快地开启了春假生活。
　　楠雄刚刚黑掉了她一个月的零花钱，所以要想自由自在地浪，首先面临的问题就是钱。
　　钱是问题吗？钱当然是问题，奈绪又没有楠雄那么吊炸天的超能力，她只有一个鸡肋的言灵。不过就凭这言灵的能力，想搞钱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奈绪的做法是来到一条比较繁华的商业街……中的一家占卜屋。
　　占卜屋这种东西，客源大多是些青年男女，花钱来听好话的，运气不好遇到今天占卜师想载客就需要再买些售价是进价五到十倍的幸运物来化解所谓的灾厄。
　　这地方简直就是为奈绪的能力量身打造的。
　　奈绪一进占卜屋就看到个大半张脸都藏在面纱后面的年轻女人，见她拨开绘制着神秘纹样的门帘，招呼她坐：“小姑娘要占什么？”
　　“唔……占卜一次多少钱呀？”奈绪坐在女人对面的凳子上。
　　“三百日元一次，一般算准了的都会来还愿，买些幸运物保证好运常在。”
　　“那也就是说还可能不准呗？”
　　女子也不介意：“星有忽明忽暗，月有阴晴圆缺，运势这东西神秘着呢，天机总比人看得透彻不是。”
　　奈绪笑了一下，拿出压箱底的三百日元放在女子的占卜桌上：“姐姐，我和你打个商量，我借你这地方用用，今天下午的第一个客人我来算，保证他三天内来还愿，到时候他买幸运物的钱分我一半。如果我没说准，这三百元当浪费姐姐的时间的补偿费。”
　　女人惊讶的表情透过面纱叫奈绪看了个正着，她也算是看过几本占星的书了，眼前的小姑娘瞧这模样还是初中生吧，看着也不像懂占星的，可到底没和钱过不去，瞧着今天客流量不算大，就让奈绪到后面换身衣服再过来给人占卜。
　　奈绪个子小，穿上女人备用的衣服有点不伦不类，所幸坐在桌后客人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仔细擦了擦水晶球，正式开工。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总算来了第一个客人。
　　目测年纪是高中生，留着当下高中女生很流行的娃娃头，坐在了奈绪对面。
　　奈绪差点就嘴贱对着人家喊了句学姐，总算及时收住了话，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小姐想占卜哪方面？”
　　“卜爱情！”
　　果然是女高中生惯有的套路啊，奈绪藏在面纱后面撇了撇嘴，把水晶球摆在眼前妆模作样地端详了一阵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小姐你最近的爱情运势还算不错的，不过还稍微欠缺了一点，按照小姐目前的星象指向，应该三天内就会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但要想恋情有所发展还需要些运势上的加成。”
　　女高中生也不傻，一听这就是占卜屋惯有的路数，但听奈绪说她运势不错也就花钱买个高兴，带这个幸运手链开开心心地走了。
　　奈绪松了口气，这一次占卜的钱却是一点都没要，全都交给了身后的神婆姐姐。
　　她不怕三天后那女生不来神婆姐姐不回来找她。
　　她的预测是对的，而且不知是不是那个女生真的最近恋爱运比较好，奈绪花费两天能力让她走的桃花运第二天就生效了，她和闺蜜出去逛街的时候闺蜜带了自己来东京玩的远房表哥，表哥君属于标准一表人才的类型，看得她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告别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但是他没有主动联系我，我主动联系他也不太好，大师有办法让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吗？”
　　女生现在对这家占卜屋一点怀疑都没有了，奈绪接到占卜屋姐姐的电话时正在和楠雄在楠雄的监督下奋战暑假作业呢，刚接起来就听到了电话那头占卜屋姐姐江湖告急的声音：“两天前那个客人你还记得吧，现在客人来还愿了，就是还希望能更近一步，你现在方不方便，快点来姐姐这边一趟，客人等着呢。”
　　奈绪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即把作业丢在一边：“方便的，我现在过去，姐姐你稍等一下哦。”
　　从奈绪家到商业街并不近，乘坐地铁少说也要半小时，让客人等半个小时肯定是不礼貌的，于是奈绪眨巴眨巴眼睛，望楠雄。
　　＇自己说的稍等，跪着也要独立飞过去。＇楠雄盯着电视游戏屏幕的眼镜抬都没抬一下。
　　奈绪扁扁嘴：“你再这样我就不把游戏之后的套路屏蔽掉了，我和你说，这游戏小灰上礼拜就玩过，他买错游戏碟了，还和我抱怨了可久，看你玩得这么开心姐才好心耗费能力给你屏蔽了游戏的走向，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分分钟给你剧透一脸哦！”
　　游戏楠雄正玩到高…潮，听奈绪这么说立刻给进度存了档，冷冷一眼瞥过来＇齐木奈绪你过来，让我恁死你十五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
　　楠雄心里感应的是恁死她，实际上当然没真的恁死，但奈绪看她弟领她瞬间移动到目的地时的那眼神，觉得她弟不恁死她的原因绝对是想让她往后的日子里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她就悲从心起，别人家的姐弟都是姐姐压榨弟弟，关键时刻弟弟还会站出来保护姐姐，只有她和她弟，这特么哪是姐弟啊，只有需要她请咖啡果冻的时候是亲的，吃完咖啡果冻就待她如狗，活生生地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弟叛逆伤透我的心。
　　好在楠雄总算把她送到了地方，她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从后门进了占卜屋。
　　占卜屋的神婆姐姐现在看她就和看活菩萨似的，同上一次天差地别，奈绪深切感觉自己要不是有点道行真承受不起这前后反差。
　　等她换了衣服落座，神婆姐姐还和对面的女高中生说呢：“你这真是赶上了，我妹妹通常不给人占卜的，两次来我这里见缘都叫你碰上了。”说得奈绪跟个世外高人似的，听她这口才奈绪都替她可惜，这么好的苗子应该去做传销啊，开占卜屋多浪费。
　　总之奈绪是在神婆姐姐的帮助下又忽悠了那个女高中生买了不少目测就没啥用实际上真没啥用的幸运物，女高中生应该家境也是不错的，买到奈绪都替她肉疼还一个呗儿都不打。
　　好不容易送走了金主，奈绪也分了钱，但神婆姐姐是见到甜头了，问她：“妹妹你最近还有空再来几趟不？”
　　奈绪就是等她这句话，转了转眼仁道：“唔，我还是学生有作业要做嘛，要不这样，我三天来一次，晚上的六点到八点。”
　　奈绪可不打算再出现耗空能力那种事了，至少春假这一个月不能冒险，因为四月份一开学就有他男神之一的校内排名赛。
　　奈绪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没好处就用能力去干预其他人的运势，她的能力自己用都不够，但这次有点特殊，她男神的左手据说是国中一年级的时候被高年级用球拍砸伤了，去年的比赛也一直有隐患，她可不想那么热爱网球的男神出什么意外。
　　所以就三天一次好了，给能力足够的时间来回满，等开学的时候，她打算真的去现场看一次男神打球。
　　神婆姐姐一看就是会做生意的，看奈绪确实说得准，立刻抬高了价位，把门口的牌子换成了每周三周六六点到八点，客座神级占卜师，一千元一次，不准不要钱。
　　一千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原本以糊弄人为主要目的的占卜屋没有要到这个价钱的。却也因此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奈绪正式上岗的第一天，就来了三个客人。
　　后来她都说准了，客人们不但自己回来买幸运物，连带着还带来了新的客源，一来二去，占卜屋的名气也打响了，两周过去，就赚了过去两个月的零花钱。
　　于是奈绪又有的在楠雄面前显摆了，有一天还特意买了一大盒咖啡果冻，在楠雄眼前晃：“跪下来求我呀～求我就给你吃。”
　　楠雄是个铁骨铮铮的超能力者，哪能为区区一盒咖啡果冻折腰。
　　他就深呼吸了一口气抡了下胳膊＇你站在那里不用过来了，我亲自过去。你放心，保证不会那么轻易地恁死你。＇


第11章　出来混要还
　　楠雄的保证有多大的可信度？这点奈绪可以用从小到大长征一般的经历告诉大家，放在别人那里不保准，放在她这里基本可以当反话听。
　　我保证不恁死你=我今天不恁死你咱们不算完。
　　奈绪拿出了自己锻炼了十五年的冲刺速度撒丫子往妈妈那里跑，还没跑两步就被楠雄用超能力定住了，她弟一脸嘲讽地把她手里的咖啡果冻抽出来，末了还鸡汤博主一般地给她忠告：＇做人要务实，惹不起的人以后不要惹。＇
　　然后就坐在电视前吃果冻去了，留奈绪被他定在原地直到咖啡果冻吃完。
　　从某种程度上说，楠雄是有点欺负奈绪的，就和他偶尔会欺负爸爸哥哥一样，奈绪小时候还会哭一哭，后来看她弟也就这时候还像个人类，慢慢地也就当做定期给他做个心灵疏导，有事没事就去招惹下楠雄，从这盒咖啡果冻拿出来的时候起，她就没想自己吃了它们。
　　奈绪的体能不错，被定了半个小时也只是身体稍微有点僵，活动两下就立刻满血复活，然后伸个拦腰盘腿坐在了地板上。
　　“姐姐好不好？”她有点想伸手去摸摸楠雄的头，但也只能是想想罢了，因为她要是敢这么干，她弟绝对让她今晚上不了床。换来楠雄白眼一个，兀自收音，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漫画看。
　　下午的时候，她约了后座的莹子一起逛街，奈绪除了有点言灵能力就是普通的女孩子，比如她也喜欢逛街，喜欢和同学们一起吵吵闹闹，看到帅哥会花痴，然后和闺蜜耳语“刚才路过的那个男生好帅哦。”
　　“刚才路过的那几个男生好帅哦。”奈绪拽了拽莹子的胳膊肘，“看起来好像是哪个学校某运动社团的。”
　　莹子不知道她和篮球部的恩怨，循着奈绪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还行吧，其实没有咱们学校篮球部的正选们帅。”
　　“哈？那群彩虹战队？”奈绪一脸难以置信。
　　引得莹子立刻不满状：“什么彩虹战队呀，是奇迹的世代，外界可评价说他们几个都是十几年难遇的天才，尤其是那个新加入的黄濑，打篮球才一个多学期吧，看他打比赛已经势不可挡了。”
　　奈绪目瞪口呆地咬着奶昔的吸管，脑袋里循环飘着两个词——奇迹的世代奇迹的世代奇迹的世代……和天才天才天才天才……
　　黄濑凉太才打篮球多久，这些称号根本就不该属于他，而是该属于一开始与他们并肩而行的小灰。
　　奈绪曾经觉得无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呗，她以为灰崎无非是不玩篮球少年的游戏了，可没想到小灰失去的远比她想象的要多。
　　“喂，你在哪鬼混呢，我在娘口街，滚过来送姐回家。”和莹子逛完街后，她给灰崎打了个电话，那边明显是游戏厅氛围的灰崎要她重复了好几遍才听清楚她话的内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二十分钟赶到了她的指定位置，瞧见她半个购物袋都没提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说东西太多拿不回去，你特么玩我呢！”
　　奈绪没说话，指着他额头上的一块淤青说：“谁欺负你了，领姐过去，他动你一毫，姐断他两臂。”
　　灰崎愣住了，愣过之后却不自在地别开了头——齐木奈绪可真他妈护他啊！
　　她护他从幼儿园就开始了，那时的奈绪就能打，超级能打，可那时候灰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再看眼前充其量到他肩膀的少女说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得多混蛋才能总让她替出头。
　　“得了吧，这点破事我自己早摆平了，你别总一天有事没事找我，你弟看不顺眼不说还耽误我事。”
　　奈绪听他这话也没多说，就“哦”了一声，和他慢慢往家走。
　　奈绪是没有楠雄那种读心超能力的，不然一定好好看看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她就只能观察他，发现他好像确实生活上没受什么影响，才暂时放下心来，祈祷小灰当时去打篮球真的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为朋友担忧，为友情迷惘，奈绪的这些想法和位于青春期的大多数男生女生差不多，就是和她一天出生的楠雄一点都理解不了。
　　当然两个人的代沟一直都有，光他姐羡慕他各种超能力这一点，楠雄就从来没理解过。
　　毕竟这时马上要升入高中的楠雄完全想不到自己在高中会碰到一群磨人的小妖精，以此为转折点，他的人生会变得相当得“丰富多彩”。
　　而现在则是楠雄难得的悠闲时光，晚饭过后他把自己锁在屋里看电视上的侦探连续剧直播，今天是周三，奈绪要出去打工，这片刻独占整个房间的清净让楠雄很是惬意。
　　诶？好像有什么人接近他姐！
　　楠雄才不承认自己是担忧奈绪晚上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才开了会儿千里眼，他就是趁着广告时间无聊，因为没有事做一不小心开了千里眼，又一不小心看到了齐木奈绪和某个不速之客，还一不小心错过了广告之后的五分钟电视剧，最终确定齐木奈绪没事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没错，他一点都不担心齐木奈绪。
　　被楠雄定义为不速之客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听说了这家占卜屋十分灵验来看运势的绿间真太郎。
　　他一直相信这种东西，小到杯子摔碎路遇黑猫这些随处可见的征兆，大到每日的晨间占卜以及各式各样被传为灵验的占卜屋。
　　今天这一家前一阵他还听人说过骗钱，没过几天就听闻这里来了位超级厉害的占卜师，不但可以占卜还可以祈福，可大师有大师的怪癖，并不是每天都来，来的那天也定量定点，他也是预约了一个星期才排上号的。
　　在三月三，女生节这一天。
　　根据今天的晨间占卜，巨蟹座的运势倒数第二，不宜出门，绿间也是纠结了好久才在难得预约上的占卜师和晨间占卜中做出了选择，然后等当真见到了占卜师本人……他觉得自己还是相信晨间占卜比较好。
　　“齐木，奈绪。”他咬牙叫出那个坐在占卜桌后少女的名字。
　　奈绪：“……”这特么叫什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吗？
　　她知道这占卜屋应该由于她的缘故人气大涨，可遇到熟人还是第一次，更别说这熟人还和她关系不是那么太好。
　　她瞥了一眼桌子上绿间带来的大盒曲奇饼，脑子一抽道：“你说你来就来还给我带吃的干嘛。”
　　话虽然这么说，手已经伸了过去，这给绿间气得：“敢动我的幸运物一下，你信不信我……”
　　说到一半，他卡壳了，他还能说什么，论武力值，他肯定打不过能一个人单挑一群不良少年的齐木奈绪，而且这货还不只有武力值，用游戏来做比她这是体魔双修，绝逼是最终boss级别的。
　　“你原来是……占星师？”
　　听着翠发少年很认真地说这句话，奈绪很想说，我还是铁甲小宝呢，傻孩子做人不能这么天真啊！
　　见奈绪不说话，绿间的眉毛拧得更紧了：“那次的事果然是你的能力……”
　　比起上一句和事实差着十万八千里，这句的精准度就显得有点可怕了。
　　她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绿间从进来到现在说的话，得出结论，他这是把她当成占星师了，而根据一些传言，确实有占星师拥有诅咒和祈福的能力……
　　奈绪觉着有点方，绿间觉得她有超能力，虽然超能力具体是什么没猜出来，不过这要是传出去……她那以低调为人生目标的亲弟弟绝对不会放过她。
　　所以说一个爱好篮球的运动学霸型青春期男生为什么会相信占星师这么玄幻的东西呀！
　　奈绪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今天早上刚看到的一条新闻——非洲某国阳痿三兄弟向部落巫师求助，巫师给其护身符让他们去日鳄鱼。
　　奈绪记得自己还在推特上转发来着，当即拿出手机打开推特找出这条给绿间看。
　　奈绪的推特充满了槽点，各种哈哈哈哈哈，卧槽牛掰，转发抽奖，绿间看得格外无语，等看完齐木奈绪叫他看的内容时，他的脸已经快和头发一个颜色了。
　　“你想威胁我？”绿间抱紧了自己的幸运物，“告诉我只要你想，随时可以让我去……喂鳄鱼？”
　　绿间是个严于律己的好少年，日这个词就算日的是鳄鱼也没办法当着一个女生的面说出来。
　　偏偏他皮肤白，现在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
　　“噫，连鳄鱼都不放过，鳄鱼做错了什么，它也很绝望好吗？”奈绪见状还故意往水晶球后面躲了躲，“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真有这么大本事，早就搞条鳄鱼来让它日遍篮球部了。”
　　和绿间不一样，奈绪可一点不避讳这个词，说到这里嚣张地站起身来一只脚踏着凳子：“不日到你们跪着唱征服不算完！”


第12章　英雄救美
　　奈绪说完这句话，绿间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他过去接触最多的女生是桃井，那种工作起来认真负责，平日里也会撒娇卖萌的小女神风格。像奈绪这种大刀阔斧一言不合就骂街的风格……原谅他接受不了。
　　翠发少年一句话不再说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就走，没等走出占卜屋又想到些什么折了回来，正对上跟斗胜了公鸡般的奈绪正保持着大刀阔斧的姿势，将一只罪恶的手伸向他今日幸运物的画面。
　　绿间拿出篮球场上锻炼出的敏捷在奈绪下手前解救了幸运物，末了还心有余悸地瞪了奈绪一眼。
　　奈绪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像个被强取豪夺的可怜小媳妇，随后反应过来，她这么想的话她自己不就成了强取豪夺的那个大恶霸了吗？
　　奈绪才不承认自己是恶霸，于是摆了高冷款白莲婊的经典表情，目送绿间出门。
　　没想到一分钟后，他再次去而复返。
　　奈绪这时候刚叼上来的路上买来的袋装小黄鱼，见他又回来，一口气吞掉了剩下的大半条，吞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看啥看，这可不是你的，老子在自己的地盘吃自己的零食，老子骄傲！”
　　绿间这次没理她恶霸一般的言论，而是纠结了片刻，颇为为难地问：“在这附近抓金鱼的是不是只有对面那一个摊子？”
　　他这问题一下就把奈绪问懵逼了，看她吃小黄鱼为啥能联想到抓金鱼，这人的脑袋是不是不太正常？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去盯绿间多少有些厚的刘海儿，还没等找到上回她给开的那个口，就听他重复了一遍：“这附近抓金鱼的是不是只有对面那一个摊子？”
　　如果说第一句只是为难，第二句就听这意思就有点焦躁了。
　　奈绪其实不想和篮球部还有奇迹的世代什么的再扯上关系，秉承着告诉他他就会走人的想法，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奈绪一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你说的没错，方圆五百米内只有这么一个抓金鱼的摊子。”
　　第二句，她看了看对面少年刘海儿下还没消的疤，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小黄鱼递了过去：“小黄鱼看起来好像和金鱼是一个品种，但是金鱼不可以吃的，你要是馋，要不……我不加价卖你一袋？”
　　绿间：“……”
　　当然最终绿间也没买奈绪的小黄鱼，身为一个身高180而且还在生长直逼一米九的篮球少年，出人意料的一点是绿间可怕的挑食习性，油腻的不吃，辣的不吃，苦的不吃，酸的也不吃，甜的倒是吃也不能太甜，至于那种看着就掉价实际上也真掉价的小黄鱼，绿间很难想象居然有人能把这东西吃进去。
　　他要问这附近还哪里有捞金鱼的摊子也不是为了捞两条回去煎着吃还是炸着吃，而是因为他那对占卜之类全无兴趣的妹妹在他进占卜屋的时候说要先去捞金鱼，结果他出门却发现妹妹不见了。
　　今天是三月三，女生节，商业街上人流很大，要在这么多人中找个小姑娘可不太容易，奈绪虽然对绿间不大有好感，但对于妹妹找不见了的焦急心情可感同身受，她小时候也曾有一次拉他弟上街结果把她弟搞丢了，然后那时还没有空助哥装置的楠雄一不小心炸了一整条街……
　　“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呀，我和我弟上街从不让他离开我视线范围内的。”奈绪说的是实话，只不过现在不是怕她弟在控制不好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