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齐木家的言灵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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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呀，我和我弟上街从不让他离开我视线范围内的。”奈绪说的是实话，只不过现在不是怕她弟在控制不好超能力，而是她把楠雄丢开一个人玩太high的话，回家她就会以身践行究竟什么叫做末日到来。
　　绿间也很自责，却想起了上次他去买咖啡碰到的那个像极了赤司的少年……难道那是齐木奈绪的弟弟？
　　他看了一眼已然脱下了那身占星师外袍的奈绪，少女健康红润的脸庞水润粉嫩，带着她这个年纪女孩子特有的朝气蓬勃。
　　“水岛姐，我同学的妹妹好像走丢了，你就和接下来的客人们说今天的星象不稳定不易窥天机，明天我再过来。”奈绪对内屋等着收钱的占星师姐姐如是说道。
　　绿间：“……”喂喂原来占星那些玄之又玄的理论都是挂着占星师名号的家伙随口胡诌的吗？
　　不过他现在也不顾虑这么多了，还是找妹妹比较要紧，能有个人帮他找也效率高点。
　　说起来齐木奈绪会帮他这点，绿间还是有点吃惊的。
　　过去他对奈绪的印象绝对称不上好。抛开她和奇迹的世代之间的矛盾不提，这样一个满口卧槽你姥姥老子日你还是灰崎青梅竹马的女生真的不在他可以容忍的范围内。
　　可作为这样一个满口卧槽你姥姥老子日你还是灰崎青梅竹马的女生，奈绪在某些问题上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就比如帮绿间找妹妹这件事吧，她的第一反应是那么小个女孩子一个人在街上多危险呀，她说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篮球部那群人也的确没再招惹她和小灰，这就够了。她没必要迁怒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要不分头找吧，你把你妹妹照片发给我一份。”奈绪掏出手机，没等把邮箱告诉绿间就看到推特上一条推送——女生节请女孩子们注意安全，小心不法分子趁乱作案，点开详情就看到一条新闻说相关的内容。
　　这推送来得还真适时……
　　“那个，绿间，你妹妹平时……很贪玩吗？”奈绪吞了口口水，在得到否定答案后，不自觉地咬了下嘴唇……这事好像闹得有点大……
　　手机打不通，人又找不到，怎么想都不对头啊！
　　这时候按照正常人的脑回路是该报警了。可奈绪想到今天这情况，女生节各地的警戒安保本来就分散，保不准没找到人贩子，那边先被人贩子发现有人报警然后逃之夭夭了。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能力，在男神的比赛和绿间真由美的安危之间纠结一下，男神的比赛只是校内选拔赛，她男神是青学网球部的副部长，今年不出意外就是部长了，校内选拔赛……应该不至于出问题吧……
　　而绿间真由美如果找不到的话，那后果，就太可怕了。
　　“绿间，我帮你找到你妹妹，但我希望你能对今天看到的一切保密。”奈绪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绿间，绿间望着那双紫色的眸子，莫名地觉着她此刻的眼神很熟悉，似乎她那天对他说出他有血光之灾这句话时就是这种眼神。
　　绿间愣了一下，接下来就出现了更熟悉的一幕，奈绪的眼神开始渐渐放空，嘴唇开合：“在我们找到绿间真由美之前，她会平安无事。”
　　说完了这句话，奈绪闭眼感知了一下消耗的能力多少，差不多十天份左右。
　　这能说明两件事，一，绿间真由美就在方圆一公里内，她言灵可干扰的范围只有一公里。二，也许是那些绑匪本身就倒霉，所以她只是让他们更倒霉一点，消耗的能力比她想象中要少得多，她刚才还以为绿间真由美能和她哥似的肝空她一个月的能力呢。
　　与此同时，绑走了绿间真由美的人贩子本来都准备收工了，其中的两个却不知道在小摊吃坏了什么，突然就开始坏肚子，一遍一遍跑厕所，等他们两个跑虚脱了，老大再次决定出发，一发动车子，发现他们的油箱让人放空了。
　　“艹！”老大愤愤地拍了一下方向盘，都他妈什么年月了，哪个不要脸的还和他来黑吃黑这一套，趁着他们绑人的时候偷他们的油，还懂道上的规矩不？
　　于是几个人又下去把车推到了加油站，好不容易加好了油，汗都没来得及擦一把，齐木奈绪和绿间终于找到地方了，正好看见那几个中年男人把个翠绿长发的小姑娘往后座上丢。
　　“放下那个女孩，让我来！”奈绪平地而来一声吼。
　　看齐木奈绪熊瞎子下山般就奔过去，绿间这边汗都下来了。他对齐木奈绪没有任何好感，可她帮他找妹妹找了这么久，还用了超能力，她是能打，但对方毕竟是成年人，还是群人贩子，她把自己当……当奥特曼吗？
　　然后他第一次亲眼见识到齐木奈绪打架，得出结论——她不是奥特曼谁是啊。
　　从小到大和奈绪动手的对象都是超能力者齐木楠雄，这是什么概念呢？就是你一直以来见识的都是能一秒钟飞到南极再一秒钟从南极搬回来一座冰山的人，虽然楠雄也没真用全力和她打过，但眼前不会瞬间移动，一拳打不裂一面墙，顶多拿出把小刀晃悠晃悠的人贩子真入不了她的眼。
　　“四十厘米的刀就觉得自己好棒棒了？告诉你们，没有四十米大砍刀连老子的毛都别想摸到。”奈绪三下两下就把他们一拳一个，末了还挨个放在地上踩，以报他们因为长得太高她刚才没踢到他们脑袋的仇。
　　“绿间妹妹，你没事吧？”等到踩够了，奈绪爬到后座把真由美抱出来顺手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带。
　　真由美都看傻了，表情由惊恐到呆愣再到眼睛都闪烁出小星星，连不远处的亲哥都没看到。
　　——呀呀，这不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吗？
　　三年级的小姑娘脑袋里还是勇者恶龙的童话故事。
　　而奈绪，她看到真由美在她面前站直也看傻了——卧草这妹子才小学三年级？？这身高都逼近一米六了吧……
　　求问，突然后悔救人了怎么破？
　　她想到了还被她踩在脚下的人贩子，立刻从他们脸上蹦跶下来，左右开弓扇了其中的老大十几个耳光：“大哥你再振作点，做人贩子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来来我们再来战一百回合！”
　　然后我装作打不过你们让你们把人带走行不行呀！


第13章　齐神很生气
　　救回来的人就像泼出去的水，一个送不回去一个收不回来。
　　人贩子老大一个三十多岁的虎背熊腰大汉被奈绪一只手拎着衣领来回扇了十多个耳光，这会儿脸都肿得说不清话了，再一听她说还要再战一百回合，当即就给吓尿了，一边尿还一边哭：“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给兄弟留条命回家过年吧！”
　　他们这称呼有点混乱……绿间在一旁听得格外无语，反倒是真由美接受得挺快，跟着人贩头子叫了一声大哥，反应过来不对之后又脆生生地喊了声姐姐。
　　真由美的身高在一般小学生中是属于高的了，基本和即将步入国中三年级的奈绪水平，声音却还是小学女生标准的娃娃音，这一句姐姐把奈绪从头喊酥到脚，要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喊过一声姐。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她弟是个超能力者呢，从奈绪有记忆的时候起，楠雄要么就不称呼她，称呼也都是在她惹他的时候连名带姓的齐木奈绪，别说姐姐这样亲密的称呼，他连单独的奈绪两个字都没喊过。
　　看着面前乖巧听话的绿间妹妹，奈绪真想和绿间打个商量，要不拿我弟换你妹吧，你要是实在觉得亏，我再搭两袋小鱼干。
　　想到了这里，奈绪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没吃完的小鱼干，一股脑地都掏出来，献宝似的放在了绿间真由美手里：“你饿不饿，姐姐请你吃小黄鱼呀。”
　　绿间家的情况有点复杂，父母在国外出差的时候非常多，绿间的料理水平又不怎么好，所以兄妹两个的伙食基本都是外卖或者直接出去吃，按照绿间本人对于食物的矫情程度，真由美从没见过小鱼干这种东西，将信将疑地瞅着这一把看包装就很廉价的零食——这东西，是吃的吗？
　　——这东西当然不能吃了！
　　绿间要不是看在奈绪刚救了他妹妹的份上，绝对冲上去就把小黄鱼抢走丢地上了。连出厂厂家日期配料表都不明的三无零食吃了绝对有害健康好吗？
　　他开始寄希望于他平日对妹妹的教育，但真由美并没有按照他期待的那样把零食还给奈绪，还只有十岁的真由美十分相信眼前刚救了她的小姐姐，小心翼翼地撕开一包，挤出一条都看不出原型的小黄鱼送进嘴里。
　　然后……在绿间惊悚的目光下越吃越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几包小黄鱼吃了个精光。
　　被人贩子绑架后挣扎了这么久，真由美早就饿了，而且过去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零食，吃完了眨巴眨巴翠绿色的眼睛，望奈绪。
　　奈绪越发觉得别人家的妹妹怎么这么可爱。
　　“虽然哥哥就那么回事吧，不过真由美好可爱的。”回家之后，奈绪忍不住和楠雄说起今天的事，言外之意看看人家的妹妹再看看你，就不能学着点偶尔和姐姐撒个娇卖个萌吗？
　　楠雄会给她撒娇卖萌才怪，只漫不经心地盯着电视里的广告：＇以后别随便暴露能力。＇
　　顿了顿似乎觉得语气有点强硬，毕竟他姐能顶着宿怨给仇人找妹妹不容易，简直让他看到她掰正三观的希望了，过一会儿又传了一句过来：＇你可以，避开他使用能力的。＇
　　奈绪却被他难得缓和的措辞搞得怕怕的：“那个，楠雄你不是又想黑我请你吃咖啡果冻了吧！”
　　楠雄瞬间恢复了姐弟两个原本的相处模式：＇我想今晚让你睡在喜马拉雅山顶。＇
　　于是奈绪立刻就怂了，洗漱完就乖乖抱紧了自己的床——要去喜马拉雅山也得带着床和被子，啊，也不知道她被子这么薄真到了雪山顶上有用不？
　　一想到这茬，这一宿奈绪就睡得不安稳，而她不知道的是，和她一样睡不安稳还有绿间。因为回家的路上真由美非缠着他买小黄鱼，绿间磨不过她，只得进便捷超市给她挑了两包看起来不那么掉价的，结果回家一尝，真由美告诉他根本不是这个味，没有她奈绪姐姐买的好吃。
　　并不知人心险恶的小姑娘把奈绪当成了大英雄，觉得小姐姐从天而降把坏人打跑帅爆了，更别说之后小姐姐还给她吃了超级好吃的小黄鱼。
　　“奈绪姐姐又漂亮又会打架一定是帝光的校花吧！”真由美一听说哥哥和奈绪同一个学校又同级更兴奋了，缠着绿间说有关奈绪的事。
　　绿间：“……并不是。”
　　真由美嘟嘴：“那你们学校的人也太没有眼光了。”
　　……不好意思，我们学校的人真的没有欣赏齐木奈绪的眼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由美睡前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的齐木奈绪，晚上进被子再起来做一次伸展运动带上规整地带好睡帽后，平躺在床上的绿间依旧睡不着。
　　他想到了齐木奈绪听说真由美找不到之后当机立断脱下了占卜师的外袍，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的小熊毛衣和灰色毛呢小裙子，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穿日常衣服的样子。
　　肌肤嫩白，毛衣亮红，两种颜色搭配在一起，把红和白都衬托到了极致。
　　而且和那些减肥饿出来的女孩子不同，齐木奈绪无论是皮肤还是身体都蕴藏着饱满的生命力，明媚无双。
　　——好像是有点好看。
　　绿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为了避免自己被这种可怕的想法洗脑，他又想了点别的，比如齐木奈绪那匪夷所思的能力，她用的不是占星或者巫术，而是比那更可怕的，能够让说出的话成真的——言灵！
　　人类怎么可能有那种能力呢？
　　不过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她的押题，她的占卜，包括她砸他的那一次……
　　即便如此，绿间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不管怎么说今天要是没有她的能力都绝对不可能把真由美平安地找回来，而且她这种超越了自然科学的能力，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会被研究所抓起来的吧……
　　＇啊……你想多了，连自己拿到期末考试全校第一都办不到的能力，会引起研究所的注意，你在开玩笑吗？＇
　　停在绿间家房子上空一百米的楠雄活动了一下手腕，他是怕她姐那个智商随便暴露能力给他们全家惹麻烦，才不是怕她姐因此受到什么伤害才过来看看的。
　　对人类之间的感情不理解如楠雄自然不会想到像绿间这种年纪的男生认为一个女孩子好看意味着什么。
　　反正这是事实吧，楠雄这样想，他姐如果不是从小和灰崎混在一起，大概只看脸会成为学校里比较受欢迎的那类女生。
　　可惜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楠雄的超能力纷繁复杂，但并不包括彻底地逆转时空，所以奈绪的内在目前还是，并且极有可能一直都维持在一个女土匪的水准。
　　＇这样看来就没必要消除你的记忆了。＇楠雄保持着停留在半空中的姿势，末了还用千里眼看了一眼绿间家房子的内部，看到了绿间的卧室隔壁小天使一样睡着的真由美，原谅人类在他眼里都是一块块肌肉和骨骼，他并不觉得这女孩有哪里可爱，＇而且你的梦境太可怕了。＇
　　楠雄的读心能力同样可以读取梦境，然后……他在绿间真由美的梦境里看到了标准的恶龙公主和勇者的故事。
　　当然这对于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也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里面的勇者长了一张齐木奈绪的性转脸……
　　性转的齐木奈绪……那就是楠雄本人啊！
　　亲眼看着自己与一个十岁小女孩儿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楠雄觉得这画面太可怕了，能脑补出这么寒碜的画面，她到底哪一点可爱？
　　但可以做梦这一点……
　　楠雄瞬间移动回到自己的房间，隔壁床的奈绪翻身的频率很明显，可以看得出她睡得不太…安稳，梦境里面却是空空的一片。
　　由于能力的缘故，奈绪不能做任何梦。
　　一个人在梦中的状态是最放松的，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不过这些特权都不属于奈绪，因为一旦做梦就可能说梦话，睡梦中的言灵是奈绪无法控制的。
　　而解决这个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楠雄利用心灵感应强行在她每一晚的梦境中植入一片单调的空白。
　　有点残忍，可比起他自己，楠雄认为他姐不用费劲力气装作正常人已经很幸运了。
　　就像他说过的，获得同时也意味着被剥夺，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想当然的好事。
　　楠雄换了睡衣躺回了自己的那张床，摸着自己的被……怎么好像厚度不太对呢？
　　他是个超能力者，很快就找到了缘由，因为他的被只剩下了被套，里面的瓤不见了，准确地说，是，被奈绪掏走塞进自己的被套里了。
　　所以说，他出去替她善后，她却趁他不在，偷了他的被子，就因为他随口吓唬她的一句要让她今晚睡在喜马拉雅山顶？？
　　这一晚，超能力者齐木楠雄很生气——这是活生生的我在前方堵抢眼，你在后方捅刀子啊！齐木奈绪你这么能还上什么喜马拉雅山，你应该去上天！


第14章　男神别跑
　　你应该上天。
　　这句话对于一般人来说只是句调侃而已，但对于超能力者来说可不是。
　　奈绪第二天清早睁开眼睛，第一眼，她看到了天上的飞鸟，第二眼，她看到了身边的白云。
　　蓝天白云，艳阳飞鸟，如此美好的景色让她差点以十四岁高龄被吓尿在东京上两百米的高空。
　　楠雄敢放她上去自然是做足了安全措施的，只不过这些才不会告诉给她，等奈绪终于回归地面，她连双方的实力差距都顾不上了，嗷嗷叫着扑向了面无表情的楠雄，然后没出一秒钟……又嗷嗷叫着被楠雄反剪了双手按在地上。
　　“呀，小楠和小奈关系还是这么好呢。”齐木久留美察觉到动静过来看了一眼，欣慰地提着饭勺忙碌去了。
　　楠雄&奈绪：“……”亲妈你从哪里看出我俩关系好了？
　　齐木久留美是个人美心善的家庭妇女，在她眼里自己家的三个儿女关系好得不得了，就连空助都被楠雄挤兑到英国去了在她看来也只是“空空喜欢和小楠较真”的程度，更别说奈绪和楠雄这种看上去就好像是玩闹的打在一起了。
　　和妈妈没得说，奈绪憋着一口气咬枕头，想了想还是没给她空助哥哥打电话。
　　且不说她哥远在英国伸长手也够不着楠雄，就算楠雄瞬间移动过去给他够，他也拿楠雄没办法呀。
　　从奈绪记事的时候开始，她的家庭日常就是这样的——空助靠着他媲美爱因斯坦的智商做出什么在同龄人看来惊世骇俗的事，奈绪刚跟别人家的妹妹一样崇拜地喊一句“哥哥好棒”，楠雄紧随其后就会用得天独厚的超能力把兄妹两个通通秒杀成狗。
　　说，多，了，都，是，泪！
　　奈绪也考虑过和她哥一样高中就跳级到国外，从此眼不见心不烦，可就她目前的成绩来看……别说国外了，就是让她把入小学时留得那一级跳回来都不太现实。
　　所以说人生啊……
　　接下来的假期，奈绪过得还是挺平淡的，要说再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就是绿间真由美突然有一天给她发了封邮件问她上次的小黄鱼是什么牌子。
　　小姑娘不知道酝酿了多久才给她发了这封邮件，字里行间都是面对偶像姐姐的崇拜和憧憬。
　　而且看得出是背着她哥哥发的，发邮件和回邮件的时间都是晚上十点以后。
　　看到小妹妹每天这么辛辛苦苦地撩自己，奈绪有点忍俊不禁，忍俊不禁之余也有点感慨，绿间一看就是在妹妹面前好面子的那种哥哥啊，就没和真由美说他当初就是被她奈绪姐砸到医院呆了一个礼拜，而且他们篮球部还被踢馆踢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不说，奈绪自然也不会说的，毕竟白捡的迷妹，不要白不要。
　　奈绪把自己常买的那个零食店告诉给她，末了还推荐了几种自己常吃的小零食，颇为有前辈风范地打字：‘如果你的口味和我差不多，这些绝对好吃到能把舌头吞下去。’
　　真由美果然没有辜负奈绪的希望，偷偷买了零食躲在被窝里吃完就热泪盈眶地给奈绪发邮件：‘姐，你是我亲姐，我以后跟你混了。’
　　许是觉得这句话分量还不够，又加了一句：‘为了避免我扯后腿，奈绪姐教我打架好不好？’
　　噗——看到这个奈绪差点喷了，瞧她乐成这样，一旁的楠雄适时地给她泼冷水：＇适可而止，别祸害人家小姑娘。＇
　　楠雄有一种超能力叫做好感度显示器，眼瞅着绿间真由美对奈绪的好感度都要爆表了，他真怕他姐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女孩培养成街头拎着棍子打架的不良少女。
　　奈绪吐了吐舌头没理他，但顾虑到绿间那怎么瞅都不太强大的小心脏，到底没同意教真由美打架。
　　就这样每日吃吃喝喝撩撩妹，便又到了开学的日子。
　　奈绪正式升入了国三，楠雄也升到了高中，在楠雄去高中报道之前，他没有和任何家里的人透露自己的中考志愿，所以当奈绪得知了楠雄学校的名字时，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弟被人骗了……
　　——私立pk学园……
　　这尼玛是什么鬼名字？
　　她迟疑的工夫，她弟已经穿好了该校的校服，和学校的名字一样，在奈绪看来这校服挺丑的，连她弟这和她如出一辙的高颜值都有点hold不住，和他们帝光男生校服的白西服黑西裤差远了。
　　＇说我校服丑，顺便还夸你自己长得好看，多大脸。＇楠雄却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规规矩矩地把衬衫塞到裤子里再套上校服外套，除了头顶的超能力控制器和脸上的绿色眼镜外，就是一副最普通的男高中生模样。
　　奈绪一直觉得，她弟长得还是挺好看的，这点不看别的，看和她弟外表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五的赤司在学校什么人气就看得出来，不过她弟在哪都拼命地降低存在感，和三大财阀赤司家那位气场强大的大少爷天差万别，恐怕正因为这样，她弟才从小到大没被女孩子表达过好感。
　　“楠雄，我觉得你再这样下去会孤独终老。”奈绪诚恳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作为对她如此诚恳的报答，楠雄让一瓢来自北极圈的冰水浇了她个透心凉。
　　自己的一片好心被他当成了驴肝肺，奈绪索性也不理他了，去擦了擦头发，装书包的时候顺便装了个很精致的签名本在里面。
　　奈绪有两个男神，一个比较有名，是青春学园的手冢国光，后者相当没名，是雪之丘的日向翔阳。日向翔阳是奈绪在国中一年级的时候认识的网友，奈绪觉得这个和自己同龄，在重重障碍下依旧不放弃排球梦的少年十分了不起，久而久之就开玩笑叫他男神。而手冢国光就真的是男神了，奈绪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电视直播的比赛上，少年场下的清冷凛然和场上奋力拼搏时的全情投入让奈绪在继日向翔阳后再一次觉得运动比赛也不是那么无趣。
　　更别说手冢还长得帅呀！
　　和其他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奈绪也是喜欢帅哥的，但她要跨了半个东京去别的学校看人家校内排位赛的事被灰崎知道了后，灰崎对她的评价是：“你有毛病啊！”
　　和这种一学期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