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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月上江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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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拒绝,补了一句,“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李寻欢把酒倒进嘴里,“怎么会呢,关外苦寒,有乔姑娘作伴,严寒也好捱了些。”
乔时月刚刚把心放到肚子里,又听他问道,“不知乔姑娘是做了什么事,惹到那些亡命之徒?”
“我欠了他们很多钱。”
李寻欢好奇,“不知有多少?”
乔时月从前读书的时候就知道李寻欢有极度无私奉献这个毛病,听他如此问,生怕李寻欢一发善心帮忙还了那个子虚乌有的债务,考虑到这里通货膨胀的程度,小心翼翼的开了口,“……我欠了他们五千万两金子。”一边说一边偷偷看李寻欢的表情,生怕自己不小心说少了。
李寻欢听闻此言倒是没有丝毫为她还“债”的意思,只是开口道,“既然如此,乔姑娘就先在这里住些日子吧。只是寒舍简陋,希望不要委屈了姑娘。”
乔时月大喜过望,跑去收拾行李。
李寻欢摇头轻叹了一声,“唉”
想当年探花郎也是依红偎翠一夜风流的佳公子,乔时月此时的想法他又怎会不懂?何况那个小姑娘目光游移,一看就是个没说过谎的……
可偏偏多年未见的好友在前些天给他寄过一封信来,只道容她在这儿住些日子,姑娘没意思了自然会回家去。
李寻欢又在口中倒了一杯酒。
“李大侠,一会儿晚饭你想吃什么?”乔时月双手扒住门框,侧身问道。
“你来这里做客,怎么能让你煮饭?”李寻欢不太赞同。
乔时月早就和铁传甲商量好了借口,“铁大哥去帮你买酒了,晚饭之前应该回不来。”
李寻欢摇摇头,和乔时月一起进了厨房。主人家让客人帮忙做饭已经很不妥了,他又怎么能不去帮陪呢?
他喜爱喝酒,身上却没有醉醺醺的酒鬼那股让人倒胃口的臭味,反而有醇酒的香和柔,在小小的厨房里,顺着炉火的蒸烤散发出来,多了几分醉人的甜味。
乔时月会的菜式不多,最拿手的几道还是为了整陆小凤发明的黑暗料理。如此一来,做的快了许多。
铁传甲的饭菜在锅里热着。
乔时月轻轻把油灯拨亮,饭菜冒出腾腾热气,李寻欢在油灯的照耀下像是喜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乔时月拿起筷子,他若是和梦中一样,那该有多好。
第三十五章
日子风平浪静到了第三天。
第三天是个神奇的日子,在这一天总有一些奇怪的事情会发生,也有一些神秘的事情被完成。
李寻欢不见了。
入夜,已经掌上了灯。关外的天气很冷,时常有人会在深夜里冻死,僵硬的尸体和脱衣服的方式,使人显得恐怖而诡异。
铁传甲却不显得着急,“乔姑娘,您先休息吧,我去找少爷就行了。”
“那怎么行?”乔时月第一刻就反驳,“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铁传甲摇头,“我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应该能找到”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李寻欢丢了不止一次了。
晚上是乔时月和铁传甲一起出门的,他们去了镇上的小酒馆,去了满是脂粉的勾栏院,去了寒风呼啸的荒山野地,最后在一户人家的门外找到了他。
初见时,乔时月都不敢承认那个毫无形象瘫坐在地上的醉鬼是誉满天下的小李飞刀。
尽管双眼已经合上,还是不忘拿着酒坛在嘴里灌酒,满身泥污衣衫散乱,衣摆上还平白多了几道口子,也不知是在地上滚了多少圈。满头乱发,不知道把发冠扔到了哪里,最惨的还是那张脸,就算擦掉了泥水和血水也失去了平日的傲气和风骨。
他被自己拉下神坛,再不是意气风发的探花郎,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醉鬼。
他在为他的心上人难过。
放在平日,乔时月是死都不会理这种人的。
她把李寻欢脸上的乱发拨开,用手帕把脸和手擦干净,帮铁传甲把李寻欢放在他的背上,提着灯笼走在前面。
“铁大哥,你们少爷是经常会这样吗?”乔时月在前面走着没有回头,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凡的事。
铁传甲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乔时月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乔时月不会熬醒酒汤,只泡了一杯浓浓的茶端到李寻欢的床前。
铁传甲知道她心悦李寻欢,只帮他脱了鞋袜和外衣放到床上,临走时喊了她一声“乔姑娘”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就回房休息了。
刚刚烧开的滚水只过了一小段时间就变温了,乔时月把手巾放进水里浸湿帮他擦洗。
她带着微笑看他的睡颜,假装没有听到他的喃昵。
乔时月忽然有些想哭,家里人个个都疼她每个都宠她,为什么偏偏要跑到这苦寒之地受这般气?
这种事哪里讲的来道理,她付出的太少,想得到的又太多。林诗音占据了李寻欢的前半生,他爱他疼她为她痛为她散尽家财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若这就换作了乔时月,怕是她自己也不信。
只能默默帮他整理好,回房拿了刚做好的捕梦网,挂在李寻欢的床底下,愿一切噩梦都随阳光流逝。
第三十六章
人若是倒了霉,那是接二连三的不顺当
人若是生了气,那看满世界没有一处痛快的地方,就连头顶的阳光也觉得格外碍眼。
年节过后,街上的铺子如雨后春笋般开了起来,几乎每天都有新开张的商户放鞭炮,噼里啪啦是来年生意的好兆头。
乔时月决定顺着新年的好时候,去绸缎庄买几匹布给大家做几身新衣服,虽然她的针线活可以用一个差字概括,但是勤加练习总会好些的。抱着这种心态,她挑了一种看起来不甚值钱的布匹,“老板娘,这布怎么卖?”
绸缎庄的老板娘大约四五十的年纪,梳着单螺髻,用一根粗粗的金钗挽住头发,一对眉细而上挑,却没有一双相得益彰的眼睛,细窄的眼睛旁满是皱纹,嘴巴薄却有力,浑身上下裹着一件红色的大袄,满脸的精明相。
乔时月挑中的那匹布靠近门边,老板娘听言那眼珠子瞟了瞟乔时月,“这位姑娘,那布可称不上您的身段儿,不如多添些银子,买点好的怎么样?”一边说一边拿量布的木尺把柜台敲得梆梆响。
乔时月听了也没拒绝,“那您帮我挑一下,我看看合不合适。”
听见她说这话,一直百无聊赖坐在那的老板娘这才有了动作,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匹暗红色的布料,“姑娘,这布可是顶好的,二十文一尺,绝对值这个价。”说着就拿起乔时月的手,让她在布上摸一摸。
乔时月虽对针线一窍不通,但东西的好坏起码看的出来,心中知道自己这是被老板娘当了冤大头,摸了摸就放下了,“老板娘,我不太喜欢这布,下次有了好的再来买吧。”说着便要打道回府。
老板娘听完她这一句,脸确是瞬间沉了下来,看乔时月往外走,竟跑到门口追着骂,“瞧你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连花点钱买块布都舍不得,摸了东西不想给钱就要跑,这辈子得不了好下场,地狱都得去个十八层!”一边骂一边呸,只把街坊四邻都吵得出来看热闹。
乔时月虽说武功练得不错,可拿了见过这番景象,被骂的又羞又恼,躲进了隔壁的成衣店。
成衣店的小伙计一看乔时月的脸色就什么都明白了,赶忙端了杯热茶过来,“您消消气,消消气,犯不着为那种人置气。”
乔时月这才明白了始末。
这绸缎庄是个开了百余年的老店,以前时候货物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偏偏现在的老板二十年前娶了这么一个刁蛮媳妇,气死了公婆不说,还把店抢过来自己管。客人问价不买便撒泼苦寒,但谁也没办法,这是镇子里唯一一家绸缎庄,若是不在这儿买呀,得多走四五十里路去隔壁镇子买。镇上人谁有那个闲工夫,只好生生忍了下去。绸缎庄的生意便也没有什么影响,老板娘也就更不讲道理了。
小伙计这么一跟乔时月说,可就没个完,看出来平时也是受了不少气。
乔时月也是个爽快人,在店里买了十来套衣服,反正她不怎么会制衣,成衣店的东西也好,干脆买现成的。
隔了这么长时间,她把那茬子事儿忘了,在门口晒太阳的老板娘可都记着,见她大包小包提着东西从成衣店出来,起身又开骂。
乔时月提着东西不方便动手,只暗暗记下了地址,打算回家琢磨坏主意。
第三十七章
日子过得太平稳,总会让人想翻出一些浪花。
到了晚上,天都黑了灯也熄了。乔时月换了身行头,从房里跑了出去。
明着来她吵不过,来阴的她还真算有些本事。镇子里人口简单,大家又几乎都认识,绸缎庄门口并没有店员熬夜看守,只不过落了一把旧锁。眨眼间,那把锁就落下来了,好开的很。
若说会玩,怕是司空摘星听说她现在做的事都要竖起大拇指。她把店里所有的布都偷出来,平均在镇上每户人家的屋顶上都放了几匹布。临走还拿早就熬出来的浆糊把门缝和锁眼都粘了起来。
乔时月拍拍手,想象着明天老板娘气到吃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打定主意第二天早些起床看热闹。
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想象力。
第二天老板娘托街坊四邻打开门都没人来帮忙,只好花了十个大钱请镇子西边的泥瓦匠打开,才刚开门就气的直接破口大骂,门口围了一堆人,咒的是直上云天祖宗八百辈子都照顾到了。
乔时月见这情景,第二天晚上接着去捣乱,打定主意老板娘哪天改了这个坏毛病,哪天就停。
老板娘也不是没有请过人看着,可是再多的看门伙计,哪比得上乔时月一个人耳朵好,跑得快?
这天乔时月刚打算出门看看老板娘早上的态度,就被李寻欢逮了个正着,“乔姑娘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乔时月眼神躲闪了一下,“没什么”她虽然自问做的大快人心,但也知道是些错事。
“没什么?”李寻欢递给了乔时月一个酒杯,替她倒上酒,“乔姑娘知不知道你偷得那些布值多少钱?”乔时月最近早出晚归的,再联系一下镇子上最近发生的事,渐渐的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
乔时月双手端着酒杯支吾道,“不是很清楚。”
“今天早上我估摸了一下,大致要有五百多两了。”李寻欢的声音很严肃,脸色也很严肃,乔时月从未见过他这个表情。
她有些害怕也不敢接话,后退了几步。
李寻欢在心里无奈,他年少的时候荒唐事也没少做,比乔时月更加荒唐过分的也有,可是她是自己好友的妹妹,她在这里住些日子回去,若是变的欺凌弱小随意伤人可怎么办?学武功最重要的就是心中有侠有义,否则学会了也只是为武林平添祸事。
“我把那些折成钱都送给贫苦百姓吧,李大侠,我真的做错了”乔时月看到李寻欢的脸色变了几变,犹豫的提出这个解决办法,也不知道是对或不对。
“去给那老板娘道个歉。”
乔时月一听这话,火反倒上来了,“不去”,她从认识李寻欢之后,一直见他彬彬有礼、温和谦逊、学识渊博,活脱脱从书中走出的人,没想到也像现在这般迂腐不堪。而且她恨极了李寻欢那副高高在上的家长式做派,明明只比她大四岁,可表现的却像是比她大四十岁。
当一个女孩子有了心上人,心情阴晴不定,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生气,本就是极其正常的事情。
可惜这一点李寻欢从来没懂过。他也打听过那事,老板娘嘴虽然损了一些,但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心有不快略施惩戒也就罢了,又何至于三天两头的偷东西折腾呢?
有些事他明白,乔时月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两个人对视片刻,李寻欢一挥袍袖走了。留在原地的乔时月满心是火没处发,拔出随身佩剑就往树上砍。
刚开春,干枯了一整个冬天的老树又重新发出生命的气息,抽出了柔软的枝条。
几剑劈下去,“新春”混合着“旧冬”一同落在了地上。
李寻欢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乔姑娘若是觉得委屈了,大可以不必在我这里受气。”
这话可是点了□□包,乔时月虽也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但来了这以后认识的人也都是疼着宠着,恶作剧也是互相开着玩,从来没有过一位朋友站在长辈的角度对她如此严词厉色。
当即回去收拾东西,铁传甲在一旁怎么拦也拦不住,一件小事挑起来的火,他也灭不了。急忙去找他们家少爷,乔姑娘若挑起毛病来,顶多顶多说一句有些娇气,其余各项都是一等一的好。别的不说,她来了之后,少爷酒喝的也少了些,更不会像个活死人似的整日里望天发呆。这乔姑娘一走,少爷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子呢!
李寻欢的答复却与他想象的大相径庭,“让她走,我李寻欢的庙小,容不下她这一尊大菩萨!”这话声音不小,摆明了就是说给乔时月听的。
乔时月听了这话,背着包袱走到院外,提剑指着李寻欢说:“李寻欢你给我听着,我现在就去占山为王,以后天天打砸抢烧,你有能耐就在这盯一辈子!”说完头也没回就走了。
李寻欢和乔时月这一番争吵过后,最开心的莫过于老板娘。偷布的恶作剧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十来天,老板娘也意识到了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跑到镇上的小寺庙去给菩萨烧了好几天香,对邻里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这一下子,还真以为是菩萨显灵了。
第三十八章
话说的漂亮,走的可并不潇洒。
乔时月在李寻欢家做客了两个多月,镇子上的路线她是摸得差不多了。可是论起哪里有山头、哪里有匪寇却还是半点儿摸不着边际。
自古以来,茶馆都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一个茶馆的伙计,知道的东西可能比地方上的县太老爷都多,更何况这个根本没有县衙的镇子。
“小二哥,我能跟您打听个事儿吗?”乔时月叫了壶茶,顺手拉住一位跑堂的伙计。
小伙计似乎也习惯了这种事,一边勤快的抹桌子一边答,“这位姑娘,您吩咐。”
乔时月也清楚这问题有些不妥,把伙计拉过来低声问道,“小二哥,你们这儿有没有土匪什么的?”乔时月对自己那点武功也是有数的,她也不盼着能上山剿匪,只想着能混进土匪窝气气李寻欢就成了,实在不行了大不了就跑嘛。
乔时月自认在逃命这方面,没几个人能撵得上她。
谁知,小伙计听她问话,脸色陡然一变,“姑娘,这话咱可不能乱说。”
乔时月好奇道,“怎么?”
小伙计神神秘秘的答道,“咱们这镇子上可是太太平平的,从我爷爷那辈儿起就没闹过什么土匪了。不过什么事都禁不住念叨,尤其是这开春的时候。这说着说着哪天真蹦出一伙土匪来,咱可受不了。”
乔时月了然,点点头结了钱。
等问遍了大街小巷几乎所有的茶馆、客栈、小吃摊,乔时月才发现这个镇子真的是太平的很。
什么逢小镇必有劫匪,逢客栈必会砸店,逢江湖必备魔教,女孩子一生气心上人就跑过来各种道歉陪哄告白并火速结婚生子都是骗人的!
艺术还真是源于生活且高于生活!
“姑娘,您是要包子花卷还是馒头?”包子铺的老板也纳闷儿,一个漂亮小姑娘跑到他摊子前面也不说话,总是直勾勾的盯着一个空笼屉算怎么回事儿?要说是饿了没钱买,这也不像啊。
乔时月被这一嗓子叫回了神,“来五个包子吧,谢谢老板。”
刚刚打听出来的也不只是这些没用的,镇子四周虽然没什么山贼但是有山头,好巧不巧东北街的宋老猎户在那里有一间小木屋,现下年纪大了,也不怎么打猎,屋子自然空了下来。不过宋老猎户喜欢那件小木屋,时常会去收拾收拾,里面的东西都一应俱全。她已经和宋老猎户谈好了租住的价钱,现下虽然不能当山大王,但有个山能让她过过瘾也好。
山路崎岖,更不用说关外刚开春的山里,雪还未融化完全,一踩上去土和雪混合而成的泥水都粘在了鞋子和裙摆上。
乔时月一开始还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沾上污泥。后来看了一眼裙摆,马上就放弃了这种举动,一边走一边骂李寻欢。日头向西时,才找到小木屋安定下来。
她这边安定下来了,李寻欢那边过的可是鸡飞狗跳。
第三十九章
冷静下来,李寻欢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乔时月负气走了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也没有着急。
等到晚上掌灯了,还没有回来的迹象,这才开始着急。
乔时月在这算个生人,又没头没脑的打听了半天,要找到她特别容易。
看着上山那条路,李寻欢都快气笑了,这嘴里说着占山为王还真去了,亏得没嚷嚷着去当海盗,要不还得弄条船哩!
提着灯笼映着泥泞的路上山了,镇子周围哪有什么高山,说是山也不过是个小土包,也好上。
乔时月可不知道李寻欢的心路历程,在屋子里玩的开心。小木屋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只余下干燥和温暖。山里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木头。木屋只一张床一个桌子,在房里生火地方绰绰有余,把衣服洗好烤干,这会儿正演着。她一人分饰两角,编排着自己和他重逢后的情景。
李寻欢冒着风雪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在她的故事里,乔时月已经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山寨王、李寻欢还是隐居山林的江湖人,生生数落着他的过错,连例不需发的小李飞刀也能被乔寨主一手接住。
他没有刻意隐蔽身形,不过一个抬手侧目乔时月便发现了他。
乔时月不敢想象自己当时的表情,她打赌一定很搞笑,不过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她整了整衣服做好表情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的寒风夹杂着雪花争先恐后的奔了进来,不做防便被吹退了两三步。他的手有些凉,碰到了乔时月手腕上的一小块肌肤。
还未等她心跳便注意到了李寻欢的脸色,早上刚刚吵了一架,乔时月太懂那个表情的意思。
这时候最需要找些什么事来做,想到这,乔时月把火堆边温着的包子递了两个给李寻欢,怕他不要嘴里还说道,“吃吧。”
李寻欢接过包子抬眼看了看她,什么都没说出口。离家出走还不忘带着干粮,这是打算长住啊!
乔时月看看这情景,干脆自己也捧过一个来开始小口吃,虽然已经吃过早饭了,但是这时候不干点什么实在是太难受了,与其让表情难受,还不如让胃难受一些。这样一边吃一边瞄着对方的脸色,也只有小李飞刀才吃得下饭了。
包子总有吃完的时候,这时只能相顾无言。
乔时月没有那么沉得住气,左右瞧了瞧忍不住开口,“铁大哥去哪了?”
“他在家里看家。”
乔时月往外看了看,“要不今晚你就留在这儿吧”接着补充道,“我睡地上。”
李寻欢纵然生气,但如此没有风度的事还是不会做的。
第四十章
夜里风雪大山路泥泞,李寻欢确信自己可以平安无事的下去,却不能保证乔时月也能和他一样。幸好老猎人的小木屋里有多余的被褥,夜里留宿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这种时候乔时月绝对不会暴露自己轻功还不错的事实的。
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了,只留着一些焦炭散发着曾经燃烧过的余温。乔时月的内功还远远达不到不避寒暑的地步,但这种情况下也算不得冷,李寻欢就更不必说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两人走的时候乔时月怎么想怎么别扭,快走两步跑到李寻欢的右手边,没话找话说道,“我习惯别人走在我左边。”同时暗自可惜,话本里说的那些同屋一夜之后男女感情迅速升温,两人马上修成正果之类的还真是故事,感慨一下自己的单身狗命运如此坚定不移之外,顺便还感叹了一下赶路的时候破庙里一次还能住下十几号人,难道那些人通通都要成双成对?那万一有一个落单的可怎么办?演绎一下虐心三角恋还是直接出家算了?想着想着不禁笑出了声……
看她这么开心,李寻欢好奇道,“你在笑些什么?”
乔时月自然不敢通通交代清楚,急忙否认,“没有没有……”眼珠一转就看到了旁边出摊卖萨其马的大婶,赶紧转移话题,“李大侠你饿不饿?想不想吃萨其马?”
李寻欢刚想开口说,铁传甲现在肯定已经把早饭做好了,现在在等他们回家。就听到大婶附和道,“是啊,这位大侠,我这做的萨其马是全镇上最好吃的,要不要给你侄女买些尝尝?”
侄女……
乔时月昂头看了看两个人的身高差,又摸了摸自己早上起床还没来得及洗的脸。明明二十了被看成十二岁她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不过她知道李寻欢一定不太高兴。
李寻欢拿着油纸包往回走,还有一个路口拐弯就要到家了,犹豫着开口道,“以后不必称我为李大侠了,叫大哥就好。”任谁二十六岁正当年华,被看作一位姑娘的叔叔都是不会高兴的。
乔时月从善如流,“李大哥”
开门回家,铁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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