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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月上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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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月沉下脸,“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别这么严肃,我只想送你一件礼物。”赛罕说完,把一直捏在手里的香囊递给了乔时月便走了,仿佛她特意跑到这里“偶遇”乔时月只是为了送她一件礼物。
这让乔时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生怕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她把香囊藏在袖中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帐篷。
缝制而成的碎布正反面都是纯色的布料,无甚稀奇。内置的香料倒与平常的不同,不是常见的白芷、干松等,而是几小块黑色的木料和一些白色的粉末,把它们分开放好后,只觉得黑色的木料隐隐透出一股香味,乔时月虽对香料没有研究,但也发觉这股味道分外熟悉,却想来想去都记不得在哪里闻过,只好暂时把东西收起来藏到床底下。
正当夜半似醒非醒之际,她忽然想到了在哪闻过那种香味,那是郑容衣服上的熏香!
想到这断然不会再有睡下去的心思。
这事没有半分根据,她不知道那些白色的粉末是什么也不清楚这和郑容身上有同样味道的香料代表什么,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目的,仅凭一些似是而非的直觉,她不能将这一丝丝猜想说给任何一个人听。
李寻欢是最最不能的,先别提今天他们之间闹的矛盾,单论他平时最讲义气怀疑谁也不会将矛头对准朋友。今日之事只能凭她自己。
她决定去郑容的帐篷外碰碰运气,就算只看一看他平稳的躺在床上睡觉,也能安一安心。
世事往往不随人愿。
郑容的帐篷里空无一人!
乔时月见状偏偏起了刨根问底儿的心,收敛气息一顶顶帐篷慢慢搜寻,在西北角的一顶帐篷中终于发现了郑容,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他的老朋友“草原之主”巴雅尔。
与平日里他们所见不同的是,郑容好端端在椅子上坐着,巴雅尔却在一旁躬身站立,身侧的两条手臂仿佛随时准备着搀扶一会儿要站起来的郑容,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
乔时月不得不对这番奇异的场景感到诧异,此刻就算草原夜里的风也吹不动她。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轻,乔时月的内功更是连一般都提不上,只有凝神静气才能听清只言片语,待她好不容易把事情的前后串联起了一些,眼角的余光便瞟到一抹银色陡然而至。
连躲闪都来不及。
第四十八章
乔时月是在一个五尺见方的牢笼中醒来的。
笼子总能激发起人内心深处的恐惧,面对险情却无能为力,整个笼子上上下下别说门就连一把锁都找不到,仿佛她从在笼子内生长出来的一般。
知道真相的人总会最先被灭口,这句话在什么世界都可以被奉为真理。
那夜在帐篷外听到的并不多,更多的只是她的猜测。
她猜郑容和巴雅尔早有勾结。
她猜流星锤失窃之事本就是个幌子。
她猜郑容想杀李寻欢。
……
事到如今只怕所有想法均为真。
正想着,只听见笼子外牢房的一角处的稻草堆窸窸窣窣在响,那声音绝不是一只老鼠可以发出来的。对乔时月而言,每遇到一个人就是遇到了一个希望,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处,放佛下一秒跳出来的将是满天神佛。
事与愿违,稻草堆地下埋着的是一个人,却好像又不可以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人。她失去了那双明亮的双眸和挺翘的鼻梁,没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能认出是“她”而不是“他”,只是因为看到了满身鲜血之下高耸的胸膛。
乔时月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苦难。她这副样子让乔时月感到动容又恐惧,她怕自己看到的不是现在而是自己的未来。
那个女人却像知道乔时月的存在一般,朝她的方向走来。她爬得很慢,身体不知是因为累还是痛略带几分抽搐。
乔时月挪到最接近她的那一侧等她,“我是乔时月,你是在找我吗?我已经离你很近了。”乔时月尽量把声音放平缓,好像稍微大些的音量都会刺痛那女人的伤口。
她没有回答,也不知在不在听。
过了几分钟,她终于到了。乔时月赶紧伸出双手去接她,女人感触到她稍微愣了一愣,接着努力支起腰身想摸一摸乔时月的脸,似乎要再确定一下眼前人。
“他是我的夫君。”那人用手指在乔时月的掌心写道。她的指甲翻开血肉模糊,所幸指头还是全的。
但乔时月接下来感受到的信息,却远远超过赛罕给她的震惊。
这个女人竟然就是赛罕!明明她们上次相见,她递给她香囊时还是一副美艳动人的样子。美与丑的反差是巨大的,每一副都令人印象深刻。
赛罕是草原上的公主,热情奔放逍遥自在,好像每一位异域公主都理所应当的会有一段传奇的经历,偏偏上天不太爱她,给了她传奇中最悲惨的一段。
一切都源于她在十七岁时遇到的那个男人。女孩子从出生就开始幻想自己成亲时的情景,她也一样,只不过从那之后,一切的想象都多了一张潇洒俊美的脸庞。
她不顾父母亲友的反对,一心只想嫁给他。她去哀求、带他去认识新的朋友,她是草原上的公主,每个人都疼她爱她尊敬她,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成功,果然到最后母亲经不起她的泪水点了头,所有人都同意了,新郎也就来了。
爱情是美好的也是盲目的,它能遮住一个人的双眼,叫人认不清事实、看不透人心。直到他们成亲后第一次一起吃饭时,赛罕才发现自己竟从不知道夫君喜欢吃什么。不过这也无所谓,他们都已经成亲了不是吗?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再等一等总会互相了解的。
可谁又能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母亲被杀父亲受制举目无亲的地步。从爱情的迷梦中醒来之后才发现,枕边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刽子手,屠的全是自己的血亲。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赛罕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公主,事到此时只能听之任之。
他的野心越来越大甚至不再满足于称霸草原,妄图问鼎整个武林,江湖中成名最快的方法就是灭掉一位一流高手,众矢之的的自然是前几年声名显赫文武双全的小李探花。李寻欢退出江湖不久名声犹在,实在不用担心江湖仇杀这些麻烦事。
什么找寻失宝,只是个幌子而已,带他来草原转一圈随即死掉。到时候郑容随之顶上,随便找些什么倒霉蛋顶了罪,这样李寻欢破不了的案他能破,李寻欢丢了的命他帮忙“报仇”,事成之后,反而会人人称颂!
赛罕那天送给乔时月的,除了香料就是郑容交给赛罕,吩咐她勾引李寻欢后下给他的□□,只是没有想到,她万般小心还是被郑容捉到了马脚。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能帮你报仇?”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之后,乔时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么久以来,她经历过的事情不算多但也不能说少,以这种惨烈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的还是第一次,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的感觉,赛罕的每一笔都写的极为认真,每一笔都像是她留给人世间的最后一个字。
第四十九章
乔时月不知道赛罕是什么时候死的,或者说她死不死也没有什么分别。她像只被三四岁的熊孩子玩腻了的破娃娃,颓败的倒在那里,比尸体还要骇人。
地底下没有日光没有日月交替,除了四周墙壁上燃着的蜡烛,没有任何一样能显示时间流淌的信号。时间很长,长的她都要以为郑容要把她们扔到这里自生自灭,长到想计算一下这间所谓的囚室里的空气还够不够她们呼吸,若不是四周有笼子罩着她她真想把蜡烛吹熄了节省一下空气。
乔时月看到门开的那一瞬有些恍惚,希望来临时所受的一切寂寞都仿佛云烟,瞬时即消,当她注意到后面拎着李寻欢领子进来的郑容时,来不及收回笑容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扭曲的表情。郑容看到眼前这景象却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一双曾经温文尔雅的眸子里燃烧着胜利的激动,彻彻底底的撕下了伪装!
他随手把李寻欢扔在地上,根本不担心他会逃跑,看着渐渐关闭的门外的场景,乔时月才发现这就是当初巴雅尔带他们观看失宝的那个“地下室”,现在关上了他们,若巴雅尔说的不错,门外重重关卡,离开真是比登天还要难。
乔时月望向李寻欢,声音颤抖,“李大哥,前些日子我说的那些话,实在对不起。若是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出去了能不能安慰下花七哥,我怕他伤心。”她知道自己此番定是凶多吉少,不过幸好李寻欢一定会活着,叫他帮忙给花满楼带个话也好。
李寻欢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反而问道:“还有呢?”
还有?乔时月不明白,没等她说话,旁边的郑容开了口,他正在擦拭赛罕的一条手臂,似是对两人现在的话题很感兴趣,“乔姑娘我这人心很软,你若是求求我,我定帮你把花公子也杀了,送你们一同去地府,不知意下如何?”他白皙的牙齿把脸颊上抹到的血迹衬得通红。
乔时月没有理他,她知道郑容杀不了花满楼,他若是有这般能耐早就声名鹊起,哪用把算盘打到李寻欢的头上?
“名利权势、娇妻美妾,世间一切男人想要的你都有了,为什么还要做这般事呢?”乔时月不解,赛罕貌美且爱她,又是巴雅尔的独女,就算郑容什么都不做,也是下一任的草原之主,拥有了草原又何必在中原武林上较劲儿?
“你懂什么?”郑容冷笑了一声,将赛罕的一只胳膊卸下来握在了手里。“她爱的只是她自己,眼睛里满是骄傲和得意,那副样子真是把我恶心透了!”
“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好歹给她留个全尸吧。”见此情形,乔时月不忍的闭上了双眼。
这句话激怒了郑容,他抽出腰刀像笼子看去,笼子是精钢所制,他这把刀更是由天外玄铁炼成,削铁如泥。
下一刀对准的就是乔时月的头顶。饶是乔时月轻功已有小成,三天没吃饭加上受了巨大的惊吓之下,自然是躲不开的。
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之时,一把飞刀到了。它轻而易举的穿破了郑容的喉咙,刀尖只露出了两分便卸了力道,这杀死他也足够了。
郑容还保持着举刀的姿势,他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出便轰然倒地。
再周密的计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犹如儿戏。
李寻欢起身把乔时月搀扶起来,他并没有中毒。假装被擒,只是想找到乔时月被藏在何处。
“赛罕的父亲……”离开的时候,乔时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知道,他中的是连心药,只要郑容死了,蛊毒自然可解。”李寻欢早已猜到了她要说什么,草原上的关系错综复杂,没了巴雅尔郑容无法一手遮天,因此并没有杀了他,而是用毒牵制,他是个好的领导者,只不过命由他控、身不由己。
听完了这话,乔时月终于卸下了所有的担忧和害怕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五十章
乔时月一直以为自己若是见了亲人,定会激动的叫出声来。可当她醒来看到面前的花满楼,眼泪就不住的掉了下来。她起身快步走上前想说些什么,千言万语却都哽喉咙。
花满楼见状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最近过的怎么样,想不想我?”
离家这么长时间以来,哪怕明知命不久矣,她也从未哭过,如今见到了花满楼,缓了好一阵子才止住,答了声,“想”
乔时月顺手用花满楼的衣襟擦干眼泪,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花兄是今天早上刚到的,你睡了这么久,要不要吃些东西?”李寻欢用托盘捧着几碟小菜和一碗白粥进来了。
乔时月见他却没有同以前一样开心的伸手接过,反而转头问花满楼,“花七哥,你饿不饿?”
正午刚过,现下早已过了饭点,也就只有乔时月受的惊吓有些大,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
花满楼又哪里不会明白,略感抱歉的对李寻欢说,“不好意思李兄,看到阿月吃饭我也有些饿,能不能帮我也准备一份?”铁传甲两天没合眼在草原和江南之间跑了一圈,将花满楼请来给乔时月些安慰,现在正在休息,草原中也正在整顿,忙成了一团乱麻,现下最闲的也只有他们三个了。
在场的哪一个没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李寻欢听到这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花满楼拉开凳子坐在乔时月旁边柔声问她。
见到李寻欢走了,乔时月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一顿饭慢慢吃完,事情也就说的七七八八了。
说完,乔时月定定的望向花满楼,在等他给自己拿一个主意。
世间的所有麻烦事、所有不敢说出口的话,有了最君子的花满楼想法子,一切都会变成温暖的春风,吹散所有的不安和难堪。
“你是说那天在饭桌上当众嘲讽了他,若是觉得心里还是不安,递给他一封信表示歉意还是稳妥些。至于你的矛盾……”花满楼的折扇轻轻在乔时月的肩头敲了一下,“自己的感情只有自己清楚,我帮你做不了选择。”说完便端着碗碟离开了。
乔时月的最后一个问题,正是问的她与李寻欢的事,有了草原的经历之后,她回过神来踩猛然发觉自己和赛罕曾经的想法居然惊人的相似。若问李寻欢哪里好,她喜欢李寻欢的什么地方,她能说上半个时辰,可若问道她李寻欢究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却说不上半点。她似乎能模模糊糊的认识到自己喜欢李寻欢,但不是现实中的他,而是五百年后小说中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小李飞刀。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李寻欢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人能给她最正确的答案。
乔时月叹口气,找出纸笔开始写信。
第二天清晨花满楼向李寻欢他们告别的时候,发现他们竟然也要离开了。
“你帮了他这么大的忙,草原之主竟然这么快就肯放你离开?”听到李寻欢要走的消息,花满楼不禁打趣道。
李寻欢道,“哪里哪里,现在草原上的大小事务一片混乱,他哪有闲心留得住我?”
两方人虽然去处不同,但也会顺一段路,况且归途并无要事,走慢一些也无妨。
“时月,你给我的信我看了。”赶路途中,花满楼看到远处的鲜花开的正好,便提议停下休息片刻,正好赶了一上午路也有些累了,铁传甲去找条小溪打些水来喝,现下只余他们二人,正当乔时月觉得空气有些尴尬之时,李寻欢抛出了这个话题。
乔时月听到这个问题,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本来写信就是怕当面直言会不小心说错了话,结果现在又当面提起……
李寻欢见乔时月没有开口,说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写过信?”
乔时月略微迟疑了一下,答了声,是。这话不假,她来到这里时间虽长,但也没有多少机会提笔写字,不算是文盲还要多亏陆小凤天天逼着她写大字,硬要算的话只写过几张便条,写信确实是第一次。
“怪不得”李寻欢道,“信呢,是从右向左起笔的。而且里面还有几句话不通顺,我已经勾了出来,你拿去看看。”估计是怕乔时月有些不高兴,又补了半句,“字写得还算……可以,而且也没有错字。”
乔时月手拿信纸无语望天,好像除了她自己,每个人都在为她的文学之路添砖加瓦。
第五十一章
分别之后,路走的也快,恰逢春夏之交景色宜人,两人一路上游山玩水不多时便到了百花楼。
乔时月离家太久,见一切东西都感到想念,花满楼不是一个爱添置东西的人,故而家里除了窗台旁的两盆花也没有什么值得新奇的,花满楼离家的这几天都有西街卖花的赵姑娘帮忙照看楼里的花草,每一片叶子都散发着嫩绿的气息、拥有着向上的生机。
“我们要拿些什么东西去谢谢她?”乔时月问道。
花满楼道,“过年时家里打的首饰里有双金镯子,大家都不是很喜欢便扔在我这里了,一会儿你能不能帮我把它送给赵姑娘?”
乔时月愕然道,“那好像有些不合适吧。”那双金镯子她也有些印象,虽然是十足十的金子,但是花样太老太陈,做的时候也不知道工匠怎么想的,还有些微的瑕疵,故而没有人喜欢。再说只是帮忙照顾了几天花草,也不至于送一份这样有些贵重的谢礼吧。
花满楼解释道,“赵姑娘的母亲和幼弟都生病了,最近日子有些不是很好过。”那对镯子虽然做工不好,但足够他们一家度过这段困难。
她也是认识赵姑娘的,是个直爽率真的性子,定是不愿意无功受禄,这样算是帮了他们的忙,谢礼也不会回绝。
乔时月结果金镯打听好摊位便送了过去。
果然和想的不错,赵姑娘推辞了片刻还是收下了,另外送了乔时月一盆长势正好的杜鹃。
家里,花满楼已经做好了饭。
饭罢,花满楼没有像乔时月那样东转转西看看,思索片刻开口道,“阿月,最近有人开口相邀,你要不要去?”
乔时月惊讶道,“邀请我?”她在江湖上不过才玩似的逛游了两三圈、认识的人更是少,现在听说有人邀请她做客,只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花满楼确认道,“对,苦瓜大师邀请了我们去吃素斋。”
苦瓜大师做菜的手艺可以说是天下一绝,只不过和他胃口的人少、是否做饭全凭他高兴,所以虽然名声在外,尝过他的菜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乔时月虽然有些想家,但这等千载难逢的事又岂会错过?当场就要收拾行李马上动身。
花满楼先她一步拦下了动作,“若是要去,先好好休整一下,明日再走也不迟。”
这是乔时月第一次熏香。沉水香香气宜人舒暖精神,是一种放松身心最好也最贵的法子。
安静的时候人总想找些话来说,乔时月开口道,“花七哥,你信不信佛?”
相识这么久,花满楼还没听乔时月提起过诸天神佛,这突然提起正是奇怪,道,“需怀敬畏之心。”
乔时月听花满楼的意思也是不大信,没了顾虑,拽过花满楼的衣袖附耳道,“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像是在庙里?”
花满楼略一迟疑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不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而是说燃香的氛围很像佛堂里人们点香敬佛诵读经文的情景,当即笑道,“这千金难求的沉水香在你这里还真是平白糟蹋掉了,一会儿出去可不能和几位前辈这么开玩笑。”
第五十二章
两人与黄山古松居士、木道人寒暄了一阵便掀起竹帘进了屋。
饭桌上坐了一个人,浑身是泥又脏又臭的在那里大吃大喝,连头都没有抬,苦瓜大师不但不加以阻拦,还在旁边斟酒布菜,生怕他吃的不够尽兴。
这个人当然是陆小凤。
乔时月都差点儿忘了还有陆小凤的事儿。
听到他们的调侃声,陆小凤才抬起头来,【“你们骂你们的,我吃我的,你们骂个痛快,我也吃个痛快。”】
众人这才一一落座,陆小凤却像第一次看到乔时月似的,“你怎么也来了?”
苦瓜大师笑道,“怎么?乔姑娘我还邀请不得?”
别看陆小凤说着话,嘴也不闲着,“你不是去关外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若不提这茬儿,乔时月早就忘了,可他既然说起来,那就没有什么不能秋后算账的规矩了,“你还好意思说,给我留的那条锦囊妙计半点用都没有,要不是看你现在已经够可怜了,我非得找你算账不可!”陆小凤欠了司空摘星六百八十条蚯蚓的赌债,现在活活像一条刚从烂泥里捞出来的狗。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人声,“陆小凤这又是欠了哪个姑娘的桃花债,被追到这里来了?”说话的正是苦瓜大师的师弟,曾经的天下第一名捕金九龄。
陆小凤忙举双手表示清白,道,“花满楼的妹妹我可不敢招惹。”
金九龄闻言急忙向乔时月致歉,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公门里满面严肃的名捕,反倒像一个风流公子,风姿身段无一不是最好的。
乔时月对长相英俊的男人一向自动加上八十点好感,何况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更是没放在心上。
苦瓜大师道,“莫论陆小凤的风流史了,最近江湖上有一个人可是大出风头,你们可知道?”
苦瓜大师是佛门中人,江湖中的事也没有多做打听,这句话自然是替他那一向消息最为灵敏的人说的。
金九龄道,“最近出了一个会绣花的男人。”
男人会绣花也不是很奇怪,奇怪的是他会绣的除了花,还有瞎子。一月之内做了六七十件大案,还不是出尽风头?
金九龄虽已退出公门,但该管的是还是要管的,偏偏他人手不够,又好巧不巧陆小凤一头撞进了他结好的蛛网中,三句两句就把陆小凤激的管定了这回事。
若说楚留香的麻烦都是别人强塞给他的,那么陆小凤的麻烦恐怕都是自己找来的。
他怕麻烦又爱管闲事,这样的人让他闲着,可真是天理不容了。
乔时月奇道,“你们这些断案子的事,如果六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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