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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别逗冰山发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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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目视前方,“学校大礼堂。新生演讲之前。”

    “不是,在那之前。国三那年的全国大赛上。”流奈细细地回想着,“在不二和仁王的比赛上,仁王扮成你的样子。再之后,是柳莲二给我的你的资料上。半年后去了青学,结果第一次表白就被你漠视。”

    说完,她自己先低低地笑了起来。

    “然后我依旧厚着脸皮追着你,加入男网部,被你恶意魔鬼训练,在我以为我们关系稍微缓和点的时候你却又漠然地疏远我……”流奈语气平缓,过往一幕幕在眼前铺开。而手冢也一直安静地听她说着,不曾插话。

    “所以我现在一直在想,如果那年我错过了全国大赛,如果我没有面瘫癖,如果我不是那么厚脸皮不管不顾的人,如果我是个忍受不住你的严肃清冷的女生……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在一起了?”

    这话明显是在问他了。手冢扶了扶眼镜,“哪里有这么多如果,不要乱想那些不存在的东西。”

    “哎,真是没情调,这种时候你就该说句‘就算是那样我们也会相遇并相爱’。”流奈虽然这样说着,自己却已经因为手冢一板一眼的回答而乐得笑了。

    “……让你失望了。”

    “哈哈……”流奈看着手冢隐忍地抽了抽眉角,忍不住笑出了声。

    走到家门口,流奈拦下手冢要去开门的手,眼睛亮亮,表情却是一反平常的认真,“我知道这样有点为难你,但是国光,无论如何我还是想听你说那句话。经常分隔两地会让我有些不安,即使相信着你,但是心还是悬着。所以就一次,可以吗?”

    说你喜欢我。

    说你在乎我。

    说你爱我。

    这样一句简单的情话,会让她心安不少。她想要的,也不过分吧?

    手冢镜片后的茶色双眸映射出她的脸,表情认真而严肃,他在心中微叹。原来她今晚扯东扯西说了一堆,只是想让他说出那句话而已。

    手冢的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肩上,温暖的触觉很真实。他双眸澄澈,定定地看着她,最后微叹,“难道我昨晚说的那句话还不能代表一切吗?”

    昨晚说的那句话……流奈微愣,然后想起来了。

    ——嫁给我。

    手冢看她傻愣的表情,拧起了眉,“忘记了?”

    “呃,没、没忘啊。”

    “答复呢?”

    流奈心里嘀咕着,明明是她在寻求他难得的一句温暖情话……

    而且他的语气根本不像求婚,像逼婚啊……

    心里这样想着,嘴角却早就偷偷地扬了起来。

    “终身大事当然要好好考虑,等你拿到大满贯,我就告诉你我的回答。”她灿然一笑,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唇上轻吻,然后转身想开门进屋。

    手冢搭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地将她身子扳了过来,对上她不解的目光,手冢只在心中感觉到一缕微弱的无奈。他太了解她了,从今天一些小动作里他就看出了她在他不在身边的时间里感觉到的不安,手冢在心里觉得隐隐的自责,他以为她是大大咧咧的人,却忽略了女生天性中的敏感。

    手冢微俯身,嘴唇靠近她的耳边,呼出的温热气体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而紧接着在耳边响起的轻声的一句话却让她停住了躲开的动作。

    心里涌起的悸动无法形容。

    在那一瞬间,她觉得他们间隔开的时差与时空,都是极其渺小的存在。 


正文 第59章 胜利喜悦



橙黄色小球越过低网,在对面德国运动员绝望的目光中落地;原地滚动了几下;不再跳起,而是慢慢的静止了下来。

    完美的零式削球。

    坐了上万人的体育场在静谧数秒后爆发出了惊人的欢呼声。

    德国人止不住奔跑救球的趋势;眼睁睁看着球落地之后,放任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扑倒在如茵草地上;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他呆呆地看着英国算不上晴朗的天空;大口喘着气;还未从这场激烈的温网冠军争夺赛中缓过神来。一个人影遮住了阳光;他抹掉汗水;看着那人。

    那人一向波澜不惊无喜无怒的脸上难得地显出一分浅笑;德国人听着打败了自己的他用沉稳严肃的语气用德语说,“很精彩的比赛,我们都尽力了。”

    德国人微微一愣,然后笑了,一字一句地回,“手冢国光,我会记住这个名字的。做为对手,我尊敬你!我们还会遇上,明年我会在这片草地上打败你。”

    手冢静默,对所有人的呐喊声置若未闻,他眉心习惯性地微紧,目光看着德国人,却又好像在看其他的地方,过了许久才慢慢地回,“不,明年我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

    德国人目瞪口呆,“你在开玩笑吗?日式幽默?你不会再参加温网!”

    手冢站了起来,往场外走了几步,却又停住了脚步,语气是一贯的清冷肃穆,“八月底的美网,我们还会遇见的。”

    × × ×

    一起熬着夜看完决赛的众人在听到冠军为手冢国光时全沸腾了。

    桃城大大咧咧地笑,“啊啊部长真是太厉害了,这已经是第三个冠军了,只要再赢下个月末的美网……”

    菊丸飞快地接上,“也就是说大满贯了!”说完他就一下子扑到不二身上,把不二压弯了腰,他却浑然不觉,自顾自地笑着说,“不二不二,手冢他又赢了呢!他一定会拿到大满贯的!”

    不二无奈地笑了笑,“是呀……”他们青学的骄傲啊。

    而客厅里另外一角,女生们的兴奋也丝毫不亚于男生。里美在每次有手冢比赛的时候就会从神奈川过来陪流奈一起看,这已经是第三个冠军了,四大赛事也终于只剩下了最后的美网。她夸张地捧着纸巾直抹流奈的脸,一边故作泫然欲泣的模样,“流奈呀!你可别太感动地哭了呀~终于能嫁出去了是不是?”

    流奈笑着推了她一把,“你才哭了,而且你才嫁不出去!”

    佐藤树理笑嘻嘻地说,“别害羞啊,是谁每次都在决赛前夜失眠地睡不着觉的?”

    流奈装傻,“是不二吗?”

    坐着中枪的不二无奈地看过来,“桑里……”

    一直都是沉默的长谷川夏希突地双眼发光,“不二,真的紧张到睡不着?难道手冢说要向流奈求婚只是个幌子?”

    不二蓝眸睁开,脸上带着浅笑,“……我不介意回家之后再跟你商讨这个问题,而且我睡不睡得着,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吧?”

    长谷川夏希血液逆流,整张脸红的像个番茄,她咬着牙切切地说,“不二周助!”

    菊丸发问,“为什么长谷川更清楚,不二,你感觉不到自己在睡觉吗?”

    大石有些胃痛,“英二,勿管闲事勿管闲事……”

    唔,说起来在流奈不知道的某个时候,不二那只大腹黑竟然收服了长谷川夏希那个腐女。流奈一知道了就去逼问夏希,她刻意板着脸说是不二逼迫的,不二却浅浅一笑,说“我只不过是觉得你想吸引我注意力的方法还是像国中那样拙劣,而我们也都不小了,就不逗你玩了”。流奈对这两人的事情真是好奇极了,去问乾,乾翻了翻国中的资料记录本,说,在他的资料中长谷川夏希开始喜欢不二周助是在国二,而不二周助开始喜欢她也是在国二。

    至于原因,乾表示没有足够的数据。

    关于喜欢这种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莫名其妙,毫无理由。

    流奈回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不二和夏希相处的零星片段。不二对她的那套“冢不二理论思想”没有愤怒或是难堪,只是眸中流露出点无奈,当时只觉得是不二脾气太好,现在想想却又不是。只是里面的一些复杂情绪,当事人更明白就是了。

    总之现在流奈看着平时总是故作深沉冷静的夏希红了整张脸,却又咬紧了牙的样子真是想笑到不行,她也没忍着,大笑着,到最后连眼角也被眼泪沾湿了。

    里美用纸抹着她的眼角,语气缓缓,“还真的哭出来了?太矫情了吧。”

    “有些高兴过头了啊。”

    眼前有些模糊,电视屏幕上英俊挺拔的人捧着奖杯,即使得了冠军也看不出他有多么高兴,依旧是板着张冰山脸。不过……真好呢,他离自己实现梦想又近了一步。

    而她成为那个最幸运的人,可以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步一步登上顶峰。

    × × ×

    手冢在俱乐部里的经纪人Betty简直乐疯了,如果不是忌惮着手冢的冷气,她简直想扑上去狠狠地抱着手冢亲上几口。

    手冢将奖杯放在储物玻璃柜中,里面已有两尊奖杯。

    Betty有德国女性特有的爽朗大气,她拍着手冢的肩膀,“手冢,怎么都没有很高兴的样子?”

    手冢扶了扶眼镜,“不必太过张扬。”

    “切~是脸部坏死笑不出来了吧。”Betty暗自嘟囔着,对着这张冰山脸,她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笑的像个傻子一样真的是件很傻逼的事。

    手冢锁好玻璃柜,突地动作一顿,他微蹙眉,用右手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左手手肘,很快就移开了手。

    Betty想起了一件事,肃起神色,“手冢,上次你跟我说过的,如果这次拿到了大满贯就要退出职网,是认真的吗?”

    “是。”手冢没有犹豫。

    “如果美网失利呢?”

    手冢略一斟酌,“那我会再努力一年,只要用心,明年就可以避免失误了。”

    Betty叹了口气,“离你跟俱乐部签下的合约时间还有一整年,也就是说如果今年你要退部,是要违约金的。”

    手冢将目光移开,看向窗外英国绵绵的细雨,“那就从比赛奖金中扣。”

    “你……”Betty气结,“真是顽固地像块石头!还是在冰箱里放过的那种!”

    “啊。”

    “这算什么回应啊?!从你19岁加入职网,到现在也才不过短短四年,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在职网上,也许你可以拿到第二个大满贯,第三个……”

    手冢把目光转回到Betty脸上,语气坚决,“以前我也这样认为,但是我不能否认,对我来说,网球并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在去年,流奈在家里突然晕倒,空荡荡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他在遥远的海外,甚至连她入院也是通过她的好友才知道的,他匆忙赶回日本,守在她病床边一直没敢闭眼,等着她醒过来。她终于转醒,看到他第一句话却是疲惫的责问,国光,你怎么回来了,怎么可以丢下训练。

    也是在那个瞬间,他做下了这个决定。

    Betty不想再跟他争,摆了摆手,“算了,硬留也留不住你。那就在下个月末的美网上,给你短暂的职网生涯画上一个最好的句号吧。”

    “一定。”

    手冢抚上自己的左手肘,那里从刚刚就一直泛着细微的疼,他默默地在心里重复:一定。

    × × ×

    温网结束后,为了缓解压力,手冢有一周的休息时间。

    流奈在温网前就知道有这个短暂的假期,而手冢也的确说过会回日本。然而比赛完后,她发邮件过去询问的时候,手冢却迟迟地传了一封邮件回来,说不想让自己太过放松,想留在德国调整比赛状态。

    心里有淡淡的失落,接连的法网和温网比赛下来,他们已经有近三个月没有见过面了。偶尔能通过视频聊会天,不过这也只是微薄的一点慰藉感而已。

    算准了德国那边是晚上九点,流奈心疼地拨打国际长途给手冢,一边想象着下个月收到的话费账单上的数字。

    听筒里嘟嘟响了几声,就有人接起了电话,不是那熟悉的清冷声线,而是一道温柔的女声,说着日语,“你好。”

    流奈愣了愣,看了看号码,确定自己没有拨错,她试探地问,“请问手冢国光在吗?”

    “啊,他现在可能还在俱乐部……国光?这么巧,刚好有人打电话给你,你就回来了……”

    啪地一声挂掉电话。

    登时心乱如麻。

    原来“国光”这样亲昵的称呼,竟然不独属于她 


正文 第60章 释然最后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电视里放着无聊至极的喜剧片;那一声声做作的嬉笑声却完全没有驱散屋子里窒闷的感觉。

    流奈双眼死死地盯着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而那边的人却始终锲而不舍地拨打着电话。最后她被这来电铃声扰的心烦至极;拆掉了手机电板,扔到一旁。

    手机终于再没动静。客厅里更安静了。

    过了一会,座机开始响起来;流奈心头火起;直接拔了电话线。

    没声音了。

    楼下偶有汽车喇叭声匆匆而过。

    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觉得有点寂寞。

    闲暇时手冢会坐在这张沙发上;手上捧着一本书安静而认真地看着;而她则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中枕着他的大腿酣睡,鼻尖闻到纸墨淡淡的味道,偶尔他的指尖会轻抚过她的侧脸。

    她愣愣地想着自己刚刚给手冢经纪人Betty打的电话的内容,Betty懂些日文,交流也还没什么障碍。Betty惊异地说手冢难道没有回日本吗?明明跟她说的是在难得的休息时间里要回日本的。

    她挂上了电话,切断了Betty的絮叨。

    手冢他,跟经纪人说是回日本了,而事实上他还留在德国。

    刚刚接起电话的那个女人语调温柔地叫着国光。

    ……

    ……

    流奈突然跳起来关了电视,随手拿了件外套,连钥匙都没拿就匆忙离开了家。

    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微凉的风扑面而来,她瞬间清醒不少。身边没有钥匙也没有手机,她用路边的公共电话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妈妈,流奈心里纷乱如麻,哑哑地叫了声妈。桑里妈妈听出了她的声音有异,叹了口气,“跟手冢吵架了?一分钟前他还打到家里来托我打个电话给你,你怎么不接电话?”

    流奈嗡嗡地回答,“没电了……”

    妈妈骂了一句,“少来唬我,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清楚?肯定是闹别扭了吧,快打个电话回去,别让他担心。”

    前面流奈还敷衍着应了几声,最后干瘪瘪地说了句拜拜就挂上了听筒。

    沿着马路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流奈烦躁地扯了扯头发,转过头朝新干线车站走去。纵使在东京已经多年,但是一旦心情不好了她还是习惯性地想回到神奈川,那里很安静,很温和,而东京的繁华喧闹只会让人心里的躁动更加暴露无遗。

    坐上平稳的新干线,东京的一切仿佛都被抛在了身后。她看着窗外的景色,拧着眉头,胸口似憋着一口气难以纾解。

    为什么他要欺瞒?为什么他的房里会有另外的女人?为什么那女人也可以这样亲昵地叫着他的名字?她真的很想骗自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不该这样不管不顾地跑出来,连让手冢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但是心头缠绕上来的不安和惶恐,一丝一缕,像是要把愈渐急促的呼吸也给全然包裹起来,不留下一丝缝隙。

    她目光微显茫然地落在窗外,窗外一切一闪即逝。

    到了自己家门口,她想按门铃的手举在空中停顿良久,最后还是垂了下来。

    她不该这样的,怎么可以不相信手冢呢,这样猜东猜西疑虑重重,不该是这样的。

    流奈摇了摇头,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 × ×

    晚上九点整。

    真田躺在床上正好闭上眼睛,庭院前的大门就开始响起了连续不断的敲门声。这时真田爷爷已经睡了,而他的父母也因有事不在家里。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认命地起床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长发微乱的流奈,他觉得有些讶异,“你怎么回神奈川了?”

    话刚问出口,真田就看清了她那不太好的脸色,向来挂着笑容的脸上也是沉寂一片,不由微蹙起了眉,“怎么了?”

    流奈扯了扯嘴角,仰起头看他,很认真很认真地说,“真田,快点陪我打一架。”

    “……”所以她大晚上特地从东京跑到神奈川找他打架?真田沉默了。

    流奈又微微低着头,声音也低了不少,“我心情不好。”

    “……先进来吧。”

    “嗯。”

    ×

    泡了杯热茶放到她面前,真田看了看时钟,然后在榻榻米上坐下,向来坚硬的脸在听完她的话之后绷得更紧了,他沉声说,“你应该听手冢是怎么说的,而不是这样跑出来,这么晚,他会担心的。”

    “嗯,我知道啊,但是我一揣测他不回来的原因,就……”流奈手摩擦着温热的杯壁,静默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我们去道场打一架,之后我就打电话给他。”

    “……”还是不肯放过跟他打架的念头吗……

    换上宽松的道服,流奈再把长发盘到脑后,拣了把看起来比较新的木刀,拿在手上像是很有经验般的掂量了几下。而真田,无论是姿势还是气场,都比流奈看起来要专业得多。

    流奈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来找真田打一场,从国中开始就如此,虽然她只是毫无章法的乱挥,却每每败于真田的木刀之下。只要出过汗了,她的心情就会好很多,待会一定能心平气和地给手冢打电话。

    流奈一脸严肃,“真田,你不要留情,因为我不会留情的。”

    “……”真田默了,他如果每次都不留情的话,流奈还怎么能健健康康地活到现在……毕竟他平时练得都是真正的剑,而非这种初学者练习的木刀。

    依旧是莽撞的冲过去,毫无章法的乱挥,却无一遗漏地被真田挡下来。

    挥汗如雨。

    灯火通明的道场外是j□j院,静谧无声。

    流奈丝毫不顾形象地坐在地板上,喘着气,埋怨着说,“你就偶尔让我赢一次会怎么样啊?”

    真田一板一眼地回答,“那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她撇了撇嘴,干脆在地板上躺了下来,躺了一会儿就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晚饭没吃而现在又运动过度的原因吧……原本没去在意,那种疼痛却开始渐渐加剧,她皱紧了眉头咬住下唇,不自觉地弓起了身体,脸色从红润转为苍白。

    真田自然发现她异样的变化,忙蹲下来,“肚子痛?”

    “超……超痛……”

    “起得来吗?”

    “动……动不了……很痛……”她咬紧了牙,那种疼痛从身体的深处缓缓向四方扩散,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昏厥了,但是那痛感又逼得她神智清醒。

    被送到急诊室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

    真田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拿出手机给手冢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是关机。

    没有办法,他只得又给流奈家人打了电话,然后就一直看着急诊室外那盏一直亮着的红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奈父母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真田站了起来,安抚了几句,虽然如此,但是一想到刚刚她那苍白的脸色,自己心里也压不住隐隐的不安。

    过了许久,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桑里妈妈马上迎上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急急地问,“医生,里面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像是责备般的看着桑里妈妈和爸爸,“你们也太不小心了,两个月的时候最要小心,怎么可以让她有那么大的运动量,不过这次也算是及时,没出什么事情……”

    桑里妈妈一愣,“……什么?”

    那医生奇怪地看了他们三个一眼,“你们不知道么?她已经有孕两个多月了。”

    × × ×

    意识还昏昏沉沉的,流奈有些不舒服地皱起了眉,感觉身体深处有股力量要将她往下拉,迷迷糊糊,眼皮难以睁开。有微凉的温度贴上脸颊,心里那股躁动的力量被缓缓安抚,她半睁开了眼,首先入眼的是医院特有的纯白,鼻尖嗅到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随即便听到了妈妈的叫声,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待会一定要挨骂了吧,不仅没听她的话打电话给手冢,还把自己搞进了医院……要不还是继续装睡好了。

    正欲再次闭上半睁的眼时,耳朵却没有放过那熟悉的低低的声音,“醒了?”带了一丝难言的疲累。

    她浑身一僵,倏然睁开了眼,那经常在眼前徘徊的虚幻的面容就这样真实地落入眼中。她愣愣地看着坐在病床边的手冢,他向来冷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疲惫,金丝眼镜后的眼眸沉沉地看着她,目光相接,她只觉得很多话都哽在喉咙里,半天才扯了扯嘴角,“什么时候回来的?”

    桑里爸爸拉了拉妈妈,病房里其他人也都相继走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两人却陷入尴尬的沉默中。半晌,手冢缓缓握上她放在被子外的手,渐渐的用力,目光沉沉,却好像有什么话卡在嘴边。他想起自己因为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她,而毅然决然地买了机票回日本。刚下飞机就接到她入院的电话时,那霎时间如坠冰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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