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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如何逃离破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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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贾琰看着站出来承认错误,然后看着他家贾非的司徒循。居然也看的贾非主动站出来跟着道歉,完了小哥俩拉着手跑出去有一起玩了。贾琰抿着嘴,他家贾非有些天真,但不傻。司徒循以身作则,摆出了兄长的态度,贾非显然吃这一套,这个本事不管是天生还是他自己悟出来的。
以一个实际上五岁多不到六岁的孩子而言,也蛮难得,这么一看,说不定司徒循的性子还是有救的。
他一直没有说话,黛玉却道:“真是没想到,我家这个傻儿子会听木哥儿的话,”她对司徒阔微微欠身:“非哥儿性子其实也有些固执,今日却能被木哥儿说动,可见木哥儿极有样子,七爷倒也不必很操心。”
司徒阔笑道:“林宜人的才学,我们都是知道的,伯衡又是探花,这两个月这小子在这里,我自然放心。他若有不妥,宜人尽可管教!司徒阔言出必行。”黛玉谦逊几句,司徒阔还有事,抓着贾琰一同走了。现在,家里只有黛玉,同两个在那边骑着竹马到处跑的小孩子。
“林先生,”这是父亲让他这么叫的,司徒循问道:“先生,我们不读书吗?”贾非跟在旁边,眼神都是疑惑,似乎在奇怪为什么这个小哥哥要问这种问题。之前黛玉叫人带着林是过来,问了一句孩子,让人将孩子送到母亲那边。
黛玉看着这个满头大汗的男孩,叫人给他先擦擦汗,跟着的小太监赶紧用浸湿的毛巾帮司徒循擦脸。等到贾非也收拾妥当,黛玉才笑道:“木哥儿为什么这么问?”
司徒循抱拳,显得很恭敬:“父亲送我来,不就是让我跟着先生学读书的吗?既然如此,不如早些开始。”早开始早结束,他早回家,司徒阔也被母亲于王妃教训过:这位林先生与他们母子极有渊源,叫他好生尊敬。
“你平时都和人玩这些吗?”
小男孩这下有些惊讶,他摇头:“很少玩。林先生,您?”
黛玉建议道:“那歇一会,咱们一道用饭,然后歇中觉。等到下午你睡醒了,若是喜欢,可以和他再玩。至于读书嘛,读书是很漫长的事情,并不急于一时。”
这简直耳目一新,司徒循从记事开始到如今,没一个人对他说过,读书可以放一放。他能自由的玩上一会……几乎每个人都在告诉他:世子要守规矩、要读书,读书最重要。他小心的问了一句:“那,现在可以再玩一会吗?”
“哥哥,你不饿吗?”贾非大声说道:“这个时辰要吃午饭了!”黛玉也微笑的看着司徒循,这个孩子笑着点头,那好,大家一起去吃午饭吧。
楚王自从离开贾琰家里,骑在马上还一步三回头,他不放心。贾琰无奈道:“您要是这么不放心,就现在把那孩子带回去?要是让我说,世子平时见到的人足够多了。”
“可那些人都是一张面孔!”提到这个,司徒阔严肃起来:“木哥儿还小,人家会怎么对待他?不过是哄着、供着,这样会养出一个什么孩子,这些年在京中,你还不知道吗?他家里的弟弟还小,那几个的母亲也约束孩子,不许他们招惹木哥儿;堂兄弟……我那些兄弟什么样你不知道?我怎么放心!”
算来算去,司徒循能够正常接触的人,的确不多。所以就盯上了有适龄孩子的贾琰,他是知道贾琰这个人的,孩子在他那里,安全绝对能得到保障,完全不用担心。家里人口少,基本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小贾非半大不小的年纪正好。
贾琰笑道:“七爷真是……慈父,佩服!”
兵部最近忙的脚不沾地,上个月南安郡王带兵去西海沿子,就由司徒阔坐镇后方统筹调兵和钱粮。“伯衡觉得这一仗会如何?”眼看着快到兵部门口,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
贾琰马上道:“臣不太懂军事,最近虽然读了几本兵书也是临时抱佛脚,这个您该问孟圭。”
“不,我就问你,你怎么看?”
“臣有些担心,”贾琰实话实说:“南安郡王自回京已有十余年不曾出征了,而这一次他一定要请缨,跟随的人中,有很多战场都没上过的公子……除非孙武在世、白起复生,否则想要大胜恐怕不太可能。还有就是,您主政之后,自去年起推行的盐务巡查,从今年的数字来看固然是增加了盐税。可据我所知,也有些人不满,盐商们会不会支持其他什么人,与您对着干?”
最后的话说到了司徒阔心里,近来他的两位兄长燕王、齐王双双病倒,连带着宫中皇帝也略有不安。可赵王、宁王逐渐长成,赵王倒还好,出身低没人帮,目前还是个好弟弟。而小弟宁王……定城侯当时也请缨了,可他居然说要请宁王监军。
什么“宁王殿下如今成人,也可以为陛下分忧”,还有宁王自己跑出来哭的泪流满面要为父皇分忧,看着他们这副德性,司徒阔真的很想说,父皇不用你们分忧。这种“分忧”法,非得把端平皇帝气死不可,所以,这种规模的战争,既然没法用资历不够的青年将领,那么非要把自己和宁王绑在一块的定城侯也不能用。
所以最后选了宁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时大家也没有将西海沿子的战事当回事,只是番邦属国,大胜之后招降需要一个够身份的人。可这一个月以来,司徒阔与贾琰又一次翻看了西海沿子的资料,发现那地方现在只是暑热的时候,北方人过去气候不适应就是个大问题。
加上兵将的问题,实在是让人觉得前景不妙。两个人都如此想,兵部就在眼前了,司徒阔挤出一个笑容,他不心疼南安郡王和那些公子哥,他心疼普通士卒和他辛辛苦苦攒下的钱。
“不过七爷不必过于忧虑,”贾琰笑着说:“如今我们尽暂优势,通政司也在各地收集资料,如果真的有风吹草动,您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这方面司徒阔倒是不担心,或许贾琰天生就该干这个,他如今在通政司风生水起,司徒阔没少收益。
兵部门口,石光珠已经迎了过来:“七爷、伯衡,兵部四司的员外郎和主事都到了。”他们这一天的工作,也就此展开。而贾琰忙里偷闲的问了一句:“孟圭,三妹妹同石头还好么?昨儿没看见石头,想想也很久没见了。”
石头就是石光珠长子石磊的小名。提起妻子和周岁不久的儿子,石光珠整个人都柔和起来。“好着呢,就是前儿孩子掉了颗乳牙,所以昨日就没带他去阿是的周岁。”想想当年第一次看见石光珠,再看现在,啧啧,家庭、妻子会对一个人有多大的影响,这就是个正面例子。
司徒循今天在贾家过的不错,尽管晚间回到府中,于王妃将他叫过去问今日学了什么的时候,他迟疑一下。
看着母亲期待的面孔,司徒循严肃的说:“今天林先生带着我和非哥儿读书,讲的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林先生说,人都希望自己得到许多东西,但最要紧的是,一个人的德行能否承担这份厚重。”于王妃很满意,看着母亲开心,司徒循也很开心。
然而,实际上,今天,“林先生”黛玉根本没给他们上课。一整天司徒循都在和贾非玩,两个孩子在池塘边追蝴蝶、满院子追打着跑,最后靠在一起在花园里睡着了。只是贾非摔到的时候,林先生念了这两句话,司徒循知道这是周易名句,可他不懂是什么意思。
不懂就要问,他扶着贾非,站在黛玉跟前请教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得到了那个解释。虽然还是有些一知半解,可司徒循觉得,这个解释其实很有道理。比他父王找来教他读书的那个任鹏,动辄“治国大道”有道理多了。
司徒循玩了一天,早早的上床休息,临睡前也没忘了告诉奶娘丫鬟们:明儿早些叫我,我要去找非哥儿……不,我要去读书!
更晚些时候回府的司徒阔,也从高亭那听说儿子的表现,他开始觉得自己这个决定真的是太英明了!
而回到家中的贾琰也在问黛玉:“你觉得那孩子究竟如何?”黛玉已经安顿好了两个儿子,此刻正与贾琰对坐闲聊,听见这个问题,黛玉沉吟一会:“是个好孩子。咱们非儿,是从他记事开始,就教他想玩就玩的开心,但是教他读书的时候,也要认真听。”
贾琰紧接着问道:“那木哥儿呢?”
“我觉得不会有人这么教导木哥儿,教导皇子皇孙的儒臣是什么样子,我也听父亲说过。”黛玉笑道:“他们喜欢从小就教导一个孩子克制功夫,可是万事难道都要靠克制吗?朱子虽然说说天理人欲,可纵观朱子之书,他也没有说非要矫枉过正。堵不如疏,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教导一个孩子。”
贾琰急道:“哎呀,他们那些人恨不能将皇帝教成个木头人,万事都听他们调停才好。好媳妇,先别说这个,你快说,到底觉得那孩子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JJ又抽了……希望大家看见……_(:з」∠)_
第89章
“是个有主意的孩子,”黛玉肯定道:“有主见、有想法; 自己的事情自己放在心里。不过我最喜欢的一点; 他是真的能容人; 不狭隘。五岁多的孩子,和咱们儿子打了一架; 打完就算了,并不存在心里。”
贾琰瞪着眼睛:“我以为你会着重夸他好学上进……”
黛玉笑了,她反问道:“杨广不够好学上进吗?”
呃; 隋炀帝啊; 贾琰无奈的笑了:这位杨广陛下也是自幼好学上进; 博学多才,可是最后免不了一个身死国灭。因为一个成年人表现出来的所有美德或许都是装的; 所以黛玉才会看重司徒循的性格; 他还太小; 上进读书或许会装; 但是待人接物,以他的出身环境; 不会装的多么完美无瑕。
原来如此; 他媳妇今天做的一切; 都是在一个没有压力的环境里来测试那个孩子,目前看来成果喜人。贾琰就同黛玉说起今日司徒循完全不辩解,“他父亲就是担心这个; 一般孩子总要为自己辩护一句吧,他居然就一个字都不提非儿。”
“是担心他因为性格而吃亏吗?”黛玉沉吟一阵:“其实这种性子挺好的; 不过,嗯,他们家,的确会吃亏。”将来,万一有人告黑状,而不去辩解,或者抓不住辩解的要点,真是要吃大亏的。不过,说到底,辩解也好,还是平时不解释,关键时刻一语中的也罢,凭借的都是学识积累从而能够做到的勘破人心。
这可难了,“伯衡,七爷知道的吧?”黛玉拉着他回到卧室:“他们最需要的是勘破人心,可是最不能教导的也是这个。”
“或许他能够感觉到,但是从来没有直白的说起过这个,这种话再亲近的人也不能轻易说出口吧。”
黛玉倚在床头:“是啊,所以这种事情,只能意会无法言传,更何况,就算一字一句说清楚,还是有人只会照本宣科,不过将自己变成了两脚书橱。”
“不过媳妇,如果那小子真的足够聪明,而你又教导得法,我媳妇说不定能成为帝师呢。”贾琰搂着黛玉笑的直抽抽:“到时候我就要仰仗林先生啦。”孩子爹不正经怎么办?拍一顿就好了,贾参军脑袋遭到了林先生的轻击。
贾参军捂着脑袋假装重伤,又被林先生拉起来,他赖在媳妇先生的身上:“佑年,你打算怎么教他啊,正式教他读书?还是选些书籍教给他。对了,还有咱们家儿子。”说起儿子,黛玉的脸色也正经起来。
“咱家那个傻儿子啊,”她话还没说完,贾琰不高兴了。
贾琰反对道:“怎么能说咱们家非儿是傻儿子呢?那叫单纯,梁照、孙规他们都比非儿大,平时一起玩的时候都让着他。非儿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再说了,你不也说了,小孩子打架先说对方不对也正常嘛。”
黛玉看着贾琰,看的贾参军不敢说话,才给他一个温婉的、只露出六颗牙的笑容:“我还记得当年谁说过要做个严父呢?严父在哪呢?”
“咳咳,那个,我不是信贾吗?”贾琰厚着脸皮回笑过去:“贾严父,假严父嘛。咱们家没有严父,我是做不成的,只能请媳妇做个严母了。”
黛玉假装不搭理他,最后忍不住也笑起来,真是,“想得美,我才不要做严母,宽严相济才是正道。至于木哥儿要怎么教导,山人自有妙计,你就别操心了,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咱家阿非也该正经读书了,就从现在逐渐开始吧。”
贾琰脸上带笑,心里却在流泪:儿子啊,本来你的悠闲时光还是有一年半载的,都怪爹爹,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而被父亲默念的贾非小朋友正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那个明天还会来的哥哥说了,明儿要和他比一比谁跑得快、跳得高!
小贾少爷还不晓得,能这样疯玩的日子眼看着就要到头了……
六月里花园花团锦簇,虫子也是蛮多的,不过孩子们常常一起玩耍的地方被罩上了纱帐。现在黛玉也让人用纱帐挡住树冠,免得有小虫子掉下来,她现在带着司徒循和贾非坐在树下,正在问问题,主要对象当然不是她家傻儿子。
“木哥儿读过什么书呢?”黛玉笑道:“父母为你读过的也算。”
贾非趴在小桌子上毫无形象,母亲倒也没有必须让他坐直,而司徒循要求站着上课,他不想坐着。司徒循想看一看,这位林先生会不会和他从前的老师一样,必须要求读书的时候正襟危坐,和庙里的泥胎木偶似的。
没想到女先生毫不犹豫的允许了他的不同一般,站着读书就站着,他反倒更恭敬几分:“学生只听母亲教导通读过大学。”
黛玉问道:“能背吗?”
“只能背一句,”司徒循想了想:“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悌,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也。”背完了,他还加上一句:当时母亲教给我,给皇祖背过,祖父听了非常高兴。
黛玉点点头,这一句话说的是君子的治国大道,王妃对儿子也是很精细。她还没说话,司徒循先问道:“先生,为什么非得背书呢?”旁边贾非眼睛一亮,当即坐直了对母亲道:是呀娘,为什么非要背书呢,明白意思不就行了吗?
“木哥儿先等等,”黛玉笑道:“先说你,非儿。你将来是要去考科举的,若不把书一字一句背好。考试的时候,抽题默写经书是极重要的题目,到时候你怎么办?难道要去写,这句话你的理解是什么,写的花团锦簇却唯独不能写出原句?”
贾非嘟着嘴点点头,黛玉看向司徒循:“再说木哥儿的问题,你不必考科举的,可是读书这件事,若想要读好就必须背的好。其实读书并非只有四书五经,有史书,有诗词,若是不背下来,等到你读史、读诗遇到典故,你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岂不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比如人家引用的是“翁仲”,而不懂的人很可能望文生义、改个位置变成“仲翁”,岂不是从石像变成了二大爷。黛玉说的这个例子,听的司徒循哈哈大笑,而非哥儿也明白母亲的意思,跟着乐了起来。
“敢问先生,我们从哪本书开始读起呢?”
黛玉递过一本书,“昭明文选?”司徒循奇道:“为何是这本书?”一本文学书籍,要怎么教导功课……
“我们不只讲文选,也不是篇篇都要背诵。”黛玉笑道:“从第一篇开始,讲哪篇文章,除了名篇通背之外,主要讲文章的背景和作者生平,他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当时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只是以这本书的时间为主,”她指着让人备好的几大摞书,“那边都是参考。”
贾非张大嘴,倒抽一口凉气,那么多呀,要读到什么时候啊?他蹬蹬地跑过去,比了一下:“娘,这么多书,加起来比我都高了。”
司徒循却很开心:“先生不打算按照四书五经那么讲?可,您方才也说了,我不必考科举,阿非将来却要。这样会不会耽误他?”
嗯,也知道照顾别人,黛玉笑的更温柔了。
她告诉司徒循:“各家有各家的读书方法,其实这都是根基,否则宋朝陆游的老学庵笔记中,怎么会有文选烂、秀才半的民间谚语呢。应试的子弟童生试主要考孝经一类,你们也是要看要背的,不过那些简单的很,也算朗朗上口,并不难。虽然你们一起读书,可侧重点也不会一样,你的主要课业就是文选。”
司徒循得到一本文选,而贾非得到一本孝经,其实平时贾非用树枝或者毛笔鬼画符的时候,用的就是论语、孝经这两本书。因此,虽然他没有正经读过,可每日里听和尚念经似的常常听到,如今一见之下如同就见到了久别友人。
至此,黛玉开始带着两个孩子读书,司徒循头一次见识这种读书方法,以一本书为主线,通过一本书而读史、读经典、还能了解当时的逸闻趣事。林先生对种种逸闻典故信手拈来,在她的口中,这不是枯燥的文字,都是一幅幅跃然眼前的画面。
司徒循上课读书,读的如痴如醉,头一次发现念书能这么轻松的。
楚王的儿子读书读的不错,楚王本人却遇上了大麻烦,西海沿子八百里加急,在到达当地一个多月之后,南安郡王兵败了……加急文书直接送到了楚王手中。他不敢耽搁,赶紧带着贾琰入宫,面见皇帝。而端平皇帝正在和苏皇后给他们心爱的小女儿司徒宝选婿。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报丧的,”司徒阔一脸郁郁,“唉。父皇、母后的好心情,怕都要被我毁了。严略到底怎么回事!”
贾琰顿了一下,安慰道:“反过来想,他带走那一帮子公子哥,如今兵败,至少为公主排除驸马人选了。不过,七爷,更要紧的是陛下问您的办法,您待如何?”
楚王停住脚步,然后坚定的继续往前走:“我请命领兵出征!”贾琰先是一愣,随即苦笑,紧跟其后低声道:您倒是可以说,不过臣猜测,陛下不会答应的。
果然,皇帝震怒:南安无用!损兵折将,朕即派大军赶赴西海沿子,具体派兵遣将之事,由楚王会同内阁参详。
事情到此就算定下,决定谁去也就罢了,没想到紧接着又出变故。与大吴作战对于西海藩国而言,也是压力极大。他们很明智,贾琰握着信说道:至少这一代的国王很明智。贾琰手中的信件就是藩国国王写的求和书,他们向大吴请求议和,愿意纳贡称臣,但是国王请求皇帝嫁公主去西海。
以图两国万世太平。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应该不抽了
第90章
西海藩国的国王也表示,他会派诸宗室女入京; 为两国交好; 互为姻亲。而且他是为自己的世子请求下嫁公主; 一旦世子同公主完婚,他立即退位于世子; 公主即可成为藩国王后。
对方态度很诚恳,在这一点上贾琰同司徒阔意见一致,更别说他提出的意见是互为姻亲。别说这样的放低身段; 如果是北方打了败仗; 就是要求和亲; 该和也要和。而自古以来,和亲可、嫁公主亦可; 嫁皇帝亲生的公主不可。
更别说; 皇帝膝下未成婚的公主就包括十二公主司徒宝; 这可是帝后与楚王的心头肉; 怎么也不会让她远嫁的。她作为公主,除非常年联络有亲; 或者如大公主寿昌一样远嫁江南这样的地方; 否则; 帝女岂可轻忽!
司徒阔主意已定,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嫁谁的问题,石光珠倒是提了个好主意:“前方战事溃败; 谁负责谁出人。”干脆利索不麻烦,贾琰喜欢这个观点; 并极力推荐楚王这么做。几个人都对南安郡王没多大好感,此刻能顺路坑他一把,楚王也不会介意。
说来也巧,南安郡王严略有两个女儿,一嫡一庶,不拘哪一个被收做公主都是可以的。
此刻,南安郡王战败的消息,该知道的人家已经都知道了,宗室里开始战战兢兢唯恐自己家未嫁的姑娘被选去和亲。有些开动脑筋的人开始迅速为女儿择婿,口头完成婚约,就是担心事情有变。燕王、齐王自不必说,端平皇帝的弟弟韩王家里,也正在鸡飞狗跳。
“早就说让你为咱们姑娘选个好女婿,你看这个觉得不行、看那个觉得不顺眼。”韩王气哼哼的:“这回好了,万一我那好侄子想起当初给他找麻烦下绊子的好事来,选咱们姑娘和亲,看你怎么办!”
韩王妃刘氏想还嘴又不敢,这事她的确理亏,觉得一定要给女儿找个青年俊彦。可是,关于楚王那里,难道不是韩王你也想立个从龙拥立之功,最好再以皇叔之尊当个摄政王?现在倒来说便宜话,哪里是真的关心女儿,不过是害怕了,担心女儿被选去和亲是韩王一系厄运的开始。
“那,王爷您说怎么办?”刘王妃放低身段哀求:“总不能真的让咱们丫头去和亲吧?山高路远的……那是什么好地方!”
韩王此刻又满足了自尊心,自得的一笑:“我估摸着,怎么也轮不到咱们女儿,你想上有晋王、哦,我那被贬为庶人的侄子,司徒明家也有女孩子;再来,南安郡王严略那小子今次打了败仗,难道就此不追究?怎么可能。”
“这么说,王爷英明,咱们家姑娘安全了!”
韩王叹道:“是啊,不过我与王妃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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