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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未亡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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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男众小哥原先工作从没出过岔子,最近连连走神,有一次小雅固定腰带的带扬没系好,差点就在工作时“尴尬”了。
两人关系还不错,小雅跟旁人打听过最近男众小哥接连失误的原因后,好心的客串了一把知心姐姐。
“不就是被嫌贫爱富的心上人抛弃了,多大点的事啊,是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
瞧瞧晋先生,人家多拿得起放得下,还不忘记临走前再撩一把。
“拿得起放得下,哪有说的这么容易?”小哥闷闷不乐道:“我们之前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只是因为一件和服……我也不是买不起,她要是真喜欢,倾家荡产我也买,喜欢的姑娘,凭什么不给她最好的。可问题是那件和服是人家吴服店的镇店之宝,老板说什么也不卖给我,来了个有权有势的中年贵族,老板二话不说双手奉上,而她竟然愿意为了件身外之物当那个中年秃顶大叔的小老婆,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咽下这口气?”小雅瞥了他一眼,冷笑:“你想咽气,我帮你啊,保证介错时手不带抖一下的。”
男众小哥被狠狠噎了一下,满脸生无可恋道:“鹈野姑娘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说好的知心姐姐呢?”
“人家嫁的可不是一件衣裳,而是你一辈子都捞不着的优沃生活。嫁都嫁了,你现在算怎么回事?听说你找了好几份兼职,把主业都抛到了脑后。怎么着,还想靠副业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顺便让已为人妇的前女友后悔回头抱住你的金大腿哭着喊着叫爸爸?”
一连串“毒液”喷得小哥抬不起头,“这不是想送她件新婚贺礼嘛……就她嫁那人,我怎么着也得送一件比之前那件和服更贵更漂亮的,不然配不上她身份……”
小雅直接被气笑了。
“哈,身份?既然你提到这个,我们就来讨论下你的身份。”小雅弯着眼睛,一字一顿,“前女友结婚,你这个前男友送和服?还是超级贵的和服?你是真想送新婚礼物啊,还是在挑拨人家的关系啊?日后夫妻吵架,这和服就是战争升级的导|火索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故意想让你这心上人儿不好过啊?”
小哥沉默半晌,梗着脖子道:“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怎样?”
“啧,幼不幼稚啊你?想让她不好过,办法多得是。”使坏的时候小雅来劲了,“我有个主意,可比你累死累活的攒钱买和服经济又划算,好好听着啊。”
男众小哥附耳过来,小雅把自己的点子跟他一说,只见青年眼睛越来越亮,最后一敲手心:“就这么办了!”
这回他应该能专心工作了吧,再敢出错让她掉链子,小雅发誓绝对要让他死得很有节奏!
又解决了一个熊孩子,她的生涯真是一片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 核桃梗来自于银魂吧的徐讞0618,虽然徐大应该不会看到这篇文,但还是要在此说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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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Cindy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9…30 23:25:16
五月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10…02 02:22:51
南边加九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10…03 09:08:33
谢谢,爱你们~
☆、旧事提
男众小哥的前女友嫁人后,连续一个月每天都收到匿名者送的玫瑰花束,卡片上还写着极大胆露骨的情话,最关键的是,花束送来的时机卡得特别好,每次没等她扔掉,就会被她老公发现。
小姑娘这么年轻,嫁给年纪跟她父亲差不多的大叔到底图他什么,人家不可能不知道。这场婚姻如同一场交易,一个喜欢尝鲜一个崇拜钱权,没多少感情基础,夫妻间的信任更是少的可怜,男人疑神疑鬼,总觉得这小老婆长得“不安全”——是不是又在外面勾人了,不然怎么总有人送花——两人就这么闹将起来简直再正常不过。
毫无疑问,这送玫瑰的损主意,就是小雅提供给男众小哥的。
一个月后,女孩子找到花柳街,将三十张写着情话的卡片甩在男众小哥脸上。
她脸色看上去很憔悴,黑眼圈浓重,唇角伤痕还未痊愈,厚厚的脂粉掩盖不住青紫淤血。
男众小哥看到那伤痕时,眼里的火气一瞬间冒出来,女孩子随之而来的质问却浇灭了他所有冲动,仿佛生生吞下一大块棱角分明的冰,撕裂般的疼痛,哽咽般的窒息,连同心底都是冰冰凉。
“你非要把我们之间仅剩的那点美好回忆都消磨干净吗?”女孩子红着眼睛,努力压抑着喉中哭腔。“看到我这个样子,你现在满意了?”
“我很满意,怎么会不满意。”男众小哥扯了扯嘴角,偏过头不看她,“听说你现在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女孩子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最后哭着跑了。
“最后还不忘刺人家一句,嗯不错,我觉得你挺有前途。”
小雅有点无奈,不慎撞到对峙场景的她没来得及回避,就被男众小哥抓个正着。
“其实你明明可以满含深情的对她说:‘你所谓的美好回忆只会让我更加痛苦。’这样她才会对你愧疚。现在她成了受害人,你反倒成了讨厌的加害者。”
男众小哥却刷地仰起头,用袖子遮住眼睛,声音瓮瓮的,“一时糊涂,说完就后悔了。”
“这话说的,好像你什么时候清醒过似的。”
男众小哥闷笑出声,“鹈野姑娘,你知不知道你说话真的很毒啊,哪个知心姐姐一开口直往人心窝里戳刀子的?”
“有一条湍急的界河,将花柳街内外分为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试图趟河过境的,大多数都被淹死在水里。”小雅拍拍他的肩,“那姑娘是‘河对岸’的吧?咱们花柳街的人恋爱路一向艰难,你这样的三年来我见多了。要不要过‘河’,现在的你考虑这种问题还是太早,先静下心努力工作吧。”
男众小哥这边消停了,工作那边又频出事故。
先是有个宅男看上了小雅,非要跟她结婚“双宿双飞”,小雅婉拒后就哭着闹着要自杀。
“自杀?行啊!”小雅揪着对方衣领,把人按在茶屋顶层窗台上。“这个高度跳下去不死也能终生残疾,你不是想和我‘双宿双飞'吗,要不要我带你装逼带你飞?”
作为一个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完全没打算真自杀的宅男被吓得屁滚尿流。逃跑之前,他听到小雅在他身后说:“这就是您的‘喜欢'?对不起客人,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接受您的指名,您还是别再来了。”
心理阴影无限大的宅男果然再没有出现在小雅面前,她的生涯真是一片无悔……
后来听说宅男家人终于忍受不了他,用一把名叫“村麻纱”的刀杀了他后又自杀——当然,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宅男事件结束后,小雅的麻烦依旧没完。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富商之妻气势汹汹找上门,涂着指甲油的指头尖刚要对准小雅脑门戳下去,从旁路过的小灯笼偷偷伸脚一绊,贵妇精心挑选用来示威的“战袍”滚上了一层灰土。
小雅倚在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贵妇,眼神似笑非笑的。“夫人,这非年非节的,您鞠个躬就可以,行这么大礼做什么?”
这一句话差点把贵妇鼻子气歪,不等她开口骂人,小雅主动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您是福原先生的妻子吧。”小雅偏过头,仔细瞧了一眼贵妇的脸,“关于福原先生想要替我赎身的事,我也是刚刚知道,很抱歉对您造成了困扰。不过我想我有必要告诉您——我是自由身,和堺屋只是雇佣关系,不需要任何人替我赎身。福原先生的好意恕我不能接受。”
小雅凑进贵妇耳侧,声音压低:“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您该对福原先生多多上心,而不是找我的麻烦。”她弯了弯唇,继续道:“丰浦町的温泉旅馆,我听不少姐妹抱怨过,最近出手大方的福原先生经常去那边,都不怎么来花柳街了呢。”
贵妇离开后,小灯笼踌躇半天,蹭到小雅身边,“丰浦町温泉旅馆的老板娘据说长得很漂亮。”
“是啊,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去勾引小泽先生,可惜小泽先生满脑子都是佳枝姐。”小雅漫不经心道:“被福原先生看中也是该她倒霉,这个暴发户家里刚好有只母老虎。”
几天后,“某商界名流在温泉旅馆被捉奸”的新闻在下关传得沸沸扬扬,本来这事被夫妻俩捂得挺好,也不知为什么,最后闹得整个上流阶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小雅再一次觉得,她的生涯真是一、片、无、悔!
“姐姐不是说过,要对客人的秘密守口如瓶吗?”小灯笼不解的问着某个始作俑者。
“有人知道是我说的吗?”小雅笑笑,摊手道:“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我确实会‘守口如瓶’,表面上的。”她眨了眨眼睛,看上去竟有几分俏皮。“暴发户夫妻的首要怀疑对象,只会是那位温泉旅馆的老板娘。”
哦~原来也不是必须保守秘密,只要别人不知道是“我”泄露的就行。
小灯笼恍然大悟,她忽然明白谚语里为什么会有那句“永远不要得罪艺伎和僧侣”了,这些与大多数名流贵族交好并且知道太多的家伙……真心惹不得。
佳枝倒是从一系列看似毫无关联事件中嗅出点不正常的气息。“你最近也太倒霉了,不会是犯到哪个小人了吧?”
“然后那个小人给男众小哥的女朋友和中年秃顶贵族牵线、怂恿宅男大胆告白、还在暴发户的老婆面前诋毁我吗?”小雅依旧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佳枝惊讶的捂住嘴,“你是说,这些真的是……”
“就算不是,我也想当做是。”小雅弯了弯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眸中雾气迷蒙,让人看不真切。“刚好有个不喜欢的人,所以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反正都是她的锅。”
小雅一幅“我就是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模样让佳枝很无语。
即将出道的背锅侠纱乃在练习舞蹈时打了个喷嚏。都说打一个喷嚏是背后有人在念叨你,刚做出一系列“坏事”的纱乃有些心虚,不过随着长州世子毛利元元再一次莅临下关,她很快就把这点微不足道的心虚丢在脑后。
她觉得最近一切都很顺利,置屋和茶屋妈妈的夸奖令她信心倍增,姐妹们的奉承又让她有些飘飘然。
可她忘了这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捧杀!
纱乃出道那天,刚好赶上毛利元元宴请下关名流。之前下过的功夫没白费,纱乃被叫去给资深艺伎们打下手,这样的露脸机会,是她艺伎生涯一个极好的开端。
——如果她没在筵席上遇到小雅的话。
小雅的注意力完全没在纱乃身上。此时此刻,她在佳枝旁边悄悄打量着三年未见的毛利元元。
时光总是令人措不及防,当年的少年们在艰难的世道中被迫成熟,譬如村塾三人组,譬如已经上了战场的“雅军”,又譬如小雅面前的青年。
短短三年,就连那个腼腆怯懦的毛利元元也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坐在众人中间侃侃而谈,言语风趣,面带笑容,游刃有余的处理着他人的所有刁难和奉承,如同一个真正的藩国世子那般。
小雅垂首,睫羽微敛,掩住眸底波澜。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三年他一定经历了很多。
作为今日出道的舞伎,纱乃自然备受关注,光芒妥妥的稳压群芳。众人眼皮底下,小雅无意与她相争,直到纱乃的姐姐纱矢提议,让在座舞伎们合跳一支舞。
一说到舞蹈,就不能不提起堺屋鹈野。
“鹈野怎么变低调了?今晚都没听你说几句话,是不是该罚酒?”客人们开着玩笑,小雅从善如流的端起酒杯,“自罚一杯,再多可就不喝了,喝醉可没法跳舞。可惜我醉拳打得不及Jacky好,也没有Jacky帅气的鼻子,说不定会发酒疯掀桌子,不然还可以给先生们表演一下。”
众人都笑了起来,原本如众星捧月般的纱乃却笑不出来了。
她当然笑不出来,某个人一出现就随随便便将她的光芒夺走,换做谁都会不高兴。
另外两名舞伎一个以需要给众人斟酒为由婉拒,另一个专攻短歌,不擅长舞蹈,最后跳舞的只剩下小雅和纱乃。
小雅起身走向寄席,经过抱着三味线调弦的纱矢时,低声说了句:“下不为例。”
纱矢知道自己能利用鹈野对付纱乃,完全是因为鹈野的推动和默许,自知理亏的她弯了弯唇,“多谢。”
小雅和纱乃并排站在寄席上,音乐一响起,纱乃慌了。
这支舞她刚好不会!
她失措的看向纱矢,希望她能改弹其他曲目,可纱矢像是没注意到她求助的眼神;她失措的看向小雅,可这位和她同台的“姐妹”已经随乐曲跳出舞蹈第一式;她失措的看向观众,觉得他们眼神里的惊讶和嘲弄满满的仿佛快要溢出。
照着小雅的动作囫囵跳完整支舞,客人们对待纱乃的态度也不及之前殷勤,未等筵席结束,她就提前告罪离席。出了障子门,纱乃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筵席结束后,她的姐姐纱矢粗鲁的扯着她的领子,把她推进杂物间,避开人来人往,给了她重重一耳光。
“有你这样的‘妹妹’,真给我丢脸。”抛下这句话,纱矢扬长而去。
打算和佳枝一起离开茶屋的小雅似有所察般回过头,她想了想,对佳枝说:“姐姐你先走吧,我还有件事没做。”
佳枝点点头,“那行,回去时路上注意安全。”
小雅转身穿过回廊,来到杂物间门前,拉开门。
捂着脸上巴掌印的纱乃看到是小雅,冷笑一声:“你是来耀武扬威的?”
半晌没听到小雅回答,她抬头,却看进一双似迷雾深渊般的双眸。
“我是井下雅。”
纱乃显然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只见她惊讶的瞪大眼睛,小雅慢条斯理却带着一丝凛然不可侵犯的语气如同巨石般,字字句句砸在她本就沉重无比的心上。
“我是三年前那个被你泼了一身洗脚水,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下跪道歉的井下雅。”
“纱乃,别觉得我欺负你,这是你欠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五月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0…04 01:38:10
南边加九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0…04 08:01:16
读者“笑笑”;灌溉营养液+10 2016…10…03 22:20:48
谢谢么么哒,爱你们【比心
☆、挚友会
“纱乃,别觉得我欺负你,这是你欠我的。”
小雅慢慢蹲下身,两人逐渐缩短的距离造成纱乃极大的心理压力,就连她刻意压低的耳语,在小杂物间黑暗压仄环境的衬托下,也生出一丝森然诡谲。
“你应该听说过,我这人心眼小,还爱记仇,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谁一直不痛快。不过好在我现在很忙,没工夫痛打落水狗,咱们就算扯平了。但是你记着,别再试图招惹我,不然后果一定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小雅慢条斯理的伸手,替纱乃整理了一下衣领,脸上神色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说出口的话却让纱乃想吐血——
“以后再有任何人找我的麻烦,我都会算在你头上。”
“凭什么?!”纱乃觉得这人好不讲道理。“这条街恨你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能给你下绊子的人多了,凭什么全算在我头上?!”
“唔……”小雅想了想,道:“凭我比你长得漂亮?”
“靠!长得漂亮了不起啊!”听到这么不正经的答案,纱乃咬死她的心都有了。
“嗯,我觉得挺了不起的。”小雅点点头,一本正经道,表情像极了装傻或真傻时的桂小太郎。
“……那如果真是别人找你麻烦呢?”纱乃有些绝望道,她不想再纠结谁漂亮这个问题,太伤人了。
“那就是你该考虑的事了。”小雅笑了笑,站起身,道:“我不想听到任何没教养的狗在我面前乱吠,好好干吧,背锅侠。”
小雅施施然转身离开,留心绪复杂的纱乃一人在黑暗的小杂物间“面壁思过”。纱乃沉默良久,忽然狠狠拍了几下榻榻米泄愤。
她出道见世的这一天,原本应该完美如同浮世绘名伎般惊艳,没想到最后却成了海滩上被浪打翻的沙子城堡。
幼时一个不成熟的举动,造就她今日的受制于人。当年尚且有父亲高官厚禄做庇佑,而现在……
她只能靠自己了。
她就是一个新人,远不及井下雅在花柳街势力大,井下雅让她做走狗,那她就做。重要的出道日出了这么大篓子,不等明天她闹出的笑话就会传得人尽皆知,不答应井下雅,谁知道以后她还能不能重新崛起。
别说什么人穷志不短,这是糊弄小孩子的,生存都成问题的穷人永远没有尊严。
只是以后……只是以后!
她一定会把尊严找回来。
***
毛利元元一直蹲在走廊拐角种蘑菇,终于看到小雅慢悠悠的走过来,蹲太久忘记腿麻的他猛地站起身,一时没站稳,脑袋不小心磕在尖锐的墙角上。
看到他这幅怂样的小雅没忍住笑出声来,捂着脑袋的毛利元元苦着脸,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强行压回喉咙里。
“刚刚还觉得你变化挺大,已经从小怂炮脱胎换骨成功蜕变为统治阶级精英,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回原形了?”小雅弯着眉眼,笑吟吟的打招呼:“世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统治阶级精英什么的,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毛利元元有点无奈,随即又好奇问道:“果然是你呢,雅大王,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你?”
“刚才折回来时看见你的衣角了。”顿了顿,小雅打趣他:“我还想你会不会在不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给你的‘小情人’出头呢,没想到你已经认出我来了。”
“纱乃才不是我的小情人。”毛利元元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小雅一眼,道:“你是要回置屋吗?我送你。”他抓了抓脑后的头发,看上去有些局促,“其实这么久没见,我是想找地方坐下来聊聊,不过现在已经挺晚了,叙旧哪天都可以的。”
“我忽然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央国星是不是真的盛产八嘎。”小雅眨了眨眼,“不过得你请客哦,长州最大的土豪君。”
毛利元元愣了愣,随即笑道:“长州最大的土豪应该是我家老爹,目前正‘离家出走’中的我家底不丰,雅大王可要手下留情啊。”
虽然毛利元元这样说,不过显然这句“家底不丰”是句谦虚,光看他带小雅来的这家料亭装修档次就不是一般土豪能涉足的。
玄关前的小叶紫檀屏风价值相当于等大的黄金;博古架上的珐琅彩是几百年前的古董;壁龛里飞鸟时代的墨书《法华义疏》完全可以摆在古文化博物馆做展览;还有刀架上那把刀,看刃铭应该是天下五剑之一的鬼丸国纲……等等鬼丸国纲?!这把刀不是应该在京都吗?她看到的该不会是赝品吧?
“确实是赝品,不过应该算是最贴近正品的赝品,这个‘贴近’指的不是刀,而是一种政治意义。”毛利元元低声对小雅道:“真品在宫内省,这家料亭和宫内省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知道,宫内省是协助皇室的机构。”
“所以你是来带我认窝点的?”小雅也压低声音,“听说最近京都和江户关系更加紧张了。”
“窝点什么的以后再说,咱们来就是为了吃饭的。”毛利元元大手一挥,浑身上下都冒出“壕无人性”的泡泡,“随便坐,整个料亭刚刚已经被我包下来了!”
……厉害了我的哥。
要不是因为定力好,小雅真想狠狠吐槽一把。毛利元元这幅“这片鱼塘都是我承包”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原先挺低调一孩子,不拼爹也不炫富,怎么出去转一圈后回来变成这种画风了?
“你真的是在离家出走吗?”小雅狐疑的打量着毛利元元,“来这种地方消费一次会不会太高调?估计明早天一亮藩主殿下就能派一支军队来把你押回去。”
“说起来有些麻烦,我老爹现在不管我,唔……我们可以边吃边说。”毛利元元把中间那盘超大的刺身和螃蟹朝坐在他对面的小雅推了推。
小雅看着面前的螃蟹有些犯愁,这东西……吃起来不太文雅,她决定还是先说话吧。“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同样的问题她也问过高衫。她就不明白了,虽然她觉得自己美得直冒泡,但这张脸不至于这么有标志性|吧?隔着艺伎妆再加整整三年时光这些人都能一个个把她揪出来,这让她以后怎么换马甲干坏事?
“其实如果不是知道你就是鹈野,我恐怕也认不出来的。”毛利元元脸上带了点挫败,“我回萩城时发现你……已经离开了,就四处跟人打听你去了哪里,这才知道长州名伎鹈野原来就是你。”
小雅沉默片刻,笑了,轻声道:“谢谢你。”
萩城认识她井下雅的人何其多,毛利元元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向他们询问一个离开三年女孩子的下落;而知道她在下关做艺伎的人只有艺能委员会负责人,这位负责人嘴很严,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曾帮人“偷渡”,毛利元元又下过多少功夫,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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