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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未亡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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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偏头和后勤部队长小声商量了几句,队长商户出身,和高杉家一样是赚了钱后买的武士身份,脑子活,没有正统武士那套必须正面肛必须死在战场上的冥顽不灵;后勤军中也是什么阶层的人都有,虽然战斗力不及正规出身的武士,但机动性强,战术灵活,准确来说就是耍起无赖来没有心理压力。
或许在很多将领眼中,这种队伍散漫不好管理,但小雅最熟悉的却也是这种队伍。
被敌军俘虏前,她偷偷在烧焦的树根上刻了只有雅军看得懂的暗号,要是什么也不留,毛利元元不得急疯了?
目前敌方主力还是幕府军,天人军队就像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主要起威慑作用,不会一直投放于战场。都是made in earth,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幕府军的首要目的不是杀光,而是劝降。
战俘们被关押在因藩一座破旧民舍里,外面有士兵把守。民舍很小,二十来个人挨肩并足挤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无比混浊。
不让吃饱饭不让上厕所,受伤也不给治,谁倒戈谁就能享受好待遇。
小雅干脆利落的带了个“好头”,第一个倒戈了。
虽然知道她心里打了什么主意,后勤队长还是心里一阵卧槽。
这姑娘怎么一点献身革命的精神都没有?之前说好的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呢?
——谁跟你说好了!
小雅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能享受好待遇干嘛非要去遭罪?
之后又有五六个人表示“叛离”联军,顶着不明真相的队友气愤嫌恶的眼神,这些人一个个心塞还不敢表现出来。
忍辱负重什么的简直人干事!
第一个站出来的姑娘到底是怎么扛过同伴的误解的?
他们还真猜错了,小雅一点也不忍辱负重,要是真有什么威胁到她的生命,她才不管什么忠义什么士道精神。
活着才最重要,如果当年父亲能再坚持一下多好,不管是被监禁还是假意投诚,总还有搏一把的机会。
不管反抗成功的几率有多大,总归是全家人共同面对,而不是他一个人用自己的命填补母女俩的未来。
……
幕府军倒是没太难为他们这些投诚的人,但在没确认这些人可用前又不敢真的信任他们,监视的眼睛到处都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很快,转机就来了。
一批极为重要的粮草和军火要从因藩外运到幕府军阵营。为防敌军截断这批粮草,幕府军中的主力要抽调一部分组成运送队前往因藩,阵营防卫力量有些吃紧。
正在策划烧营的小雅绝对想不到,有个刚刚从鬼门关走过一回的人,身披鲜血和战火硝烟,正在向她一步步走来。
☆、里外合
幕府军和“投诚小队”吵起来了。
开始只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今天送的饭不够啦,什么昨天的碳火被克扣啦,什么前天的热水不给送啦,还有个色鬼总垂涎我们医疗队的姑娘啦等等,总而言之就是——如今我们是队友是同伴,你们却对我们不够尊重。
幕府军听了直翻白眼,谁跟这些人是队友是同伴!从他们“投诚”以来就被监视,幕府军中又都是出身正统的武士,最看不上这种背弃旧主的行为,所以给他们的吃穿用度难免会被刮一层,平时也会时不时下点绊子。
矛盾都是一天天逐渐积累的,后来吵架再次升级,双方开始撸胳膊挽袖子揍成一团。幕府军人多,“投诚小队”势单力薄,每次打到最后幕府军都会呼啦啦叫来一群人,围着“投诚小队”以多欺少。
幕府军主将只在一开始管了管,后来只要不出人命就不怎么干涉下面的打架行为。反正投诚小队三天两头的找事,每次找事最后都是输,幕府军内部,包括主将,都不太把他们放在眼里。
军中戾气重,需要时不时发泄一些,譬如打架,譬如玩女人。说起来,那个投诚小队有个特别漂亮的女人,主将有点犹豫,他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如果那个女人不愿意,想吃得找个合理借口。幕府军花了整整三个月和攘夷军缠斗,好不容易拿下因藩,却折了太多人。
他们需要吸收新生力量,敌军如果知道幕府军优待战俘,作战时就不会拼死战斗,就不会有被逼到绝处背水一战的狠厉,这从很大程度上削弱了敌军的战斗力。
“优待俘虏”自然包括不能强迫女人,如果女人被强迫的消息传出去,这场心理战就算白打了。
所以得想个好借口。
——唔……找她谈话,如果她不从,就威胁杀掉她的同伴,如果从,就提高他们的待遇,给他们实职?
幕府军主将捏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子,满脑子龌龊浆糊;阵营中“群情鼎沸”,投诚小队和幕府军掐的如火如荼。
今天轮守阵营大门的人是昨天克扣投诚小队粮食的人,于是战火顺理成章烧到营门,有个身材矮小却动作灵敏的人趁双方大打出手时,偷偷溜出阵营。
他朝着离因藩阵营不远的一个废弃酒厂跑去。
十来分钟后,只听因藩城中轰然一声巨响,阵营的地面都跟着抖三抖。
城外,身披甲胄骑在马上的毛利元元也听到这声巨响,他抬头望着因藩上空因爆炸燃起的滚滚浓烟,轻声道:“开始了。”
他纵马转身,对联军下令:“十分钟后攻城。”
以为是敌袭的幕府军立刻组队迎敌,本来运粮队走后人就比较吃紧,现在一派兵,阵营更加空虚。主将不放心,特意将没投诚的一群俘虏提出来,想换个地方关押。
没想到,俘虏还没提出来,阵营中开始四处着火,所有人忙着灭火时,俘虏们趁乱反杀看守,也加入点火大队。
阵营着了火,带兵迎敌的主将没在酒厂周围发现敌军,爆炸原因也已经查明,不过是有人点燃废酒烧了酒厂留下的蒸馏设备,明白自己上当了的主将立即赶回阵营,刚回营门附近,守城门的士兵报信,联军来攻打因藩了!
一边是着火的阵营,一边是将要失守的城门,主将考虑了两秒,狠狠心下令:“去城门!”
阵营没了可以再建,城门破了,这因藩就不好守了。一旦选择支援城门就得面临腹背受敌的危险,想要解决一切,必须得快!
以最快的速度击退敌军,以最快的速度回攻阵营。
从阵营到城门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就算没有主将率兵支援,半个小时的时间联军还破不了城门,但时间久的话就不一定了。
于是,这一队人马又在营门口折反,匆匆朝城门赶去,还没走多远,运粮队回来了。
幕府军主将大喜,连忙上前高声道:“快,你们快回阵营——”
话音未落,他脸上的表情还定格在看到运粮队时的喜悦,头颅却突然飞了出去。
身着幕府军战甲的武士甩掉刀上鲜血,他摘下斗笠,露出清冷俊朗的脸庞和一双刀刃般锋锐的翠绿色双眸。
“杀!”
他下令道,每一个发音沉凉而森然。
不再管正在厮杀的战场,他当先冲进幕府军阵营,身后几个小兵有些意外于长官的急切,拉着副官问:“总督大人这是怎么了?”
当年的八百屋少年、如今的八百屋副官咧嘴嘿嘿一笑,表情有点猥琐:“春天来了呗!”
半个月前,鬼兵队斥候发现小雅留给毛利元元的暗号,当时联军已经撤出那片营地,只能看出有过爆炸迹象。斥候将暗号拓下来带回鬼兵队,没想到队中竟有不少人认得这种暗号。
当时总督身受重伤,刚从鬼门关走过一回,清醒后知道这件事,立刻从榻上爬起来,策划了这出偷梁换柱的大戏。
联系线人,获取情报,策划行动,劫杀运粮队,假扮幕府军,潜入因藩,斩敌首,擒贼王!
所有的步骤,高杉都是亲力亲为,计划书改了一遍又一遍,中军帐灯光经常彻夜不熄。
有一次八百屋去中军账催高杉休息,高杉只回了他一句话——睡不着。
他瞬间就明白,也就不催了。
明知有个人深陷贼窝,不管她是不是成竹在胸,不管她是不是胜券在握,还是会惦记会不安。
人之常情,无法阻止,亦不能苛责。
***
另一边,小雅踢倒伙房最后一个火盆。
可惜幕府军住的不是账子,不然淋上火油再这么一烧,一着就是一大片。
小雅有些遗憾的想着。
让幕府军投鼠忌器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们这个点火分队只有二十来人,就算阵营空虚,守营的幕府军也比他们人多,烧把火后还是赶快撤吧。
于是一行人趁乱向阵营外转移,只是小雅觉得有点不对劲。
转移的过程太顺利,守营的士兵都没工夫注意他们这几个浑水摸鱼的人。
毛利元元不可能这么快攻进城,那么让幕府军无暇顾及他们的理由是……
“有敌人!”
“投诚小队”的后勤队长将小雅推到身后,举起刀摆出备战姿势。
身着幕府军战甲的士兵不知何时已将他们包围。
小雅一开始也是蹙紧眉头,脑子飞快转动想着对策。不过当对方的首领走出来时,她忽然瞪大了眼睛。
那人身披鲜血和硝烟,通身气质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他走进包围圈,步子并不快,但每一步都让后勤队长愈发警惕不安。
“小心,这是个高手。”
对方人多势众,如果一拥而上肯定会输,既然这个领头的敢一个人走上来,不如干脆擒下他!
后勤队长还没行动,肩膀就被小雅戳了戳。“那个什么……你先在前面顶着啊,我这回是不撤不行了……咳,你也不用反抗的太厉害,比划两下就投降吧……”
“诶???”
后勤队长满腔不畏牺牲的热血被小雅浇灭一半,还没回神,对方的首领忽然从他身边掠过,伸手揪住某个想跑的姑娘。
——好快的速度!
后勤队长一惊,想回身搭救小雅,却还是晚了一步。
高杉迅速扯着小雅衣领退出包围圈,不知去向。八百屋眉飞色舞的招呼着众人:“都散了吧散了吧,我就说总督大人不可能让你们瞧他的热闹,你们还不信!”
鬼兵队队士们也有些意兴阑珊。
“走吧走吧!”
“又没看到热闹,真可惜。”
“诶那姑娘是谁啊?长得真漂亮!”
“她你都不认识?她就是萩城井下雅啊!”
“就是和咱们总督大人相爱相杀的未婚妻,让他亲口说出‘三年之约’的那个雅大王?”
……
看着面前“敌军”呼啦一下子散了,后勤队长一脸懵逼,同样懵逼的还有点火分队一行人。
……这算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小雅心里也是懵逼的。显然她刚刚想跑的行为,严重影响到鬼兵队总督大人的心情。
“跑啊,接着跑。跑到营门,被一帮残兵败将逮住,一刀切了你的脑袋。”总督大人挑着眉梢,讥诮的勾起唇角,眼神冷的像西伯利亚寒流提前南下,简直能把人冻成冰棍。
“井下雅你厉害啊,剑都挥不动还敢跑来玩潜伏,跟着毛利元元也就算了,他怎么敢把你放出来祸害花花草草?”
小雅眨了眨眼睛,“你这是……吃醋了?”
高杉忽然顿住话头,过半天才没好气的接了一句,“就凭你?做梦吧!”
“我怎么了?”小雅原地转了一圈,笑的跟朵花似的,还特意将脸凑到高杉面前,“看我看我,我觉得我这张脸还行,够不够你吃一次醋?”
高杉有些嫌弃的推远她,“全是血和烟灰,又黑又脏,难看的要死。”
“是吗?”小雅转了转眼珠子,眼尾上挑的大丹凤里带上几分笑意,“我觉得你这种人的话得反着听。难看的要死,翻译过来应该是——”她凑到高杉耳前,压低声音,微弱的气息拂上他耳廓:“好看的要~命~”
看到高杉耳朵红了,小雅觉着自己不能玩得太过火,刚想往后退一步,却忽然被对方抱住。
这个拥抱来的猝不及防,也不怎么温柔,像是一团横冲直撞的火焰,又像猛兽狠狠扑住自己的猎物。
她听到高杉长松一口气,他的胸廓微微起伏着,仿佛久久提起无处安放的心脏终于回到它该在的位置。
看着高杉依旧发红的耳尖,小雅就这样,渐渐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倒计时,我比较想写野战,有花有树有温泉,有你有我有星光,大家有什么想法【等等
☆、萤火游
因藩一战大获全胜,高杉晋助率领的鬼兵队和毛利元元率领的联军以岩美和因藩互为支援,北上鸟取,与银时和桂所在的攘夷军汇合。
说起鬼兵队总督和联军总指挥这两个“最高领导人”的会晤,大概用一句话就可以形容——没有擦出任何火花。
两人很正常的见面,很正常开会,很正常的说话,很正常的合作……但、是!
但是吃瓜群众们就是觉得,这种正常才是不正常。
修罗场呢?争风吃醋呢?夺爱生恨呢?男人之间的决斗呢?
什么戏也没看到,差评!
高杉&毛利元元&小雅:“还有精力想这些,看来你们的仗真是打少了。”
高杉和毛利元元忙,小雅也忙。从因藩战场出来后,她不是埋头书案写信,就是拉着联军中大家族出身的将领谈人生,每次谈完后,隔天寄出的信就又多了一封。
——“我要建立一个情报帝国。”
高杉问起时,她这样说道,不似在花柳街时那般眼眸笼着烟水脉脉含情的模样,倒像是曾经那个萩城雅军的首领,很有气势的大丹凤眼里永远亮着碎钻般的光。
在日本,有一句古老的谚语:永远不要得罪艺伎和僧侣。
他们脑子里揣着大量情报,出入各种高端场所,与多数名流贵族交好,人脉网庞大细密。
“长州的情报网已经建立的差不多了。”纸张铺在桌案上,小雅随手在上面画着一些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图,“现如今,我需要做的是将脉络向外扩散。”
“你字写的是不错,但这绘画的水平就差太多了。”高杉拿起桌上被涂抹的乱七八糟的纸,看了好一会儿,指着中间的圆圈问道:“这是长州?”
真是难为他了,能在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里看出一个小圆圈。
“对,以长州为中心向南北扩散,首先要建成几条主脉络,再依靠主脉络织网,最终覆盖全国。”小雅也没防着高杉,直接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这些天小雅到处“聊人生”的行为,高杉指着白纸上勉强能看出是“脉络”的线条,“联军里那些武家子弟是脉络……不对,他们身后的家族才是。”
“这些武家子弟能来攘夷,意味着他们是可以被划到‘志同道合’那一群范围中,有些事商量起来也比较容易。”小雅指尖点了点桌案,“如果能建成完整的情报网,对于他们的家族来说也有利。”
“只走武士家族的路线,情报网的疏漏会很大。”高杉想了想,拿笔在纸上像撒星星一样点了不少小圆点,“民间的散人,像是乞丐、商人、工匠、僧侣也是争取合作的对象。”
“的确应该是这样,但我现在能力还不够。”小雅有点遗憾,“先不提梦想啊志向啊保家卫国的热血啊这些虚的东西,能争取到大家族,是因为他们觉得有利可图;而这些小老百姓的‘利’和大家族的‘利’不同,这也是我目前给不出的东西。”
“现在最缺的,是资金。”
……
高杉会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看法,小雅赞同或者反驳,两人会就一处分歧争论不休,有时会被对方说服,但很多时候谁都说不过谁,但每次的思维碰撞都会让两人学到更多东西。
小雅从没说过自己的来意,包括在下关得知高杉重伤快死掉时的担心,和之后孤注一掷的千里奔赴;高杉也从没告诉她,当他以为自己会死时那些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和得知小雅身陷敌营时的焦虑。
两人默契的对这件事避而不谈,却也心知肚明。
纷飞的战火无法给他们更多时间去温存去旖旎,但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也许就连拌嘴的片刻时光,都会觉得弥足珍贵。
鸟取北部是重战场,敌军是战斗力甩幕府军几条街的天人。最初鬼兵队和攘夷军一起在北部前线抗敌,攘夷军中出了叛徒,高杉晋助身受重伤昏迷,于是鬼兵队从前线暂时撤出,转而对付战情不是那么吃紧的南战场,替攘夷军守住背后。
如今南边的问题彻底解决,联军和鬼兵队北上,即将与攘夷军汇合。某天拔营前,小雅找到毛利元元。
“等到与攘夷军会师,我就要离开了。”
毛利元元愣了愣,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知道吗?”
小雅知道这个“他”说的是高杉,“晋先生……心里大概是清楚的吧。”
“这样啊……”毛利元元情绪有点低落。
小雅想了想,总觉得有些事不说清楚不太好,“其实——”
“雅大王,”毛利元元忽然打断小雅的话,“我之前说想开办中央银行,如今这个志向依旧不变。”
仿佛在强调,又仿佛在催眠自己:“我们,是守望相助的友人。”
这些天,小雅和高杉的相处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她会在他怀里红了眼眶,还会像儿时那般吵架拌嘴,他们总能想到一处去,两人思考问题的角度虽有不同但总会归于一个终点……这样的默契,是她和别人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其实无所谓放弃不放弃,毛利元元很喜欢小雅,这种喜欢就像是看到搏击长空的鹰,更多的是向往,而非男女之情。从前的他仰头望着,心里羡慕着那份自由,终于有一天,他也长出了翅膀,终于能飞到空中看她曾看过的风景时,却发现当年的鹰已经有了另一只鹰陪伴。
失落吗?
还是会失落的。
以后就不喜欢了吗?
不是这样的。
以后呢?
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
小雅走后,小胖子崛田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拍了拍毛利元元的肩膀,摇头晃脑道:“最近我爱上了占卜,正沉迷星座不可自拔中。我跟你讲啊,狮子座征服欲强,喜欢棋逢对手的感觉,两个狮子座在一起才最般配;像你这样的素食系金牛男,适合的CP其实是处女座。”
“崛田,”毛利元元一脸冷漠道:“我要跟你说件事。”
“你说你说,我听着呢!”崛田一脸“哭泣吧倾诉吧我把肩膀借给你”的知心哥哥模样。
“我是巨蟹座。”
毛利元元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崛田一脸呆滞,随后扒拉着手指算了好半天:“哦,好像真是这样。”
***
鸟取北部战役是打的比较艰难的一仗。
天人的体能和武器均非地球人能比,战斗中的确占优势,但骨子里的自大和瞧不起地球人的心理着实拖了他们的后腿。
当三军汇合,一步步蚕食鸟取北部天人军队,将敌军逼至一处山谷后,敌军首领竟学乖了,向三军递降书求和。
——你们又不是侵略地球的主力,又不能做所有天人势力的主,这降书有个屁用!
高杉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砍了信使的脑袋,让弓兵将头颅射进天人营地,箭上还绑了张字条。字条是桂小太郎写的,措辞还算客气——
【真想谈和,麻烦你们找个像人样的使者。】
“像人样?那队天人里哪有长得像人样的?”八百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听说之前攘夷军中出了叛徒,那叛徒现在在哪?”看在是老乡的份上,小雅提醒了他一句。
“事情败露后就跑到天人……卧槽,不是吧?”八百屋瞪大眼睛,“总督和桂先生想让天人把咱们的叛徒亲自送回来?!这招高啊,从咱们这跑出去投敌的人,敌军还得规规矩矩给咱们把人送回来,这脸打的呦……”
“儿孙犯了错,得要娘老子教训,外人可不好越俎代庖。”小雅语气凉凉的说道。
最后天人军队还是被包了饺子。慈不掌兵,善不为官,对攘夷军叛徒的公开处决,也算是给其他人立了规矩。银时心情不好,却主动揽下行刑者的责任。
一切都步入正轨,小雅本来要打算离开,却又多停留了几天,因为高杉说:“有个地方一直想带你去看看。”
高杉说的地方在鸟取的山林中,离营地不太远,是一处僻静的小山谷,群山环抱,绿木成荫,有草的清香,有花的馥郁。两人是入夜后出发的,因为那里据说可以看到萤火虫。
当三五点幽幽萤火从视线中滑过,缓慢穿梭在草丛和树叶间时,微弱的水声也在同一时间传进小雅耳中,她忽然顿住脚步。
“萤火虫是吧,那个什么,我们就在这里看好了,不用再往前走了吧……”
她拉住高杉袖子,说什么都不再往前迈一步。
看到小雅少见的怂态,高杉挑起眉,慢悠悠说道:“之前听毛利元元说,你是坐船来的。”
“怎,怎么了?”
“都做过一次船了,怎么还这么怕水?”
“是人都有恐惧的东西,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小雅嘴硬道。
“嗯,的确。”高杉点点头,忽然扯着她衣领,大步向前走。
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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