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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未亡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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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闯入她家逼迫父亲自杀时的场景。
“你就是贼军首领高杉晋助的夫人?”领头的络腮胡上前一步,打量着小雅,眼神让人很不舒服,“跟我们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断更这么久,谢谢你们的体谅,也谢谢小天使们在断更情况下依旧投雷的不离不弃,接下来我争取周更,因为要上班还要考证真的非常忙碌,在没有大纲和存稿的情况下,尽量周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着急的读者亲还是先养养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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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
幽长的甬道里,传来艺伎木屐踏在水泥地上的特殊声响,咔嗒咔嗒,叮铃叮铃,在一片死寂的牢房一隅,回音显得尤为诡异。
狭窄矮小的地底牢室阴冷又昏暗,地上仅铺了一块带着霉味的发潮草席,坐在草席上的小雅抬起头,微微凌乱的卷发从脸颊旁滑下。
“小灯笼,听妈妈说你升格了,恭喜。”她慢条斯理的伸手整理着鬓角的发丝,勾了勾唇角,上扬的弧度略有几分嘲讽:“我被关进来整整两天,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我,如今只有你来了,不愧是我教导过的‘好妹妹’。”
“是鹈野姐人缘太差了。”身着振袖和服、身后打着实习艺伎半结带的小灯笼歪歪头,女孩的脸如今尚带几分稚嫩,完整的妆容却将将掩盖住这份青涩,勾勒涂抹出几分不太协调的成熟。
“我这个人缺点很多,其中一个就是从来不喜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说好听了是自信,说不好听其实就是自负。”小雅语气轻飘飘的,落在小灯笼身上的目光看似温柔,甚至还带着三分笑意,“你说,当别人都进不来而唯有你能进来时,你这份‘独一无二’是不是不太正常?”
距离小雅被逮捕已经过去整整两天,这两天里她认识的人一次也没来探视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1、她被捕的消息被谁压下,她认识的人不知道这件事;2、所有的探视请求被拒绝。
第一个可以排除,因为她被逮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堺屋妈妈知道她的行踪,出去扫个墓再没回去,堺屋妈妈肯定会找她,只要上街一打听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那就只剩下另一种可能——监狱禁止探视。在这种情况下,小灯笼却能进来,要么是她有特殊的人脉渠道,要么——她就是告密者。
知道小雅和高杉在一起的人不少,但在下关这地界,知道的人都是“自己人”,现在看小灯笼的来意,基本可以确定答案是后者。
“鹈野姐,何必把话说得这么委婉,直接说你猜出我是告密者不就行了。”小灯笼也笑了,她的笑容里却有几分快意,“你大概不知道,自从你离开花柳街后,我过得很不好。”
“我的姐姐是堺屋鹈野,是花柳街头牌舞伎,可还未等更襟就退隐了,你是不在乎业界名声,但是我在乎!有一个无缘无故忽然退隐的姐姐会是我永远的污点!”
“还有你的那些竞争对手,你挡了她们的路,她们对你怨恨在心,你走后她们竟然把怨恨转移到了我身上。”小灯笼伸出双手,手心朝上,“艺伎的手有多重要,鹈野姐你是知道的,而我这双手却差点被她们毁了。”
斟茶倒水,弹琴跳舞,这些都得靠艺伎一双手。之前被那些前辈强迫着用手心接滚烫的茶水和烟灰、差点毁了小灯笼的艺伎生涯时,小灯笼就发誓,所有让她陷入此等境地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鹈野姐,我给过你机会的。佳枝姐姐难产时我给你寄了信,如果你收到信后马上回下关,我就决定不举报你。”小灯笼笑了笑,这笑容仿佛含着针尖:“但是从你收到信到启程回下关,我算过的,中间隔了好几天。问你原因,你却只说有事耽搁了,什么事能比佳枝姐的生死还重要?”
小灯笼眼神落下,冰冷冷罩在小雅身上,她有些不解——这个曾经的姐姐身陷囹圄,落魄如斯,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笔直的腰背和优雅的坐姿?
她的左袖盖在右袖上,跪坐在草席上,从下往上看去,腰到颈再到头连成一条优美婉约的线,和从前参加任何一场茶道会一样,不像是阶下囚,反而像是精舍中等待香茶的名门女公子。
井下雅的骄傲似乎与生俱来,永不为雨欺霜冻而弯折,像天鹅,也像这漆黑牢狱里唯一的光。
真是令人嫉妒畏惧却也钦佩的骄傲。
小灯笼收回有些复杂的眼神,她怕面对这样的骄傲,自己会心虚。“鹈野姐,你这样冷漠自私的领导者,就算能力再强,我也不想做你的手下,我怕有一天会被你当做弃子——”
小雅忽然笑出声,打断了小灯笼脑子里千百个借口。
“小灯笼,就算想把前主子做掉自己上位,你也做的太早了点,手里还没握住多少东西就想号令群雄起兵谋反?”小雅目光中带着了然,“你为出卖我找的借口只是一部分原因,你真正想要的,是依靠花柳接建立起的下关情报网吧。”
小灯笼脸色变了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作为我唯一的‘妹妹’,我要是出事了,我在花柳街经营的一切,就算你不争取,堺屋妈妈和忠于我的姐妹们也会给你撕过来,前提是——整个花柳街没人知道是你出卖了我。”
“本来我也只是猜测有人告发了我,并没有彻底锁定是你,小灯笼,是你自己蠢到故意暴露。”小雅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巴巴跑到监狱秀存在感,我会让我的敌人至死都感激我。你还是太嫩了点。”
小灯笼眼神有一瞬间游离,随即又变得坚定,“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毕竟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来探监,我这次出门也是找了其他借口。”她唇角翘起,看上去有几分得意,“我不会给你东山再起的机会。”
小雅叹了口气。
“知道吗,我一直都觉得人之初性本恶才是真理。刚出生的孩子都有一种纯粹的破坏欲——拆玩具,撕纸,踩死蚂蚁破坏蚁窝,折磨小动物等等——人一开始都是不懂事的,是通过学习才明白了克制。”
她落在小灯笼身上的目光似怜悯,又似自责。
“一直以来我教你的都是阴谋鬼蜮伎俩,却忘了告诉你这些都不是长路,治业如治国,终究还是要昂首挺胸正大光明。”
她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小灯笼,脸庞尚未颓尽青涩的女孩明明知道有栏杆隔着,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
只听小雅一字一顿道:“小灯笼,这场牢狱之灾就当是对我没能认真教导你的惩罚,但是接下来的路,咱们走着瞧。”
***
小灯笼走后没多久,狱卒送来了今天的牢饭。小雅蹲在栏杆后面,目光落在栏杆外那盘有点酸馊的饭团上,看了老半天,最终还是嫌弃的偏过头,一手捂住嘴,一手将盘子推远。
就算饭团上有梅干,那也是变质的梅干饭团。她现在吃正常的东西都会有孕吐反应,更别说变质的食物。
送饭的狱卒斜眼瞅着小雅,没好气道:“一天就这一顿,上面交代过你还有用,不能让你死了,你要是绝食,就别怪我到时候硬塞了。”
小雅也不生气,对狱卒招招手,笑吟吟道:“哎大哥,您贵姓啊?”
狱卒没理会她。
“看大哥这年纪,怎么着也能混上个小主管啊,为什么还在干送饭打杂的活?”小雅丝毫没被狱卒无视的态度打击到,继续努力搭话。
“到底吃不吃,不吃我端走了。”狱卒冷着脸端起盘子。
“听说你们监狱长一到这个季节犯鼻炎?”小雅倚着栏杆,手指一绕一绕的卷着头发稍,“安冈有个老先生治鼻炎的偏方特别管用,可惜他有二十多年不出世了。”
狱卒等了半天没等小雅继续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才能找到他?”
小雅用下巴点点盘子,“我要苹果,还要一杯柠檬汁。”
狱卒不到一刻钟就弄来了苹果和柠檬汁,还有新的梅干饭团和几块肉干,小雅对他的效率表示很满意,就没有继续吊他的胃口。
“那老先生前一阵去世了,偏方传到了他孙子手里,他那孙子看不上这东西,成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因为偷窃被抓起来了,又没钱贿赂狱卒,在监狱里过得挺凄凉。”小雅就说到这,接下来怎么把偏方忽悠到手怎么和同事打招呼协调那就是狱卒自己的事了。
这狱卒果然是个效率达人,第三天再看到时,他已经升为这片监狱的小组长了。因为提点之恩,小雅的待遇直线上升,就连牢房位置,也从阴冷的小偏隅换到了有人气的地方,周围多了不少“邻居”,有因为偷情被抓的寡妇,也有写政治诗落狱的文人。
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小雅开始教没读过书的“邻居”认字。吉田松阳在松下村塾讲《孟子》、讲性善论;她却一边教狱友们认字,一边给他们讲《荀子》的性恶论,讲《劝学》,讲“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讲怎么“克制”。
从一开始没人愿意听,到所有人听的津津有味,狱卒们甚至会尊称小雅一声“老师”,其实只过去十天。
十天前,小雅提出第一个要求——一个苹果和一杯柠檬汁。
十天后,她向狱卒提出第二个要求:
“我想见一个人,她是花柳街的艺伎——纱乃。”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名字又叫——你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
以及松下村塾的传统——监狱里好为人师,哪怕雅大王是个不在编制的,也继承了这个优良传统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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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以下读者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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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那个梦”;灌溉营养液 5 2017…05…05 11:31:33读者“那个梦”;灌溉营养液 5 2017…05…05 11:02:47读者“_(:з)∠)_”;灌溉营养液 1 2017…04…21 01:03:17
☆、心声藏
在狱中见到小雅,尤其是看她过得还不错,纱乃是有一点懵逼的。
最初得知小雅被捕,纱乃一边在心里嘲笑小雅,一边口是心非的为探监用了不少手段。奈何这一次看管极严,十来天没能见到人,纱乃还以为她会在监狱里吃不少苦头。
谁知道人家不但好好的,看狱友和狱卒尊敬的态度,俨然是把她当做人生导师了。
“……你又做了什么?”纱乃眼神复杂。
“知道哪些职业是可以被称作sensi(先生)的吗?”没等纱乃回答,小雅继续道:“教师、律师、医生这三类,因予人帮助指导正途而受人尊敬,钱财名利决定社会地位,但这三类人,即使穷困潦倒,只要行的端做的正,就当得起别人一句恭敬的‘先生’。”
纱乃听的似懂非懂,但听着她的话总觉得有点感动有点燃。
“我身陷囹圄,也并非医者,律师和医生都不适合我。”小雅压低声音,弯弯的眉眼带着一丝狡黠,“还是洗脑这件事更适合我。”
洗脑……
纱乃抽了抽嘴角,总觉得自己的感动全都喂了狗。
“现在外面怎么样?”小雅问。
“一个词形容——风雨飘摇。”纱乃扯扯嘴角,“外面很多人都想进来找你,还有世子殿下,他都快急疯了,差点要硬闯监牢。攘夷军败了,长州受重创,还是面临废藩置县的关头,已经经不起一点折腾。你可是幕府授意逮捕的人,幸好有藩主拦住世子把他押回萩城,不然他就闯大祸了。”
“被通缉的攘夷军头领呢?”
“没抓到。政府颁布的《禁刀令》,现在只要是佩刀的,都会被当做攘夷浪士猎杀,想躲避追踪就要扔下刀,但扔了刀遇敌时又没法保护自己,他们处境堪忧。”纱乃探究的目光落在小雅身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特意点名要见我?”
“我找你来呢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小雅垂下眼睛,睫羽轻轻落下一片阴影,“总觉得我这好日子不会太久,过一阵我可能会被押送到江户,那边可能会拿我当人质引晋先生出现。以后可能没机会再见到你,在离开下关之前,我想告诉你件事。”她微微抬眸,纱乃愣了愣,她从没见过小雅这么坦诚的模样。
“我总想着要亲口告诉你,总好过你在别人那里听说了。”小雅顿了顿,又缓缓开口,“当年,是我把那个男人的尸体埋进你家院子的。”
话音未落,纱乃却浑身似被电击过一般,她觉得自己的耳朵亦或是脑袋出了毛病,要不然为什么忽然听不懂小雅在说什么了。
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所以,我这些年过得这么惨,都是拜你所赐?”她艰难的开口,指尖都在颤抖,“为什么?”
小雅低着头没说话。
纱乃半天没等到小雅回复,转身拂袖而去。
黑暗中,小雅却勾起了唇角,在心里默默数了五十下,再次听到甬道里的脚步声时,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了然。
“差点又被你骗了。”纱乃冷冷道:“你鹈野一装可怜准是在坑人。”
“我真没说谎。”小雅摇摇头,眼神真诚,真诚的让纱乃想揍她一顿,“要我回忆一下那个尸体是怎么埋到你家院子的吗?这得从那个院子的归属说起,想当年啊我爸还是萩城町奉行……”
“够了别说了!”纱乃扯脖子吼了一句,隔壁牢房打瞌睡的狱友似乎被吵醒,睁开一只眼睛暼了纱乃一眼。纱乃咬咬牙,压低声音,“你特么告诉我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作为朋友,我想亲口告诉你,而不是有一天你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件事。”小雅抬起下颌,眼尾微微挑起,目光看上去有几分凌厉,“但是我不后悔,也不会有任何歉疚。就像你父母选择你弟弟却放弃你一样,他们当初选择追随江户的井下本家而打压我和我母亲,就注定要面对来自于我的报复。”
“同样,如果你想要为自己报仇,我接受。我把刀递给你,是把刀尖对准我,还是从此以后对准我们共同的敌人,这由你决定。”
“纱乃,你的选择是什么?”
纱乃默立良久后转身离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回来,隔壁被吵醒的狱友嗤笑一声,“我看她不会再回来了。”
小雅笑了笑,眼神讳莫如深,道:“也许吧。”早已经和家人离心的纱乃会怎样选择,她也很想知道。
“既然有求于人,为什么还要跟那女孩这么说,施恩不比结仇强吗?”
“武士大人难道是在好奇?”小雅目光转了转,落在隔壁武士身上。
和小雅同一天入狱的武士有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条马尾。他穿着旧衣裳,身边放着一把三味线,却从来没听他弹过。
平时给狱友和狱卒讲课,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狱中众人对小雅越来越尊敬,也不见他有些微动容。
这是个怪人。
“我确实好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怪人说道。
“很简单。”小雅叹口气,看似不太认真的语气里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我不会再给‘自己人’背叛的机会。”她摇摇头,倚墙轻笑,“与其日后让她从别的地方听说些什么,心里记恨背后捅我一刀,不如现在就划出道来,到底站在道里还是道外,逼她做出选择。如果她选择我,那么皆大欢喜,从前的事她不释然也得释然;如果选择了别人……”她眯了眯眼睛,瞳孔深不见底,唇角笑意凉薄:“我又不是只有她一个选择。”
“你真不是个好人。”怪人下定论道。
“和幕府一样,把我这个弱女子当做人质引高杉晋助上钩的您也不是什么好人。”小雅尾音微微上扬:“我说的不对吗,人斩——河上万齐先生?”
武士愣了愣,抬起眼皮看着小雅,“你知道在下是谁?”
“我有自己的情报来源,毕竟,您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小雅站起身,向隔壁牢房走近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河上万齐,目光森凉:“你想杀高杉晋助?”
“那样的恶徒不该死吗?”说着这句话的河上万齐眼神平静无波。
“那我这种两面三刀肚子里全是鬼蜮伎俩的人该死吗?”
河上万齐没接话,小雅苦笑着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伸开双臂:“你那把三味线里藏着刀吧?来,朝这里捅。”
“很奇怪。”河上万齐忽然说道,像是在倾听什么一般,他缓缓开口:“你的音乐很奇怪,宫廷交响舞曲综合歌剧的华丽张扬风格,重重叠叠的和弦几乎把主旋律盖过,你的主旋律……唔……完全不搭调的二胡曲?怎么听上去这么沉重悲怆,偶尔还会有撕心裂肺的颤音……”
小雅忽然像泄了一口气般,她转身坐回草席上,背对着河上万齐,无论他说什么都一言不发。
被看穿的她现在不想说话。
她摸了摸自己小腹,快四个月了,马上……就该显怀了,她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如果是女孩,大概长得像爸爸,绿眼睛,白皮肤,直头发,挺好看的,就是性子别随爸爸那么拧巴就好了;如果是男孩,长相一定随她,性子也像她,唔……这么完美他日后还能找到老婆吗……
想着想着,明明该微笑,她却捂住了脸。
湿了眼眶,却无论如何都不想让眼泪落下来。
***
第二天,纱乃又来探监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纱乃眼神冷的直往外冒冰碴。
“我在下关留下的线你可以随便用。”小雅也不卖关子,“只要花柳界能封杀小灯笼。我要让她名誉彻底扫地,遭到世家贵族嫌恶无路可走,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是她泄的密?花柳街的规矩你没教过她吗?”
“利字当头,有多少人能顶得住诱惑信守承诺?”小雅语气平淡,这种事情她见过太多。
“你事你怎么不找堺屋妈妈?明明你们关系更好吧,知道你入狱,她着急的快疯了。”
“小灯笼首先是堺屋的小灯笼。”小雅勾起唇角,笑意微嘲:“一个是退圈的前花魁,一个是冉冉升起的新星、能指望着养老的‘女儿’,她会心向着谁?纱乃,哪怕我跟堺屋妈妈的交情再好,我也不敢赌人性。”
纱乃漫不经心的扯扯嘴角,“那你就不怕我背叛?”
“当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成为你未来前进的障碍,你不想把她在羽翼未丰前把她铲除吗?我说过我会把刀给你,现在刀尖对准的,该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纱乃不在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小雅,一个目光冷然,一个笑而不语,几秒钟后,纱乃妥协。
“行,这次我帮你,算你欠我的,这人情日后我可是会讨回来的。”
小雅从善如流:“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你还想再借,老娘告诉你,日后你有多远滚多远,老娘不想再见到你!”
小雅继续从善如流:“好,那就不还了。”
“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纱乃气的不行,又说不过小雅,只能跺跺脚拂袖而去。
纱乃答应帮忙,可惜小雅却欣赏不到效果,当天下午,她就被押送到了江户。
她以为会坐囚车,没想到江户那边直接开了小型飞船。平生第一次做飞船,竟然是在身为阶下囚的情况下。至于想通过小雅见一见高杉的河上万齐算是打错了算盘。
小雅此时尚且不知,她之后的经历,将会是她这一生的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 困……明天再捉虫吧_(:з)∠)_
祝大家粽子节快乐,我不想吃粽子,我想尝一尝黑驴蹄子肿么办【好像哪里不对
顺便问大家一个问题,我想开momo那篇,有将近二十章存稿,然而这篇文还没完结,存稿用光后就得双开但是呢时间又不够用我好纠结啊我该怎么办【抓头发
☆、隙中行
上了飞船,小雅被单独关押起来。关押她的舱室没有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黑屋,供暖也不太好。如今是冬天,她唯一担心自己感冒会引发哮喘,治疗哮喘的药物不知道会不会对胎儿不好。为了保暖,她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舱室不太隔音,门外时不时有脚步声传来,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三五个小时,也许是半天,迷迷糊糊打着瞌睡的小雅忽然被门外的动静惊醒。
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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