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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学习不好怎么使用超能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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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该怎么让这种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开口说话”呢?
中原中也想,跟森野绿扯上关系的人,说不定都是上辈子欠了她几千万日元的。
而跟她同为重力操使的自己,大概是欠了好几个兆亿。
“喂,太宰,你注意到她什么时候开始转为防守的吗?”
又一阵海风拂过,太宰治的顽强终于被冬大军的铁蹄踏底下,他放下常年挽起的衣袖,搓了搓手臂,“在芥川君用出他的‘颚’之后。”
罗生门从不择食。而野狗也从不奢求除了“只要能让自己活下去”之外的更多东西。
“截断空间,制造屏障,他以前不会这个吗?”想起以前总是一身伤的芥川龙之介,中原中也又问。
“前两天喂了他几发子弹才勉强学会的啦。教小孩可麻烦了,真不知道织田作哪来的那么多耐心。”太宰治抱怨着,“再说要是之前就知道用这招保护自己的话,上次他去找森野小姐麻烦的时候也不会输得那么难看。”
说这话时,太宰治的语气相当冷淡。他像个对闹剧毫不挂心的局外人,而在这场即使连凑热闹的人都会展露出些许愕然惊悚的闹剧中,太宰治却是其中的主角之一。
“……你真的是个货真价实纯度百分之一百的混蛋。”中原中也想不到更好的词骂他。不过即使想出来了,太宰治也不会对此表示任何痛痒。
其实太宰治这人的脑回路并不迂回——除非想刻意作弄搭档中原中也,不然在决策方面,他向来习惯选择所谓的“最优解”。
人力物力财力都是海绵里的水,要挤的。而身为拥有庞大组织系统的港口黑手党,既得懂得开源,也要学会节流才行。
啊,说远了。
总之,中原中也想表达的意思是——太宰治是个混蛋。
为了让芥川龙之介学会用罗生门制造空间屏障,直接掏枪对着对方。
为了让芥川龙之介融会贯通这一新技,让主动送上门来的森野绿“陪练”。
地面被罗生门的黑刺撕裂,斑驳得像是被硝烟荼毒过的战场。又一个集装箱被森野绿举了起来,扔了出去。
江户川乱步的尖叫声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并不是惊恐的尖叫,硬要说的更像坐过山车时感受到的刺激与酣畅。
中原中也没生出多少不忍与担心。他觉得即使肩上多扛一个人,森野绿也能从这些形同虚设的枪口,与芥川龙之介疯狂的攻势下逃出去。
让他在意的只是森野绿为什么要“逃”。
正如太宰治所言,森野绿绝对不懂得“忍让”——起码在别人打上门来的时候,她不可能主动退缩,否则也不会在别人的地盘对着当地地头蛇放狠话。
“啊,明明有那么厉害的能力为什么还要逃哦?这样芥川君的小测试不就跟没做一样了吗?”有那么会没吱声的太宰治又忽然开始抱怨。
“难不成她还想逃一辈子吗?”
·
过山车一般惊险刺激的失重感过后,眩晕感立刻卷席了江户川乱步价值千金的大脑。
他现在正被森野绿扛在肩上——扛米上楼那样。女孩瘦削,身上的肉不多,肩胛骨明显突出,磕在乱步胸前说实话不太好受。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伟大了,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替森野绿考量那么多,不免狠狠感动了一把,同时又忍不住气愤了一阵。
中原中也以为他们只是为了异能无效化的药物一路追查到此。却没想过硬拖着森野绿来“自投罗网”的乱步,瞄准的恰好是芥川龙之介。
对港口黑手党而言他们或许是小赚。但在太宰治喊出芥川龙之介的那一刻,江户川乱步就已经钓到了他想要的“大鱼”。
用进废退。
这个词的相关理论应用是:越是懒惰不动,大脑便越是难以正常运转。
而对于森野绿这种经常发动能力需要庞大运算量的异能者来说,“怠惰”简直是天敌。
正好近段时间江户川乱步在思考这么个问题:一个有强大异能的异能者,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才会坦然,甚至漠然地接受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个实时记录并传输脑电波状态的监控装置呢?
首先她必然不介意自己被监控。
而其次。江户川乱步想,她肯定做好了在被监管的半年中,甚至在她今后的人生里,减少使用、甚至不再使用能力的心理准备。
因为不打算当英雄,所以不需要使用能力。
因为不准备继续努力,所以没必要使用能力。
乱步挣扎着扭过头,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森野绿的耳背以及毛茸茸的后脑勺。
他不太明白森野绿自暴自弃的原因来自哪里,也不赞同“我们唯一的救赎是铺张浪费”的开解道理。
时间是她的,才华也是她的。要将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挥霍出去——对此,本不该有人有资格发表异议的言论。
可“挥霍”是个好词吗?
乱步想。
这个词和“后来”不一样。
“后来”这里有美好的明天也有即将落下的倾盆大雨。“挥霍”的对象却是当下与眼前。
当森野绿一觉睡醒,从课桌上或者从侦探社的沙发上爬起来,一天要么过去一半,要么就即将在夕阳中落下帷幕了。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的,没有手机与外界联系也不会主动索要。只有当国木田把新印着填字游戏的报纸放到她面前,这个人偶般空空如也的女孩子,才会像活了过来一样,一面露出鄙夷的嘲笑,一面转着手中的铅笔慢条斯理地审题。
所谓“天赋”,的确是老天爷给的东西。
不管浪费或利用,都是这些幸运儿自己的事情。
可人是社会动物啊。
群居,喜欢抱团,这样冷与寂寞便不会靠近。
森野绿现在正背着一个人。
一个温暖的,不断尖叫着的人。
她浅金色的长发在奔跑的起落里,几近融入这一方海滨的阳光之中。
又细又软,如同蜘蛛的丝线。
“中也,你听过‘蜘蛛丝’的故事吗?”
抬手打开被罗生门撕裂并直击面门的集装箱铁皮,等到中原中也被遮挡的视线再次黏在愈逃愈远的森野绿背后,他才漫不经心地打理太宰治,“没听过,怎么了?”
“故事的主角名为键陀多,他在死后因为生前的诸多罪孽——杀人放火之类的,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饱受折磨。后来他的惨状被佛祖看见,于是慈悲的佛祖将一条连接着极乐世界与地狱的蜘蛛丝放了下去。”
“然后?”
“然后,地狱里的其他大恶人也都不想在这种鬼地方待下去,便跟在键陀多身后沿着蛛丝往上爬。而键陀多害怕脆弱的蛛丝断裂,便伸腿将其他人全部踢了下去。结果还没等他收拾完后来者,蛛丝便啪的一声断开,键陀多又掉回了十八层地狱,饱受折磨。”说完,太宰治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声。
中原中也屏住呼吸,那双蓝色的眼睛终于从正在努力逃离的森野绿身上挪开,他紧紧盯着自己的搭档。太宰治安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带腥的海风将他挡在眼前的额发吹开,露出层叠缠绕的纱布,那是他自杀失败的证明。
“这种时候你讲这种故事是为了什么?”
“因为应景。”他被问,继而看傻子似的瞪了眼中原中也,又在对方炸毛前继续道,“一个人要是等不到其他人的救赎,又不能自我救赎的话,不免会让旁观者感到可悲的吧?”
他话音未落,话中那上翘的却显得不太轻快的尾音,被“嘭”的一声截断了。
“谁可悲啊!”森野绿将芥川龙之介扔到了太宰治的脚边,像扔破抹布一样。
之前就有提到,芥川龙之介的防御手段是太宰治近段时间才逼迫学会的。他对此并不熟练,顺其自然放走森野绿是最好的选择,野狗却不愿意毫发无损地放走送到眼皮子底下的猎物。
太宰先生说拿她给自己练手。
但说到底在太宰治心中,自己的学生是比不过现在的森野绿的。
这种高下立判的感觉令芥川龙之介感到折辱与不服,少年麻木的心脏一直在等待着的一句肯定。
然而芥川龙之介从没等到过那句肯定,甚至连一丁点的盼头都没有。
将没有盼头的东西当做目标与坚持大概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可纵使活着如此惨烈痛苦,野狗却要连活下去的资格都要从他人手底夺得。
他的异能,与生俱来的异能,是老天爷给予他活下去的“天赋”。这种天赋与常人相比自然强悍,但它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在真正的珠玉面前,暂时还抬不起头。
森野绿强得像个怪物。
自卑的怪物——白日间能吓哭小孩,转眼又会在没人的夜里小声哭泣的那种。
怪物大多没朋友,长得又可憎,又可怖。
将它套用到森野绿身上属实不大相称,但乱步觉得这两者非常契合。
芥川龙之介的屏障确确实实对森野绿的演算造成了不小影响。
他的罗生门吞噬空间后制造的扭曲,肉眼虽然不可视,但演算反馈的结果绝对不会是假的。森野绿所向无敌的超重力空间,就在芥川如此不自知的情况下被他废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话说得没错。
然而森野绿是个小度量的人,芥川龙之介也不同于她那些友善天真的同班同学,是个杀红眼的神经病。
她要是能对这个追着自己打的神经病能友好起来才是真的脑子进水。
而占据在现在森野绿心中的,更多的还是愤怒与嫉妒。
她很难会将这种负面情绪表露得明显。
上一次甚至要追溯到林间合宿的时候。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变得比昨天的自己更强更好。
只有森野绿除外。
这种能被清楚察觉到的落差感让她异常难受。
但好在一直以来,森野绿想做到的事情,大多都能轻易做到。
她不由分说地抢过乱步攥在手里的糖块,在青年啊啊惋惜的惨叫中转身立刻将其掷出。实际上糖块在接触到那片扭曲的空间之前,便因为高速运动中的摩擦热度融化成了一滩黏腻的膏状物,啪叽一声拍在芥川龙之介面前的屏障上。
他愣了一下,时间足够森野绿从芥川身后众多的杂物中挑一样,用重力打出,将他砸得眼冒金星。
恍惚间,芥川龙之介感到自己的衣服后领被人拎了起来,后脑勺上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宣告着他的再次落败。
太宰先生从没看错过任何人。
森野绿的确比他强很多。
那是她的天赋,叫他恨之入骨。
怎么会有如此可憎的人呢?
比侵入胸膛中咸涩引发咳嗽的海风更让人厌恶。
贫弱的野狗即使崩断牙者断骨,也仍要为了生存而战。
而怪物只消张开爪子就能吓退所有挡在她面前的家伙。
但是怪物逃了。
带着她令人艳羡的天赋,收拢她的爪子,将可以轻松打败的对手扔在身后,狼狈地、可耻地、灰头土脸地逃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结一下就是,芥的慕强心理让他不爽森野绿空怀力量自甘堕落(逃避)的态度
绿单纯不爽芥进步了,她其实这方面很酸的,林间合宿的时候就是
这个心结快解开了,她的心结要特定的人来解才是最麻烦的
第80章 所谓礼物
中原中也点了根烟; 夹在指尖; 看着微弱的橘红光亮点点将这一卷白色的烟纸蚕食; 在烟草燃烧的焦味散尽以前,微烫的灰烬终于还是在这颗星球本身的重力牵引之下砸在他的指背。像一颗从枝头跌落的,腐败枯瘪的果实。说不清是树木放弃了继续为它供给营养; 还是它靠着这种方式离了群。
中原中也掸了掸手指; 烟灰从他手背再次跌落到地上,粉身碎骨; 还留下一片遭人嫌的痕迹。
扫地机器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又骨碌碌挪回中原中也脚边; 不辞辛劳将他刚刚才制造的垃圾清理干净。它正要走,百无聊赖的中原中也立刻伸腿拦住它的去路。
扫地机器人后退、左右移; 中原中也再拦、再再拦。
这么重复两三次,中原中也得了个自食其果的下场——机器人宕机了。
“……”
他失言地望着扫地机器人跳着红色数字的电子屏缓缓熄灭,小小的马达停止运作后; 不大的房间中瞬间安静了下来。中原中也突然有些后悔当初租了这么清净的公寓; 远离马路与闹市,窗外净是葳蕤的绿植,等到夏天或许还会有缠绵不绝魔音穿脑的蝉鸣。
然而在寂寥清冷的冬天想象夏天的热闹光景无疑等同于望梅止渴。
他随即站起身; 毅然决然得像个说走就要走的旅人。弯腰抱起扫地机器人; 匆匆几步跨出自己的公寓大门。
接着在穿过四个街区、两条长巷、路过他最喜欢的茶餐厅后; 中原中也在几排红砖楼围成的十字街口见到了入冬第二次寒潮后,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的森野绿。
要是上天再给他中原中也一次机会,他一定要选择回到过去; 减少运动量,稍微不那么热衷于锻炼体术,努力长高,至少要长到森野绿余光瞥不到的高度——哪怕擦肩而过,只要她不抬头仔细看,就能装成陌生人不用承受她的目光“洗礼”。
其实说洗礼不对,准确而言,是“凌。迟”。
如果他们之前有仇,那必然是血海深仇。
但中原中也的气虚也只是一时,他不自觉地抱紧了怀里的扫地机人,挺起胸膛,抬高下巴,梗着脖子迎上森野绿的目光。
反正她不可能那么无聊站在马路上跟他干瞪眼。或许是同为重力操作的缘故,反正中原中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冒出的这种信心。
他们之间的立场要是没有那么微妙的话,大体上是能称作一见如故的。
即使中原中也并非无法理解森野绿现在如此记恨自己的原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能退让的决意一直在他的心头上翻涌。
·
背后说人坏话要遭天打雷劈。
太宰治没被雷劈,倒是被从天而降的陷入昏迷的芥川龙之介砸了个正着。
“说谁可悲!?”
森野绿喊得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子弹在接触到她以前被重力碾成了齑粉。
真要面对中原中也的时候,她还是怂的。
又怂、又心虚、又自卑、又恨。
恨自己,也恨面前的所有人。包括乱步。
恨中原中也的能力比她优秀。
恨太宰治说话不留一点情面——虽然于情于理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都是他自己的事。
恨芥川龙之介有长进。不像她一直在原地被迫固步自封。
要是今天没有来这里就好了。
于是她还恨乱步。
他是今天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说你可悲说你呢!”太宰治咋咋呼呼地掀开芥川,中原中也想他还是嘴下留情了,却还是开口道:“你能少说两句吗?”
装疯卖傻的太宰治远比冷漠切黑的太宰治善良。
打个比方的话,前者是火气冲天的叫骂,后者则是充满压抑的言语冷暴力。
这两者并不存在好坏高低的差别,但光从个人感官而言,森野绿这种没脸没皮的死小孩大概会对叫骂更无动于衷一点。
言语之所以会对人造成伤害,不单只有说了什么会伤人,还包括语气、语调、说话人的神态动作。
森野绿冲他们喊,“去死!”
那双浅金色的眼睛在他们之间来回,最后钉在了中原中也身上。
她的声音在横滨港冰冷的空气中荡开,涟漪似的,在水面归于平静的同时,搅动这片水的石子也沉入了水底。痕迹归于虚无,像一场无用功。
森野绿抓起乱步的手臂。没了芥川龙之介的阻拦,中原中也似乎也不打算动作,她想自己终于能带着乱步轻松离开。
年长的重力操使难以置信地抬手指向自己。
虽然他没有为森野绿提供帮助、没有提供保护、只是看着她被芥川龙之介穷追猛打,却莫名生出种一片真心喂了狗的,被辜负的感觉。
如果说森野绿的经历能被拍成一部电影,太宰治是那种能够冷静自持地看完、甚至在观影结束后可以根据影片的优缺点,写出一篇几乎不带主观色彩的影评的人。
江户川乱步是能够稍有共鸣的人。他能从中窥见一点自己也尝过的酸与涩。
而如果这部电影拍成了烂片,只能从细枝末节的地方读到这个女孩迄今一生的故事,中原中也大概还是会在谩骂声中用袖子狠狠擦拭自己泛红的眼角。
该怎么看待一个跟自己像又不像的另一个人?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中原中也便巴不得眼前一黑大脑当机放弃思考。
他觉着吧,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交集倒还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森野绿像个藏在礼物盒里的拳套,总是突然蹦出来给中原中也神情平静的脸上来一拳。
因为她的出现必然会使得让中原中也想起,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能弄得他浑身难受的重力操作的存在,而且是个又二又丧死小孩。
无视是不可能无视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无视。
可你妈的,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她是重力操作呢!她只要不是重力操作,就跟他没有任何、哪怕是尘埃般微不足道的关系。
森野绿就仿佛一个长在中原中也身上的良性肿瘤般,不至于危及性命,却宛如一片盘在他心头上的乌云。
而患者在接受治疗肿瘤或其他疾病治疗时,医生总会强调要保持良好的、乐观的心态。
道理中原中也都懂。
“无视就好了”,“别去在意就好了”,诸如此类。
可他看着她逃开。看她瞪着双眼睛,没哭却像要哭了,又或许在心里哭了。
中原中也就无论如何都没力气回应太宰治的残忍的玩笑话了。
中原中也想瘤子长在自己身上。
即使是良性,那也是个瘤子。
要是连他都不去在意的话,还能怎么办?
·
纠结一番,他还是决定问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照森野绿的性格,自然不可能真的把她的自卑和迁怒表现得那么明显——至少是她自知的“明显”。
不愿意好好交流,先呛声才是她的正常态度。
森野绿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话都要害怕情报泄露的人竟然敢跟我搭话?”
小半年前吃火锅,太宰治当着森野绿的面对他说“中也你可以别透露自己的信息给这小姑娘”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记着。
中原中也眉梢一跳,“跟我凑巧见过两次面就被送到横滨监管的问题儿童,是不是该吸取点教训主动躲开我才对?”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闲心关心我?”
这下中原中也是真的被哽住了。
“是”或者“不是”好像都不是能干脆脱口的答案。
然而他现在不能沉默。
否则显得好怂啊,还搞得跟自己默认了一样。
“随你怎么想。”他赌气似的哼哼,鬼使神差般又问了遍,“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立场问我问题?”森野绿被中原中也催得火大。
倏忽之间,她觉得中原中也连呼吸都是错的。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嘲讽她的无能,耻笑她的可悲。
若要追究个中原因,或许还是因为【嫉妒是世上最令人绝望的牢笼】。
从里面锁上牢门,亲手把钥匙扔到铁栏杆外。
没有人知道有人被囚禁在那里。
中原中也听完不再说话,但也没有离开。年幼的重力操使怒目圆睁。
街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有无数声息。他却只能听到火星落到槁木之间,引燃出噼啪的响声。这种不加掩饰的厌恶与怒意,明摆着是在说: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好心。
而对于另一个人而言,森野绿能变成易燃的槁木,已经是长足的进步。
毕竟她来到横滨之前的状态,说是死灰都不算过分。
槁木好歹还能烧呢。
死灰不仅易散,还没有彩云好看。
“嘿,离开视野五分钟,你就能跟别人生这么大气?”
带着口罩的霍克斯推开餐馆的玻璃门,他像个不惧严寒,正要去挑战高峰的登山客,背着巨大的登山包,只有森野绿知道包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霍克斯的翅膀。
乔装是必要的。因为职业英雄在横滨特区不仅不吃香,他们正直的信念与包容他们的法律,在这片土地上都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包裹得再掩饰,也不妨碍霍克斯嘻嘻哈哈地径直伸手,把手掌盖在森野绿的脑袋上,“小丫头脾气见长。”
森野绿在霍克斯的手掌底下蹦来跳去,怎么都甩不开他的手,“拿开拿开拿开!!!”像被压在五行山下的石猴,急吼吼地喊。
“拿开了拿开了。”霍克斯见好就收,摁着森野绿脑袋的这段时间里,他毫不避讳明目张胆地把站在旁边的中原中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扭头又指着中原中也问,“绿,你朋友?”
“不是!”她斩钉截铁。
“哦。我就说。”霍克斯点点头,“你在学校都不愿意主动跟别人说话,来横滨要是还能交到朋友,太阳可真要从西边升起来了。”
谅谁生气的时候都听不得自己被调侃。森野绿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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