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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学习不好怎么使用超能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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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得知织田作一个多小时前才来过,还跟另一位全身缠满绷带的青年在这聊了许久。
但具体聊了什么; 老板也不知道。他是个清白无辜的无关人士; 也知道织田作的工作,不该听的就不要好奇; 否则可能还要惹来杀身之祸。
只隔着一层预制板的楼上很安静; 织田作收养的几个孩子都是早熟懂事的类型; 很少给人添麻烦。
“嗯……要是他工作忙的话可能就不来了。”站在柜台内侧的店主大叔又给乱步添了杯水,“前两天幸助和咲乐还跟织田作提起过你。”
“提起我?”女孩舀起一块沾满汤汁的牛肉送进嘴里。
“问你什么时候会再来。”店主大叔叹气; “年纪大了,给他们辅导课后作业也力不从心……”
哦,感情是缺个家教。森野绿不紧不慢地“欸”了一声。
上次她送迷路的幸助回来的时候; 闲着无聊给几个小萝卜头讲了点题。不得不说的是; 这五个孩子比物间宁人要好教。
起码教到最后,他们都自己解出了老师布置的选做奥数题。让森野绿产生了前所未有——至少是从未在给一年B班其他同学补习时得到过的成就感。
在品尝到这种快乐的与人为善后,森野绿发现自己还是挺乐意跟小萝卜头们一起玩的。
当然; 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再熊都熊不过森野绿。这种重新当回小霸王的感觉; 这种摆脱了在侦探社长久与乱步分庭抗礼的牵制的感觉; 实在太好,令人开心。
不过很可惜,森野绿此行目的并不是来享受的。她午饭想吃咖喱不假; 可比这里好吃的咖喱,全横滨还能再找出几十家。
然而信息不对称向来是导致效率低下的根源原因之一。
痛定思痛,森野绿和乱步决定今天分头行动。
森野绿来咖喱店找织田作探口风。
眼下坂口安吾行踪不明,又被港口黑手党怀疑身份。照黑社会结社的做派,背叛者通常都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行。
那么既然大家目的相同,那么要是能确定没有较大利益冲突,暂时合作也并非不能考虑嘛。
至于乱步那边,他跟着福泽渝吉去了警署,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其他线索。
然而或许是上次在酒吧附近把“偶遇某个人”的运气用完了。森野绿一直等到晚上七点,都没等到织田作之助再次出现。
即使不能排除那位老父亲可能会像圣诞老人一样半夜到来给自家孩子掖被角之类的可能性,但森野绿是真的没耐心了。
因为她真的好无聊。
甚至无聊到抢过织田幸助的游戏机玩俄罗斯方块的地步。
这位学园都市的前超能力者善于应付此类需要眼手配合的游戏。她曾经接受过的绝大部分的教育培训都是为了大脑开发。
所以当森野绿攒满了占据一半屏幕的俄罗斯方块,并一口气消到只剩下两层的时候,她的身边立刻涌起了几个小萝卜头的叠叠惊呼。
“姐姐好厉害!”
“绿好帅!”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也想学我也想学!姐姐能不能教我?”
“为什么我玩的时候就不能连消?!”
除了唯一的女孩子咲乐和性格腼腆的真嗣,另外三个男孩子已经很自然地把“姐姐”这个称呼从森野绿的名字后去掉了。
森野绿之前还以年长的说辞逼他们更正称呼。但后来她又转头一想,如果乱步天天逼着她叫哥哥的话,估计早就被她从写字楼上扔下去了。
于是在经历了这样一番森野绿式的以己度人换位思考后,她当即决定,随他们去吧。
森野绿并不讨厌跟小孩子相处。不过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她习惯了比较准确。
小时候她的房间,可比织田家五个小萝卜头的房间大多了。
虽然可供消遣的东西通常只有牛奶拼图和魔方——布娃娃算是奢侈品,毕竟如果每个孩子都发配一个布娃娃,那又是一笔钱。科学家背后的商人们都很吝啬,这个道理还是森野绿曾经不仔细看合同被坑过一次之后才懂得的。
但是房间里胜在人多,十几个孩子挤在一起总不至于寂寞。
“说起来你们为什么不出去玩?”
他们跟森野绿不一样,门是敞着,想去哪都可以。
幸助睨她一眼,无所谓地解释道:“外面的小孩都不愿意跟我们玩。”
森野绿听后恍然,她总是忽略织田作是个黑手党的事实。他的工作大多都是跑腿打杂收租这汇总没什么保密性的活计,想来这位养父的身份在周围居民之间也不是秘密。
“你们有五个人呢!”五个人玩捉迷藏都绰绰有余了。
真嗣说:“可我们不能去小公园。”
“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他们会拿石头扔我们呗!”说起这个,织田优就气急。
他不太懂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明明织田作是个好人,还会扶老奶奶过马路,可其他人都觉得他十恶不赦,还连带着诋毁起这家咖喱店的老板,吓得好多客人都不敢再来,弄得店里的生意也变得冷冷清清。
那个用石头扔他们的孩子也是,一边扔还一边嚷嚷着,“正义执行!英雄要把黑恶势力清除干净!”
正处于休学期的雄英生森野绿,立刻拍案而起,“你们不知道打回去吗?!”
这个提案换来了小萝卜头们的面面相觑。他们同时沉默着,小小年纪就有了难言之隐。
最后咲乐还是伸手拉了拉森野绿的衣角,跟她说:“上次克己还手了……”
“赢了吗?”森野绿兴致盎然,只在乎结果。
“赢了……”然而赢了的克己看起来并不开心,他们看起来都不开心。因为彼时织田克己出手太狠,愣是把对面的熊孩子的脑门打破,缝了好几针。
织田作不觉得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话是这么说的,但为了将来考虑——毕竟他们还得在这里住很久,所以织田作还是去道歉了。
他自己一个人去的,连“主犯”克己都没带上。如果不是幸助当时正好去商店街买酱油碰到了这一幕,他们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织田作还在背地里付出了多少。
然而登门道歉的织田作却没得到熊孩子母亲的原谅,还惹来了不满。
那位发难的妇人一开始还会忌惮他是个黑手党,只敢指桑骂槐。后来大概是见他态度诚恳,像是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养子们因此被排挤,便变本加厉地刁难起来。
什么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因为缝针耽误的课业……乱七八糟的,听得幸助头晕眼花,仿佛一个又一个的砝码,让男孩的心沉沉地往下坠。
他回家就把这事抖了出来。咲乐窝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四个男孩听着她的哭声直到后半夜才挡不住睡意昏睡了过去。于是自那以后织田家的小萝卜头们都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往外面跑的想法。
森野绿听完前因后果,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一撩头发,抓起真嗣的蜡笔就往墙上涂。留下一串数字,她没手机,所以留的是国木田的电话号码。
森野绿指着墙上的杰作,神色跟上课时老师敲黑板划重点一样郑重,还屈起食指把墙壁敲得咚咚作响:“看到没这个号码没?以后要是再出这种事,就给我打电话。”
“拿石头砸人?我能制造流星我砸谁了吗?”
·
除了一肚子的气,森野绿今日颗粒无收。
两厢对比之下,乱步那边倒是显得硕果累累。
甚至说硕果颇丰都不足为过……
晚上八点四十,森野绿回到了侦探社所在的写字楼。
跟出门时独身一人一样,回来的时候她自然也不会带着别的东西。
写字楼中央空调已经关闭,不过好在近来天气回暖,室内也没有冷到会让森野绿唇色发紫打哆嗦的地步。
她偶尔会想,可能异能特务科还是有考虑女孩子的感受的。
毕竟在十月开始四月结束的监管期内,大部分时候她都可以用围巾或者高领掩盖自己脖子上的监控器。
对于绝大多数不希望自己脖子上多出这么个黑色项圈的女孩子们而言,这大概能算是他们最后的“体贴”。
只是森野绿从来不属于所谓“大多数”。
她还是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不错。
有这个项圈跟没有一样,用了能力也不会被追究,乱步还经常搓蹿她多用能力,反正写报告的人是社长。而且森野绿只要没犯错(譬如杀人放火虐待小动物之类),就算是没理江户川乱步都能给说出义正言辞之势来。
电梯嗡鸣着运作向上,这个四四方方的铁箱偶尔会让她想起小时候的房间。虽然面积很大,但里面也是这样泛着金属特有的森冷。
中原中也说这份力量是老天爷给她的礼物,森野绿却觉得他的话不尽在理。
毕竟这份礼物带来的残缺是很多人所不能理解的。
但是正因如此,也正是如此。
残缺才是救赎。
森野绿推开侦探社的大门,冲里面喊:“我回来了。”
通常回应她的只有国木田,而社长会向她点头示意,乱步能掀起眼皮多看一眼都算给面子。
然而今天。
此时此刻。
出现在横滨武装侦探社内的人数,显然已经突破了这个房间的最适容量。
并且正在朝着“好麻烦”“好挤”“这群人到底什么时候滚蛋”的心理极限容量(森野绿限定),不断狂奔着。
第88章 橘子辉煌(二)
说是快超出生理与心理双重极限; 实际上房间里也就只多出了两个人而已。
一位青年; 一位中年。
一个瘦削; 一个健壮。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浴衣羽织。
森野绿认得其中年轻的西装瘦子,他戴着圆片眼镜; 脸上没什么表情; 却总透着几缕愁苦的味道。但森野绿印象最深的还是他嘴角上方的那颗痣。
这不正是他们踏破铁鞋无觅处找了一天半的坂口安吾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坂口安吾看出她的疑惑,贴心地解答。
“你要回异能特务科?”森野绿一边问; 眼睛一边往沙发上瞥; 另一个中年大叔正与福泽渝吉推杯换盏; 两个人面前摆着的小茶壶呼呼冒着热气。
乱步坐在自己位置上剪报,一片圆的一片方的一片五角星的……
“暂时不会。要等到剩余事项交接完毕才行。”
“那你跟织田作道过别了吗?”
“……你们两个到底知道多少?!”安吾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在得知不用担忧自己的身份信息外泄以后,深深的挫败感乘隙挤了进来。
“你是异能特务科的人,同时是潜伏在mimic和港口黑手党内部的间谍; 你和织田作太宰治认识; 以及你肯定知道有关异能无效化药剂的消息。我数全了吗?”
森野绿看向乱步,对方敷衍地点头,还打了个不小的哈欠。眼角泛着点点泪花; 手里的剪刀一歪; 直接在报纸上开了个天窗。
有森野绿的掀老底在前; 江户川乱步的不拿正眼看人在后,坂口安吾一阵胸闷气短,挫败得不行。被夹在中间国木田只能安慰安吾让他不要在意; 这些消息也是他们往外跑了一个多月才慢慢搜罗到的。
平心而论,一个多月就能把他这几年在横滨当卧底的老底全部翻出来还不够?!
安吾失语地将脸埋进手掌中,又听到森野绿问,“所以你到底和织田作道别了吗?”锲而不舍,刨根问底,绝不善罢甘休。
安吾一阵脱力,跟她说:“还没有。”还没来得及。
“那你准备跟他道别吗?”
“……应该不会吧。”
“为什么?你们不是朋友吗?”
“是朋友。但是……”他陡然沉默下去。觉得不能再让森野绿问下去了,况且他也有问题要问森野绿,节奏不能永远被她抓得死死的。
森野绿等了一会,见他不再说话,这才哦了一声,说:“我觉得你还是去和他们道个别比较好。”
瞬间冲垮了安吾给自己做好的心里建设。
他突然不懂为什么种田先生——就是那个正在和福泽渝吉品茶的中年人,异能特务科的最高指挥官——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
间谍是个苦到没话说的工作。要提心吊胆,要小心翼翼,不能拒绝与人深交,又必须小心与人有过多接触。不能沉沦,也不能众人皆醉我独醒。
每个曾是间谍的工作人员在结束任务后都应该及时回到总部接受心理疏导,他不敢说自己有多坚强,但大概也不会脆弱到哪去。
只是会者定离,去者必返。只是无奈而已。
不去想的话或许能当这些问题不存在。
但是森野绿把它摊开了。
她说完,旁若无人地跳到办公桌上坐下,两条腿无所事事地晃着,眼睛不时地在福泽谕吉、中年人和江户川乱步身上打转。但没过多久就被国木田抱了下来,跟她说女孩子要斯文,而且表现好了指不定异能特务科还会提前放她回学校。
森野绿问完自己想问的,就不打算把坂口安吾再当回事了。她连看都不看安吾一眼,嘟囔着:随便吧,反正他都知道你们不按规定放我一个人出门了,今天来这肯定也是为了来问我的事情。
国木田看着她垂下的眼睛,过了一会又放轻声音,“那你跟他聊聊,他有问题要问你。”
“才不要!他们难道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吗?这个项圈里连定位装置都有!”她翻开衣领,指甲磕在项圈塑胶的外壳上,发出喀拉喀拉的声响。国木田彻底声息,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糖给她。
这绝对是坂口安吾见过的最难应付的“特殊对象”,会先发制人把他怼得呼吸困难,还要拒绝配合。而就算她这么任性,全世界却好像都在帮她还要哄她。
那位看似老老实实一直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名侦探,说不定已经在心里把他凌迟了一万遍不止。
正如森野绿所言,他们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她每一秒所处的位置都会被实时记录,脑电波的监控也是二十四小时全开,江户川乱步总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写份报告就好”事实上也并不好写。时间和地点必须严丝合缝,理由可以不够伟光正,但至少不能对他人与周围环境造成危害与困扰。
听起来很容易完成,森野绿也的确完成得很好。两次长时间持续的脑电波数值起伏前因后果十分详尽,报告书也基本符合监控录像所记录的内容。而关于放她一个人出门这个问题……是种田山头火此行目的。只是森野绿回来得不赶巧,他们的话题已经从森野绿的问题迁移到了茶杯的釉面,没听到关于自己的事情。
坂口安吾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距离晚上十点整还差五分钟。这一片的写字楼在夜色中逐渐安静,偶尔还能透过窗户看见结束加班的社畜拖着疲倦的身体踏进明亮的路灯光下,晚风或许会拂开他们的头发,凶狠地刮挠着他们的脸颊。但风里已经有了春天的气息,带着一丝温暖的湿气,像小女孩微润的眼眶。
后来坂口安吾又跟森野绿说了很多话,单方面无回应的那种,对着墙壁说这些,墙壁可能还会扑簌簌地掉点灰下来。森野绿却真的再没理过他,比松毛虫还不遭人待见。
国木田说她在闹变扭。想跳出这种僵持局面的方法只有两种:要么你服软,要么你认输。
因为想让森野绿承认她根本没犯过的错误是不可能的。
她可以被监管,也可以乖乖的不做任何反抗。或许在某些时候她看起来总是那么的软柿子、好拿捏、空有力量,但是有谁能知道这也是她的骄傲?
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承认不承认有区别吗?反正她很厉害,厉害到会被觊觎、被忌惮。她的根扎得那么深,她那么努力赚来的这些能被自己紧紧握在手里的筹码,她有挺直脊梁反嘲冷眼的资本,她的出生已经被至少一个人祝福过了,并不是没用的孩子,还有好多好多别的什么东西或者人在等着她。
可异能特务科是没错的。即使这些落到森野绿头上的决议不近人情、也谈不上什么顾及人权,但如果再来一次,安吾想他们的决议还是不会变。他们可以内疚、可以道歉,但绝不会后悔。
大家有各自的立场,有各自的愿望。
人永远不可能百分之一百地相互理解对方。
可即使这样,霍克斯也还是在一遍又一遍地说:绿、绿啊,人是社会动物,你可要记好。
即使知道人生大多数时候是孤独的,但谁知道哪一次的邂逅,可能就要变成能够支撑人在孤独中继续走下去的微弱的光亮。
坂口安吾说:“作为道歉的赔礼,我会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一切。虽然应该没比你们知道的多多少。”
森野绿闻言立刻来了精神,从桌子上爬起来,转了个身。江户川乱步也再次抬起头看向他。
他摘下眼镜,模糊的视线落在摊开的报纸上。目光因为涣散而显得格外柔和,安吾觑着眼睛才勉强看清报纸上最大的“横滨”两字。
“先从你们查了一个多月的异能无效化药剂开始讲起吗?”
·
翌日,森野绿和乱步肩并肩地走在街上。
他们两个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都不太好,心情也不太美丽。毕竟查了一个多月的东西,忽然被全部漏了底……这种感觉就跟你正在写一道题,写得脑子发热精神振奋,突然,有个人把答案丢到了你的眼前……瞬间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横滨有个港口黑手党,港口黑手党里有个非常非常年轻的干部,名字叫太宰治。
他的异能,人间失格。能够令碰到他或被他碰到的异能全部无效化。
就“无效化”这个概念而言,他的存在与相泽消太十分相似。同时也是稀有难得的。可除此之外,太宰治也没有其他异于常人的特征了——比较耐揍和脑子转得快不算。
可说到底他是个人。被子弹射中了会流血也会受伤,所以在他不断自杀的过程中,的确有好几次差点真的死了。
看起来如此疯疯癫癫的太宰治呆在一个与他还算合拍的穷凶极恶的组织里。还交到了两个朋友,就是照片上的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安吾看起来木讷,织田作则比安吾还木讷,只有太宰治油嘴滑舌脑子里天马行空。这样的三个人能凑到一起安静地喝酒聊天大概是前面几辈子攒下的缘分也说不定。
横滨虽然是个有些特殊的特区,却还属于这个国家。这个城市自有它的野蛮与美丽之处,但“英雄”的不入驻只是国家给了他们这样的权利和自由罢了。
所以同理,再穷凶极恶的组织也会畏惧国家机器的镇压。港口黑手党就是这样需要仰人鼻息的存在。唯一的解决方法,也是一切需要动用异能/个性的组织结社从事活动的大前提:获得英雄职业执照或异能开业许可证。
于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森鸥外将mimic这个从欧洲远道而来的恐怖组织引入横滨。让不便干涉横滨这个半独立地区的异能特务科感到危机,只能将“攘外”的任务交付给当地势力庞大的武装组织——武装侦探社自然不在他们的考虑内,调动军警可能造成的军备损失又可能会引发诸多遗留问题。然而即使知道会这时主动提出合作的港口黑手党绝对不安好心,却还是无奈地让他们成为了解决问题的最优选。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表示他们不畏惧为横滨的牺牲,但牺牲必须要有回报。
只是被牺牲的人又是谁?
当然不可能是太宰治,他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存在。森鸥外是个冷静理性到无情的首领,折损太宰治对他而言得不偿失,所以这个牺牲的人选只能是可以让他甘愿抛弃、又能够对付mimic的强者。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多人能预知未来啊?”森野绿拿着汉堡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乱步嘴里叼着鸡翅支支吾吾地说他又不研究异能遗传学。
他吐出中翅的骨头,咂咂嘴,“反正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那种性格的人会选择mimic,肯定是有信心和很多手准备的。”
“他的自信来源和准备工作有三点:和mimic首领同样预知未来能力的织田作、作为备选的异能无效化药剂、以及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的太宰治的人间失格。”
“不过因为死秽八斋会是横滨外部的组织,他们提供的药剂不能提供绝对万无一失的保证,所以按照森鸥外的性格,不愿意杀人——即不愿意为组织使用自己力量的织田作,是很好舍弃的棋子。”
“可是织田作不会杀人啊。”森野绿皱起眉毛,坐直身子,“乱步先生你上次也看到了吧?两个人的枪怼他脑门上了他都不打算还手……的……”
她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不断涌来的回忆里。
一股不祥爬上了她的脊梁。
织田作不会杀人,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就跟森野绿以前被一方通行打得哭都哭不出来,第二天也还是要冲到他面前一样。
但人是会打破这种原则和坚持的。
想要打破这种原则和坚持其实太简单了。
把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给他看见就好了。把他最最珍贵的东西毁掉给他看就好了。
那样东西是什么?
甚至不用多想,森野绿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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