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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从前有座本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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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那个人说得对啊,食物总是现做才好吃。”鲶尾对自家主公刚才的反应有点奇怪,“为什么非要外带回家呢?”
“你不懂。”少女一脸的纠结,“他家的东西是很好吃啦,可是吃了以后……”说到这里她的脸越来越红,“总,总之,我是不会在他家饭店吃东西的!”
“啊?”
“少啰嗦!你不是饿了吗?快点趁热吃啦!”像是在遮掩什么赶紧转移了话题,她催促着。
鲶尾也饿了,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看着手中用卷饼裹着的生菜和炸鸡,耐不住诱惑直接咬了一口。
“好,好好吃!”鲶尾惊叹。
“是吧?我昨天听说之后就去买了,超好吃的!”少女也在旁边眼睛发亮地评价,随后嘟着嘴有些不爽,“可是昨天卖炸鸡的人不是那讨厌鬼啊……”虽说不爽,但还是捧着卷饼爽快开动起来。
美食在前,没人说话,当少女满足吃完手里的那份炸鸡卷时,鲶尾已经把两份都解决完了。
“大满足!”两人同时躺倒在草坪上,喊出了同样的话。
这不约而同的行径让两人同时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如果真的回不去,就留在现在的主公身边也不错啊。此时的鲶尾一扫沉重,在心头如此想着。
“主公……”他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人打断。
“对,就是这里!不要叫我主人啊!”终于想起漏了什么的少女埋怨道,“我毕竟不是你真的主人,而且你总是这么叫,好像在玩主仆PLAY似的,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会觉得很可疑啊。”
可是你真的是我的主人啊。鲶尾很想再说一遍,奈何知道她肯定是不信的。
“说起来,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啊!抱歉,我忘记向您重新介绍自己了!”少女的话音刚落,鲶尾连忙起身道,“主公,我是鲶尾藤四郎,刀剑的附丧神,本体是这把长胁差。”
说着,他将自己的本体向少女举了举。
少女低头看了看刀,又看了看鲶尾,摸着下巴有些感叹:“虽然我对刀剑什么的一点都不懂啦,不过,明明这么锋利的武器,化出来的人形却意外的秀气啊。”
“是,是吗?”头一次听到自家主公对自己外貌的评价,再想想论坛里的那些留言,鲶尾心头有些无奈,至少秀气已经是个很委婉的词了。
“这是夸你长得好哦,没别的意思哦。”似乎也意识到秀气这个词对男孩子来说也不算好,少女连忙摆手,“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家是住神社的,家里有一个父亲和姐姐,都是神职人员。虽然我也有灵力,不过我没有担任任何神职就是。我的名字……”
“主公,真名不可以说哦!”直接打断她的话,鲶尾一脸严肃地警告,“这对你很危险的!”
少女先是愕然,随后噗哧一笑:“我当然知道你是附丧神啊,怎么可能会告诉你真名,但在你回去前总要有个称呼给你吧,不然总被你叫主公多尴尬。你可以叫我……”
“嘀嘀嘀——”书包里的手机伴随着铃声震动了起来,一下子惊动了少女。
“喂?”少女拿出手机先是对鲶尾做了一个呆会儿再说的手势,随后接通了电话,“我说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原来是你。怎么,昨天在游戏里输给我不甘心了?……哈哈,有本事你从冬木市杀过来啊,凛酱!……呵呵,我就得意了,谁让你说猫妖精不行,我现在不就用猫妖精打败了你这只火妖精?……不服?来就来,今晚八点,我们ALO见!”
少女挂断电话时,脸上那小得意的笑意还未散去,察觉到鲶尾在看她赶紧收敛了笑容,有些脸红地咳嗽了两声:“那什么,你知道的,最近这两年潜行游戏很火的,《刀剑神域》那一款听说出事了我也没来得及玩,这次的《妖精之舞》……就是ALO啦,我就没错过去玩了,在里面认识了点朋友。刚刚是她打电话过来约战啦,哈哈哈!”
看着眼前好像小秘密被人发现有些尴尬的少女,在今天之前鲶尾从来没想过,自家冷冰冰的主公在失忆之前是这样鲜活明快的存在。她像普通的少女一样会笑会怒会脸红,也会善良得在明知不信任的情况下依旧伸手帮助一个陌生的附丧神,处处照顾着他的情绪。
她越是这样,鲶尾越觉得难受。
什么样的变故,才让这么温暖的一个人变成那副模样。
“主公,我……”
“都说别叫我主公啦!我们不玩主仆PLAY,不玩不玩!”少女赶紧打断他,“别总把我当成你家主公替代品啊,我跟你说,你现在只准叫……啊……”
正想说一个化名给他,少女却看到对面的附丧神周身都在泛起白光,那是受到召唤即将被牵引的证明。
“主公……!”鲶尾同样感觉到了,他放在怀里主公亲手做的御守正在发烫,即将要回归本丸的这一刻,鲶尾对眼前的少女升起了严重的不舍。
“看来化名也用不着了呀。”他看到少女笑着向他摆手,“Byebye,恭喜你成功回家了。”
时空传送时独有的白光覆盖了眼前,鲶尾却只记住了少女最后留给他的温柔微笑。
主公……
“废物。”一回到本丸,他人还未回神,就被那声冰寒的清冷嗓音吓得一个激灵。
鲶尾整个人条个反射地绷直了身子,正要向主公认错,那边有人比他更抢先地连连说对不起。
“对不起审神者大人,另外五位附丧神大人现在处在特殊区域,我们的召唤之术对他们实在难以起效!”两个狐之助站在一个召唤阵前,对白衣绯袴的少女不断讨饶,“我们也很抱歉,没能完成您的期望,希望您也不要动怒!”
第六十五章 浮于面的伪装
前脚还对着温柔的主公,下一秒打回原形,鲶尾表示他需要时间缓一下。
不过在听到和他失散的其他五把刀都在另一个时空里,他也急了。
而审神者同样对这些政府人员失去了耐性。
问他们是哪个年代,说不知道。
她欲自己亲自去找,说太危险。
呵呵,这反应蠢成这样她还能有什么不清楚的。
“其实您也不必如此动怒,这次的事件虽然我们也很遗憾,但您的本丸已经成形,损失几把刀剑对您来说根本无伤大雅。以您的实力,只要稍加努力很快就能补齐刀账……”
“我知道了,现在从我眼前消失。”
政府对这些偶尔失联的刀剑其实并不在意,没了审神者的灵力支持,这些刀在那些时空里撑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变形,不但如此,它们的形体也比在本丸里腐朽消亡得更快,哪怕日日保养也不管用。只因它们并不是那个时空的产物,不过区区投影,没了力量之源,消散于天地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本就是用于战争的消耗品,始作俑者又怎么会心疼他们。
“审神者大人……”
“别让我说第二遍。”
再跟这些家伙纠缠下去没有意义,审神者直接将这些办事无能扯后腿却一流的玩意全赶了出去。
“鲶尾。”她转头看向了一直欲言又止的胁差少年,“把你之前得到的情报都告诉我。”
“主公!”鲶尾早就想说了,“我去了有您的时代,然后还见到没失去记忆的您!”
他的话并没有让审神者产生任何波澜,似乎早已预料,但下一句让她稍稍意外。
“那里,是二十一世纪。”
安静的待客室里,审神者打发走了鲶尾藤四郎,独自一人坐于其中。
虽然她早有猜想自己并不是二十三世纪的人,但时间提前两百多年,还真是出处意料。
“活得还挺久……”她如此评价未来的自己。
既然如此,那么……
本丸里少了一支部队,政府忙活了半天后六把刀就只捞回了一把,其它的表示无能为力,所有刀都炸开锅了。
一次运气暴棚,短期内带回了这么多把稀有刀,如果代价是失去以前的战友,所有刀都表示不能接受。
“主公呢,主公怎么说?”
“主公直接把政府的人都赶出去了。”
“这种事找主公也没办法吧,政府都找不到具体的时空位置,把期望放在主公身上未免过分了。”
失联的五把刀分别是:药研藤四郎,三日月宗近,髭切,日本号,山姥切国广。
这个傍晚注定所有人心不在焉,晚餐被推迟,吃得不爽快,连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一个空间乱流,说是极低概率,却带走了五个同伴,还是直接被判了死刑的,所有人心头都不是滋味。
“我以前挺讨厌三日月的,总觉得他抢了主人的宠爱……”
“我也是,很不喜欢髭切。可是真的没想过他直接一去不回了。”
“我看到膝丸都偷偷哭了好几次,这些天还总是找主公求她想办法。”
“不止是膝丸,一期一振,山伏国广,御手杵,三条派的那些刀们他们都去求了。”
还是那句话,找主公也没什么用,真要说起来,连主公自己都是个没有自由的人。这些刀纯粹找不到办法只能寄望于他们中的最强者,希望他们的主君能引发什么奇迹。
一次次地去找,也不过是得来的意料中的拒绝。
如果仅是这样,本丸里的刀剑还能接受,失去同伴很难过,只是这种不可抗力的意外怨不着任何人。
但让他们心寒的,还是主公的态度。
除了五刃失踪的当天她有动过一次怒之外,之后就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照常排兵出阵,照常安排内番,将“死去”的那几把刀留下的空缺完美地填补起来,整个本丸可以说丝毫未受影响,一如既往运转自如。
原来真正发生缺员的情况时,主君的反应是这样冷漠的啊。
很多刀失望的同时,心也跟着冷了起来。
“可恶,明明之前还那么宠爱三日月,那不是她的佩刀吗?丢了连心疼一下都没有吗?”
“还有药研也是,不是她的初锻刀吗,很多事不都是他们在一起商量的吗!”
“主公,她的心原来一直都是冷的啊,在发现事不可为后,理智得让人心寒。”
私下里,有很多刀对审神者的态度失望透顶。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抱有希望的,明知道主公就是那样的人却想着她改变,结果才有起色一旦真正遇事便打回原形,到最后伤到的只是自己。
本丸里的氛围一度十分低靡,很多刀就算在照常做事,也找不到平日里的活力。
这一切落在鲶尾眼里,知道以前的主公是什么模样的他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个温柔的主公是成为审神者之前的少女,现在这个淡漠无情的主公,才是真正的审神者。
“主公,才不是这个样子的。”鲶尾只敢在无人时碎碎念,“主公以前很温柔的。”
“真要想说,不如大声一点如何?”一道声音从身后突然响起,吓了鲶尾一大跳。
“小,小乌丸大人。”鲶尾转头就看到那童子般的少年站在他几步开外,“您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就是刚才。”跨进屋子里,小乌丸四处打量了一下,便自矮几旁坐下,宛如主人般向他招手来了一句,“来坐下吧。”
骨喰今天出阵,所以这屋子里就只有鲶尾一人,黑色长发尾的少年抿抿唇还是接受了祖宗的召唤坐在了他的对面。
“小乌丸大人,是找我有事吗?”
“我想你应该多少猜到些。”随手给自己和鲶尾倒了杯茶,小乌丸抬眸看他,“为父想知道吾主以前的事,你看起来于失踪的那天知晓不少。”
鲶尾顿时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些对别人讲。
“吾主若是觉得这些不能对告知,想来一定会命令你保密。”看出鲶尾的迟疑,小乌丸直接道,“说吧,有些事,也不能总让主人一个人扛着,你们也该学着分担了。”
诶?什么意思?
鲶尾虽然想问,但看祖宗的态度,估计不会告诉他了。想了想主公确实没有禁止他对外泄露,鲶尾顿了顿,终于还是将他遇到过去的主公发生的一些事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小乌丸点点头。
“您从中知道了些什么吗?”鲶尾忍不住问。
“伊势神子并不是吾主,而是吾主的那位姐姐。”小乌丸道,“吾主的父亲应该是神宫掌权一脉,最少也是话事人之一了。”
“是,是这样吗?”
“吾主的父姐大概从小就对她十分娇养,明明天资不错,却愿意让她世俗长大,吾主一面活于尘世,另一面却又常于神妖魔类打交道。听你讲述她的言行举止,她在如此复杂的境地里仍能保持仁善之心非常难得了。”
“主公在听我说了有关她的事时,没有任何反应呢。”鲶尾捧着茶杯有些苦恼,“按理说主公这么执着自己的记忆,难道一点也在乎从前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这恐怕真的不重要。”小乌丸垂眸一笑,“从吾主失去记忆重塑人格开始,以前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的无关紧要了。吾主这般执着于记忆,其实只是想知道她之前的人生是如何度过又经历了哪些事,好让她判断对自身的定位,再着手未来。不管是人还是刀,都有自己的根源自己的名,吾主一直在寻找追求的就是如此。”
“大人的意思是说?曾经的那个主公只是被刻意培养出来的表面性格?”鲶尾瞪大了眼睛,“现在的主公才是她真正该有的姿态?”
那么理智冰冷,仿佛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击不垮的人,和那个会微笑着给陌生人帮助的少女竟然……?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本质为恶,无论如何培养,最终都不会是善人。”小乌丸摇摇头,“吾主现在的这种性格作为领袖可能很好,但注定终身孤独。主人的家人大概不希望她如此,因此才不愿意她去神宫,而想着让她做一个普通人拥有圆满的人生吧。”
“这样啊。”鲶尾此时才感觉到什么叫失望,心头是真的有些愤恨让主公失去的罪魁祸首,“有我提供的那些线索,主公应该很容易就知道自己曾经的名字和过去吧?”
“这可就说不准了。”小乌丸低头饮茶,“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吾主就不会老老实实被困在这个本丸了。”
“诶?”
“就像现在,她想要做点什么,还要靠这些不成熟的孩子们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鲶尾不懂小乌丸说的意思,本丸里也没几个猜出来的。
从五刃失踪到现在,已经半个月过去,对刀剑们的失望之色视而不见,审神者依旧作息如常,一直到有天晚餐结束,她打开起居室的结界进屋后,从矮几上发现了一张刻有奇特法阵以及如何用灵力运转的纸条。
只用了几息便将它记牢在心,少女握着纸条的掌心燃起了无形的火焰将之毁于瞬间。
“哼,犹犹豫豫瞻前顾后,活了两百年都没长进。”
第六十六章 难以看透的真相
“主公,您真的不去救药研哥他们吗?”
办公室里,金色长发的娇小正太双手握拳紧紧盯着桌子后面的审神者,一双蓝色大眼睛里雾气弥漫。
“我现在没有办法。”
正批阅着公文的少女头也不抬,不温不火的回应一如即往千篇一律。
“主公!”小少年不死心,“请您再想一想,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的公文很快要批完了。”少女毫不理会他的纠缠,“出去,别打扰我做事。”
还留守在本丸里的刀剑们很快就听到了从二楼传来的哭喊声。
“我最讨厌主公了!”
乱藤四郎捂着脸从二楼飞速跑下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埋怨。
“主公最坏了!见死不救!冷血恶魔!”
那边正在做清扫工作的冲田组听到这话顿时不干了,直接拦下他的去路。
“喂!你这样骂主公我可不能当没听见!”加州清光一驻扫把,脸色发臭,“这本来就不是主人的错好吗?卷进时空乱流里谁也不想的,你们这么天天纠缠有什么意思?”
“政府那边不是说了吗,只能确定当初的那只部队去了两个时空,可是他们也确定不了到底是哪两个,只能直接用法阵靠着灵力牵引召唤。”大和守安定也在一旁补充,“药研他们运气不好去了牵引失效的地方回不来,你们伤心我能理解,可是把情绪发泄到主人身上就不对了。”
“我才不信主公没办法!”乱藤四郎抹了把眼泪,一脸的不服气,“我之前都听到了,政府的那些家伙说那些失踪的刀剑丢了就丢了再去接新的回来就行了,主公根本就是嫌麻烦不想救,想重找新的回来!”
“你这是不讲理!”大和守脸色也臭了,“主人从来没对我们撒过谎不是吗?她说没办法就是真的没办法,要是有能力她会不救吗?你别忘了,主人其实也是被半囚禁在本丸里的!”
“就是,乱藤四郎你别太过分了!”
“你们不要欺负乱!”信浓和厚这些短刀这时也聚了过来,“失去了药研哥,我们也很难过的!”
“难过就可以找主殿乱撒气吗?”蜂须贺长曾祢这些刀闻些也站在了冲田组身后,“你们的行为已经很僭越了!”
正方和反方的队伍越聚越大,眼看就要闹得不可开交,发现不妙的家长刀们赶紧过来半拉半扯的,将纠缠在一块能马上去手合室的家伙们分开。
“怎么回事,别闹了!乱,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不敬主公知道吗?”一期一振第一时间训上自家弟弟一顿,先堵住了对面一群刀的发作。
“呜!一期哥!”乱扑进自家大哥的怀里,一脸委屈的抬头,“我今天去找主公救药研哥他们,主公居然跟我说她公文要批完了,让我别打扰她做事!药研哥他们都比不上她的公文重要啦!”
听到乱这么说,一期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摸了摸乱的头:“是吗?一定是你想多了。以后不许在主公处理公文的时候进去打扰知道吗?”
他直接避重就轻的说法让乱非常不满,抱怨了几句之后再度引得对面护主派的骚动,眼看口角又要爆发,双方赶紧将吵架当事人给拖走送回房间。要是闹大了,又得被罚了。
“很抱歉,弟弟们任性不懂事,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庭院里清静下来,作为家长的一期一振开始为自家弟弟善后各种道歉。
“没事,也不是只有你们粟田口一家这么闹过了。”一直充当救火队成员之一的烛台切一脸苦笑,“不过也难怪乱今天哭闹啊,主公的赶人的话真是……”
道完歉打过招呼,这事就算过了,这阵子里类似这种闹剧早就上演了很多次,或许是出于某种考虑,只要没闹得太过,审神者很少出面镇压,某种程度上导致了这种戏码更加频繁的上演。
“真是闹腾啊。”次郎捧着自己的酒盏,一边摇头一边叹,“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不过,日本号,我也想他快点回来啊……”
“嗝!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对面的不动行光喝着自己的甘酒一边打嗝一边道,“虽然我才来对这个新主人不太了解,也觉得她有点过分……但这事,我站她那边……嗝!”
一旁的太郎太刀没说话,只是静静给自己添了新酒,低头掩去了自己眼中会透露的心思。
酒鬼们醉生梦死,檐廊上晒太阳的古刀组又是另一番光景。
“主公今天居然这么说了啊。”莺丸捧着茶杯感叹着方才发生的事,眼睛却看着远处在马厩里努力工作的大包平。
“确实越来越坏心眼了呢,主公大人。不过,少了三日月在旁边说话,确实少了点什么。”小狐丸一边说一边顺手拿了枚茶点放进嘴里,慢条期理吃完又喝了口茶这才转头看向旁边的童子,“您说是不是,小乌丸大人。”
被问及的对象并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看向头顶二楼的方向:“吾主的公文应该批完了吧。”
或许是因为某些刀太闹腾了,又或许是真的接受了政府方给的建议,本丸里很快就传遍了一个让所有留守刀震动的消息。
“不好了!主公进锻刀室了!”
自从走了狗屎运锻出了三日月宗近后,自家主公的锻刀运从此就耗尽了,本丸里的所有稀有刀几乎都是从外面接回来的,她如果进锻刀室……
啊,说起来,药研和山姥切还是有很大机率直接从里面走出来的啊。
不对!这不就意味着主公彻底放弃了在外面的那五把刀吗?
这怎么行!
所有反应过来的刀风似的蹿去了锻刀室,结果慢了不止一步,紧闭的房门前长谷部、新选组还有老年组那些刀早把屋子守得密不透风。
“主上有令,锻刀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长谷部直接喝道。
“长谷部,你们居然真的同意?”有刀不敢置信地发问。
“只要是主命,我长谷部都会认真执行。”他说着已经将手按在刀柄上,“希望你们也能遵守,我也不想同室操戈,都退回去如何?”
“我不同意!”有受害人家属表示不接受这种事,“就算是同一把刀,那也不是原来的那把刀了,绝对不行!”
“长谷部,莺丸,你们让开!”有刀直接拔出本体,“新同伴我欢迎,但我绝不接受这种情况下来的新刀!”
“附议。”拔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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