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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阴阳师]攒钱娶老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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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到“哭着闹着”的时候,妖狐的脸明显僵了一下。
  大天狗说:“你上去了以后,还想要张开双臂要在天空翱翔,要不是我拦着你,你早从云霄之上跌下来摔个粉身碎骨了。你如今不感我的恩,怎么还报我的怨了?”
  妖狐:“就、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故意灌醉了我,才让我丑态百出,害得我跌断了腿!”
  大天狗伸手拿起面前的书,翻开来静静地看着,淡然道:“那既然你愿意这么想,就这么想吧。”
  他说着,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一盒红色的小盒子:“给你的药。”
  妖狐心想,这小崽子如今反倒在他面前颐指气使起来了,真是……真是该死。
  妖狐走过去,发现那盒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伤药,不由得愣了一下:“还挺齐全。”
  大天狗翻着书,没有抬头:“这是我当年腿断的时候,父亲给我的。都是府里最好的药,便宜你了。”
  妖狐敏锐地抓到一个点:“你腿断的时候?”他说着,得意起来:“想不到小少爷也有断腿的时候?”
  大天狗从书页上抬起眼睛,沉静地看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学会飞的?”他说完,复又低头看书去了:“断腿没什么丢人的,我摔断腿的次数多了去了,也没像你这么闹腾。”
  妖狐刚要反驳,忽然想到这小家伙现在就是个小屁孩,那若是追溯到之前,那是多小时候的事情?
  一个小不点受了伤都没闹腾,他现在这么闹腾,未免有些丢人了。
  妖狐只能咬了牙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不要你的药,我身体好着呢?”
  大天狗无奈,抬起头,对着他的背影扬声喊了一句:“那药是止痛的!”
  妖狐整个身子僵住,在原地顿了片刻之后,感受到腿部的剧痛,又再度认怂,一瘸一拐蹦着回来,从桌子上一把捞了药就走。
  大天狗又扬声道:“你做什么去?”
  妖狐咬着牙回头:“小生伤成这样,总该准几天假吧?”他说完,咬牙一字一句道:“对吧,小、少、爷?”
  大天狗:“……哦。”
  2。
  妖狐坐在自己的床上,咬着牙看了一眼坐在床对面看书的大天狗,勉强挤出一个虚伪的笑来:“小少爷,你能给小生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出现在小生房里么?”
  大天狗低头看书,头也不抬:“我的贴身下属生病了,我要来探望他。”
  妖狐:“小生不是生病,是被小少爷带上屋顶摔断了腿。”
  大天狗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道:“那我更要来看看了。”
  妖狐:“……”
  妖狐左右下不来床,又不能赶自家主子出门,于是只能懊恼地说道:“你又看什么书?给我讲讲吧。”
  大天狗抬头瞥他一眼,见他正背着自己躺在床上,脸上大概是懊恼的神情,不由得低下头,抿唇偷笑了一下:“你又听不懂。”
  妖狐猛地被惹怒,一个翻身起来瞪着他说道:“快讲!”
  大天狗于是用单调而枯燥的声音开始读:“词曰: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
  妖狐一头倒进枕头里,一把扯住枕头压住脸:“换一本!”
  大天狗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呢。”他说着,将手里的那一本丢开,又从那一摞书中间扯出来一本,继续用那种烦死人的语气继续读:“凡天道之行也……”
  妖狐原本已经被烦得躺下了,整个人一激灵坐起来,看着在那边无聊地念着书的大天狗:“有没有别的?”
  大天狗将手里的书合上:“你到底想听什么样的?”
  妖狐:“我怎么知道?就是你爹妈送给你的那种,类似于小孩子睡前故事的那种?”
  大天狗:“……”
  妖狐开始耍赖:“我不管,你给我讲个故事得了。”
  大天狗将手里的书随意地翻了翻,清了清嗓子,开始正式讲故事:“从前有只狐狸,化成了人形去到农庄里,不仅偷了农夫的粮食还搞了农夫的老婆——”
  妖狐:“……我谢谢你啊。”
  大天狗:“嗯,后来被农夫扒了皮挂在房梁上吊死。”
  妖狐算是明白了,这小东西今天就是来找事儿的。
  他扶着自己的断了的那条腿在床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做好,开始准备和这家伙干劲了。
  妖狐说:“我对那只狐狸不感兴趣,我倒是对他搞上的那个女人比较感兴趣,所以想问问小少爷,这背叛了丈夫的女人最后怎么样了?”
  大天狗尴尬了一下:“这……”
  他只是随口一说的,哪里想得了那么细致。
  妖狐见他面露难色,继续锲而不舍得逼问道:“那个农夫的妻子之所以会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搞上,八成这个农夫平日里对她不怎么好的吧?现在农夫又被带了绿帽子,以后的日子是越来越艰辛了吧?”
  大天狗:“也许是吧,这书里没写。”
  妖狐又说:“那这个女人最后到底有没有离开农夫呢?她和那只狐狸精乱搞的时候有没有怀孕?要是怀了孕,那个农夫怎么判断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大天狗大人博学多识,能不能给小生讲一讲呀?”
  大天狗开始有点紧张,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看过这个故事的事实。
  妖狐显然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既然那狐狸有本事化成人形,想必打起架来也比人厉害一些嘛,怎么就被抓起来吊死了?”
  大天狗:“……大概是每次放大招的时候突突的次数太少?”
  妖狐:“……”
  大天狗:“又或者那天出门的时候忘带御魂了?”
  妖狐:“……”
  大天狗:“再或者那农夫家里养了只雪女,把他冻住了?”
  妖狐已经完全不想和他讲话了。
  他在床上探过身子,一把夺了大天狗手里的书翻开看:“来,我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养雪女。”
  然而他将那书拿过来的一瞬间,几乎同时怔住。
  书页上尽是些古体的复杂字体,行文走句也极为晦涩,根本不像是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看的。
  妖狐将手里的书摊开,问大天狗到:“我没上过学,没什么文化,想问问小少爷这是什么字?”
  大天狗尴尬地看了一眼,迅速别开了眼,小声道:“不知道。”
  妖狐将他那些书尽数抖开,发现不管是纸书还是竹简,都是些类似的本子,更有好几本的书皮他甚至还记得,是这小家伙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的。
  妖狐问:“你既然连这上面的字都认不全,每天翻来覆去看什么呢?”
  大天狗呆了一下,和他对视了片刻之后,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忽然低了头,将那些书一把抢回来,然后逃一样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门,还不忘砰的一声摔上门。
  那那些枯燥的时间里,他其实并没有在看那些书。
  他只是低着头,佯装翻着书页,然后眼角的余光从书页间偷偷溢出,静静地望着妖狐映在地上的影子。
  他起初其实并未留心,也不是刻意要去看他,只是看着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被他管得严严实实的,他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只是没想到这一丝小小的得意竟然蔓延开来,无可救药。
  为了不被那家伙发现,坐在那里佯装读书的时候,他时常翻页,也时常更换角度。
  那一轮模糊的影子,偶尔会因为阳光的缘故偏离方向,躲到他所张望不到的地方;有时会因为光影机巧之下的角度,映出他那柔和而又悦目的侧脸来,那一段好看的弧度,轻轻地摇曳在风里。
  再或者有时,他明明因为困倦和无聊已经睡着了,却要为了面子死撑着不肯倒下,身子就那么僵硬地坐着,好看的面容背对着自己,但是头却在安宁地风里有节律地一磕、一磕,又一磕。
  再或者,只是他将手抬起时,那被拉长的影子。
  因为角度的问题,那映在地上的手指被无限拉长,在地上轻轻晃动。
  本来只是无意间抬头一瞥,然而一不留神看得久了,竟成一种日日如此的习惯,如烙印一般深深刻如枯燥的生活,想改,也改不掉了。
  大天狗从那屋子里逃出来,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跑。
  但是有什么从心里溢了出来。
  不行了,大概……快要藏不住了。
  

  ☆、23、妖狐×大天狗

  大天狗的及冠礼,比想象中来得要早。
  及冠仪式上,妖狐隔着重重人海看着那不知何时已经长得如此高大的少年,忽然想起当初带给那个小家伙洗翅膀时的样子。
  纤细的脖子,娇小的身材,一双氤氲着水汽的微红的眼,染了桃花的柔软面颊,如盛放花朵一般的唇瓣。
  就那么轻轻地倚在他手上,害怕地几乎要哭出来。
  不过就算到了现在,这旱鸭子八成还是怕水怕得要死吧。
  就算是现在把他推进水里面,没准也会露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呢。
  仪式结束以后,妖狐依旧跟在大天狗身边,沉默不言地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英俊少年。
  大天狗回头看了他一眼,唇边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怎么了?”
  妖狐说:“不知不觉长得这么高,走在你旁边都不自在了。”
  这时候,大天狗的父亲走了过来,沉默地扫了妖狐一眼,又看向大天狗:“你已经及冠,里该娶妻的日子也不远了。”
  大天狗先是怔了一下,才问道:“那父亲的意思是?”
  “青行灯沉稳,花鸟卷貌美,你自己呢,更喜欢哪个?”
  大天狗没有动,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妖狐,继而用愉悦的语气说道:“我要是说我喜欢辉夜姬呢?”
  他身边的妖狐本来正在走神,听见这句话,猛地一抬头,诧异地看着他。
  原来他早就心有所属了?
  是啊,这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大的,他都记不得了。
  显赫的家事,高贵的身份,总得有个能配得上他的妻子吧。
  这本和他是没有关系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个地方空了一块,虚的发慌。
  怎么办?怎么办?
  谁允许你长大的?谁允许你趁着我未曾留心,就长得这样高,变得这样强大,甚至早就有了属意的妻子?
  妖狐忽然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看了一眼正在谈话的父子俩,并未行礼,只是鞠了一躬道:“属下告退了。”
  他说着,随手将那面具丢在地上,大踏步转身离去了。
  大天狗的嘴角微微带着笑,看着他丢在地上的那张面具。一转眼都这么多年了,那木质的面具上早就有了磨损的痕迹,谁也没想到,他当初随口一句话,这家伙就真的带了这么些年。
  他正出神,他父亲道:“辉夜姬年纪尚小,但是你若是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大天狗骤然笑起来:“我开玩笑的而已。父亲,这几个女孩子虽然优秀,但是我一个都不喜欢。”
  他说着,微微一鞠躬告辞,便追着那背影而去。
  他身后有黑色双翼,走起路来步履生风,没几步就追上了妖狐,与他比肩而行,笑道:“你干什么去?”
  妖狐说:“有你什么事?”
  大天狗将那面具递给他:“你是我手下,我是你主上,你要去哪儿自然是我说了算。”
  他见妖狐不肯接,又伸手去拉他:“走吧,带你去江楼顶上观光。”
  妖狐甩开他的手:“现在不是了。”
  他说着,猛地站住,看着身边的大天狗:“我会辞去王府的职务,从此不再是府中下属。大天狗大人,也无权支配我了。”
  大天狗猛地一慌,下意识伸手去拉他:“胡说什么,好端端地辞职做什么!”
  妖狐道:“钱也赚够了,气也受够了,一别两宽,不必相见。”
  说罢,一把拍落了他手里的面具:“大概小少爷的喜酒,我是喝不成了。”
  。
  大天狗很生气。
  大天狗非常生气。
  大天狗非常非常生气。
  他从小到大,几乎每天都在被妖狐那个家伙不停地、不停地捉弄着。
  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永远都能想出各种各样折磨人的法子,让人给他担心还不算,总要看见对方窘迫地连话都说不出才甘心。
  但是,身为家里小少爷众人心中宝贝手掌明珠的大天狗,都数不清多少次容忍他的放肆举止了。
  就算是他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了那个该死的狐狸,这家伙连他一次的玩笑都不肯忍?
  ……不对,不是这样的。
  那家伙不过是他的一个下属,那种没什么特殊本事的式神在京都多得数不过来,王府里将他留下来,委以他重任,明明是对他的恩赐吧?
  何况自己已经成年,要娶什么样的妻子,关他什么事?
  不过就是一只没用的、没用的狐狸罢了,再三违背他的命令,留下来干什么?
  既然自己要走那就趁早滚,省得他踢人伤情面了。
  大天狗回到府中的时候,下意识抬脚向妖狐的房间走去,见他竟然真的在收拾东西,心头又升起一股莫名业火来——
  爱去哪儿去哪儿,关他什么事?
  大天狗转身就走,走了两步以后却又停下了脚,气冲冲地往回走,抓起妖狐手里的东西就往地上一丢:“你这是干什么?”
  妖狐回答地很平静:“收拾东西,走人。”
  大天狗想不出怎么反驳他,在原地有点无措地走了两圈之后,带着点孩子气地吼道:“不许带走!”
  妖狐抬眼,静静地看着他。
  大天狗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只能气急败坏地说:“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属于你吧?如果你想要拿走,那就照着毁坏公物的价格逐一赔偿……”
  他说不下去了。
  他根本不想承认,自己是不希望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离开。
  但是要他说什么?挽留吗?
  怎么可能。
  他可是京都的贵族,他身份尊贵,出身豪门,怎么可能挽留家里的一个仆人!
  大天狗固执地看着他,最后只冒出来一句话:“对,如果想带走,加倍赔偿。”
  他说完,有点侥幸地问了一句:“再说了,你也没那么多钱的吧?”
  妖狐看着满室熟悉的物件,叹了口气。他将拿着衣服的手放下,转头望向大天狗,指了指他手里拿着的那个发旧的面具:“那个面具是小少爷赠与我的,虽然不喜欢,我也已经带了整整三年,我带它走。”
  大天狗听见“走”的时候,心里莫名一慌,下意识将那个面具藏到身后:“不行,这……这面具是我送给我的贴身侍从的,你既然不在王府,凭什么带走它?”
  妖狐说:“那我买下。”
  大天狗死活不肯将那个面具拿出来,此刻低了头,咬牙狡辩道:“不行!这面具是我差巧手工匠打造的,贵着呢,你才买不起呢。”
  妖狐打开抽屉,数了数里面的积存,转头问道:“要多少?”
  大天狗一紧张,就索性漫天要价:“五千勾。”
  妖狐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来。他将手一摊,笑道:“巧了,小生在王府呆了这么多年,正好有这些钱。”
  他说着,将那些勾玉留下,伸手轻轻拿过那个面具:“小生当年初来王府的时候,正巧小少爷的兄长结婚,碰上那红帐漫天的场景,觉得很是惊奇。我从小在乡下长大,从来没见过那么宏大的场面。事后我在王府的时候总被你捉弄,几次想要直接辞职走人,但是又想到有一日你若是长大了能,我就再见一次那种极美的景象,也就一直忍着你,熬到现在了。”
  妖狐极淡地笑了一下:“可是现在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想见到那个场面了。”
  他说完,又将那面具习惯性地带上,两手空空地向门外走去。
  一如他当年只身来到这京都一样。
  然而,他没走几步,就忽然被人抱住,背上贴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那巨大的黑色双翼竟然足够遮住他面前广阔的视野。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得这样大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又矮又瘦的小家伙,长得这样高了?
  这双翅膀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美丽?
  身后传来了那小家伙有点固执的声音:“不许走。”
  妖狐试着回头去看他,却发现他将脑袋埋在自己肩膀上,宁死不肯抬起头来。
  妖狐问:“为什么?”
  大天狗咬了咬嘴唇:“因为面具涨价了,要一万勾。”
  他说着,低着头,固执地伸出手:“给我一万勾。”
  妖狐无奈地笑了笑。
  半晌,大天狗见他不说话,又问:“喂,你有没有一万勾?”
  妖狐:“没有。”
  大天狗这才放了心,把他抱得更紧了:“哼,面具还我。”
  妖狐看见那个把脑袋贴在自己肩膀上的家伙,心里忽然起了捉弄他的想法,便伸手摘下面具,坦然递还给他:“不要了。还给你。”
  大天狗见了,先是傻了一下,紧接冷了声音,淡淡道:“哦,那你滚吧。”
  妖狐:“……小少爷,得你先松手放开小生,小生才能滚。”
  “……哼。”
  妖狐故意逗他,又喊了一声:“小少爷?”
  身后那人将他抱得更紧了:“……就不。”
  妖狐又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那要在下怎么做,小少爷才肯放开手?”
  大天狗仿佛被这句话惹急了,一把将他勒得更紧:“那二十万勾。”
  妖狐做出要给他掏钱的动作来:“这些钱小生还是……”
  大天狗一慌,立刻改口:“三、三十万!”
  他说着,看着对方那双染了笑意的眸子,忽然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捉弄了。
  想要发怒,想要把他身上的狐狸毛都拔下来丢进火里烧干净,让他再也不敢走出这道门。
  想要报复,恨不得把他的所有丑态都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让他丢人丢到家,也尝尝被捉弄的滋味。
  然而,那双眸子里笑意却愈来愈浓,美而极致,惑人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基友开了车,发了TXT给我看,说白了就是等我夸她。
然而我这个人有点钝,脑子反应过来之前,比较煞风景……
我就很纳闷啊:“攻和受打野战啊?”
那边特别自豪:“嗷!”
我说:“那灌肠了没?没灌肠会不会牵出萝卜带出泥啊?啪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咋办啊?”
好基友:“你闭嘴。”
可是我还没说完……
十分地斩钉截铁:“你给我闭嘴!!”
QAQ

  ☆、24、妖狐×大天狗

  谁也没想到的是,成年礼后的第三天,辉夜姬就来到府里做客。
  那锦绣华服配上小巧精致的面容,再加上柔美的声音,令所有人都转不开眸子。
  大天狗怔了一下,慌忙看向身边的父亲。
  对方只对他淡淡点头,示意他好好招待,好好表现。
  大天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下人们全都识相地退下一个不剩,至于妖狐那家伙,大概气得又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辉夜姬坐在他面前,认真地喝着一杯茶,低着头,也不抬头看他。
  终于,等人都走光了,那小姑娘才紧张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小声道:“大天狗哥哥。”
  大天狗忙道:“怎么了?”
  辉夜姬很害羞的样子,低着一张红透了的笑脸,眼睛时不时看向门外:“那个……那个银头发的漂亮小姐姐是谁呀……”
  她说着,更害羞了,深深低下了头。
  大天狗赶忙道:“是雪女,性格比较冷淡,不怎么喜欢理人。”
  辉夜姬扯着他的袖子不松手。
  大天狗没怎么和女孩子接触过,一时间慌了阵脚,抬头一看,见妖狐正站在门外冷冰冰的看着他。
  大天狗没办法,只能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心?”
  辉夜姬忽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那雪女姐姐喜欢吃什么呀?”
  大天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被人抛弃的错觉。
  大天狗扶着额头看了看面前的那几盘子点心,心想雪女爱吃啥,她啥都不爱吃。
  没办法,只好随手一指:“这个。”
  辉夜姬立刻两只手全部抓住他的袖子,扬起一张漂亮而又天真的面庞来:“那我拿去给雪女姐姐吃好不好?”
  大天狗心想雪女那么凶,别把小姑娘给吓着了。
  他稍加犹豫了一下,就见那小家伙眼巴巴地抬着小脸看着自己,全然一副撒娇的模样。
  大天狗只能说:“去吧。”
  被吓哭了可不怪他。
  他刚说完,只见辉夜姬一把捧起面前的小盘子,吭哧吭哧地向门口跑去。
  大天狗心想,雪女那家伙最讨厌小孩子,当初要不是他是府里的少爷,早就恨不得把自己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怕辉夜姬去找她,讨不到好处。
  他有点担心,就赶紧跟着一起出去,走到门口一个没注意,硬生生被妖狐绊了一跤。
  妖狐见他一个踉跄,不但没关心他,反而一脸坦然收了脚:“小少爷慢点儿走,别摔着了。”
  大天狗狼狈地趴在地上,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摔倒的一天,还偏偏在客人的面前,此刻脸色难看得很,转头仇视地看着正斜着眼看他的妖狐,咬牙道:“你又干什么?”
  妖狐抬了抬眉毛:“我看大天狗大人追着辉夜姬跑得太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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