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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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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不可能猜到她是被系统菌控制的玩家这一真实身份,也会从她神奇的死而复生这一事实当中,得出“即使死那么一次也于你无碍,因为你现在复活了,好好地站在我的面前,毫发无伤”这样的结论吧。
而这样的结论就足以让人愤怒到极点。虽然三日月宗近作为刀剑活了一千多年,修养工夫无人能及,也不代表他会想想“哦原来她也是迫不得已,没办法啊”然后轻易宽容这种惨烈的退场背后的欺骗。
现在,怎么回答他好呢?
柳泉这一次沉默了比之前更久的时间。而三日月宗近也就那么站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耐心地等着。
最后,她垂下了视线。
“是的。”
她清清楚楚地回答道。
“因为当时我想的是——假如我们两人中间必定要有一人死去,才能够稳定那个世界的话,那么还是我去死吧。”她说。
“因为我知道我有复活的机会,但我不知道让你死去之后,你有没有这样的机会。比起来,我认为自己去死会是更两全其美的选择——可以保全我们两个……这只是最简单的取舍而已。”
她不会推卸责任,可也不会为了玩什么误会的虐梗而故意不把自己的考量说出来。
虽然说出来以后,听上去这也不算是什么高尚到让对方无话可说的动机,但事实就是事实。
事实就是,虽然不知道自己死去之后他会活在哪边的世界,但她觉得自己去死能够让他们两人同时平安无事,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很难得地,三日月宗近听了这样的话,也并没有什么格外激动或震惊的反应。
他的目光闪了闪,嘴唇微动,作出“哦”的口型;然后轻轻一颔首,用一种非常正式的措辞说道:“您当初选择了以自己的生命来交换我的安全,对此我铭记在心,非常感谢。”
然后他也没等她回答,就转身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迈开了脚步,将她一个人留在了深夜的庭院里。
这在她来到这座本丸以后,还是第一次——把她扔在原地、自己离开什么的……
柳泉目送着他那随着步伐而微微飘动的蓝色狩衣的宽大下摆,不知不觉地露出了一个苦笑。
“啊……果然是生气了吧……”她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夜深人静。空无一人的庭院里,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夜间的花木逸出格外清新的、属于植物的香气。
谁又知道作为这么一座美丽的本丸的主人,驾驭无数历史上的名剑,背后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柳泉望着三日月宗近的背影消失的长廊转角处,有点自嘲似的一笑。
“……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啊。”她喃喃道。
低头思考了一下,她深思似的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名字。
“九郎……义经。”
她玩味地将舌尖卷了起来,仿佛这样做,这个名字的发音就可以在齿间多留一会儿似的。
“为什么是你呢……”
为什么穿越了历史和生死,成为审神者、活在其他所有人都到达不了的后世的人,只有你呢。
【就这样和你永别之后,我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去战斗了】
一个熟悉的、和三日月宗近的声线无比相似的声音,忽然又在她脑海里回响起来。
……藤原泰衡。
这个名字几乎是和“源九郎义经”这个名字是同时涌上心头的。与之而来的,还有难以名状的伤感和遗憾。
【我要你在悔恨和遗憾之中度过漫长的人生……那样就是我的胜利了。】
她还记得那双如同鹰隼一般锐利而深刻的眼睛,在她大步走出无量光院的时候,一路上,那双眼睛都如影随形,目光有若实质,紧紧钉在她的背后,像是要用目光将她的背影镌刻进回忆里那样。
然而他的回忆,在那之后又持续了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
他必须按照历史去死……然而历史上先于他而死的源九郎义经却活了下来,来到了现代的尘世,顶着一个化名,指挥着那么多历史上的名剑,做着和她一样的事情——
这不公平。
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忽然在她的心中涌起。
为什么?!假如有这样额外能够获得宽宥、得以重生的机会的话,为什么是九郎,而不是泰衡?就因为历史上的九郎替他哥哥打过很多胜仗,而泰衡徒有“泉冠者”的名衔,却将整个平泉输给了源赖朝吗?
“九郎……泰衡……”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几乎能够形成对照组的、曾经作为友人而存在着的名字。
这里的时之政府,既然连历史上的战神都能够驱使的话,就必定有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系统菌,那可是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只是为了友情援助时之政府?对它自己毫无好处?就是为了优秀玩家的毕业安置吗?然而,把玩家撒手不管又怎么样?玩家难道还会反过来把系统黑到服务器崩溃吗?……
我会找出这背后的真相的。因为我就是为此而来到这里的。
她这么默默地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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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7日:
因为最近的点击率简直呈现从天台跳下的趋势,所以试试看防盗章【。
如果点击率恢复的话我就会取消的哟w
请叫我破坏气氛小能手【泥垢
日更的话,每天更新的时间应该不会晚于下午四点。有时候我上午很忙,就不太可能上午更新了。
有巨大的脑洞却没有时间沉凝下来安心写好啊……我很苦恼【。
700?【回归篇?之四】?125
虽然发现了审神者“屋岛赖义”的真面目(?); 柳泉却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调查此事。
那天在温泉村; 柳泉表现得很镇定。她自信自己不会因为举止失当而被源义经注意到哪里不对,然而身旁跟随的近侍是膝丸,这就增添了一点变数。
当然,对于过世一千年的旧主突然活生生又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件事; 膝丸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 其实已经处理得不错了。
他只是在一开始发觉“屋岛赖义”就是源义经的时候,下意识表现出了应有的震惊和无法置信;但是柳泉刚好就在他身边,及时制止了他作出更失态的表现——所以接下来他也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并没有冒失地在源义经左右出没、想要确认自己的眼睛并没有欺骗自己,或者急于去和源义经聊一聊别后种种; 表达一下自己作为他曾经的爱刀、看到他重现于世而感受到的真诚的快乐; 等等。
当然源义经有可能因为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更加关注在场的每一振“膝丸”——他当年赐名为“薄绿”的爱刀——不过除了她这边的膝丸之外,另外一位膝丸表现得完全像是状况外; 对源义经并没有展示出任何过度的关注; 就活像是他压根不认识这一位源义经一样。
这就令人颇费思量了。
柳泉当然不会笨到放着外挂不用。
她从温泉村回到本丸之后; 立刻在脑内急CALL系统菌; 将这件明显异乎寻常的事告诉了它; 并且向它提出了自己思考之后产生的疑问。
[这位“源义经”是否就是历史上的真实人物?如果是的话; 那么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又是怎么来到这里、成为审神者的?这么说来他在历史上算是假死?那么历史居然没有因为这种重大变化而动摇吗?还有,时之政府雇用他成为审神者的话,这算不算是监守自盗?还是; 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通过欺骗性质瞒过了时之政府; 获得了这份工作?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要在现世得到些什么?]
系统菌:【……停; 停。玩家语速过快,超出了系统的处理能力。】
柳泉:[别跟我开玩笑了!这可跟让我过来支援一座二手本丸性质不怎么相同啊!这种历史上的重要人物——]
系统菌沉默良久,忽然冷冷地哼笑了两声。
【哼哼。你还不笨嘛。】
柳泉:[……信不信我揍你啊?!]
系统菌话锋一转。【……你的发现,我们也感到很震惊。】
柳泉:[哦?]
系统菌的语调变得异常严肃。
【我们无权干涉时之政府的运转和安排,也对他们的安排毫不知情。一开始确实只是因为你所接手的这座本丸异常棘手、又因为一些因素,时之政府不愿简单地放弃它,所以我们介入,向他们推荐了几位好帮手的人选,而时之政府从中挑中了你。】
柳泉:[……哦?!]
无视玩家的声调骤然带着惊讶和兴味升高了八度,系统菌继续用一种异常严肃死板的语气说道:
【起初只是简单的支援行动,事到如今竟然发展成了这样,也很出我们的意料。】
【你问我的那些问题,我完全没有答案。】
【不过……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我也有一些猜想,可以和你分享。】
柳泉:[哦~?!]
系统菌:【……也许,你可以从“平行位面”——也就是我们之前的任务牵涉到的“平行世界”的概念开始思考。】
柳泉:!?
系统菌确实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本她以为自己执行任务的那些世界,既然都是以人类智慧为起点创造出来、又脱离了轨道趋近崩溃的同人世界,那么和自己所生存的主世界——也就是现实世界——的重要性和地位,甚至运行的原则和方式,统统都不相同。换言之,即使在那些世界里经历再多的欢悦和痛苦,那也都像是过度投入了一场电影、一部戏剧、一个游戏之后,可以在回归现实的时候被独立割裂出来的、并不真实的情绪。没人会知道她对这些虚构的人物投入了过多的感情,也没人会理解她由这些感情所生发出来的快乐或痛苦。
然而现在,假如那些所有的世界,以“位面”的想法来取代呢?假如自己所生活的现实,和那些世界都是平等的,平行的,都是在同一巨大天穹之下浮游着的不同星辰,都是在同一空间里浮动着的不同位面呢?!
换言之,源义经在高馆被藤原泰衡派去的军队杀死,是所谓的“真实历史”这个位面上发生的故事。
然而,九郎在无量光院送走白龙神子、和泰衡之间的分歧化为无形,也是某一个位面上发生的故事。
这两个故事里的义经,是同一个名字之下不同的人。这两个故事里的泰衡,同样如是。
……这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在温泉村出现的两振膝丸,只有她的这一个膝丸认得出源义经!
因为她的这个膝丸,才是那位现在化名为“屋岛赖义”的源义经当年真正的爱刀!另一位审神者带来的那个膝丸,所认得的,一定是另一个源义经——在他被锻造出来、被赐下的那个历史位面里的源义经!
……而且,这也完美地解释了为什么这个世界里会存在那么多本丸,那么多审神者,然而在不同的审神者麾下,却会出现同样的三日月宗近、同样的鹤丸国永、同样的一期一振、同样的压切长谷部、同样的加州清光……
因为他们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刀剑,是在不同的位面里,在同一时刻被锻造出来的刀剑。
所以说,从很久很久以前——当她在小一的房间里把玩副长那柄“和泉守兼定”,却意外召唤出了付丧神的时候,就已经隐约产生在自己心底的疑问,此刻终于完全成形、也完全得到了合理的解答。
当时她就奇怪为什么兼桑会认出那位穿着紫色和服、一头黑长直的副长就是他的旧主人。或者说,她很奇怪为什么兼桑会承认那位土方先生腰间的刀就是他的本体刀。按理说,即使每把“和泉守兼定”的刀都长得完全一样、付丧神也长得完全一样,但是只有从那柄刀中被召唤出来,那柄刀才是付丧神的本体刀。
也就是说,即使她现在握住自己经常在出战时使用的那把“一期一振”,召唤出付丧神,那么这位新的付丧神,也不是当初恳求她替自己找回弟弟药研的那位一期尼。
……所以说,她所认识的那位兼桑——现在在本丸里的那位兼桑,所承认的旧主人,本来就是来自于薄樱鬼的那位副长,是吗?!
柳泉知道系统菌自带【史诗级读心术】的主动技能,所以压根就没有把这一系列推理过程说出来。反正系统菌自己会在她内心里看到的。
果然,系统菌也在沉默了异常漫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慢吞吞地开口了。
【……真是漂亮而令人信服的推断过程啊。】它说。
【派你来此,果然是最佳的选择。】
柳泉:[……总觉得这句话里有着很深的含义啊?!]
系统菌冷笑了两声。
【你就不能坦率一点,干脆地接受来自上级的夸奖吗?】它居然用一种吐槽的语气说道。
【时之政府的运作,我们是无法干涉的,也不会擅自去探究。因为这并非我们的职权范围之内。然而,你能通过蛛丝马迹和一些细节就推断出这样精采的结论,即使是作为当初挑中了你的系统,你的能力仍然令我们有点惊讶——】
它顿了一下,然后语气严肃起来。
【柳泉小姐,你成长得很好。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你是我们所挑中的所有“任务执行者”之中,最出色的一位。】
柳泉:!!!
她愣了整整三秒钟,忽然扑哧一声哂笑了出来。
[真难得啊,过了这么多年——在历次任务里,算起来大概总共已经过去了三四十年吧——我才获得你们的认可。]她调侃似的应道,[既然我已经是最出色的那一位了,那么你们有没有什么奖励下发给我啊?]
系统菌异常严肃地答道:【有。】
柳泉:[……说好的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呢?这么大方,都不像一位剥削阶级的杰出代表了啊——]
系统菌不理会她半带调侃半是嘲讽的评价,说道:【如果你能去找出真相的话,会获得向系统提出一个要求的资格。只要不是能够动摇世界稳定、或者会毁灭任一世界的过分要求,系统都会满足你。】
柳泉:……
她这一次默了更久的时间,才慢慢仰起头呼出一口气。
[呼。……还真是——]她好像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形容自己的感想,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慷慨啊?]
系统菌冷哼的声音高了八度。
【……等你找出真相再来感谢也不迟。】它又恢复了那副死人脸——如果系统这种虚拟的玩意儿也有脸的话(雾!)。
柳泉:[我还以为你跟时之政府是合作关系,不打算拆他们的台?]
系统菌正义脸。【真相也很重要。即使是合作关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做出什么危险的操作,使得某一世界——或者位面——趋于崩溃啊。这不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使命吗?】
柳泉:[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系统菌高冷脸。
【明白的话,就拜托了啊。】它说,语气里有种郑重其事的成分。
柳泉苦笑了一下,忽然问道:
[这座本丸的第一任审神者,你们认识吗?]
系统菌:【不认识。怎么了?】
柳泉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啊,没什么。]她说。仿佛注意到了什么,她暂时中断了和系统菌打机锋,低头看了一眼办公桌。
系统菌虽然不能通过女审神者的视线看到在她视野里出现的一切,然而它有读心术,所以当女审神者在内心默念邮件内容的时候,它同时也得知了这封来自于时之政府的最新出阵指令。
【出阵时间:1868年,旧历4月23日。出阵地点:宇都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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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7日:
所以说……真相线的脑洞略大啊hhh
这是今天的份量,明天的会照常更新哒w
宇都宫的话……大家会想到什么呢【。
701?【回归篇?之四】?126
旧历1868年的4月23日; 宇都宫城已经陷入一片战火。
然而柳泉之前并没有来过这里。即使是在身为新选组一番组代组长的那个世界里; 在宇都宫之战发生的时候,她也不在宇都宫城下,不在新选组的阵中。
因为那个时候,她正被那个名义上的哥哥九条道清软禁在江户城的九条邸中。
要说她为什么会自投罗网; 还是因为受了副长的指令。在所有可能的援助和道路都断绝之后; 副长最后把目光投向了她这个“家里和长州藩渊源甚深”、又很得他信任,认为她一定不会背叛自己的新选组队士,请求她回到那个家中去,设法营救已经被关押起来的近藤君。
后来,她来到了这里做审神者。不过因为宇都宫之战的地图被设定得难度很低、她接手的又是一座基本上全刀帐、刀剑练度还很高的本丸; 所以即使出战; 也差不多都是高等级的地图;所以难度最低的维新地图,她还真的没有来过。
然而; 时移世易; 她最终还是站在了宇都宫的城下。
空气里飘散着呛人的火烧过后的味道; 有种焦糊的气味; 放眼望去; 城中还有许多处袅袅升起的黑烟; 混合了厮杀之后血腥的气息,熏得人几乎透不过气。
柳泉在城外的一处土坡后弓下腰半蹲下去,望着面前雄伟高大、却已经被火炮轰出了好几个缺口的城墙。
混杂着土灰的烟雾在眼前袅袅散去; 柳泉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刀柄。
这就是当年的副长要面对的状况吗?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发起攻势; 才能让自己在激烈而无休止的战斗中暂时忘却失去大将和兄长的痛苦; 将他们两人共同的信念寄托于眼前的战斗之中,想要为了近藤君、为了他们共同创立的新选组、为了他们共同献出忠诚的幕府而取得胜利……
然而那胜利是短暂的。在历史上,幕府军虽然一度攻占了宇都宫城,但是他们也同时耗去了己方近乎百分之九十的兵力;而他们的胜利仅仅维持了不到三天,就在重新集结起来的、号称的兵力几乎百倍于他们的新政府军面前崩溃了。
而时之政府选择的出阵时间,正是宇都宫之战的最后一天。这就代表着,假如时间溯行军要改变历史的话,他们这一次是会站在幕府军和新选组这一边的——
也就是说,她必须站在与副长对立的新政府军一边,并且在必要的时候,亲手毁掉副长拼尽全力才取得的胜利!
作出了这样的体认之后,柳泉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是旧历4月23日的拂晓时分。按照历史上的轨迹,新政府军即将在早晨发起攻击。
所以——
柳泉睁开双眼,回头环视着这一次跟随自己来到这处战场的付丧神们。
当然,在这种难度不高的练级地图,她一定会带上本丸目前唯二有着练级需求的膝丸和药研。不过因为到来得更早些,药研现在的等级比膝丸高一些,而且现在是天色尚未完全破晓、黑夜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分,短刀在夜战中占优的特点还能助他一臂之力。
另外,由于考虑到这一天的战斗应该多数时间是日战,其他出阵的刀剑也都是太刀和大太刀——为了不引起生活在这段真正历史中的土著人物们的疑心,柳泉选择的刀剑,都是以西式洋装作为出阵服的;比如萤丸,比如烛台切光忠,比如一期一振,比如——
好吧这里有一条漏网之鱼。
虽然前一天他们可以算得上是不欢而散了,然而在柳泉宣布要出阵宇都宫城的时候,名单挨个念过去,念到最后,刚打算说出“莺丸”这个名字,莺丸的万年茶友就慢悠悠地从廊下站了起来,顺手把茶杯放到了一边。
本应被点到名出阵的莺丸继续慢悠悠地喝着茶。
他那位打扮得活像是个平安朝的风雅贵公子的茶友却开口了。
“宇都宫吗。那可是个不错的战场……不如也让我去吧?”
柳泉:“……”
她被这句意外的发言噎了一下,默了两秒钟才找到一句不伤大家面子的回复。
“……然而为了避免在场的历史人物看出破绽,我这一次打算选择出阵服为洋服的付丧神——”
三日月宗近怡然微笑。
“啊~这完全不是问题。”他悠然转向一旁刚刚被点到名的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为了让我顺利出阵,可否借我一件你的出阵服呢。”
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不过三日月宗近向他借西装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上次三日月宗近要跟随女审神者去现世的时候就和他商借过一次西装——所以他也很快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没有问题。”
……所以现在理应出阵的莺丸还在本丸喝着茶,理应在本丸喝着茶的三日月宗近,却穿着一套黑西装,站在女审神者的身后。
柳泉下定决心不要又被他有意无意地带节奏,环视了一下六位付丧神之后,她缓缓说道:“新政府军会在今天早晨就发动针对宇都宫城的攻势。现在,我要赶在拂晓完全降临之前,潜入城去侦察一下城里的状况。你们全部跟着我的话,一是目标太过明显、容易被人盯上;二是太集中的话反而不易发现潜伏在不知什么地方的时间溯行军。所以,留在城外、监视时间溯行军动向的任务,就拜托给各位了——”
她顿了一下,目光扫向站在一旁的膝丸,想了想他那可怜的三十几级的等级,实在不太放心让他现在就独当一面——然而把他丢给其他人好像也有点不负责任,于是她继续说道:“除了膝丸之外,请各位划分区域,分头监视。膝丸就跟着我一道潜入城中,他的机动值高,假如我那里有了什么新发现,也可以第一时间替我传令给各位。”
这种分派方法听上去很合理,大家纷纷应“是”,只有三日月宗近摸了摸下巴,露出深思的神色。
“哈哈哈,那——您要如何潜入城中?”他抛出了新的问题,“要知道现在新政府军已经把宇都宫城团团围住,您要入城的话不可能完全不会惊动交战双方的任何一个人吧……”
对此柳泉也早有对策。
“你以为我把所有的技能都拿去交换……了吗?”她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既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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