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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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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其实并没有人。
而且,更进一步说,她午后从办公室回来,从门缝底下塞进这个房间的那张便笺——上面写着“可以和你好好地谈一谈吗?假如可以的话我今晚来拜访你好吗?”的简短句子——还照旧躺在门旁的榻榻米上。
看起来三日月宗近根本没有捡起来看过。
不知道他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哪里,是否回过自己的房间——但是现在看起来,他即使回过房间,也并没有把这张便笺好歹拾起来放在桌上的意思。
借着屋内的光线,柳泉终于看清了——
那张便笺所使用的纸并没有多硬实,而且为了从障子门的门缝里塞入,她还特意选择了较薄的纸——所以现在站在她的角度看过去,那张纸虽然还躺在原地,但纸面上很明显有个脚印留下的凹陷痕迹。
柳泉:“……”
好吧,她现在可以确定,三日月宗近确实是曾经回过房间、注意到了那张便笺,并且,不但没有拾起来放在桌上,反而毫不留情地从上面踩了过去。
他好歹得有一千多岁吧?不是三岁吧?把她留言的那张纸丢在地上不去管、还踩皱了,这是什么骚操作??
这么幼稚又直白的生气方法!亏他想得出来!
柳泉有一瞬间感到有点哭笑不得。
看起来今天不解决这个问题是不行了。
她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去拾起那张纸,而是退出了太刀部屋,并且回手关上了障子门。
她的脚步轻轻地踏过本丸的长廊,发出簌簌的响声。夜深人静的时刻,本丸里几乎所有人都已经休息了,除了夜间的天籁和她踏过木质地板的脚步声之外,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在长廊上绕着本丸走了一周都没有发现三日月宗近的踪影。
排除了其它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马厩、田地、道场、大厅、仓库、锻刀房、审神者办公室——之外,三日月宗近唯一可能的去处就是——
柳泉爬上了屋顶。
和从前能够自如地运用“幻影移形”轻松登上房顶不一样,现在的她要攀上屋顶,还真的不得不稍微借助了一下道具。
她踩着高高的竹梯,就那么有点狼狈的爬上了本丸的屋顶,然后——赫然发现了坐在屋上的那道身影。
虽然她爬上竹梯的时候,竹梯发出吱呀的响声,对方绝对不可能听不到;然而当她费力地踩着屋上的瓦片,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到他身旁之后,自始至终他都保持着先前双手随意放在膝上、面朝月亮的方向眺望夜空的姿态,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投过来。
柳泉来到了那位天下五剑之中最美的付丧神的身边,也并没有立刻大大咧咧地坐下,而是就保持着那种侧身——双脚分站屋脊两侧以保持平衡——的站姿,微微偏过脸去,同样学着他的姿态去眺望夜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月亮。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眺望了一阵子夜空中的月亮。最后,还是三日月宗近开口了。
“怎么?您在这种时刻来到这里是要做什么呢?莫非也有那种闲情逸致赏月吗?哈哈哈。”
柳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在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和从前一样打直球吧——于是她应道:“我是来找你的。”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顿,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
“啊哈哈哈,您想从我这里寻求什么呢?”他悠然问道,依然微微仰着头,眺望着月亮。
皎洁的月光从空中洒下,为他俊美的侧颜染上了一层梦幻又朦胧的光晕。即使只是站在这里注视着他,并且明白他还在生自己的气,然而柳泉也不得不承认,那张脸真是俊美到无可指摘的地步——难怪从以前一直到现在,都是被那么多人深深地仰慕着,深深地爱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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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3日:
好啦好啦我提早码好了!
然后下次更新我觉得要隔两三天?毕竟过年的时候别的事也有点多……还是老样子,假如我提前码好的话就提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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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4?【回归篇?之四】?286
柳泉深吸一口气; 决定不受他那种异常客气有礼的态度所影响。
“我知道你为了一些事情而生气; 而我觉得不能放任这种状况继续下去。”
她心平气和地说道。
“这几天内由于瞳小姐要离开本丸的原因……我忙得简直没有时间思考别的问题。并不是故意要把你放置在一旁的。”
三日月宗近并没有说话。
然而不能让场面从一开始就冷了,柳泉只好继续说下去。
“我……我知道告诉你宗像君的存在,会让你不高兴。但我觉得,既然已经决定要好好地开始了解对方的话; 那么不表现出自己的坦诚就毫无意义。”
三日月宗近终于开口了。
“……‘宗像君’?”他重复了一遍她提到的这个名字; 呵地笑了一声。
“就是这个人吗?在雪叶君的心目中比谁都要更重要一点的……第一个发掘出雪叶君的优点并打算好好珍惜的人……是吗?”
柳泉:“……”
看来是完全没有把她的后半句听进去啊。明明后半句才是她的重点好嘛!!
“是的,宗像君。”她把目光从远方夜空里的明月上收了回来,直视着三日月宗近虽然笑着、但下颌却仿佛微微有些绷紧的侧颜,用一种直白到有点可怕的态度说道。
“我不能否认,正是因为有过那些过去……有过那些曾经遇见过的、非常优秀的人; 我才能够变成今天这个更好的自己。”
“假如我不是今天这个样子的话; 或许我根本不可能得到你的青睐。毕竟你的前主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或北政所夫人那样的一时之豪杰,我可不相信自己只是做个天真又有活力、简单地努力着想要做好审神者这份工作的可爱少女; 就能够让你另眼相看啊。”
三日月宗近:“……”
默了片刻之后; 他轻声哼笑了起来。
“呵呵呵……雪叶君是这么想的吗。”他轻飘飘地说道; 话语背后; 则是对她刚刚所说的话压根不置可否。
他忽然以右手单手拿起自己膝上摊开的那本小小的书; 然后在她面前五指一合; 啪地一声,合上了书。这个动作使得柳泉借着月光的映照,得以看清那本书的封面上; 写着“丰玉发句集”几个字。
柳泉:“……”
……啊; 他一定是故意的吧。她木着脸想。
三日月宗近微微侧过脸来; 瞥了她一眼,然后拖长尾音,悠悠念道:“三月有佳日/细雨斜斜且入水/深浸清池底——”
柳泉:“……”
她现在确定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没有听到她的回音,天下五剑之一的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你曾经在西本愿寺的庭院里,为我念诵这首俳句吧。”他说。
柳泉默然。
三日月宗近继续用一种感叹的语气说道:“……用土方君所写的俳句来安抚我吗?”
那时候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觉得以她副长控的程度,愿意拿一首土方写的俳句来和颜悦色地安抚他的情绪,大概还算是对他的额外待遇了呢?
……谁知道现在想起来会感到这么介意呢。简直介意到令人焦躁的地步啊?
没有听到她的回音,他暗自在内心冷冷地啧了一声,对这种僵化的事态感到不悦;可是她表现得这么冥顽不灵,说起话来又直白到可怕的地步,令人简直有种无处左右的恼怒感。于是他不得不以退为进,又语气悠然地加了一句:
“……雪叶君一直都是这么聪明啊~”
柳泉不得不开口了。
“……我理解你为什么会生气。”她的目光在那本书的封面“丰玉发句集”那几个字上一掠而过,随即飘远,落在夜空中那一轮明月之上。
“但是,我觉得……假如我在不曾遇见任何人的时候与你相遇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不会并肩坐在本丸的屋顶上,像这样……怀着想要走到对方身边去的愿望。”
三日月宗近那双著名的眼眸中的光芒暗了一暗。他顿了一下才反问道:“……是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异的沙哑,像是胸中蕴含着某种奇特的情绪,而他必须花上一点力气压抑和厘清似的。
柳泉仍然眺望着夜空,没有看向他。但是,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唇角轻轻地翘了一下。
“是的。”她回答道。
“我们都有不能否认的过去……在那过去里,我们都遇见了一些人……很好的人,曾经对我们以真心相待的人……”
三日月宗近的呼吸声好像都放得很轻了。他仍然沉默着。
柳泉慢慢弯起了眉眼。
“正是他们……和你,一起教会了我一件事。”
三日月宗近这一次微微挑起了眉,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仿佛是有点惊讶于听到她将自己和那些从前的——已经在她的人生中被证明是重要的——人们一同提起。
柳泉好像思考了一下该如何措辞,然后,她说:
“人的一生中,也许会遇上好几位……很重要的人。”
三日月宗近:“……哦?”
柳泉没有理会他那个语气微妙的“哦?”字,继续说道:
“最初的时候,自己自以为能够表现得很好,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掌心……但是,经过了和那些人的相处才会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懂得,也表现得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好,因为——”
平助说的一句话很有道理。他在生命的最后对她说,人是会变的。
这是他用尽自己年轻的生命才得出的真理。
“因为,人心是无法预测的啊——”她说。
三日月宗近以鼻音不辨好恶地嗯了一声,却没有对她的话作出任何评价。
“自己既无法控制自己对别人产生怎样的感情,也无法左右别人对自己的感情究竟会变成什么样……”柳泉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慢说道。
结果说到这里她又停了下来,微微咬着下唇,仿佛下面的话很难启齿似的。
三日月宗近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她接下去的话,忍不住简短地问了一句:“……所以?”
柳泉深吸了一口气。
接下去要说出来的话,就如同双面开刃的刀剑一样——简直就是do or die的抉择啊?
可是,不这样说出来的话,那些过往就永远是深埋在身体中的隐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然后造成无法预期的伤害。
而且,从很久以前,她就学会了一件事——
当你不知所措的时候,就打直球吧?
“……所以,你也有你的过去,我也有我的过去。正是因为拥有那样的过去,才能把我们塑造成为如今这种可以走到对方身边去的人。”她深呼吸之后,朗声说道。
三日月宗近:!!!
很难得地,天下五剑之中最美的那一位付丧神脸上那种永远淡定从容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愕然神色。
她的直球仿佛当面击中了他一样。他居然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来。
而且她的话还没有完。
“我们在过去里犯过错误,也学到过更多的东西,何为感情、何为真诚,爱、信念与大义,该如何取舍……”
“曾经有过自以为有些事不重要、然而最后却证明那才是重要的;也曾经有过自以为无比重要的东西,最后证明什么也抓不住——”
“可是……这样自以为是的自己,走过了漫长的路程,彷徨过,流过泪,也曾经坐在黑暗里、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还曾经失去过对自己来说十分重要的人……经历过了这一切而成长到今天的自己,才更值得获得一切最甜美的胜利——我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这样的自己,更会珍惜面前的一切。”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才明白应该要牢牢抓住的是什么——”
三日月宗近慢慢拧起了眉,仿佛被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弄得完全无可奈何了一样;他甚至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似的低声说道:“到底是想要表达些什么啊……”
这么说着,他却察觉到自己的唇角慢慢弯了起来,像是一直不受控制地想要露出一个微笑——和自己从前所露出的那些面具一般的笑容都不一样——似的。
她到底是想要表达些什么,也许他大概也已经了解了。
这样曾经自以为是的他们——曾经注视过另外的人的他们,还可以走到对方面前,去牵对方的手吗?
这样曾经相互试探、也曾经持剑相向的他们——走过了那么漫长的历程,还可以最终成为对方最重要的那个人,可以交付一颗心的那个人吗?
……一定,是可以的吧。
因为漫长的一路上,最终只有他留了下来,一直留在她的身旁,伴随于她的左右;她的那颗曾经被他一刀刺穿过的心脏,他现在也想要将之牢牢握在手中——
他闭了闭眼睛,无声地呵呵笑了起来。
然后,他睁开双眼,轻飘飘地说道:
“……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有一点庆幸——自己身为刀剑,又拥有神格啊?”
柳泉:“……诶?”
三日月宗近把脸缓缓转向她。那双内蕴新月的深湛眼眸里,仿佛能够映出她的倒影。
他说:“因为,这就代表着,我是唯一一个能从雪叶君身后的历史中走出来,一直存在着,不管你走了多远,都能够出现在你面前的人啊。”
柳泉:!!!
她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愣愣地睁大了眼睛,那种好像自己头顶因着他的疏远而一直笼罩了好几天的乌云就那么乍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因而感到有点惊愕和呆然的表情,让他忍不住缓和了面颊的线条,就那么微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他又发出了那种她无比熟悉的笑声。可是这一次,那笑声里似乎含着一点那么不一样的东西。
他微侧过上半身,就那么看着她;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伸出自己空闲的左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
柳泉:?!
她差点下意识地往后一仰,闪开他突然伸过来的手;幸好事到临头,某种直觉——说不定名为“求生欲”吧(大雾!)——及时发挥了作用,让她在猛然挺直背脊之后,堪堪停下了之后的动作;就那么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态,任凭他的手指落在自己的颊边。
他的指腹间因为长期持刀战斗而略有些薄茧,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时,不知为何令她的脊椎上忽然窜过了一丝战栗感。
他当然也察觉到了,于是他弯起眉眼,笑得全然无害似的,充分运用了自己那足以摄人心扉的美妙声线,缓声说道:
“雪叶君,说自己是野花,是吗?”
柳泉:“诶!!你怎么会知道——?!”
三日月宗近呵呵笑了。
“呵呵,想要知道的话自然就知道了呢。”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充分利用自己声线的磁性,刷着她的好感度。
“我也觉得,雪叶君对自己的形容,实在很贴切呢。”他说。
“因为,命运无论将你带向何处,你都会在那里开出花来的吧?”
柳泉:!!!
这是……这是什么神仙台词啊。
她想自己的脸上一定是露出了震惊和动容的神情,因为三日月宗近那双著名的眼眸微微一闪,随即脸上就露出了某种名为自得的神色。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忽然倾身向前,刚刚还说着那种神仙台词的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和他之前那种仿若勾魂摄魄一般、像是要从她口中卷走她的心脏的热烈的吻并不相似;他的唇只是单纯地与她的相贴,他温暖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脸上。
夜风吹过屋檐,他身上仿佛隐约透出某种清寒的香气,不知道是那袭华美狩衣上的熏香,还是新买的沐浴液的香味。那股淡淡的香气似乎在他们身旁缭绕着,要将她整个人都包围在其中。
没过多久他就松开了她的唇,但他左手大拇指的指腹却仍然在她唇上逗留着,轻轻地来回刷过她的双唇;他的脸也仍然凑得离她很近,声音有丝低哑。
“……你的回答呢?”
要、要回答什么问题?之前那个开花的问题吗?还是——
柳泉那被这个突来的吻几乎糊成一团的大脑机械地转动着,终于勉强恢复了一点思考的功能。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呃……我也、喜欢你?”
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笑了。
然后,他说:“哈哈哈哈,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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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7日:
hhh为了这一章我真的耗掉了无数脑细胞!!
感觉好几次都要把爷爷写崩了,然后又改【。
写来写去我的浪漫细胞都要耗尽了嗷嗷嗷嗷
总之,我尽力了,请大家慢慢吃糖吧www
我今天还要开车两个小时去郊区啊啊啊外边好像在下雪啊啊啊啊
必须马上去睡觉了!
因为要去郊区玩,所以下次更新可能要三天以后了,抱歉【。
还是老规矩,如果我提前码完的话就提前更哟hhh
PS。 今天要感谢小可爱wllll、索菲亚、归鹤深、喵喵~~献上爱的么么哒!(づ ̄3 ̄)づ╭~
865?【回归篇?之四】?287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是难得平静的日子。
自从被系统菌——或者说; 藤泽庄司为代表的“平行世界管理局”——抓了壮丁、进入各个子世界执行任务之后,她辗转于多个高难度的任务世界中,算起来虽然现在的实际年龄不大,但是在任务世界中经历过的年数加起来也有几十年之多——算起来; 简直就像是三日月宗近喜欢说的台词一样; 已经是个老人家啦(大雾!)。
平时她因为精神持续紧绷、专注于极难完成的任务目标,还不怎么觉得;现在乍然一闲下来,忽然就感觉身心疲惫不堪,每天只想懒洋洋地躺平晒太阳,简直不想做什么别的事情。
好在藤泽庄司的良心还没有完全黑掉——他居然一连十几天没有给柳泉派任务。大概多多少少也觉得她值得放个长假好好休养一下吧。
不过藤泽庄司良心发现、没有让她出阵; 并不代表柳泉就不会主动去找他。
这一天; 柳泉又照例在屋顶上懒洋洋地晒太阳,结果忽然听到下方传来今剑的喊声。
“主人——主人!快去执务室吧; 狐之助又来啦——!”
柳泉翻身坐起——并没有直接帅气地跃下屋檐; 因为她的【高级轻功】技能在那一夜攻破时之政府本部大楼之后; 又被藤泽庄司收走了——慢吞吞地从搭在一旁的木梯上爬了下来; 好奇地问了今剑一句:“怎么是你来叫我啊?”
今剑认真地回答道:“因为三日月阁下正在接待狐之助的时候; 看到我从廊下经过; 就叫我来找您,因为他说我跑得快啊!……”
柳泉:“……”
啊,要不要用这么敷衍的借口随意使唤可爱的小短刀们啊。
自从那一晚在屋上算是正式把话说明白了之后; 三日月宗近就堂而皇之地占据了近侍的位置不肯让出了。
然而其实他作为近侍来说; 并不如长谷部或一期一振那么得力。因为他那副闲适悠然的平安朝贵公子的姿态; 仿佛更适于手拿一把折扇、优雅地坐于廊下赏花饮酒,而不是作为被沉重公务压迫的社畜一样操劳个不停,或者作为干练的助理那样有条不紊地协助审神者完成手续繁杂的文书作业——
可是,三日月宗近当然是不会同意让她用这种“公务需要”的借口更换近侍的——他理所当然地表示“随时呆在距离雪叶君最近的地方,这是身为雪叶君恋人的特权,我是不会让出的”。
柳泉:“……”
虽然她从前也曾经呆在副长或室长大人的近旁,作为助理一类的存在承担过许多工作,但那其实是因为她工作能力极强、处理起事务来十分得力,而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恋人的特权”啊!
……不过这种话她现在当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她只能一脸哭笑不得地反问三日月宗近,这种事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结果他的态度比她的还要理所当然。
“啊哈哈哈哈,是因为从前看到了鹤丸和瞳君也是这么相处的啊。”他悠然地给出了最好的先例。
柳泉:“……”
她其实内心十分想要问他一下,难道不是因为响子小姐从前给他灌输过类似的概念吗?什么作为恋人就一定要担任长期近侍呆在审神者旁边,因为相恋的两个人就要尽可能地随时随地都呆在一起之类的——
不过,这种话也是不能问出来的。虽然她并不介意谈起这种话题,谈起的时候心里也没什么异样感,不过这种敏感话题,能避免还是避免一下吧。
于是她只好暂时捏着鼻子认了这种黏着系的观点,并且私下把长谷部叫来谈话,委托他在没有“近侍”这个职位的前提下尽量帮助她处理公务。
长谷部倒是十分高兴听到审神者大人能够对他继续信任、委以重任,不过——
他义愤填膺(?)地表示,三日月阁下行事太随意了!怎么可以就此利用审神者大人对他的另眼相待,就长期霸占近侍的位置、却并不全力协助审神者大人完成公务呢!
柳泉:“……哦呵呵呵呵。”
道理其实都对,但是——
所以现在,这座本丸里的分工设置,呈现很奇怪的状态。
长谷部任劳任怨地承担了大部分和近侍相关的工作,然而真正的近侍三日月宗近呢,则是像一位这座本丸的看板郎(咦)一样,每当有访客到来或狐之助又来传递新管理局的命令和消息时,由他出面接待并处理。
……所以说,真的,他们这也算是回归初始了吧?
虽然审神者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一位审神者,然而社畜还是社畜,好哥哥还是好哥哥,看板郎还是看板郎——
现在,这个看板郎就笑容可掬地站在她的办公室里,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位被他微笑的气场(?)几乎莫名威慑住的狐之助君,含笑问道:“哈哈哈,狐之助你今天前来,是有什么任务要传达给雪叶君吗?”
……他现在真是一点都懒得假装出什么好下属的模范模样了。不,不如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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