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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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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可爱们比心!
接下来我也会好好把这篇文完成哒,请大家一起继续愉快食用吧ww
本章的一点注释:
本章差不多是以西乡从道的视角写的,嘛考虑一下大河剧里的外形,就给他加加戏吧【喂!
本章里提到的小兵卫是西乡家的四男,跟着大哥混的,头脑很清醒,也富有远见,可惜西南战争中很快就战死了。他的计策也没有被采纳,导致败局。
西乡从道是西乡家的三男,所以小兵卫是他的弟弟。
菊次郎是西乡隆盛的儿子,西南战争中因为受伤而被迫锯掉了一条腿。
嗯,妹子最后总结的那些历程,其实就是新选组当初的悲剧历程啊
悲剧都是有相似之处的
妹子最后表现出来的愉快好像有点过分,但考虑到她是站在新选组的立场上,也就可以理解了吧【。
下次更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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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回归篇?之六】?20
西乡从道:?!
一颗泪珠从她的内眼角沿着鼻翼滑落下来; 在她脸上涂着的厚粉上划出一道痕迹。虽然说着“太开心了”; 她的语气却宛如深深的叹息。
西乡从道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落泪。
……明明不是说着最凶狠的话,一点点把残酷的现实摊开在他眼前,戳着他的肺管子吗?!
而且……这种感同身受的语气!描述着这种末路的际遇,并不像是在说长州藩啊……长州; 可是虽然失去了高杉先生; 仍然在新政府中占有了一席之地,从“朝敌”翻转为决定这个国家命运的地方啊!
那么……她是在说谁?!是在因为谁而落下了眼泪?!
不知为何,西乡从道一点也不认为她是在为萨摩的末路而流泪。尽管她是萨摩那一方派来见他的密使,说明她具有优秀的潜伏才能的同时,还受到了兄长和他那些心腹的信任才能担此重任——可是; 她并没有做到努力促成他与兄长的见面这一重责大任; 反而还很快地就把这件事必然的后果都无情地摊开在他的面前——
她因为谁而感到开心?又因为谁而感到痛苦?她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她的动机是什么?她到底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
西乡从道感觉自己的疑问多得几乎要溢出胸口。
而且,在他看来; 她说着话时的态度; 完全类似于一种自杀式的——仿佛完全不顾自己是只身处于敌营之中; 也不顾自己在他面前说得这么直白会招致怎样的后果;只是一句句地; 单纯地想要把心中深埋的那些话拼了命地也要说出来——
“……还不明白吗?你的兄长已经被他们放弃了!假如他们真的认为你的劝说有用的话; 从一开始他们就不会派你到这里来……”
西乡从道:“……”
除了沉默无语之外;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如何回答。
她所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他也确实这么想过。可是事到如今,除了徒劳而渺茫地把希望寄托在新政府的那些大人物们确实是希望与兄长和谈的、兄长又确实只希望传达出自己对他们的期待就可以就此罢手之外; 已经没有什么是他真的可以做的了——无论是作为部下; 还是作为弟弟。
忽然; 他听到她轻蔑似的哼笑了一声。
“……这种戏码,我以前也仿佛见到过。”她突如其来地说道。
西乡从道忍不住抬起视线来,用询问的目光盯着她。
他现在开始有一点理解为什么兄长和那几位他所信任的心腹大将会把她派来了。因为这个年轻姑娘言语间的说服力和煽动力简直非同寻常,让人忍不住就要沿着她所表达出来的方向思考下去。
比如现在,明明他心里清楚她说不定只是又要抛出新一个说服他的理由,就连这些娓娓动听的话也都是她卓越话术的一部分,他也忍不住很想听听以前她所见过的类似的戏码是什么,结局又如何。
她恰到好处地顿了一下,微微眯起了眼睛。
“自认为无愧于心,却无路可走……寄希望于朝中坐在更高位置上的大人物能够体会自己的忠诚,却被无情地抛弃,甚至无动于衷地派你去送死——”
她一字一句慢慢说着,那种叙述甚至一瞬间有了一种闪回感,就仿佛在聆听的人面前真的展开了一幅旧画卷那样,把从前曾经被逼迫到末路的英豪的故事,又重新呈现在别人面前似的。
“到了最后,没人真正相信你的忠诚,也没人真正在意你的牺牲……在一场场战斗中,同伴一个个四散而去,不得不与之诀别;最后,你所坚信和凭仗的大义也消失了,你的忠诚,换来的是背叛;你的信念,换来的是别离——”
她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叹息。她所描绘出的情境,一瞬间竟然连已经久经战阵的西乡从道都不由自主地慑服;因为她所描述的故事太过惊心动魄,令人唏嘘,令人绝望。
“……你最后所能做的,就只有赌上性命,证明你的信念而已。”
西乡从道:!!!
但是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她陡然睁大双眼,探身向前,双目炯炯有神地逼视着他,身上绽放出一阵巨大的魄力来。
“怎么样?……最终即使你的信念得以证明,你也必须死去才能做到这一点——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以为你的兄长会不明白吗?你以为派你来此的那些大人物们不明白吗?!”
先前正坐的西乡从道陡然往后一仰,一跤坐倒在榻榻米上。他感到自己的双膝有那么一阵子颤抖得厉害,竟然无法支持他身体的重量;他坐倒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内心动摇得非常厉害,甚至连他的手都在颤抖,喉咙发紧,无法发声。
……那是因为,他心里清楚,她所说的是实话吧。
在他离开东京之前,大久保卿为首的人们已经在军议里讨论到了当事态恶化到何种情况,他的兄长就必须去死才能平息这一切。
他跌坐在榻榻米上,虚弱地抽息着,仿佛一瞬间胸腔里翻搅着一柄小刀,割得身体里血肉模糊,痛得钻心,就连呼吸也喘不上来了一般。而她,则是就那么微倾上身,目光凌厉地直视着他,对他的矛盾、疼痛和挣扎视而不见。
在干脆利落地撕开了他赖以蒙蔽自己的那层障目的面纱之后,她慢慢地撤手,向后坐直了,用一种端正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经历着内心的垂死挣扎的全过程,脸上却连丝毫的怜悯之情都没有表现出来。
要他说,那个时候的她,端坐在灯下,就像是一尊神像那般高高在上、无知无觉。但灯火摇曳处,有一丝光芒从她阙黑得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瞳中乍然划过,在她那张涂白的面容上投下了摇晃的暗影,一瞬间又使得她的脸容看上去仿若传说中的罗刹女——美丽,残酷,而危险。
那种神情令他忽而醒悟过来。
……她,想要阻止可能会出现的和谈。
她的存在,说不定就会让更多萨摩的男儿们毫无选择地死在熊本城外山道上的泥泞和暴雨里……
还有兄长。
兄长不需要这么一个随时都会背叛他的下属。那就由他——由他——
他忽然大声喊道:“虎太郎!”
始终呆在相邻的小小隔间中待命的、跟随他多时的忠实护卫应声猛地拉开障子门。
然后,就是令他惊异的一幕。
在虎太郎冲进来拔枪之前,那身姿优美地正坐着的年轻艺伎忽然蓦地长身而起,反掌为刀,一下切在虎太郎的手腕上,击落了他刚刚从口袋里掏出、还没拿稳的那柄手铳。
随即,是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攻击招式。她毫不留情、出手如电,两指直取虎太郎面门,一下就戳中了他的双眼,疼得他下意识一缩头;然后,她那只手再度五指并拢变作掌刀,照准虎太郎因为缩头捂脸而露出的脖颈竖掌狠狠劈下!
下一刻,虎太郎一声不吭地就沉重地倒下,发出咚的一声——然后是一阵稀里哗啦家具倒下的声音,原来是摔倒的时候头撞到了地上小几的桌角。
那一连串咚咣的声音听得简直令人牙酸。
然而,她没有动容,更没有浪费一秒钟低头去看一眼虎太郎的状况,回手就从怀中取出了一柄短刀,反手唰地一刀划开了自己绑紧的腰带——华美的振袖和服应声前襟大敞!
西乡从道下意识飞快撇过头去,但随之就意识到她一定还穿着肌襦袢,不可能让他看到什么活色生香的情景,脱下振袖和服只不过是一举两得的策略——方便她接下来的行动,并且借着他一瞬间下意识转开脸的的反应来获取宝贵的先发制人的时机!
他立刻又把头转回来,同时想要探手到一旁去够刚刚从虎太郎手中被她击落、掉在榻榻米上的那柄手铳。
不过他刚刚一瞬间的下意识反应已经足够给她博得抢先攻击的时间。他的脸转到一半,就感觉当面袭来一阵刀刃掀起的空气流荡,随即颈间一凉——那柄锋利的短刀已经横在那里!
西乡从道听到她得意地发出一声哼笑。
“真不幸啊,”她说,“即使是像我这样的笨蛋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哪!”
虽然她说着的听上去像是谦辞,但西乡从道却从中听出了傲慢的意味。
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能被她所激怒。
虽然之前那些作陪的人们已经退下,但门外总是有巡逻的人的。她即使劫持了自己,最多也只是退到门外就会遇上闻声前来查看情况的人——现在的问题是,她会不会当着那些人的面肆意颠倒是非,编造事实,把他和兄长推向更深的深渊里去?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暂时与她合作。
“……九条小姐,”他极力把声音放得柔和一些,“何必如此?”
然而,那位九条小姐却只是冷冷笑了一声。
“当然,”她说,“我不得不如此——真是抱歉了,信吾大人。”
西乡从道:“……”
啊,又被她戳了痛处。
……兄长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么麻烦的女人的啊?!
※※※※※※※※※※※※※※※※※※※※
8月17日:
抱歉,这种热伤风真的是很麻烦……
就是感觉好像也没多严重,因为没发烧,但是浑身疼痛,吃了药只想睡觉= =
另外昨晚待高审的一下子有快20章之多,弄起来也很耗时间【。
今天好在大多数都被放行了,只有一章小一线的结尾还要修改,其实也并不是违规剧情,就是为了逃脱坏人的追捕,假装亲热而已,也没什么实际剧情的,还是被要求修改了,唉
我也不想再一遍遍折腾了,改了一下又在文章里额外强调是假装了
这还不过的话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毕竟那段剧情我自己还挺喜欢的,并不想整个删掉【摊手
今天更新晚了非常抱歉!
下次更新:还是明天吧,我这就开始码字。应该还是会在明天下午的时候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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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回归篇?之六】?21
然后; 他就被这位九条小姐毫不留情地一路劫持到了屋外。
刚刚踏出长屋的大门; 他就听到了一阵急促奔过来的脚步声,心中忍不住一喜!
而且,当他看清楚了状况之后,发现来的虽然暂时只有一个人; 但那位显然是负责今夜巡查的年长军官似乎身手不凡——并且; 劫持他的九条小姐也深知这一点。
现在场面僵在了那里。
虽然刚刚撞晕在地的护卫虎太郎又醒过来并跑了出来,但似乎九条小姐也并不拿对方当一回事。暂时他能够指望的就只有面前这位年长些的小军官——他叫什么来着?
西乡从道竭力思索了一下。但他觉得自己这几天好像也并没有见过这个人——或许是刚刚痊愈的伤员吗?
他还没想好等一下要如何对策,是自行说服九条小姐还是坐等大家都意识到这里事情不对而赶来援救——就听到那个男人开口了。
“劫持这样一位大人……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出乎西乡从道意料的,听上去竟然是有点震惊——并且隐隐透出一丝熟悉之意的语气。
……嗯?!这个男人认识九条小姐——或者说,九条小姐那个假身份; 艺伎雪子吗?!
西乡从道的警觉心一瞬间就又攀升了八度。
接下来他就听到自己身后的九条小姐短促地笑了一声; 回答道:“……当然是想要安全脱身了。”
……她居然真的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现在的目的说出来了!
西乡从道愣了一下,听着那个男人似乎被这种可怕的直白噎了一下; 又飞快地开口; 好像试图说服她。
“……既然这样的话; 那就别做傻事!把刀放下; 让西乡大人平安离去; 然后——”
九条小姐忽然哼笑了一下; 笑声听上去竟然有丝乖张。
“……然后,我就可以去死了,是吗?”
那个男人被这句话狠狠地堵了一下; 他默了片刻; 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仿佛都沙哑了一些; 就好像被这么毫不留情地怀疑自己说话的动机,是件多么不能容忍的事情似的。
“我还没那么卑鄙地想要通过欺骗一个女人的方式达成救人的目的。”他的声音听上去硬梆梆的,好像十分生气,却又强行忍耐着不发作一样。
“你,不能在此为所欲为……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解决吧!今夜如果你放了西乡大人的话——”
他说得正气凛然,然而那位似乎已经黑化了的、心思深沉的九条小姐却一点都不领情。她再度笑了出来,无礼地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话。
“没有从道大人的话,我拿什么来保证我能够平安逃离?”她挑衅似的问道,还故意微微翻了一下手腕。
夜间空气沁凉,只穿着肌襦袢的她却仿佛感觉不到冷一样,手中的刀锋看起来比夜风还冷,横在西乡从道的颈间。
西乡从道也明白,他一脱身之后假如立刻呼叫所有人马去追杀她的话,她势必没有可能从这里脱走。于是他微微动了动嘴唇,思考了一下,低声说道:
“我没想让你死,九条小姐……我可以保证不让人追击你,放你平安离去。”
他无声地苦笑了一下,顿了片刻又补充道:“……你知道,即使你在此杀了我也没有用处……无论是对兄长,对大久保卿,对朝局还是战事,都是如此……假如留下我的话,我至少在这里说话还有几分威慑力,可以阻止那些人去追杀你……”
这一番话说得倒是十分真诚坦率。他能够察觉到九条小姐似乎听进去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轻哼了一声。
“……没有人质在手的话,你们随随便便就可以推翻自己说过的话……我是不相信你们的。”她冷笑道,随即压低了一点声音。
“……你们没有信用。以前你们做过的事无数次地证明了这一点——”
西乡从道:“……”
他现在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个姑娘大概是对萨摩藩没多大好感的了,只是因为支撑着家庭、而家主——她的养父——最终选择了跟随萨摩这条道路,才不得不被捆绑到萨摩那一方去的。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她被萨军派遣过来给他送信,却毫无从中调解的意图,还处处不给他留余地了。
他咧了咧嘴,刚想再说点什么来解释自己的诚意,就听到面前那个男人断然说道:
“如果你一定需要一个人质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充当吧。”
西乡从道:“……”
好像不是他的错觉,当那个男人沉声说完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之后,他感到身后那位九条小姐勒着他脖颈的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西乡从道:!!!
九条小姐啊你莫非是忘了你那只手里还握着一柄短刀,刀刃向上正好贴在我的咽喉上啊???
虽然知道现在情势紧急,不是抱怨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在内心怨气满腹似的啧了一声。
他在考虑着以受伤的虎太郎加上那位不知为何浑身充满与本身军衔完全不符的、气场更加强大的男人,是否有希望制服这位看起来完全疯狂了的九条小姐,解决他的危机。
然后他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九条小姐很奇怪。
虽然能够成为那个实用主义的九条家的养女,必定是有着过人之处才对,但她表现出来的这些本领……也太过头了。
她的刀刃并不是一味地紧贴他的咽喉处,而是时松时紧,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真的刺伤他,也不会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这种对情势的精湛把控,完全不像是一个年轻姑娘能够具有的能力。所以说……九条忠顺那个庸才,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才能把这样一个姑娘收为己用啊?!这样的人不是他能够培养得出来的吧?那么她又是在哪里,跟怎样的人学习过,相处过,在怎样的环境中锤炼过,有过怎样不凡的经历,才能最终成为这样一个……即使立场有着不同,也无法不承认她的闪光之处的人啊?
西乡从道并不知道,他这一连串问题其中的一个答案,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听到九条小姐沉默片刻,随即发出了一声鬼畜似的冷笑。
“……有趣。”她居然这么说道。
“你有什么价值可以给我当人质?你觉得自己的份量足以换取从道大人吗?”
她的问题一声比一声高,最后那个问题抛出之前,她又笑了一声——很奇怪地,西乡从道居然从中听出了几分伤心似的意味。
“……你就这么自信吗,觉得自己在我这里能有这么重要?!”
西乡从道:……???
……虽然都是疾言厉色的质问,不过感觉……总有哪里有点不太对啊??
他对面的那个男人闻言也似乎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好像他对这些质问也感到哪里有点不对似的。
所以说,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了吗?
不过那个男人似乎并未因为这点微妙的感觉而动摇,西乡从道听到他朗声回答道:
“我不知道什么算是重要……但是,这是您最好的选择,九条小姐。让西乡大人留在这里阻止其他人追击你,假如调换位置的话,我的话在这里不可能有西乡大人的命令一般能让大家全部都听从……而且,假如我没猜错的话,您是萨摩那一方派来的吧?您挟持走了西乡大人的话,让那一位‘西乡大人’又怎么想呢?”
西乡从道没有动。他身后挟持着他的九条小姐也没有动,更没有说话。
他们就听着那个男人从容镇定地又加上了一句:
“冲动也无助于解决事态。如果您真的需要一个人质来安心的话……我跟您走。”
说不出这番话里有哪一句触动了那位九条小姐的神经,西乡从道感受到身后她气息停滞了一霎之后,忽而发出了一阵低低的笑声。
“‘跟我走’吗……”他听到她自言自语似的把对面那个男人的最后一句话又用一种奇奇怪怪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忽然感觉她猛地一勒自己的脖子,脚下却突然向着某个方向移动了。
“……也好。”她朗声回答道。
“你跟着我走到营地边缘,丢下你的刀跟过来,拿你自己作为交换,到那个时候,我就放了他。”
※※※※※※※※※※※※※※※※※※※※
8月18日:
我!又要!开始!最陈腐的老梗堆积了!
逻辑什么的,历史什么的,就暂时把它们忘了吧【喂!
所以你们能猜到下一章是什么样的梗吗hhh
下次更新:大概还是明天下午到晚上的时候吧。我尽量早点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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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单一子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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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回归篇?之六】?22
夜风凛冽。
土方跟着那位只穿着一件肌襦袢的年轻姑娘——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是称呼她“九条小姐”好; 还是“雪子姑娘”好了——在黑夜中默默行走在营地外的山道上; 忽然感到了一阵荒谬感。
自从离开营地之后,雪子——哦不,应该是“九条小姐”——就差不多没怎么说过话。
虽然说着要让土方当人质来吓阻身后的追兵,但她似乎也并未真的打算把刀架在土方的脖子上、约束他的行动自由。
现在她倒像是把他当作一个探路的向导似的使用; 让他在黑夜里走在她的前方;虽然土方能够感觉得到她手中的刀——就是先前他的那一柄; 释放西乡从道之前,她喝令他把刀拿过来上交给她——还在他身后若离若即地指着他的后心,假如他有所异动的话说不定还是会毫不留情地一刀刺入他的后背,不过这种方式毕竟比她刚才全程勒紧西乡从道、还把短刀横架在他颈间的方式要好上太多了。
当然,土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利用带路之机; 故意把她带到相反方向或者可以绕回军营的岔路上去。然而她就仿佛像是自带指南针一般; 不仅十分警觉,而且每次他走错路; 她都会很快发觉并厉声喝止——刀尖随即也在他身后晃来晃去危险地比划着;而土方是非常讨厌这种背后被捅一刀的受伤方式的; 否则他也不会在新选组时代还制定“背后中袭者; 说明在战斗中曾经转身试图逃脱; 士道不觉悟; 必须切腹”这一类的规矩了。所以为了避免背后什么时候被她刺上一刀; 他只好打消了故意带错路的念头。
而且,就这么默默地走在黑暗的山道上、走在她的前方,他逐渐地也能沉下心来分析她的整个计划了。愈想; 就愈觉得惊心动魄。
她的整个计划看似满是漏洞; 但居然每一步都走对了——这; 不能仅仅只以“运气”来形容吧?!
先是假扮成艺伎“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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