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50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的整个计划看似满是漏洞; 但居然每一步都走对了——这; 不能仅仅只以“运气”来形容吧?!
先是假扮成艺伎“雪子”的模样混入军营,却并不立刻暴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来意,而是勤劳地四处帮忙,成功塑造出了自己热心又纯良的形象,使得大家渐渐对她都放松了警惕;然后,在那些大人物终于同意举行宴会招待西乡从道、让她作陪的时候,她又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善尽职责——说不定还狠狠地表现了一下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之类的美德——招待得宾主尽欢,于是差不多所有人都认为她是柔和无害的。就在此时——
在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愉快的宴会之时,她终于发难了。
大家既然放心她,在该留下她与最大的贵客独处的时候也就不会觉得哪里不妥;这就给了她最好的机会——无论是亮明自己的身份,与西乡从道密谈也好;还是像现在这样,谈判破裂、双方翻脸,在这种情势下还能先发制人、全身而退也好,她都握有了最大的主动权。
……除了必须在黑暗的山中只穿着一身肌襦袢和木屐行走,好像有些不明智之外,可以说她的这个计划虽然冒险,却并没有更大的纰漏。
今天不行,她还可以拖到明天。如果哪一天都不行,她还可以暗示西乡从道,他兄长的那封信就在她这里。西乡从道想必是不会希望在自己看信的时候让官军的其他人在场的。而且,他也一定会希望看完信后再多问她一些相关的问题。这就制造出了两人独处的局面。
土方觉得今夜说不定正是因为萨摩那方实际上态度强硬,导致九条小姐与西乡从道的谈判最终破裂了,所以她才行此险招的。否则的话,如果谈得比较愉快的话,无论如何西乡从道也会设法好好地送她回去传信才对——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跟西乡从道都谈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剑拔弩张到必须冒险劫持西乡从道才能脱身的地步?
他这么想着,思绪不由得又发散开去,想到了她此刻脚上穿的那双木屐。
他曾经注意过那双她的木屐,鞋底比普通的木屐要低一些。当时他就觉得有点奇怪,然而她只是笑笑说“难道您觉得现在这里是穿‘三枚歯下駄’的好地方吗”。
“三枚歯下駄”是当年岛原花街的太夫们会穿的木屐样式,足下的“三枚歯”很高,行走起来十分不便——他似乎还记得,在很多年以前,新选组有一次必须执行岛原内探的调查,为了掩人耳目,只好让当时组内仅有的两位女性扮成游女潜伏在岛原的角屋中;后来雪村千鹤那边提前闹出了一点麻烦,不再适宜留在角屋中,他只好先行把她带走。离开的时候,雪村因为不适应脚下踩着的“三枚歯下駄”,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弄出很大的混乱……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他的思绪到此为止。土方深吸了一口气,以压下那阵突然袭来的、心脏上的细小抽痛感。
即使是现在,他也不认为自己当时让清原雪叶单独留下的决定是错误的。他也曾经向她解释过自己下决定时的想法,并且她也表示了充分的认可,一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那么,为什么现在想起来反而会产生这种抽痛感?那种感觉谈不上悔恨,也并没有遗憾,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调查,她甚至还执行过比那次内探更危险十倍、二十倍、一百倍的死番……
土方猛然在山路上停下了脚步。这让他身后的九条小姐不得不紧急跟着停下来,并及时把自己举着的刀尖往旁边移动了一下,否则的话下一刻持续行进的刀尖就会唰地一下直接从他后背刺入。
他听见她恼怒似的抽了一口气。
“有什么事?”她问道,用了一点责怪似的语气。
“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得了的情况……那么,是您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土方:“……”
他说不出自己刚刚因为想到了什么才停下脚步,有点尴尬地顿了一下,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
然后顿住了。
在黑夜里,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肌襦袢简直太显眼了。当然,溅在她前襟下摆的那几点血迹也是。
他想说点什么,但头顶上的夜空里忽然轰隆隆滚过一道雷声。
他打算说出口的话立刻变了。
“……要下雨了。”他平静地说道,审视似的望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刚才想说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只穿这么薄的衣服,在下雨的山中是想找死吗。”
虽然他自觉只是在平静地向她提出这个问题,但她好像一瞬间就恼怒了起来,眉毛都竖起来了。
“假如有别的办法的话,谁会想要半夜只穿这么一点衣服在山道上淋雨?!”她怒气冲冲地答道。
“可是刚刚那种状况……我能说我还想再回去换一套衣服吗?!”
土方被她噎了一下,不知为何微妙地暗自叹了一口气。
假如是放在十年前,被这么不客气地反诘,他一定是会当场回应这种挑衅的;不过现在他隐居多时,年龄渐长,当然也没有了当年那种气势夺人的锐气,所以只是顺势问了一句:
“……所以说,刚刚你和西乡大人,谈得并不愉快吗?——我还以为你们萨摩会极力讨好他,让他站在你们那一边呢。”
他说得漫不经心,但话里也含着一丝试探之意;果然她立刻就听了出来,并且——生气了。
“请注意您的措辞!”她哑着嗓子厉声说道。
“根本不是‘我们萨摩’!萨摩跟我,是两回事!”
土方:“……”
啊,原来生气的是这个吗。
他有一瞬间感到惊奇——惊讶于既然萨摩信任她到派她一个人担此重任,充当密使来游说西乡从道,而她居然还说她自己跟萨摩根本不是一回事——又有一点好笑。
他这么想着,而且既然现在并不是在官军的军营里,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用不着再费力掩饰自己——于是他就直率地,直接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并没有很大,只是一阵压抑在嗓子里的低笑,但因为他低沉的声线十分富有磁性,所以那阵低笑在黑夜里听上去也有些莫名的魔力一般;她好像一瞬间就愣住了。
“笑、笑什么……?!”她呆愣了一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面前这个人嘲笑了,理应有所回应;于是立刻横眉竖眼,炸起毛来,质问道。
土方咳嗽了一声,觉得这个世界,凡是牵涉到萨摩的部分,还是和从前一样荒谬。
从前,萨摩一下子跟会津结盟,把长州打成“朝敌”;一下子又跟长州结盟,诬陷会津才是“朝敌”。十年过去,现在他们自己变成了朝敌,然后,又派了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跟萨摩是两回事的年轻姑娘作为密使,去给西乡从道送信密谈,结果,她却把西乡从道劫持了,打伤了对方的护卫,还把他当成人质从军营里带走了……
他觉得自己看明白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管后人怎么说——
在他看来,萨摩,就是一个笑话。
他们拼了命搏来的,最终也会输出去。打着忠君爱国的旗号推翻了将军,最终自己还是被士族所裹挟。
新选组最终走到了末路,但那终究还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和愿望所选择的结局;现在西乡隆盛被士族裹挟着,身不由己地成为了叛贼,他自己的意愿是什么?他自己的信念何在?到了最后,他的命运、他的终局,甚至不是他自己所选择的。
新选组凭借着自己的本心和信念走到了最后,自始至终都没有背叛过自己的主君、同伴和友人。
而萨摩呢?
难道不是谁对他们有利,他们就去跟谁结盟?拼命扯过来的锦之御旗,只不过是他们为了粉饰自己的虚伪所抢夺来的、虚假的大义。但是到了最后,他们的利益再也没有人能够庇护和宽容,也被这时代所抛弃;所以他们只能像演出一幕滑稽剧一样地拼命叫嚣着,抗拒着,做着那些徒劳的努力——
土方忽然很想知道,当这场战争结束的时候,那些萨摩人会不会一败涂地地倒下,连自己的理想和信念都丢失了?
因为当新选组在箱馆迎来终焉一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屈服,每个人都战斗到了最后,即使要被投入大牢,面临着残酷的刑罚,大家的眼中也燃烧着信念支撑的光芒——这,才是最好的姿态吧。
他忽然明白,即使战争还没有结束,新选组已经赢了。
这一次,败者是萨摩。
※※※※※※※※※※※※※※※※※※※※
8月20日:
抱歉,昨天在外面开了一天会,压根找不到机会码字【。
晚上回家非常累,结果一闭眼就睡着了
醒过来都5点多了,马上爬起来码字= =
更新得晚了很抱歉!
下次更新:明天的这个时候?
PS。 因为这一章差不多都是副长视角,所以对于萨摩的观点,也是他站在新选组的角度上的观点。并不一定和现在流行的客观看法一致哟,请周知w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归鹤深、不朽极限、喵喵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安cc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004?【回归篇?之六】?23
很奇怪地; 这种感想——或者说; 这种体认——是面前这个年轻姑娘带给他的。
想到这里,他慢慢收住了笑声,只有不再像刚刚那么紧绷的表情,还证明着他因为这种体悟而骤然轻松许多的心情——即使她是萨摩的密使; 还把他当作人质劫持而一起出逃; 也不能磨灭这种愉快感。
他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抬起头看了看黑暗的夜空。
果然,夜空中无星无月,空气中开始带着一丝潮湿的水汽。逐渐加大的风势把土方手中提着的那盏风灯灯罩内的烛火吹得明灭不定。
“在下雨之前,最好找到一个地方躲雨。”他反而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她看上去十分惊讶。
“诶?!”她脱口而出; “你不盼着我被抓住吗?!我可是劫持了你的人哎?!”
土方默了一瞬; 险些被她的直言不讳气笑。
“我为什么要盼着你被抓住?”他反问道,开始举高了风灯; 四下照着; 试图在大雨来临之前找到一个合适的藏身地点避风躲雨。
“……虽然你是萨摩派来的密使; 但既然你已经和西乡大人反目成仇了; 对我们来说也就没那么大的危害了。再说……我还没到那种盼着抓住一个女人; 就能立下多大的功劳、打败萨摩的地步。”他淡淡地补充道; 终于大致确定了一个方位,迈开大步径直走下山道,钻入道旁的密林中。
他拨开林间疯长的枝叶和灌木; 举高手中的风灯照着前路; 艰难地一边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跟上。假如在这黑暗的山中失散了的话; 那么你一定要让我当人质的意义就消失了吧?”
这几句话似乎成功地噎住了她。他没再听到她口才流畅、歪理百出的辩解,于是他稍微满意了一些,勾起唇角,更加用力地迈出大步,踩断那些植物蔓生的低矮枝条,在灌木丛中生生辟出一条路来。
雨滴开始落下。幸好他们已经进入了树林,雨滴大多数只是落在茂密的树冠上,然后被枝叶挡住。即使这样土方也迅速提高了警觉,脚下的步子也迈得更大更猛了一些,很快就来到一处巨石下方。
那里只是几块巨大的石头堆在一起,下方天然形成了一处小小的隙缝,钻进去之后四周都是石头,很不容易被发现,却是绝好的隐蔽场所。
土方走到近前、看清地形的时候都不由得愣了一下,苦笑着说了一句:“这可真是……要是在这里躲雨的话,那些家伙今晚是不太可能找到我们啦。”
他本着客观的想法评价了一下,倒也没什么觉得后悔的,举高风灯替她照亮,然后回身对她说道:“快钻进去吧,这雨越来越大啦——”
他的声音骤然卡在了半空,然后化为乌有。
因为他的视线随着这个回身,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这一下他看清了她此刻的外形——那件肌襦袢的表面被雨滴打湿,虽然衣料尚未被浸透,但也贴在了她的身上;在风灯摇曳微弱的火光照耀下,她身体的曲线被勾勒得若隐若现。
他吓了一跳。
“搞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就敢在黑夜里跑进山中……真的不怕死吗……”他立刻转开视线盯着别处,嘴里嘟嘟哝哝地随口抱怨着,移开风灯照着缝隙的入口,语气不太好地又硬梆梆命令了一句:“快点钻进去!想冻死吗!”
很奇怪地,她已经有段时间没开口了,只是沉默着听从他的指示;此刻听了他口气不太好的命令,也并没抗辩什么,而是几步上前,一低头就从那个小小的入口躬身钻进了石堆的缝隙里。
天际又哗啦响过一道炸雷,闪电的电光把半个天空都照得雪亮。
土方趁着这个机会也一弯腰随后钻进了石堆的缝隙中——他可没有那种死板到不知变通的礼节要遵守,事急从权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他可不想自己冻死在山中,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是他一钻进石缝就感受到了一阵命运的嘲弄——那个缝隙并不大,并且还四面透风,两个人之间稍微分出一点距离来,就会有一个人的身体部分淋到雨;他们不得不挨着肩膀坐下来,才算勉强避开风雨的侵袭。
土方找了个不会被风雨影响的小小角落放下那盏风灯,犹豫了片刻,动手脱下了自己的那件军服上衣,递到那位九条小姐的面前。
感受到她讶然地抬起视线来看着自己,土方突然觉得一阵又窘又恼怒。
“……看什么?!”他的语气听上去更糟糕了,似乎当年名震京都的“鬼之副长”习惯使用的那种语气都要回炉了。
“假如你觉得穿那么一件衣服就能活过这个夜晚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还想活命的话就赶快把它穿上!”他粗声粗气地命令道。
……对方毫无反应。
土方本来已经因为尴尬而把视线转开了,结果那边静寂无声,他不得不又把视线转回来。
结果这一下就看到了她微张着嘴,呆呆的模样。
土方:“……”
啊,作出那么一副愚蠢的脸是要做什么呢。明明刚才在营地内劫持西乡从道的时候不是又狡猾又敏捷的吗?!看着他那个护卫一脸血地跌跌撞撞奔出来、连手铳都几乎拿不稳了的状态,说这事不是她做的,谁会相信啊?!
可是,刚才那个狡狯如狐、还有点心黑手辣的姑娘,现在睁圆了双眼,呆呆地瞪着他伸手递到她面前的那件已经不怎么新了的军服上衣,笨拙的模样简直就像是窝被猎人刨了的兔子,又震惊、又茫然,仿佛受了很大的震撼,不知道何去何从一样——
“……啊,果然是疯了吧?”土方不自在地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略带一点不耐地又把那件上衣往她面前递近了一些。
“干吗那副表情?……我才是那个倒霉的人质吧。”他抱怨似的嘟哝了两句,满脸“啧真是太麻烦了”的烦躁表情,追加解释了一句。“虽然旧了一点,但刚好昨天才洗过一次——”
他的声音乍然又卡了壳。因为他想起了这件衣服昨天是谁来收走去洗涤的。
当然不是她。自从她正式开始招待西乡从道之后,已经不到他们这边的长屋来帮忙了。
昨天来收脏衣服的洗衣妇,就是那天拜托她帮忙的阿久。
土方也说不清为什么那天之后他还特意问了同袍那群洗衣妇里谁是阿久,也许只是想知道一下胆敢使唤她的村妇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看上去就胆大包天吧——
果然,那个阿久看上去就很爽利又外向,十分健谈,也不像其他附近来帮忙的村妇一般胆怯,大着嗓门说话,震得他的脑壳嗡嗡疼。
阿久的手脚也很麻利,很快就送回来了洗好的军服——正是他今晚巡夜时穿的这一套。
想到这里,土方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直接把那件上衣兜头兜脸地往那位九条小姐脸上一抛。
“我还没有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恶劣爱好。”他语气生硬地说道,撇开脸不再看她。
他听到自己的右方,那个人沉默了一霎,然后窸窸窣窣地动手把罩在自己头上的那件上衣扯了下来,不知又做了什么,她忽然又朝着他挨了过来,身上那件表面浸着雨珠的肌襦袢一下子就碰到了他的衬衫上。
土方:!!!
他惊得险些下意识跳起来——真的要是那么做了就糟糕了,一定会撞上头顶的石头——然而右方伸过来的一只五指纤长又有力的手,及时扣住了他的右臂,阻止了他条件反射一般的动作。
“……我们,一起披着吧?”他听见她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在大雨噼里啪啦砸落在石头上的噪声里,她的话音居然意外地清晰。
土方:“……”
他的脑袋嗡了一下才记起要拒绝。
“不……你自己穿着就行。我可没有和女人披同一件衣服的爱好……”
结果他还没说完,就听到她轻声地笑了起来。
那种笑声并不像是今晚稍早前她挟持着西乡从道威胁他时所发出的轻蔑的哼笑声,而是一种温柔又感到惊讶和有趣的笑声,不显得多么冒犯,倒像是莫名地带着一种吸引人的意味。
土方立即挺直了背脊。
啊……大意了!像她们这样的游女,应该是即使笑声都是训练有素的!怎么笑能够达到怎样的效果、表达怎样的情绪,她们统统都谙熟于心!
他正想着要板起脸来严厉地说两句话回击,就听到她慢慢停止了笑声,语调更加平缓温柔了。
“内藤先生,真是个自律的人啊。”她说。
“……这样的好男子,现在可真的不多见了……是为了家乡的夫人吗?”
土方:?!
她在……说什么?!什么……“家乡的夫人”?!
而且,她这是在套他的话吗?一个萨摩的密探想知道关于他家乡的夫人的事?!假如她问他几句关于西乡从道的事,他还不会这么惊讶;甚至是问几句他们最近操练的日常,都算得上是有点价值的情报,可是……问他家乡的夫人?!他家乡有没有夫人,他家乡的夫人是怎么样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值得她这么郑重其事地探问?!
土方觉得自己又是恼怒、又是迷茫,脑袋里那种嗡嗡的杂音更响了。
※※※※※※※※※※※※※※※※※※※※
8月21日:
副长:莫挨老子!【不
警告!从现在开始我要写好多好多陈腐的套路了!特别狗血特别雷!
要是逻辑死的话那就让它死了吧【你够
下次更新:大概还是明天这个时候?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喵 2个;归鹤深、不朽极限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005?【回归篇?之六】?24
在他张口结舌愣住的时候; 她似乎注意到他可疑的停顿; 微微迟疑了一下,继续问道:“莫非……内藤先生家乡并没有夫人吗?”
土方觉得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否则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话来;于是他果断地答道:“……有。”
但是她得了一个确定的答案,却并不肯就此放过他。她更往他这里靠过来一点——她的那一侧有条缝隙; 增大的夜风把雨珠吹了进来——同时低声说道:“那么; 您离家这么久,夫人一定很想念您吧……”
土方:“……”
他感到一阵焦躁。
这个话题对他来说太艰难了,不论她问什么,他都很难回答。但是否认“家乡的夫人”的存在,似乎也不太对——他还没想好自己应该如何妥善合理地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关; 就听见她感兴趣似的又补充了一句:
“您的夫人; 是个怎样的人呢……”
土方忍无可忍。这一连串天真的问题简直有如一连串钉子一样锥在他心上,弄得他几乎要暴躁起来。
“问这个做什么?”他不耐而直率地反问道。
原本以为自己恶声恶气一点就能把她吓退; 但是身旁的她怔了一下; 反而笑了起来。
“我听说对于好男人而言; 这是最稳妥的话题。”她的答案有点出人意料。
“毕竟; 在这种时世; 还谈什么志向呢?好与不好; 都只有时间会证明——”
土方:?!
他有点惊愕,骤然转过脸去瞪着她。因为她刚刚说出的那句话,听上去意味深长; 并不像是一个乡间的游女能说得出来的;然而下一刻他就又不得不狼狈地把脸转开; 因为他们为了避雨; 此刻挨得过近,而他刚才忘了这一点,脸刚一转过去,嘴唇就差点蹭到她的脸颊,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所以,这到底算是什么啊!胆敢盘问新选组副长的女人可不多,要是她知道了现在坐在自己身边、还被她刨根问底的男人是当年的鬼之副长的话——
他还没想完,就听见身旁的那个啰嗦的女人又开腔了。
“所以,像您这样的好男人,是不适宜拿那些风月场里的惯用话题来和您交谈的。那么,问候一下您的夫人,也是应有之义——”她慢慢拖长了尾音,语调里带着一抹似真似假的喟叹。
“毕竟,她真是一位幸运的人啊~”
她话音里带着的小波浪线让土方心烦意乱。为了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仓促地开了口,截断了她的话。
“……啊,她啊,是个……奇怪的人?”
“诶?!”果然,他这句评价一出,立刻听到了她低低的惊讶声。
土方莫名产生了一种扳回一城(?)的愉快感(大雾!),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很多想法和行为,大概和这个时代的女人们也都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太过倔强了,有时候反而显得很笨拙……”
这几句评价一出,他旁边那个刚才还喋喋不休、一脸好奇之色追问他关于“家乡的夫人”的事情,好像一点也没有眼色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