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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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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地重新仰起头来,望着土方的脸。
那张脸上一直都有的沉着肃然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就如同她的指尖一样。此刻,他的脸色看起来也不比她好多少,苍白着神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好像这么死死地盯着她,她化作灰烬的进程就能被阻止一样。
这种活像是个惊慌的孩童一样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让她不由得内心一阵刺痛,同时浮起了一丝哀怜的情绪。
于是她将那只左手伸得长长的,想要去抚摸他的脸颊。可是剩余的指尖在碰到他的脸颊之前就不断在化作灰烬消失,她不得不将手臂一伸再伸。最后,终于是土方忍无可忍了,把那只原本覆盖在她右手上的手抬起来一把攫住她伸往自己面前的左手,然后略带着一点粗暴地径直把那只不断消失的左手紧紧按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柳泉有丝讶然,望着他的眼神柔软下来,带着一丝纵容和歉然地深深望着他,低声说道:“土方先生……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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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6日:
这里是存稿箱君……因为作者菌正灰在太平洋上【。
然后因为作者菌是那种越是到什么别的大事前夕,越是有灵感的家伙,
所以今天一章还结束不了【喂!
请大家【明天零点】继续来收看吧w
然后!再声明一遍!副长线!真的!是HE!
不要被这几章骗了!【被踢飞
下次更新:明天(周三)零点。
1043?【回归篇?之六】?62
这句话却仿佛突然点燃了土方的内心似的; 他骤然爆发了。
“……别开玩笑了!为什么要道歉!你不在了要怎么办啊?!”他朝着她大吼道。
柳泉歉然地苦笑了一下。
“我……我也不愿意这样的……”
“为什么要替我去挡那一枪!你觉得你一再做这种事情我会开心吗!?要靠着自己的女人去维护才能夺得最后的胜利; 这样的胜利我即使得到了也不会开心的!!”土方吼得额角青筋都绽出来了。
啊; 又被副长吼叫了啊。
柳泉仰着脸,笑了。
好怀念啊……以后; 她也会一直怀念这种吼叫,以及正在吼叫着的这个人的吧?
也许是看到了她脸上绽放出来的、毫不保留的笑容,土方噎了一下; 随即吼得更大声了。
“我……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就这么……这么随随便便地死掉的!你把我们新选组都当作什么了!我……我明明没有向你下决死的命令啊!”
这几句话却一下子让柳泉想起了许多年前在甲府之战爆发前,土方对她说过的话。她的鼻端一酸; 眼眶就湿润了。
“抱歉啊……”她的声音轻似呢喃。
“是我擅自行动了……因为我也不想看到土方先生死啊……”
“……你以为拿你的生命来交换我的,我就可以这么干脆地接受了下来吗!!”土方爆出一声大喝。他的双眼里,眼白都几乎涨成了血红。
“真是的……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生活下去啊……一睁开眼睛,就能想到这条命是自己的女人牺牲了她自己才换回来的……”他的声音骤然低下去; 沙哑得不成样子; 仔细辨别,居然还带上了一丝哭腔。
柳泉:!?
可是土方已经看不到她惊愕的神色了。他紧紧握住她那只已经消失到一半的左手; 丝毫不顾及那只手正在慢慢变成呛人的青白色灰烬,就那么把那只手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声音也因此变得有点闷闷的。
“萨摩人已经失败了……‘新选旅团’也赢回了声名……本来是值得期待的未来,但是现在已经——”
他说到这里哽住了。因为她的那只手几乎已经完全化作灰烬; 飞散开来;还因此令他呛了一下。他微微一愣; 咬紧了牙关; 侧颜上绷起了可怖的线条。
“……我; 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走到现在的啊——”
柳泉:!!!
虽然已经因为这个见鬼的“自动弹出保护程序”而感到无比虚弱且迟钝; 但是土方喊出的这句话仍然在一瞬间就让她想起了——
上一次他说这句话是在什么时候。
那是被迫逃出流山的金子宅邸、把近藤一个人留在那里面对官军的围捕之后,土方几乎独自击杀了山坡上伏击他们的那一队人马,然后在夕阳下近乎自暴自弃、自我厌恶似的说出了这句话。
而且,他还没有停止。就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是为了在这种地方失去你的吗?”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追寻着相同的信念和梦想吗……”
“……可是,为什么最后要变成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得救?”
他一句句说着,最终声音嘶哑得像是声带快要裂开,但他却猛然强行提高了声调,语气里是满满的自责和自厌感,近乎低嘶和哭泣一般地吼道:
“一再地,舍弃了绝对不能舍弃的人,只活下来一个我……!这样的人生,就是我要背负的吗……!?”
“不!”柳泉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
此刻她的手臂都有一半都化为灰烬,根本不可能再抬起手来碰触他那张充满了痛苦的脸了;于是她一奋力鼓起全身最后的力量,猛地挺直上半身,张开只剩下一半的手臂,扑到了他的身上,把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脸颊旁。
“我……我绝对不会就这么死去的!”她喊道。
“总有一天,会再一次活着回来见你……所以,你也不许死!”
虽然是听上去非常任性又异想天开的谎言,可是她却说得无比认真。这么说着的时候,甚至没有想过系统菌会怎么想,将来又会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因为……因为,这就是誓约!”
她喊着他们曾经一再约定,击金为誓的誓言,能够感到土方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大概是愣住了吧。
也对啊,这件事听上去就很玄幻,很虚假——
“上一次不也一样吗!你认为我化作了灰烬消失了,可是我再一次回来了……”柳泉急急喊道,像是打算赶在自己完全消失之前,为那个虚幻的下一次相逢找到足以支持土方好好活下去的例证一样。
“还是说,土方先生觉得不能再一次等我十年了……?”
欺哄,威胁,谎言,说反话,激将法……在短暂的时间里,她几乎把这些不入流的烂招数用了一个遍。
土方沉默了片刻,直到她努力圈住他颈子的双臂也化作灰烬消散,他恍如惊觉了一样,忽然展开手臂紧紧地抱住她。
他的手臂勒在她的背后,活像是要在她化作灰烬之前就把她的腰生生勒断一样用尽全身的气力抱着她。
“好的,我等。多久都等……”他哑声说道,一字一顿,像是在许下诺言。
话音未落,他所极力拥抱着的人就化作了一堆灰烬,只留下他双臂间搭着的那件脏兮兮的洋服外套——
土方沉默良久,也保持着那个圈抱着某个人的姿态,许久未动。
最后,他的脊背骤然佝偻下来,强撑着的双肩也一道垮下;双臂垂落下来,手指痉挛一般地抓紧那件破破烂烂的洋服外套。
在他的面前,有小小的一堆青白色的灰烬,自那件外套间漏了下去,就那么堆积在他单膝半跪的膝盖旁。
忽然,啪嗒一声,有水滴坠落在那堆灰烬上,沾湿了小小的一片。
但是他的那个姿势并没能维持得太久。
忽而起了一阵风,斜斜地吹过这片已经结束了惨烈杀戮的战场。那堆轻得好像没有重量的灰烬随风扬起,一直远扬到了今天湛蓝的晴空之中。
土方跟随着那阵风的方向缓缓抬起头来,并没有试图去抓起那堆灰烬中的一把,而是就那么静静地遥望着晴朗澄澈得像一幅画的蓝天。
然后,他说出了刚刚没能来得及说完的话。
“……一辈子都等。”
他顿了一下,单手撑地站起身来,把那件破破烂烂的洋服外套十分珍惜地叠了几叠,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重新弯下腰去,拾起一柄太刀。
是她使用过的,神奇般地和那件洋服外套一样没有化为灰烬,而是留了下来,此刻就静静躺在地上。
在太刀旁的土地上,有小小的一片血迹。
土方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伸过去拾起那柄太刀,握在自己的右手中,紧紧的。
萨摩终于一败涂地。新选旅团也在胜利的队列之中。可是这一切终于来临的时候,那终于被完成的心愿却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作为坚守到了最后、终于替同伴看到这一刻胜利的那个人,土方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努力了几次,终于成功地——弯起了唇角。
因为,假如她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胜利的时刻就是应该多笑笑”的吧?
他出神似的遥望天际。接近正午的太阳明亮得近乎刺眼,他不由得轻轻眯了眯眼睛。
一直到了最后都不忘记要给他一个希望的理由——这还真的像是她会做的事啊。
无论在多么黑暗的时刻,都要看到光明,都要向着光明执拗地前行——
就算再绝望,也不放弃希望。这就是她吧。
土方再度合拢五指,握紧了那柄清原雪叶留下来的太刀。
然后,他轻声说:“……会等你的。永远都等。”
“因为,这就是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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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7日:
这几天在加拿大,码字时间不太确定……
副长线的HE应该很短,也就一两章吧【你够
大家是想看玄幻一点的脑洞还是朴实一点的脑洞呢?【喂!
PS。 这一章里副长的台词,部分化用自《薄樱鬼?碧血录》里他在离开流山的金子宅邸,把近藤桑留在那里以后的台词。
1044?【回归篇?土方ENDING】?1
天朗气清的暮春; 有一位左臂看起来行动不甚方便的男子从路旁的一座住宅里走出来。
那名男子看上去十分成熟稳重; 虽然穿着便装; 但身上那种被战争锤炼出来的勇武之气还是十分显眼。他走出打开的大门,回身向着门内送行的主人深深一礼。
门后的屋主似乎也朝着他回了礼,可是男子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仿佛犹豫了一下; 还是压低了一点声音说道:
“……您; 真的不再考虑从军了吗……?身份证明的话请您无需担心,我这里一定会帮您处理好的……而且新选组全员都早已经获得了政府的特赦; 有些当年的队士也参加了如今的军队,在上一次战争中还立功受奖,得到了晋升……”
他就那么殷切地说着,但是门后的主人似乎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意思。
他好像也并不在意没能立刻从对方那里获得热烈的回应,继续恳切地说道:
“而且; 您作为‘内藤胜人’君这个身份; 不是也曾经获得了嘉奖吗?只是您一一谢绝了之后说要回到家乡,害得我们又多花了很多时间寻找您……”
门内的主人似乎终于笑了一下; 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最后; 还是井吹那个家伙泄露了我的踪迹吧?”他问道。
门外的男子也笑了,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可不是多亏了井吹君嘛……我们得知他的下落之后,再三登门拜托……最后他也是熬不过我们的一再烦扰了吧……”
似乎想起什么,他停顿了一下; 又感叹似的说道:“不过; 能够把种种蛛丝马迹最终连结起来; 产生了合理的怀疑; 进而终于查访到您可能的下落——”
“……还真的要多亏您在战争中受到的嘉奖记录啊。”
“以您的功勋,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在战后谢绝了嘉奖、离开了军中,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本来,一开始只是因为优秀的军官实在难得,我们实在不想看到一位人才就这么轻易离开……后来,我们也有所察觉,一直拜访了十几位和您熟悉的军中同僚,从您的战斗方式一直到腿部的伤势,都有所了解……”
“最后,终于得出了令人惊讶的结论。”
再度述说着自己为何能够在这一日来到这座位于一条偏僻道路上的简朴宅子里,拜访屋主的原因和经过,男子的态度和语气都十足地诚恳,似乎是不想就此放弃自己的来意一般。
“土方……不,内藤先生,”他终于把这个已经尘封于世许久的姓氏的音节重新吐露出来,又很快地在对面目光沉静的屋主的注视之下改了口。
他似乎再度犹豫了一下,还是殷殷地望着对方,说道:
“您也知道我现在在政府军中担任了不错的职位……假如您愿意出山的话,即使要让‘土方岁三’这个名字重新现世,也不是不可能之事……毕竟,您在上次战争中立下了令人印象深刻的功勋。而且,即使是相马主计君,也早就在多年前就获得了特赦……只是后来——”
他的声音哽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充满叹息之意地垂下了视线。
他对面的屋主淡淡一笑。
“不,我没有在纠结这个。”他回答道。
“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号……就如同没有了当初那些事迹,‘新选组’也不过就是一个空洞的称号而已……”
那名左臂不甚方便的男子闻言重新抬起了视线,注视着门内的屋主。
没错,在这栋小小屋子里隐居着的,就是原新选组副长、虾夷共和国的陆军奉行并,大名鼎鼎的“鬼之副长”,土方岁三。
从纵横京都的“壬生之狼”的时代至今,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然而看起来,除了眼角和眉心的一些纹路之外,时光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只有愈加沉实而令人难以轻易挑战的气度,有若深不见底的大海一般,在平静的海面下,仿佛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力量。
“现在,谁还记得‘见回组’呢……”他感慨一般地说道。
“曾经,在京都的街头那么有名,霸占着最好的地段,就连我们新选组,都不得不退让……他们的头儿,那个佐佐木,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昂……”
作为原会津藩的家老,来拜访土方的这个男人——在被赦免后加入了官军,迄今已经坐到高位的原会津藩士山川浩,并不是太了解当年负责京都治安的见回组与新选组之间的矛盾,也不是很知道见回组的头领是个怎样的人;不过,新选组当初在会津藩英勇作战到最后的光辉记忆还留存在他的脑海中,所以既然新选组的副长都这么说起那个“见回组”的话,说明当年一定也在“见回组”那里受过不小的气吧?
不过这种推论他没敢说出来,只是目光闪烁了一下,点了点头。
在他的面前,当年曾经那么神采奕奕、气场夺人的新选组副长,仍然目光沉着、面容平静地说道:
“……所以,我不太在意名字的问题。我只是认为自己不太适合与那些官军老爷们长期共事而已。”
山川浩脱口而出:“可是,您不再想继续为陛下效力了吗……?!”
土方似乎有点惊讶,他的目光一瞬间闪出一点锋锐的光芒。但那丝光芒很快消失,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从容的神态。
“既然你不辞辛劳地一路赶来拜访,我也不妨如实相告。”他答道。
“我原本的信念,只是壮大新选组,实现近藤君和其他同伴共同追寻的梦想而已。为谁效力,是将军还是陛下……我们都只是在追寻自己心中的大义。”
他的口吻意外地直白,甚至带着一点冷淡又粗鲁的态度,就像是当年的鬼之副长又回来了一样。
“即使陛下把锦之御旗突然赐给了萨长的那些家伙,让我们的大义看上去就像是个笑话一样……但是在十年之后,我也秉持着自己的忠义,为陛下效命过了。”
“现在,假如真的让我去做点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土方顿了一下,很难得地,脸上浮现了一丝奇怪的神色。
“……我打算,去当个法官什么的……”
山川浩:?!
他忍不住发出了“诶?!”的惊呼声。
土方好像也有点尴尬似的,咳嗽了好几声作为掩饰,好不容易才克服了那点心理障碍,粗声粗气地答道:“……啊。就是这样。”
山川浩觉得简直难以想像。
要认真说起来,他觉得原新选组成员之中,最秉持初心的,就是斋藤一——现在的藤田五郎了。
新选组其实说到底就是当年在京都协同会津藩和京都所司代,共同维持秩序和治安的组织。
也就是说,现在的警察。
所以响应了当年会津藩的勇将“鬼官兵卫”——后来的一等大警视佐川官兵卫的招募,加入东京警视厅的斋藤一,是最最简单直白地秉承初心,继续新选组当年使命的人。
当然,其他的成员有的加入了军队,有的从商,都为了继续艰难谋生而努力着。但是,想去当法官的,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不愧是当年的鬼之副长啊!他的想法就不是一般人所能预料到的!
——莫名其妙地,山川浩心里油然产生了这样的感慨和敬意(?)。
当然,要当法官也不是完全没有路子。他们会津的好儿郎之一高木盛之辅,就刚刚通过了司法考试,即将成为一名法官,只是还不知道就任地点——不过,以年龄来论,高木君当然占有很大的优势。
……土方君虽然也是当年在虾夷共和国著名的才华出众的官员,可是归根结底,年龄的增长会让大脑的记忆力降低的吧?要背那么多法条才能通过考试,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考验,极难完成的任务吧?
山川浩难得地结巴了一下,才说道:“……如、如果您真的想这么做的话,就要通过考试才行……当、当然,身份不是问题。我能替您把事情办妥当……不过,要学习的东西就像山一样高,我并不是质疑您的决心,但是——”
土方好像有点讶然,微微睁大眼睛,一瞬之后,他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神情倏然放松了下来。
“……既然能明白把决心说出来,我自然拥有相应的觉悟。”他淡淡答道,语气里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山川浩愣了一下。
“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碍口地解释了一句,觉得自己再说下去也是愈描愈黑,最后叹了一口气,简单地点了点头,承诺道:“……既然承蒙您如实相告,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极力设法……不过,可以问一下您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决定吗?”
土方顿了一下,表情忽然柔和下来,眉眼间似乎浮上了一抹——近似惆怅的情绪。
“我啊,以前曾经和人聊起过这种事。——在‘新选组’这个名字消失以后,大家都在做什么……”
山川浩大为惊讶。
“什么?……既然谈到了大家的出路,那么您是在上次的战争里跟人说起的吗?”
土方微微颔首。
“是什么人——”山川浩还没说完,就因为察觉到土方身上突然透出的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而住口了。
土方没有发火,只是沉默了一段时间,才继续说道:
“当时,我们谈到……大家,有的去做警察,有的从商,或许还有人做了医生……”
“我啊,本家是卖药的,石田散药……不过,说到底也没有那么灵验;然后对方就笑着说,不然土方先生干脆去当个医生吧……”
“不过,我想我当不了。医生什么的,我只能想到松本君……像他那个样子,冷静地告诫无辜之人的亲友同伴,只因为病魔缠身,一个好好的人就很快将要死去……没做错过任何事情,只是天命到了——那种事情我做不了。”
山川浩发出“哦”的一声低低的惊叹。他很快就猜到了土方是在说谁。
或许土方是想起了当年他们新选组的那位天才剑士,年纪轻轻就因为劳咳而谢世的冲田总司吧。
他默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
土方似乎也不太在意他能不能理解,继续说道:“从商的话,我要做什么呢?怎么都想不到要从事哪一方面的商事……最后,那个人说,‘要是土方先生不介意的话,还有一种工作很适合您’。”
山川浩:“就、就是……法官吗?!”
他有点不可置信。新选组的鬼之副长,会是那种为了别人一言就决定了未来前途的人吗?!
土方却没理会他的纠结,颔首说道:
“是的。……那个人说,‘既然土方先生是“局中法度”的制定者,那么也可以去做维护法度之事呀’。”
他似乎短暂地陷入了追忆之中。
看起来和那段追忆相关的事情持续得并不长,因为他并没能说出更多更好的描述来,而是语气干巴巴地下了结论。
“听说,现在的规矩是,假如有什么违反法度之事发生,除了警察之外,要交给法官来根据法条判定刑罚。”
“不再允许私斗之后,除了去当警察之外,还有什么事能维护法度呢?我想也只有当法官了吧。”
山川浩蠕动了几下嘴唇。
他一开始几乎想说“不,可能还有检察官和律师之类的新兴职位吧”,不过后来一想有何区别?总之都是需要经过一番刻苦学习和准备的——
他最后颔首说道:“……既然这是您的决定,那么我会全力帮您达成心愿。身份的事情,您不用操心……不过考试的话,我是没有那个能力的……”
土方笑了。
在山川浩看来,今天自从他踏进这间屋子之后开始,到了现在才第一次地,土方露出了堪称真心的淡淡笑容。
“是吗。”他听到土方说道。
“这样就够了。非常感谢。”
“剩下的事,我会努力的。”
然后,土方顿了一下,说出了——山川浩听上去觉得简直匪夷所思的话语。
“……因为,这也是她所讲过的事吧。”
“事到如今,我能够做到的、可以怀念她的事情并不多了……”
“假如在她心目中,我是那样一个人的话……是‘法度的维护者’的话,那么我就努力做到那样吧。”
※※※※※※※※※※※※※※※※※※※※
12月5日:
首先抱歉出国这十天没能更新……
寄住的地方,房间里没有桌子,简直令人发指。
我也不能抱着笔记本跑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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