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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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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当初时之政府也只能测定某段历史出现了不正常改变,以及这种改变的发生地点——比如说,不至于把审神者和付丧神投放到池田屋事件发生时的鹿儿岛上去——然而,假如没有出现这种剧情错误或历史改变的大变故的话,它们就测定不到什么更具体的东西。
所以,能够这么迅速地找到阿部十郎的下落,全部都是因为——
系统菌突然向她示警,说有人疑似要下手改变重要历史事件!
结果柳泉匆匆忙忙冲到那个警报显示的地点附近一看,风平浪静【。
她不甘心似的附近搜索了一圈,却意外发现了点新进展——
邻居们纷纷指认,她带来的那张画像上的男人——也就是阿部十郎——就是租住在附近某间长屋中的服部君。
柳泉再追问一句,得知那个男人名叫“服部武雄”。
柳泉:“……”
真正的服部武雄,是油小路之变中被新选组解决掉的御陵卫士之一。这个名字她还不至于记错。
她继续在周围打听一番,得知这个“服部武雄”似乎给人打零工为生;但由于他本人的相貌气质还是有点堂堂勇武的感觉——大约是之前参加过多次战斗的人生经历带给他的吧——再加上他力气颇大又吃苦耐劳,所以主家倒是十分愿意雇佣他做工。
最近一段时间听说他找了个好工作,是在政府那些官老爷们新开设的一间会馆里当侍者。他的骨架很能撑得起那种洋服,外表也不猥琐瑟缩,而是十分沉稳,所以当即被雇佣了。听说那里工钱给得很高,服部君真是走了好运啦!
柳泉听到这里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系统菌已经在她脑内大吼了:
【鹿鸣馆!!他们说的一定是鹿鸣馆!!】
柳泉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系统菌所说的“鹿鸣馆”好像确实是个在霓虹近代史上出现过的地名。不过她当初哪有可能对霓虹史如此深入的了解,印象中还记得“鹿鸣馆”这个地名,也是因为这个名字起得颇富诗意。
系统菌语速飞快地给她科普了一下,她才知道这个“鹿鸣馆”,在历史上是外务卿井上馨主持开设的、供霓虹上层人士进行外交活动的重要场所。最风光的时候,一度夜夜笙歌,还特别为舞会开设了当日由横滨开往东京的专列,运送那些在横滨做生意的洋人到东京鹿鸣馆参加舞会。
现在的问题是,在真正的历史上,鹿鸣馆现在还在建造,根本没到开业的时间。
这就很有问题了。而且——
柳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御陵卫士好像也是攘夷派的?!他们跟新选组的分歧无非就是尊王还是佐幕而已……?]
她脑内十分得意地吼完这段话,突然木了两秒钟——然后自己也意识到了为什么系统菌会突然监测到和阿部十郎相关的地点出现异常。
她扭头就跑。
【喂!你想干什么?!】系统菌在她脑内高喊。【现在可没有付丧神来协助你,这也不是崩剧情主线可以慢慢修复的时候——可恶啊谁知道这种同人子世界还能一再出现历史变动的问题……果然这种同人作品的历史也是历史啊要是放在以前的话你还可以借助一下新选组的力量——】
柳泉脚步不停,一路冲上了大路,还祭起了自己那个【高级轻功】的技能。
[虽然现在没有新选组可以让我借力了,但是副长还在啊——]她一边跑一边脑内吼回去。
风在她耳畔掠过,她索性摘掉了碍事的帽子拿在手中,加上了轻功技能之后她简直身轻如燕。在第一百零一次感慨“系统菌出品必属精品!”之后,她冲进了东京裁判所的大门。
※※※※※※※※※※※※※※※※※※※※
12月26日:
我jio着按照这个速度,新年来临之前我一定能让副长发到糖!
然后我们新年就来点新的室长番外怎么样!【喂!
下次更新:争取明天还是零点以后尽早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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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2?【回归篇?土方ENDING】?19
然后; 就是现在了——
土方没想到大清早在山川家门口听到的事情——关于“今晚在新会馆有个预热舞会; 你也携带女伴出席如何?”的提议——到了晚间,真的会变为现实。
听完泉小姐一口气的述说; 他直觉不妙。
阿部显然已经化名潜入了鹿鸣馆。虽然不知道他们这些顽固的攘夷派是想做什么,但从现在开始的每一次舞会,都有可能是他们动手的好机会。
土方立刻决定先混进舞会再说。
请柬不是问题; 他的礼服也不是问题——现在他倒是感激了一下山川送来的那个礼盒,里面请柬和男式礼服一应俱全——甚至,他的女伴人选也不是问题。
有问题的是,他的女伴现在还惟妙惟肖地扮着男装。
土方头痛地想了一下,觉得去往鹿鸣馆的途中想必得折回泉小姐家里取一下女式洋服了; 即使耽误时间也没办法——
结果下一秒钟闪进旁边一间空房间的泉小姐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身上穿着一袭崭新华美的女式洋装。
土方:???
他们这里什么时候能变出新衣服来了?!
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开门进去的那个房间是个小型的资料室——为什么又是资料室!——屋里只有满坑满谷的案卷; 压根就没有什么能变出新衣服来的地方!
破案剧一秒钟变成了玄幻剧吗?!
面对着土方的一脸问号,泉小姐果断地说道:“别问。”
土方:“……”
面对他一脸吐槽不能的模样,泉小姐反而非常利落地把一个大布包往他桌子上随手一抛; 然后招呼他:“还不走吗?去鹿鸣馆?”
土方:“……那是什么?”
泉小姐在门口回头望了一下他的桌子; 语气随意地答道:“啊; 那是刚才那身假扮男人的衣服啊。暂时寄存在您这里吧。”
土方:“……所以说你现在这身衣服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泉小姐:“别问。”
土方:“……”
很好。能对男方说出这么不客气的回答; 看来这次相亲真的要完蛋了。
他怒气冲冲地迈开大步走向门口。
……还是简单的工作关系适合他!
泉小姐不知道从哪儿叫了一辆马车在门口等着; 他们上了车就匆匆赶往鹿鸣馆。
然而现在赶往鹿鸣馆的车子为数不少; 他们的马车太简陋; 被堵在了半道上。
想也知道那附近负责疏通道路的人一定会优先放行那些坐着豪华马车前来的高官显贵和洋人们。像他们这种破破烂烂的马车; 不被喝令半途转道为后面的马车腾出通路; 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而且,他们仿佛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说鹿鸣馆附近的道路还没有完全修好……
土方用鼻子狠狠喷出一口气。
没准备好还弄什么大场面活动!
他摸了摸外套内侧口袋里的那份请柬,果断下了个决定。
弃车,步行。
土方一开始还能维持正常的步速,到了后来就不由自主地走得愈来愈快。
他的内心里慢慢涌上了一层紧迫感。
他不知道今晚在鹿鸣馆,化名为“服部武雄”的阿部十郎会不会做点什么。毕竟现在看来,阿部的目标都是从前忠诚的新选组队员。但是根据山川浩的说法,新选组幸存至今的队员里并没有什么人官位高到可以获得进入鹿鸣馆舞会的资格。就连土方本人其实也不够格,他能够进去完全是因为山川浩送给他的那张请柬。
但是,御陵卫士可是攘夷派的吧?虽然和新选组在尊王还是佐幕方面有着巨大的分歧,但攘夷这个方针是不会丢掉的——鹿鸣馆里肯定会有不少洋人,那么阿部会不会针对那些洋人下手呢?
假如阿部的目标里完全不包括洋人的话,那么他还要化名应征去做鹿鸣馆的男仆,这就完全是多此一举。鹿鸣馆的薪水或许算是丰厚,但根据土方以前对阿部十郎这个人性格的了解,他有种执拗顽强的精神,对金钱并不是十分看重。
这么想起来就更加危险了啊——
土方情不自禁地又加快了脚步。然后当鹿鸣馆的建筑轮廓隐隐在望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走得太快而忘记了鹿鸣馆入内的必备配置——女伴——立即缓下脚步回过身去。
结果他吃了一惊。
因为那位穿着下摆蓬松、面料精致,裙摆上不仅镶着一圈塔夫绸和蕾丝的重叠花边,并且还自上而下有一道同质面料做成的褶边斜斜划下的华丽洋服的泉小姐,居然一点都没有被那件裙子的下摆束缚住,依然落后他几步远跟在他身后。
土方默了一下,心想这位没落家庭的大小姐是不是也太自我适应良好了一点?现在的大小姐都是这么精通各项稀奇古怪的技能、扮起男人来惟妙惟肖、查办起案件来能顶好几个平队士那么使用的吗?!
不过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土方停下来等待了泉小姐一下,等到泉小姐赶上来跟他并肩而行的时候,他就特意放慢了一点脚步,顺便把自己的那些推论都对她说了。
泉小姐认真地听完了,一边深思一边说道:“那么现在阿部的目的只剩下两种可能了:第一,今晚的舞会中会有从前的新选组成员出现——但是从以前一直幸存至今的新选组成员,应该没有谁能有这样的能力在短短几年内就爬到高位吧?”
土方:“……”
啊,总觉得自己的膝盖微妙地中了一箭呢。【微笑
泉小姐却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微妙情绪,继续思索着说道:“第二个可能——当年的御陵卫士,是攘夷派。也就是说,假如阿部那种认定一种想法就执拗到底的性子没改的话,即使现在是文明开化的新时代了,他还是会对洋人报以深刻的敌意。”
“这么说来,他指使铃木去盗窃罗森伯格家收藏的‘长曾弥虎彻’也就说得通了。一方面可以报复新选组,把还在世上的局长的爱刀沉入海底、彻底销毁;另一方面也可以报复洋人,夺走他们的心头好之类的……”
土方:“……”
啊,总觉得自己的心脏上也微妙地被她插了一刀呢。【微笑
泉小姐就好像神经粗到压根没发觉他的情绪哪里不对一样,继续说道:“那么,今晚的会场里如果没有他要报复的新选组前队士的话,就一定会有哪个洋人被他锁定为目标——可是这种招待洋人的舞会,来参加的洋人至少有二三十人,到底谁才是他的目标呢?”
土方终于找到了自己能够稍微发挥一下分析能力,打断她继续给自己无心插刀(?)的机会,立刻说道:“那个丢失‘长曾弥虎彻’的洋人,只是个富商而已,并没有相应的高位,大概不能算是阿部满意的目标吧……除非这背后还有什么我们没有查到的纠纷。”
“应该没有。”泉小姐果断地答道,“他们是真的非常生气于丢失近藤先生的那把刀,才稍微走了些门路施压重启调查的。这样的话,假如有任何有助于破案的线索,即使是不太好听的、他们与本地人发生的纠纷,他们也会提前告诉我。更何况他们算是十分装模作样、注重形象的一家,大概不会为了坑骗本地人的几个钱而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的吧。”
“我也听说他们只靠着一艘艘满载的货船就赚得盆满钵满,”土方说,“阿部也不可能有什么传家宝被他们骗走吧——他以前……”
他一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差点说出“他以前就穷得很,假如有好东西的话他肯定早就换钱了”这种能够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话来。幸好他及时醒悟,咬住了话题,改口道:“……他以前到现在一直不都是那样吗,并没有什么异常暴富的时刻。”
或许是他使用的措辞让人感到有趣,泉小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没错。”她在土方炸毛前及时笑着点了点头,扯开了话题。
“所以说还是应该考虑那些洋人啊……今天会到场的职位最高的洋人是谁?哪一国驻横滨的总领事之类的吗?”
土方摇了摇头,不由得有点后悔早上没仔细问问山川浩今晚这个舞会的详细情报。他说:“不过等一下进去之后,我应该可以找到能够获取这些情报的……友人,问问清楚。”
泉小姐点点头,想也没想就给自己安排了任务:“那我就四处游走一下,正好确定一下阿部在哪里,化装成什么样的人,他手里有没有武器之类的。”
土方:“……很好,就这么办吧。”
分好工的两个人到了鹿鸣馆门口。守卫眼看着他们两人是从行人路上步行走过来的,而不是从直接停在门前的豪华马车上下来的,目光就有点变了。
土方低声说了一句:“可恶,是看不起我吗——”
结果下一刻他就感觉右臂一沉。
他愕然转过脸去,发现那位泉小姐已经若无其事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土方:!!!
“你这是做什么?!”他压低嗓音按捺着怒气质问道。
泉小姐笑眯眯地答道:“做个优秀适格的女伴呀~”
她的尾音带着戏谑的小波浪线,土方一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
门口的守卫已经侧目得快要把眼珠子侧到脑后去了。
土方只好咳嗽一声,从外套内侧的暗袋中取出那张请柬,递给守卫。
守卫接过来看了一眼,立刻从审视怀疑的态度换成了一副恭敬的姿态。
“欢迎您,内藤先生,呃——”他的目光在土方和泉小姐两人身上逡巡了几个来回,就好像在试探着应当如何称呼土方的这位打扮华丽、气度不凡的女伴似的。
土方还没说话,就听见身旁的泉小姐用一种和悦的语气含笑说道:“……夫人。”
土方:!!!
他猛地转过头去瞪着她。
泉小姐泰然自若地直视着那名在门口负责检查请柬的守卫,甚至依然微笑着——只是在笑容里隐约加上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魄力。
结果在土方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回应的时候,守卫就迫于泉小姐那种【微笑底下隐藏的魄力】,挤出一丝笑容客客气气地说道:“好的,内藤先生和夫人,请——”
并且还侧身低头,姿态非常恭敬地等着土方和泉小姐两人进入鹿鸣馆。
土方:“……”
行叭。
反正他现在没有结婚,将来也不会想要再结婚。因为世界上他唯一想要娶的女人已经在鹿儿岛湛蓝的天空下化作了灰烬,就像是那些喝下变若水、尽力奋战之后燃烧了最后一丝生命力的同伴那样。
而她喝下的变若水,是他交给她的。
她之所以落到不得不喝下变若水才能保命的地步,也是因为要顶替他前往弁天台场,然后在一本木关门那里被伏击了。
后来他也想过,那个伏击他的人,究竟是哪一方派来的。
结论很难以置信。
他自己也认为,那个人,不太可能是新政府军的。
那些萨长人固然痛恨他,可是他们报复新选组的手段,他懂。看看近藤君最后的遭遇就知道了。
他们想要报复他,只会把他抓起来,让他光天化日之下跪在人群面前,大声宣布他的罪状,然后砍掉他的头颅,就像他们羞辱一个真正有罪的坏蛋那样。
而且,那个时候,幕军的战败已经注定不可避免。即使他土方岁三活着,也不太可能再拖延这个结局的到来。
和那么干脆地让他作为最后的佐幕英豪牺牲在战场上相比,那些萨长人更愿意见到的,大概是对他施加和近藤君当时一样的羞辱处刑吧。
但是,只要他活着,就会阻止幕军就这么轻易地向新政府军投降。
那些急于投降的人,已经等不到他牺牲在战场上再来安排投降的事了;是吗?
然而最后,那一切的痛苦的重量与后果,都有人来帮他分担了。
也正是因为那个人勉强自己去做了这种原本不应该由她承担的事情,最终他还是失去了那个人。
那个人,才是他的夫人。
是理应今晚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旁,遵循那些西洋的礼节挽住他的手臂,听着门口守卫尊称他们“先生和夫人”,然后一起走进这扇大门的人。
不过,即使这个守卫误解了也无所谓。因为他以后大概不会再有什么机会来到这里了。他对这座招待洋人用的、金碧辉煌的新会馆里发生的一切毫无兴趣。
也不会再让别人有机会站在他旁边,谎称自己是他的夫人了。
等这一切都结束以后,他一定要立刻找到山川那家伙,义正词严地表明自己的心思,警告对方不许再替他安排什么相亲。
任何相亲都不行。
即使没有夫人会被他人诟病、会影响他的升迁,也无所谓。
土方下定决心,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命令自己暂时无视泉小姐那只搭在自己臂弯上的手,目不斜视地走进了鹿鸣馆的大门。
※※※※※※※※※※※※※※※※※※※※
12月27日:
皮一下我感到很开森!【不
我觉得明天我们一定能够来点战斗场面!
然后赶在今年之内完结副长线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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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3?【回归篇?土方ENDING】?20
进了鹿鸣馆大门之后; 等到看清了场内的大致形势之后; 土方和柳泉就分头行动了。
在和土方暂时分别之前; 柳泉曾经想对他说一句“等事情结束之后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免得下次她再在别人面前自称是他的夫人的时候,他露出那么一脸可怕的神情。但是转念一想; 这句话听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FLAG,还是不要预先立起来的好。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开了。
而且,她现在有点庆幸; 因为副长必须去找他那些身居高位的友人套话,所以她分配到的是去找出阿部十郎下落的任务。
她有一系列易容术技能打底; 现在又是艳丽的女装,想必阿部十郎也不容易把她和当年的那个副长吹清原雪也联系到一起。但是副长的外形差不多没什么太大变化,阿部十郎绝对一眼就能认出来!他可是会去暗杀当年并没有牵涉进油小路事件的安富才助的亡命徒!就因为安富才助一直对近藤和土方十分忠诚; 最后还成为了新选组的高级干部之一!
必须尽快找出阿部十郎的下落。可是这座金碧辉煌的会馆有两层楼高; 而且面积很大;柳泉刚刚穿梭在人群里的时候,已经听到有人在说“据说这里同时可以容纳一千多人举行活动呢”、“真是文明开化之光啊”之类的话了。
柳泉楼上楼下都飞快地巡视了一遍,虽然看到了不少侍者打扮的人; 但是其中却并没有阿部十郎的脸孔。
她心念一动; 作出若无其事地在会场里闲逛的样子,顺手从经过自己身旁的侍者手中的托盘上拿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漫不经心似的随口说道:“今晚的活动可真是盛大呀。你们也辛苦了。……能把这么多服务客人的仆役都安排得当; 鹿鸣馆的头领也是个不得了的人呢——”
那个青年闻言眼睛一亮——或许是因为获得了客人的夸奖——他笑嘻嘻地点着头说道:“正如您所说; 驹野先生是很有能力的人!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十分信赖他呢!也会从今往后一直为贵客们好好服务的!”
柳泉假笑; 又赞美了他两句,顺便好奇地问了一些诸如“这么大的会场顾得过来吗”、“驹野君是如何安排你们的工作的”、“遇见洋人说些听不懂的话该怎么办”、“今晚的料理看着真不错啊,是从哪里特意聘请来的名厨吗”之类的闲聊似的问题。
等到那位青年一走,她就端着那个杯子,慢吞吞游走到了大厅一隅的餐台旁。
这种时代当然不会在这种高级会馆里弄什么自助餐出来,因此那张餐台上其实只是摆着一些本地的小手工艺品作为装饰,也有人在喝完饮料或酒之后把空杯子放到那里去,方便侍者统一收走。
她在那张餐台旁短暂站了几分钟,身旁就有人说话了。
“今晚到场的官位最高的洋人,也不过就是总领事的秘书。”
土方显然是已经从他那些友人那里得到了充分的情报,此刻发现了她在这里,就很快地走过来,与她交换情报(?)。
“他是陪着总领事的公子一起来的。因为是预热舞会,所以并没有请太多人,也没有请很多身居高位的大人物们。”
“我们这边,像是山川君那样的军职,在到场的宾客之中就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土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冷静,他语调简洁地把掌握的情报有条理地说了出来,不加以任何主观的误导。
“……其中,没有新选组的旧成员。一个人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微微一顿。
柳泉内心OS:有啊您不就是吗……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高位……幸亏当初那个修复世界的任务让您假死脱身了,直到今天也没穿帮,我还真是完成得很出色啊~不愧是我【雾!
不过,按理说副长的真实身份应该是没有穿帮的。否则的话原新选组鬼之副长、虾夷共和国陆军奉行并的名号何等响亮,现在新政府中势力重新洗牌,“维新三杰”中出身自长州的木户孝允——也就是桂小五郎——病逝,萨摩的大久保利通则是遇刺身亡,西乡隆盛则在西南战争结束时切腹,算起来其他人大概和新选组与会津藩的冤仇也没有那么强大,出身自会津藩的山川浩也在军中坐到了高位,假如副长仍在在世的消息泄露出去的话,说不定是会受到那些官老爷的招募的,也就不用辛辛苦苦地老大不小了还要考什么司法考试、考过了之后还只能当个见习判事——
柳泉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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