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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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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长看起来更头痛了。
“就是这一点更让人困扰吧……”他放低了声音,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柳泉:??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这些家伙混熟到可以直接叫名字的啊!”被她那种好奇宝宝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喝了不少酒的副长好像绷不住平时那张威严脸了似的,略带点不悦地压低眉心喝道。
“诶?”柳泉惊讶地发出疑问的音节,眼睛睁得很大,一脸无辜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她好像忽然意会到了什么似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土方被她脸上那丝笑意不知为何弄得更加恼火了。他啧了一声,突然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大步走掉了。
柳泉有丝愕然,也下意识从栏杆旁起身,站在原地,望着副长踩着重重的脚步,径直走向那个新选组的干部们正在聚会的房间。
“啊~啊,终于把副长惹毛了啊。”目送着副长唰地一声用力拉开那个房间的隔扇、绷着一脸乌烟瘴气似的表情大踏步迈进门去,柳泉抬起右手,用掌心轻轻啪地一拍自己的额头。
“我大概是彻底变成坏人了吧?”她的唇角含着一丝微妙的笑意,自言自语道。
“不然为什么会在惹毛了副长之后,心中反而涌起一种糟糕的愉快情绪来呢。”
听到从房间里很快传出来的冲田的戏谑和土方的怒吼,混杂着新八和平助嘀嘀咕咕的怨言,原田苦笑的调停,千鹤忐忑的劝解,以及偶尔传出的斋藤的叹气,柳泉先前那种有点促狭的神色慢慢变得柔和,唇角那抹微妙的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
“副长说得没有错……的确,像是做梦一般美好快乐的情景呢。”
就像是在夏日祭上,副长曾经送给她的那只金鱼缸一样。
这种一样明净,剔透,美好,发着光一般的时刻,会很快被打碎的吧。
※※※※※※※※※※※※※※※※※※※※
3月19日:
谢谢亲爱的碧玉簪小天使投雷赞助~~么么哒!(づ ̄3 ̄)づ╭?~
196
糟糕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刚刚过了迈入庆应三年的新年没有多久; 现任的孝明天皇突然离世。
各种小道消息在京都传得满天飞。有人说天皇是因为得了天花无法治愈、有人说天皇是被谋害的; 甚至有人说,新任将军一桥庆喜当年在家定公过世后的继承问题上,败给前任的家茂公,所以对于支持家茂公的孝明天皇也很是忌恨;正巧天皇又得了天花、原本就身体虚弱; 因此现在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大好时机。
在一片山雨欲来的气氛之下; 西本愿寺里的氛围也十分低沉压抑。
“主殿最近心情不好,是因为接二连三传来的噩耗,还是因为睿智地预见到了什么?”
无人看到的庭院角落里,一番组队士清原雪也似乎独自站在那里望着快将绽放的春樱。
然而只有她才知道,有一位身着蓝色狩衣、姿容华丽的青年; 并肩站在她的身旁; 带着悠然的笑意,问出这样试探的话。
柳泉面无表情地答道:“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心情好吧。……对了; 我让你去监视伊东甲子太郎的事; 你有什么发现吗?”
被审神者(?)强行转话题; 三日月宗近也并不纠结于先前的试探; 而是笑了一笑; 说道:“啊哈哈; 不愧是聪明的主殿呢。居然想得到利用我和和泉守身为付丧神、无法在现世被别人看到的这个特点,让我们去做这种潜伏和监视的工作,真是不能更绝妙了啊。”
柳泉:“……不; 能够安心把那种任务托付的也只有你了吧。兼桑在这方面意外的率直; 不是适合去完成这种工作的对象呢。”
被审神者意外称赞(?)了的付丧神; 闻言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
“啊哈哈,主殿在称赞我吗?这真是难得……”他笑盈盈地突然伸手拂了拂柳泉的头毛——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刚巧能够让他举止自然地这么做——然后在柳泉一脸困惑又恼怒地瞪他之前,缓缓说道:“被主殿怀疑的那个家伙,可是在计划着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柳泉微微一挑眉。“怎么说?”
三日月宗近袖着双手,似乎也同样遥望着庭院里的花树一般,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个人啊,近期就想率领一些他已经私下联络好了的人,离开新选组。”
他用一种冰冷的声调说道。
“在那些人里,也有主殿应该十分在意的人哦。像是那个小少年藤堂平助君,还有——”
俊美的付丧神停顿了一下,慢慢拖长了尾音。
“在主殿召唤我的那个夜晚,也同样出现在那里,还从我面前拐走了主殿的斋藤一君。”
虽然早就知道小一这次会作为土方派出的卧底,假装背叛新选组而投入御陵卫士,听到三日月宗近说出他的名字、还加上了这样奇特的称谓时,柳泉还是感到一阵恍惚与震惊,仿佛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她张了张嘴,最后却蓦地哂然一笑,低声说道:“……他可并没有拐走我啊,三日月君。”
似乎没有想到审神者吐槽的要点居然是这个,付丧神一瞬间就发出了“哦?”的一声。
柳泉微微叹了一口气。
“樱花,快要开了吧。”
在玩游戏原作的时候,令人印象深刻的那张小一打算离开新选组加入御陵卫士的时候,站在樱花树下的CG,也许她很快就要亲眼目睹了吧?
然后,她转向身旁的付丧神。
“请继续监视着伊东的一举一动,三日月君。”
她的眉眼略略压低,露出几分凌厉的神色来。
“我虽然不能够阻止什么,但我也不想事情发生的时候自己还是懵然无知。……请作为我的眼睛,让我看到更多的东西吧,三日月君。”
三日月宗近微微惊讶似的张开了嘴,片刻之后,他笑了出来。
“哈哈,主殿还是这么擅长说出让人无法拒绝的话啊。”
擅自突然伸出手搭在审神者的肩上,他绕到柳泉面前,面对面地直视着她的双眼。他那双有着日月之形的美丽眼眸里翻滚着难懂的深邃情绪。
“您这么说的话……即使是要我去做过分的事情,我也无法拒绝哦?”他用一种诱惑似的语气,含笑缓慢地说道。
“嘛,所以现在就来说吧?……对我说‘你要去做的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这世上我唯一能够拜托并信赖的就是三日月哟’,那么我就会心甘情愿地替您去做任何事哟?”
柳泉震惊地睁大了双眼,瞪着近在咫尺的三日月宗近。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着。片刻之后,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她深吸了一口气。
“……你要去做的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她的声音清朗平静,一点都不像是被付丧神强迫着才说出来的,“这世上我唯一能够拜托并信赖的……就是三日月。”
付丧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露出一抹意外的神情,停顿良久。
然后,他轻声地重新笑了起来。
“哦啊,主殿,这可真是……”
他顿住了,那抹温柔的笑意变成了苦笑。
“主殿,还真是狡猾啊。”
……
柳泉让三日月去监视的事情并未持续多久,与之相关的事宜就以一种令人有点措手不及的方式意外降临到了——她的头顶。
有一天晚间,没有巡逻任务的柳泉,在庭院里意外地遇见了——新选组局长近藤。
“晚上好,局长。”柳泉含笑向他打了一声招呼。
然而老好人近藤这一次却仿佛有什么事难以启齿似的,结巴了一下,才对她说道:“啊……啊,是清原啊。正好……”
正好?!
这明显是NPC开始派任务之前的台词,让柳泉不由得微微扬了扬眉。
然而老好人近藤下一秒钟却又迟疑了。
“不……这果然还是有点……为了不让斋藤……就要让你……这也是有危险的吧,阿岁这个家伙!”
柳泉猛地挑高了眉毛。
虽然近藤的声音很低,近乎自言自语,然而柳泉的耳朵很尖,立刻捕捉到了这句话里的关键词。
阿岁、斋藤、危险。
……在御陵卫士即将结成的现在,还有什么事能够一次把这三个关键词连结到一起,并且还让新选组局长也觉得踌躇难以开口?!
不过……在原作里副长可是让斋藤假装背叛新选组、去御陵卫士卧底的啊。难道现在他觉得这件事太危险了,平白无故折损了斋藤这员大将不值得,于是打算让她去吗?!副长还没有这么渣吧?!
而且,退一万步讲,伊东那家伙可是请过斋藤去岛原喝酒以示拉拢的啊,这样斋藤最后选择加入御陵卫士也有个前后呼应的原因……但是伊东现在可并没有请过她啊!也压根没有拉拢过她分毫啊!大概是上次在千鹤房间里发生【山南君死而复生】事件时,她对伊东的那一通痛斥让对方觉得她压根没有被拉拢的价值吗?
这么胡思乱想着,柳泉表面上却做出十分冷静的表情来。
“近藤先生,只要是为了新选组的利益,不管什么任务我都会认真完成的。”她发表了帅气的台词,顺便安抚了一下在她面前因为【传统好男人理应遵循的行为指导准则】而再次产生了罪恶感的老好人局长。
“何况您也承认吧?我的身手比大多数队士都好。什么事交给我都可以放心的哦?”她微微笑了起来,故意用一种活泼的语气说道。
“啊啊,”近藤似乎有点意外,赧然地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艰难地说道:“……阿岁在找你。去他那里的时候,注意不要被别人看到了。”
柳泉:……局长假如我不是太了解您是个正直又单线条的大好人的话,我真的会因为您这几句话的措辞而误会的啊!!
她暗自黑线了一下,离开庭院悄悄往副长的房间走去。
蹑手蹑脚摸到副长房间外的长廊上时,她还在暗中腹诽着自己现在真像是个半夜打算去偷袭副长的可疑采花大盗;然而下一分钟她听到的、副长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足以令她惊讶得骤然停下了脚步!
那是刻意被压至最低的语声。来自于近藤刚才提到的人名之一,斋藤。
“现在伊东一党已经在私下笼络队士了。”
紧接着是土方那似乎隐忍着一丝怒意的平静声音。
“近期就会申请离队了吧。”
……果然是在说伊东甲子太郎打算成立御陵卫士的事!
柳泉的脚步只稍稍一顿,室内那两个极端警觉的人就立即察觉了。
隔扇被唰地一声闪电般拉开,同时传来嚓的一声拔刀的声响。
“是谁?!”
柳泉在屯所里呆着可没有带刀四处乱走的习惯。她深知土方和斋藤两人任是谁拔刀抢攻的话自己也是抵挡不住的,慌忙向后一纵身、直接从廊上跃到庭院里,然后才挺直了脊背,微微拖长了声音。
“叹兮春之月/平原狭居寝难眠/唯念月色凉——”
拔刀起身的那个黑衣人影微微一愣。而他身后坐着的那个人已经勃然大怒。
“……清原!又是你!!”他从齿缝间挤出她的姓氏来,像是已经被她气到不行了。
“说了多少次,不准再跟着总司学坏——!!”
随便找了一首冲田当初硬塞给她、她闲来无事居然也翻看到差不多全部记住了的《丰玉发句集》里的俳句,抑扬顿挫地朗诵出来,果然一秒钟就把副长气得炸了毛。柳泉忍不住扑哧一笑,慌忙咳嗽了两声以作掩饰。
“副长不是说要教我俳句的吗。”她慢悠悠地拖长了声音,重新向土方的房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以眼神示意斋藤。
斋藤果然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声无息地收刀向后退回房间内外人绝对看不到的角落里,就仿佛副长房间里没有旁人一样。
柳泉堂而皇之地重新登上走廊,来到副长的房门口,悠闲自在地半倚着隔扇,用一种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呢,副长。我是专门来请教你的啊。”
土方:“……”
不但光明正大地剽窃了他的俳句据为己有,还高声大嗓地在夜深人静的庭院里念了出来……近藤先生到底有没有嘱咐过她这是秘密任务,来这里的时候一定要掩人耳目,不要惊动旁人啊!
他强忍着气,语气硬梆梆地丢下一句:“……进来吧。”就干脆撇开脸不想再跟她说话。
柳泉倒是十分大方,施施然进了屋、还反手把门关好,又规规矩矩在门旁坐好,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
然而下一刻她转回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了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
“好了,我来替副长和一君守门。”她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微微含笑注视着在角落里正坐的斋藤,然后又把视线投向土方。
“假如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为了合情合理地进入副长的房间也是很认真地想了很久啊?”
土方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冲着她咆哮了一句:“……所以这就是你‘很认真地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方法吗?!背……背我写的俳句?!”
“哎呀谁知道这庭院的哪个黑暗角落里埋伏着什么伊东派的眼线呢,”柳泉笑眯眯地答道,“说起来我也是一番组的队士,平时跟总司君关系也很不错,而总司君可是对近藤先生最忠诚的人之一吧?他的手下在这个当口进入副长的房间深夜密谈,万一被人看去的话,没点好的理由能够打消伊东的疑心吗?”
土方气咻咻地瞪着柳泉。这时斋藤好像终于看不过去似的开口了。
“假如副长有重要的任务交给清原的话,就请现在说吧。如果需要我回避——”
土方好像终于回过神来,表情也重新变得凝重起来。
“不,这正是要交待给你们两人的任务呢。……这件事情,在队内也没有人知道。”他转向斋藤的方向,微微一顿。
“抱歉,我认为这将会是一项孤独而又漫长的任务。但是,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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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0日:
嗯终于回来了~~所以明天开始恢复四千字更新~~撒糖番外的话我暂时没有时间写,要写的话就要断更正文QAQ
所以这个番外我记着,以后一定补上,这几天先暂时在正文里撒一撒糖补偿一下大家~~
197
斋藤声音沉稳; 毫无一丝动摇。
“无须担心。即使离开这里; 我的心也一直在此,绝对不会有任何改变。”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加重了语气。能够从中体会出他那如山一般坚决沉实的信念。
土方向他微微一颔首,然后转向柳泉; 放低了声音。
“伊东即将带着他在新选组内笼络到的人手离队。我已指派斋藤假意答应他的笼络; 跟他一起离开新选组。”他简洁地说,“然而作为内应,斋藤的处境很艰难。假如有什么重要情报需要传回来的时候,考虑到他并不方便随时出入新选组的屯所大门,或者写成什么容易落到别人手里的信件让其他人负责捎回……”
柳泉一瞬间就顿悟了。
“所以; 负责和一君接头、将他所获得的情报及时带回屯所报告副长的任务; 就请交给我吧。”她含笑说道,“要说化装的话; 新选组还有谁能超过我的技术呢?”
土方的视线落在她身穿的男装之上; 不知为何似乎有些不满似的啧了一声。
“……正是这样。”他语气生硬地说道; “你可以和斋藤另行商议将来在外如何传递消息更为安全方便。总之; 你们两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不要暴露了真实身份和目的; 给自己引来危险。”
……哦呀,一说到这种事情就格外婆婆妈妈地嘱咐一大堆,真是爱操心的副长啊?
柳泉忍不住抿起嘴唇; 微微笑了。
领了任务的斋藤率先悄悄离开了这个房间; 而为了掩人耳目; 柳泉不得不又在副长这里多逗留了一阵子。
然而首次单独在入夜后呆在副长房间里的滋味十分难熬。
自从斋藤离去之后,土方就是一副不愿与她多谈似的模样,板着面孔转向一旁的桌案,捻亮油灯继续处理着公务。
而柳泉一时间也觉得有点无话可说。她只好略带一丝尴尬似的正坐在门旁,盯着土方那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意外线条流畅优美的背影。
室内一时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土方偶尔翻动文件纸张的声音。
就这么坐了几分钟,柳泉突然仿佛省悟起什么来似的,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马上又发出一声小小的惨叫,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
在站起身来的那一瞬间,一股如同过电般酥麻且有点小小刺痛的感觉飞快地贯穿了双腿,柳泉膝盖一软,险些没有站稳,下意识脱口发出一声惊呼之后,她立刻伸手想要去扶身旁的隔扇以维持平衡。
幸而前一秒钟还端坐在桌案前、头也不回地全神贯注处理着文件的土方飞快地转过身来,眼疾手快地在她倾倒下来的前一刻抓住了她的手臂,借势撑了她一下,让她得以站稳了。
不过下一刻新选组的保留节目【副长の咆哮】就爆发了出来。
“我说,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因为不能吼得太大声,副长不得不压低了嗓音,这让他的声线带上了一丝奇怪的、低沉的磁性。
柳泉打了个激灵,感到刚才仓皇间被副长施以援手扶住而油然产生的尴尬感全部被吓跑了。
“那个……因为正坐得太久,腿麻了……?”她陪笑解释道。
土方:“……”
副长看起来马上就要暴走了。
“所以说不打一声招呼就突然站起来是怎么回事?!即使要离开的话多少也应该说一句吧?只记得俳句,不记得对别人应有的礼节了吗……”
柳泉被轰得一阵灰头土脸。
……副长,想要说“你可以再在这里呆一会儿”或者“你干嘛现在就急着走”之类的话直说就行了,像这种又吼又叫又炸毛的态度,哪里像是乙女游戏的男主角啊,这真的呆胶布吗。她愤愤不平地在心里吐了一句槽。
然而她现在也不好意思大声和炸毛的副长在这里争论,只好讪讪地笑了一下,说道:“真是抱歉,副长……我要去拿一样东西,很快就回来!”
然后,在副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就甩脱副长大发慈悲地做好事搀扶自己(雾!)的手,拉开门一溜烟地跑掉了。
她回来得也很快。当她重新拿着一盏油灯回到副长的房间时,拉门甚至都还是敞开的,没有被副长关上。
……虽然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然而炸毛的副长还是相信了她的话,乖乖在这里等着她回来吗?
这样的念头让她心头突然涌起一阵笑意。那阵笑意弄得她喉间痒痒的,她不得不用力咳嗽了两声,以压抑那阵假如笑出来的话一定会把副长惹毛的不良冲动。
她噔噔噔地走进副长的房间,径直绕过桌案,在文件堆得满坑满谷的桌上好不容易找了个空出来的角落,把那盏油灯往桌上一放,然后熟练地动手点亮。
房间里一瞬间就比刚才亮堂起来。从她重新噔噔噔地走进来开始就一直埋头于公务,并没有施舍给她一个眼神的、忙碌的鬼之副长也不得不抬起头来,一脸狐疑地瞪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他严厉地问道。
柳泉冲着他桌上堆成小山一样的文件比了比手势。
“副长,熬夜看文件的话,不要节省灯油啊。光线太暗的话会提早很多年把眼睛看坏的。我可还不想看到一个年纪轻轻就已经衰老得看不清人影的副长啊?”她半开玩笑地答道。
副长果然一秒钟就爆了种。
“你说什么?谁‘年纪轻轻就已经衰老得看不清人影’啊!?……还有,灯油的费用也并不是可以无限制支出的呢,要维持……”
他的话被她含笑打断了。
“是是是,我都明白,副长。所以这盏灯是我房间里的,我睡得早,不需要油灯照明,总行了吧?灯油的费用照常记在我头上好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其它花费,是吧?”她笑嘻嘻地说道。
土方微妙地被她这一番话噎住了。
啊,想起来确实是这样。大概是因为她身手很好的关系,即使跟着其他队士一道出任务、参与街头群殴(雾!)之后,她的队服也总是比别人整齐些,最多也就是溅上了鲜血、需要回来之后洗净,但是被豁开了大口子、需要花钱缝补的次数很少。
而且她那柄奇怪的剑还真是很耐用。别人的刀总是需要保养,有时还需要送到刀匠那里花钱进行修补,然而她那柄据说是“某刀匠仿造清国刀剑的失败品”却反而从来没有见她保养过,更没有听说哪次出任务回来后需要修补,照旧很好用。
作为女性,也许会需要一些其他小玩意儿。就连千鹤有时候也会上街买些小物件回来,然而清原雪叶好像生活极端简单,什么都不见她购买。
啊,记得原来听说她喜欢吃一些小吃。然而最近这一阵子也不见她再出去买那些甜腻的小零嘴。他有一次随口问了她一句,得到的答案是“上次一君一口气送了我十人份的樱饼,结果我每天都吃到很饱,就连晚上做梦都是‘万一吃不完放坏了多对不起一君的一片好心啊’之类的事情,吃得我大概三个月之内不想再碰任何甜点了啊”。
林林总总,现在想起来和她有关的,都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情。
所以有时候就算是发饷日到了,她也经常懒得来他这里领薪饷,有时候他忍无可忍问上一句,她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啊,钱到了我手里会很快花光的,所以还是劳驾副长帮我存着吧,将来说不定也能攒上好多,然后就可以变成大财主衣锦还乡、迎娶一个美男子、走上人生巅峰什么的”,除了能把他气个半死之外,他压根就没有从她那里听到过更好的回答——所以后来他干脆不问了,直接替她每个月记账——不,这种感觉像是【万事不操心只管赚钱的丈夫】和【负责家计和管账所以什么费用都要死掐的妻子】的既视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为一个女人,生活得比男人还简单到粗糙,这真的好吗。
爱操心的新选组副长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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