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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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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美,但是却也好冷……
谋10
回到小筑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任青青在熏着火炉的屋子里是怎么也做不舒服。
她在回到小筑的时候便已经后悔了,来来回回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虽然她总是将话说的很绝,不留余地,但是她偏偏很多时候又会心软。
就比如现在。
刚才瞧着庞晗的模样,说不心软那是骗人的,特别是庞晗拿着一双很受伤的眼睛看着她时,她都要觉得自己就要再下一刻答应他了。
但是自己偏偏又过不去自己那道坎,心里被廖鑫背叛的的阴影总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开始一遍遍的问着自己,但是却是没有半点办法。
最后实在是放心不下,脑子里的廖鑫逐渐变成了今日下午庞晗倒地时的模样,她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三两下将刚脱下的衣服又重新穿上,直朝着去清漪阁的路走去。
此时天已经擦黑,她出来的急也没能点上气死风,借着朦胧的月色便来到了今日争吵的地方。
空旷的雪地上哪儿还有什么人影子,就连是鬼影子也是没有半个的。
她慢慢走着,回忆着这一路以来同庞晗发生的事情,貌似她总是能将他气得半死不活,不过,这次是最严重的一次。
因为,她看见了血。
就在庞晗躺过的地方,有一片鲜红的血迹,冲刺着她的眼球。
啪啪啪几声拍掌声从黑暗中响起来,她提高戒备,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便见一黑衣人从角落里走出来。
因为此人是背对着月色,背影被月亮拉的老长,任青青也是看了一会儿才看出来人是谁。
还真是稀客。
“没想到今日看了一场好戏。好啊,还真是好。”
“没想到一国皇帝竟然是如此的悠闲,看着这国家还是挺好打理的。”她瞧着站在她面前的君冥冷笑道。
“恩,是挺闲的,被两方势力架空后,成日里是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就来串串门子,没成想竟然看了一场好戏。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任青青没想到君冥能将这些事情说的这般平淡。好似当一个傀儡皇帝也是一种不错的职业。
“怎么,见着我很意外。”君冥瞧着任青青没说话,便又说道:“我也是很久没见着青青了,所以过来看看,青青,你可有想过我?”
谋11
“怎么,见着我很意外。”君冥瞧着任青青没说话,便又说道:“我也是很久没见着青青了,所以过来看看,青青,你可有想过我?”
君冥这话问的极其自然,就像是一对分开已久的恋人重新在聚首时互相问的情话。
但是此时此刻放在她的身上却变得更加的不伦不类。
“没成想皇帝陛下如此的博爱,竟连三宫后妃都无法满足。说吧,你此刻来宰相府干什么?”
她也不再继续绕弯子,北方的夜晚更加的慎人,在外面呆久了都能感觉到骨头被冻的咔嚓声。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何庞晗会突然倒地,甚至是流血。”
“如果你要说,我自然洗耳恭听。”
君冥晃了晃他手中的折扇,突然变的安静起来,看着高挂在夜空的月亮喃喃自语:“好久都未曾这般安静的站在夜空下了。”而后又对着任青青说道:“咱们走走吧。”
这哪儿还有她说不的余地,君冥早已经率先走在了她的前面,三步两回头的催促她跟上他的步伐。
“我娘亲也是出生在商人家,有一个皇阿玛巡防时见着了,便娶回了皇宫。但是,皇阿玛四十岁,额娘同你一般大。”说到这里君冥略微停顿,等着任青青走上前来同他一排后又继续说道:“当然,我额娘比你还美,当时的她已经算是苍耳城的第一美人,却是再怎么算也没算到自己会在她刚满十五便入宫为妃。”
他的声音凉凉的,听不出里面的感情,干干的,涩涩的,一如这凉薄如水的夜晚。
“这不是很好么,入宫为妃,这对于你额娘家里来说已经很好了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却是不认同的,她这么说也是跟着这个时代的规则来的。一个商人家庭能迎来皇妃,这是何等的荣耀。
“没错,甚至说是对于整个苍耳城来说都是极其荣耀的事情,但是又有谁去关心过一个刚满十五的女子会以怎样的心境去面对皇宫里的一群狼!呵呵……”
不得不说,他现在是恨的,这嘲讽的话他何止说过一遍,但是额娘总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她的难处就在于心太软,所以他从小就告诫自己:心狠。
以至于当外公找来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他也仅仅是以就事论事,无利可图的事情他从不做。
谋12
任青青曾听芽儿说过,当今太后并不是皇帝的亲生母亲,所以,她便猜测君冥的额娘已经死了吧。
“人生便是如此,全是建立在一个又一个的权利之上,何来圆满,那,后来呢?”
“后来,呵呵,还有什么后来,我能活着出生已经算是老天爷给的最大的恩赐。”
后面的便没有再说的必要,任青青懂。
虽然她在现代没有什么姊妹来争夺家产,但是一个庞大的企业能做大,中间的路途自然不是光明的。
“我同你说了这么多我的秘密,那你是不是应该也同我说一说你的?”
“我的?”任青青微微一愣,停下了步伐,看着前面略微消瘦的背影。
她在古代就是一张白纸,何来什么秘密,就算是有,想他一个皇帝,想要调查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为何不说说你为何讨厌庞晗,我可瞧着他是爱你极深啊。”
“这不是你的事情。”
她向来讨厌别人过多的干涉她的私生活,就算是皇帝也不行,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不归他的管辖。
可君冥却不这样想,他回过头来看着任青青,一双凤眸在黑夜里黑的慎人,一股王者之气全部显现出来,他说: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玩过火。”
君冥一步步的走进任青青,一把钳住她的下颚,不给她任何机会一口咬住她的嘴唇。
对,是咬,如同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将她的本就红润的嘴唇咬的鲜红,直到两人嘴里同时出现一种铁锈般的味道,君冥才松开牙齿,伸出舌头在她流血的唇瓣上轻柔的舔舐。
任青青一把将他给推开,银白的银丝随着两人的分离被拉得老成,最后断裂。
她抬手将嘴角的口水擦干,吐出一口血水,转身就走。
对于疯子,她一般都采取这种做法,跟疯子理论,简直是降低她的智商。
她真是蠢笨极了,居然会单独同他出来散步。
而且,还是在宰相府!
她走的速度很快,不理会跳动的过于快速的心跳,一心想要将他远远的甩在后面。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本就是我的。”
不知何时君冥已经出现在她身后,无声无息,她已然忘记这时代有一种叫做轻功的东西。
“我是我自己的,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包括你!”她回头大喝。
谋13
一夜多梦,梦中总是被不同的人抓住,问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做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最后画面一转,竟然瞧见庞晗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看着她。
就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回想起最后一个梦,心里就觉得有丝绞痛的感觉,那个梦竟然让她觉得很真实。
“芽儿,”她朝着房门外叫了一声,芽儿便从外屋挑着帘子进来了,“我今儿不舒服,如果有什么人来的话你就帮你回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上被风吹过后受了一点风寒,整个身子都有些虚,头更是轻飘飘的。
一听任青青说身子不舒服,芽儿就立马慌了,小姐这身子是再也禁不起折腾了,忙问道:“需不需我去请太医,这太医还在二公子的房里呢,想来还没走,我马上就去。”
任青青一把将要抛开的芽儿拉回来,问道:“二公子生病了?”
“是啊,我刚听其他房的小厮说二公子自昨日里就开始高烧不起,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据说是因为后背的箭伤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再加上箭上有毒,所以……”
芽儿瞧着任青青的脸色不好,以为她是因为自责,毕竟二公子身后的伤是因为就小姐而受伤的,但是谁又能料到那箭头上面被啐了毒汁呢。
“那为何回府时没有及时医治?”
她记得很早就已经回来了,而且依照当时的情况,毒应该没有开始蔓延。如果当时医治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什么病根子。
芽儿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又将任青青的身子给按下去,让她好好的躺着不要再受风寒了才说道:“当时小姐一直昏迷不醒,二公子一颗心都在小姐的身上,怎么可能会先去考虑自己的伤。直到后来小姐醒过来后二公子又去忙乎其他的事情了,所以这伤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治没有治。”
芽儿自任青青醒后就一直待在她的身边,自然也就没有再去打听庞晗的事情,所以她是确实不知道庞晗的身体情况。要不是因为今日任青青睡到现在才醒,她也没有机会听到说庞晗生病的消息。
任青青蓦然想起昨日里雪地上那一大片的血迹和梦里的画面,呼吸突然一紧,说:“我要去看看。”
谋14
“我想青儿等一会再去看晗儿便可。”
她还未起身,便听的庞锐的声音出现在外屋,听着外面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认为来的人不止一个。
她来了宰相府已经有十来天,这是庞锐第一次来她的小筑。
随意的将头发挽起,穿上芽儿递过来的玫瑰色锦袍便往外屋走去。
手刚碰上有些泛凉的珠帘便顿住了,杏眼微微的眯着,打量着外屋的人。
外面的确不知庞锐一人,确切的说是有五六个人,除了庞锐外,其他人任青青都从未见过。
就只瞧着其中一人在这群人里显得格外的突出。
这人的打扮倒像是电视里常出现的巫师,三十多岁的年纪,两只眼睛尤为特色,眼角往上吊起,形成一种吊角眼。
他穿着一身道袍,左右手各自拿着两件法器,头上缠着花花绿绿的布条子,布条子下面的脸黑的都开始反光。
许是被她看久了,那人轻微的咳嗽了一声,手中的铜铃轻轻作响,打断了屋里的沉寂。
“青儿还未起吧,不知有没有打扰到青儿的休息。”庞锐客气有礼,此刻就像个读书先生。
“昨日里受了些寒,所以没能起来,”她略微弯腰,轻声解释了一下,又接着问道:“不知大人今日来的青儿的小筑是有何事?”
庞锐笑笑,身子退后了一步,将刚被任青青看着的穿道袍的人给请了出来,对着任青青说道:“这位是从苗疆来的萨满法师,听的我府中人接连生病所以特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萨满法师?
任青青嗤笑一声,再次将眸光看向那叫萨满的人,她还真就只有在电影之类得画面里看见过此等人的出现,而她对这类人是完全没有什么好感的,无非就是装神弄鬼,骗吃骗喝。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寄居他人门下,怎可能说些什么。
复又看向庞锐,“既然是来查探夫人生病的原因,那为何不在夫人的清漪阁而来我这小筑?”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感情说她的面子在宰相看来已经大过了君怜敏?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就不用青儿担心了,萨满法师已经将府中所有的屋子都看过了,并无其他。”
“所以就剩下我这小筑并未看过?”
“正是。”
任青青一一的看过庞锐和其他四人的脸面,最后右手一伸,说道:“请!”
谋15
庞锐自然也不含糊,知会任青青一声乃是礼仪,就算是她不肯这房子还是要收的。
所以当即对着其余四人说道:“既然已经得到青儿的首肯,那你们便去吧,但是切忌不要将青儿的东西给损坏了,要不然,我家法处置!”
庞锐这话虽说的重,但是又有谁知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须臾,进去的四人便出来了,庞锐看着他们等着他们的答案,但是三人皆是摇头,表示没有收到什么东西。
庞锐脸上不禁露出了些许的失望。
他们到底是要找什么?
任青青瞧着他们,却又无法知道答案,只是看着他们又进进出出的查了一遍。
她的小筑本就不大,一眼的功夫便能将上上下下给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庞锐就像是瞎子一般完全不信任自己的眼睛,只知道一个劲的想要去查。
“不知大人可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任青青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苍白,看着他们的模样,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青儿休息吧,爹爹也是想查查看青儿近来可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别无其他。我们走。”
庞锐收拾起自己脸上的失望,指挥着其他人离开,但却独独少了那叫萨满的巫师。
“大人,宰相大人,等等,我找到了,哈哈,我找到了。”
萨满焦急的跑出来,嘴里哈哈大笑着,众人朝着他看去,只见他将法器别在裤腰带上,手中拿着一个盒子就朝着庞锐奔来。
而他刚才出来的屋子正是芽儿的房间。
“这是什么?”庞锐问出了众人的疑惑。
任青青也转而去看他手中的东西。
四四方方的木盒子,上面稀稀拉拉的写着一些奇怪的字体,倒不像是汉字,反而像是一些符咒。
她转头去看芽儿,只见她也是稀里糊涂的看着她,满面疑惑。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何会在我的房中出现。”
“刚才那是你的屋子?”这次问话的是萨满,他双手捧着盒子更本不敢将它放在地上,身子挺得笔直,脸上的肃穆是一直未曾出现过的。
不禁让众人更加对这个盒子里的东西表示好奇。
“这是巫蛊娃娃。”
谋16
“这是巫蛊娃娃。”
萨满的声音里有几分抖动,而后缓缓的将盒盖打开,一阵呛鼻的味道迅速充斥着整个屋子,大家纷纷捂住鼻子。
即便是被这味道呛的满面通红,萨满也没有丢开盒子,反而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沉重。
待到气味消散的差不多了,他才双手颤抖的继续打开,只不过这次开的速度相对刚才来说就更是慢了。
这么一个小过程,却是没有人呼吸,大家皆是一顺不顺的看着萨满那双黝黑的手,看着他一步步的将盒子推向平整,直到两只面目狰狞的布娃娃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时,他们更是不敢呼吸了。
皆是大张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两只娃娃,他们从来不知被小孩玩耍的布娃娃还有此等恐怖的表情。
萨满没管他们有没有在听,只是跟着自己的眼睛将娃娃的每一寸都看了个仔细,而后幽幽开口,说:
“这是苗疆被禁止的巫术,上百年来都无人敢用,因为我们族人知道这是巫术的可怕。但是,我不知为何今日会出现在中原?”
听的萨满这样说,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虽说萨满并没有说明这个娃娃有多么可怕,但是瞧着他的模样众人都知它的威力定然不小。
而这也正是他们疑惑的,他们都不知这娃娃的厉害,就更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了。
这是庞锐也回过了神,在人群里一眼便看向了任青青,“青儿,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并不知道这个娃娃为何会出现在我这里。”任青青回道。
来了这么久,她也是第一次见这个盒子,更不用说里面的东西了,要让她解释,她还想让别人来向她解释解释。
不知萨满一个人面对娃娃唔唔啊啊的念了些什么东西,而后便赤手将两只娃娃的其中一只拿了起来,突然大叫道:
“你们看。”
众人依言看向娃娃的背后,只见上面用黑色的丝线绣着一个人的名字,而那人便是庞锐之妻——端贤夫人君怜敏。
庞锐的脸色就此刻就像是那丝线的颜色一样,黑的,眼中的怒火足矣燎原。
“任青青,你好大的胆子!”
谋17
“任青青,你好大的胆子!”
庞锐一声大喝,剩下四人除萨满外齐齐的围住任青青,空气像是瞬间被凝固。
芽儿噗通一声跪倒在任青青的身侧,随着庞锐的大喝眼泪跟着不住的往下流,就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没有经过组织的话像是连珠炮弹般的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
“大人,大人,请听我说,我可以向您保证,向您发誓,小姐是被冤枉的,我们从未见过这个娃娃,更是不知道这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真的,芽儿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
砰砰砰几声响后,任青青一把将芽儿从地上拖起来,由于力道过大,芽儿竟然一下子往后面倒去,还是任青青出手快,又将她给拉了回来抬手就擦掉她脸上的泪痕。
“你这是干什么!”
她有丝生气,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就算是判罪还要审问呢,芽儿现在莫名就理的就朝着庞锐磕头,如若被其他有心的人拿来胡说一通,还以为这娃娃本就是她的。
“……小姐,我……”
任青青还是头一次对她这么凶,吓得芽儿都忘记了哭泣,只是伸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拉住任青青的袖口,时不时的呜咽一声。
任青青反手拉过芽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让她不要担心,而后两眼直视庞锐,说道:
“大人,不管你信或不信,这只盒子,就像是芽儿说的一样,我从未见过!更不用说里面的什么鬼娃娃!”
“好啊,既然你说没见过,那你拿出证据来啊?”围着她的三人中其中一人说道。
任青青寻着声音看向那人,“你是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本就不大,但是那眼神极具有震慑力,看的那人心咯噔一跳,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任青青在已经没在看他了。
他眼神四处溜达,便见其他三人都是一副轻蔑的神情,他在心中不禁大叫:他妈的,有本事你们让这个女人看一眼啊。
庞锐站在任青青对面自然是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想了一下,便朝着其中一个叫做秦勇的男子说道:“休得无礼,还不快退下去。”
任青青瞧着他们退开了一尺的距离,从鼻腔里轻声哼了哼,她才不会觉得事情就这样就能完结。
谋18
“这件事情咱们先不谈,”庞锐跨前一步,这句话是对着任青青说的:“但是我希望做这件事的人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负责,就算是有再大的后盾也是抵不过王法的。”
“那就希望大人能秉公办理,青儿在这里谢过大人了。”任青青微微俯身,神情不卑不亢。
庞锐最后看了任青青一眼,也再未说其他,只是让萨满将巫蛊娃娃带走,而后刚才还充斥着硝烟的屋子顿时空了。
任青青环顾四周,安抚性的拍拍芽儿的手背,让她去帮她倒一杯水来。
她到现在一口水都还没喝过,嗓子眼早就干的冒泡,额头也有些微的汗渍。
她还未好好的坐下便听的屋外又是一阵阵的喊声,惹得她的太阳穴使劲的往外挣扎着。
“小姐,不好了,我们的屋子被人给围住了。”芽儿大叫着奔过来。
“恩,我饿了,你去拿些吃食吧。”
她没有说其他的,因为她早就料到会出现现在的情况。虽说庞锐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是他们有意陷害君怜敏,但是光凭着从她们屋子里收出来赃物就足矣定她们的罪。
她现在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定然是庞锐要的东西任廉奇还没有送过来,要不然早在刚才就已经将她给一举拿下了,何来她现在这般悠闲。
任青青瞧了瞧屋外,只是希望庞锐不要做得太绝,连东西也不给他们吃。
芽儿瞧着任青青有些疲惫的神情,本想在说些什么最后也没再开口。安安静静的出去拿吃的了。
而另一边,萨满拿着巫蛊娃娃后,又秘密回了苗疆一日,最后来的时候按照他们独有的方法命人搭建了一座高台,自己一个人站在上面对着天空又是拜又是唱的足足弄了三天三夜,等到他终于唱够了跳够了下来的时候,君怜敏和冬儿居然自己就醒了。
这不得不让庞锐也看呆了,不禁更加怀疑萨满的话,说这全是旁人对君怜敏下的巫术,所以太医才会找不到病根从而无法医治。
而为何冬儿也会突然醒来,那是因为那两个娃娃中一个背后绣着君怜敏的名字,另一个则是冬儿。
谋19
清漪阁内灯火通明,屋内的夜来香悠悠的散发着独特的香味,和着从北秦进贡的珍贵熏香熏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君怜敏斜倚在矮榻上挑逗着桌上的五彩鸽,脸上精致的妆容一笔一划的勾勒出她脸部的轮廓,她年轻时本就生的漂亮,虽是上了年纪,但是经过她每日的保养,往日的风采还是能从她这张脸上窥见一斑的。
但是独独让人不可置信的是,在外人看来,她就像是没没有生病过,好的就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肤色甚至是比以前还要好很多。
“夫人,任廉奇的钱恐怕是已经筹的差不多,这迎亲队伍也早在前日已经到了,你这突然来这一招是不是有些过了。毕竟我们最后的反击还要靠着任廉奇。”
说这话的正是当朝宰相庞锐,他此刻的脸色有些不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想的是如若让任廉奇知道他们这么对待他的女儿,不知这款项何时才会来了。
“夫君放心,我有把握,这任廉奇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况且不过是一个庶出,他不会将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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