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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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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才是你呢?我亲爱的娘子,你如此可爱,我突然觉得这桩婚姻了变得好玩了……”

薄薄的嘴唇轻吐,热气在寒冷的空气里凝结成一团雾气。

清俊的模样也因为眼睛的缘故变得有些邪气……

因为昨日在雪天待得太久的关系,她的身子在第二日显得更加的虚弱。

此时早过了午时,还未睁眼她便觉得有些不对。

房里倒是多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娘子怎么醒了也不知起身,难道是要为夫的帮忙?”

庞晗端详着任青青,用手指一一摸过自己看过的地方。

反正她要装睡,他便成全她。

当他的手指从眉角一直摸到她的嘴唇时,一只小手便将他的手给握住了。

一双明眸更是恨恨的看着他。

庞晗坐在她的床前是如此的怡然自得。

“出去!”

任青青此时哪儿管得了那么多,厉喝一声。

“啧啧,娘子真是主动,这双小手摸起来真是柔软无骨,生起气来更是明媚动人,说不出的好看,让为夫的看着就觉得心动。”

庞晗被任青青的小手抓着也不反抗,两条剑眉向上挑起,脑袋更是一寸寸的向下移动。

看谁玩的过谁。

“我再说一次,出去,只给你一秒钟的时间。”任青青眸光变得极快,吐出的气喷在庞晗的脸上。

“如果我说不呢。”

“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呵呵,为夫怎可能怪……啊……”庞晗一个怪字都还没说完,嘴角的笑都还凝固在脸上便叫了起来。

白日再战2

“呵呵,为夫怎可能怪……啊……”庞晗一个怪字都还没说完,嘴角的笑都还凝固在脸上便叫了起来。

他捂着右边脸颊,急速的窜起,一掌将任青青推到床脚,跳离她几步远,狠狠的看着她。

“还未听说娘子有这等癖好,难道娘子痴傻的病就是靠吃人肉而医治好的!”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手掌下脸颊右边被咬的那块肉的神经正在突突的直跳,疼痛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如果再晚推开一会的话,他的脸颊铁定要被咬出血。

这个吃血的疯子!

任青青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擦了一下嘴角,对着庞晗吐了一口口水,她还嫌弃他脏呢。

全身上下没一块干净的地方。

“最近就是被饿坏了,要不然也不会这般饥不择食将二公子放在眼里,白白脏了我的口水。”

“你!”

庞晗暴怒,想他堂堂宰相二公子何时受过如此之气。对着任青青大喝一声:“任青青!”

“我在,多谢二公子还记得民女的名字,而不是将一些恶心的称号挂在我的头上。”

哼,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如果二公子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恕民女不远送,门就在您的左下方,如果二公子分不清左右的话,我想您的手下应该可以分辨。”

任青青这话说得有点咄咄逼人,不用想也知道二世祖庞晗必定气的脸色有异。

何人这般对他说过话。

她嗤笑一声,对一个毛头孩子自己居然刚才都还动气了,看来自己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现在倒是忘了被她说成是毛头孩子的人还给她戴了顶后爸的绿帽子。

任青青做起身子,棉被下滑至她的腰间,她拢了拢秀发后边旁若无人的开始穿衣,根本就不将庞晗当做一回事。

现在,他也就配当成一缕空气。

不,就算是空气也都会嫌弃他的一身骚味。

任青青环视了一周,偌大的屋子就只有他们两人。

他们这么大的响动居然都没有人进来,如果没有任廉奇的默认,此刻芽儿想必是早已经冲进来了。

“呵,没想到娘子已经这般开放,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就能随意穿衣脱衣!”

任青青将脸盆中的清水泼到脸上,隔了良久才回到:“你是男人么?我怎么没看出来。”

“任青青!本公子很乐意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显然她的话已经将庞晗逼到另一种境地。

他三两步就走到她的面前,手臂一伸,将背对着他的任青青转了个身,眼睛怒视着她。

白日再战3

他三两步就走到她的面前,手臂一伸,将背对着他的任青青转了个身,眼睛怒视着她。

还没等任青青反应过来要如何应对时,庞晗的脑袋猛然一低,他的额头“澎”的一声就撞上了她的。

火热的嘴唇寻着她的就开始疯狂的吸吮起来,根本不给她半分思考的机会,刚才的怒气因着她冰凉的柔软而逐渐冷却。

她脸上的水还未干,现在更是因为庞晗突然的举动,大部分水便分到了他的脸上。

她的嘴唇有些冰凉,他本来也只是想吓她一下,但是当贴上时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里一惊,本能的想要加深这个吻。

搂住任青青腰的一只手慢慢缩紧,另一只手压住任青青的后脑勺让她更贴近他,以便他索取的更多。

他鼻端吸收的梅花的香味更是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撩拨的他心神恍惚,此刻燥热难耐。

他含住任青青的嘴唇,辗转反侧,轻揉慢挑。

越亲吻她,他越觉得不够,情不自禁的更想让这冰冷的唇也染上他的火热。

就像是在沙漠里艰难行走的饥渴之人突然找到了一片甘泉,让人欲罢不能。

一种不该有的感觉却突然在这一刻串出他的脑海。

她,只能是他的!

他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出现这样强烈的独占欲,不似其他所有女人给他的感觉。

“啪”冰冷的水突然打在庞晗的脸上,被情欲染红的双眼骤然睁开。

庞晗微眯着火红的眸子望着始作俑者。

“亲完了吗?”

任青青身形未动,精致的小脸因为刚才被夺了呼吸而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受拨动,一只手都还高举在庞晗的脸侧,维持着刚才泼水的动作。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在他身下还能这样平静的问他“亲完了吗”!

他第一次碰到这般不实情趣的女人!

庞晗脸色一变在变,而后瞪着眼前不实情趣的女人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绯红色的大门在她身后碰的噼啪作响。

任青青胸脯剧烈起伏,转过身子就将脑袋深深埋在水盆里。

手指伸进水盆里使劲的揉搓着红肿的嘴唇,使得本就嫣红的嘴唇已经被她蹂躏成赤红。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嘴唇被男人碰过,就只觉得恶心在肠胃里一阵翻滚。

白日再战4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嘴唇被男人碰过,就只觉得恶心在肠胃里一阵翻滚。

她猛然从水盆里撑起来,喉头翻滚便呕吐起来。

“青儿,我……”

绯红色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去而复返的庞晗再次出现在了任青青的闺房中。

瞧着呕吐不止的任青青,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比刚才还铁青数倍,手指僵持在半空中指着任青青怒声道:“我就这般让你觉得恶心!”

该死的,她居然这样嫌弃他!

他的吼声太大,使得房间里都是他的回音。

任青青擦拭完嘴角回头看着他,拿着娟帕细细的擦拭脸上的汗水,湿透的鬓发紧紧的贴着她的脸颊。

她不明白为何他会去而复返。

“我以为你很有自知之明,没想到居然还能问出口来。”

“好,任青青,你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我的好娘子!”

这次庞晗消失的更为快捷,绯红色的'炫'大门竟然因为最后的关'书'闭而变得歪斜,仿佛在宣誓'网'着刚才离去的人的怒火。

“小……姐……,刚,刚二公子,你,你们没发生什么事吧?”

芽儿端着膳食从门缝里探进来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望着她,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原谅。

她刚才在躲在房外瞧着二公子火气冲冲的从房里出来,心里更是为小姐担心,以小姐那般冷然的性子不知道会不会吃亏。

“没什么,进来吧。”

“小姐,你,你不会怪我吧?”

芽儿见着任青青苍白的脸颊和火红的嘴唇心里更是一惊,眼泪就突然从眼角涌了出来。

她其实也想早些进来的,只是,老爷吩咐过不要去打扰二公子跟小姐的,如果她不照做,这份差事也不用她做了。

“怪你什么,你本就拿着他的钱干活。”

任青青这话说的是实话,她深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所以还真没为芽儿的事情想过。

“芽儿,我只问你一次,如若以后我有机会离开这里,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当然,出去后或者生活的并没有现在这般如意,所以我这话也并不是逼迫你的意思,只是问问你的主意。“

“小姐,我……”

芽儿急着辩解,但被任青青拦手打断。

“你现在不需要回答我,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你再回答也不迟。”

摊牌1

芽儿急着辩解,但被任青青拦手打断。

“你现在不需要回答我,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你再回答也不迟。”

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只不过任青青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而令人想不到的是,自那日后,二公子便不再来任青青梅花居,反倒是在宜都温柔乡乐不知返。

所以这几日任青青的名字反倒是出现在大叔大婶茶余饭后出现频率最高的。

而他们谈论的主题自然都离不开:弃妇。

才刚脱离开痴儿的名字,她又荣幸的换上了一个弃妇挂在头顶。

庞晗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流连在温柔乡中,又过了几日,她的好父亲任廉奇终于又现身了。

任廉奇坐在任青青对面,手指啪嗒啪嗒的打在雕花漆盘桌上。

“你知道二公子在哪儿么?”

“他?呵呵……”任青青唇角向一边勾起,“父亲想必更应该知道你的好女婿在哪儿吧。”

“你这是什么话!”任廉奇一拍桌边,眉毛倒竖。

“难道不是么,父亲的人手肯定能将他每日的最新情况拱手送在您的面前,女儿此刻闭门不出又怎会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看你以后嫁过去后该怎么办!”任廉奇瞧着任青青平静的眸子更是生气,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是这般的性子。

任青青一听任廉奇这句话,突然不顾形象的笑起来,在这里的大半年,她已经不再隐藏自己的本性。

“青儿!你何时变得如此顽劣!连爹爹的话都开始不听了!”

任廉奇瞧着对面小小的身子,突然觉得他这个女儿越来越难了解,有时候都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就比如现在。

任青青笑够了,掩着唇角说道:“爹爹不是早已经把青儿的路规定了么,那还哪儿来女儿思考的机会。只怕等女儿将爹爹需要的东西得到手后便再无用处。是么,爹……爹。”

最后一声爹爹,任青青叫的极甜,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女儿在对着父亲撒娇。

被任青青突然这么戳穿,任廉奇脸色不变,只是这次看着任青青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探究。

摊牌2

被任青青突然这么戳穿,任廉奇脸色不变,只是这次看着任青青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探究。

毕竟是老道的生意人,他懂得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自己该得到的报酬。

但是不幸的是,他碰到的是千年后他的同人。

“可是,爹爹,你说,这要是在大婚当天新娘突然逃跑该怎么办呢?”

“你敢!”

任青青不理他的中断,继续说道:“或者是一颗好好的棋子突然死亡,这又该怎么办呢?”

这几句话后,任廉奇不再平静,甚至眸子里隐隐的暴怒出一丝火红。

呲牙咬得牙齿咔嚓作响。

深呼吸了几口,懂得现在已不能再将眼前的女孩当做一个女孩,而是同等精明的商人后,才狠声说道:“青儿这是要干嘛呢?”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只不过是想知道爹爹看上了宰相府里什么宝贝,青儿好去同宰相大人说说,看是否能割爱。”

“大胆,这等事情你一个孩子怎么四处乱说!”

“是么,那么明日宜都最大的事情莫过于任府二小姐早逝的消息。”

“你!”这是任廉奇第二次被气的噤声,他不得不说这个女儿很有他当年的风范。

“好,好,反正是你迟早要知道的,现在只不过是提前告诉你罢了。”任廉奇说道这里,习惯性的扫视了一周,待确定安全之后才说道:

“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拿到宰相的黄门令牌。”

“你说什么!”

就算沉稳如任青青她在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禁提高了音量。

这个任廉奇知不知道他刚才在说什么!

黄门令牌乃是宰相的象征,掌握着清幽国整个国家的经济。

凭着这个黄门令牌就能掌控国家的经济走势。

她从刚来时就知道任廉奇的野心庞大,但是,他居然想要掌控全国经济,甚至是在朝廷里插上一手。

“商人虽然有钱,但是在清幽却是一直抬不起头来,他们便面上对我恭敬,背地里不知说了多少我的坏话。只要我把黄门令牌拿到手,我看还有谁能看低我!”

任廉奇说的咬牙切齿,现在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可在任青青看来不过是因为他自尊心作祟。

一切的烦恼皆因为自己的贪婪。

摊牌3

一切的烦恼皆因为自己的贪婪。

“我有条件。”任青青干净利落的扔下一句。

“你说。”

“第一,我要一套别院,这应该对你来说很简单。”

“恩。还有呢。”

“第二,我不希望我在出嫁前看到任府的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你。”

“你!”任廉奇眉毛骤然跳高,对她这句话是极为的不满。

任青青果断的打断他的话,他的不满对她来说不起作用。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第三,也是最后一点,我要大量的金钱,但我会在一个月后还你。“

第一点和第三点任廉奇可以接受,而且他任廉奇最多的就是钱,还与不还对他来说不甚重要。

就是第二点让他不敢那么快答应,毕竟当一颗棋子脱离自己的掌控后会多生出许多事端。

而他是不愿看到有什么事情逃出他的掌心。

看出了他的犹豫,任青青缓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颗颗雪花便飘了进来,打在她粉嫩的脸颊上。

“我说出这三点不是让你思考的,只是想告诉你而已。

那么,爹爹,青儿就不送你了。“

前后的言语截然不同,就像一个人突然出现了两种性格。

“希望青儿能记得今天说的话。”

“是的,爹爹,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自昨日谈判过后,第二日任廉奇就托人送来一张地契和一沓银票。

其实他们昨天还少说了一样——那就是能够拿到黄门令牌。

她不说是因为她自认为有这个能力,而任廉奇不说的原因这个倒是要好好的问他才能了解。

也不知他是从哪儿来的信心认为她能拿到那样东西。

但是就算她顺利拿到了,给与不给也是她说了算,他不知道有一句话说的好么:女人心,海底针。

“芽儿,都收拾好了吗?”

“恩,已经好了。但是,小姐,我们真的要出去住么?”

芽儿回首望了望才住了小半年的房间,突然有些不舍。

仿佛是看穿了芽儿的想法,任青青也扫视了整个房间一眼,说道:“如果你不想走的话可以留下,就像我开始给你说的一样。”

“走?难道青儿是想同我回昌都,呵呵,我自然是无比的欢迎。”

鎏金池1

“走?难道青儿是想同我回昌都,呵呵,我自然是无比的欢迎。”

没成想这句话接话的人却是消失了半个月的庞晗。

一身白衣更加衬得他身材挺拔,唇红齿白,黑发如墨,一双桃花眼电力十足,想必是在安乐窝里呆久了,过的倒是滋润。

但没想到他居然都还没回他的昌都,宰相倒是在隔日回了昌都,说是回去处理国事,但是在任青青看来无非是谈成了什么事情才回去的。

她可不会自恋的认为自己的面子这么大,能请动当朝的宰相来为自己祝贺生辰。

而这位滥情的二公子没走恐怕也是因为舍不得那美娇娘吧。

“芽儿,走。”

带的东西不多,无非就是几件衣服去应应急,其余的她都不需要。

转过身子直接绕过庞晗直接走人。

对她来说看见与看不见其实很简单,而她现在就不想看见某个人。

但来人却是不这么想,他也没去阻拦,只是当任青青走过他身旁时轻悠悠的说了一句:“青儿,你以为你逃得了么?你迟早都是我的人。”

“是么,可我不这么认为,以后的事情连神都不知道,更何况是你我。”

这两句话便是他们今年最后的对话,直到任青青过了十五及笄后,他们才再次相见。

只不过当时任青青已不是现在的任青青,而庞晗也不再是原来的庞晗。

此时他们才刚刚开始他们之间的纠葛。

————————

清幽十六年,清幽发生了一件要事——重病在身的清幽王终于不堪病痛的折磨,驾鹤西去。

举国哀悼3日后,由太子君冥继承皇位,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而这些都不关任青青的事,她只希望恼人的任廉奇能给她消停一点。有些人一旦吃了点甜头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每日里挑尽了各种借口让任青青去帮他处理生意上的难事。

“小姐,我进来了。”芽儿轻推开任青青的房门,将手中的安神茶放在她的桌前继续说道:“小姐,秋娘在屋外说有事情要向您汇报。”

“秋娘?”不知她来干什么?

任青青放下手中的玉佩,揉了揉眉心的位置,转头吩咐芽儿带秋娘进来。

这一年多以来,她一直将这块玉佩戴在身上,偶尔有几次将它落在了房间里,她都会出现一些头晕目眩的症状。但是拿着这块玉去找懂玉的人,却都说从没见过这种材质的玉石。

所以啊,她还真不知道这玉有什么奇效。

鎏金池2

如果真如小女孩所说她是被这块玉吸过来,那为什么就偏偏是她呢?

尽管她每日都会将玉佩拿出来看上那么一会,但是却没有看出半分的头绪,只觉得这块玉佩入手滑润,冬暖夏凉,看这质地,更是上好的东西。

“呵呵,小姐,秋娘我又来叨扰小姐了……”房门轻敲两声,屋外响起一阵调笑声。

女子声音虽大,但是却让人觉得耳目一新,不似那些个粗鄙之人,反倒在第一次遇见时让她有一种红楼梦中王熙凤的感觉。

任青青收起手中的玉佩,抬头便见秋娘笑意盈盈的走到她的跟前。

“今日时辰尚早,不知秋娘来我这里有何事?”任青青不拐弯抹角,对着眼前的人直接问出了口。

她以前就同他们说过,不到必要时候不要寻到她这里来,她也知秋娘是懂得分寸的人,要不然偌大一个鎏金池也不会交予她打理。

鎏金池是近半年来昌都城崛起的青楼之一,却也是以最快速度打败其他青楼,成为昌都第一楼。

成为青楼界的有一朵奇葩,与清幽国都城宜都的翠莲楼并称清幽二秀。

但鎏金池不同于一般的烟花场所,她红是因为这里有昌都乃至全国最为不同的女人,她们不靠卖而为名,她们只为男人排忧。

她们不管是脸蛋、身段、才识、歌赋都是百里挑一,甚至是万里挑一。

她们不同于其他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们有权挑选客人。

她们在鎏金池享有绝对的权利,她们不坐台,在不自愿的情况下可以不同客人发生任何关系。

但每个客人可以钦点自己喜欢的小姐,但时间有所规定,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如果过了这段时间内,被点中的小姐仍在您的包厢中的话,那么恭喜你,这说明这多出来的时间全算在鎏金池。

面对这样独树一格的青楼,收费自然不低,这也决定了他们面向的人群。

鎏金池也在青楼中确定了地位,甚至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延伸至整个清幽,成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青楼奇观。

到后来,清幽的王门贵族皆已去鎏金池为最大的喜好。

而鎏金池的老板正是面前的秋娘。

至于这鎏金池背后的老板,清幽却无人可知,只除了秋娘。

鎏金池3

至于这鎏金池背后的老板,清幽国却无人可知,只除了秋娘。

“呵呵,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小姐,秋娘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一事,这,这……”秋娘说到后面突然结巴了起来,这完全不似她的性格。

任青青瞧了秋娘一眼,说道:“但说无妨。”

“是,事情是这样的,昨日鎏金池来了位贵客,说是要见您,您看这……”

“见我?你不是老板么?”

她从不在鎏金池露面,有什么事情都是让芽儿去交待,那又是谁知道了她?更甚者知道她是鎏金池幕后的老板。

任青青手指轻敲桌面,有些理不清思绪,“那他可曾点名指姓的道出我的名字?”

“有,但是我不太肯定,”秋娘停顿了一下,看着任青青,在得到她的肯定后又继续说道:“他只说了两个字,青青,而后便直接否认了我。让小姐今晚务必在鎏金池一会,说是有要事与您说。”

一想至此,一张俊朗的脸便蓦然出现在秋娘的脑海里,让她俏脸一红,手指居然都开始不安的搅动着衣摆。

想她秋娘在青楼混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见着这般帅气的男子,一举手一投足的大气浑然天成,甚至不敢让人直视。

想到这里,秋娘抬起泛着红晕的脸颊看着坐上上位的任青青,直到现在她都还有些不相信就是眼前的小女孩在短短的半年内将要倒闭的宜春楼变成了现在全国首屈一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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