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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超能力氪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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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个老人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星半点类似的狂热气息。他看上去没有任何理想和软肋,也因此而显得无懈可击。
果然,他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当然。对人类……对生物来说,还有比这两者更重要的东西吗?强者拥有一切,弱者注定被鱼肉蚕食。我只是遵从自古以来的自然法则,吞食弱者血肉来达成自己的愿望而已。”
“很正确的屁话。”
我同样从容地点了点头,“很遗憾,你并不是活在丛林。丛林之外,有人生活的地方,就有规则和法律。”
“法律?呵呵,那是什么?为了让统治者更好地统治,为了让丛林中的赢家永远是赢家,你是指这种……上位者制定的,为了他们自己而设计的理想条文吗?”
老人柔声细语,半边头颅上稀疏光滑的白发披垂下来,看上去倒有几分像是慈眉善目的传教牧师。
“我的孩子,你不会不知道。有多少人躲在法律背后,‘合法’地吞食他人……”
“茜——嘶!!”
被星鸟推到身后的莫西干大哥似乎有几分紧张,刚要开口打断,就被星鸟狠狠一脚踩在鞋面上,剧痛之下猛地咬了舌头。
“我知道。”
我理解初阳的担忧。不过,我并没有如他所担忧的那样心生动摇,彷徨无措。
我只是随手掸了掸领口,好整以暇地冲指尖吹了口气:
“我知道,所以呢?你想通过列举其他垃圾的存在,来证明自己不是个垃圾吗?想的还挺美,下三滥。”
“…………”
老者游刃有余的表情,头一次略显难堪地僵硬了。
很显然,他打算和我来一场慷慨激昂的哲学辩论,上至制度漏洞,下至人性弱点,最好是把我绕进去,然后用他丰富的诡辩经验打败我,挫伤我的锐气和心志。
但他没想到的是,我身为一名讲文明、懂礼貌的人民警察,竟然根本不打算好好讲话,一开口就骂人。
事实上,我也的确只想骂人: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关于法律和社会的缺陷,我可以和朋友讨论,和研究者讨论,和所有关心世界、希望世界变得更好的人们讨论。”
“但是请问,我为什么要跟一个觉得世界不够好,所以把自己变得比它更坏的垃圾讨论?难道我看上去没有朋友??你看不起谁呢,啊???”
“……呵呵。”
老人的难堪转瞬即逝,他很快又貌似宽容地展眉笑了一笑,看上去越发像是半朵盛开的菊花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寻常社会的规则约束不了我,因为在我看来,那只是强者维持自己地位的工具罢了。所以我要成为强者,制定属于我自己的规则。”
我:“好厉害哦,我是不是还要给你鼓鼓掌?”
“……”
我想他已经发现了,我铁了心不乐意配合他的抒情中二演讲。话说回来,这么大龄的中二病我还是第一次见。
老人一计不成,只好临机应变地换了个话题:
“星花,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
(……哇,这个话题让我更想骂人了。)
“我说过,我要制定属于我自己的规则。爱情,那是一种奇妙的魔力,能够超越出身、距离、生死的界限,当然也包括年龄……”
“包括不了谢谢。好了,我想你应该有很多话要讲,比如你对13岁幼女一见钟情的美好回忆——不如这样,你就像《洛丽塔》的主人公一样,在监狱里一心一意地写本自传?我想,会有犯罪学研究者乐意笑纳的。”
“……”
老人第三次语塞,而后带着一脸矫揉造作的忧伤垂下了眉毛。
“何必话中带刺呢,星花。这是我们父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话。我本希望它可以温馨一些。”
“是吗?”
我挑起一侧眉梢:“太有趣了,黄鼠狼居然希望鸡和它吻别。”
“你很好,星花。”
老人浑浊的眼睛几乎淹没在皱纹里:
“直率、大胆,伶牙俐齿,你果然很像紫。也难怪星鸟如此忌惮你,如果你在我身边长大,我或许真会选择你作为组织的继承人。”
“噫。”
我夸张地打了个激灵,“求求你不要啊。”
(对了,说到这一点……)
我看得出来,为了不让父亲察觉自己的真心,星鸟一直在家中扮演忠心耿耿、一心上位的宅斗型角色,也不知是不是从几个草包弟妹身上汲取了经验。而首领信以为真,也只将她当作易于掌控的夺嫡儿女。
(如果只是为了自保,星鸟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她不惜纡尊降贵给纲村做迷妹,是为了借纲村来掩饰自己的身份,正可谓“这草包倒是一座堵风的墙”。
——那么,她在这座岛上精心伪装,又是为了掩盖什么呢?
我无法忽视这一点,但眼下情势紧急,我也顾不上仔细深究,只能一心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轮椅怪物身上。
而他仿佛还沉浸在甜蜜而伤感的回忆之中,正一脸——不,半脸陶醉地呢喃道:
“紫真的很美。我还记得,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她正穿着一身鸢尾色的和服,挽着头发,和友人一起走在前往烟火大会的路上。”
“她在盛开的紫阳花丛中流连忘返,低头触碰花枝,不自觉地露出微笑……那时候我就想,这份远离世俗、浑然天成的清净,正是我命中注定的少女。”
“我爱她。”
在一段抑扬顿挫、一唱三叹的表白之后,老人话音一转,将所有醇厚浓烈宛转悠长的感情都纳入一句历久弥新的经典总结,仿佛歌唱家百转千回的旋律归于一个尾音。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情圣人设艹得出神入化,好像他亲口下令活埋母亲那会儿是被人下了降头。
“……”
与此同时,我一手维持着紧扣扳机的姿势,另一手百无聊赖地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
“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烦了。对了,你有问过母亲的意见吗?”
“……什么?”
“我·是·说。”
我难得有耐心地将话语拆开掰碎,字正腔圆地向他重复一遍:
“你有没有问过你‘一见钟情的少女’,她是不是愿意接受你的爱情,愿意成为满足你妄想的道具?”
“说什么妄想……”
“自以为是的真爱,一厢情愿的钟情,得不到就要毁灭。这就是妄想啊,变态。”
“……”
我见缝插针的骂人再次让老人噎了一下,但他的心理素质实在惊人,旋即又像个“不与孩子计较”的长辈一样无奈摇头,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星花,你不懂男人。”
(哎唷卧槽。)
我只觉得牙根都差点酸倒,也不与他多作纠缠,只反手勾起岩窟王垂落的指尖轻轻晃了一晃,挑衅似的扭头向老人一笑:
“你说错了,我只是不懂畜生。拿自己代表全世界一半人口,你也配?”
“……”
岩窟王“嗤”地轻笑出声,收拢五指将我的右手包在掌心,下颌微微挑起,窗外如血般凄艳的夕阳在他眼中染上了一层厉色。
“下令,茜。我随时都可以。”
“好。”
我同样抿唇浮出笑意,迎着暮色将双眼弯成一对月牙。
“动手。说实话,对于这种格调的Boss,我觉得花一分钟和他嘴炮都属于浪费生命,拍成动画都会被观众吐槽注水。”
“Master,请您后退。”
眼见战局一触即发,和初阳一同进入房间的贝狄威尔挺身上前,与岩窟王一起阻挡在我和老者之间。艾蕾则是闪身错开一步,将装有母亲灵魂的狭长铁笼挂在腰间,如临大敌地紧握着光枪环视周围。
也许是错觉。
我依稀看见,笼中那一团磷火正焕发着前所未有的温暖光辉。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吗……”
老人沉痛地扼腕叹息——看上去是这样,实际如何我也不关心——然后,他迟钝、缓慢地抬起一只鹰爪般干枯瘦长的手,像是驱赶蚊虫似的随意挥了两挥。
“罢了。【星鸟,杀了他们】。”
“…………”
没有回音。
“星鸟?怎么了。我说过,只要保证星花躯体完整就好,其他随你高兴。若是为难的话,稍微留些能够治愈的小伤也不要紧。”
“…………”
星鸟双肩反射性地一抽,却依然低垂着头伫立不动,额前和脸颊两边披落的黑发掩去了面上表情。
“我说,你还看不出来吗?”
我几乎是怀着几分悲天悯人的心情耸了耸肩,一边示意众人留心轮椅后那两个黑衣保镖,一边大摇大摆、毫不设防地冲着星鸟跨上一步。
“你的另一个女儿,根本就和我一样,不愿与你为————”
噗沙。
我只来得及说到这里。
因为,就在我淡定开口的下一秒。
——从我的侧腹位置,赫然有一道造型奇特的漆黑利刃穿刺而出,喷溅开一朵怵目惊心的血花。
“……………………”
思维和知觉一瞬间麻痹,头脑中覆盖上大片模糊的空白。
我无意识地翕动嘴唇,胸膛却好像开了个孔——事实上也的确开了个孔,只不过是开在腰子上——无论怎样努力,都只能从中挤出一个微弱的、支离破碎的气音。
“………………………………诶?”
骤然丧失气力的手脚,就好像断线木偶一样不受控制地颓然垂落。而我的身体在惯性作用下倾斜、翻转,以一种宛如悲情女主角倒落尘埃的姿势打了个旋儿,虚浮无力地瘫软下去。就在我茫然地抬眼仰视上方之际,恰好迎上一张毫无表情的少女面容。
“静……谧……?”
暗杀者少女清秀的容颜,在此刻看来,如同一朵盛开在猩红夕照之中的毒花。
(糟糕……静谧的话,这多半是把涂满毒|药的刀……刃……)
噗通。
“————”
“茜?!!”
“Master……!!!”
逐渐陷入混沌的意识之中,我隐约听见好几道焦急的呼喊声混在一处,沉寂数秒之后,交响乐一般从各个方向渐次响起。
(贝狄威尔的声音、艾蕾的声音,好像还有莫西干大哥浑水摸鱼地喊了一声……)
(……咦?是不是,少了两个人……)
错觉,我想。
太丢人了。太没出息了。想当年我也没少嘲笑过凛和伊什塔尔掉链子,结果自己竟然会在最后一步,怀揣着过度的自信,错看了天川星鸟的选择。
“父亲,您需要的身体就在这里。请放心,我并没有刺中要害。”
凛冽的女声如同一场冻雨,从头顶冷冷地倾注而下。
“我会为您挡住这些异能生命体,但恐怕支撑不了多久。还请您尽快进行手术。”
看来直到最后,我这位“二姐”仍是无法信任他人,无法相信自己还拥有改变的机会。
(……唉,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话说回来,现在又该怎么办啊?伤口倒是意外地不算很痛,似乎没有伤到脏腑,但手脚都因为毒素而动弹不得……)
动弹不得……
弹不得……
不得……
得……
————不对,我并没有动弹不得?!!!!
虽然刚才有一瞬间短暂的麻痹,但当我“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之后,头脑竟然如同浸入冰泉一般清醒过来,四肢也奇迹般地恢复了知觉!!!
(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局部麻醉?!太牛逼了??)
(不过,岛上有这么多五花八门的异能者,如果预先准备的话,要做到这种事应该并不困难……)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关键是,星鸟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想通这一点之前,我必须继续假装动弹不得。
再看面前那些小伙伴——现在我的视野也清晰了不少,只见贝狄威尔双眉紧拧,莫西干大哥骇然变色,两人都有心上前抢救,却被梅林和岩窟王一左一右伸出手臂,沉着而不动声色地拦了下来。
话虽如此,岩窟王的表情却并不比他们俩好看多少。若不是对面还有酒吞、茨木和清姬压阵,我几乎怀疑他想要立刻拧掉星鸟的头。
至于艾蕾,她一直面色复杂地凝视着笼中光焰,多半是从母亲口中获得了什么提示。
(好好想一想,柚木茜。)
(打从你遇见天川星鸟之后,她都对你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她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
——不知为什么,附近一带的监控都被人破坏了。
——初阳哥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即使你突然出现,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也是一样。
——我突然对你出手,监控又被破坏,就算是再惜命不过的父亲,面对这种情形也不得不亲自出来查看。
——我的目标实现了。
……
许多个声音在脑海中交替回响,一幕幕画面如同高速播放的幻灯片一般飞快掠过。
倘若,星鸟没有将我引入这座小黑屋,意图抢先对我动手的话?
——那么,首领一定会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场所以逸待劳,精心布置好陷阱等我上门。或许,那是星鸟也不知如何破解的陷阱。
倘若,初阳没有按捺不住,横插一脚的话?
——那么,我也许会被星鸟制服,也许会和她两败俱伤。
无论如何,由于附近一带的监控遭到破坏,无法掌握现状的首领都不得不亲自出面,确保我和星鸟这两枚重要的棋子平安无虞。
这样一来,他便不得不离开准备周全的安全地带,进入星鸟隔绝异能的房间。
更甚者,因为转生一事极其隐秘,即使明知战场凶险,他也只能将自己最为信任的心腹带在身边,不便兴师动众。
(所以,星鸟想要的是……)
(能够将父亲削弱到极限,掌握绝对优势的场地。简而言之,她想要反咬那个人一口,却不想与他玉石俱焚。)
从一开始,她想杀的人就不是我。
她——只是想要活着离开这里,仅此而已。
我真的很讨厌你。
遵从父亲的指令,星鸟伸手一把抓起我的衣领,粗暴地拖着我朝向那架轮椅走去。从这个角度望去,我恰好能够看见她无声开合的口型。
但是比起你,我还有更加憎恨的对象。我没法对他动手,而你可以做到。
……既然如此,那就做做看如何?柚木茜。
证明给我看啊。
证明你可以打败他。
证明你所说的一切,并不是异想天开的空话。
尽管动作粗鲁,表情充斥着乖戾险恶的火|药味,星鸟那对浓黑眼眸之中流露的神色却近于哀求。
因为自知无能为力,所以将一切都托付给自己嫉妒、怨憎,却能够为自己所不能为的对象,那样一种自虐般的哀求。
“……”
既然如此,作为受人托付的一方,我的回答便只有一个。
我明白了。
然后,我将脑袋软绵绵向右一歪,敬业地假装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耳畔响起某个熟悉的悦耳声音:
“天呐,Master倒下了!这可怎么办!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连我都束手无策了!!多么可怕的强敌啊!!岩窟王,别板着脸,这时候作为男人应该表现得更加激动一些!!!”
岩窟王:“……”
————不是,这个老梅根本没有认真在演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二姐是个蛮复杂的角色,对茜的感情也很矛盾,不过她一直在为明确的目标而努力:在保证自己不被反杀的情况下,打败父亲离开这里。也可以说她利用了茜?
差不多该决战了,之前分头行动的小伙伴也该上线啦
————
茜:腰子好痛
老梅:我看出来了,反正对面不认识我我随便演一下,一边加班一边摸鱼
伯爵:我也看出来了,但我回头还是要打爆二姐的头,我替茜腰子痛
第89章 圣黑杯流下感动的黑泥
梅林:“天呐; Master倒下了!这可怎么办!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连我都束手无策了!!多么可怕的强敌啊!!!”
岩窟王:“……”
我:“……”
星鸟:“……”
艾蕾:“……那个,就连我也看得出来……”
贝狄威尔:“……如果王在这里就好了。”
因为梅林浮夸而且敷衍了事的表演,场面一度极其尴尬。
然后,就在如此尴尬生硬的氛围之中——
“做得很好,星鸟。不愧是我引以为傲的女儿。”
老人用枯瘦的手指捋着一绺灰白胡须,就像一只年迈狸猫那样得意地眯起了眼睛。
(出、出现了!!对梅林的人设一无所知,因此完全不觉得他演技掉线的三次元反派!!)
(仔细一想也是啊,如果是莎士比亚之类的话; 这么讲话一点都不奇怪……)
(话说回来; 你想利用从者搞事; 自己都不花时间去学习一下他们的基本信息吗?你让考据党情何以堪啊你,你连同人作者都不如!!)
我将满腔吐槽都压在心底,尽可能茫然而漫无目的地瞪大双眼; 嘴唇微张; 摆出一副惨遭捅肾、失血过多时特有的呆滞表情; 简称“远坂时臣式呆滞”。
“……”
星鸟瘦削的肩头隐约抽搐了一下; 我觉得她可能在忍笑。
话又说回来; 下一步该怎么出手?给点提示啊姐姐。
就算你说要我“试试看”; 我根本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首领的“手术”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又会被带去哪里……
——就在我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绝境中找出一线生机的时候。
岩窟王颀长挺拔的身影,骤然出现在眼前。
“放开她!!”
可以,这演技就比梅林逼真多了。
由于距离近在咫尺; 他这气沉丹田的一嗓子直击耳鼓深处,吼得我鼓膜都在嗡嗡作响,再加上失血造成的精神衰弱,险些真的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青年脸上的表情也足以乱真——眉心紧蹙成一个铁画银钩的“川”字,薄唇抿作一道直线,面色乍一看如同苍白、冷硬的大理石,但透过那不动如山的表面,却仿佛可以看见一整锅翻涌沸腾的岩浆,几乎要从眼窝里喷出火来。
……不对,他好像真挺生气的。
这也难怪。即使星鸟另有所图,就结果来说也算是给我创造了机会,但那一刀到底是结结实实地扎在我腰子上,估计一拔|出来就能飙血飙成小喷泉。
想想还有点头皮发憷。
不过这会儿麻药(?)见效良好,伤口很快便全无知觉,别说在腰子上开个孔,简直像是打从一开始就没长过腰子似的。
我心知机不可失,索性也横下心来,立志将这场演出进行到底。
哪怕要付出一个肾的代价。
“哎呀。你是不是忘了妾身的存在啊?”
星鸟一方的群众演员同样敬业,时机拿捏得分秒不差。眼看岩窟王出手,酒吞童子最先踮起足尖轻盈一跃,手中与体格不符的长剑大幅挥出,硬是将他险些触碰到我的手臂格向一旁。
“啧!”
岩窟王一脸不甘心地咋舌,神态完全不像伪装,多少是动了真怒。
这一来一往犹如开战的号角,艾蕾和贝狄威尔也纷纷反应过来——无论对方用意如何,这一架总归是非打不可的。
不知该摆出怎样的表情?
不知说什么台词才能避免穿帮?
打就是了。
于是双方心领神会,一眨眼便开始随机匹配、捉对厮杀,狭小的房间内刀光与剑影齐飞,火花噼里啪啦炸了个五光十色,堪称特效齐全。再加上来往都是姿容端正的美人,看着煞是养眼……
(哦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不动手还好,酒吞童子她们一动起手来,我便轻而易举地看出了其中端倪。
从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是在围绕我展开争夺,恨不得一招一式都冲我和星鸟脑门上招呼。但仔细看去,酒吞童子一方且战且退,一寸一寸接近老人端坐的轮椅,而且不着痕迹地结成了一道看似松散、实则密不透风的包围网,封锁住了他离开房间的退路。
茨木和清姬做得更绝,一人占据房间一角,然后各自挥手释放出一道火焰,恰好取代了刚才惨遭初阳破坏的墙壁,彻底将房间和走廊隔绝开来。
如此一来,正可谓二小姐之心,路人皆知了。
其中一名黑衣保镖不由地大皱眉头:“二小姐,你的异能这是……”
“她们都是鬼怪,不懂事的。请父亲见谅。”
星鸟轻描淡写地甩锅,一边又将我在地上生生拖动了半尺。
“父亲,我能力有限,看来您眼下暂时无法前往手术室了。不如就在这里进行手术,一旦成功,星花的异能便会全部归您所有。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违抗您了。”
她扮演脑残粉实在出神入化,可见从业经验丰富,一忽悠一个准,我也不知该感觉讽刺还是悲哀。
“说什么梦话。”
岩窟王闪身避开清姬挥落的薙刀,眉梢斜斜一挑,百忙之中不忘抽空反驳:
“我们——‘我’所认定的Master,直至粉身碎骨都不会改变。”
(呜哇,这人绝对是演话剧都不肯吃亏的类型……绝对是我去演朱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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