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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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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话说穿越——
某天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彪形大汉,身穿清朝官服,显然品级甚高,正立于皇宫大殿之内,太监、宫女,甚至面前穿龙袍的皇帝都对自己态度恭敬。想来必是一代名臣,自己略施手脚,驱逐鞑虏,汉室江山可期!正思索中,只听面前皇帝说道:“朕这些天闲来无事,调习了十几个小太监来练习布库。鳌少保若有兴致,不妨指点他们几招?”
宅男穿越,睁开眼一看,自己身处华屋之中,身边金银珠宝无数,细细想来,自己似乎乃是皇帝身边重臣,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正在生意之际,一太监突然传旨宣宅男进殿。宅男低声问询所谓何事,太监答:“和大人,太上皇驾崩了。”
猜出来了?是啊,我的是清穿。
他们相遇在姑苏城外的风景画中,相识在晨钟暮鼓的悠扬里,相知在权利倾扎的狭小缝隙中,相守在无数个伴随着风尘的黄昏后……十七世纪能文能武的才子遇上二十一世纪的顽劣高材生,一切既是巧合又是人为,既可以避免又偏是注定,当命运之舵渐渐不被自己掌控时,他们还能做些什么?除了终结,难道他们的爱情就没有别的出路了么?
其实有的,那就是——毁灭。
内容标签:阴差阳错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纳兰容若沈宛 ┃ 配角:康熙陈近南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十九层的高楼,我站在楼顶。
高处不胜寒啊,风萧萧兮易水寒,所谓壮士一去兮——
“沈依凡,有本事你就跳吧!”
好你个罗玄熙,背着我追我最好的朋友,还说这么冷血的话!好,我跳,我成全你!
睁眼四顾:雕花纱窗,云深琴趣的屏风,梨木桌椅,雪青色烟罗纱幔帐,四柱盘花木床,秋香色织锦缎被。烛光摇曳,我动了动头,好疼啊!伸出手摸摸,硬硬的一圈绷带,好像阿拉伯人的缠头巾。
“哇……”我试了一下,决定还是躺着说话,“请问一下,这是哪里?”
“大奶奶,”守在旁边的女孩小心避开我的眼睛,小声颤抖着说,“您——您是在爷的——的船上。”
“爷的船上?”我重复了一边,不明所以,“那你是谁?是你救了我么?”
“我——我是——大奶奶!”她突然跪下磕头,一边哭一边说:“大奶奶梦岚知道您有冤,可那时梦岚端给您的真的是安胎药啊!这些年梦岚天天念经为您超度为您祈福,求您看在梦岚还算虔诚的份儿上放过梦岚吧,梦岚知错了大奶奶!”
“你说什么?”一个冷得如数九寒冰的声音问,我吓了一跳,梦岚转过身,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站在那儿,眼中戾气十足。
梦岚爬过去:“爷……爷……我真的不知道……爷……求您……饶命……求您……”
男人手捏得啪啪直响,扔下一句“去书房等着!”走到我床边,我往床里靠了靠。
“还疼么?”他柔声说,“天还没亮,再睡一下吧?”
“我——没事,你们——你——”
男人心痛地转过头,顿了一会儿,他说:“那些都不打紧,你再睡一下,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后半夜琴声渐起,我非http://fsktxt。com常不情愿地睁开了眼,弯弯的月亮悬在头上,船尾一人背对着船舱,琴横在他面前,白色的衣襟在夜风中翻飞,长辫子上一路四颗珍珠反射着皎洁的柔光。
我披着棉被站在门口揉眼睛,含糊不清地说:“大半夜的你扰民哪!”
琴声戛然而止。
“蝉儿,对不起,”他过来抱着我哭起来,“都是我的错!如果那时我没有离开,如果那时我能守在你身边,如果,如果我好好照顾了你……对不起!”
睡意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放开我!你干什——”
“放开我!”
船身摇晃了一下,他及时收住脚,没掉进水里。
“不准过来!”
“蝉儿,是我啊!”
“你是谁啊!我告诉你,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突然笑起来,哈哈大笑:“我是谁,你问我是谁?”
“是啊,我是谁呢?”像他突然笑起来那样,突然又哭了,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爷!”一直躲在门缝里偷看的梦岚急忙跑出来。
蜡烛静静燃着,火苗很漂亮,不跳,也不摇晃。
金缕曲(亡妇忌日有感)
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约,竟抛弃。
重泉若有双鱼寄。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我自中宵成转侧,忍听湘弦重理。待结个、他生知已。还怕两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我放下词,他依然昏迷着。这么说,蝉儿是他的妻子。只是为什么管我叫蝉儿呢?
“快拿东西让他咬着,万不可伤到舌头!”刚赶来的大夫厉声说,使劲捏住他剧烈颤抖的牙齿。
满地的仆从乱成一团,我环顾着周围,笔?没有;勺子?没有;筷子?也没有!心一横,将手指伸进他嘴里垫在他两排牙齿之间,他咬下的一瞬间我后悔不迭:那不是有个毛巾在他头上呢么?
终于知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送进去的手指怎么也抽不出来了——
“啊——放开我放开我!”我一边叫一边跳一边飙泪,疼啊疼啊疼死了!
换了几次毛巾后他稳定下来,我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指欲哭无泪。
谁让我是自己伸进去的?我好欠哪!
“您真的不是大奶奶?”梦岚一边帮我缠纱布一边小心问,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慌忙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十年前,他结婚了,妻子十八岁,生而婉娈性本端庄,两人一起过了几年甜蜜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七年前蝉儿难产而亡,从此剩下他一个人生活在无穷无尽的思念中,知己之恨无人可解。最后,梦岚拿出一幅画,画中的女子眉颦稍蹙,凤眼中泪光点点,画上还题了一首词:
落花时
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
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劝伊好向红窗醉,须莫及,落花时。
“怪不得他会认为我是蝉儿。”我忘了哭,看着画说道,真的很像,如果不说是她,我会认为画上的人是我。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我一定是巧笑嫣然,脸上永远不会有蝉儿那似喜似嗔泪光点点的表情。
梦岚轻轻叹了口气,将画收好。
第二天,我打算去看看他怎么样了,顺便跟他告别。
“你没事吧?”进门后,他先问。
“没事,离心脏大老远的!你呢,好点没有?”
他点点头:“昨晚——咳——昨晚,对不起!”
我也有点尴尬:“唔——不记得了,那个,救命之恩就算扯平了,你好好养病,我走了!”
“去哪儿?”他脱口问道。
我耸耸肩:“回家!”
周围青草茵茵艳阳高照,清风拂来柳树花的香气,好似人间天堂,我回头望了一眼阳光中的精致的船,摇摇头,向远处跑去。
这是哪儿?我站在高高的城楼下惊讶地下巴差点掉了下来:门两边站着穿着武士衣服手拿长矛的士兵,正在关城门,几个拖拖拉拉的人也都是古装打扮,所有人都拿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苏——州——城——”我退后几步,看见了城门上石刻的隶书。
“你要进城么?”
我跳起来,原来一路被他跟踪我都没有发现。
“我——”
“城门关了,明天请早吧!”士兵说。
他走过去,不知道鼓捣了什么,士兵点点头,大门打开一个小缝,把我和他放进去了。
“现在是几年几月几号?”一个荒唐的想法忽然冒了出来,我想起他船上的布置,谨慎地问。
“康熙二十三年三月初六。”他回答地也很谨慎。
“再说一遍?”
“康熙二十三年三月初六——”
“不可能!”
第2章 第二章
“老板,要两间上房。”他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老板看着银子似乎有点想哭。
“这位客官实在是对不起,小店只剩一间房了!”
“哦?那我们还是换一家吧!”
“别介别介!这个时候别的店都打烊了,您二位,”那双三角眼看到了他拉着我的手。“既是夫妻,又何必要两间房?”
他又瞥了我一眼,外面夜色浓浓。
“老板你误会了!不过也只能如此,多取一套被褥来就是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坐在床上,窗外星星闪烁,我好想哭。
我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爸妈为了自己的事业各自奔波,每次回家,那空荡荡的大房子总让我感到一阵阵莫名的恐惧,那时,我不爱说话不爱笑,谁欺负我我就跟谁打架,回到家,抱着枕头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哭,直到哭累了睡着了,第二天又没心没肺地去上学。
直到我遇到了丽莉。
她就像个天使一样,给毛绒绒的泰迪熊系蝴蝶结,有几个小男孩儿抢了她的玩偶,她不会追,只站在那里攥着蝴蝶结哭,正好我看见了,也不管他们是大班我是中班,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我是一个人,我直接冲过去把他们推开,抢过了泰迪熊,几个孩子愣了片刻,互相看了一眼,把我围在了中间。
结果就是,他们赢了,泰迪熊也扯破了,而我,除了得到了满身的淤青,还得到了一个天使的友情。
从那以后,我不再孤独,不再是一个人,我看着满天的星星笑起来,都说每个女孩子生命中都有一个天使在守护,那么我的守护天使,就应该是丽莉吧?
可是这次我居然任性到赌气跳楼……跟失去她相比,罗玄熙的事儿根本就不算什么,现在我到了这里,这辈子还能再见到她么?
“怎么还不睡?”纱帐外面,他轻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
“那……我叫,嗯,叶兰若。”
“你到床上睡吧?我想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我阻止他起来,他正钻出被窝,居然和我一
样,和衣而睡。
“对了,我叫沈依凡!”跨出门时我加了一句。
“沈宛?”
街上静悄悄的,甚至连狗叫的声音都没有,我在一条宽阔的河边停住脚步,星星眨着眼看自己在河中的倒影,杨柳树上挂满毛毛虫一样的花儿,香得很淡雅。坐在河边平坦的石头上,抬头仰望星空,那似乎亘古不变的星空。
“出来吧,我听到了。”我擦了下眼泪,平静地说。
叶兰若走过来,跪在我身边。
“更深露重,回去吧?”
我看着星星没说话。
他似乎有一点恍神,坐在了我旁边。
好累啊!我迷迷糊糊地想,翻了个身,结果不小心压到了被咬伤的手指。
“醒了?”叶兰若站在窗边,听到声音转过来,“我出去一趟,你记得吃饭。”
用一根丝带绑住头发;我坐到桌边,看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提不起半点胃口,干脆放下了筷子。梁下燕子呢喃,外面阳光很好,我推开窗子,下面的街市很热闹,有点像奶奶家那边的大集,真奇http://fsktxt。com怪我刚才怎么没被吵醒。
一阵风吹来,我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
敲门声,叶兰若回来了。
“换身衣服吧?”他说,又把一个纸包递到我面前。“六福的云片糕,你一定喜http://fsktxt。com欢。”
“如何?”
我抱着纸包猛点头,舔舔嘴巴,又香又甜,薄薄的一片片,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
“你也吃点吧?”
他摇摇头:“你吃吧!”
“不行!”你不吃,我偏给你吃。“来,张嘴!”
“这……”
“快点,一会碎了!”
“居然脸红!”我指着他哈哈大笑,结果不小心呛着了。
“马车我找好了,一会儿送你回家吧?”他一边递过来一杯水一边说。
“我回不去了。”我放下糕点,心情跌至谷底,“不过天大地大任我逍遥!”我拍拍衣服振作起来,“正好趁这个机会体验一把浪迹天涯,自由自在的人生!哇!”
“我跟你一起去!”
“啊?”
“你去哪里?带我一起走吧?”
“你在说什么?”
“你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茫茫人海,我们正好可以做个伴,就不用再害怕孤单了!”
“谁害怕孤单了?一个人的生活多好!”
他但笑不语。
顿了一会儿——
“滚回去把病养好再出来,我可不想带一个病歪歪的人上路,还得照顾他!”
之后我们没再回船上,他说既然要走就走得彻底走得干脆,坚持要先住在这小客栈里。可是第二天下午开始,情况就由不得他了。
“怎么咳得这么厉害?又发烧了!你还是回去吧?”我给他倒了杯水,说。
他固执地摇着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回去吧?要走也不差这几天。”
“回去了怕是就出不来了!”说完这句费解的话,他将空了的茶杯还给我,躺回床上。“
晚饭他没吃,说没胃口,我收拾好了之后坐在窗前,西面的天上有一枚弯弯的月牙,星星错落有致地散在夜幕上,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千万小眼睛,这是小时候奶奶教我的歌儿,很好听,是不是?
一件外衣轻轻披到我身上,我转过头,看到一双深邃含情的眼眸,里面有我的影子。
“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他顿了一下,把衣服重新披到我身上。
我心里很不爽:“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说要跟我一起走的是不是?”
“应该不是。”
“‘应该不是’?”
他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我伸手摸了摸他额头。
“这么烫!”我大叫道,“你给我回去,现在就回去!”我抓过他的外衣扔给他,“快穿上,我去给你叫车!”
“不!我不回去!”
“为什么?”
“你不懂。”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回去!”
“宛儿,我们说好要一起走的——”
“所以我不希望你死掉!我陪你回去,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不行!”
“你——”
“宛儿,回去了,我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瞎说!那是你家怎么会出不来?再说,我有本事把你送回去,就有本事把你再弄出来!你快穿衣服,我去叫车!”
他扭头朝里不看我的背影,宛儿,你真的不懂!
大约后半夜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湖边,他的船就靠在岸边,船舱的四角亮着橘色的宫灯。
“梦岚!梦岚快出来!”我大喊,叶兰若看我的神情,接近悲伤。
“把药喝了,睡一会吧?”我拿个枕头给他靠着,看着他喝完了药,再帮他盖好被子。
他皱起眉头闭了一会儿眼睛:“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他在怪我逼他回来,我知道。
“你睡你的,我不用你操心!”我吹熄了蜡烛,来到外面。
空气沁凉,刚才大夫来过,说他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会危及生命。可是他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只是一直难过地看着我,该不会是想,若是死了就能再见到他的蝉儿了吧?
我坐在船头把腿搭在船舷上,爱情究竟是什么?生命又是什么?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茫茫尘世,往哪边才算回头?我们这些凡人,陷在这孽海情天里,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得以往生?
天亮了,船上活动的人多了起来,我还坐在那里,我不理他们,他们也不敢来招惹我。
“姑娘,吃点早饭吧?”梦岚小声问。
我没说话。
梦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走开了。
隐约的药香传来,什么东西的撞击声,还有梦岚的尖叫声。
“我还以为……你在就好,在就好!”他踉踉跄跄地奔到我跟前,紧紧抓着我的手。
“你干什么!放开我!”
“快放开我!”
叶兰若,这可不能怪我!我俯身在他手上咬了一口。果然,他痛呼一声放开了我。
“死小孩,再有一次我就送你去见马克思!昨晚没睡觉对不对?”
“我,我睡了。”
“我看起来很笨吗?”
他低下头去。
“回去!不养好病,你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那你——”
“你什么你?要跟着我就得听我的话!”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做数么?”
“废话!跟你拉钩,骗人的是小狗!”
他笑起来,回了舱房。
第3章 第三章
半个月后。
“画堂春……”我使劲歪着头,读兰兰——我给叶兰若取的小名——背在身后的书。
“我喝过药了,而且刚睡醒。”他收回飘散在远处的目光,汇报似地笑道。
“嗯,还算乖啦!”我抽出他手里的书,“《侧帽集》?纳兰性德的?”
“宛儿也知道他?”
宛儿——那天他听错了,我还没来得及纠正,于是乎我现在就成了宛儿~
“唉,他化成了灰我都知道他!”
“你和他有仇啊?”
“我怎么可能跟他有仇?我又不认识他!”我白他一眼,重新翻到刚才他看那页大声念起来。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桨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防饮牛津,相对忘贫……”
他低下头去:“只是恰好读到这首。”
不想说就不说吧!伤心往事还是少提为好。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道,“你刚才说你跟纳兰性德无怨无仇,怎么会他化成了灰你都
认识?”
“唔?你问这个?”我胡乱翻着那本书,“因为我那多愁善感总爱学西子捧心的语文老师喜http://fsktxt。com欢他呀!”我一边说一边学着语文老师经典的“林黛玉式”的表情,“人生若只如初见……容若,你可知衔恨愿为天上月,不辞冰雪为卿热!”——兰兰打了个明显的冷战——“于是乎纳兰性德的名字就整整陪伴了我三年,每次上课前,都要有一位同学按照顺序将这本书上的词一一念给其他人听,要是纳兰性德能再活个几百年的话,估计那花痴老师一定会想办法嫁给他!”
“啊!”他小声嘟囔着什么,“如此说来,你对他评价并不高?”
“本来很高,因为花痴老师的关系,现在变低了。不过据说他一生只活了大概三十几岁!因此他的词作也就成了绝唱。”
“三十几岁?”
“人人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这就是当时的写照。”
他轻轻笑了一下:“但是他现在还活着呀?”
“他还活着?那兰兰你认识他么?”
“算是认识吧。”
“那带我去见见他好不好?”
“你——很仰慕他?”
“算是吧?”
“咳,这个,这个有机会再说吧?”他清了清嗓子含糊地说,“今天苏州大集,你想不想出去走
走?我带你去!”
“哇,好繁华啊!”
“下来走走吧?”兰兰打起车帘,我忙不迭跳下车冲进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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