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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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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他身后,小心打量院子里的一切,没什么特别的,或许是我眼拙也说不定。
敲敲门,里面应了一声,少年示意我跟他进去。
“师父,人带来了。”
“哦,”“师父”放下药碗,在别人的帮忙下坐了起来。
“昨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请受在下一拜!出此下策实在情非得已,万望姑娘见谅!”
“不敢当!”我往旁边跳开,“快把解药给我,不然我就去报官,大家一拍两散!”
周围的人立刻杀气腾腾,但是他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们。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好像能拦住我似的。”
“把解药给我,”我说,不能光撂狠话,万一这里面真有人能把我放到呢?“我就当从没见过你,从没来过这儿,大道通天各走一边,不然的话……”
他笑起来:“姑娘多虑了,其实昨天在下——”
咚咚咚的声音震天响,外面的人哪是敲门,根本就是在砸门。
“颂恩,”他改口对少年说,“去看看什么人。”
一个人急冲冲从外面冲进来。
“报——报告——总舵主,外面——外面来了——大批官兵,已经把赌场围起——”
第5章 第五章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就自己出来,或许纳兰大人开恩,能留你们个全尸!”
“你是谁?”我转身问道。
“姑娘还是不知为好,”他忽然自己能站起来了,表情很是刚毅,“颂恩,带这位姑娘从密道离开。”
“师父,你呢?”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师父——”
“快走!”
“但是——”
“行了别争了!”我大声说,“全走,我留下。”
“姑娘!”
“赌场老板都很有钱,姑奶奶今天运气好,来打劫的时候居然没人在家!啊,今天可发财啦!”
“还不快走!”我怒道。
总舵主一把把我抓到旁边,几根细细的绣花针在柱子上钉成一排。
“卑鄙!竟然使用暗器!”总舵主怒道。
“师父快走,我留下接应!”颂恩说。
总舵主只好点了点头随众人钻进密道。
“一定要保证姑娘的安全!”说完才合上密道的门。
“该干嘛干嘛去,”我对颂恩挥挥手,“别在这儿碍事!”
“姑娘可太小瞧在下了!”颂恩笑道,一面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
“你懂什么,”我瞪他,“就算被抓到了,我不过是入室盗窃,而你们是见不得光的组织,你以为被抓到你们会没事吗?”
“但是——”
大门轰然倒下,一群官兵举着刀冲进来,所以颂恩也没时间说但是了。
“姑娘快走,我断后!”
我摇着头把对手踢飞,可真是个麻烦的孩子!
“少跟姐姐套近乎,当心一分钱也不分给你!”我大喊。
噼里啪啦兵器落地的声音,清朝的官兵也不怎么样嘛,不过他们人越来越多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找到机会还是赶紧溜吧!
冷不丁转身,头发被削掉一缕,还好是头发不是脖子。
“这个还差不多!可惜姐姐没时间陪你玩了!” 我一边抵挡一边找机会逃跑,这个人功夫明显比那些兵弟弟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白天的还遮着脸。他基本上是只守不攻,但是我要走他又能把我拉回来,渐渐地,我被他拉出战场。
他的剑贴着面颊扫过,头发又被削掉一缕。
“败类垃圾杂碎!”我大喊,其实我知道,刚才是他手下留情,不然断的绝不可能只有我的头发,但就是这样我才更生气,昨天一个总舵主,今天一个蒙面人,师父,我的功夫真的那么差吗?
“有本事杀了我啊,装什么仁慈!”运剑斜挑,他躲闪稍微慢了些,肩膀被刺破。
我抓住机会撑着树翻墙出去,回头望望,没人追来。
“小弟弟保重!各位大人不用送了!bye!”我一边卯足了劲跑一边喊,直到跑到秦淮河边,扑通一声扎进水里。
长十五厘米的银元宝四只,十厘米的银元宝两只,还有几块碎银,哇塞,收获不错啊!唉,只是解药没拿回来,刚去药店,老板说不知道什么毒没法配解药,难道我是有命拿钱没命花了吗?总舵主从密道溜了,那个颂恩肯定也逃了,我该怎么办呢?
蓬莱赌场,我站在总舵主住过的屋子,也就是密道的入口处。
里里外外看似没有人,但是我知道街角卖烧饼的老伯、对面绸缎庄的伙计、旁边茶庄的客人、还有路上走来走去却不进任何店也不买东西的那几个人一定都是暗哨。不过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政策我有对策,所以最后,我还是成功地站在了这里。
密道里黑魆魆的,我向里面探着头:会不会我一进去就万箭齐发?又或者是必须踏着八卦方位才能过去?不管了,为了我的小命,赌一把。
“姑娘果然回来了!”
他及时抓住我袭击他的手,我勉强分辨出这声音是那总舵主的。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大吃一惊。
“嘘!”他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我弯弯绕绕地往前走了大概有五分钟,我才看到一点光亮。
那是一支火把。
“姑娘没事吧?”他松开我拿起火把,火光下他的脸色比我的还要苍白。
“不是这么小气又赶回来追银子吧?”我看着周围说,前面有四条路,后面也有四条路,没有他带路我绝对会走丢。密道都这么精心,这个组织貌似比我想象的要严密得多。
“姑娘两度救了在下,这救命之恩岂是银子能说明白的?”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说:“是啊,银子说不明白,毒药能说明白。”
他也不生气:“还没请教姑娘怎么称呼?”
“我没请教你,所以你也不用请教我了。”
“哦,在下姓陈,名永华,字复甫。”
“陈永华?”我重复一遍,纳闷自己怎么想起陈小春了。
“昨日之事乃情非得已,是在下的错,还望姑娘海涵。”
我使劲瞅了他一眼:“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杀了谁让官府这么兴师动众地来围剿?”
“论理在下不该有所隐瞒,但此事,恕在下直言,姑娘还是不知为好。”
“不说拉倒,小气鬼!”我也从墙上拔了支火把握着,自己走在前面。
“在下并没有杀人,姑娘不用害怕。”他又补充一句。
你以为杀了人我就会怕你么?有胆子跟官府作对,应该不是丐帮,那清朝跟官府作对的帮派是——莫非他是……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姑娘不嫌弃,在下愿为兄长,姑娘日后也无需再做那些苟且之事,陈某虽无能,衣食住行倒也能安排。未知姑娘意下如何?”
“什——啊——好啊!”
“姑娘怎么称呼?”他在出口处的门上扣了三下,问道。
“我叫沈依凡。”
“原来是沈姑娘。出口在水底,姑娘可识水性?”
“略懂。”我说,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他。
他点一下头,抬着我的胳膊向上游去。
秦淮河边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他们也算想绝了,就算敌人知道出口在哪儿也没办法守,谁能钻到水底守他个三两天?
“哥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上了岸,我毫不犹豫倒身便拜。
他双手把我扶起来:“义妹无需多礼!”
“哥哥,现在我们去哪儿?”解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兴冲冲地问,天上掉下个粘豆包,我真是太有福气啦!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
河边白墙黑瓦的小院落。
“师父!”颂恩首先叫道,“他们说您执意不肯走,您没事吧?”
陈永华摇摇头:“密道甚是复杂,若无人带路,只能困死其中,义妹于我有大恩,岂能扔下她一个人?我来介绍,这位是——”
“我叫沈宛!”我抢着说,“没有字没有号,兴趣爱好……你们会看出来的,至于理想……想做的事说了你们也听不懂,嗯,就这些。”
陈永华皱了皱眉头,颂恩看了师父一眼才说道:“在下姓箫,名颂恩,字允在,这几位是会中前辈,这位是我师伯。”
原来卡西莫多是陈永华的师兄啊!
陈永华轻咳一声:“我已与沈姑娘结拜为异姓兄妹,颂恩,义妹现在居无定所,你着人安排一下。”
“不用了!”我连忙摆手,“哥哥该不会当真以为我是个小偷吧?偷东西只是我感兴趣的事情之一。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你们决定藏在哪儿了吗?”
几位前辈和卡西莫多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箫颂恩也在怀疑,至于陈永华——
“各位有什么提议,不妨提出来,都是自己人,说出来大家探讨一下。”
“总舵主,”一个人说,“正如沈姑娘所说,现在官府正不遗余力地搜捕我们,属下以为,为保全实力,应该先行撤退。”
另一个人摇着头:“全城戒严,我们不如暂时隐蔽城中。”
“那太危险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行,决不可拿总舵主的安危去冒险!”
“但是……”
陈永华转向我:“义妹有何计策?”
“我?有计策我也不说,这样跑来跑去才够刺激嘛!”
大家停止了争论,怒气冲冲地瞪我。
“瞪什么瞪?就不告诉你们,怎么样?”
卡西莫多沉不住气冲了过来:“乳臭未干的丫头——”
陈永华阻止了他:“义妹还是小孩心性,昨夜要不是火光闪耀,我根本就没发觉你潜进了我的屋子,但是义妹先后两次救了我们的性命,若是不信义妹,自不会将真实姓名相告,眼下情况危急,大家应该齐心协力才是,万不可相互猜忌。”
“哼,果然是陈永华!我只是有个想法,说出来,同意就算了,不同意不准骂我!”
第6章 第六章
陈永华摇头轻笑,箫颂恩插进来:“你这么刁钻古怪,我们谁吃饱了撑得去惹你?”
“小鬼头,说话有点礼貌,我是你师父的妹妹,你要叫我姑姑,没大没小!”
箫颂恩听了连忙敛了笑容,一揖到地:“颂恩无知,见过小姑姑!小姑姑有何良策敬请指教,不然岂不是浪费了小姑姑机灵的小脑袋瓜?”
我哈哈大笑:“哥哥,你收了个好徒弟嘛!不跟你闲扯了,我同意刚才那位老人家的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苏州城内这样的地方有两个。”
“不错,”持反对意见的老人家说,“蓬莱赌场确实可以算一个,但是那个地方显然重兵把守,我们这么多人要想潜进去而不被发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点点头:“这个我今天回去的时候已经验证过了,不仅要潜进去,你们还要吃饭睡觉发信号传递消息,在那个环境里要是能不被察觉除非是鬼才行。所以我说,我们可以去第二个最危险的地方。”
“还有比蓬莱赌场更危险地地方吗?”箫颂恩皱起眉头问。陈永华思索地看着我。
“苏州府衙啊!”
“苏州府衙!”大家惊叫道,“亏你想得出来,若是在那里被发现了,就真的是插翅难飞了!”
“非也非也,”我摇着一根手指,“全城戒严城门设卡,官兵分散在城内各处,所以现在府衙的守卫一定很薄弱,再者知府向来都不是行武出身,就算被发现了,大不了劫持他。”
箫颂恩刚要拍手叫好,陈永华不经意摸了摸伤口,沉声说道:“此次负责追捕的是大学士明珠之子纳兰性德,我曾跟他交过手,无论武功还是才智,此人都绝非等闲之辈,我们能想到的,他应该也会有所防范。”
“纳兰性德?”我两眼放光,“这下更有意思了!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偷偷溜进府衙,箫颂恩想办法不露痕迹地让人发现,然后逃出来跟我汇合,我去买吃的,汇合之后我们俩做诱饵,把他们的视线引到赌场这儿,当府衙的守卫减到最弱的时候,你们就溜进知府家。”
“此法确实是太过凶险!”
“不愿意就算了!”我说,“谁让你们地道的出口设在秦淮河底了?要是设在城外,现在早就高枕无忧了!”
“我们不是没想到,”陈永华说,“只不过到城外的地道还没建好。此计虽妙,然义妹实不应冒此风险。”
“不来点刺激,游戏怎么会有意思?”
几个人对视一眼,陈永华点点头:“那就依计行事,如若事情有变,义妹须先行自保为是。”
“知道啦!我只为帮你,你以为我会为你的帮会搭上性命么?”
陈永华点点头,说了句大家小心就带着众人走了。
纳兰性德啊,真让人期待!
计划执行得很顺利,华灯初上的时候,箫颂恩来到了我们约定的那片小树林。我坐在守卫森严的蓬莱赌场对面的屋顶上,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小姑姑果然神机妙算,府衙的几乎空无一人,我费了好大劲也没找到机会被人发现,最后还是师伯完成了这个任务呢!”
“空无一人?”不安的感觉一发强烈,究竟是哪里不对?
“你来的时候,有人跟踪吗?”
他摇摇头:“没有!”
“糟了!”我跳起来,眺望蓬莱赌场,果然,那里的守卫撤走很多。
“计划有变,快去通知你师父,千万不要进府衙,想办法甩掉跟踪的人,赌场汇合!”
“这——”
“快去,迟了就来不及了!”
好你个纳兰性德,既然被你猜中了,我就帮你把戏做足怎么样?
我提着装满食物的包裹,按照计划潜进赌场,和预料中一样,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但是我却更小心,瓮中捉鳖的计策是不错,只可惜我并不想做鳖。忽然脚上一紧,一张大网扑面而来,幸亏我有叶兰若这个败家孩子送的断玉匕首,一张破网怎么拦得住我?
在守卫追来之前,我早已向北逃走。
箫颂恩带着众人气喘吁吁地赶到时,我正坐在密道里大口吃着菜肉馒头。
一柄青钢剑架在脖子上,是箫颂恩的师伯,我不为所动,继续吃东西。
“你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刚才更险些丧命!你根本就是朝廷的奸细!”卡西莫多怒了。
“义妹,”陈永华被箫颂恩扶着,“一切都很顺利,为何突然叫我们回来?是计划被察觉了吗?”
我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拍拍手站起来:“是啊,我太小看那个纨绔子弟了。”
“哼,不如直接说你跟他是一伙的!”卡西莫多说。
“小姑姑,你是怎么发现的?”箫颂恩问。
“首先,我转了那么大一圈买了那么多东西,居然一个盯梢的都没有,很明显赌场这边已经不是重点;其次,你赶来这边也没有被跟踪,说明他们早知道你的去向,所以不用跟踪,再次,你说府衙空无一人,堂堂苏州知府,就算人手都被派出去了,守卫也不应该如此松懈,除非他们是故意这么做;最后,箫颂恩回来之后,这边的守卫立即撤离了一半,而且里边陷阱重重,所以我认为,他们的思路就像哥哥开始时说的,跟我是完全一样的,而且他比我思虑更周全,两边都部署了人等我们自投罗网,瓮中捉鳖,是想将你们全部拿下!还有一点,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呃——”我瞥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剑,“暂时还没想到。包袱里有很多好吃的,你们也应该累了,我看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所有人都点点头,除了卡西莫多。
“我们为什要听你的?你甚至连自己的来历都不肯说,刚才就是因为你的计策,害得我们差点失手被擒,他们或许信你,但是我不信!”
我用两根手指夹住剑身将它移开:“老人家,火气太大会早死的!你信不信我无所谓,我本就不是冲着你才帮忙的。”
“师兄,我相信义妹。”陈永华说。其他人跟着点点头。我转身往外走。
“小姑姑,外面危险!”
“喏,那你也跟我来吧!”
“你冒险出去就是为了捡这个?”陈永华看着我手里被割破的半透明的网问道。
“对呀!日后会有用的!有人会补吗?”
一个前辈接了过去:“此网乃冰蚕丝所织,坚韧无比,非神兵利器不能割断!”
“外面不但有陷阱,”箫颂恩接过话头,“还有喂了毒的暗器,看来他们真的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沈姑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前辈问,俨然把我当成了施令者。
我瞥了一眼恶狠狠瞪着我的卡西莫多,一屁股坐到了陈永华身边。
“哥哥,通往城外的密道还有多长才能通?”
回答的是另一个前辈:“大概还有一里。”
“多长时间能挖通?”
前辈摇了摇头:“若是平时,以我们的体力这一里不过一天的功夫,但眼下这段地道要穿过城门,要是认真动起来,只怕会被人发觉。”
“这样啊!”我思考着说,“但是地道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不管怎样,试试吧?”
大家点了点头,开始狂吃我买来的东西以积攒体力。
我睡眼惺忪地左摇右晃,箫颂恩坐在我旁边,把我的头靠在他肩上。
“颂恩,”我闭着眼睛几乎不动嘴唇地说,“不管我一会儿说什么,现在的话你要记住,并且不
能透露给任何人!地道一定不行,明天你出去买吃的,找三十五个人扮成我们的样子,一门一队,剩下的一队两人一组分头出城,你自己再找七个赶着大车的人,让他们在黄昏时出城,记住!”
我感觉他想问什么,但是他点了点头,我睁开眼睛坐直身子:“小侄儿你怎么那么瘦啊,靠着都咯人!”说完靠在了另一边的陈永华身上。
“哥哥,我觉得你的人里面有奸细。”
陈永华身子明显一震:“我也怀疑过,但是没办法证实。”
“你怀疑是谁?”
“我不知道。当日行刺本来万无一失,但对方竟做好了准备,只我一人逃出,这里的人都是我十几年的兄弟,我无法相信会是他们。”
“我们会找到他的,放心。”
“师徒俩一样瘦!”我揉揉眼睛说,“不知道地道挖的怎么样了?”
“恐怕不行,”一前辈答道,“前面土石坚硬,加上在城门底,几天之内根本无法完工。”
说完拿起铁锹走了,不一会儿,卡西莫多抹着脸回来了。
“好吧,”我伸了个懒腰,“那就用备选方案,纳兰性德大概还不知道我们的密道,明天颂恩买东西时会找些人扮成我们的样子,东南西北一门一队,而我们,”我快速清点了一下人数,“我们七个人则分散开来,两人一门,分头出城。”
“不行,这太冒险了!”卡西莫多说。
“当然,所以我并不打算让大家这么走,我们的机会还是这条密道。”
“但是——”
我瞪箫颂恩一眼:“刚才那位前辈说只要打通这块坚硬的石头,剩下的就好办了,问题是要让纳兰性德相信我们会分头出城,颂恩,你明白吗?”
他还是困惑,看见陈永华点头,他只好应下了。
“那么,现在睡觉吧!”我打了个打呵欠,重新靠在箫颂恩身上。
我的猜测有没有错,就看明天了。
第7章 第七章
第二天一早,箫颂恩准备出去,我拉住他:“找那么多人可不是个容易的工作,让你师伯帮你吧?”
卡西莫多睁开一只眼睛淡淡地说:“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看你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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