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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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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红檀木,这种木材,日子越久,颜色越深,香味也越浓郁,在市场上是非http://fsktxt。com常贵的。还有屋子里的装饰品,大部分瓷器都是色泽浓艳的青花瓷,还有上面篆着连我连看都没看过的文字的玉器,还有大幅色泽淡雅大气的字画,不用想也知道,家里装着这么大的一个才子,这字画要说不是他的我第一个不信。
“那些字画都是性德无事的时候做的,自己家的房间,也不怕丢人,都快让他挂满了!”福晋笑眯眯地说,示意我坐下。
“怎么会丢人呢?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至情至性,岂不闻民间有‘人人争唱饮水词’之说!”我说,人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多赞美点总是没错的。
果然,福晋笑了起来:“姑娘过奖了,舟车劳顿,姑娘累了吧?莲衣,你留在这里伺候姑娘梳洗,一会收拾妥当了,我再派人来接你用膳!”
“叫我沈宛就行了——怎么敢让姐姐伺候我,”我连忙客气——我可不敢用明府的人伺候,“我自己就行了……”
“那怎么行?”福晋说,“你们的事性德都跟我们说了,宛儿你只管放心住下便是!”说完招招手,一个模样齐整的宫装打扮的丫鬟来到了我面前行礼,我连忙扶住。
“我老婆子就不在此啰唣了,宛儿若短了什么,不必管别人,直接找我要去!”
“福晋客气了!”
“姑娘你好像……”福晋走了之后,丫头莲衣看着我欲言又止。
“像什么?”我随口问道,脑子里想着那个叫纳兰性德的人,在苏州,他赌场放了我一次,出城时又放了我一次,如果兰兰等于纳兰性德,那么这些事就找到理由了。如果兰兰等于纳兰性德,天哪,那来的路上和哥哥的那次不期而遇,他们两个还相谈甚欢,虽说我那时对兰兰撒了谎,但是他们真的没有认出彼此吗?如果认出来了,那——真的会那么平静?
“像……像我们……”莲衣还在犹豫着。
“像什么?”纳兰性德走了进来,很有威严地看了莲衣一眼,莲衣立刻就不说话了。
我一下子跳起来,后退几步远离他。
他往旁边扫了一眼,莲衣退出去,并且掩上门。
“宛儿——”
“怪不得从苏州走之前,你会问我那些奇http://fsktxt。com怪的问题。”我想起那个繁星满天的深夜,“因为你一直在骗我,现在不得不回来,你的身份不得不曝光,你怕我会一走了之,所以拿话来试探我。”
纳兰性德低下头,接着又抬起来:“除了身份,我没有骗过你,我想一直对你好,一直。”
我想起了那时我给他的回答。但是——
“你知道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都干了些什么。”
令我吃惊的是,他摇了摇头:“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
“我明明——”
“你从没离开过,你哥哥同意我的说法。”
“你们——”
“不,在京城的你没有哥哥,你一直呆在我身边照顾我,我想一直对你好,你会留下来,是吗?”
“我——”
“爷,该走了!”砚心在门外说。
兰兰没理他:“我说过我不想回家,让我做你的兰兰,不要一走了之,好不好?”
“爷!”
我点点头,他松了口气,对我笑笑,转身出去了。
被派来请我的是在苏州船上照顾我的梦岚,她换上了纳兰家女仆统一的服装,整个人端庄起来,见我还穿着来时的衣服,梦岚急了,“姑娘,福晋都要请你去用膳了,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呀!”
“嗯。”我应了一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苏州的事一定会传到京城,也就是说纳兰性德他不仅要骗苏州知府,还要骗康熙皇帝——
“沈姑娘?”
我懵懵懂懂看着她。
“哎呀,你这个人!”梦岚气急败坏地跺着小蛮足,却又拿我没办法,只好过来匆匆忙忙地帮我穿戴好,带我去福晋那里。
在饭桌旁的一大堆人里,我没有看见这些天来一直跟我朝夕相处的熟悉的脸。我依足梦岚刚交给我的礼数给福晋行礼。她笑容满面地将我扶起来,告诉我皇上刚把兰兰召进宫,兰兰身体有些不适,相国大人不放心,就跟着去了。
“宛儿不必客气,就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就好。啊,对了,看我,还不知道你是那里人氏呢!”
我心想来了,能进入明府靠的是兰兰,在我回家之前能不能在明府混下去就要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连忙将嘴里的东西咽下。
“回福晋,民女江南人氏,家父以经商为生。”我家是在上海,我老爸开了间画廊,所以我说的是真话。
“宛儿如此知书达理,想是读过书了?”
我可是要考清华的人,能没读过书吗?
“是家父说的,他说女儿家应该读点书,什么都不懂的话出去会让人笑话。书不是读的很多,只四书五经什么的读过。”
这我真的不是在夸口,小时候他们一出门,就丢给我一本书让我背,完全不懂意思,但是我还是把《诗经》、《离骚》、《唐诗宋词元曲三百首》全都给背下来了,只是长大了,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怪到能和性德如此投契。唉,不瞒你说,我也快奔五十的人了,虽说这明府子嗣众多,但若论起来,只性德和三丫头是我亲生的。三丫头是个女孩,选对了人家也就罢了,单这性德让我操心,唉!”
福晋说着放下筷子,我只好也跟着放下筷子。
“福晋何须操心?功名前途爷自是不必说,膝下也有子嗣,虽说他念念不忘大奶奶……”
“这只是其一,”福晋叹口气,“你跟那孩子在一起,就没感觉出他心里头的志向?”
我不说话了,兰兰曾在我面前很清楚地说过他的想法,他想要的,绝不是现在的生活。
福晋又叹了口气:“他从来不说,但是我这个做额娘的岂能不知道?唉,只恨他生在了这样的家里,也是没有办法呀!”
“福晋,恕我多嘴,”我说,“有道是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爷既重情,他又怎么会放下这里?他虽有山野之志,只因仕途艰险知音难觅,承蒙爷看得起,把我算成朋友,我自然会时时宽慰他,纵然不能做到十分,能得五分,便也是我的福分了。”
福晋闻言拉起我的手,握了半晌,才说:“好孩子,你放心住下,万事有我呢!”
晚上,天上星星点点,我坐在那里,希望纳兰性德能过来。
结果他真的过来了。
把他让坐下之后,我站在一边。
结果他也不坐,也站起来了。
“苏州时受的伤,怎么样了?”我一边倒茶一边问——莲衣早就知趣地出去了。
“你还怪我隐瞒了我的身份吗?”他按下我倒茶的手,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你是笨蛋吗?身上那么多地方,为什么偏要往胸口刺,你要死了,我怎么跟自己交代?”
“宛儿——”
“我答应你娘暂时在这儿照顾你,所以呢,一时半会儿你是别想撵我走了,所以呢,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希望——”
“你哪那么多废话?”
他笑了,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把他当成荣耀的纳兰性德,而是还把他当成苏州那个叶兰若来对待。
“那是最保险的方法了。”他说。
“保险?你有可能死啊还说保险?”
“不会的,自己刺自己难道还没有分寸么?苏州知府虽立功心切,但他知道,如果我死了,就算他立了大功,也会树下我阿玛这个死敌,而我阿玛……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受伤,并且伤势很重需要立即抢救,这样才能把他的视线全部转移到我身上,你才能有机会逃走。”
“你这个笨蛋!”
他很委屈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这么说来,我是欠了你一条命啊!”
“别说得这么生分,我只是帮了你一个忙而已。”
“但是我和你几次相遇,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纳兰性德就是你?”
“因为你相信我,从来没想过要怀疑我。我隐瞒这一切实在是——”
“你放走我,同时就等于放走了——”
“陈永华确实有才干,但他只是一个人,”他也坐到椅子上,“据我们所知,台湾岛上,郑家后人为争夺王位已经分成两派,占据上风的二公子郑克塽恰好跟陈永华水火不容——”
“所以你认为,陈永华并不足虑,”我接口道,想起了《鹿鼎记》里演的陈永华的结局,“确实,他会死于郑克塽之手。”
“可惜了这样一个人才,却在为那样的人夺天下!”兰兰叹道。
“你是在惋惜吗?”我说,心里有点佩服他,“老实说,在济南城外的时候,你是不是跟他达成什么协议了?看你们聊得那么开心!”
“什么都瞒不过你,”他笑道,“也算也不算,我们都不想你牵扯进来,所以决定对你和他的关系保密,而我敬重他的为人,答应装作从没见过他。聊得开心,则完全与此事无关了,只是意气相投的两个人随便聊聊而已。”
“纳兰性德,我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哦?能让把我都算计进去的沈御蝉刮目相看,我也算不枉此生,是不是?”
“你不说我还忘了,干嘛帮我取个名字叫御蝉?沈宛不够吗?”
兰兰张了张嘴,但是什么也没说。
“太晚了,睡吧?”他站起来说。
“嗯,你也是。”
“我走了。”
“晚安!做个好梦!bye~”
第17章 第十七章
接下来的日子,兰兰就开始忙了,天天早朝,我才知道,原来他是御前贴身侍卫,官从正三品,听起来还行,是不是?
只是闷坏了我,花园早逛腻了,去兰兰的书房也没什么好玩的,倒是那天问厨房要了几根长长的大鹅毛,削尖了成了鹅毛笔,百无聊赖地抄写他的词集。
一天早上醒来,我无比郁闷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坐起来对着窗框想着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不可理喻的事。
居然穿越回了清朝!
居然遇见了纳兰性德!
估计那花痴老师该内牛满面了!
唉,要是知道我跳个楼就可以穿越的话,估计那些研究黑洞啊速度啊天体啊什么的超级物理学家会大跌眼镜,从此以后也不必研究了,想穿越,直接跳楼,十九层穿回清朝,三十层穿回宋朝……咳,这大长天的,我做点什么好呢?
隐隐的吆喝声传来,我眼睛一亮,起身迅速穿好衣服。
“梦岚!”梦岚迟迟不动,我急了,要被人发现可就不得了啦!一个转身,拨开茂密的青草丛,纳兰家小小的后门就呈现在眼前了。
梦岚拗不过我,看我转身钻进了草丛,只好跺跺小蛮足,跟在了我身后。
“站住!”
我一个激灵停住,转身看见一个特别清秀特别柔美特别萌的年轻公子站在门外。
“你是谁?”他问。
“我——”
“二——二姑娘!”梦岚小声说,“这——这位是沈姑娘——”
“沈宛?原来是沈姐姐!小女子纳兰雨晴,家中女子排行第二,久仰沈姐姐大名,今日竟有缘得见,甚是荣幸!”
“呃——不敢不敢!”
“沈姐姐也是要出去吧?太好了!咏雪,”雨晴转身对抱了满满一大摞东西的丫头说,“把这些送回去,我要跟沈姐姐再出去逛一回!”
“二姑娘!”一个丫头跑过来,急忙刹住脚,差点撞到我身上。“对——对不起!二姑娘您可回来了,福晋打发人叫您呢!”
“啊!”
“您快回去吧?
“我——我先回去了,沈姐姐我们下次再逛啊!”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可怜的丫头咏雪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
“梦岚,”我望着雨晴的背影叫道,“你们家二小姐怎么……”
“二姑娘就是这样,”梦岚说,“心地豁达,人也爽利,只可惜不是福晋生的。”
“倒是对我的脾气!”我说,“我们走吧?”
转过一条条繁华的街,绕过一道道高高的胡同,忽然一个圆拱尖顶的欧式建筑映入眼帘。我无比讶异,拉着梦岚跑了过去。
那是一座教堂。
哇,十七世纪的清朝有教堂耶!
可能由于不是礼拜日,教堂的门是关着的。我伸手试了试,门没锁。梦岚喘着气跟了上来,我使劲一推,门开了,呈现在眼前的赫然是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耶和华。
我向着一排排座位尽头走了过去。梦岚警惕地跟在我后面。
耶稣的头垂着,受尽苦难最后又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我望着他,以前老妈总去教堂,每次去她都会带上我,我在一旁看着她虔诚的许愿,看着她虔诚的祈祷,那个时候,我不理解为什么老妈总喜http://fsktxt。com欢对一个钉在十字架上的人说话,但是连老妈都肯对着他祈祷,于是那个十字架上的人在我心里就占据了神一样的位置。
如今他还是那样垂着头立在十字架上,我却看不见老妈虔诚的身影。从我跳楼开始日子过去多久了?我穿越回了这边,那那个世界的我会怎么样?老妈是不是也会为了我到教堂祈祷?老爸是不是又会守着我整晚整晚的不睡觉?
忽然想起了曾读过的《圣经》篇章。
Charity suereth long; and is kind; charity envieth not; charity vaunteth not itsel; is not pued up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
内里走出两个人,前面的有着深红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鼻梁高耸,穿一件传道士的衣服;后面的就是典型的清朝贵族打扮。
“小姐知道《圣经》?”修士不很流利地问我。
我点点头:“是,看过一点。”
这时修士身后的少年说:“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
少年十四五岁的样子,锦衣华服,身上别无长物,只除了一只玉玲珑。五官犀利,棱角分明,比兰兰刚硬很多。特别是眼睛,黑漆漆的,像一泓秋水,只是少了兰兰眼里的暖意和深情,但即使这样,在那没有表情的帅到稀里哗啦的脸上,这双眼睛仍然特别吸引人,好似清澈,仔细打量却看不见底。
见我打量他,也没什么反应。修士转过身,鞠躬送他出去。
我看着这个帅哥的背影: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只是背影有点孤独!哇,典型的漫画帅哥啊!
转过身来,蓦然看见在神架下首放着一架钢琴。
修士眼睛比我还亮:“小姐会弹钢琴?”
“会一点。”我说。
事实上我更喜http://fsktxt。com欢帅气摇滚风十足的吉他,不过丽莉会弹钢琴,我总是做她的“陪练”,当她沉浸在贝多芬的月光曲里的时候,我就会在一旁很无聊的翻看着她成堆的钢琴方面的书,所以,说我会,我不过只会些皮毛,说我不会,我偏还懂一些。
修士有些激动:“那小姐可不可以为我弹一首曲子?”
“可以吗?”
“好!”我心一横,点头应了下来。
“姑娘,咱们还是回去吧?”梦岚拉着我的袖子劝道。
我冲梦岚笑笑让她安心,修士把我领到了钢琴前,乐谱已经放在了架子上,我看了一眼,顿时放下了心。
乐谱上没有名字,不过我却认识那些蝌蚪样的音符,那是《D大调卡农》。
这个我会,这个据说罗玄熙喜http://fsktxt。com欢,我特意求了丽莉教我的,就算没有乐谱我都能弹上一段,于是我坐到了琴凳上。
优美的旋律自指尖汩汩流出,一丝意大利式的忧伤弥漫其间,甜蜜宁静的忧伤。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修士擦了擦留在脸上的泪痕:“谢谢!”
我站起来:“客气了!”
“愿主保佑你,善良的小姐!”他低着头,在胸前划着十字,亲吻了一下带着的十字架。
我笑笑:“主会保佑我们的!”
说完转身朝大门走去。梦岚一头雾水的跟在后面。刚要伸手开门,门却在外面被人推开了。
“先生,我师父可曾——”话说了一半,少年半忽然打住,因为发现我站在他前面。
“箫先生,”修士走过来严厉地说,“我想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怎么又来了?”
“实在是对不起,”箫先生抱歉地说,“只因为我找不到师父她老人家了,所以来这里问问,并没有其他意思,先生莫要生气。”
“你师父不在我这儿”修士的脸色缓了下来,“她伤好之后就没再来过了。你到别的地方去找找吧?”
“这样啊,”箫先生微微皱起眉头,“那先生可有见过我师妹?”
修士还没说话,一个气喘吁吁地声音塞进来。
“哎呀师兄,原来你在这儿!叫我好找!班子里出事了,快跟我回去!”
“出什么事了?”
“来了一大群人,看样子,是来砸场子的!”那人心急火燎地说,拽着箫先生就走。
砸场子?那是不是很热闹?我是不是也应该去凑凑?
“这也叫砸场子的?”听了一会儿,箫先生好气又好笑地问。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丝竹声声,撕锦裂帛的唱声配合得恰到好处,倒是有一队车马停在外面,看起来人不少的样子。
红色的戏台上,拥有着绝世容颜的青衣水袖翩翩,碎玉裂帛的声音字正腔圆,台下站满了人,只有一人居中而坐,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
曲终,坐着的人首先喝起彩来。
“赏!”大手一挥,底下的人呈上来好多银钱,戏子磕头称谢,浓妆重彩的脸上笑意盈盈。
“久闻探云班盛名,今日一听,果然是不同反响!”居中的人站起来,很满意地拈着胡须。
“老爷过奖!”箫颂恩挤出人群打起笑容说,“在下箫颂恩,是探云班副班主,各位老爷喜http://fsktxt。com欢,就是抬举我探云班了!日后在京城的生意,可就要仰仗老爷们了!”
中年人上上下下打量着箫颂恩:“你年纪轻轻就是副班主,想来定是不错的。这京城里达官贵人王孙公子多得是,贵班有这样出色的角儿,何用老夫帮忙?”
“承蒙老爷抬爱,探云班甚是欢喜!”箫颂恩高兴地说。
中年人微笑着点头,身后的人绝大部分是他的随从——这人看起来身份不低,他的随从比兰兰的还多呢——跟着他往外走去,一个管家摸样的人走在最后。
“只管唱好你们的戏,老爷欢喜,好处自然少不了!”说完,随着众人一同离去。
箫颂恩点头哈腰地应了,恭送他们出去。
“红净!”箫颂恩直起身喝道,却不见什么人动弹。只有青衣从戏台上款款下来,卸了首饰。
“颂恩,”萧先生走过说,“小蝶呢?”
“萧师——小姑姑!”箫颂恩叫道,一改刚才卑躬屈膝的态度,“大师兄大驾光临,小弟竟未曾远迎!”
“用不着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萧师兄依然没什么表情,“你认识她?”
“她是师父的义妹,大师兄也该认识的。”
萧师兄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进屋了。
“他是我大师兄,脾气一向如此,小姑姑不要见怪!”箫颂恩对我说。
“不见怪不见怪,小侄儿,你什么时候成了戏班子的副班主了?”
“我一直都是啊!”箫颂恩一本正经地说,“我爹不要我跟我娘,我们总得想办法养活自己吧?”
“你爹不要——”
“小姑姑我问你,”他神秘地压低声音,“在崔家得的玉佩你可还戴着?”
“唔,这个吗?”
他笑了,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萧师兄过来了。
“颂恩,小蝶呢?”
“你不是出去找了吗?”箫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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