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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白飞飞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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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正好在这间房中没有找到可用线索,于是不再说话,越过沈浪向门口走去。
“还有一件。”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听见沈浪低声说道。
“什么?”
沈浪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我还有一件一直想做的事。”
白飞飞到底上了他的当,问他是什么事。
果然沈浪狡猾地说道:“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白飞飞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把他甩在身后,留下一句:“故意把话说一半可不是好习惯。”
沈浪笑着跟出来,辩解道:“谁说……小心!”
在他话音落下之前,白飞飞已仰身躲过从左侧袭来的掌风,保持着后仰的姿势身体向后滑去,拉开与暗袭者之间的距离。
沈浪已翻身跃到那人身后,与白飞飞两人把偷袭人夹在中间,不给他趁机脱身的机会。
白飞飞看着眼前曾有几面之缘的人,语带讥讽地道:“今天怎么没把那套黑衣服都换上?”
已恢复原来装扮的山佐天音回了一句:“你们不是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我又何必故弄玄虚。”
白飞飞暗道,色使这么快就知道他们识破他身份的事,幽灵宫中果然有内奸。
她不动声色,手中的短剑藏在宽大的袖口中。“你倒是坦白。为何在此时现身,当真不怕死吗?”
阿音以扇掩面而笑,尖细的笑声更显妖异,好一会才止了笑,怨毒地道:“仇家齐聚,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网打尽的机会,我怎能错过?”
“柴玉关平生作恶多端,他死得不冤枉。何必为了一个死人赔上你的命?”沈浪与阿音接触得不多,但快活城一事早应随着柴玉关的死尘埃落定,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再看到更多的人丧命。
白飞飞可不像沈浪般苦口婆心,直言道:“你自己找死,到了下面要怪就怪自己本事不济吧!”
阿音不理会白飞飞,只是用阴狠的目光盯着沈浪说:“主上的功过轮不到你们来评说,我只知道是你们设计害死了他,毁了快活城!”
沈浪心中无奈,和前来报仇的人讲道理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双方各执一词,谁都没错,谁也说服不了谁。
白飞飞冷笑道:“明明是白静动手,两人同归于尽,怎好说是我们设计的?”
阿音眼底带着血色,面目全不似他在快活城还完好时的那种温柔,手中的折扇被他握得嘎嘎作响。他一字一顿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白飞飞哼笑:“柴玉关就是欠多了债,才被债主找上门来的,你想为他报仇,还敢打出杀人偿命的旗号?”
“你!”
沈浪左手拇指已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剑出鞘,白飞飞不停挑衅阿音,为的就是让他怒极生乱,她好从他口中套取消息。但阿音看着已与往日不同,沈浪担心他会突然出手对白飞飞不利。
白飞飞仍在说着:“看来我最近和沈浪在一起呆得久了,也变得多话起来。既然是江湖事,那就按江湖的规矩来,不必做唇舌之争。”
“你的意思是?”
“江湖规矩,强者说了算。快活王不是把这个规矩实行得很好么。”
被沈浪、白飞飞前后夹击,阿音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他仰天笑道:“主上,阿音就要给你报仇了!”
白飞飞看他的样子几乎也想笑了,柴玉关若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忠心耿耿不要命的下属,也该含笑九泉了。
难道他真以为凭他的武功可以敌得过两个高手?就算他的武功较之前已有进境,但对上沈浪、白飞飞这样的敌手,他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先出手的人是白飞飞。她猛地挥掌击出,瞄准的却不是面前的山佐天音。
第49章 地道危情
【46】
白飞飞动了的同时;沈浪手中的剑也已出鞘。
他的剑直取攻向白飞飞的山佐天音。他心中笃定色使只能撤手回防,否则无论是谁都无法躲过这直来的一剑。
想弄明白最近发生的事,活捉山佐天音是一个最省力的办法。
但出乎沈浪意料的是,色使拼着自己受伤甚至丧命的危险;也不肯放弃攻击白飞飞的机会。
他与白飞飞的仇怨已深,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最开始;他就为白飞飞所骗,将白飞飞作为接走李媚娘的补偿;用一顶轿子送到朱富贵府上,让她有机可乘;挑起快活城与朱府的争端。
第二次;是白飞飞用朱七七假扮李媚娘诱快活王前来;最后身受重伤郁郁返回快活城。
最后一次,这个女人伙同他人一起让快活城的基业毁于一旦,她的母亲亲手杀死了快活王。这让他如何不恨?如何能不想将她杀之而后快?
白飞飞身侧空门大开,她并没费心去防备山佐天音的攻击,因为她知道沈浪就在后面,有他在,阿音占不到任何便宜。
白飞飞的目标是躲藏在身侧水池里的人,她的左手中藏着暗器,在出掌的同时,暗器也随时准备着射向埋伏者。
水池不大,是专门用来养些水生植物的,快活城灭,花草无人照看,连池中的水都已经干了。暗伏者蜷缩在池中,白飞飞不想在对付山佐天音的同时,还要留意这个人在会不会暗中使绊子,因此决定先除掉他。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人的身手出奇的好,在白飞飞的手掌击到身上之前就跃出水池,施展身法逃了。
白飞飞也不去追,在不确定是否是陷阱的时候她不会冒毫无必要的风险。何况她的那一掌只是虚晃一枪,几根细如牛毛的暗针才是真招。针上淬了毒,只要有一根射中,对方都讨不得好处。
回身一看,沈浪已拦在她与山佐天音之间,两人近身缠斗,白飞飞没有贸然上去相助,候在一旁准备伺机出手。
她心中惊疑,因为山佐天音的功力比那天在幽灵谷暗杀她的时候似乎又有进境。世上不是没有这种武功,旁人不说,沈浪就是明证。在修习天绝三式之前,他甚至不是白静的对手,短短一段时间后却能栖身江湖顶级高手之列。
但山佐天音与他的情形又不同,白飞飞看他神情,已有癫狂之态,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难道他是从哪里学到了什么邪门功法?
沈浪到底是沈浪,几个回合之后已占了上风,白飞飞知道色使就算负隅顽抗也终会败于他手,但若想在此时此地活捉此人,便不能再拖下去,这里到底是别人的地盘,难保没有其他埋伏。
“快活王!”白飞飞忽然对着色使身后喊了一身。
这招若是用在别人身上,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但色使对快活王崇敬非常,此刻精神也不正常,便顿了一顿,下意识回身向后看去。
沈浪抓住他停顿的这个空隙,手中利剑向前一送,剑锋立刻刺入色使右臂,这一仗胜负已分。
色使此刻已回过神来,阴柔的脸上满是恨意,怨毒地盯了沈浪和白飞飞一眼,一闪身从窗子跃入旁边的房间里。
两人追进去时只晚了半步,房间中已空无一人。
“这里有密室。”白飞飞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沈浪点点头,他已经站在唯一有可能是密室入口的地方了。这房间与其他地方一样没剩下什么,这种时候墙上的挂画已经不能称为欲盖弥彰的手段,只能说是诱他们深入的陷阱。
沈浪掀开那幅山水图,旋动暗格中的机括,随着角落里灰尘的浮动,地面上无声地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沈浪笑着摇摇头:“看来是早有预谋,请我们入瓮。”
白飞飞道:“既然如此,我们怎好辜负主人家的一番好意?”
沈浪让她稍等一会,自己去院中折了些枯枝杂草回来,扯了破烂的床帐缠在上面,做成简易的火把,可惜这里的灯早被人拿走了,灯油更是无处可寻。
沈浪手法娴熟地用火石把火把引燃,率先走到了地下密室的入口。
“他既然如此自信,前面或许有诈,我们小心行事。”沈浪举着火把向里面照去,看着眼前看不到头的阶梯,沉声说道。
白飞飞自信一笑:“我们遇险的次数还少吗?”话虽如此,她仍打起十二分警惕,江湖中没有永远的赢家,稍微大意就可能丢掉性命。
通道很窄,沈浪举着火把走在前面,白飞飞则负责留心身后的风吹草动。
白飞飞见沈浪没去点燃墙壁上的灯,有些不解:“这些树枝燃不了多久,为何不把壁上的火烛点上?”
沈浪解释道:“暗道里的灯原本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既然对方故意诱我们前来,不知会不会在蜡烛上搞鬼。”
他说的有理,白飞飞也点头道:“色使对这里比我们熟悉太多,万事小心,一旦出事,一切以脱身为先。”
下了几十节台阶,终于踏上平底,他们眼前是一条黑暗的长廊,比刚才那一段倒是宽敞了点。这条密道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前方会有什么埋伏?白飞飞不清楚,她唯一知道的是,既然进来了,往前走或是向后退同样都有危险。
就在这时,沈浪凑上来虚虚牵过她的手。
“干什么在这个时候发疯,想送死也别拉着我。”
沈浪的笑声在通道里回响。
白飞飞怒道:“笑什么?!”说着就要甩开他的手。
沈浪在她耳畔悄声说:“白宫主就多担待下吧,在下怕黑,没人领着就走不动了。”
白飞飞不想在这充满危机的通道里和他纠缠不清,只得由得他去了。
他们走得很快,这里没有岔路,火把能燃烧的时间也有限。
沈浪抽空说了句:“都走了这么远了,怎么连个飞刀毒箭都没有?”
话音刚落,前方就像有人听着他的话似的,黑暗中立刻传来破空之声,更让白飞飞想叹气的是,火光映衬之下前方正闪着莹莹幽光。
白飞飞真想骂沈浪乌鸦嘴,但不合时宜的事她不会做。
沈浪已运气将射到身前的暗器震落,但还是有新的暗器源源不断地射过来。这时候沈浪还有心思开玩笑:“还好只是暗器,要是毒烟的话我们岂不是在劫难逃了?”
“闭嘴!”
没有机括声,说明是有人在前面冲他们放暗器。白飞飞接过沈浪手中的火把,用力向前方掷去,借着短暂的光亮,他们看到长廊的尽头有模糊的身影。
火光熄灭,暗器也停了下来。
在黑暗之中,沈浪和白飞飞贴着墙站着,待前面动静消失后才摸着黑继续前行。走出大约几十步后,一扇冰凉的石门拦住了他们的路。
“从我们走的方向和距离推测,这是应该还在神仙居里面,不知道通往哪里。”
沈浪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借着火光寻找开门的机关。以人力发出的暗器不可能射得太远,刚才的人一定和他们在这扇门的同一边,说明这门从这边一定可以打得开。
“刚才,你可有受伤?”白飞飞看着沈浪在微弱火光下认真找寻的样子,心中担忧。他要接下密集的暗器,难保不会有漏网之鱼。
沈浪的动作一顿,停下来回头笑着说:“飞飞,要是我真的中了招,快要死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白飞飞心中一惊,定了定神默默答道:“你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说出去岂不是丢我的人,还妄想我会帮你完成‘遗愿’?”
沈浪无奈地看着她,说了声“小心”,手指在门上某处轻拍一下,那扇厚重的石门无声地旋开,他把火折子扔进去,看清里面的情形才拉着白飞飞错身进去。
石门复又合上,火折子也燃到了尽头。
第50章 密室之中
【47】
没人说话;也没人动,更没有毒箭毒针等着夺命。无论是沈浪、白飞飞还是暗处的敌人一时间都毫无动静。
白飞飞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刻这间密室里只有沈浪和她两个人。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得到气息,敌人已经从另外的出口出去了。
“你还有火折子吗;怎么不拿出来?”白飞飞推了身边的沈浪一下,示意他拿火折子出来照亮;在黑暗中他们无法顺利行动。
沈浪这才取出火折子吹亮,一点幽暗的火光照不亮整间房;白飞飞只能看清他们周围的摆设,看上去是个普通的房间。
但她心里清楚;没有人会特意在地下建一间密室就为了睡在里面。
沈浪找到了之前的火折子试着吹了吹;但没有用处;便随手收进怀里了。举着他们唯一的光源照了一圈,除了他们进来的那扇门外没见到有其他出口。沈浪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这下……可真被人瓮中捉鳖了。”
白飞飞扫了他一眼:“你自己想当乌龟,我就不奉陪了。”她看得出沈浪的脸色不好,不知是否是光线不足的原因。难道沈浪真的受了伤,甚至中了毒?白飞飞暗自摇头,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自乱阵脚。
沈浪自语道:“他们引我们来这里,不会是想就这么困死我们吧?那未免太过没有创意。”
“死在这里?这坟墓倒是够精致的。”石室不大,白飞飞走了一圈,里面只有床铺、桌椅、柜子等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沈浪默默跟在她后面为她照亮。
“沈浪,我怎么觉得你不太着急?”白飞飞疑惑道,“刚才你连找都没找过,就知道我们一定会被困在这间石室中,该不会是你有事瞒着我吧?”
“我哪有这么大胆量,这就去找机关,咱们还要赶回去吃晚饭不是?”沈浪开了个玩笑,他的声音温柔,听在白飞飞耳中却是虚弱,愈发怀疑他是受了伤不愿说出来。
白飞飞拉开一把椅子,对他说:“你要是累了就坐下歇一会。”
沈浪噗嗤一笑:“飞飞,你一个女子都没说累,难道我这个男人就这么娇弱?”
白飞飞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问出口:“沈浪,你别瞒我,你刚才是不是受伤了?”
沈浪仍是在笑,笑得让白飞飞想不顾场合揍他一顿:“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你还没有回答。”
沈浪老实地说:“没有受伤,但的确是有点不舒服,气血翻腾得厉害,我与色使交手时还没事,大概是入了密道之后才有感觉的。”
白飞飞替他把了脉,的确如他所说,脉象不稳,隐隐有血脉爆裂不可遏制的趋势,若是刚进入密道就有异样,难为他能忍到现在。
在青叠谷中时,王怜花曾经假作毒入肺腑骗了她,而如今出事的人换成了沈浪。
她宁可沈浪也是为了什么理由骗了她,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困在密室里等死。
“你先休息一会,莫再动用内力了。屋子就这么大,在我们饿死之前肯定能找到开门的方法。”
白飞飞推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从他手中接过火折子自去寻找开门的机关。他们进来的那扇门附近找不到线索,大概门是单向打开的。
白飞飞借着火光最后环视了一遍这间石室,然后吹熄了火折子。要找机关,用手摸也一样,光亮要留到最有用的时候。
石室又陷入一片黑暗中,白飞飞从站着的地方开始慢慢搜寻机关,她右手边是床,左边是桌子和沈浪,从床开始的话转上一圈正好回到沈浪那里。
她的手扶上床柱的时候,听见沈浪的声音,“反正一时半会儿可能也找不到,不如一起来分析下?”
白飞飞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回答说:“白静的死是我在暗中搞鬼,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你是说白静‘复生’的事是有人想借这个兴风作浪?”
沈浪没等到白飞飞的回答,又问了个问题:“若是假白静日日出现,幽灵宫人人心惊,你会如何做?”
白飞飞检查过床铺,并无任何像是机关的地方,漫不经心地说:“我?见一个杀一个,不会让他们有煽动白静旧部造反的机会。”
沈浪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低沉,“我总觉得,幕后人的本意是不止如此。”
“我也想知道,这么做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
沈浪笑笑:“哪有人费那么大力气还没有点好处的?现在我只能猜测他们是想吓得幽灵宫人四处逃窜,他们好去挖你说的宝藏。”
“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这样的话,他们和山佐天音合作,此时困住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沈浪没有说话,大概是在思考白飞飞提出的问题。过了片刻,在白飞飞以为沈浪撑不住昏死过去的时候,沈浪说话了:“外面应该已经是夜里了吧?”
此时白飞飞已经摸索到对面的墙上,她心中已有些焦急,因为沈浪的伤势不知能拖到什么时候。
她泄恨般轻捶了石壁一下,咬牙道:“……快活城中为什么要建这么个密室,既无藏宝也无秘密,难道柴玉关是闲着无事可做了吗?”
沈浪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问:“要是我们一直不能出去,那怎么办?”虽然这么说,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担心的意思。
白飞飞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
她在黑暗中回握沈浪的手,禁不住问道:“世上就没有事能让你害怕?”
沈浪精神似乎不及以往,看来伤势不轻,但他语气还是很轻松:“有,而且还不少。飞飞,我说过,你比我坚强。”
白飞飞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学着他的语气轻快说道:“沈浪,你也不用在这里做出敞开心扉的样子,咱们不可能会死在这里。多少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我更加不会在阴沟里翻船。”
“沈浪,我信得过你。”借着黑暗的掩饰,她说了这句话。
下一刻,她的嘴唇忽然被温暖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她的心忽地一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还好有黑暗作为最好的面具,将她所有的不知所措都完美地掩饰过去了。
沈浪牵过她的手放到唇边,烫热的嘴唇在手指上摩挲。“我想娶你,”他哑着嗓子说道,“一直都想。”
白飞飞急急抽回手,脸上烧灼般的热度迟迟不退。她色厉内荏道:“现在不想想怎么出去,胡言乱语些什么?!”
沈浪却笑了:“就在刚才,我好像找到机关在哪里了。”
***
劫后余生,白飞飞也问过沈浪,要是真的找不到开门的方法,他会选择用蛮力开门还是等人进来看他们死了没有时攻其不备。
沈浪不以为意:“除了这两种办法,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啊,我们还可以等人来救。你忘了刚才山佐天音是怎么说的吗?他说好不容易等到仇家齐聚,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见白飞飞不解,他解释道:“只有咱们两个人,还算不上‘齐聚’。”
“你是说……”
“王怜花王兄又来浑水摸鱼了。”
白飞飞忽然想起了之前沈浪说过的事,“你上次说朱富贵要把自己半数的家业留给他,朱富贵是老糊涂了?”
“怪就怪在朱爷看上去是自愿的,已经有很多人劝过他了,但他异常坚持。”
“王怜花这个时机抓得倒好,他知道你那段时间抽不开身,没空去搀和他的阴谋。”
沈浪叹了口气:“朱爷与江湖人素有往来,王怜花坚持江湖事江湖了的话,我能以什么身份管他的事?”
白飞飞却笑了:“前提是他没用不好的手段。”
沈浪于是也笑了。
***
有时候沈浪笑起来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白飞飞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暗道人算不如天算,她找了这么久,原来那机关就在桌子下面。
沈浪按住她要去拨转机关的手:“我们现在出去,怕是要出事。”
“他们把我们困在这里有一两个时辰,我们好容易找到出去的办法,惊喜之下定然失去警惕。”
白飞飞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出去的时候,就是我们防备最弱的时候,他们等的就是那一刻。”
她也笑了:“那又怎样?你该不会是怕了他们?”
沈浪道:“你刚才还说对我有信心。”
白飞飞立刻反驳:“你受了伤,功力可要大打折扣。”
沈浪不和她顶嘴,示意她在那扇未知的门打开之前找到遮掩之地。
“等等,”白飞飞拦住他,“对方肯定会率先攻击机关附近的人,你有伤在身,还是换我来吧。”
“快去躲好,我数到三。”沈浪不可能答应她,从桌上拿过个茶杯示意自己不会以身犯险。
三声过后,沈浪站在稍远处以巧劲用杯子撞向机关。石壁上忽然无声地洞开,若非早有准备,突如其来的光亮会让他们失了先机。
沈浪所料不错,门外果然有人,大把暗器齐齐击向机关所在处,若真有人在那里恐怕要被人射成筛子了。
不过他要对付的人是沈浪和白飞飞,那便只能怪自己命途不济了。在他还没看清石室中情形时,沈浪的剑就已架在他脖子上了。
“是你?”白飞飞认出这人就是方才躲在水池中意图偷施暗算的人。
白飞飞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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