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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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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想起,自己走的这条小道,面向北方,难不成,她居然已经走到了边境,来到了战场边缘?

    也都怪她,进那小城的时候,没有问清楚现在地处何处,本是要逃的离元闵翔远远的,不想现在居然又主动凑了过来,她这都是在做什么。

    骑了毛驴,转身要走,一个高大的士兵,忽然在她的左侧,轰然倒地,七窍流血,四肢抽搐。

    闫素素见状,也顾不上走了,忙一把跳下毛驴,走到士兵边上:“你怎么了,喂,你怎么了?”

    素手,已经在说话的当会儿,探上了士兵的脉搏,一探,她大惊失色:“砒霜,怎么会砒霜中毒?”

    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她忙从驴子上取下了自己的牛皮水壶,凑到了男人的口边:“能听到我说话吗?快喝下去,快点。”

    那人求生心切,看闫素素把他脉,就知道她必定是知道点医理的,忙是遵了她的话,大口的开始喝下牛皮水壶里的水。

    看着一水壶的水都落了那人的肚子,闫素素命令道:“张嘴。”

    周边有人,已经渐渐聚拢过来,有人惋惜:“又要死人了。”

    有人愤怒:“该死的凤狼,害的我军死伤惨重,若是让老子抓到他,非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啃他的肉。”

    也有人看着闫素素,质问道:“你哪里来的,你在做什么?”

    闫素素抬头,看向众人:“麻烦谁给我去取绿豆三两捣碎,鸡蛋清五个和绿豆调和,还有牛奶一大罐,谢谢。”

    “你做什么?”有人问道。

    闫素素答的干脆利落:“救他,他砒霜中毒了,再不救治,后果不堪设想,快去。”

    有人当真去取了,另外一些人,则是对着她威胁道:“人都要死了,你不让他安生的去,到底要做什么,救他,砒霜中毒,能救得了吗?你最好不要乱搞,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对于这些威胁,闫素素置若罔闻,在众人的或怀疑,或看戏,或抱以希望的围观之中,居然毫不避讳的将修长的手指,伸入了倒地将士的咽喉之中。

    一番催吐,那人吐出了大量方才喝下的水。

    调和好的蛋清绿豆以及牛奶都送了过来。

    “喝下!”将牛奶推倒男人嘴边。

    男人赶紧大口饮下。

    闫素素继续催吐。

    两番催吐下来,本已经气绝身亡的男人,居然还虚弱的睁开着眼睛,大家便有点渐渐相信闫素素了,把剩余的绿豆蛋清汤给他服下后,闫素素起了身,神色稍事放松了一点:“把他扶下去,记得每隔三个时辰,给他服用一次绿豆粉蛋清,明日的这个时候,毒应该就能解了。”

    “你……是大夫?”有人问道。

    闫素素轻笑不语,收拾了自己的牛皮水囊,上了驴背:“请问前头是否在打仗?”

    “相去五十里,是我们的营地,你不要再往前了。”

    “那你们何以在此?不在营地之中驻扎?”闫素素问了一句,对于这场战争,多少是关心的。

    有个士兵见她生的美丽,又救了她们的人,便对她无所隐瞒,将凤狼如何卑鄙,军营里伤亡惨重,水源短缺让士兵口干舌燥,士气大跌,王爷命他们去附近五十里地的村庄往返打农家的干净井水等等悉数和闫素素托出。

    闫素素皱眉:“凤狼在水源上,下了砒霜?”

    “是啊,姑娘,给你提个醒儿,你一路上,不要饮长厦河的水,蒙得儿的两个村庄也受了波及,死伤无数。”

    “谢谢!”闫素素谢过,眉心聚的更拢,若是如此,那这场战,会不会败了?

    本是欲走,忽然之间,她又折了回来:“大哥,等等。”

    前面的士兵们听到她的呼喊,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不知她所为何事。

    “砒霜中毒,给患者服大量牛奶或者淡盐水,然后催他呕吐,吐完之后,用三两绿豆,五个蛋清调合一碗稠液,每隔三个时辰服用一次,若是中毒不深,一日就能解毒,若是中毒深的,就连续服用三日,你们记下了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有人点了点头:“知道了,多谢姑娘了。”

    有人略表质疑:“这能解毒吗?”

    “能不能,看明天狗子死不死,不就知道了。”有人倒是聪明。

    闫素素晓得,若是方才自己救的那个,好似叫做狗子的平安无恙,那她的秘方,他们必定会相信的,希望,对元闵翔,有点帮助。

    恨他,不代表她不识大体,巴不得他大获全败,节节败退,战死沙场。

    往前,是战场,她自然不能再前往,往后,又怕遇上老二老三,站在村口,看着道路,只有三条,一套返还,一条往前,一条则是山路,通往山顶。

    如今也没的选择了,闫素素骑上了驴子,便朝着山顶而去。

    一路上,不免自嘲,这弄的和逃难一样,她当真是把自己搞的十分的凄凉。

    最重要的是,还要连累孩子和自己一起“逃难!”

    怪只怪,她这茫无目的的瞎走,走的不是个方向。

    驴子都了半途,山下传来了一阵整齐划一的跑步声,声音震天动地,一听就知道来人不少。

    闫素素回身去看,见到了一只黑压压的队伍,少说也有五千人。

    因着离的有些远了,她看不清这队伍的衣着打扮,只以为是天元王朝的一支后卫军队,现在正赶往前方支援。

    她看了一会儿,便继续顾自己往上走,到了山顶,她有些略微的欣喜,山顶之上,居然有三四户人家。

    其中一户,一个农妇正在喂鸡,看到她的时候,农妇并没还有露出太多惊讶之色,只是问道:“姑娘看着眼生,不像我们村里的人。”

    闫素素点点头:“是,我不过是一个路人,因为下面兵荒马乱,我身怀有孕,怕受到波及,所以想着走山路回家,不想这上头,尽然有人家。”

    妇女憨实一笑:“我们也是觉这下面打仗,不太平,所以搬到山上来的,这房子都是临时搭建的,等着战士平息了,我们再回去,这上头的,都是些老弱妇孺,男人们,都在山下老房子里,帮将军们寻找水源呢!”

    说到水,闫素素不免有些口渴:“大姐,你这,可有干净的清水?我的水壶,都空了。”闫素素轻笑一声,摇晃了一下牛皮水壶。

    妇女将最后一把米撒向了鸡群,接过了闫素素的水壶:“屋里有,这长厦河也不能喝了,还好这里曾经是做寺庙,以前的老和尚,挖过一口井,够我们几家用度的,姑娘屋里坐。”

    随着进屋,闫素素顺便问了句:“大姐可知道有什么路,能平安离开这里的?”

    “山路肯定是走不得,这深山里,豺狼虎豹的不到处都是,一到天黑,我们都是点长明灯来驱邪吓狼的,要回去,只能从山下走。”

    闫素素点点头:“哦,大姐。”

    “恩?”

    “我给你银子,能不能让我在你们家搭一日的伙,明儿个早上,我就走?”天色都黑了,若是真在山中遇上个豺狼虎豹的,岂不是麻烦了。

    闫素素说着,要从袋子里掏钱,却被那女人一把按住。

    “你一个女人,也吃不了多少,你想留多少日都可以。你若是不急着回家,大可以等到战士平息了再走。蒙得儿的大军就要来了,等到蒙军一到,我们两国联手,打败北疆,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闫素素忽然想到了方才看到的军队,难道就是蒙得儿的军队,虽然看不甚清,但是那军队的衣服颜色,却是和天元王朝的并不一样,估摸着,就是蒙军的队伍了。

    会在那座小城遇到老二老三,应该就是为了这次的战事。

    莞尔一笑,谢过了那妇人,闫素素道:“我就过个夜,明儿个早上,便走。”

    见她坚持,怕她是有什么急事,那妇人也不再挽留,只是热情道:“天色都快黑了,我去做饭,粗茶淡饭,还望你吃的习惯。”

    “呵呵,谢谢大姐了!”

    *

    天色渐渐暗沉,军营之中,一个男子躺在床上,身子虽然虚弱,但是却还有生命迹象。

    外头又传有人中毒了,死马当活马医,大家便按着闫素素留下的方法,急救了中毒的人一番。

    那人,居然也存活了下来。

    砒霜中毒,最多不过一个时辰的事,就会气绝身亡。

    现在中毒的两三个人,居然都挺了过去,到了子时,已经有五个人被用了同样的方法救治,皆存活,狗子甚至意识都已经恢复了过来,还能开口说话。

    如此一来,大家便信服了,这个方子,是当真管用。

    有好功者,偷偷的到了大营之外,求见元闵翔。

    元闵翔正在和拓拔岩商议两军交汇后的布阵之法,听到有人通报说是找到了一个奇方,有起死回生之效,专疗砒霜中毒之人,他忙下令:“让那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小兵,看到元闵翔,他跪下给他请了个大大的安:“王爷,拓跋王子。”

    “起来说话,你说你找到了一个奇方,可以治疗砒霜中毒?”自古砒霜中毒,只有死路一条,元闵翔虽然也是精通医术,这些年也有潜心钻研对付砒霜的解药,却是到现在,都无果。

    那人满脸的邀功之色:“是,这奇方,是小人无意间得到,已经在几位中毒的兄弟身上做了试验,这些个兄弟,都活着呢,一个未死,下午救过来的那个,都已经开口说话了,若是不出意外,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下地,恢复如常。”

    “哦,有这么奇妙的方子!”拓拔岩看着那士兵,道,“何处得来?”

    那士兵恭顺回道:“是一位长的像仙女一样的姑娘给小人的。”

    “仙女?姑娘?”元闵翔猛然站了起来,情绪里,掩不住的激动,普天之下,有回天之术的高明医术的,除了她还有谁。

    “是生的十分的好看,只是穿着村姑的衣衫,骑着一头小毛驴。”

    一瞬间,她的气息,似浓烈包裹在身周,他好似能感觉的到,那个人,就是她。

    伸手从后头的画瓶中,取出了一副花香,他展开,抖在了那士兵面前。

    “可生的这般模样?”

    “就是,就是,咦,王爷怎么会有这仙女的画像。”

    元闵翔猛然上前,掩不住心头的狂喜,她还活着,她真的活着,紧紧的拽住了士兵的衣服,他大声道:“哪里看到的?”

    “就,就在前头不远的辛集村。”

    一把丢掉了士兵,元闵翔看向了身后的拓拔岩:“你也从辛集村而来,可有遇到她?”

    拓拔岩摇摇头:“不曾,一路过来,都没有遇到她。”

    他的喜悦,不会亚于元闵翔的,只是他将所有的喜悦,都掩藏在了心中,只因为他清楚的知晓,闫素素,一辈子都不可能属于他,而元闵翔,却是要做自己一辈子好朋友的人。

    朋友妻,不可欺,即便只是远远的觊觎,也只能藏在心间。

    “可看到,她后来往哪里去了?”元闵翔目光紧张的看着士兵,多想听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得到的答案,却让他略为失望。

    “属下也不晓得。”

    “搜,给我搜!方圆一百里,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元闵翔即刻下令。

    那士兵是个聪明人,当下晓得了那女子,怕就是失踪了的闵王妃了,若是当真让他给找到了,那他加官进爵,不就是指日可待了。

    于是忙领命:“是,属下这就去办。”

    拓拔岩,却是起身喊住了他:“慢着。”

    元闵翔回头,不解的看着拓拔岩。

    拓拔岩嘴唇微微一勾:“你这样,可能会把她吓跑,以我之见,她那性子,不如……”

    “不如怎样?”元闵翔紧着声音问道。

    走到了元闵翔身侧,拓拔岩侧头,凑了嘴巴到元闵翔耳边,低声言语了一番,笑容,甚是信笃。

    言罢,他问道:“如何,可行吗?”

    元闵翔一掌拍上他的肩头,朋友的力道:“可行,就这么办,以她的性子,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制造鼠疫,至于你的任务,便是派人,方圆百里内,大肆散布这个消息。”

    元闵翔点头:“即刻就去,你!”

    那还未退下的士兵,忙恭顺的单膝下跪:“王爷有何吩咐!”

    元闵翔走到桌子边,提笔疾书几行字,然后送到士兵手里:“去找星月,让她把派人把这份东西,临摹一千份, 连夜贴到附近百里之内的各个村庄。”

    “是,属下遵命。”

    拓拔岩和士兵,都退了出去,元闵翔回身,抚摸着那展开的画像,嘴角微微颤动,眼眶也有些红润了。

    “素素,是因为恨我,所以才不想回来吗?会讨厌看到我吗?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想回到我身边了?”

相识如风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5030字)

    天色渐亮,闫素素早已经醒来,坐在窗口遥望着远处军火通明的营地发呆。

    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许多人砒霜中毒了,他和四公子没事吧?

    现在他和拓拔岩在做什么?为了饮水的事情发愁,还是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法子?

    这解砒霜的法子,他们相信吗?推广了吗?有没有帮得上忙?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整一颗心,一早上的所思所想,居然都和他有关。

    天色大亮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在这里,发了太久的呆了,忙收敛了心神,她起身向那个收留了她的大嫂告别。

    出去的时候的,那妇人正在和人说话,是一个中年男子,也是十分憨厚的庄稼汉,看来应该是那大嫂的丈夫。

    看到陌生人,那男子微微的诧异了一下,女人忙给他介绍:“兵荒马乱的,一个过路人,不敢走官道,上山来宿一夜,一会要走山路走。”

    男人憨憨的对着闫素素一笑:“官道是不太平,这山路虽然崎岖,大白天的总算是安全的,如今入秋了,蛇虫鼠蚁也没了,瘴气也不多,你从这一直往东边走,大概中午光景,就能到东明镇,到了那,就安全了。”

    闫素素对着他感激一笑:“谢谢大哥,天色不早了,我要上路了,两位珍重。”

    “就走了,也不用了早饭?”妇人见她要走,忙开口问道。

    闫素素笑着摇摇头:“并不十分饿,包袱里也有干粮,不碍事。”

    “怀着身孕呢,怎么就不碍事了,你不吃,孩子也要吃,当家的,我去做早饭,你也用了再走。”

    说罢,妇人转身朝着简陋的小灶而去,边走感慨道,“流年不利啊,这砒霜事件还没过去,居然会爆发鼠疫,这灾难,真是接二连三的,当家的,你索性也不要下山了,世道不太平啊。”

    “这怎么可以,我可不想给老刘他们看了笑话去,说我和一群女人老人躲在山上,这鼠疫我看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军营里好像有几个染上了,我们这边,还没侵袭过来。”

    “相去才五十里,军营里又天天派人来这运水打水,你们也时常送水去军营,这一来二去,免不了会染上,若是当真染上了,那可如何了得。一个人带回来这鼠疫,我们一村子都完了。”

    “鼠疫?”闫素素插嘴问了一句。

    “是啊,鼠疫!”男人感慨一句,“也说不准是蒙得儿的军队带来的疫病,他们一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这场战争,还真是多灾多难。”

    闫素素皱眉,而后,拿了一块炭火,找了一块干净的步子,在上头快写了几个字,送到男人手里:“大哥,这个方子,劳烦你即刻送到军营中去,能解这次鼠疫之灾。”

    男人看着她,表情有些楞楞:“方子?什么方子?药方子?”

    他农人一个,目不识丁,自然不知道这方子上写的是什么。

    “我是大夫,这是抑制鼠疫的房子,事不宜迟,你赶紧送去。”

    一听她自称大夫,男人对这方子,倒也是信了几分,于是,早饭也顾不上吃,就驾了马车,朝军营而去。

    元闵翔拿到这个方子的时候,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字迹,他认得。

    真的是她。

    “哪里,人在哪里?”

    送信进来的士兵还算机灵,忙道:“送来的人,在帐外候着。”

    “带他进来!”

    “是!”

    那农夫进去后,有些战战兢兢的,这种大场面,这样的大人物,可不是他见得着的。

    待看到面前身穿甲胄的将军模样男人,脸色一片涨红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他连看他第二眼的勇气都没有,忙垂首,“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将,将军,草民方三,参见将军。”

    “写这方子的人,现在身在何处?”元闵翔急问道,这般激动,着实把对方给吓了一跳。

    以为是方子有问题,他忙道:“将军饶命,方子不是小人写的,小人只是来送信的,那女大夫说可以救人,小人……”

    完全是答非所问。

    “王爷在问你,写方子的人,身在何处?”一边的拓拔岩,比之元闵翔,还保持着一份冷静,将那农夫扶了起来,面色和善的问道。

    农夫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问题:“在辛集村山上,我们在那里搭建了几座小房子,供妇孺老幼居住,她也在这上面,不过这个时候……可能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里?”

    “她说走官道离开怕不安全,所以要走山路,小人指点她往东去了,将军,她是坏人吗?这药方是害人的吗?你们赶紧去抓她,往东,往东去,小人告诉她,往东一直走,就是东明镇,这会儿,她应该走了一小半了,还没到东明镇。”

    元闵翔闻言,一把抓住农夫,大步出了帐篷,解下自己的坐骑,然后,带着农夫翻身上马,对身边的拓拔岩道:“东明镇那,就交给你了,若是我追不上她,你就把她堵住。”

    “放心!”拓拔岩的一句保证,让元闵翔放下心来,撒开了马蹄,对农夫道:“带路,去追她。”

    *

    山路崎岖,闫素素走走歇歇,到了中午光景,终于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前头的小镇,估摸着也就剩下半来个时辰的路了。

    她嘴角一勾,看着日头已经升到了中空,腹中着实有些饥饿了,便将驴绳挂在一处树枝上,自己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先喝了一口水,然后,打开包袱,拿出了一个干膜。

    正要吃,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她心下一惊,想躲,无奈驴子太大了,隐蔽不了,而且周边也没有什么大树,她本人也是躲无可躲。

    那个男人,就这样触不及防的闯入了她的视线。

    几月不见,他也瘦了许多,身上的一袭铠甲,却是衬的他格外的意气奋发。

    两厢对望,四月不见,却是恍若隔世。

    那农夫,率先打乱了这一份静谧:“将军,就是她,就是这个女大夫给的我方子。”

    “知道你,你回去!”纵身下马,将马缰和绳子丢给那男人,元闵翔命令道。

    农夫看了闫素素一眼,又看了元闵翔一眼:“将军,不用我帮忙吗?”

    “回去!”元闵翔再重复一声。

    农夫闻言,不敢违拗,将马掉头,拉紧缰绳,挥舞马鞭,驾着元闵翔的宝马,往原路回去。

    元闵翔站在闫素素五尺之遥远的地方,看着她,步子却不敢贸然前进,像是怕把她吓跑了一样。

    闫素素也是静静的看着他,良久,她对着他,淡漠的扫了一眼,而后,收拾了行李,翻身上了驴子,当他不存在一样,继续往前赶路。

    她的背影冷漠如霜,却在元闵翔看不到的正面,面色紧张,檀口,一口口的轻轻的吐着气息。

    不震惊,是假的。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出现。

    一时间,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一股脑儿的奔涌而出,扰了她的心绪,湿了她的眼眶。

    曾经那般相爱,现在却是只想逃离,远远逃走,这辈子若是可以,她都不愿意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只是,她还逃的了吗?

    元闵翔飞步上前,正正的站在了驴子前面。

    “素素,别走!”他声音嘶哑,带着明显哀求。

    闫素素压抑着所有汹涌的情绪,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让开!”

    “不让,我死也不让!”他的倔强和执着,一如既往。

    “随便你,小驴,往前走便是!”闫素素俯身,轻拍了拍驴子的背,他不让,她会让他不得不让。

    驴子依然直直的往前而去,离他咫尺距离的时候,他不怕死一般,依然直直的站在驴子前面,眼看着驴蹄就要踹上他的膝盖,最后“不得不”的成了闫素素。

    她不得不拉紧了僵绳,将驴子转了方向。

    驴子因为这一下用力拉扯,吃痛的发了脾气,颠了起来,闫素素一个没有稳住,被驴子甩了下来,一只脚,重重的磕在了一边的树干上,痛的她眉心紧皱。

    元闵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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