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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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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陷入了令人窒息了安静中。
  
        万贞儿等的无聊,喝了一口茶,这里的茶居然也放了多多的糖,随便拈了一小块点心……
  
        康宁宫的点心甜的叫人牙疼。看着就很甜腻,还裹了一层明晃晃的蜜糖。难怪惠庆公主饭量不大,可是胖乎乎的,相貌普通但性格温顺腼腆。
  
        在湿乎乎的手帕上擦擦手,捧着手炉端端正正稳稳当当的坐在这里:“太后的屋子里好闷啊。”
  
        “是啊,娘娘怕风,说是生皇上时受了病。”
  
        但是皇帝并不信,因为在那之后她还生了好几个孩子,还欢蹦乱跳的到处炫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号称生病。但是那个喜欢的叹气的小黑胖子不仅记性好,还小心眼。
  
        惠庆公主也捧着手炉,喝了一口茶,时不时的站起来上前看一眼,昏过去的样子和睡着还真差不多。
  
        然后又叹一口气,无可奈何的坐回去。
  
        万贵妃在这里坐了半天,手炉微微变凉:“告诉皇上了么?”
  
        “回娘娘,已经派人去说了,皇上正在召见臣子,说是无暇□□。”
  
        “嗯……”
  
        惠庆公主又想起母后抱怨皇帝被万贞儿这个黑熊精迷惑了。
  
        话音刚落,一串太医来到康宁宫:“臣等叩见贵妃娘娘。”
  
        万贵妃沉着脸:“太医来的太慢了,多亏娘娘病得不重,若是有什么急症,可如何是好!”
  
        太医们非常惭愧,赶紧解释道:“外面大雪纷飞,臣等无法前行,实是无奈之举。”
  
        “请娘娘恕罪。”
  
        “卢太医摔了腰,又被人抬回去了。”
  
        公主年纪还小,不需要回避。
  
        万贵妃的脸上有一丝不忍,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没法子事,按理说大雪天不该催促你们,可是娘娘昏过去好久,到现在也没苏醒。罢了罢了,本宫不与你们计较,快给母后瞧瞧。”
  
        太医们立刻应诺,蜂拥而上,把太后床边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开始望闻问切,装作又认真又紧张的样子,一会轮流给太后把脉,一会又凑在一起谈论脉案和药方,摆出一副非常紧张的模样。
  
        并且暗暗的用医学术语交流问题:“太后的脉象蔽塞,可能会影响脾气”太后这个脾气可能治不了
  
        “此言差矣,不是可能,是已经影响了。”早就治不了了。
  
        “恐怕太后牙关紧咬,不能吞咽汤药。”她才不会吃药呢。
  
        “这长时间服用金丹,兴许是功夫到了家,要成了。”吃有毒的丹药吃死!
  
        “扁鹊见蔡桓公……”病入膏肓根本救不了,自己取死之道,谁能救她。有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万贞儿冷眼瞧着他们,就觉得那么假,她坐的腰酸腿麻,站起来走动走动:“母后的病情如何?”
  
        太医们一个个的都是掉书袋的专家,云山雾罩的给娘娘说了贯口,说的又严肃又高端又悲切,还能让她听不懂。
  
        万贞儿一本正经的连连点头:“是这样啊……呀……好严重。”假装自己听懂了。
  
        太医们互相飞眼神,他们也猜出来了,贵妃根本不在意太后的病情,她只是尊礼而行,要在面子功夫上做足,至于太后的病体如何,她才不在乎呢。
  
        惠庆公主却不依不饶,小声问:“母后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太医们对着这个小姑娘拱手作揖,又迟疑又含糊的说:“这,太后娘娘体内的药性混杂,我们不敢轻易用药。”
  
        “那金丹以黄金为君,水银为臣,由数十种草药为佐,既有□□又有解药……”
  
        “服用金丹时本不该服食人参,但太后娘娘特立独行,与众不同。”
  
        “臣等实在不知道是哪一位药让娘娘昏迷不醒。”
  
        “只是听宫人说,娘娘今天服用了四倍的金丹,恐怕……”
  
        惠庆公主哭唧唧,不住的抹眼泪:“我看书上说,假如吃了河豚中了毒,如果及时吐出来兴许能救回来,能不能让母后把药都吐出来?”
  
        太医们又开始面面相觑,这的确是个办法,好办法,也是解毒的唯一办法。但是…只怕周太后笃信丹药和人参,醒了过来要大发脾气。催吐这种事,通常不能用在贵人身上,哪怕贵人要死,也要死的体面。她要是醒着,能让她老人家自己拿主意,现在她昏迷不醒,谁敢替她拿主意。
  
        万贵妃在旁边皱着眉头,邪恶的嘀咕着:“尊卑有别,谁敢在母后昏迷时给她灌药,还得灌到吐。”
  
        惠庆公主左右为难,拉着贵妃的大手,仰起头,悲悲切切的哀求道:“贵妃,求你拿个主意呀。后宫中以你为尊,现在他们都听您的。”
  
        万贞儿更为难,小公主只是单纯的左右为难,贵妃是站在过街天桥和高速路的交叉口,四面八方的为难,无论怎么做都不合适,救或不救恐怕都要担责任。别看她活着的时候,皇上可以跟她闹闹小脾气,或是不听话,她要是死了,不知道见深要有多伤心。“母后,臣妾也做不了主……快派人去请皇上,只要皇上首肯,就可以给娘娘”
  
        周太后就在这时候醒了过来:“干什么?嗯?万贞儿你想挑唆皇上对哀家做什么!”
  
        万贞儿当然能反驳,但是她没有反驳,只是摆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好像百口莫辩。心中暗喜:挖坑挖坑,给你挖坑。
  
        惠庆公主高兴的瞪大眼睛,快步上前:“啊!母后!”
  
        周大莲一点都不迷茫,非常坚定,虽然她刚刚醒过来,但是她坚定不移的相信万贞儿想要害自己,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抬手抓起抱枕砸了过去:“滚!滚出去跪在门口!”
  
        周遭众人都吓了一跳,宫人们噗通噗通的跪了一地:“娘娘息怒!”
  
        “太后娘娘您醒了!”
  
        “娘娘啊!”
  
        太医们考虑了一下,互相搀扶着慢慢后退。
  
        惠庆公主吃惊道:“母后,您误会了,不是的,您”
  
        周大莲根本不听解释,抬手又是一个抱枕砸了过去:“你是不是要给哀家吃□□!”
  
        万贵妃抬手扛了这个枕头,上前一步,用惠庆公主看不见的半边脸抽了抽嘴角:“母后误会了,臣妾不会害你的”
  
        喜红呲溜一下跑了出去,趁着太后的注意力全在贵妃身上,她嗷嗷嗷一顿疯跑,直奔乾清宫。
  
        要是能给万贵妃搬救兵,不仅贵妃得好好待我,就连皇上也能高看我一眼。
  
        太划算了!
  
        周大莲看着她就来气,更别提还看到这个挑衅的表情,她勃然大怒,气的捶胸顿足:“万贞儿你这个蛇蝎毒妇,滚!带着这群混蛋太医一起滚出去!哀家才不会上你的当!皇上被你骗了,哀家心明眼亮,绝不会被你骗。”她越说越激动,头晕的捂着胸口又站了起来:“该天杀的老虔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女人!成天价勾着皇帝不学好,哪有皇帝不纳妃的道理!一天到晚呐,勾着见深下了朝就往昭德宫跑,你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啊,我的儿啊~”
  
        万贞儿本来还想忍一会,假装很委屈,以此博得惠庆公主的好感——并且证明不是自己把周太后气死的。可是被她这么一说,就有点忍不住气了,目露凶光道:“母后慎言,皇上不是”
  
        我不是妲己,见深更不是殷纣!你说你骂我是狐狸精,难道对皇上有什么好处?历代昏君配妖姬!你个没文化的小宫女,别说穿上朝卦凤冠,就算拿金缕玉衣把你装扮上,也挡不住你那股子没文化的气!
  
        “慎言!你敢叫我慎言!你算是什么东西!”周大莲又丢过去一个枕头,气的跳下地就要揍她,今儿是真气疯了,恍恍惚惚听见她说‘只要皇上首肯,就可以给娘娘埋了’。
  
        哇,直接炸了。
  
        书中暗表,重金属中毒导致幻听,一点毛病都没有!
  
        万贞儿看这个枕头软绵绵轻飘飘,就用脑袋硬抗了一记,嗯,果然一点都不疼。她假装被拍的有点晕,踉跄了两步,闷闷的说:“母后息怒,我去门口跪着便是。”
  
        躲在门口的二黑连忙去拿垫子,给娘娘垫在膝下,用袍子一挡,根本看不见。
  
        在乾清宫里,皇帝正和郕王,以及礼部的官员们一起商讨,册封郕王为天师的仪式要怎么举行?
  
        众说纷纭,议论纷纷,争论不休。
  
        不仅皇帝烦躁、郕王盘起腿开始打坐,就连礼部的官员们也烦躁抓狂:“此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理应慎之又慎。”“无法循规蹈矩,借鉴过去的礼仪”
  
        朱见济正在默背道德经和庄子作为消遣,这倒是个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朱见深十分烦躁,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祭文,起身在香案前烧了:“先禀报先皇与友庙叔父,你们慢慢争论。见济啊,你的祭文哥哥替你写了,见济?”
  
        有点呆的小神仙惊醒过来:“啊?”
  
        皇帝又说了一遍,暗自嘀咕,朕的弟弟真是可爱!
  
        朱见济红了脸:“□□理万机,还要替我写祭文,见济惭愧。”
  
        朱见深坦荡的挥挥手:“不要紧,你还替朕念经呢!”
  
        反正嘛,这祭文写的简短,一篇一百字,而且是一式两份就改了题头和落款,嘻嘻嘻,我又不是翰林院。
  
        朱见济也笑了起来,稽首道:“福生无量天尊,我正在念经。”
  
        礼部的大臣们斜眼看他,知道他不参与争论,知道他一脸魂游天外,但是我们在探讨你的礼仪你的荣耀,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我在偷懒’,合适吗合适吗合适吗!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两篇祭文焚化之后,化作两道微光落入地府,就像是又无形的物流分拨系统,这两点微光轻便灵巧而迅速的飘向后陵村那一溜朱府,准确无误的投递到两人面前。
  
        朱祁钰乖巧的站在曾曾祖母和曾祖母身边,假装自己是个乖宝宝——他当过二十年乖宝宝,在土木堡之前一直都是个很乖的儿子、庶子、弟弟,不争不斗,老实本分,虽然当皇帝的时候有点忘乎所以,但一离开那个位置,就恢复了冷静。
  
        他又白又好看,还会说话,还善于装可怜又因为子嗣不丰的确挺可怜的,几位皇后都对他不错。
  
        他接到这点光点,在手里抹开来变成一张纸,仔细一看,大喜过望!连声道:“见深真是个好孩子,好皇帝!”
  
        另一个院子里,朱元璋,朱棣,朱允炆三人正在互怼,朱元璋骂儿孙,朱允炆怼朱棣,朱棣怼朱允炆顺便怼亲爹选人的眼光不好,蹲在墙角面壁思过的朱祁镇回头看了一眼,三人一起骂他。
  
        朱棣:“你的脑子呢!朕戎马一生,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要不是朱允炆一直在这里,朕真怀疑是他这个没脑子坏心肝的混蛋投胎成朕的曾孙子,败坏朕的江山!”
  
        朱允炆呸道:“朕继任大宝时国无良将,藩王们虎视眈眈,朕还不是接连削藩!哪像你这般无能!”
  
        朱元璋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上,削藩削的他的叔、朕的儿子们全家自尽,还有脸提!开国皇帝总结性的骂道:“你们这群废物!养尊处优的狗崽子们,多吃了两顿饱饭,就连看守门户抓耗子这点分内事都做不成了,任你们这几个废物,无论是谁,到了朕当年,你们谁能定鼎中原!嗯?你还有脸说话!你还有脸骂你叔!你还有脸回头!”
  
        朱祁镇到地府这段时间,每一天挨骂的次数都超过了生前这一辈子,他泪眼汪汪:“祖宗啊,我没回头,我脚麻了。”
  
        朱元璋道:“把脸皮拔下来垫在脚底下就不麻了!你那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实,锥子锥不动,这钢针扎不透,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它。”
  
        朱祁镇的脸上红白斑驳,气的一阵蓝一阵绿,就像作者手边炫光七彩鼠标一样,变颜变色。
  
        可惜,敢怒不敢言。
  
        光点也落了下来,但是嘛,在朱元璋和朱棣这两个锦衣卫爱好者面前,谁敢有秘密?
  
        父子俩人抓着光点,一抹就变成原形,看了这张纸。
  
        朱元璋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啊,这可真是个聪明孩子,知道邀买人心。”
  
        朱棣明白他在说什么,他说的是给朱祁钰的遗孤封为天师,受尽尊崇,那么朝廷上下所有感激朱祁钰的、忠于朱祁钰的人都会死心塌地的忠于朱见深,觉得皇上是个仁德之君。说实话,深深怀念感激朱祁钰的人,还真不少,在他死后变得越来越多,因为朱祁镇实在不是个东西,不仅倒行逆施,给也先修庙,还放纵锦衣卫大肆构陷,唉,他的脑子是被也先挖出去了吗。
  
        他用一种骄傲的语气说:“见深是个好孩子,智谋随了我,宽厚随了徐皇后和张氏。”媳妇和儿媳妇。我媳妇特别好!
  
        朱允炆:“呵呵。这么说来,朱祁镇哪里都不像你,难道是有什么问题?”
  
        朱元璋一脚把他从凳子上踹下去:“别拿伦理梗做耍!”
  
        朱允炆拍拍屁股爬起来,也不生气。
  
        朱祁镇满眼恐惧:“什么了?怎么了?又怎么了?为什么又要打我?”
  
        “你倒是学会未卜先知了,怎么知道我要打你?”朱元璋爆锤不肖子孙:“也先打你时你怎么不知道喊疼!啊!老子打你你倒是会喊!还知道要打你!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懂吗!”
  
        朱棣过来踹他:“朕费尽千辛万苦,从南京迁都北京,为的就是天子守国门!你他娘的自己出去送死!”
  
        好了,热爱的打仗体力很好的祖宗暴打他,不需要多说。
  
        朱祁镇努力缩成团,俩人差点把打人打成蹴鞠。
  
        在地上,皇帝焚化了祭文,悠然的喝茶,抱着捧盒吃点心,又换了一个雕漆攒盒,八角攒盒里放着七种干果,一个碟子用来放皮,他吃银杏,吃栗子,吃松子,忽听门外一阵喧哗。
  
        有一个颇为熟悉的女人尖叫:“皇上救命!万娘娘被打啦!”
  
        朱见深噌的一下跳下地,攒盒掀翻在地洒了满地的干果,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到了门口,一把拉开门:“什么人!怎么回事!谁敢打朕的万姐姐!”
  
        礼部侍郎暗暗嘀咕,万岁的身法好像是八步赶蝉,可真快啊!
  
        喜红身上狼狈不堪,湿漉漉的满是雪和土,头发也有些凌乱:“皇上!太后醒过来了,打了贵妃还罚她跪在雪地里,奴婢来求救,跑的太急……”
  
        礼部侍郎又确定了一遍,万岁的身法轻盈矫健,真是深藏不露啊!
  
☆、第197章 坏坏的万贞儿
        “皇上慢一点”
  
        “万岁当心脚下啊”
  
        “皇上小心地滑!”
  
        追着皇帝跑出来的十几个太监差点跟不上; 他们头一次知道; 皇帝居然能跑这么快。
  
        朱见深呼哧呼哧; 嘿啾嘿啾; 吨吨吨的跑到康宁宫,扶着大门的柱子捂着肋条骨喘气; 感觉肋下疼的厉害,两条腿沉的像灌了铅一样; 抬腿迈过门槛都迈不动; 直接踩在门槛上。
  
        随堂太监们蜂拥而上,搀着皇帝往里走:“皇上”“啊!”
  
        他们震惊的看到一向独霸后宫的万贵妃居然真的跪在院子里的地上。
  
        朱见深都快哭出来了; 他眼瞧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熟悉的、雄壮的背影摇摇晃晃; 看起来有些体力不支。真是心如刀绞; 捂着肋条骨的手往上挪了挪,捂着心口大叫:“万姐姐!”
  
        万贞儿跪在垫子上回头瞧他; 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地上; 假装很虚弱。
  
        她在这儿吹着幽幽的冷风,吹的脸色苍白,嘴唇上的血色有点淡; 鬓发散乱,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本来想装晕,可是嘛; 自己身强力壮; 没那么容易晕过去; 万一装的不好,露馅儿了,就等于将把柄递到周太后嘴边,还不知道她要怎么骂呢。
  
        “快快快扶她起来。”朱见深颠颠的跑上前,顾不得肋骨那儿岔气的地方还疼着,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手忙脚乱的抱住她的胳膊:“万姐姐,你没没事吧?贞儿,你……你们都过来帮忙啊!”皇帝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办法抱起或是扶起贵妃。
  
        这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周太后尖叫道:“皇帝你住手!就让她在这儿跪着!跪到死!她想要谋害哀家!你还心疼她,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老娘呢!”
  
        惠庆公主无奈又无能为力的叫到:“母后,不是的”
  
        万贞儿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善良的语气说:“皇上,太后吃了四颗丹药……恐怕……”
  
        朱见深眼前一黑——没余热就一顿狂奔,现在又惊又怒,他差点昏过去:“万姐姐,你别别别说话。你们过来,送娘娘回宫休休,休息,这里的事有朕来料理,贞儿你不要管了。”
  
        太监们有些为难:“娘娘的凤驾不在门口,小人派人去取。”
  
        “外面太冷了,扶娘娘进屋暖一暖”
  
        “咱们把娘娘搀起来……”
  
        太监们分成两拨,一部分人努力的扶站不起来的皇帝陛下,另一部分人努力的扶起不想站起来的万贵妃。
  
        朱见深毫不犹豫的说:“朕的龙辇跟来了吗?让贵妃乘龙,龙辇回宫,别别别去昭德宫,去乾清宫。”皇帝知道,他每次到处溜达或是跑步时,龙辇都跟在身后,预备着等他累的时候直接抬回去。
  
        周太后跳下床,腿脚不大灵便的跑到门口:“朱见深!”
  
        朱见深就当没听见!
  
        顺着墙角溜出来的太医赶忙上前:“臣等叩见皇上,今日之事实是太后误会了贵妃,贵妃娘娘一片好意”
  
        “是啊是啊”
  
        “就是就是。”
  
        皇帝横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不说话。
  
        周太后气急败坏,不顾自己没穿鞋,直接跑厨殿内:“朱见深!你这个不孝子!由着自己的性子胡作为非,哀家要当唯一的太后,你不让,你到好意思把万贞儿捧成皇后!哀家不能说什么,都由你,哀家现在吃些丹药以求长生,你也拦着,是不是非要让哀家早早的死了,称了万贞儿的心意你才高兴!”
  
        朱见深气急败坏:“别胡胡胡说!唉!多少帝王将相相,服丹药而死,我们拦着你,就就就是不想母后出事!”
  
        周太后一声冷笑:“都有谁啊?哀家怎么没听说过!你们读书多,为了骗人什么谎话都能编出来!”
  
        朱见深气的连连跺脚:“秦始皇!”
  
        “呸!”周太后嗤之以鼻:“你哄傻子呐!秦始皇没得着仙丹!”
  
        咦,说的好有道理,太后居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皇帝一时间无言以对。
  
        朱见深破罐子破摔的大叫道:“母后尽管吃吧,张元吉已经被被被斩首!朕就要封见济为天师!哼!”
  
        万贞儿擦掉偷笑出声,连忙用手捂着脸,假装头昏,靠在几个太监手上。
  
        周太后勃然大怒,指着万贞儿骂道:“她要把哀家活埋了!你也不管管!只顾着跟哀家争论!哀家全靠张天师的丹药才活到今天,你要说丹药有毒,要杀他,也该等哀家宾天才行!就为了这个黑熊精,把哀家的天师杀了!”
  
        皇帝愤怒的反驳道:“不是黑熊熊精!万姐姐白着呢!”
  
        周太后:“……”
  
        万贞儿咬牙忍笑,默默的被人扶到便是的茶房里,好歹坐着歇一歇,屋子里暖和避风。
  
        皇帝一边结结巴巴的和周太后互怼,一边吩咐太医们:“去给贵妃诊脉。”
  
        太医们又鱼贯而入,看见贵妃娘娘歪靠在桌子上,哼哼唧唧,一副浑身不适的模样。
  
        连忙又行礼:“贵妃娘娘委屈了。”
  
        “娘娘请放宽心,臣等一定向皇上说明实情。”
  
        “娘娘万勿动怒,臣等一定据实禀报。”
  
        万贞儿眯着眼睛点点头,叹了口气,把手搁在桌子上:“唉,本宫的头疼,肚子也疼。唉,太后怎么就咬定我要,唉”一句话三叹气,和丈夫学的。
  
        太医们连忙搓了搓手,把冻的冰凉的指尖搓的热乎一点,又隔了一层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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