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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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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没有了。”
“出去问问。”
“是。”太监出去打了个旋儿:“回皇上的话,现在真没了。”
朱见深噌的一下满血复活,满血复活一样,精力充沛欢蹦乱跳的离开乾清宫,去找万姐姐。
进了昭德宫大叫:“万姐姐,万姐姐?”
小麦慌忙上前行礼:“启禀皇上,娘娘和太子在后花园中玩耍。”
刚看完小黄书的皇帝感觉有哪里不对,因为他看的是《隋炀帝外传》,书上写杨坚在听了这话走过去,就看到宣华夫人和杨广一边捉迷藏一边脱衣服,又翻了两页,他们就开始叮当嘟噜当啷~
朱见深顿了顿,随即失笑,这是憋得时间太长了,满脑子都是这些事儿,今天看奏折上写某地‘银’妇与小叔子私通,合谋杀害丈夫,被老公公发现了情况,她又睡服了老公公,过了几年是事情败露了,县令申请死刑,这本来是一件败坏人伦,丧尽天良的事儿,皇帝不愿意承认自己看兴奋了,但是……真的好兴奋呀!
不知道为什么,给先帝守孝的时候,万姐姐尝尝主动勾引我,帮我‘排忧解难’,这次却置之不理。难道是她觉得地位稳固了,不愿意在自降身份,用那些方式给我帮忙么?亦或是她不舒服?她总不至于为了母后的事儿伤心这么久,想必是怕我伤心。怕我伤心她怎么不宽慰我呢?
他信步往御花园走去,身后跟着一溜太监随从。
穿花越柳,不多时就走到了御花园门口。
守门的小火者和婆子慌忙跪下来行礼:“皇上万岁!”
随从太监立刻上前:“喂,贵妃娘娘往哪边去了?”
“不,不知道。小人不知道。”
“进去找,都小点声。”朱见深又溜达进御花园,他很久没来园子里逛了,守孝的时候不应该逛园子,他也没这个心情。左右瞧了瞧,此处风景一如既往的好,远远的听见欢声笑语,他蹑足潜踪溜过去,躲在树后头,看到朱佑桢趴在树上,闭着眼睛数数,旁边万贵妃穿了一身纯白的薄纱曳撒,把衣裳下摆掖在腰带里,往树上爬。
这御花园的松树有几十年的岁数,长得又粗又大,一手难以和抱。
万贵妃在周围一群宫女太监震惊的目光中,蹭蹭蹭上了树,双手抱着树双脚登着树,飞快的上去了。
树杈并不高,最低的树杈离地只有一米五高,坐在上面盘着腿,只要朱佑桢一抬头就能看到他。
可是以一个小孩子天马行空的思想也想不到母亲会上树!
朱见深抱着树腿一软,差点坐地下:“啥?”
娘娘会上树!怀胎六个多月,还敢上树!虽说肚子不是很大,但你也太……太疯了!亲娘啊,祖宗啊,哎呦,朕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啊。吓死人了!
万贞儿坐的高看得远,远远的看到一棵树左右两边飘出衣裳来,这质地的纱衣裳只有皇帝才穿。
“三十!”朱佑桢大叫一声,认认真真的找母亲在哪里,把这片树林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找了一遍,他以为娘一直在换地方躲着自己,时不时的突然回头看一眼,却始终没看到。
这么矮的小孩子晃晃悠悠的到处找人,看起来很可爱。
万贞儿坐在树上看的好开心,不出声偷偷的笑,一只手搂着身旁的树干,一只手扶着屁股下面粗壮的树杈,空不出手来掩面,笑出一嘴小白牙。
一阵狂风吹来,吹的皇帝身上的白纱曳撒的下摆在树后像小裙子一样招展。
朱佑桢回头一看,看到了:“娘!”他哒哒哒的跑过去:“娘,您躲得太远了!”
一个飞扑抱住大腿,顿觉手感不对,抬起头越过高高的肚子,看到了朱见深下巴上一寸多长的胡子:“爹?我娘呢?”
书中暗表,孝期也不能刮胡子——都死了人了你还有心打扮自己?
朱见深蹲下身子:“大宝啊,你往树上看,你娘上树了。”
朱佑桢回头一看,小孩子的眼睛最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树上的万娘娘。他心里头特别委屈,嗷的一声就哭了,哒哒哒飞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腿:“娘!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怎么能上树!我找了你这么多次!”
万贞儿一脸无辜,慢慢的抱着树又蹭下来:“大宝,咱们可没说不能上树啊,别哭别哭,这次约定好,下次不上树,好不好?”
“不好!”朱佑桢大叫道:“我也要上树!爹!娘欺负我!”
朱见深一脸正气的走过来,这小孩子小短腿紧捣腾,跑的太快了:“不许胡闹,你娘陪你玩就不容易了。”
朱佑桢骄傲的仰起头:“我娘最喜欢我啦,当然要陪我玩。”
万贞儿心说那是因为你看着我的肚子哭哭唧唧,等二宝出生之后就打发你去上课,可别一起来闹我。
朱见深作为一个大只的熊孩子,毫不留情的说:“她骗你的,万娘娘最喜欢的是朕。”
朱佑桢呆了一会,泪眼汪汪的看向母亲。
万贞儿笑嘻嘻的靠过去,搂着皇帝的腰,捏他的小肉肉,满怀暗示:“当然啦。”
半年啦,你从丧母的悲伤中走出来了吗?我好想……你没这个意思,我也不好撩拨你。之前先帝驾崩时,你还没出头七就有心动手动脚,可这次,过了三七你也没摸我一把。这就叫人为难了。
朱见深浑身一震,要不是衣裳宽大,几乎就要遮不住了。他反手抓住万贞儿的手腕:“一会朕要和你探讨一些事儿。”
万贞儿挑眉,秒懂,露出了暧昧的微笑。
朱佑桢大声问:“什么事什么事!我也要听!”
万贞儿笑嘻嘻的说:“你是不是该学周礼了?皇上跟我能谈什么事,不外乎你应该学些什么。”
朱见深也帮腔道:“对,朕打算巡游南京,要是现在就让你监国,你做得到么?”
本来兴致勃勃的小太子被惊呆了:“不,不行啊,爹爹不要啊!”
“这样啊,那你先回去读书,朕和你娘慢慢商议。”
朱佑桢慌忙点头,屁颠屁颠的跑掉了。
皇帝捂着脸吭哧吭哧的笑得不行,儿子虽然聪明过人,还是很好哄啊,比大臣们好好哄。
御花园有一座假山,假山中有一个干干净净的山洞,深有数十步,上方开了天井,有阳光洒下来照明,这里叫做雪洞窟,夏天非常凉爽。小火者进去铺好垫子,摆了靠枕,把一直带着的点心盒子放在旁边,又出来了。另几个人奉命回去取水,谁都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
朱见深和万贞儿携手揽腕进了雪洞窟。
次日清晨,郕王被请进宫来,给帝妃二人治风寒。
朱见济有些好奇:“哥哥,你怎么肾虚了?”
“三,啊啊阿嚏!三次!”皇帝得意洋洋的,他现在身心舒适,感觉精神都健康了。
朱见济脸上红了红,假装没听懂。
朱见深却开始八卦:“你学会了没有?试了没有?朕的小侄子什么时候出生?”
郕王还没试呢,推诿道:“我算了一个良辰吉日,到那天再洞房。”
朱见深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讲究。”你真能忍,你媳妇儿比你还能忍,书上写的狐仙都是待着没事勾个人就开干,甭管男的女的,长得漂亮就行,你媳妇儿还真害羞。
☆、第208章 迟到的第二更
地府中的周大莲算是彻底和朱祁镇撕破脸皮了; 这地方又没有尊卑之分,也没有帮手的宫女婆子; 更没有管教小宫女的嬷嬷; 只有朱祁镇一个人跟她较劲。
周大莲当年怕他; 怕的是皇帝的威严势力; 讨好他,为的是富有四海。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空有一个皇帝的虚名; 穷的连家徒四壁都算不上。
因为房子的四壁都被捧倒了; 倒的如此之凄惨,朱元璋走过来看到了; 本想把他抓去打; 现在也不打了,只是满怀嫌弃:“老老实实的盖房子!别总想着偷奸耍滑!”
朱祁镇躬身答应:“是是是是是”等老祖宗一走,转过脸来就骂周大莲:“你这个丧门星!”
周大莲正靠着门框子站着呢; 目不转睛的看着远处的某一个皇帝,他们穿的衣服不是本朝款式,好像是宋朝的皇帝; 又白又瘦; 丹凤眼细长的眉毛; 看起来又温柔又英俊; 和自己身边这个死黑胖子一点都不一样。正着迷的看着难得一见的男人; 成年男人; 忽然就被他骂了一句; 周大莲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转过脸来啐了他满天星:“呸!你还有脸说我!一个当皇帝的,连个房子都盖不出来,嫁汉嫁汉为的是穿衣吃饭,要不是老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还能复位吗!还有脸说我!你瞧瞧你自己这倒霉德行,头上黑云罩顶,一脸的丧气!”
朱祁镇:“你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干什么了啊?我没你有本事,我可没有把皇位败坏掉再去赖别人的本事!瞪我干什么!”周大莲得意洋洋:“早都说了,等钱氏一来,我就给她让地方,自己投胎去。呵呵,你们是原配夫妻,我一个小妾,可别耽误我的时间。早些投胎去,女貌郎才的配成对,总好过守着你这个黑脸过日子!”
朱祁镇傻眼了:“不要脸。”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贤良贞顺你懂不懂啊!
周大莲在人间时试图把跟他合葬的人都挤走,只留下自己与他长相厮守,得到独宠。
到了阴间才发现,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也就改了主意,冷笑道:“盖房子去吧!现在干什么事儿都不方便。”
远处那个白皙漂亮的少年一个劲儿的笑,笑的周大莲心神飘荡。
如今嘛,不好去偷汉子,不仅自己心里过不去,也怕被祖宗们打死。
朱祁镇气哼哼的继续盖房子,他没有耐心,不愿意老老实实的挖黄泥烧砖,再去挖石灰矿来粘和。
可能就有人要问了,石灰辣么白,是用来刷屋子的,为什么在屋子盖好之前就要用呢?诸位有所不知,熟石灰混合沙土可以作为强效的粘和剂,把砖头们结结实实的粘在一起,这是大户人家用青砖盖楼的方法。
中国传统建筑工艺,除了全木质的高难度榫卯结构之外,还有最低等的用黄泥粘石头片,高一等的就是青砖墙壁,普通人家盖青砖大瓦房,用的便是熟石灰混沙土来粘和,更高一等的粘和剂要用糯米和猪血,还需要用几种金石之物(无机物)混合,所有的城墙都用这种黏糊糊的糯米糊糊来粘和,很结实。
以上这些小常识没有任何用处,朱祁镇根本不会用。
朱祁镇形单影只的时候,打不过她,也骂不过她,就连撒泼也比不过她。
他刚对着朱棣说:“祖宗啊”
周大莲就嚎啕大哭的扑过去抱大腿:“我的祖宗爷爷啊,您可得给小奴家做主啊,皇上他不仅欺负我,还打我骂我”
正在跟人闲聊的朱棣顿时怒从心头起,一脚踹翻一个,把两人都踹成满地乱滚的芋头:“滚滚滚!少来烦老子!”
又过了几天,周大莲已经和朱瞻基说好了,她搬过去住,说的借口是儿媳妇就该伺候公公,洒扫庭除,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朱瞻基觉得对,而且他不喜欢听见隔壁吵吵闹闹,太丢脸啦。
朱祁镇扶着门框子大叫:“滚!滚出去就别在回来!朕等着钱氏下来!”
周大莲回头啐了一口:“你可等着吧,等着你贤惠的皇后下来给你盖房子!我不跟她抢!呸!风餐露宿的日子,你们结发夫妻去做去吧!”头一次发现皇帝这么废物。
隔壁的朱祁钰和杭皇后隔着一米远,都抱着膀子幽幽的看着哥哥和他的小妾撕破脸皮。
远处的杨广笑嘻嘻的问武则天:“你瞧,这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越往后越废物。”
李治一巴掌把他扒拉开,皱了皱眉:“重文轻武,过分重视礼制。唉。”别说他们了,的子孙连甘露之变都做不了决断,若是媚娘,她能手刃仇士良。哎呀想起来就生气,学那么多繁文缛节作甚,把什么礼仪威严把自己压的软弱可欺,倒觉得有脸了,死的还快呢!
并不是单身狗的杨广还是很喜欢撩拨各家皇后,哪怕被人骂也不在意,被人揍也不怕——但他从来不惹开国之君们,原因有三个:1。开国之君的身体都很好,打人很疼,子孙后代就不行了。2。开国之君的老婆通常都不太好看。3。开国之君的老婆不仅不好看,而且脾气也不是很好。
萧皇后就在旁边淡淡的看着,也懒得说。
周大莲心满意足的住到青砖大瓦房里,经常飘起来趴在墙头上,看朱祁镇在那里苦逼兮兮的修房子,她幽幽的冷笑,谁叫你没眼光,从始至终不宠我,我才不会帮你呢!
……
夏天只适合打牌和推牌九,还有下象棋和围棋,还有双陆棋。
太皇太后怕孙子还在哀伤,太医说夏天哀伤会伤肝,她就拉着儿媳妇和孙子一起打牌消遣:“咱们在这里赌钱,权作消遣。”
朱见深忽然想起宫外正在禁赌,想说这事儿,又觉得自己太煞风景,况且宫外赌博是一群人把自己家的钱输出去,而我们这儿不同,我们这儿是自己一家人的钱来回倒腾。
万贞儿懒洋洋的坐在旁边胡乱的说笑:“要我说啊,不应该赌钱,应该赌跑圈才对,谁输了就绕着宫殿跑两圈。”
孙娘娘用手边的香囊砸她:“胡说八道,哀家跑不动,皇帝刚刚中暑,你又不能跑,你母后够瘦了。”
瘦溜溜的钱太后微微笑了笑。
朱见深心说,娘娘您是不了解她,万姐姐不仅能跑步,还能上树呢。
万贞儿笑嘻嘻的说:“是是是,是我思虑不周。”光想着皇帝又胖了,难道是夏天晒肿了?
孙娘娘嗔道:“有孕在身,还说什么周全不周全的。见深啊,你早晚也该活动活动了,每日坐着上朝,坐着批奏折,回来跟我们坐着打牌,这可不好,太医跟哀家说,不可久坐,久坐伤筋,不可久立,久立伤骨。听见没有?”
朱见深含含糊糊的点头:“嗯嗯嗯,是是是”
孙娘娘又慢悠悠的唠叨了一番,伸手推他:“你起来,不可久坐,去躺一会去,贞儿你过来。”
万贞儿无语了,头一次知道不可久坐对应的是躺一会,她一手叉腰,被侍女们扶起来,扶到桌子旁边。
朱见深也只好起来让地方,不想再躺下,这屋子里三位娘娘一个皇上,旁边有十几个侍女伺候着,这其实不是侍女,都是火炉啊!他想找个没人待着的空屋子凉快一会。有人呆着的屋子总会很热,空无一人的反倒凉快一些,虽然进去一会就热起来了,但凉快一会是一会。
在慈宁宫里晃悠了一圈,忽然心生感慨,想起自己小时候就在这里房前屋后的到处玩耍,蹲下来瞧了瞧,那汉白玉台上一朵只有小花还能看到,站着就看不到,蹲下来才能看到。真有意思。
又晃悠到书房去,慈宁宫里也有书房,太后闲来无事时也看看书。
皇帝推门而入,看到偌大个屋子里空空荡荡,清清静静,分外凉爽,桌上摆着青玉镇尺和青玉笔洗、笔舔,一只大画缸里插着许多卷轴,他恍惚记得那是未曾谋面的爷爷的心爱之物。黄杨木的四出头官帽椅看起来很节俭,大大的画案上立着一本书,凑近了才发现书上还有两只小肉手。
朱佑桢真是个好孩子,在家长打牌的时候,不需要老师引导,自己就在这里看书。
朱见深:“大宝,看什么呢?看得懂吗?有没有不认识的字?”
朱佑桢歪了歪头,在大大的书后面露出半张脸,笑嘻嘻的说:“爹,我看画呢。”
朱见深走过去一看,这书是《搜神记》,嗯,没有多少生僻字,配着图画,看着可有趣儿了。他把儿子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儿子放在腿上:“爹给你讲故事。”
朱佑桢听完了一个故事,发觉自己屁股下面和后背上都是汗,挣扎道:“好热好热好热!”他一个人呆在屋里,就为了凉快,被爹爹抱着真是太热了!
他起来之后,朱见深肚子上也有一个湿漉漉的小人印。
☆、第209章 第一更
一眨眼的功夫到了夏末秋初。
皇帝正在上朝时; 后面的小火者偷偷在门缝里说:“爷爷,这位爷爷; 我们万娘娘要生了。”
太监不敢怠慢; 慌忙上前禀报。
皇帝正在御门听政中听一群大臣在那里吵架; 正是为了什么时候封皇后; 还有该用什么样子的仪式。
封皇后的仪式有三种,一种是皇帝登基之后迎娶的皇后,仪式不用多说。另一种是皇帝登基之前作王爷时娶的王妃; 和直接迎娶有些不同。另一种是母以子贵; 生了孩子之后从妃位晋封成皇后的; 这又有些不同。
朱见深表示: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把最华丽的仪式给我的万姐姐!
但是大臣们不干啊!
大臣们正在喋喋不休的争吵。
这虽然是贵妃,可还是太子之母呢!
皇帝闷闷不乐,手儿托腮,忽然听见太监凑近:“启禀皇上,娘娘发动了。”
朱见深像个被火燎了尾巴毛的胖兔子一样跳了起来:“退朝!退朝退朝!”然后疯了一样的跑回去。
万贞儿也没怎么喊,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生孩子这种事有了经验; 就会好过一些。
她生的非常快,因为这一年没怎么吃肉(每天在太皇太后那儿蹭一顿,比过去在宫里一天三顿吃肉要少不少),这个宝宝比大宝稍微瘦一些; 也很健康; 看起来很聪明。
二皇子顺利降生了。昵称是二宝; 官称是二皇子; 大名还没起。
朱见深紧张兮兮的跪在于太傅的灵位前,双手合十,祷告道:“于太傅,太傅,给我仙丹仙丹,别让万姐姐伤了元气。”
于谦于太傅此时此刻在干什么呢?
董夫人带回家一摞琐碎的公务,伏案阅读了很长时间,终于茫然的抬起头:“夫君,这些事情该怎么办?”
于谦凑过去一看,嗯,真是些上档次的公文:《两个人互相吐口水算是侮辱还是攻击?》
《男子骂人‘CNM’犯法,那么女子这样骂人犯不犯法?》
《对于欠高利贷不还,恶意赖账者,应该怎么办?》
《幼童玩火铳误伤邻家老妇,应该如何判?》
董夫人又解释道:“公主命我等拿出一个方案来,她懒怠看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于谦却很敏锐:“我等?多少人?”一个敏锐的人,不会因为宅在家里吃软饭,研究机械就变得麻木——是的,于太傅没有收入,住在老婆的宅子里,最近买东西花的是老婆的俸禄。
董夫人迟疑了一下:“我和周世吉,第五紫,马伯琚,金瑟瑟五个人。”
于谦惊觉自己并不了解老婆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给我说说看。”说着,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
“好。我们都是公主身边的属官,被征辟的时间前后不超过一个月,周世吉是咱们这儿京城城隍的夫人,好说好笑,做事特别痛快,嗯,忒痛快了。”
于谦就明白了,这是个武将脾气的人,直爽坦荡。
“第五紫是一个不爱说话的男子,来无影去无踪,很是神秘呢,自称姓第五,平日里戴着紫色的面纱,从头到腰都裹住了,很少与我们说话。听说他御风的速度特别快。”
“嗯。”
“马伯琚原是龙子,龙与马相交所生,出生既成精灵,性格很温和,做事情慢吞吞的,非常踏实勤恳。”
“哦?公主身边的人各有特色。”
“是的呀!金瑟瑟来了这么久,我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若说是女子,身上却看不出来(没有胸),若说是男子,却又穿着女人的纱裙子。我只知道它特别风骚,见了谁都去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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