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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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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姐姐特别高兴。
  
        万贞儿指挥了一阵子,凑过去抓了一把瓜子:“见深,往后咱们住得近了。”
  
        “是啊。”朱见深笑的色眯眯,心说往后无论是她来找我,还是我来找她,都近了不少呢,这可真是大好事。
  
        万贞儿美滋滋的抱住他:“这可真好,真是太好了。”
  
        “的确很好。”朱见深低声问:“你身上香喷喷的,抹了什么?”
  
        万贞儿才不想说自己趁着皇帝守孝的时候在身上涂珍珠霜,打算好好的涂两年,等皇帝出了孝,一脱衣服,白的叫他吃惊。她笑嘻嘻的说:“这是体香呀~”
  
        朱见深趴在她脖颈间仔细闻着:“豆沙的甜香,茉莉花,汤圆,韭菜鸡蛋虾米馅儿的饺子……”
  
        万皇后笑着推他:“馋了就直说,我身上要是有这些味儿,就算是白洗澡了!”
  
        朱见深苦笑两声,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出孝了,好想吃肉啊!好想好想吃肉啊!太皇太后那里的肉只有鸡汤,鸭汤,蒸五花肉,都是软乎乎又很清淡的,不够好吃!
  
        万贞儿看得出来,他是想吃些顺口的东西,顺手揪着他的胡子,就吩咐道:“告诉光禄寺,做一道酥炸小黄鱼,送到慈宁宫去。”
  
        朱见深幽幽的说:“还有回锅肉。”他还没到留胡子的年纪,只是为了守孝留了一年的胡子,是一把软软的络腮胡。
  
        万贞儿捧着他的胖脸,温柔的摸了摸,这个胖子戒掉肉食和油炸食品之后,还是那么胖,但是皮肤细腻了一些。她非常喜欢这一把络腮胡,看起来有些显老,显得自己和他更相配:“要不要臣妾给太皇太后包点饺子?”
  
        皇帝对她的怜惜没抵过对饺子的渴望,矜持了一秒钟,就要给出答案。
  
        朱佑桢冲进门来,嘭的一下撞在箱子上,在一大群侍女惊慌失措的叫声中单腿蹦到母亲面前,直接扑过去:“要吃饺子!咳咳,母后,给太皇太后包饺子。”
  
        朱见深把脸一沉:“什么话,不知道请安吗?不知道心疼你娘吗?一进来就要东西,你给你娘干什么了?”
  
        朱佑桢呐呐的说:“我给娘……健康又聪明的长大了?我听人说什么母以子贵……不是吗?”
  
        朱见深瞬间陷入抓狂状态:“不是!你娘的尊贵是因为她特别好!特别可靠!是因为朕心悦她!而你,只是朕送给贞儿的礼物!”尊卑主次你给我分清楚!你只是个锦上添花的小东西!
  
        朱佑桢觉得这个话有点没道理:“怎么送的?”
  
        万贞儿噗的一下笑了起来,站起来往外走:“我去做饺子。”
  
        “母后慢走。”这只好奇宝宝抓着亲爹的胳膊:“我是怎么来的呀?”
  
        “啊?”
  
        “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人世间的?你说把我送给娘娘,那我总得有个来处,金冠是匠人用金子宝石做的,书籍是纸张上抄录装帧的,我呢?我是怎么来的?”
  
        “这个……”朱见深心中暗骂他不叫人省心,朕当年可从没问过万姐姐这么烦人的问题。
  
        朱佑桢却瞪大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叫人惊喜的问题一样:“我的母后亲生的,这是怎么生的?”
  
        “呃……”朱见深像个不倒翁一样摇晃了一下,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也没有亲眼目睹那个可怕的场景,但是大概知道。
  
        好奇宝宝眨巴着大眼睛,嘟着不用涂抹任何唇脂也红艳艳的小红嘴唇,专注的看着爹爹。
  
        朱见深沉吟良久:“生孩子是女人的事儿,我是男人,不知道。”
  
        朱佑桢很有逻辑的问:“不知道?那怎么能说我是父皇送给母后的礼物?”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呃”
  
        “亲生的,到底是怎么生的?”朱佑桢挠挠头,自己寻找答案:“母后说她腰疼,难道我是从她腰里钻出来的?”
  
        “虽不中亦不远也。”朱见深捋了捋络腮胡:“嗯……”就在腰附近。
  
        朱佑桢又问:“那爹爹您是怎么把我送给母后的?那时候我像弟弟一样小么?”
  
        皇帝心说:你那时候比他还小。
  
        “咦,不对呀,母后哭喊了一阵子,就多出来一个弟弟,大肚子变小了,啊!弟弟原先住在母后肚子里,我原先也是么?”
  
        “是是啊。”
  
        朱佑桢似乎觉得有点可怕,打了个冷颤,伸手推了推爹爹的胖肚子,暗暗的怀疑他肚子这么大,里面也有一个弟弟。然后,他严肃而谨慎的问:“那,那我和弟弟是怎么钻进母后的肚子里的?那么大的小婴儿,怎么放进去?”
  
        朱见深心说:放进去的时候没有一个婴儿那么大,也就是他胳膊粗细吧,朕又不是嫪毐,等等朕在想什么!他非常严肃的说:“这些事情啊,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就知道了。”
  
        “不可能的。”朱佑桢作为一个好学宝宝,义正言辞的说:“哪有不用心学习就有学问的人?”
  
        皇帝真的开始头晕了,他即便能给儿子讲如何为爱鼓掌,也不能讲女人的那里是怎么回事:“这个事情嘛,哎呀朕要去批奏折了。你去问你娘。”
  
        万贞儿正在庆幸自己跑得快,没有被儿子逮住,问那么尴尬的问题,就见这个小胖子晃晃悠悠的跑过来:“娘,娘!爹爹叫我来问你!”
  
        谁能想到,她当上皇后遇到的第一个难题,是儿子问‘宝宝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一直拖延到晚上,把煮好的饺子搁在捧盒里,去献给太皇太后。
  
        孙娘娘吃了一个:“味儿不错。”
  
        “娘娘喜欢就好。”
  
        吃了第二个,觉得有点冲得慌,韭菜太多了。看孙子眼巴巴的盯着,她把盘子往怀里一搂:“是真好吃,你们就别看了,吃你的炸鱼吧。”
  
        朱见深都要哭出来了,一边啃着炸鱼,一边小声问:“娘娘,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嗯,真乖,你说。”
  
        皇帝搁下炸鱼,把伸手捂住儿子的耳朵:“佑桢一直在问他是怎么来的,朕怎么把他给他娘的,这叫朕没法回答。求娘娘救我。”
  
        朱佑桢在奋力挣扎,可是完全无法挣脱皇帝的魔爪。
  
        孙娘娘乐得不行:“哎呦,小混蛋,这种荤话也敢跟哀家说。”
  
        万贞儿在旁边扑哧一笑,低着头捂脸,假装自己没听懂,也没乐出声。
  
        王尚宫也差点乐出声,连忙低下头用咳嗽压过去。
  
        朱见深涨红了脸:“不是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他是我我我给皇后的礼物,他问我怎么给的。”
  
        太皇太后淡然的看着他,叹了口气:“有区别吗?”
  
        朱佑桢终于从亲爹油乎乎的大手下挣脱出来,看起来要哭了:“爹爹!蹭了我一耳朵油!”
  
        朱见深立刻道:“哎呀,我不小心,你快回去洗澡。”
  
        ╭(╯^╰)╮
  
        小朱宝宝走了之后,朱见深愁眉苦脸:“这到底怎么解释啊?”
  
        孙娘娘也没办法:“祁镇当年可没问过这种问题,你也没问过,唉,实在不行啊,你就说是小天师做法求子,然后就有了。”
  
        万贞儿道:“这倒是不错。”
  
        “不错什么呀!”皇帝气哼哼的表示:“说的就好像跟我没关系似得。”
  
        伦理梗很好笑。
  
        太皇太后乐的胃口都好了,把这一盘十几个饺子都吃了。
  
        到最后,他按照医书上写的讲:“大宝啊,爹给你讲,父精母血结合在一起,就有了宝宝。”
  
        朱佑桢眼睛一亮:“怎么结合?”
  
        “亲嘴!”朱见深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胡扯:“朕的口水,和你娘的口水接合在一起,她咽进肚子里,就有了一个你。”咦,朕讲的真的很有道理啊,非常可信!朕都不确定到底是口水还是那个啥的作用了。
  
        大宝的确见过父母亲嘴,顿时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要注意啦!”
  
        “对,注意点,千万不能被宫女嬷嬷们亲了嘴。”
  
        太子殿下又追问道:“那是怎么拿出来的呢?”
  
        “说来话长。”皇帝听评书听会这个套路了:“想当年,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女娲捏土造人……她不能一直造啊,就在女人身上留了一个口子,可以把小宝宝拿出来。这是一个人类代代相传的秘密,只有成年男子才能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聪慧的太子殿下大叫:“是肚脐眼!”
  
        “……对。”
  
        怂怂的万皇后在旁边擦冷汗,把太子送回去之后,夸赞道:“陛下真有急智。”
  
        朱见深抓着她胳膊激动的晃啊晃:“你怎么不帮我啊!不帮我就算了,你还在旁边笑!”
  
        “哈哈哈”一提起这事儿来,万贞儿还是想笑。
  
        朱见深继续摇晃她:“朕连个饺子都没吃到!”
  
        万贞儿笑的软倒在床上:“明早上还给你做,好不好?绕了我吧。”
  
        次日清早,皇帝吃的饱饱的,往嘴里丢了一把太医院做的清喉糖,呱唧呱唧一顿咀嚼,冲着万贞儿吹气:“什么味儿?没有虾米韭菜味儿吧?”
  
        “没有,尽是薄荷冰片陈皮的味道。大朝会上他们会靠的这样近么?”
  
        “袁彬等人就站在朕身边,怕他们闻见。”朱见深有些诧异:“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天还没亮呢。”是他上朝的时辰,却不是她起床的时辰。
  
        “今儿命妇朝贺。”万贞儿全套大妆,端坐在坤宁宫中接受命妇们的朝拜,这些年刷名望刷的好,虽然不算是交口称赞,但也挑不出多少毛病,命妇们有口皆碑,都夸说娘娘宽厚仁德,端庄娴静,母仪天下。
  
        ……
  
        朱见深慢悠悠的画了一幅画,画好之后写了题跋,然后:“万姐姐,你来看这幅图。 ”他自从登基以来,就在构思这幅图,
  
        万贞儿就在旁边看书,听见呼唤,放下书提拉着鞋走过来,看到这图上是一个圆滚滚的人,非常圆,仔细一看,确实一个人搂着一左一右两个人,这两个人的侧脸构成了一张脸,看作是三个人也行,看作是一个人也是。“这幅图倒是有意思。”她又看提拔,那温润浑厚的楷体写着‘警俗而励世’‘合三人以为一,达一心而为二,忘彼此之是非,蔼一团之和气’。
  
        朱见深慢悠悠的说:“朕要求大臣之间、皇室兄弟之间要一团和气,就像朕和见济一样。”
  
        万贞儿点头,又问:“这幅图上这三个人,有什么典故么?我一点都没想起来。”
  
        朱见深抬手搂着她肩膀:“没有典故,这是我自己研究的。边关不□□稳,瓦剌又要犯边,朕,或许要用兵了。外忧内患可不能一起来。内斗的时候怕被人趁虚而入,故而画了这幅图,明儿就召集官员勋贵进宫赏画。”
  
        “真是用心良苦。”
  
        话刚说完,就有人禀报进来:“启禀皇上,启禀皇后娘娘,郕王的大舅子把国舅爷给打了。”
  
        翻译过来,贺明觉把万达给打了。
  
    
  
    
  
    
☆、第213章 作死的国舅爷
  
        朱见深真是个好脾气的人; 刚刚画了一幅图,倡导大家要一团和气; 外戚们就打起来了。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教化万民可真难啊。”
  
        幸好朕不着急,外戚们打起来没什么关系; 反正他们也没用,唔,只怕万姐姐伤心。
  
        万贞儿的脸色着实不好看; 她几次三番的告诫兄弟不要收受贿赂; 不要帮人脱罪或是卖官鬻爵; 好像这些事都没做; 可是他们仨的肆意放纵; 自己也看见过。这玩意是一点都不改啊!“皇上; 我的家人,您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办,不用给他们留面子。”
  
        朱见深摆摆手:“爱妃; 这话说早了,万达被人给打了,又不是他打了人家; 那有什么过错。”
  
        万贞儿低声道:“我刚刚当上皇后; 他就被人打了,定然是他仗势欺人。我自己的兄弟我知道; 他在我宫里头喝茶时; 还敢和宫女调笑呢; 在外面不知道要鬼混成什么样子。”
  
        “召他们进来; 是非曲直自又公断。”皇帝顿了顿,忽然又笑了起来:“他们现在何处?”
  
        太监躬身道:“万千户正在午门前候旨,他衣衫不整,以头抢地的大哭着。郕王的大舅子没来,听万千户说,他打了人之后,得意洋洋的走了。”
  
        万贞儿顿觉丢人,心说我当年在宫里受了欺负受了委屈,从来不哭不闹。嗯,我也没受什么委屈。
  
        朱见深皱了皱眉,心说果然是山野鬼怪,这么没礼数。可怜我那个能说爱笑的小舅子,就这样被人打了:“传他进来,朕就在这里见他。”
  
        “是。”
  
        万达被揍了一顿之后,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告御状。实在是打不过这个混蛋!说来也奇怪,大爷时常舞刀弄剑,打遍京城无敌手,怎么就打不过他那么一个名不见经传、又时常不知所踪的大胡子呢!
  
        他鼻青脸肿,在午门外打着滚的嚎啕大哭,嚎了一阵子发现并没有路过的大臣,也就不哭了,盘腿坐在地上,又觉得冻屁股。
  
        春天的石头还是挺凉的。
  
        太监哒哒哒的跑到门口,对侍卫说:“皇上传万千户进宫。”
  
        没有特殊的身份,太监是不能轻易离开宫门的。
  
        侍卫答应了一声:“公公稍后,我去说。”他跑出去:“千户,皇上传你进去。”
  
        万达正觉得屁股很凉,都传说坐在凉石头上会肾虚,他不知道真假,那也得小心提防,慌忙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进了宫门。
  
        “哎呦~我的万大人呐!您怎么被打成这样了!头发也乱了,脸上还有土。”
  
        “别擦别擦,我留着给皇上娘娘看。”
  
        “哎呦呦,咱家瞧了都觉得心疼,娘娘见了准心疼的不行。那您背上这鞋印,我就不帮您拍了。”
  
        在太监的带领下,一瘸一拐的走到乾清宫,瘸是假的,可是腿上被踢的很痛是真的,走了这么长的路,感觉疼的更严重了。“臣万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朱见深都被吓着了,只见他的衣裳被撕烂,金扣子已经不见踪影,披发覆面像个囚犯一样,嘴角带着血,脸上还有土,跪下来时还能瞧见这白衣服背后有个鞋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这样了?真是被贺明觉打的?”
  
        “是啊,圣上,圣上您得为我做主啊呜呜呜。”万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臣正在街上与人说话,那贺明觉定然是翻了臆病,冲过来就把臣踹翻在地,劈头盖脸一顿好打,打的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打完之后也不说问什么,一甩袖子就走了。呜呜呜呜,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王法吗。我没惹他,又身份贵重,他都敢这样打我,平日里横行霸道那个样子,您是没瞧见。”
  
        朱见深心说我瞧见过,他那两个弟弟当街调戏民女,被他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朕可是从头看到尾。
  
        “臣本想报官,又怕官员不敢判我们的事儿,就来找皇上。”万达又扑倒在地上:“皇上啊啊啊,您可要为臣做主啊啊啊,臣没找谁没惹谁,被人打成这个样。娘娘啊,贺明觉他不是想打我,他是对您当皇后不满啊。”
  
        万贞儿皱了皱眉头:“皇上,传贺明觉进宫吧,问清楚始末来由。”这个解释,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朱见深立刻吩咐下去,侍卫即刻便去。他又问:“万达,我记得你的拳脚功夫很是不错,那贺明觉真能压得你无法翻身?”
  
        “是啊!此人凶残成性,心狠手辣。对自己亲弟弟都能下毒手,打我时更是狠辣。”
  
        朱见深心说,此人果然是个奇人异士,要是能派到阵前去吗,为国效力,倒是一件好事。不知道他能不能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啊……张懋跟我说这种事儿都是编的,战场上杀名将最多的是‘流矢’和‘乱刀’。
  
        万贞儿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弟弟,你起来,别跪着了。去梳头洗脸,收拾干净。赐你一身菱花并蒂的锦袍,换下你身上这件破袍子。”
  
        万达双目含泪:“袍子虽破,到底是拙荆亲手缝制……”
  
        “呸!你上次进宫时穿的就是这件衣裳,跟我说是小妾做的!还想叫我赏她!”万贞儿表示纳妾这种行为实在是不道德!你又不是没儿子!又不是没有贤妻!就不能给我长点脸吗!家里头娇妻美妾,还出去眠花宿柳,亏得皇上不和你在一起玩!
  
        万达讪讪的不说话了。
  
        “启禀皇上,商辂在殿外候旨。”
  
        朱见深抚掌微笑道:“正经事儿来了。”商洛来复旨,一定拿了许多朕需要的东西。
  
        万贞儿立刻起身:“弟弟,跟我来。暂且容你到坤宁宫稍坐片刻,叫你瞧瞧姐姐如今的威风。”
  
        “娘娘现在贵为皇后,母仪天下,这份威风我还用瞧么?准是和庙里的神仙娘娘一个样儿。您叫我留在这儿,悄悄皇上和朝臣怎么说话,行不行?”
  
        “不行。”万贞儿道:“你这样衣衫不整,本不该面君,要不是看你是我弟弟,早就把你拖出午门外直接打死了。”
  
        万达只好跟上去:“娘娘,您别逗我,说书的总说拖出午门外斩首,实际上满不是这么一回事,杀张元吉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瞧着呢。娘娘,这商辂不是因为开罪皇上被贬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万贞儿抬手敲了他一个脑瓜崩:“商辂也是你能叫的?重说。”嘻嘻嘻,他在先帝一朝因为刚正不阿,被构陷,贬为庶人,皇上将他起复,又因为他坚称本宫不能当皇后,又被贬,现在本宫当了皇后,再叫他回来当差嘛。
  
        “商大人,商大学士。”
  
        “嗯。”
  
        “商洛是本朝第二个三元及第,乡试会试殿试均为第一,那学问多了不起呀,我知道你一向瞧不起文官,可是对着真有本事的人,你就该客气点。”
  
        “是是是。娘娘,您这样的爱教训人,是不是常常教训太子?我怎么觉得您跟我娘似得。”
  
        万贞儿非常不待见给自己惹祸丢人的人,亲弟弟又怎么样,其实不熟,哼了一声:“你若是我儿子,倒是你的造化了。”
  
        “嘿嘿嘿,还真是。”
  
        万皇后慢悠悠的说:“商辂为人刚正不阿,临事果决,你不要惹他。”
  
        到了坤宁宫中,满屋子的侍女列立两旁,嬷嬷们捧了水盆和梳子过来,先把头上的尘土擦一擦,束好头发,这才用手帕沾水擦去他脸上的土和血,这才瞧见,下巴上有一指宽的一条擦伤,微微见血,还不算太严重。
  
        万贞儿又有几分心疼:“怎么能伤了你的脸呢,唉,疼不疼?”
  
        这边,万达正在卖惨博同情。
  
        那边,朱见深耷拉着脸,沉重庄严的问商辂和彭时:“建州女真屡屡犯边,瓦剌人也是一样,蒙古毛里孩进犯固原。朕应该出兵打谁?”要是能有个神仙过来把他们仨,三巴掌都拍死,就好了。可惜于太傅说‘世上虽有仙丹,却不赏凡人。’想来更不会帮我杀人。
  
        “启禀圣上,臣以为应该先攻打瓦剌,女真势力尚弱,瓦剌正在内乱,兵力不足。”
  
        朱见深道:“你再说说瓦剌怎么乱的,他们的名字太难记了。”
  
        “遵旨。那是皇上登基之前的事,太师绰罗斯·也先将脱脱不花汗当做傀儡,脱脱不花汗却自立自强,不立也先姐所生的儿子为太子,另立他子。也先拉拢和脱脱不花汗弟阿噶巴尔津济农,向他许诺打败脱脱不花汗后让其即位,邀其共击脱脱不花汗。……脱脱不花汗逃至兀良哈地方,被其已休前妻之父沙不丹擒杀。也先尽收其妻妾、太子及部属,随后诱杀阿噶巴尔津济农。”彭时三言两语讲完了:“也先屠戮成吉思汗之子孙,自立为汗,后被部下所杀。瓦剌逐渐衰微,后分为其长子博罗纳哈勒统领的杜尔伯特部,次子阿失帖木儿统领的准噶尔部两部分。”
  
        朱见深点点头,心说我还是糊里糊涂的,好歹最后一句听明白了,难怪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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