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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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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暗表,宋明时期的裹脚方式是把脚尖裹得偏瘦,向上翘,这样穿上翘头鞋就很好看。除了拇指之外的几个脚趾头向内窝,这样大拇脚指就自然而然的翘起来了。
  
        至于命妇走路要人扶着,其实是装的柔弱高贵,显示身份地位。
  
        ……
  
        地府中一团和气,其乐融融,父子相爱夫妻相亲。
  
        才怪嘞!
  
        秦始皇正在拍大腿后悔,他怎么就没立一个皇后呢。
  
        没有任何女人能与自己比肩,能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仅凭色相就来分享朕大秦帝国的荣耀和威严。
  
        男子可以立功当官,而女人却不能立功,不仅不能立功,还会增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生孩子,那么就安安分分的生孩子,就可以了。如果给了王后的地位就要任用外戚,甚至于胆敢干政。如果立本国人为后,那就难以公正的赏罚她的家人,如果立外国人为后,那怎么灭她的国家呢。麻烦。——这是他生前的想法。
  
        谁料到啊,计划好的一世二世乃至万世的秦朝比中道崩阻灭的还快。
  
        更没想到,没能在人间长生不老,倒是在这里呆了两千年。
  
        是的,有一个可悲的现实就是——别的皇帝都有老婆陪着,甭管喜欢或不喜欢,宠爱或不宠爱,好歹也是两口子。
  
        哪怕是司马懿司马昭司马炎一起暴打司马衷和贾南风,然后司马师司马昭和小弟一起为了母亲张春华怼司马懿,司马懿一会怀念柏夫人一会觉得张春华年轻貌美也挺好,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张春华智识过人,年轻时和司马懿的关系甚好,只可惜,后来司马懿上了年纪,还是喜欢小姑娘)
  
        而秦府这里,嬴政的父母虽然团聚在隔壁,却形同路人,而住在嬴政身边的,只有扶苏,胡亥作为秦二世可以自己盖房子住在隔壁,但是嬴政每天都去扒他的房子,并且暴打他。
  
        已经持续了两千年。
  
        原因很简单,他作为一个工作狂,现在没有工作,没有事业,每天能管的人只有扶苏一个,要是不找点事情做,就要疯掉了——别的皇帝好歹有个伴儿,有些还能非常幸福的和死得早的爱妻重逢,他没有。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妻子陪在身边的皇帝。
  
        虽然他并不爱那些女人,但是他需要,别的皇帝都有,我没有,这是很丢人的。
  
        他正在抽着烟,后世才发明的水烟袋,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
  
        扶苏拎着狼牙棒,盯着胡亥在哪里挖坑。
  
        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胡亥要挖一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然后不断生长和恢复的土地会把他顶出来。
  
        “嬴兄~始皇帝!”朱棣笑眯眯的拎着孙子溜达过来:“我来向你学习来啦?”
  
        嬴政一翻白眼:“你也要亡国啦?”
  
        朱棣差点被噎住,这老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人话啊。
  
        前些年他们两遍干过架,朱棣没少拿徐皇后炫耀,疯狂的攻击他‘找不到一个使朕行天讨无内顾之忧,济朕艰难同勤开国的好女人’(李世民表示赞同),关系一直都不好。
  
        嬴政淡然道:“想开点吧,这种事情看淡了就好了,甭管谁抢了你的江山,再过些年呐,抢他江山的人也要来了。”
  
        朱棣笑呵呵的说:“那还早呢,朕只想知道,怎么把人坑杀。在这件事上,嬴兄是行家里手,哎呦这不是胡亥吗,这孩子可真不错,你看这坑挖的,又深又圆。”
  
        尬夸。
  
        嬴政:…_…||
  
        扶苏:…_…||
  
        胡亥:…_…||
  
        然后嬴政把胡亥一脚揣进坑里,吩咐性格软弱不会造反的大儿子:“填土。”
  
        “等会!”朱棣把朱祁镇也扔进去了:“现在填土吧,嬴兄,借你坑一用。”
  
        嬴政冷冷道:“要用坑,不会自己去挖么?你们后陵镇的人埋在前陵镇算什么意思?”
  
        朱祁镇小声问:“活埋疼么?”被祖宗们暴打很痛,但是一个鬼能穿墙越地,被活埋应该不会太疼吧?
  
        然后他就知道了。
  
        扶苏默默的填坑。
  
        (文四:他的坑品真的很好,自己挖的坑都要埋,别人挖的坑,也跟着埋,有些作者啊,真的应该反省了)
  
        接连几铲填了进来,几乎将坑填满了。
  
        空气一点一点的从肺里呼出去,却进不来,肺象针扎一般的疼痛,越来越疼,几乎要炸开了。
  
        做最后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坑里的胡亥和朱祁镇背对背站在到脖颈深的坑中,胸口和肚子的起伏完全停止了,沉重的压力顶着他的胸腹,让他无法喘息。没有埋头,却也能窒息而死,比上吊更残酷。
  
        上吊时,在浑身的重量都挂在脖子上时,脖子会瞬间脱臼,喉管立刻被拉断,救下来也活不了。
  
        ……
  
        日落西斜,日转星移,日……
  
        天黑下来,只见古槐冲天,浓阴撒地,后花园里有那么一阵子说不出的舒服,热乎乎的还挺凉爽,盛夏的夜风吹着最舒服。
  
        两旁宫人手执宫灯,轻移莲步。
  
        夜间的灯火总是那么好看,隔三两步就有一个人提着灯笼,蔓延向远方,就像一条光带。
  
        御花园的沉香亭中,皇后穿着粉色薄纱上襦,白的闪闪发亮的膀子在月光下好像两节银藕,慢悠悠的把青瓷六菱宋代酒壶搁在莲花温酒碗里。
  
        桌上摆着几样下酒菜,清炒豆芽菜,肉末炒粉丝,翻沙芋头,老醋花生,金银伴(酥炸小黄鱼和酥炸小银鱼的拼盘),还有一盘七彩大拉皮。
  
        看起来只是家常菜,只不过这发豆芽用的豆子是贡品,送来的时候被精心挑了一遍,发了又粗又长的好豆芽,又掐去了头尾,只留下中间那段清脆的豆芽肉,搁在高汤里焯一下,去了豆腥味,再用芝麻油来炒。
  
        新杀的猪,温热的里脊肉细细的切做臊子,那粉丝也是招远的贡品绿豆粉,吃的再多也不会上火。
  
        翻沙芋头不必多说,又香又甜又软糯,老醋花生用的是最有灵魂的山西老陈醋,别的地方的醋都没法比。
  
        七彩大拉皮用芝麻酱一拌,红的心里美萝卜丝,橙的胡萝卜丝,黄娇娇的鸡蛋丝,绿莹莹的黄瓜丝,青的葱丝,黑的木耳丝,白的银耳丝围成一圈摆在旁边,又好看又好吃。
  
        皇帝在旁边坐着,面前摆着一张大圣遗音,弹拨了一曲酒狂:“唉!这琴的弦子上紧了。”然后也脱了衣服,过来喝酒。
  
        他穿着衣服是怕汗水弄脏了这把好琴,两口子坐在一起喝酒,还穿什么劲儿啊!
  
        好像很风雅,好像很有趣味,实际上两个人都在闹心,只好喝酒解闷。
  
        万贞儿先问:“见深,怎么心情不好?热的难受么?”
  
        朱见深一边喝酒,一边盯着远方树林中的萤火虫:“我自从登基以来,腾开手来,就叫他们修《贞观政要》和《先帝实录》,刚刚给我送来。”
  
        万贞儿皱眉道:“修得这么慢?”
  
        “慢还不是什么事。”朱见深郁闷的很:“及能言时。宣宗皇帝抱置膝上问。他日为天子。能令天下太平乎。曰能。又问。有干国之纪者。敢亲总六师。往正其罪乎。曰敢。答应之际。音响洪亮。神采英毅。无所疑虑。宣宗皇帝大喜。亲解所御龙袍宝带加于上体。置诸宝座。左右皆呼万岁。”
  
        万贞儿点头:“嗯嗯嗯。怎么了?”
  
        “其实爷爷问的很好,先帝回答的没错。”
  
        万贞儿小声diss他:“先帝只是没有真材实料,也没有自知之明。”
  
        朱见深倒是觉得老婆说的很对:“爷爷走的太早了……先帝无人教养,唉。宣帝当年是什么样的人?”
  
        “嗯……非常和蔼可亲,脾气特别好,对孙娘娘十分宠爱,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有多宠爱,想我对你一样?”
  
        万贞儿夹了一筷子凉皮想了想:“嗯,那倒没有,孙娘娘从不敢去前面乾清宫,而且宣帝每次出宫去见吴慧妃,孙娘娘都在宫里生闷气。后来先帝去了,她私下里还嘀咕是吴慧妃祸害了皇上的身子,只是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相安无事。”
  
        “嗯。”朱见深竟有种‘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的感觉:“先帝刚登基的时候,脾气和后来一样不好么?胡乱的诛锄异己?任用奸佞?”
  
        “那倒没有,他也曾是招贤纳谏的人,只是对王振深信不疑。”万贞儿仔细想了半天:“他们当时说什么‘天无二日,地无二王,日月所照,莫不宾服’,这话说的不对,想当年六国归一国,三分归一统,五代十国,那有什么莫不宾服呢。”
  
        朱见深摸摸下巴,实实在在的说:“新研究的火炮才能四夷宾服呢,一炮轰出去,哇,那真是地动山摇。”
  
        “哇,带我去看!”
  
        “好啊好啊。”大黑胖子又说:“我不喜欢董仲舒这个人,但他的思想大有可取之处,天可授之,天可取之,多么警示后人啊!可惜,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哀后人也。”
  
        万贞儿点点头,东聊西扯说了一会闲话:“我也想写一篇女德,你说行不行?”
  
        “行啊,你要写什么内容?”
  
        “现在有些女人缠足,有些女人只会逆来顺受,我觉得这样不好。我还听说有个举子,本来在京城中求官,接到一封家书,吐血而亡。”
  
        朱见深吓了一跳,夏季的夜晚就该讲恐怖故事呀:“怎么回事?”
  
        “他母亲看不上他的妻子,将她和她女儿百般凌虐,以致于他的妻子劳累至死,那女儿投井自尽。死老太婆还瞒着儿子呢,邻居看不下去,写了信告诉他。”万贞儿有点愤怒:“他母亲年少守寡,先帝还赐过贞节牌坊,要依我说啊,见深,你把她的贞洁牌坊收回来,训斥她一番,这样的蛇蝎毒妇,不如不贞洁的好。哪怕三纲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要求君明臣贤,父慈子孝,怎么婆媳之间就这么难?”
  
        万贞儿不只是愤怒,还有政治上的考虑,自从武则天之后儒教对女人的压制、约束越发严格,尤其是坚决反对女人练武。但她真的很喜欢练武,也希望儿子能娶一个会骑射的老婆,以免子孙后代一代比一代软弱无能,女儿从小也要学。如果能扭转舆论,给女人练武找一个好借口,那么外界那些隐晦的评价‘万皇后粗鄙’‘万皇后不够贞静’,就可以闭嘴了。
  
        朱见深想的却是,万姐姐在指桑骂槐的说着母后,他讪讪的:“呃……这个嘛……嗯……行吧……实在不该弄出人命。”
  
        他们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娘的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真可怜呐,若是万姐姐……那就没事了。朕若不在宫里,母后真欺负不了她。
  
☆、第 221 章
  
        万达扶着树; 低头呕吐不止:“呕……”
  
        空气中弥漫的腥甜,地上红玫瑰一样的颜色,那些或趴或伏的人; 林立的刀剑像是胡乱的玫瑰。
  
        蔓延的红; 铺天盖地的红。
  
        天上阴沉沉的颜色。
  
        果树散发着芬芳,混杂着树下这个人呕吐的酸臭味儿; 非常恶心。
  
        路过的人:“呦,这是几个月了呀?”
  
        “快坐下歇会; 别累着了。”
  
        “地上这些人; 那个是孩子他爹呀?”
  
        “大妹砸~”
  
        他们就这样无良的、没有同情心的、冷漠无情的嘲讽他像个女人一样娇弱,看到一点东西都觉得恶心。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自家的老婆会杀猪; 这准是谁家的大小姐。搜刮尸体上的战利品的人路过他身边时; 都会心情很好的调侃一句。
  
        啪啪!万达的裤子掉了下来; 一只罪恶的大手拍在他的屁股上。
  
        “哈哈哈这屁股这翘; 又白又翘!这手感!比我媳妇儿的屁股还肉乎。”某个人色眯眯的看了他一眼; 当兵时间长了,看见又白又胖长相周正的男人,可真叫人想入非非。
  
        万达飙泪跳脚; 又连忙蹲下来提裤子:“你们还是人吗!我在这儿吐呢!你扒我裤子!”
  
        “谁让你脱了铠甲!”“枕戈待旦懂不懂?”
  
        万达气哼哼的拿过马背上的铠甲,又穿上了,穿上就压得喘气不舒服。
  
        穿了铠甲;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看着明军士卒们把敌军扒个了溜光; 甭说是他们的金耳环银耳环,弓箭和刀枪,就连手腕上戴的皮护腕、石头串子、身上穿的皮甲,脚上穿的皮靴都拔干净了,好多人只恨这时候不是冬天,不能抢他们的皮草。
  
        还有几个老兵在吭哧吭哧的扒对方的马皮和驴皮,一边扒皮一边夸这次抢来的这把刀比上次抢的刀好。
  
        收拾了己方的尸体,一个个搁在马背上,打算带回去安葬,又把本国死去的军马费劲巴拉的拖拽到敌军尸体上。
  
        战场打扫干净了,所有能抢的东西都抢走了。
  
        敌我双方打起仗来都是这样,打仗要消耗大量物资,还会让士兵失去赚钱的机会,只有抢劫能致富。
  
        这只是一次小型的遭遇战,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的出来巡视边防,没想到遇到了敌军的先遣部队。
  
        活着的,伤了的,残了的,还有死了的都回去了,且不算什么论功行赏,死了的人总有抚恤银子,活着的人也有收获。
  
        每一次战争,就是一次生离死别。打群架都有可能死人,更何况是真刀真枪、□□火铳的对战。
  
        回到城中,万喜万通震惊的迎了出来:“三弟,你怎么真碰上敌人了!”
  
        万达扑进大哥怀里:“大哥!刀砍下来的时候太吓人了!”
  
        万喜把他丢到二弟怀里:“你是不是吐了?嘴里什么味儿!”
  
        万达懵的像个空旷的广场:“大哥!我杀人啦!我还差点被人杀了!”
  
        万通揉他的脑袋,拉着他进府中:“倒茶来,让三爷漱口!”“三儿啊,你是不是傻,到这儿来块半年了,我和大哥都上了好几次战场,你这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没杀过人算怎么回事?为了庆祝这事儿,哥哥带你去开开荤,好不好?”
  
        万达一直都是个戏谑的酒色之徒,听了这话理应欢喜异常,现在却乐不出来,小声手:“我,我被人摸屁股了。”
  
        “哦?揍他!”
  
        “我要是揍得过,就动手了。”万达非常郁闷,那个宋老六看着是个好东西,马上步下的功夫也厉害,骑□□湛,我还觉得他能成为一员猛将呢,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他吭哧吭哧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自己被扒了裤子的事儿,原本在老家和小伙伴们打打闹闹时,没少被人扒掉裤子的恶作剧,或是在撒尿时忽然被人把裤子提起来,这都不是什么事儿,可是今天很不一样,有种特殊的感觉。至于是不是恶心,这他可分不清楚,毕竟当时在嗷嗷狂吐。
  
        大哥二哥把他一顿嘲笑,又找了一个半掩门的漂亮寡妇推到他身边,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
  
        中秋将至,万皇后又在款待命妇们,她头上只带了金丝狄髻,用两根金镶珍珠的短簪别住,耳下一双白玉三连环的耳环,余下的一点首饰都没带,身上穿的是素色的衣裳,浅蓝色没绣花的裙子,腰上还系着一条麻布的腰带。怀里抱着穿着白肚兜的二宝,命妇们一个个都打扮的精致漂亮,大明朝四处用兵并没有影响她们认真打扮。
  
        王尚书夫人差点问,二皇子怎么戴白肚兜,又突然想起来,二皇子还没出孝呢。
  
        有人就问了:“娘娘,臣妾听说您接见了贞英夫人,又赐她宅邸,留她住在京城中,看来是喜欢她的。那姑娘长得凶不凶呀。”
  
        “臣妾的二儿子见过她一面,说是个胆小的丫头,我说他看错了。”
  
        “她长得很乖,稍有些粗俗无礼,是个朴实的乡野丫头。”万贞儿笑道:“我听说那事儿之后,就觉得她颇有荀灌娘之风,你们也知道,我素喜拳脚,皇上去火器营巡视时,我也曾摆弄过火铳。这些丫头们娇滴滴的,没有一个能陪我练武,宫中的太监练武的不多,我好容易找到一个意趣相投的女子,当然喜欢。”
  
        二宝啃着手,一副中午没吃饱饭的样子:“哈哈哈哈”
  
        命妇们对于她这个爱好不置可否,又不费钱,又不劳师动众,可比莲花铺地、霓裳羽衣舞要好。既省钱,生的太子又聪慧健康,又不会勾的君王不早朝。虽然有点野蛮,也还行吧,这些古怪的宠妃都有古怪的爱好。
  
        学识渊博的女人们开始说起历史上的女性名将,聊天嘛,当然要投其所好:“荀灌娘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可惜不知道她后来如何。”
  
        卢老夫人:“乱世人命如草芥,不过有能耐的人,总能支撑的长久一些。”
  
        万贞儿笑道:“兴许能女扮男装做个将军,那也未可知。”
  
        李(李贤)夫人道:“最可惜是那西汉的迟昭平,史书中一笔带过,并未细谈。王莽大兴土木,扩筑宫室,修建九庙,饰以金银雕文,穷百工之巧,又征淑女,选皇后,穷奢极欲不已。迟昭平抗官税、迟昭平荡官衙、杀豪绅、掠贵族、分粮与贫穷百姓,扶危济弱,杀富救贫,一时声威大振。可惜,美人名将,更不得白头。”她羞于承认,自己小时候看到这段文字时,蛮激动的。
  
        陆夫人道:“真要说起来,还是唐朝的平阳公主更胜一筹,她令出必行,招募七万人马,用兵如神!公主于司竹举兵以应义旗,亲执金鼓,有克定之勋。周之文母,列于十乱;公主功参佐命,非常妇人之所匹也。何得无鼓吹!”
  
        然后她们又说起唐肃宗李亨第三女和政公主,这位公主也很不错。
  
        最后又半遮半掩说道了:“宋末的杨妙真也使得一手好枪法。”二十年梨花枪,天下无敌手。蒙古大汗窝阔台拜杨妙真为山东、淮南行省。耶律楚材对杨妙真甚为推崇,称其‘族出名家,世传将种。无儿女之态,有大丈夫所为。吏民服心,朝廷注意,遂授东台之仕,冀舒南顾之忧。’
  
        万贞儿笑呵呵的点头,她听说过这个被宋朝招降之后又被逼反最后投降了蒙古的女将,由于政治原因,她也不便对杨妙真过多评论,随手拿过旁边的小弓和没有箭头的箭套装:“这是给太子新做的弓箭,给他拿着耍,男孩子尚武总好过沉迷于书画和女色。”
  
        命妇们心说这不相干,那些尚武的君王们乃至于武夫,一个个都好色如命呢。尚武的君王容易自己作死……幸好你生了两个儿子,要是能再生一个,就更保险了。
  
        二宝就要伸手去抓,那弓身上红红黄黄的用彩漆绘制了老虎狮子的图样,特别招小孩子喜欢,就连朱见深看到之后也爱不释手。
  
        万贞儿神秘的说:“我有种直觉。”
  
        “娘娘觉得什么?”
  
        “我下一个孩子,可能是个小公主,这可好,儿女双全就是个好字。”万贞儿顿了顿,喝了口水,好像随口询问似得问起:“你们平日里怎样教养女儿?男孩子有皇上和老师们教导,女孩子要怎么教?”
  
        命妇们呱唧呱唧的说了半天,妇德、妇言、妇容、妇功。从管家说到侍奉祖先,又说自己家的女孩儿们请了西席先生教授。还有公主身边要有嬷嬷,还要选德才兼备的命妇给她上课。
  
        “哎呦,这可真是个学问,比养儿子还难啊。”万皇后顿了顿:“奇怪了,惠庆公主怎么没有这些学业?”
  
        “这个嘛”“咳咳”“嗯……”“咳咳咳”
  
        都不好意思直说,只有耿直的卢老夫人说:“周太后不懂。”
  
        万皇后满意的捂嘴轻咳:“为尊者讳,这些事就不要再说了。如今惠庆公主跟在钱母后身边,不用我操心。”
  
        “是啊是啊。”又都夸了钱太后两句。
  
        万皇后似无意的说:“听说民间有人裹脚,是么?”
  
        “是有些人缠足。”“家可不这样,外子迂腐的很,臣妾家里的女眷别说是缠足了,就连剪头发、扎耳朵眼都不让。”“……”缠足的人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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