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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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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贞儿挠挠头,颇为不解,心中嘀咕,贩卖私盐被抓住是要杀头的,假若卖的比官盐还便宜,那还有多少利润?哪里值得以身犯险呢?大宝跟我说过这事儿,说贩卖私盐的人有很多船和兵,那应该很有利润才对。从皇上的只言片语来看,养着兵将很费钱呐。
  
        于谦差点跟她说:官盐卖的更贵!而且只有京城的私盐便宜,别的地方的私盐会买通官盐铺子,让官盐关门,然后他们漫天要价。啊,居然敢在京城开私盐,他们的胆量也太大了!
  
        万贞儿默默的写了小纸条,递到前头去。
  
        皇帝默默的叫来袁彬,让他派人去清缴黑市,在别的地方贩卖私盐,天高皇帝远,朕看不见就不管了,居然敢在朕眼皮底下干着这种事!他又写纸条给皇后:'此事若属实,皇后居功至伟,想要什么?'
  
        万贞儿:'能为你分忧就好。我想让郑大妮时常打探消息,汇报给我。'
  
        '她一个人,能打听多少消息?若多有几个这样的人,就好了。'
  
        '容我想一想。'
  
        于谦默默的看着俩人互递小纸条,万皇后又抽空叫人去抄检白依所住的地府,地上跪着的宫女过了一会就被带走了。
  
        万贞儿仔细的询问:“你怎么打听消息?”
  
        郑大妮呆了一会:“我娘派我去买盐,我不知道哪有卖的,去打听道就知道了。”
  
        万贞儿:“……”锦衣卫真是一群废物!“别的消息呢?”
  
        “哦,别的呀,别的都是……我也不知道,随便就能打听到。”
  
        于谦飘去问皇帝:“皇上,一向可好?”
  
        朱见深震惊的差点站起来:“于太傅,您总算回来了!”
  
        “皇上英明果敢,臣在与不在,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的,你是朕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朕与派人抵挡毛里孩……太傅有何高见?”
  
        于谦跟他探讨兵法问题,探讨了好一会,最重要的是要相信守将的能力,不要临阵换将。
  
        探讨了半天,他含蓄又委婉的说:“锦衣卫交在袁彬手里,过于温和,却可以打探消息。”
  
        不一定非要用皇后派人去打探消息啊!一直以来锦衣卫的任务都是把对皇帝怨望、非议的人抓进去弄死,其实他们也可以用来打探消息的!
  
        朱见深笑道:“袁彬是个和事佬。”打探出一些消息,他也未必告诉我。
  
        于谦又道:“皇上若要新成立一个缉事厂,花费巨大,又要叫人心浮动。若暂开一时还好,若要长久为之,恐怕厂督年深日久 ,积威尤甚,不能轻易动摇。”不会每一位皇后都负责这事儿吧!那可不成啊!现在万皇后……和您一条心,又很精明正直,还算不错,假若下一位皇后与皇帝不合,为人不够精明、谨慎,偏袒家人,到那时候,更是外戚为祸的根由。
  
☆、第 233 章
  
        于廷益静静的在月光下绘制着坦克的图纸; 他有很多奇妙的设想,但是自己看一看就知道不能实现; 还需要继续研究。他带了两竹筒的庄国特产炭笔; 拿来画图用。
  
        月光下一身素色道袍,儒雅清瘦俊秀的中年人伏案画画; 这是一幅多美的美景。只可惜无人欣赏。
  
        最欣赏他的才干; 最沉迷于他气质的文泽兰,现在正在边关。
  
        贺明觉正带着两个手下人; 在酒馆喝酒; 这里只有两种菜下酒; 一种是茴香豆,一种是炒熟的黄豆,别说肉沫了; 在这个一群糙汉子驻扎的小城中,方圆五里都没有什么野生动物。可以说是很惨了。
  
        他坐在被补了好几次的桌子旁; 嘎嘣嘎嘣的嚼着炒黄豆,用粗瓷大碗喝着质量平平的酒,忽觉得自己还活着。
  
        旁边打着赤膊、酥胸半露的老板娘嘴上和那些老兵油子们打情骂俏,不住眼的撇着贺大人,在这群脏兮兮臭烘烘的汉子中间,贺大人那干干净净的一把大胡子分外显眼; 他身上的衣服不仅干干净净没有汗渍; 身上也没有臭汗味。
  
        老板娘给女儿使了个眼色; 一个十四五岁、有着大眼睛和小麦肤色的女孩子从门帘后走了出来; 来给贺大人斟酒。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皂角的清香,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婴儿肥,带有少女特有的羞怯。
  
        谁都知道贺大人前途不可限量,也知道他宅子里只有两个士兵扫院子洗衣服,没有女眷。
  
        这……
  
        是个机会呀!
  
        坐在贺明觉身边的王大和李蛋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姑娘,而贺明觉还是两眼放空,机械的抓起两颗黄豆扔进嘴里,嘎巴嘎巴。
  
        没有仗可打,不能杀人,生无可恋。
  
        我为什么要在那一刀扛过来的时候假装受伤呢,虽然凡人被砍到会受伤……我怎么就没冒充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呢?
  
        太无聊了,要不然回家陪老婆?算了……跟老婆打架不尽兴,她太凶了。
  
        正在这时候,一个同样满脸大胡子,剑眉虎目的黑矮汉子走到酒馆门口,一眼就瞧见这桌上就坐了三个人,走过来:“哥几个,行个方便,拼个桌行么?”
  
        “你谁啊!”
  
        “在我家大人面前也敢放肆。”
  
        黑矮汉子调侃道:“你‘家大人’,这是你爹啊?”
  
        小姑娘慌忙往后退了两步,想要躲开即将发生的打斗。
  
        贺明觉懒洋洋的打量了他一眼,随即一惊,在旁边俩长随打算起来起来打架的时候,他及时叫停:“文四?”
  
        来着的确是文四,她在酒宴上讨了替身桃符,魂魄附上去,变作一个普通人,为了省事儿变成了男人,顺手捋了一把松针插在下巴上,变作钢针一样的大黑胡子:“正是!俺有意投军,报效国家,烦请贺大哥引荐。”
  
        贺明觉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投军嘛,很好。不用引荐,你在我麾下,我也好时常照顾你 。”
  
        不到一壶酒的功夫,俩人就在演武场里抄着硬木的齐眉棍互殴,一边打的上下翻飞一边吐槽:“还是在人间打的舒服!”
  
        “就是!脚踏实地才爽快!”
  
        “神仙们飞来飞去的斗法实在是无聊!”
  
        “还不能尽力施展!”贺明觉一边狂砸:“阎君赐我铁弓一把,能破山开石,我才用了三次就收回去不让用了!”虽然拿到手之后特别高兴,不管什么事都拿去用是我的不对。
  
        文四一撇嘴:“劳资的陨铁菜刀能和法器对抗!”
  
        “你这厨子命也太好了,为啥给你那么好的东西。”
  
        “嚯哈哈哈哈!”文四狂笑:“因为他们讨厌磨刀的噪声,而我又很喜欢硬劈大骨头!”她一边狂笑,一边在格挡招架的空隙中抽了他一棍。
  
        过了好久。
  
        “光膀子打架可真爽啊!”文四低头戳了戳自己变得很小的胸肌,嗯,其实也是方方正正硬硬实实的胸肌,就是不如原先那么大了。可是现在能光膀子啊!不仅能光着上身乱跑,还能去河里游泳,真他妈爽啊!
  
        这一架打的好久,从中午打到日落西山,真的累了,全靠一口气撑着,不好意思比对方先松手。
  
        一个鬼仙,一个都尉,都不肯承认自己力不如人。
  
        那两根硬杂木的齐眉棍禁不住□□,已经断成四截丢在旁边地上,文四和贺都尉互相报以老拳。
  
        到最后滚在黄沙地面上,文四默默的掏出一只烤鸡,一坛子酒,枕着放平的石锁当枕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你说这周天星斗,除了日月和南斗北斗,四方星宿、诸仙居所、二十八宿还有紫微星那一群之外,还有什么?”
  
        “不知道。”贺明觉百无聊赖的啃着鸡腿:“在地府看不见星星月亮,啊,真好看啊。你就甭看了,你又不懂星宿。”
  
        喝着酒闲聊,加入佳境,文四用桃符替身之后失去了法力不说,就连酒量都变小了:“哎,给你猜一个谜语。”
  
        “你说。”
  
        “于谦眼前一黑,打一个人。”
  
        “你。”
  
        “我屮艸芔茻,不是!”
  
        “那就是皇帝。”
  
        “嗯,对。”
  
        “我也有个谜语,你挺好了。黑胖子眼前一亮,打一个人。”
  
        “要么是我,要么是皇帝,要么是郭桃心。”
  
        “唉~吨吨吨。”贺明觉叹了口气,然后大口喝酒。
  
        一眨眼一年过去了,第二年夏天的中午,俩人从滚烫滚烫的演武场上爬起来,基情对视:“从此一别……”
  
        俩人异口同声的说:“后会无期啊!”
  
        他们当然不是躺了一整年,这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情,仅就边关而言,朱永击败了毛里孩,把他的军队打的七零八落,一道奏表上达天听,他们可以班师回朝了。
  
        文四也有了新的事儿可做,告别了贺明觉。
  
        贺将军已经有一个优美时尚的新外号——‘杀人狂’。
  
        绰号都是根据特点来起的,譬如箭法好的就叫:‘小花荣’‘小李广’‘小养由基’,刀法好的叫‘关四’‘小周仓’,力气大的叫‘恨天无把’‘恨地无环’‘小霸王’,跑得快的叫‘草上飞’‘云中燕’‘踏水无痕’。而贺明觉的外号是杀人狂……因为他的爱好就是砍人,还有在战争结束之后给还剩一口气的敌人补刀。
  
        “得把他们的魂魄戳出体外才行。”贺明觉是这么说的,说了一句大实话。这也是他拘魂索命的职业病。
  
        在围观的无知群众看来,这就是:‘杀人要彻底。’
  
        其实这么做也挺对的,但是他把落在一起的尸体一具具搬开,还要戳压在最下面那具尸体一刀,看起来有点诡异。
  
        贺明觉麾下已经有一只精锐部队,都是他亲自培训出来,仔细教授武术、实战和兵法。
  
        他要追随朱永麾下,继续南征北战,杀杀杀!
  
        别人度假是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享用美食、美酒、美人,他则在尸山血海中和一帮脏到看不清楚长啥样的糙汉子一起杀人。
  
        贺夫人来过一次,无法忍受糟糕的环境,就又走了。
  
        文四慢悠悠的飘到京城,先去瞧了瞧于谦,嗯,这一年过去了,他还在研究坦克,看起来没有什么进展。只是穿着比较有趣,为了便于研究机械,他不仅穿了窄袖的衣裳,还把袖子挽到胳膊肘,啧,这叫一个白啊!无暇顾及的几缕碎发垂在脸侧,颇为迷人。
  
        于谦认真研究武器装备的同时,修行也没有落下,每天的时间被分为三等分,十二个时辰中三个时辰修炼,三个时辰和皇帝探讨国事,三个时辰研究武器。
  
        现在不比从前,没有铁匠来锻造铁炮,他所有精妙的计划、探索中的新武器,都需要自己做。
  
        于谦目光灼灼的盯着漂浮在空中的一大块铁,他正在用自身的真火灼烧这块铁,等到烧融化之后就可以用真炁给铁塑形了!
  
        文四表示:你们有文化的人真会玩!
  
        宫中,万皇后正怀抱小公主,美滋滋的看着:哎呦,我如今也算是儿女双全啦。
  
        逃课来看妹妹的大宝趴在床边上,双手捧着肉呼呼的小脸,沉迷的看着这个肉呼呼的宝宝。他小声说:“妹妹真可爱!”
  
        “是啊。”万贞儿伸手摸了摸他的毛球头,太子到了六岁,刚开始留头发,圆滚滚的脑袋上头发长出来一寸多长,活像个黑绒球:“你小时候就长成这样。”
  
        朱佑桢露出一个缺了小虎牙的微笑:“那我比弟弟好看多了。”他拉着妹妹软乎乎的、像是豆腐脑一样的小手,粉嘟嘟的小手,软乎乎的指甲,婴儿身上的奶香味儿和柔软的手感根本无法形容。
  
        二宝正在钱太后面前撒娇/撒泼,听不见哥哥说自己的坏话。
  
        三宝柔软的躺在丝绸襁褓中,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哥哥,肉呼呼的小脸一笑起来更圆润了。
  
        朱佑桢被迷的挪不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妹妹足足看了一个时辰,揉揉眼睛:“红颜祸水啊。”
  
        万贞儿笑得不行,抬手敲了他一记:“别说这不吉利的。”
  
        “嘿嘿嘿。”太子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妹妹长大之后,一定是个大美人,像娘一样。”
  
        万贞儿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可太好了。哎呀,几年前你也是这么小小的一团,躺在我怀里,现在长得这么大了。”
  
        朱佑桢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娘……您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拿出来的?”他见过仙鹤孵蛋破壳,也见过刚出生的小马驹,卵生和胎生都晓得,就是不知道女人怎么生孩子。
  
        万贞儿暗自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坐月子,为啥不能跑掉,这种问题……“这个嘛,等你以后娶了媳妇,你就知道了。小孩子不能知道这件事。”
  
        朱佑桢并没有那么好哄,只是发现母亲一脸尴尬,就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
  
        小麦在门口说:“启禀娘娘,重庆公主来了。”
  
        万贞儿:“快请。”
  
        一边说着,一遍接过白绫子小对襟穿上,在此之前,她额头上裹着粉色的手帕以免太阳穴受风,身上热的不行,只穿了红肚兜,下身只穿了亵裤还勉为其难的盖了一床薄被。
  
        这不是见人的打扮。
  
        小公主立刻就走了进来,她梳了一个萌萌的双丫髻,用红罗带固定着半片金莲花,身上穿了鹅黄色的纱袄,纱袄半透明,肉嘟嘟的胳膊和胳膊上的金镯子清晰可见,所以她还穿了一件白绫子比甲,下身是浅粉色的纱裙,一双浅粉色的绣鞋。手里拎着一个花篮,新鲜柳条编的小篮子,里面插着荷花、茉莉、向日葵等应时应景的花。
  
        荷花荷叶太占地方,看起来拎了一大篮子花,实际上并不沉。
  
        万贞儿道:“往后公主再来,不要那么客气,直接进屋来,夏天热冬天冷,别伤了玉体。”
  
        重庆公主把花篮递给宫人:“嫂嫂言重了,我早就想来看您,钱娘娘说您这一个月不方便。现在才放我来。这是我宫里一个小丫头编的花篮,嫂嫂不能出去赏玩美景,瞧瞧这个也算有趣。”
  
        太子站了起来,给自己十几岁的姑姑行了一礼:“姑姑。”
  
        “殿下不必多礼。”
  
        小麦端过来一只镶螺钿的鼓凳,上面铺了柔软的锦垫。
  
        小粟和小栗捧来一个装满水的粉彩百子大笔洗,把花几上的松树盆景端出去晒太阳,将笔洗放在花几上,轻轻的柳叶花篮整个浸在里面保鲜,又仔细调整的花枝的根部,确保每一个都泡在水里。
  
        重庆公主坐在床边的鼓凳上,好奇的看着小侄女,距离将近两米远,她很想看看刚出生的小侄女,只是不好意思往皇后的床边凑。
  
        万贞儿道:“大宝,抱着你妹妹给姑姑瞧瞧去。妹妹,你再过两个月就要成亲了,也该学学怎么抱孩子啦。哈哈哈。”
  
        重庆公主羞答答的接过小宝宝,红着脸低着头,柔软腼腆的撒娇:“嫂嫂~”
  
☆、第234章 皇帝的恶趣味
  
        万贞儿正摆出一副十分贤良淑德的样子,试图给衣裳打个补丁。
  
        衣裳是皇帝的黑色龙袍; 之前在御花园和儿子嬉戏玩耍时; 袖子被刮破了一道; 她正拿了一块黑绸子往漏洞上补,打算假装很穷,假装皇帝皇后很节俭。甭管皇上做了多少新衣服; 给皇后做了多少新衣服和首饰,去火器营玩的时候消耗了多少炮弹、给太子烧了多少瓷器做了多少大船,给二宝弄了什么玩具,赏给家人什么东西……都不算过分; 毕竟皇上穿的衣服上有补丁呢!
  
        朱见深对于皇后突发奇想的行为艺术表示无所谓; 补丁打在自己衣服上,自己看不见,不影响美观,可以。这也算是皇后的女红吧……就这么凑合了。
  
        夜色已深,万贞儿还在打补丁,她身上的衣裳穿的很单薄; 黑色的龙袍堆在身上,只露出一双又白又长又圆润丰盈的腿; 在烛光下颇为动人。
  
        朱见深刚刚洗了澡; 难耐这酷暑,不着寸缕的躺在凉席上看奏本; 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忽然伸手:“痒痒挠。”
  
        宫女连忙找出痒痒挠递过去; 朱见深接在手里; 侧卧在床上,一边看着奏本,一边挠着后背。突然痒痒起来,痒的满后背乱窜,要叫人来抓痒实在是说不清楚。
  
        皇帝怒摔痒痒挠:“太过分了!岂有此理!”
  
        万皇后吓了一跳,扎了手:“怎么了怎么了?谁气着你了?”
  
        朱见深气哼哼的说:“山西贡品中居然多加了十坛陈醋,还故意说是敬献给你的!”
  
        山西的贡品有三十多种:清徐葡萄酒、交城/蒲州龙骨、汾酒、龙须席、蒲州柿子、河津琉璃瓦、盐湖盐、高平大黄梨(贡梨),高平潞绸、潞墨、安宫牛黄丸……林林总总都是当地特产。过去也有贡酒,只是每年都是按照管理来上贡,今年不一样,专门给了皇后十坛。
  
        朱见深咬牙道:“他准是在责备你嫉妒心重,不能容人。”
  
        万贞儿哼了一声:“你后宫中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咦?”朱见深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还有一个李氏……要不然改天把王尚宫封为嫔?”
  
        “她都快五十了,嗯,也行啊。”万贞儿接过奏折看了看,满怀恶意的咬牙:“哼,若不是为了个贤名,本宫给她媳妇赐两个英俊小厮,看他嫉妒不嫉妒!”
  
        朱见深吃惊的张开嘴,忽然又笑了起来:“好啊好啊!妻者齐也,皇后和皇帝出则出同车、入同座,汉朝的皇后拥有自己的官署。他既然说你不贤惠,也该以身作则,给他的妻子找两个姘头。”
  
        别以为上流社会的两口子不讲黄段子,朱见深和万贞儿不仅YY的很开心,还说了很多难登大雅之堂、不入流、非常低俗龌龊的段子,并且抱在一起笑的在床上打滚。
  
        皇帝兴致勃勃的跳起来:“等我一会。”他跑到存衣服的小屋里,扯出来一套最廉价的棉布青衣,棉布总是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很穷,青衣更是小厮的穿着。随便戴了一顶帽子,又光着脚跑回去,装模作样的作揖:“夫人传小的前来,有什么吩咐?”
  
        万贞儿心领神会,摆出一副杨妃醉酒的姿态躺在床上,慢悠悠的伸出手,拿腔作调的说:“你过来~”
  
        朱见深忍着笑凑过去,还真觉得挺刺激的。
  
        “你怎么……这么英俊迷人呐~”万贞儿搜肠刮肚的想着词汇:“小冤家,那一日我见了你,便牵肠挂肚,放不下你。”
  
        朱见深:“噢噢噢”
  
        万贞儿也脸红心跳,觉得刺激,可是皇帝这个看热闹的语气太出戏了!她慢悠悠的问:“难道你不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
  
        朱见深袖着手,用和某个大臣听来的方言说:“俺可是个老实孩子捏。”
  
        万贞儿差点被口水呛住,她眯起眼睛:“这样啊,那你给我捶腿吧。”
  
        朱见深就坐在床上,开始给她捶腿,又换了一种奇怪的口音说:“嫩可真白嘞。”
  
        宫女们都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互相使了眼色,慌忙退出去,只留下屋中的明烛高挑。她们没舍得走远,趴在门缝上、窗沿下面,听着屋里的说话声。
  
        皇后满嘴胡扯:“我丈夫一半忙于公务,一半寻花问柳,我已经很久没有……”
  
        皇帝突然跳出角色:“别这么急色,要慢慢来。”
  
        “哦,好吧。”万贞儿切换回那种慢悠悠的语气:“你今年多大了?”
  
        “俺十七了。”
  
        “真是个小孩子,娶媳妇了么?”
  
        “俺家里没钱,娶不起。”
  
        万贞儿忽然淘气的问:“你是做什么的?”
  
        朱见深顿时愣住了,他猛一下想不起来平民百姓做什么为生,迟疑了一会:“放牛的?”这个职业很奇妙。
  
        万贞儿又笑的花枝乱颤,继续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也不知道是盘问家事还是在对人设。
  
        朱见深给她捶腿锤的手腕子都酸了,有点懊恼的跳出角色:“这得说到什么时候去啊!”
  
        万贞儿掩面大笑:“那你倒是往上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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