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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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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深没听出叔叔内心的惊诧; 美滋滋的说:“万姐姐每天都陪我玩。”
每天晚上换嬷嬷陪着他睡,可是万贞儿是不换的。
“万姐姐还给我讲故事~”为此万贞儿特意花钱托人从外面买小说进来。
小朱宝宝甜蜜的说:“她还能把我举起来~转~圈~圈~可好玩了~叔叔你要不要试?”
皇帝憋不住笑意:“不必了。”力能扛鼎的人才举的起朕!
“真的很好玩呦!”
万贞儿道:“奴婢不敢冒犯龙体。在殿下心里; 贞儿还有什么好处?”
朱见深想了一会:“不知道啊~”
他又慢悠悠的说:“你那里都好~”
“写字也好看~”
“吃东西也好看~”
皇帝有点听不下去了; 把东西扔起来再一口吞也能叫好看?我的侄儿你有点缺乏教养!他打断小太子的思绪; 单刀直入的说:“我的哥哥; 正统帝要回来了; 你怎么想。”
朱见深几乎忘了自己的爹爹; 呃,或者说,没看到钱娘娘的时候,他想不起来自己的父亲。
下意识的问:“万姐姐,那是谁啊?”
然后想起来了:“啊!是我爹!他不是回不来了吗?”
朱祁钰心说:我是这么想啊。“千真万确,瓦剌人把他送回来了。”
朱见深这几个月的生活水准没有下降,过去和父亲也不亲近,以一种事不关己似得轻松说:“是真的吗?是不是像真假美猴王那样,先跑来一个假的,然后又回来一个真的,他们俩就打起来?”
朱祁钰:那样就好了,我给他俩一人一把刀,关在一起,死的那个就是真的!
“兴许吧,等送回来,咱们认一认就知道了。”
能说是假的么?我就说他是假的行不行?啊!“你会下棋么?”
“不会。”
“拿棋盘过来,朕教教你。”
“好玩吗?”
“很好玩~”
赵佶《宫词》:白檀象戏小盘平,牙子金书字更明,夜静猗窗辉绛蜡,玉容相对缓移声。
现在用的也是白檀木的棋盘,象牙棋子,用密陀僧混合金粉写字,宫中一切应用之物,都是最好的。只不过旁边的玉容……是一个老嬷嬷,一个万贞儿。
教朱见深下了几盘棋,把马走日、象走田、卒子往前拱、大炮要有炮台的道理给他讲了。
朱祁钰在让他一车一马一炮的前提下,每一局都赢了。
吃着水果,赢着棋,心情好多了。
朱见深输了棋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捧着脸看着万贞儿:“万~姐~姐~,我说的是真的,我以后要娶你!”
万贞儿有些害羞,又觉得好笑:“你还小呢,等你长大了,我就老了。”
“牛魔王娶铁扇公主,都不觉得老,我也不嫌你老。”
万贞儿不善于贫嘴,也不好意思和太子胡说八道,要是被人传到太后那里,要被问罪的。
朱见深萌萌哒的聊了一会,然后吃了晚饭,就睡着了。
又过了些日子,大家开始期盼着吃月饼,宫中不常给宫人发点心,只有逢年过节有应季的食物,譬如说,中秋节吃月饼。
万贞儿提早几天就忍不住了:“大妞,你拿一两银子去御膳房,不,拿五两银子过去,叫他们都打成月饼。问问有没有人会做空心月饼,要是有,给我做五篮。”
名为大妞的丫鬟就去了,很快就拎了一个篮子回来:“万姐姐,这是自来红、自来白(这俩是酥皮)、五仁的、玫瑰豆沙的、桂花莲蓉的,还有您要的空心月饼,有人会做,要三两银子的工钱。”
万贞儿不知道宫外打月饼只要点面粉鸡蛋就给做,就答应下来了:“行啊。”她拈了一枚月饼,大口吃掉了:“唔~好吃!你尝尝。”
朱见深接过去咬了一口:“唔!好吃!”他去年吃月饼的事情都被忘光了。
她又从太子的书桌上拿了纸笔,写下清单:准备六个大篮子,棉布铺盖,五个小篮子,绸布铺盖,大篮子里每样月饼各二十个,小篮子里每样月饼各六个,选最好看的。
不用多说,精致小篮子给有头有脸的尚宫和管事牌子,而大篮子是给一等宫人的。
把这张纸递过去,又从太子的钱箱子里拿了十五两银子:“去吧。”
在中秋节的五天前,她就带人把月饼送了个遍,皇帝身边的管事牌子和小火者、两宫太后两宫皇后身边的管事牌子和小火者,全都送到了,另外一个大篮子是分给东宫同僚的。
万贞儿:“我最近馋月饼馋的不行。多做了点,来,诸位分一分,别到时候主子们吃着咱们看着,那多难受。”
“我们娘娘等着苏州织造府送玉兔裙呢,到现在还没来。”
承恩:“爷爷病的不轻,三天之后就要出宫养病,要是养好了还回来,要是养不好……”
乾清宫管事牌子的干儿子:“哎呦,承情了。皇上最近心情不好,太上皇快要回来了,你叫太子小心点,你这馅儿太甜了!”
“娘娘听说杭贵妃现在很不安分,吴太后的态度有些含糊。”
“咱们孙太后最近不太高兴。”
“唉,娘娘听说皇上要回来了,努力保养,可是请了几位太医来看,都说治不好眼睛。”
万贞儿又溜达回去,对当前局势略有些了解。总的来说,太上皇——当年那个小黑胖子回来的结果是满宫上下都变得很尴尬,人心思变,啧,真麻烦。
她又跑去看了看章爷,请教这位很有阅历的老者,章爷再次警告她:“你老实点,在宫中仗义疏财不是什么坏事,可你别太张扬。咱家出去之后,可不打算回来了,承恩接替咱家的职务,你们关系好,要多亲多近。”
“哎哎,我知道,爷爷您放心,好好养病,赶明我出宫瞧您去。”
朱祁镇好歹赶在中秋节之前进了北京城。
皇帝犹豫良久,没去迎接他,不仅没去,还把文武群臣召集起来‘商讨国家大事’,不让大臣们去迎接他,这样一方面让大臣们知道自己的态度,一方面也叫哥哥知道,别想着从太上皇再当回皇帝。
朱祁镇坐在辇舆中,只觉得周围的声音、周围的空气,既陌生又熟悉。他脑海中千头万绪,不知道一会见到了母亲和弟弟,应该说什么,应该怎么办。真有几分近乡情怯。
等辇舆停下来,有点眼熟又叫不上名字的太监打帘子:“恭请太上皇。”
朱祁镇欣然下了辇舆,左右一看,勃然大怒:“为什么到这儿来?”
太监答道:“太上皇路途劳顿,皇上请您先在宫外修整几日,洗去尘土,调养精神,再进宫拜见太后。”
朱祁镇脸上的肉挑了挑,只看到十几名女人正对着自己迎接,为首的女人皇后服色,一看就知道是钱氏,另外还有几个小孩子,但这都不重要。袁彬在旁边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事情也只好如此。
护送他来到这里的禁军、太监、锦衣卫们,一溜烟的都走了,连袁彬也被带回锦衣卫述职。
围绕着紫禁城,有四处皇家游园:东苑、西苑、南苑、北苑——这名字真是水的不行。南苑又叫南宫即洪庆宫,正是他所居住的地方,要说这里的环境嘛,和宫里没什么区别,其实比宫里还好,可是紫禁城和南苑不一样。
政治意义不一样。
钱皇后尽量低着头:“皇上,你总算回来了。”
朱祁镇听见背后大门关上了,可见此事已经尘埃落定,他这才走向皇后:“嗯,你在宫里一切还好吗?啊!你的脸怎么了?”吓得他脚步停了一停。
钱皇后瞎掉的那只眼睛,看起来很诡异,眼皮耷拉着,瞳孔看起来漆黑暗淡,非要用色彩来形容的话,就是亚光黑,和另一只明亮温润的眼睛截然不同。
皇帝跟前的人从来都是平头正脸,五官端正的,甭管是好人还是普通人还是奸佞小人,都有一个基础标准,那就是颜值过关。要不是他在瓦剌人哪里见到了一大堆歪瓜裂枣,现在真要被变了容貌的皇后吓坏了。
万宝儿连忙凑上前,柔声道:“皇后娘娘日夜悲戚,在佛前祷告,求皇上您能平安归来,因此哭坏了眼睛,总算是感动了佛祖菩萨,皇上您好好的回来了。”
周大莲在旁边翘首以待:我生了太子啊!我生的可是太子!皇后啥也没生!你管她干啥!
朱祁镇感动的都要哭粗来了,果然还是夫妻一体,老婆最爱我。捧着钱皇后的脸:“皇后,朕对不起你。”
钱皇后一只眼睛吧嗒吧嗒流眼泪,哭的哽咽难言,抓着皇上的手,这真是执手相看泪眼。
刘氏和樊氏等人是在朱祁镇小时候照顾他的大宫女,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是宫女,现在又被派来伺候他。
朱祁镇发现皇后的腿还瘸了,得知是在佛前跪的受了寒,更是悲伤难忍,扶着皇后往里走。
万宝儿何等机敏,到了另一边扶着皇后,朱祁镇看着皇后的时候也看到她了。她柔声劝慰道:“如今皇上回来了,娘娘夫妻团聚,往后的日子就苦尽甘来啦。”
周大莲拉着小儿子到皇帝的旁边:“小宝现在会说话啦,快叫父皇。”
朱祁镇哪有心思搭理她啊,专注的看着皇后,钱氏不如原先貌美,可是她的心里只有朕,朕在关外受苦的时候,她也在宫里苦行。和皇后说了一夜的话,天明才歇下。
又过了几日,到了中秋节,按理说中秋节团圆日应该让太上皇进宫,母子相见,可是,没有。
宫里只是送来了酒宴,这态度和赏赐差不多。
朱祁镇气的借酒消愁,女人们都来陪他。
“皇上,寡酒难饮,奴婢给您唱个小曲下酒吧。”
“好啊。”
☆、第39章 第一更
慈宁宫中; 吴太后看着朱见深朱见济两个小胖孩装模作样的坐在棋盘前,对弈。
两只小臭棋篓子杀了个你来我往; 势均力敌; 棋逢对手。
开局; 往中间一挪炮,大叫一声:“将!”
“将什么!我挡!”
“我再将!”
“吃你车!”
“啊啊啊你怎么能吃我的车,我吃你卒子!”
“够不着,嘿嘿嘿,我吃你卒子!”
“唔; 唔,怎么办怎么办!啊,有了; 我这里有只象!飞象!”
“你走错了; 象走田,你不能走成日!”
“凭什么。”
“就是不能!”
“凭什么不能!谁说的!”
“叔叔说的!”
“爹爹说的呀; 他说的不算!就走!就走!就走!”朱见济再三把象跳了两个格子; 而不是四个格子组成的方块的斜对角。
朱见深认认真真的给他拿回来:“不行不行不行!”
吴太后捂着嘴咯咯偷笑,对旁边的尚宫说:“他们俩可真有意思。”
“兄弟之间好亲热呢~”
“这真是兄友弟恭,孝悌为先; 家风醇厚!”
另一边的偏殿中,孙太后正板着脸,看在躬身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宫女。
万贞儿苦苦哀求:“娘娘; 您准我一天的假; 让我出宫去看看章守义; 求您了娘娘!”
孙娘娘板着脸:“不成!如今什么局势你不知道么?你若是不在太子身边,出了什么差错,伤者哀家的命根子,你可没地儿买后悔药吃。”
万贞儿心中无奈的很,她最近打听消息,暗中观察,发现皇帝虽然有废太子的心思,但是还不确定,而且皇帝这个人不坏——起码比正统帝如今的太上皇更讲道理,对太子也比正统帝更关心,太后有点杞人忧天。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皇帝有心暗害太子,他叫太子过去吃饭的时候我能拦吗?
皇上和太子可不在一个盘子里吃饭!紫禁城里的宫殿有时候失火,皇上要是真有心,让东宫失火一次,我能有什么办法?师父教的轻功虽然很好,可是我学不会!进一步说,皇帝要是真的坏透了,连你和正统帝一块咔嚓了,我在不在又有什么用?你们能怎么办!
当然了,她还没疯,她只是把这些话在心里滚珠似得过了两边,又埋在心底下。“太子跟在娘娘身边,您准我半日,两个时辰的假,太子殿下在您跟前能出什么事?”
孙太后沉吟刹那,依旧是摇头不准。
万贞儿又挤出一个笑脸来,特意把官话换成山东口音,勾起娘娘的思乡之情来:“俺三岁那年进宫,辞别父母,背井离乡,这么多年来也没收到过几封信,说句不恭敬的话,俺早就把宫里当成家了。一直以来,蒙娘娘的恩德才有了今天,但娘娘您瞧着我顺眼,是因为俺受章爷爷的教诲,他教我怎么做人做事,他待我恩重如山,如今他病倒了,俺要是不去瞅瞅,俺这心里头难受。只打俺爹去了之后,俺看着章爷爷,怎么瞧怎么,哎,娘娘,俺”要不是早上刚照过镜子,她都要嘤嘤嘤了。
孙太后听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俗话说得好,难忘乡音!她进宫的时候也早,虽然封了贵妃之后能福荫父母兄弟,封了皇后之后又加封了一层,可是那几年在宫里孤孤单单冷冷清清苦苦劳劳凄凄凉凉的日子,可只有一个章守义跟我关系好,还差点被当时的管事牌子给‘潜规则’了,要不是当时的太子搭救。
“哀家早就派太医去过了,说是不可劳动,只能静养,你非要去看他便去吧,今年只许去这一次。”今年已经九月了。
万贞儿连忙跪下扣头:“谢太后娘娘,您真是活菩萨!”
朱见深没听见始末缘由,只是听见万贞儿下跪道谢,就知道一定是什么好东西,高呼一声:“我也要!”不是衣服就是吃的,要是我有的就不要了,要是我没有的……唔,除了吃起来练牙的东西之外,我什么都有。
孙太后吃了一惊:“你也想出宫?不行!老老实实呆着。”
“什么?出宫!”*2
朱见深和朱见济对视一眼,他看到他眼中有光,他看到他眼中闪亮。
“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孙太后顿觉头疼,小孩子怎么这么吵,就这三个字念叨的没玩没了,好像刚学会说话的时候,一天到晚叫着‘娘娘’,叫的她夜里睡觉的时候都出幻听了。
两只小孩开启了此起彼伏的无限循环。
旁边的宫人们很想捂耳朵,这叫声太令人烦躁!
孙太后立刻使出祸水东引之计:“皇上要是同意,就让你们出去,今儿是沐休不是?”
“回娘娘的话,正是沐休,皇上在权妃宫中歇着呢。”
朱见济大叫道:“我带你去!”
“好!”
两小只手拉手,风一样的冲出去了。
权妃正和皇帝谈情说爱呢,正准备暗暗的说汪皇后的坏话。
们突然开了,冲进来两枚红衣大炮——两位小皇子穿的红衣服粉裤子,圆滚滚的身材。
孙太后和万贞儿面面相觑,她叹了口气:“这小东西的耳朵怎么那么尖!”隔着两道门说句话,他也能听见。“算了,你去吧。拿慈宁宫的牌子,让她去御马监提马。”
万贞儿去御马监提了一匹马,跳上马背疾驰而去,凭借着还算不错的方向感和残存的记忆,找到了章府。
门子见她头上簪子、身上的绸缎衣裳、足下白白净净的靴子和手里牵着的好马、马身上拴着红绒球的全套好马具,立刻堆起笑来:“这位爷,您找谁啊?”
“你瞎啊,这是宫中的万尚宫,前些年常来找咱们老爷。”
万贞儿:“还不是尚宫呢,差不多了。”
“万姑娘,您请,您里面请。”
六七十岁的章福不用拿手杖就迎了出来:“万姐儿,您来了。”
万贞儿神色严肃:“章爷呢?带我去给他老人家请安。”
“好,您跟我来。”
万贞儿瞧着老管家,这是她在京城中少有的熟人之一:“您最近身体还硬朗?”
“托福,都好。万姐儿怎么突然出宫了?听老爷说,您是临危受命,关系重大。”
万贞儿差点乐了:“章爷抬举我。”
不多时,沿着熟悉的道路穿过垂花门,走过了九曲回廊,走到了后院又绕过了芭蕉树,眼前的豁然开朗。
菊花丛边上有一只摇椅,摇椅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腿上盖着虎皮毯子。摇椅旁边有一只紫檀木方几,方几上放着一只金壶一只金杯,一个盛满了大黑葡萄的琉璃盘子,显而易见,是外国货。
万贞儿心中有种不太好的猜测,快步走过去,往摇椅上一看:“章爷!”
章守义正舒舒服服的躺着,吹着秋风,晒着秋天的太阳,欣赏着万里无云天,自己剥着手下人精挑细选的大葡萄,就看见一张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他差点被一个葡萄噎住。“万姐儿?咳咳咳咳”
万贞儿气的不行:“章爷!宫里说你病入膏肓!我好不容易跑出来,想见您,来看看您。这消息居然是假的!”
章守义吃了一惊之后,又顺了顺气,又躺回去,张开嘴:“你看我的牙齿还在吗?”
“不在了。”
“那你看我的舌头呢?”
“还在。”
“所以说,凡事不要那么刚强,柔弱者生之途”
万贞儿对于这点哲学道理一点都不感兴趣:“章爷,您抄老子的话教训我?”
章守义嘿嘿一笑:“小丫头年纪不大,读书不少啊。”
万贞儿沉默了一会,揪了葡萄直接扔嘴里,然后吐皮吐核:“您这是什么意思?”躲事儿嘛?
章守义悠然的喝了一杯酒,又慢条斯理的剥了一颗葡萄,放进掉了两颗牙齿的嘴里:“有些事儿,和病入膏肓差不多。咱家站在伺候人,站了一辈子,不想被牵连在内。”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话用在宫里嘛,出了大事小事,主子们几乎不会变身份,当奴婢的即便是爬到尚宫、管事牌子的位置,依旧是奴婢。这就好比猎狗队里的头犬,虽然可以带领其他猎狗去捕猎,可还是一条狗。
万贞儿不用再问都知道,他说的就是这前后两位皇帝的事。她郁闷的坐在旁边,吃掉了盘子里的葡萄,喝光了壶里的酒,觉得章爷现在这样‘明哲保身’不大厚道,可是呢,也不算错。
又啃了一条黑胡椒的烤羊腿,就走了。胡椒的价格非常贵,和金子差不多,她自己从来不舍得买来吃。
刚回到宫门口,还没到御马监呢,就看到皇帝换了一件大红色的团花朵朵的袍子,骑着马,两个小孩坐在他前头,后头跟着一溜人马,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万贞儿一惊,立刻滚鞍下马,牵着马走到路旁,躬身回避。
朱见深坐在皇帝怀里,大叫:“万姐姐!”
朱见济也和他挤在一起,跟着乱叫:“啊啊啊啊!”
朱祁钰差点被震的掉下去,抬手拿马鞭子指了指万贞儿:“罪魁祸首,滚过来。”
做了一番盘问和调整,皇帝是抱着自己儿子。
朱见深坐在万贞儿怀里:“噢噢噢噢~骑马真好玩~”
万贞儿:我的压力好大,我理解章爷了。
☆、第40章 我以后再也不吹牛了
锦衣卫千户们策马在旁拱卫,百户们提刀在后跟随; 都穿着‘青织金妆花飞鱼过肩罗曳撒’、‘青织金妆花飞鱼绢曳撒’、‘大红妆花飞鱼补罗曳撒’、; 斜挎八宝腰刀; 唯一两个没带腰刀的带的是两把火铳。
后面还有些大内禁军、锦衣卫的喽啰策马跟随,这些人林林总总有六七十人。
朱祁钰身上大红色妆花曳撒; 大朵的牡丹花三五朵凑成一团; 胸前和双肩各一个,好似盘龙; 飞扬的蝴蝶在花朵的缝隙中展现盘金绣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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