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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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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你没吃丹药吧?”读过书的汪氏知道,有些丹药吃了之后就不觉寒冷,然后就死了。
朱见济温和的笑了笑:“儿子临出门前请四象护体,虽然不能避水火,但诸风邪气不能侵害。”
汪氏觉得自己有点懵:“啥?”
“四象是青龙白虎”
“这些我知道,你请他们护体?”
“哦,母后有所不知,在练炁中,青龙指肝、白虎指肺、朱雀指心、玄武指肾,所谓请四象护体就是用自身脏腑之气护住自身。”
汪皇后:“哦……你早点歇着。”
朱见济起身告退,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寝室,一进屋就听见狐狸姐姐在磨牙,他沉默不语。侍女服侍自己脱了衣服洗了脚,躺在床上安置好,塞了汤婆子,侍女们推了出去。
朱见济正要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胸口一沉:“姐姐?今天谁惹你生气了?”
胡十三娘用小爪子拍他的脸:“小脸蛋真嫩。没有人惹我,就是生气。”
朱见济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摸着她的后背,又给她挠挠脖子,冬天这厚实的皮毛和手感实在是太舒服了:“再去两天,安慰安慰哥哥,我请病假在家陪你堆雪人,好不好?”
胡十三娘用小爪子拍他,不屑一顾道:“你把我当小孩子了,你堆的雪人有什么意思,我曾经自己用雪和水做了一座冰宫,里面有九层宝塔,纯用冰雪修造,特别好看。可惜你看不见。”
朱见济温柔的笑了,慢条斯理的说:“我慢慢修行,一定能看到你。漂亮的狐狸姐姐~”
胡十三娘哼唧了一声,用大尾巴蹭着他的脸:“前两年你还是个小孩子呢,现在就长大了。”长成好大一只!你们人呐,长得真快。
朱见济实在是太喜欢毛茸茸了。
他也真的很幸运,别人都要去撸毛茸茸,他却可以被毛茸茸撸,哇喔。
……
承乾宫中,小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朱见深趴在床边上,几乎整个人探出床外,搂着万贞儿。
万贞儿非常恪守礼仪,没有上床,只是坐在铺了软垫的脚踏上,趴在床上跟他脸对脸的说话。
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只要一伸嘴就能亲上对方的脸。
朱见深笑成眯眯眼:“我听人说要想俏一身孝,过去还不信,见万姐姐穿丧服,才知道此言不虚。”
万贞儿捏了捏他的小胖脸:“你也很俏~”
两人你侬我侬的说了半天废话。
朱见深抱怨道:“于大人现在有些急功近利,你猜他今天跟我说了什么?……那么老多问题,从古至今都没解决,要我解决。他还要我裁减宫人,不要随意临幸宫女。呜呜呜别掐”
万贞儿掐着他的脸,满脸不善:“还没把俺弄到手,你就打算着临幸宫女?”
朱见深捂着脸求饶:“好姐姐,好姐姐你饶了我吧,你以后怀孕和不方便的时候,总得让我方便方便吧?”
万贞儿松了手,知道他说的没错,能这样就算不错了。即便是唐太宗和长孙皇后,那么恩爱的夫妻,他也在长孙皇后多次怀孕期间和别的女人生了好多孩子。可道理是道理,她还是心中耿耿,郁闷的说:“这样啊……”
“万姐姐,你不高兴了?”朱见深道:“我对你,一定比祖父对太后还好。”盛宠的孙皇后也没挡住宫外的吴贤妃,从朱见深朱见济兄弟俩只差了一岁,就能看出来答案啦。
万贞儿还是觉得如鲠在喉,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朱见深转移话题道:“万姐姐,你假装给我哭丧,让我听听?”
“啥?”
朱见深说起这事儿就觉得好玩,自己躺好,把被子拉到胸口,抖开手帕蒙住脸:“来来来,过来哭‘我的夫啊’。”
“你又胡闹!太不吉利了!过家家也没有这样的。”
☆、第84章 万姐姐给孤进言哒
朱见深坚定不移的说:“不行; 你得陪我玩。”他沉吟了一下,非常邪恶的威胁道:“你要是不陪我玩; 就只封你做贵妃,你要是哭丧; 我一定封你为皇后。”哇; 我真是太冷酷,太邪恶了。
万贞儿默默的擦汗:“幸好现在你还没登基,没有史官在旁记录; 要不然我的名声就全完了!”靠哭灵当上皇后?虽然我知道你还是个孩子,但是; 你也得靠谱一点啊!
“嘿嘿嘿嘿; 没事,等朕登基之后; 咱们闺房中的密语,他们也听不见。”朱见深仔细想了想:“我看了父皇的实录,真的不记录房中事。”
万贞儿脸上微微一红:“是嘛……”
“到夜里史官睡在朝房中,等皇帝召见大臣,他们才跟过去记录。”朱见深道:“来嘛,快点,朕都等不及了。”
万贞儿坚决反对:“不成的; 这太不吉利啦。哪有给活人哭灵!”
朱见深呵呵一笑:“不要迷信不吉利的说法,又没有对天地鬼神不敬; 有什么不吉利?咱们两口子在床上玩; 有甚于此的事以后也会有。”是吧?以后会脱光光; 做各种羞羞的事,嘿嘿嘿嘿。以后带你去华清池,咱们温泉水滑洗凝脂!
万贞儿皱眉道:“别说啦,我听着难受。你不会走在我前面的。”
朱见深无可奈何的坐了起来,看着她眼中水汪汪的泪光,有点心疼,可是真的很想玩:“那你躺下,我哭你?”
万贞儿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好啊。”在不答应也不行了。
说着,她就爬上床,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扯过扔在旁边的手帕盖在脸上。
朱见深跪坐在床上,小声的、悠扬婉转的、唱歌似得一句三个调,叫道:“我的~妻~啊~”
宫中给大行皇帝守灵,可没有人往尸体上扑,那不合理法,而且三重棺椁实在是太高了,扑不上去。但他出宫看过戏,现在学着戏台上的小寡妇,往上一扑,哇,胸!
朱见深哼哼唧唧的哼着《秦雪梅吊孝》的曲调:“幸得佳偶,盼鸾凤早日成双。因积怨而莫解,为相思难偿而殇。呜呼,哀哉!君已去,妾何生?昔日钟情相爱,竟成万世永伤。从此君为鬼,妾作孤孀。恨皇天之无情,怨地恶之不良。呜呼,哀哉~”
小声唱着,不敢让外面人听见。
先是从侧面扑在她身上,很快改成正面爬在她身上,摸着万贞儿的脸,轻轻的把蒙脸的手帕掀开一些,露出她的嘴唇、鼻子和脸颊,只是蒙着眼睛。
唱完呜呼哀哉,附身吻住她的嘴唇,唇齿间有浓浓的玫瑰花香,还很甜,显然是她刚刚偷吃了一大勺玫瑰酱。贪吃的小朱宝宝吃掉了所有残留的玫瑰酱,这浓香让他醉的眩晕。
万贞儿觉得这小胖子好沉,沉的她推不动。
朱见深气喘吁吁的说:“啊啊啊,天子以日代月,孝期快要结束了!再等等,再等一下就好了。”
万贞儿红着脸,嘴硬:“我又不急。”
朱见深有点失望:“我知道,女人都不好色。唉。”听说只有坏女人才会好色,好女人都没反应,要是有丈夫缠着呢,就做事,要是守寡了也一点都不在意。好可怜啊,缺了很多乐趣。
万贞儿觉得自己应该让他有正确的生理知识,低声道:“我不急,因为我白天自行解决了。”大行皇帝死了,我又不伤心,闲的没事来一次。
朱见深把两只眼睛瞪得像是大黑葡萄:“哇!你也能自行处理?真的吗?怎么做的?是想着我吗?”
屋中的气氛炙热暧昧,简直叫人没眼看。
万贞儿又不好意思起来,把他掀翻,跳下床:“快睡觉!少问这些乱七八糟的!”
朱见深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万姐姐,我是想着你的!”
万贞儿脚下一个趔趄,蹦起来跑掉了。
朱见深美滋滋的翘着二郎腿,还抖腿,哼着小曲睡觉:“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不要怀疑,他哼就是大名鼎鼎的十八摸!
……
祭陵,顾陵,守陵之后,太子才能登基。
在此期间,太子不问政,奏折不向内递送。
朱见深又吸溜着鼻涕在英宗的棺椁旁呆着,朱见济手执盲杖敲着地,自带节奏,轻飘飘的走过来:“哥哥?你在这里吗?”说来奇怪,哥哥身上一团清气,上次见到的浊气都不见了,只是,还有点色气。唔。
朱见深忙道:“我在我在,左右,扶着郕王过来。有台阶,你小心点。”
朱见济拱手道:“太子哥哥。”
“弟弟,你越发仙风道骨啦。冷不冷?给你加件狐裘,还是”朱见深低声道:“要是病了就回家休息。”
朱见济摸了摸自己粉嫩的小脸蛋,声音清朗,呼吸顺畅的说:“我似乎有点发烧,咳嗽,咳咳,的确是来找哥哥您请假的。”
朱见深非常兄弟情深的拉着他的手:“这可了不得,你本来身子就弱,快回家躺着。”哇,你的手好暖和,好舒服,好柔软。
史官蹲在旁边给这位太子殿下记实录:兄友弟恭。
兄弟俩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朱见深低声问:“袁阔成的三国讲到哪儿了?”
朱见济:“国孝期间停了,哥哥你等守孝结束之后继续听,哪儿都不耽误。”
朱见深轻声叹息:“我讨厌秋风五丈原。啊,阿嚏!”
郕王朱见济就此出宫,回去宅着。
朱见深继续吸溜着大鼻涕,他特别想偷偷把大鼻涕抹在棺椁上,可惜众人都在看着,不能下手。
不多时,从内廷走出一群小火者,挑出来二十坛热腾腾的红糖姜汤,夏时高声道:“殿下吩咐,诸位朝臣每人喝一碗姜汤。诸位都是国之栋梁,要小心风寒。”
群臣十分感激:“多谢殿下!”
“多谢陛下!”
朱见深一脸懵逼,是嘛?我说了吗?我自己都没想起来!
又出来一群人,在广场的角落处搭建了避风的芦棚,夏时又说:“殿下有旨,凡已染风寒的官员,去芦棚内避风。”
顾命大臣李贤站起来道:“殿下仁德,然于礼不和,阿嚏”
王文也是老臣,够格坐在前排的老臣,本来要和于谦一起被斩,于谦被神仙卷走了,他也没被斩。刚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口冷风从没门牙的口中灌了进去,呛得他咳嗽起来。
朱见深想明白了,这一定是万姐姐的意思!她就是这么细心,善于广施恩惠!他连忙走过去,一把搀住须发皆白的老大人。他泪眼汪汪的看着二人:“二位大人,这芦棚距离棺椁不远,孤尚年幼,若是诸位在祭礼期间染病不起,待到孤王南面称王时,何人教朕?更何况,尊老敬贤乃是仁君之本,父皇生前亦不敢令诸位大人如此受苦。”
连说带劝,连拉带拽,一个结结实实自幼练武的小胖子把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推搡进芦棚里。
两人都觉得很有面子啦~嘴上还要客气。
夏时命小火者抬一坛子姜汤到芦棚中,又抱来一只勺、一摞碗。他盛了一碗姜汤,捧到太子手里。
朱见深哪有闲心陪他们客气,忙把手里的姜汤递给李贤,感动的老头涕泪横流。朱见深又把第二碗递给王文,诚恳的说:“前几日未曾如此,一是父皇新丧,不便如此,二来,昨日孤与万氏说起诸位爱卿在寒风中忍饥挨饿,孤心中十分不忍,万姐姐给孤出的主意。”
俩老头对视一眼,感觉有哪里不对,你自己刷名望,提一个后宫女眷作甚?
朱见深溜达了这么一趟,觉得舒服多了,干跪坐着太冷了,又勤劳的把彭时、陈文、商洛、叶盛等一群坐在前排的老头都亲手送进芦棚中,并且对每个人说:“万姐姐给孤进言哒。”
回去之后,跪坐在棺椁旁边,又戳了戳史官:“听见孤说的话了吗?万姐姐的主意,写下来!”
史官觉得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大八卦~
☆、第85章 同仇敌忾!与子同袍!
万贞儿原本跟在孙太后身边; 慢慢哄的孙太后别那么伤心; 老太后虽然寡居、丧子; 好歹还有亲孙子。她说了很多花言巧语:“娘娘,您是定海神针,见深还要仰仗您指点呐。”
承恩:“万姐儿说得对啊。”
“娘娘历经三朝; 在前朝在后宫都能服众,您为了殿下; 一定要保重身体; 要不然主少国疑; 大臣们会欺负他的。”
李德贵:“可不是吗!那些大臣打着仁义礼智信的名义,常常使劲挤兑皇上!可坏了!都已违逆皇上为荣!”
“见深多次跟我说起; 他能有今天; 全靠娘娘慈爱关怀; 他一定会好好孝顺娘娘,绝不让您生气。”
承恩道:“殿下真的很有孝心,又听话,和二十四孝中的故事也不遑多让。”
“他正为了大行皇帝而悲伤呢,娘娘一定要保重贵体,您要是生了病; 见深会吓得六神无主。去年您偶感风寒,见深可是在塌前伺候了三天三夜呢。”小胖子枕着我大腿睡觉,压得我腿都麻了; 不过他哪几天是真的很害怕; 都没心思调戏我。
王尚宫道:“真真的衣不解带; 朝臣们总说如今礼崩乐坏,他们那是没瞧见太子,太子真好比古之尧舜。”
孙太后听到最后,脸上挂出一丝微笑:“哀家都知道了,你们去吧。当年诚孝张皇后能挺住,哀家也能挺住。万贞儿,你看着还是那么…好玩。”胖墩墩的很讨喜,现在和小时候差不多,都说女大十八变,你可没怎么变,还是一副温柔敦厚的样子。为了当皇后,讨好哀家讨好的这么卖力气。
万贞儿这才松了口气,过去孙太后是太子的靠山,现在是自己唯一的靠山,如果得到孙太后的支持,自己成为后妃、乃至于正位中宫都会容易一些。
正在这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有了另一桩麻烦。
周大莲在短暂的伤心之后,开始试图和万贞儿‘谈一谈’,气中心思想可想而知,当然是让她自己要点脸,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别祸害我儿子。她正看见万贞儿在房檐下洗手,就走过去,神色不善:“万贞儿,你过来,哀家有话跟你说,你若是再躲着哀家,哀家要你好看。”
万贞儿假意跟过去:“娘娘有什么事叫我?”跟在周贵妃身后的跟着的一溜侍女的最后面,走到窗口见窗子微开着,的时候往里瞧了一眼,只看到了承恩手下的一个小火者在哪儿洗手巾,窗口放着一个卷头案,案上放着几样东西。她推开窗子,伸手在窗棂是按了按,一借力就跳了进去,悄无声息的落地。从洗手巾的小火者身后走过去,轻飘飘的从后门离开了。
周大莲自顾自的进了屋,坐了一会:“她怎么还没进来?”
宫人出去看了一眼:“万贞儿不见了。”
周大莲惊疑不定:“什么?怎么会不见?怎么就不见了?”
跟在最后的两名小宫女怯怯的说:“娘娘,俺好像听见一阵风声,再转眼看就没了。”
周大莲一拍扶手:“这是闹鬼啊!”她好兴奋,好开心。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孙太后:“母后,宫里闹鬼了!”
孙太后刚睡了午觉,因为心火太旺、口里发苦,正在在吃甜滋滋的莲子汤,抬手就把莲子汤砸过去了:“放屁!宫里安安稳稳,什么事都没有!”我儿刚升天,你说闹鬼?
周大莲辩解道:“我亲眼得见呐!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万贞儿就消失不见了,她准有古怪!”
孙太后心说,哀家知道她练武,哼哼哼,她还会翻跟头呢,你们都不知道。
万贞儿非常机智的去找钱皇后,这位娘娘人品过硬,说出话来谁都相信。她拜倒在地:“娘娘万福金安。”
钱皇后早就悲伤的病倒了,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嘴唇惨淡干裂,奄奄一息的看她一眼,真的是只看了一眼:“你来做什么?”
“太子殿下今早特意吩咐奴婢,下午晚上都来探望娘娘,请娘娘且惜悲恸,保重玉体。”
钱皇后一听这话,又落下泪来:“难为他想着我。”
万贞儿赔笑道:“娘娘您别哭,殿下的派俺来的本意是劝慰娘娘,谁知俺一来,又惹得娘娘落泪,俺如何与太子说呢。”
钱皇后倍感孤苦的叹了口气:“哀家并非他生母,太子能如此,真是孝顺。”
只是不知道能孝顺多久,周氏早就开始得意了。
万贞儿道:“太子常赞颂娘娘您勤悫治中,九嫔有行,化训内外,亦无愆殃。又夸娘娘您聪明远识,丽于文辞。前几日说起娘娘,又说您:慈惠仁义,拳拳若亲,继母若斯,亦诚可尊。俺听着这话,好似是夸赞古之贤后颂词。再过些日子,也是两宫太后并尊,娘娘您是元后嫡母,理应掌管后宫,即便是两宫太后,也是以您为尊。”
钱皇后倍感安慰,她虽然不热衷于权力地位,也知道这代表什么,又想起这几日周妃那趾高气昂的态度、伶牙俐齿的说着胡皇后旧例,又叹息道:“只怕见深不能违逆生母。”
万贞儿微微一笑,她有这个态度就好办了,钱皇后在宫外名声极好,若是她也能支持自己,有太皇太后和太后,再加上皇上用权势挟持,不愁周妃不安分。她又叩首,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一个香囊:“这是大行皇帝的旧物,殿下命我给娘娘送过来,您睹物思人也好,或是供在佛前也好,只求您保重贵体。”
钱皇后心里头舒服多了:“点了点头,你代哀家谢谢见深,哀家如今以了无牵挂,别让他为哀家为难,背上一个忤逆生母的坏名声。哀家若要出家为尼,那也不错。”
万贞儿:得了,我算是白说了。
她脸上不动声色,再拜,退下了。
她抽空去乾清宫外沿着宫墙一溜低矮的小房子,把胸勒平,换了一身小火者的衣服,头上戴着毡帽。悄无声息的潜入更衣处。这儿的小火者认得她。
就在华盖殿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屋子,那是皇帝更衣的地方。
更衣不只是更衣,也是解手的地方,因为解手之前必须要脱衣服。皇帝的冕服、礼服、朝服虽然各有差异,但都是三层外三层,还有两层腰带和玉佩组,解手的难度相当于后来的女生披散着长及小腿的长发、穿着长到脚踝的宽松风衣和阔腿裤、阔腿裤里还有两件叠加的连体裤,然后!要上蹲厕。呵呵。呵呵呵。不脱两件衣服,连里面的的裤腰带都摸不着。
这里也有床,给皇帝坐着脱衣服用。
万贞儿在这儿坐了一会,这地方一点味儿都没有,虽然因为国孝停止用熏香,但木头中残留的香气还是很浓。屏风后的小木屋里有马桶,现在关着门,挡着屏风,就好像是个普通的屋子,窗台上摆着水仙花和一盆小橘子,火盆旁边放着一壶水,应该是开水,旁边的茶几上有点心。
她听见有人开门进来,夏时道:“大胆!敢坐在御塌上!”
朱见深一看她的身材,就知道是万姐姐,小火者没有这么丰满的!他连忙呵止:“住口!关门。”
一关门,他伸着手就奔着万贞儿去了,抓住她的手,喜形于色道:“我告诉那些老先生们,那姜汤是你的建议,老先生们的脸色有点奇怪,可能是冻的。咱们是不是应该管饭?”
万贞儿拉着他的手笑道:“是该管,但不能太快,哪能一下子都想起来?都是早晚两顿饭,是不是?”
“是啊,快要饿死我了。”
万贞儿道:“一会我想办法,你”
朱见深撒开手:“快快快,服侍朕更衣,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万贞儿和夏时一起上手,把他脱的只剩下棉袄棉裤。
朱见深抽空道:“当年卫子夫以更衣入侍,武才人亦以更衣入侍,这是个好地方。”
万贞儿嘻嘻一笑,吹口哨~
朱见深松了口气:“呼……跑到这儿来,孤就快憋不住了。你们都出去,你,你这个美貌的小火者,服侍孤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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