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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就任手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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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年纪也不小了。
砂糖弯了下腰，随着狐之助说道：“请多多指教。”
简单的介绍完，狐之助便带着他们向着暗堕本丸出发。
临走前，岚突然开口问着砂糖：“害怕吗？”
砂糖摇了摇脑袋，神色平常：“完全不。”
“这样就可以了。”岚小幅度的点了点头，踏入了通道。
周围的场景开始扭曲，然后无数碎片开始扩散，最后又重组。
一眨眼，已经是不同的场景了。
两人到达了一个本丸面前，从外表上来看，只是和完全本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本丸的大门想着他们敞开。
岚的目光微微移动，面上也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这是在挑衅他吗？
第99章 暗堕少女砂糖君
走进本丸大门没两步； 便被这个本丸的压切长谷部挡住了去路。
他略微弯了下腰，然后直起身看着两人。
明明是报案人； 见到他们后，脸上每没有丝毫的动容，这张脸就像是面具一般。
只是当见到他们的时候，眼睛里所流露出类似于不愿意的情绪，才显得像一个活物。
和资料上说的完全不一样，即使是第一次实践的砂糖； 也能从中看出一点端倪。
压切长谷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去，独自一人向着某个方向前行。
几人对视了一样，选择了跟上前去。
本丸里安静的可怕； 除了几人走路出发的细微声响之外； 连鸟鸣的声音都没有。
似乎这个本丸的时间被禁止了一样。
这一段路走的很慢，长谷部虽然率先走在前面； 但是他的步子实在称不上是大。并且时不时还停顿了一下，又在几人即将接近之际； 又迈开了步子。
砂糖瞥了一眼身旁的岚； 平日里容易不耐烦的他此时脸上却是平静； 双眼注视着长谷部的背影； 也没有催促。
即使这一段路再慢； 也总有要到的时候。
等到长谷部站在高大的推拉门前的时候； 他却停住了步伐； 拉着把手的门松了又握紧； 迟迟不愿意推门而入。
“可以进来了哦。”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但此时对于长谷部来说是不愿意听到了。
少女的呼唤让压切长谷部推开了门。
正中央就坐着一名少女，面容清秀，穿着宽大的和服，对着几人行了一个礼。
和资料上所说的凶狠残暴、嗜血成性的形容截然不同。
“非常抱歉，因为我个人的原因不方便开门去接见，请多谅解。”那位审神者又行了个礼。
等到几人进来后，压切长谷部紧随而上，拉上了门，动作迅速而流畅，仿佛晚一秒就会有什么洪水野兽冲上了一样。
面对自家近待的举动，审神者也只是笑笑，对着压切长谷部招了招手，在耳边说着什么。
随后压切长谷部不甘不愿的退了出去。
“审神者，你的目的是什么？”岚双手抱住，态度冷淡。一
误差太大，导致没有主动权，再加上还有新人的存在，他不允许出半点差错。
审神者见状也没有在意，将手放在软垫旁的文件袋上，将它对着两人的方向推去。
“让两位来，只是想要达成一项交易。”
岚上下打量了审神者一番，最后才拿起了文件袋。
除了一摞文件，还有一个小小的徽章。
但就是这枚小小的徽章，引起了两人高度的重视。
砂糖将视线挪了回去，低下脑袋，面色如常，但是无意识紧紧抿着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这枚徽章和从在白办公室里翻出了一模一样。
看到两人的动作，审神者一直悬着的心脏才略微有些放松。
“你想要做什么样的交易？”仔仔细细看了很久，岚才开口问道。
“我已经没有能力在支撑下去了，我即将步入死亡，现在唯一牵挂着的就是本丸内的大家。”一想起本丸内的大家，她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
“支撑不住是什么意思？”
面对这个问题，审神者并没有回答，反而站起了身子，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下，一层层的褪去了衣物。
还没来得及心跳脸红，就已经被眼前的事物给吸引。
没有皮肤和血肉，少女从脖颈以下，直到腰肢处，全是白骨。
白骨内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内脏，只有在心脏的部位，有着一团的黑气。
砂糖看了心中猛然一跳，这和自家刀剑之前的情况是一样的，只不过这位审神者的情况更加严重。
即使是白骨，有些地方已经被侵蚀，每一根被蚕食的程度不同，粗细不一，最细的就如同一把中性笔一样的程度，让砂糖不禁怀疑是否下一刻就会断裂。
自家的刀剑是还可以修复的境界，而这位已经是崩坏的边缘了。
审神者大大方方的给几人看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如大家所见，即使外表看上去和正常人一致，但是我已经算是非人的存在了。”
她一手提高衣物，伸出食指向着“心脏”戳去。
她的指尖便被缠绕上了黑气，又从指尖顺流而下，最后消失在宽大的衣袖间。
有那么一瞬间，砂糖看到了审神者的皮肤消失不见，她顺利的看到了其中的骨头。
“即使外表披着人类的外壳，但也只是伪装，最近我发觉我的意识越来越不受我控制了，也很少会有清醒的时刻，在这样下去，我只会变成一个怪物。”她的语调平缓，像是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所以，我希望营造一个虐刀事件。在此之前，我已经伪造好数把刀剑碎刀的假象了，接下来只要你们愿意配合的话，我自认为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说完，她摊开了双臂，从容的宣布着自己的死法：“你们只需要将我们杀死。”
没有想到岚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抬起了脑袋：“你这个算盘倒是打的好，如果出手了，就意味着和那边又有梁子结下了。”
“可是待了那么久，我不认为你们会害怕呀，”她笑了起来，反问道：“而且你们只见结下的梁子还少吗？”
“计划的还真好，任性又武断。”岚没有正面回答。
那个审神者的手中还有一份文件袋，显然那里面才是重头戏。
虽然说不畏惧任何部门，但是强迫交易的感觉格外的不爽。
审神者知道他憋屈的点，但是人之将死，也要任性一把，只要这样她死后也不用在接受那边的各种检查和控制，可以死了一了百了，痛痛快快，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尸体会被控制。
两人还在无声的对峙着，一旁的砂糖却捡起了一旁的徽章，凑到眼前细细的检查着。
花纹大致都一样，只不过正中央的所刻印的字母不同。
白是D，而手中的这一枚刻着一个小小的C。
“那里的等级是怎么排的呢？”砂糖开口问道。
“最高等级的是S，最低的是F。”审神者看着砂糖的动作，开口解释道。
“身为C级的你，想要了解到内部的资料难度很高吧。”直觉一向敏锐的岚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听到岚的问话，审神者笑了一下，目光柔和，仿佛回忆到了什么：“这是我的一名前辈给我的，她的等级是A。”
“现在那个人呢？”岚继续问道。
“已经死了，变成了我即将要变成的怪物，失去了理智，杀死了自家的刀剑，恢复意识后自杀了。”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一抹苦笑。
难怪一开始死也不让她升级，也不让她使用黑气。
但是到了最后，一心想要报仇的她还是动用了。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哈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砂糖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大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几人的反应。
“又感冒了？”岚开口问道。
砂糖摇了摇头，接过清光递过来的纸巾压在鼻子上，闷声闷气的回答道：“不是，只是这件房子很久没有打扫了，灰尘积了很多。”
审神者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子，在被吐槽了房间问题后，她也羞涩的笑了一下，有些窘迫的开口道：“这不马上就要死了吗，加上最近精神压力有点大，人也很忙，就没有注意……”
砂糖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语气郑重的说道：“即使是这样，也要注意一下卫生啊，要不然看到自己死去的地方布满了灰尘心情也不会好的。”
审神者抓了抓脸颊：“好像也有些道理呢。”
虽然这个时候被说服的有点动摇了，对于布满灰尘的房间也是很嫌弃，但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没有想到，砂糖后面还给她补充了一句：“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要注意一点。”
“噗哈哈哈。”砂糖的脑回路逗笑了审神者，并且还使她的笑声越来越大了。
下一次是指什么，死亡吗？
不知道灵魂还会不会在存在了。
不过这小妹妹的反应还真是好玩。
等到审神者笑够了的时候，砂糖的双眼已经变成死鱼眼了。
“哈哈哈抱歉，只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回答。”审神者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蹲下身子直视着砂糖。
虽然岚和清光的表情都算不上和蔼，但也影响不了她高涨的心情。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沉稳的淑女。
盯着砂糖的死鱼眼，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合十拜托道：“我要加入一个交易内容。”
第100章 灵魂少女砂糖君
“别太过分了。”岚的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嘛； ”审神者摆了摆手：“我也会增加报酬的； 又不是说让你们白干。”
“什么事？”砂糖询问道。
“你等一下哦。”审神者对着她说了一句后； 转身离开了这里。
“真是奇怪的人。”砂糖看着审神者离开的方向； 说道。
“要小心一点。”岚在一边嘱咐道。
砂糖听闻点了点头。
很快； 审神者又回到了室内； 她双手捧着一个红色的软垫； 放慢步调向着两人走来。
由于两人都是坐着的原因，并没有方法看见上方的物品； 只有等到审神者靠近的时候，才能看到软垫之上的东西。
是一只小小的青蛙。
很小一只，才是小拇指的三分二的大小； 显然还是一只幼蛙。
“这是前两天本丸内暴风雨的时候捡来的，它的家塌了； 它也昏迷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可以请你抚养它嘛？”
“诶？”砂糖愣住了，大眼睛看了下睡得死沉沉的青蛙； 又看了看面前的审神者，眼里满是错愕。
她对于青蛙的接触也只限于解剖方面的； 至于怎么养她是完全不知道。
“拜托啦； 如果放在这里太可怜了； 都没有人照顾。”审神者又将软垫向着砂糖方向递了递：“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了。”
推脱不能； 眼看手中的青蛙就要掉下去； 砂糖只能伸手托住。
达成目标的那一瞬间； 审神者终于松了口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小东西，以后要好好的，不要在迷路啦，记得回家。”
只见红色软垫上的青蛙听到这句话，懒懒的翻了个身子，像是回应一样。
只见审神者的瞳孔略微睁大，露出了名为喜悦的笑容，惊奇的看着砂糖：“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它动了。”
“真的吗？”像是被感染了，砂糖也笑了起来。
审神者用力的点了点头，对着砂糖说道：“要好好照顾人家哦，要当儿子一样哦。”
被她的比喻逗到了，但砂糖还是忍住笑点了点头：“我会的。”
无知无觉的青蛙连鼻尖都冒出了一个小泡泡。
“啊，对了对了，有一样东西。”审神者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顶绿色的小圆帽，有一点像荷叶，边缘还缀着红色的小球球。
“无聊的时候做出来的，以后记得给它带上哟。”将东西塞给砂糖后，看了几眼后，略微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作为报酬，你可以问你想要问的事情。”
突然换来的报酬，砂糖的脑袋一下子充斥了很多的词语，交杂在一起，很是混乱：“黑气，阿不，你知道死后的灵魂都去哪里了吗？”
“哦呀，都知道到这种程度了，”审神者的眼里有了几分惊讶：“不过我也不知道呢，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了一点线索。”
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按我们工作的本质，可以联想到，这于祭奠有关。”
“祭奠？”砂糖的瞳孔因为紧张而缩小。
“具体就不知道了，也只是我的猜想罢了，很多重要的事情，我不允许被知道。”审神者耸了耸肩膀，语气随意：“不过我死后，灵魂大概也不在存在了吧。”
“为什么？”按照他们的说法，不是应该被拿去当做养料吗，如果这样的话，早些联系地狱的有关人员来回收不就好了吗？
“从一开始，我们的灵魂就已经被契约了，但我的灵力达不到条件，所以只能被毁灭了。”
“契约？”
审神者从柜子中拿出小刀，在众人的警惕下，朝着自己大腿上的布料划了一个口子。
红色的布料被划开，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已经印在上面的繁杂花纹。
与她梦境中的符咒一模一样。
知道清光将手按在了她的肩头，砂糖才知道自己一直在颤抖着。
“害怕了吗？”看到砂糖一直在瑟瑟发抖，审神者开口问道。
砂糖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只是太惊讶了。”
一直寻求的真相终于感觉到了有了那么一丝的靠近，对此，砂糖是即惊讶又激动。
就像身处沙漠之中，看到了遥远的前方出现了那么一片的绿洲。
即使不知道是否是海市蜃楼，但也是拼尽全力的奔跑着。
“嘛，虽然听起来很光怪陆离，但也是真实发生的。”
“你还知道其他的吗，比如祭祀的目的，祭祀的人，以及……你曾经有见过我吗？”砂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转化为了气声。
审神者这才褪去了原先那副散漫的态度，双眼微微张大，打量了砂糖好久，才开口说道：“我的上任时间算不上长，有些深层面的事并没有办法触及，所以也无法解答你，”说完，她停顿了一下：“不过既然找不到，说明了你的事情被藏得很深很重要，请你务必、务必要多加小心，里面的手段是在是肮脏。”
她的语气很是郑重，让人不由的信服。
砂糖点了点头，回道：“我会的。”
审神者见状，这才松了口气，满意的挥了挥手：“看来深入下去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砂糖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就已经被审神者给打断了。
只见她将手指放到鼻尖前，对着砂糖微笑了一下：“我讨厌这个世界。”
厌恶到觉得空气都令人作呕，每一天醒来都像是被设定好的，她就是这样失去了自我，是时候该解脱了。
“如果这次真的结束了，我应该还能见到那个人吧。”
那个亲昵的叫着她的名字，将自己挡在身后的那个人。
如果还能有幸见到的话。
如果还能被记住的话。
如果……
——————
砂糖还维持着双手捧着软垫的姿态，乖巧的站在门外，像是在门外等待回家的小学生。
清光则是看守在砂糖的身旁，见砂糖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忍不住开口问道：“阿鲁几要不要先把青蛙给我拿？”
听到这句话，砂糖的肩膀僵硬了一下，才靠着墙壁滑下，将软垫放在身旁，又陷入了愣神状态。
“阿鲁几没事吧？”清光也蹲了下去，担忧的看着砂糖。
砂糖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踌躇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原本以为我没事的，但亲眼见识的时候才发现好像并没有那么坦然。”
对于死亡，即使是体会过的人都是畏惧的。
平日里见到的都是逝者，是已经死亡的亡者。
她私以为，自己之所以不会害怕死亡，是因为知道有地狱的存在。
一个残忍却安心的地方，因为知道死亡后会达到哪里，知道想要见到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见到，所以没有畏惧。
她在那里“活”着。
但是灵魂消失意味着什么，砂糖没有办法体会。
人总是对未知感到害怕，即使是鬼的她也在害怕着。
砂糖将脑袋埋在了臂弯里，不在说话，却突然感受到脑袋一重。
一只温暖的大手盖在了她的脑袋上，一下下的抚摸着。
“不要多想。”
“没事。”砂糖依旧埋在臂弯里，不愿抬起脑袋。
深吸了几口气，砂糖用力地拍了拍脸颊：“得起来了。”
清光点了点，率先站了起来，伸出手拉起了砂糖。
借力拽了起来，砂糖尽量放轻脚步走了几步，稳定一下重心，才将软垫抱了起来。
“走吧。”对着清光说了一句，向着楼下走去。
岚等在下面，听到了脚步声后，转过头去，将目光放在砂糖身上：“好些了吗？”
砂糖点了点头，回道：“已经好很多了。”
岚这才收回了目光：“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我们就走了。”
这座本丸已经维持不住了。
明白事由的砂糖点了点头，安静的跟在身后。
只是在离开之际，她再一次的回头，打量着这一所本丸。
它依旧是一副安详的景象，庭院被打扫的很是干净，树枝的枝叶也被修剪的很好。
感觉就像是一副画一样，这里的万物都停止了动作，没有一点声音。
明明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却无端的透露出一丝凄凉。
将目光上移，砂糖的视线撞入了一双眼眸，是之前那位压切长谷部。
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他的面上无喜无悲，烟灰色的眼眸安静的和她对视着。只不过又有那么一瞬，砂糖又从中看见了悲伤的情绪，像是失去所有，没有了归宿。
这把刀已经失去了生气了，即使活着，但已经死了。
砂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停下了脚步，默默了鞠了一个躬，离开了这里。
一踏出本丸，身后高大的建筑物便渐渐的变为透明，最后变成了一块空地，像是完全不存在过一般。
第101章 火锅少女砂糖君
砂糖是眼睁睁的见证着本丸的消失； 就算变成了空地； 砂糖依旧怔怔的看着那块空地。
平时一直没有什么感觉； 直至现在似乎在有些体会到； 审神者存在的重要性。
之前她也曾吐槽过； 说刀剑什么都会； 什么都做的很是出色，也不明白审神者存在的意义。
但是等审神者消失了，砂糖才有些体会。
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还没有多想什么，她的手突然被包裹住。
原来清光不知何时已经靠近了她。
“阿鲁几； 该走啦，这个点回去正好能吃上菠萝包呢。”清光的脸上带着笑容，看似于平常无异； 只不过如同红宝石般的双眼暴露了心中所想。
他很担心。
砂糖用力捏住； 对他了下眨眼：“我们回去吧。”
做不到的事情有很多，但至少也要保护好大家。
——————
回到本丸后，砂糖并没有跑去吃饭； 而是第一时间就带着青蛙安置好。
看着这么小小的一只，砂糖难得升起了名为惆怅的情绪。
青蛙怎么养呀，一般都是吃蚊子的吧。
思考了一会； 砂糖果断托起软垫去找药研。
之前看到药研的药理室里有青蛙的标本； 就算不知道，起码也有一点的了解吧。
等到砂糖将青蛙送到药研的面前； 使得他难得的愣住了； 抬了下平光眼镜； 淡紫色的眼睛看了下砂糖，不确定的开口道：“这是要让我解剖了吗？”
砂糖连忙将软垫挪到身后去，摇了摇头：“不是啦，这是别人拜托我照顾的，但是我又不知道具体方法，想要来找你看看知不知道。”
听着砂糖的解释，药研这才明白了缘由。
他将手中的镊子放下，脱去手套，低头看着躺在软垫正中央的青蛙。
它双眼紧闭着，初步观察应该是没有什么外伤的，肚子也是平稳的起伏着，看来只是陷入了沉睡。
“呐，你说它多久能醒呢？”砂糖盯着青蛙，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大概是快醒了吧，都快要春天了。”药研也是不确定。
让他解剖还行，直接上手照顾一只青蛙还真的束手无策。
“那就这样先放着吧？”砂糖歪了下脑袋。
两人对视的时候，从对方的眼里同样读出了茫然。
得，看来都是半斤八两。
“那明天我去问问前辈吧。”砂糖想了下，给出了一个建议。
她记得在动物狱卒里还有青蛙的吧，可以托人问一下。
“那样的话是最好的了”药研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赞同。
青蛙的问题暂时被解决了，砂糖没有办法在多逗留，原因就是她家的长谷部叫她来吃饭来啦。
“你先过去吧，我马上来。”对着门外应了一句，砂糖目光扫过台面，上面堆满了仪器和各种纸张，看着其中写了大半的笔迹，看来是带了有一段时间了。
看到桌面的样子，砂糖开口问道：“药研吃过饭了吗？”
见砂糖将目光转移到身后的台面上，干脆如实的回答：“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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