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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玫瑰与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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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福尔摩斯将咖啡杯放在了碟子上,然后眯着眼睛看向克莱尔。这个内容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在这之前,他与克莱尔的对话总是带着抵触与不合。
    “这件事情,除了维克多,我谁都没说过。因为那时的我也没有相信这是一个预言,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但另一边自己也在一遍又一遍地竭力劝说自己,说也许只是因为太过紧张或者是压力太大,所以会做这样不吉利的梦。”克莱尔咬住了嘴唇,回忆一度陷入了僵持。
    毕竟这个案件对福尔摩斯来说或许算得上传奇,但在克莱尔眼里则是灭顶之灾。父亲被卷入这样的不幸,任谁也是无法接受的。
    “或许那真的只是一个巧合,虽然结局如此吻合。”良久之后,还是克莱尔自己为自己解了围,“从小到大,只有那一次,我的噩梦真的实现了。”她痛苦地说完,还是决定从椅子上站起来。也许接下来的内容在她看来真是一场痛苦的磨练,所以她必须要通过走动来缓解那种感觉,“但是现在想来,那个梦是如此真实,我看到了父亲因为惊吓而中风近而死去的痛苦表情,而自己和哥哥则趴在床边嘤嘤哭泣。”
    “您是说您还看到了自己?”华生好像对这很感兴趣,打断克莱尔问道。
    “嗯,对,所以醒来时才会觉得特别奇妙,虽然在一切发生后,我才知道那根本就是坏兆头。”
    克莱尔说完,华生便不再说话。虽然心中还有许多疑惑,但他认为再打断克莱尔,一定不够礼貌。
    所以接下来,克莱尔便继续下去:
    “那一个月简直就是场炼狱,从福尔摩斯离开我们家开始,哈德森便显得异常嚣张。他不满父亲对他的种种安排,但要知道,父亲为了满足他,让他在家简直为所欲为。每一天,父亲都活在痛苦以及自责之中,他甚至责怪维克多让我回来,每当看到哈德森与我纠葛不清时,我都能从父亲的表情中看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克莱尔拧了拧眉心,她在已经全黑了的窗前停下,在侧脸看向窗外墨一样的天空后,她的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不堪的记忆里。
    “从那以后,为了不让父亲自责,我便常常整日呆在房里不出来,或者就离开房子,去往比较远的近郊打猎游览,为的只是不遇见哈德森。”克莱尔深吸一口气,“但我们毕竟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遇见总是难免。”
    她略显不安地将双手环绕在身边:
    “所以受够了那一切的我,终于决定让奥斯维德来这儿陪我。”
    “啊哈!”福尔摩斯双手在下巴下交叉,忽然兴奋地说道,“另一位主角终于登场了!”他将脸对向了医生,“华生,那次见面绝对让我相信自己对他的判断不差分毫。”
    “什么…判断?”华生奇怪地看向福尔摩斯。
    “赫德森绝非善类。”

  ☆、Case 10。林中秘影

奥斯维德出现在丹尼索普村的时候,克莱尔已经快被这样的生活折磨得精神衰弱。
    可以的话,克莱尔并不想打扰奥斯维德,但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家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梦魇一般的状态。
    哈德森让这个家陷入了一片混乱,父亲反常的态度又让她和维克多琢磨不透,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父亲似乎因为这位粗鲁无礼的哈德森先生,在身体上也出了些问题。
    所以克莱尔写了一封信给奥斯维德,整张纸上都表示了自己心情的郁结。希望他来到丹尼索普村也多少希望他能看看大英帝国的任何一条法律,能否让他离开他们家,让他赶紧终结对他们家的骚扰。
    七月延续到八月的烦扰,让克莱尔瘦了不少。当奥斯维德在收到信的第三天来到这个村子时,克莱尔坐着马车去迎接了他。男子只带了一只简单的棕色皮箱,脸上那标志性的微笑一出现在乡村茵茵的绿草之间,克莱尔便放下了所有倔强,甚至激动地涌起些泪意。
    现在还能想起奥斯维德臂弯里的温度,是要比八月和煦很多的温度,然而婚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也给予了其他女人这样的拥抱……
    “克莱尔,你一定瘦了!”男子拍了拍她的后背,而克莱尔则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奥斯,我实在太累了。”她隔着布料说出这句话,声音低而闷。
    “再也别担心那些事情了,我会替你料妥一切,让他立刻从这儿滚蛋。”男子说完,便揉着她的头,亲吻了女子的额心。
    “上帝保佑,但愿如此。”克莱尔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快要流出的眼泪拭干,他们才双双登上马车向村庄赶去。
    这是奥斯维德第二次来丹尼索普村,上回来时,蔷薇花才刚含苞,缀满枝桠的花朵让他印象深刻。而如今,蔷薇早已凋谢,茂密的绿叶取代了粉色的花朵,繁密得让人心悸。
    “哥哥昨天得罪了那个魔鬼,父亲今天甚至还逼着他去和哈德森道歉。”克莱尔说着将皱起的眉心又收紧了一点。“我想今天,一定又有一场鏖战。”
    “……”她的未婚夫没有说话,直到回到克莱尔家中,他们才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克莱尔,哈德森说他明天就会离开这里!”
    当维克多将这句话说出来时,奥斯维德还没来得及将他的箱子放下。房内的气氛瞬间缓和不少,直到屋外再次传来女仆的尖叫以及盘子掉落地上的声音。循声望向屋外,克莱尔才发现哈德森也正醉醺醺地望着她,手上甚至还拿着猎枪。
    可也许是他准备离开这儿了,并没有与他们多做纠缠。维克多甚至连厌恶奥斯维德来到这儿的时间都没有,当哈德森第二天从他们家消失后,他们的父亲也彻底陷入了新一轮的焦虑。
    老人每天都在房间里踱步,焦躁而不安。直到一天,他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也终于让他彻底走向了精神崩溃。
    ※
    “华生,你知道么,那还真是一封奇怪无比的信件。”福尔摩斯说完,便转身从壁炉边取出了一个褪色的小圆筒纸,展开后递给了华生半张青黑色的纸。
    “你竟然还保留着这封信!”连克莱尔都惊叫起来,说着,她便从窗边走到了他身边,伸手触摸着这张纸的时候,仿佛是触摸到了自己受伤的记忆一般。
    医生看着上面那些字,半天都表现的十分迷茫:
    “The supply of game for London is going steadily up'it ran'。 Head keeper Hudson; We believe; has been now told to receive all orders for fly…paperand for preservation of your hen…pheasant’s life。”
    (伦敦野味供应稳定增长。我们认为总保管哈德森已被告知接受所有粘蝇纸订货单,同时保存你的雌雉的生命。)1
    “老特雷夫正是因为这封信而丧了命。”福尔摩斯说完,克莱尔也深吸一口气:
    “可以说,父亲正是被这封信吓到中风的。”
    华生听完不免又反复读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突破口:
    “抱歉…我真的不明白这封信和你们说的这些内容有任何联系。”
    “且将故事听下去吧。”福尔摩斯说着便继续道,“在老特雷夫被这封信吓到中风后,维克多重又找到了我。那时的我正在伦敦的住所摆弄着化学药品,在接到他的电报时,距离暑假结束已时日不多。”福尔摩斯说着便半靠着壁炉,“他在路上同我说了这一个月中发生的事情,就和方才特雷夫小姐说的一样,而我一想起一个月前老特雷夫尚还炯炯有神的眼睛,总不能想象现在的他竟然已经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他说着便看了看克莱尔,女人继续说道:
    “父亲已经因为这封信成为了彻头彻尾的植物人。”
    “简直不能想象……”华生也为这急转而下的故事感到奇怪,当看到克莱尔憔悴的表情时,他的表情也不免凝重起来。
    “而那天下午,我重新赶回了丹尼索普村。”福尔摩斯说完便看向克莱尔,“特雷夫小姐,我在那么多年前就看出赫德森并非善类,我也曾告诫你,但那时的您却并不在意。”
    “你是说……”克莱尔拧了拧眉心,脑海中,她依稀想起福尔摩斯在解开这封奇怪的信之后,曾经对她说过关于赫德森的事情。可那时的她,根本没有理睬他。
    “医生,那天下午我和小特雷夫赶往诺福克郡的那座村庄时,迎接我们的便是老特雷夫的去世。”
    ※
    当福尔摩斯跟着维克多坐上马车后,维克多所说的一切也让他感到了由衷的吃惊。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月前尚还身体强壮的老人,现在竟然已经在床上奄奄一息。
    天空阴霾,灰暗的云遮住了一切阳光,世间万物正承受着一种摧毁式的可怖氛围:
    马匹在昏暗的树林里穿行,这样的天气也让这片本就阴郁的林子更是涂抹上了某种诡异的气氛。福尔摩斯尚能想起一个月前,他们在树林里抓野兔的经历:
    “对了朋友,你的后背好了么?”他抬起自己灰色的瞳孔,因为天光昏暗,他连眼珠都缺少光泽。
    “好很多了,幸好那一回熊抓伤我后背的力气并不大。你脸上的伤口似乎也已经看不到了。”维克多说完,福尔摩斯便靠回了马车椅背,若有所思地看向车厢外铺满地面的落叶。
    穿过树林的那段路又长又闷,加上这糟糕的天气,更是如此。车窗外是千篇一律的风景,密密的树干交叉错落,像极了白纸上纵横交错的黑线,让人不安。
    然而昏暗的天幕下,福尔摩斯似乎看到了一个影子,他躲在昏暗的树丛之间,正低头拨弄着什么,让人有些介意。福尔摩斯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为此他坐直了身子,却更加肯定那是一个人。他的手上正拨弄着什么,似乎是某些令人作呕的东西,福尔摩斯仿佛看到了一些鲜艳的红。
    一瞬间,他便想起了一个人,因为曾经,他也注意到某个做过这件事情的人。
    他没说一句话,甚至连自己看到的这个场景,他都没对维克多多言一句。
    直到马车在他们家门前停下,克莱尔红肿而失神的目光这才终于出现在他面前。维克多心中一沉,他仿佛听到来自这座房子里许多嘤嘤哭泣的声音:
    “哥哥……爸爸他……”克莱尔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这让维克多的心也沉到了深处。
    他走上前揉了揉妹妹的双肩,仿佛在安慰她:
    “爸爸他…去世了。”克莱尔一说完,眼泪便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走到门前时,他就预感到了这样的结局,只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与心中所想,毕竟不同。
    兄妹两人在一瞬间便陷入了绝对的伤感,福尔摩斯则站在门口,转身就看到屋外草场的尽头,有个人影正缓缓向这边走来。
    “特雷夫小姐,您的未婚夫呢?”其实从在马车上看到那个神秘的人影开始,他便挂心起了另一件事情,那也是他一直都在怀疑着的事情。
    “……”克莱尔抬起头,当看到他转向门外的脸后,她只是拭干了眼泪,却并未回答他。
    毕竟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是哀悼自己父亲去世么?这么横冲直撞的询问,简直让人无法理喻。
    “难道是去那边的树林了?”他扭头看向克莱尔,女人这才拧起眉心。
    “……那又怎么了?”她抿着唇问道。
    “这种时候不应该陪着你吗?”福尔摩斯的语气里有些讥讽的意思,这让克莱尔没来由的生出些气愤。
    “去哪里是他的自由!何况奥斯说他只是看到树林的方向有奇怪的人影,他害怕是哈德森又回来了,这才急忙去了树林!”
    “……”似乎哪里不对,他重新转身,才发现那个人影的五官已经清晰可见,而身上的外套正是自己在树林看到的那个奇怪人影所穿的。
    福尔摩斯明白,奥斯维德正是树林里那个双手殷红的人。

  ☆、Case 11。恐怖过往

福尔摩斯眯着眼睛,他头上的帽子还没来得及拿下来,本就阴霾的天空下,他的双眼更是躲入了昏暗的阴影,让人难以看清。
    但那双灰色的瞳孔始终都闪烁着一种仿佛鹰一般的光,他知道草场尽头那个正在走来的男人便是树林里那抹鬼魅的阴影。然而此刻,他面带微笑,双手干净无比。
    灰色的云层几乎要压落下来,天空的尽头,长长的草叶正在不安地摇晃着,让那个走来的人影更显危险。
    “奥斯回来了。”克莱尔趴在维克多的肩上,穿过那扇门,她能看到未婚夫的身影,然后,她急急地放下环住维克多的脖子,在经过福尔摩斯后,便走到门前大声喊起了男子的名字,“奥斯——!!!”
    远处的人朝她挥了挥手,不久之后便匆忙向这儿跑来。
    “克莱尔!”他答应完,便立刻快乐地安慰道,“别担心亲爱的,树林那边没有危险,那里没有人!”
    他说完,已经跑近许多,然而克莱尔哀伤的表情却并没有因为这个好消息而转变哪怕是一点点:
    “但是…但是奥斯……”她愁容满面,完全不像是一个月前福尔摩斯在树林里见到的样子,自信、倔强,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任性,“爸爸他…他就在刚刚去见上帝了……”
    “……”奥斯维德听到这个消乎也微微愣了一下,他本就跑得气喘吁吁,此刻则终于停下脚步,用一种惆怅的表情向她缓缓踱来。
    福尔摩斯站在克莱尔身后,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云间有闪电在隐隐闪烁,让人感到不安。福尔摩斯一言不发地从上到下打量着他,他觉得这个男人的脸上似乎有一抹欢喜。
    “上帝保佑,你父亲走得可安详?”
    “还算安详……”
    “别担心了,克莱尔。”他在抱住迎着他走来的女子后,这才发现不远处正站着维克多和福尔摩斯。
    “原来特雷夫已经回来了?”他扬起嘴角,但很快就礼貌地让他节哀顺变。接着,他抬头看向更靠近的福尔摩斯,他表情凝重,依然用一种严肃的态度望着他。但显然,这严肃里有一种警惕的意味。
    奥斯维德此刻正抱住克莱尔的手掌,虽然现在,手上已经没有一点红色,但福尔摩斯依然能想象出他满手红色的模样,就仿佛连克莱尔的身上也会留下这样两个红色的手印一样清晰。
    “你也来了么,福尔摩斯?”他的目光终于转向了那位表情阴郁的青年:
    “您好。”福尔摩斯脱下帽子同他打了招呼,但他明明能从他的表情中觉察到什么,“赫德森先生,您刚才去…树林了?”阴沉的声音在混沌的天空下显得唐突而不安,当福尔摩斯问出口后,赫德森的表情没有一丁点不自然的地方。相反,灰蒙蒙的天光似乎更好地掩藏住了那种不易察觉的危险:
    “方才看到了一个可疑的人影,所以走进那片树林想去确认一下。”他才刚说完,他的未婚妻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用一种生气地目光看向福尔摩斯,她红肿的眼睛,在上下浮动的发丝间显出一种令人心痛的情绪:
    “你又想说什么?”连敬称也省去,父亲的去世与这个人奇怪的猜疑,让她愈发不快。
    福尔摩斯只是淡淡瞥了克莱尔一眼,他深吸一口气。他有时会感觉到惋惜,这种情绪不仅仅是出现在眼前,很早之前,他就曾深深感受过这种情绪。比如他的哥哥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明明有着比自己更为出色的推理能力,却并没有雄心,宁愿在政府单位清闲度日。不愿卷进事件,甚至连自己的得出答案都不愿去亲自证明一下。而现在,他似乎也体会到了这种情绪。克莱尔特雷夫明明有着一般女性所不具备的勇气,却独独沉迷于一个小人,甚至成为了他的未婚妻,这让福尔摩斯感到了一种惋惜:
    “赫德森先生,您刚才去了矮栗林那儿对么?”
    “……”赫德森望着他微笑了一下,他弯下腰,在伸手拾起鞋底的一片栗树叶后,他耸耸肩,“是啊,叶子已经证明了我到过那儿。”
    “……”这回轮到福尔摩斯无言,他与奥斯维德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正面交流,这个第一次对话,已让他对这个自己所不屑的家伙升起了一种会很难缠的感觉。
    因为自己便是从那片树叶看出了一切。或许他同自己一样精于演绎法,只是他怀着不同于自己的正直之心,所以他比自己要更为危险。
    “那么您去那儿干什么了呢,先生?去追捕可疑的人?”福尔摩斯并没放下紧逼的态度,在询问过后,便将更为尖锐的视线投向了他。赫德森听闻立刻将手伸了出来,在看向福尔摩斯的时候,他同时笑得风淡云轻:
    “指甲里的红色血迹,即便在附近的河里来回清洗也洗不干净。”
    “血迹?”克莱尔也错愕地看向赫德森,包括最远的维克多也吃惊无比。
    “哦,别误会我亲爱的。”他看向克莱尔,表情和缓,“森林里有只兔子受伤了,流了不少血,我只不过帮它包扎了一下。”
    “是这样……”克莱尔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这才终于放下。
    福尔摩斯并没有说话,之前自己见到的,以及尚还留在他身上的证据根本无法为他在树林的行为下定论。然而最早让福尔摩斯注意到他的,还是某天,他在学校的化学室做实验做到老晚,疲惫万分地从实验室走出来,却发现夜色中,在人烟稀少的校园隐僻处,有个人正悄悄做着什么奇怪的事情。
    好奇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动物微弱的声音,仿佛是猫,他不是很确定,因为那声音不久便消失了。福尔摩斯在楼梯的转角,趁着月光看到了那个在树下偷偷摆弄着什么的人,他蹲在地上,有时动作幅度很大,但有时却又轻柔无比。
    那一晚的风有些大,所以福尔摩斯能嗅到到什么腥臭的味道掠过鼻尖,这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心,思索过后,他还是折返到化学室拿了一把小刀。在重新回到教学楼下后,他决定一探究竟。
    这种气味会出现在大学校园本就代表着不详,当福尔摩斯趁着树影蹑手蹑脚走到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时,那人还是警觉地立刻站起来,转身狂奔起来。福尔摩斯几乎也是瞬间便奔跑起来,他跟在这个人影身后,想要抓住他,但昏暗的光线以及那人矫健的身手都让他感到措手不及。而那个人影甚至在逃跑时都不曾跑入有光的地方,这更是让福尔摩斯对这人的真实身份感到迷茫。很快,他还是输给了这片昏暗的天光,人影在黑夜中消失不见。
    福尔摩斯不甘心,所以第一反应,他便选择重返化学楼下的小树林。他从楼里取来了一只煤油灯,在光芒照到那儿时,他才发现,那里躺着的东西让人头皮发麻。
    几只血肉模糊的动物尸体横七竖八地陈列在地上,除此之外,还有内脏、以及仿佛被揪下来的毛皮。福尔摩斯蹲下身子,他微微皱了下眉毛,在拨弄了一下那些尸体后,他才确定地上一共有三只已经死去的猫的尸体,全是这所学校内的野猫——他几乎认识剑桥内的每一只野猫,而他最近也有发现,其中的两只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也许今晚他找到了它们失踪的原因。
    这之后,他又排查起尸体附近的现场。地上有绑住猫的绳子,那是一种最为常见的麻绳,福尔摩斯相信这个人是从学校图书馆拿来的,那里最近刚刚买了一大批文艺复兴方面的书籍,绑过书的绳子本身的磨损情况比较严重。但剖开猫的刀具,似乎在他逃跑的时候也一并带走了。除此之外,地上还有脚印。那几个清晰的脚印,让他一下便知道此人鞋码以及鞋子的出产。
    ※
    “等等,福尔摩斯,你想说什么?那个虐猫的家伙,和赫德森有什么关系?”克莱尔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急切、怀疑以及厌恶接踵而来,她想自己大概需要一个正式的解释。
    “据我推断,正是赫德森。”
    “这不可能!”克莱尔几乎是吼出来,要知道自己竟然和一个有如此癖好的人生活这么久,她不能接受,“我们家养了两只猫,它们一直都活得很好!”克莱尔争辩道。
    “我得说赫德森确实是个聪明人,特雷夫小姐,而这也正是他狡猾的地方。甚至连这件事情,我都没有抓住确实的证据。但我知道是赫德森,从脚印的深浅以及大小是可以推断一个人的体重,甚至是身高,这样就能知道这个人的体型。鞋子是在学校附近买的那种羊皮鞋,那一家总会将自己很有特色的商标印在鞋底。这双鞋还比较新,鞋底磨损并不严重,从鞋底的印花可以看出来。因此我曾去询问过那一家,店主将登记簿拿给我看,这种鞋子的这个鞋码最近只卖掉了六双,其中就有赫德森。”
    “……”克莱尔的眉心锁得更深了,“但那也……”
    “还要听下去么?”福尔摩斯打断了她,“这个罪犯是个左撇子,从猫尸体的切割伤可以看出来,即便是刻意划出的直线伤口,也在末尾会歪向左边。”福尔摩斯说着便用左手比划起来,“这是一种惯性,更何况还有很多小伤口,可以看到全是折向左边的。而那六个买鞋的人,只有他一个是左撇子。”
    “……”克莱尔咬住嘴唇,她的心脏狂跳起来,“如果…如果是这样,你为何不揭穿他?”
    “……”福尔摩斯明白她此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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