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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玫瑰与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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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则要年轻单纯不少:
    “摩斯坦小姐!”
    “夫人!”穿过马路的女子很快就扬起唇角,笑眯眯地伸出手来。
    “那么先生们,我先走了。”克莱尔微微点了下头,便走向了她的编辑小姐。
    不久之后,这两位女士就登上了另一辆马车驶远。
    华生的目光还望着马车的方向,而福尔摩斯则谢天谢地克莱尔终于从他面前消失,但就在他准备回公寓时,他的目光却追随到了马路的另一边。原本载着摩斯坦小姐的那辆马车还未离开。车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即便夜路上起了雾让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但在这并不宽阔的马路上,如此一辆马车依然很是显眼。当他灰色的眼睛追踪到马车夫,车夫才立刻扭过头扶了扶帽子。原本看向这里的目光,不自然地转会了前方。侦探皱了皱眉心,不知为何,他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也许是直觉,但他并不相信直觉。这两天的许多事情都让他明白那辆马车来的并不友善,所以当那马车启动准备离开时,侦探也迈开脚步:
    “华生!快跟上!”
    “哎?”医生还没明白过来,但当看到福尔摩斯严峻的表情后,他也就立刻跟上了他的速度。“到底怎么了?”
    “华生,你喜欢的摩斯坦小姐恐怕有危险!”
    “呃,诶?”华生的脚软了下,以至于在路灯边,他条件反射地趔趄了一下:
    “我…我我喜欢?”他抽动了一下嘴角。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的心。”福尔摩斯说得波澜不惊,这让华生感觉更丢脸:
    “咳……”医生不知如何作答,但想起“有危险”三个字,他也终于收回了那种复杂而暧昧的心思,“等等,她有什么危险?”
    “应该说是她们有危险……”
    “哎?”
    “马车是冲着房东去的。”
    华生没问下去,当他们眼见那辆马车拐进了一条小巷后,华生却听到福尔摩斯小声说了句“不好”。
    他们的行程在那条小巷前结束。那是一条死胡同,福尔摩斯对着那辆已经空无一人的马车大口喘着气,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异常不甘。华生明白,恐怕一早他就已经料到这里无法通行,会自己跑进死胡同,只可能是已经做好万全的逃跑准备。
    “福尔……”华生抬起头,而一边的人却已经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福尔摩斯的表情恢复到了平日的冷静:
    “至少这家伙不会用马车做些危险的事情了……”
    “你是…你是说他要用马车……”
    “今天我被一辆马车袭击了,华生。”
    “哎?”
    “应该说这两天,我似乎总是遇到这样的怪事。”他说着扭过头看向身后自己的朋友,“但你认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怪事么?”
    “我想…不见得。”华生斟酌着说道。
    “今天在邮箱,我拿走了房东的一封信,并且拆开了。”
    “哎福尔摩斯,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因为那一看就是恐吓信。”侦探说完便转过身,华生这才忽然想起,在克莱尔准备离开公寓的时候,福尔摩斯的眼神其实一度都很严肃,仿佛出门是一件多么不好的事情一样。症结原来在此。
    “而你认为会让我和特雷夫女士一道惹上事情的人是谁?”
    “……赫德森?”华生一瞬间就想起了这个名字。
    福尔摩斯讳莫如深地笑了笑。
    ※
    这一晚并不快乐。
    克莱尔真的早早就从剧院回来,走上楼时,福尔摩斯和华生还呆在客厅没有就寝。前者在摆弄着他的小提琴弦,而后者则匆忙赶到门口:
    “房东太太,您没遇到什么事情吧?”
    “啊,嗯,没有什么。”她显得有些慌张,在匆忙走入卧室后,三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当福尔摩斯从卧室走出来,看到已经放到桌上的信件时,克莱尔却端着时隔许久她亲手做的早餐款步而上。
    她将食物放在桌上,当侦探看到她在自己对面坐下后,终于开口:
    “昨晚真的没有遇到什么事么?”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右手腕上,手腕上有一条很明显的淤青,在昨晚出门前,这淤青并不存在。
    “……”她的目光一闪而过,条件反射地将自己的手腕藏了起来,“没有什么。”她回答道,甚至故作轻松地说道,“倒是昨晚做了个噩梦,让我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说着还故意弯起了唇角。
    福尔摩斯并没有说下去,他们之间很快就再无对话,克莱尔始终都低着头,仿佛是为了逃避对面那位精明侦探的视线。
    气氛空白,直到另一个房间的房门被打开,华生迎着深秋明亮的阳光出现在这个客厅时,克莱尔才抬起头:
    “早安,先生。”
    “华生,你终于起来了!你最好替她看一看她的手腕。”福尔摩斯毫不避讳地指着对面的克莱尔说道。
    “先生!”她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没有问题!只是一点挫伤而已!”华生还没弄清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直到他的视线也追踪到了克莱尔淤青的手腕。
    “哎?太太,我还是给您上点药比较保险!”
    “你真的不说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吗?”福尔摩斯紧紧盯着克莱尔,那种质问对方的语气连华生都没有见识过。
    “撞到的!”克莱尔紧锁眉心说完,福尔摩斯的模样也终于像是沉入了冰冷的水一样,让华生也不禁打了个哆嗦。
    “是遇到赫德森了吧,夫人?”
    “……”克莱尔愣了一秒,她明白自己这种既害怕又矛盾的心理一定早就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但她依然什么都不想说,会在剧院遇到这个男人纯属巧合。
    “太太,难道赫德森伤害了您?”华生确实是个好人,在听到福尔摩斯揭露真相后,他立刻就走上前询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说着深吸一口气。
    福尔摩斯依然坐在那把深色的餐椅上,明明灭灭的阳光在他脸上游过,他的表情却丝毫不变。不久之后,他放弃了纠缠,重新低头将手上的信丢在桌上后,他才将视线对向还没缓过来的华生:
    “医生,你今天有空么?”
    华生有些莫名,木地板上传来他的脚步声,当他在餐桌边坐下后,才终于点了点头:
    “有空,怎么了?”
    “来看看这个吧!”他说着终于将那张信纸重新递给了这位朋友。华生大致浏览了一遍,在看完整封信后,他终于抬起头似懂非懂地用眼神询问福尔摩斯:
    “署名是‘格雷格森’,我的朋友,这家伙算是苏格兰场最出色的警探,他和雷斯垂德是那群废物中的精英。这两个人思维敏捷,但却墨守陈规,而且相当严重。他们明争暗斗,相互敌视,就像两个卖-春的荡-妇那样擅嫉好妒。假如他俩都经手此案的侦破,那就一定有好戏看了。1”
    “您的意思是让我同您一道前往那座花园?”
    “确实如此。”他说着终于从餐桌边站了起来,当看到克莱尔依然低头坐在餐桌前发呆时,侦探终于不像平日那样大声提醒她去帮他拿外套,而是自己走到房内,拿起一件黑色外套穿了上去:
    “现在的情况分秒都不能耽搁,华生。”他说着向门外走去,而华生则随便吃了些东西,很快就跟上了福尔摩斯。
    克莱尔一个人孤单地坐在餐桌前,昨晚那场雨所洗练的伦敦清晨,空气清新。
    ※
    当他们从劳里斯顿花园回来的时候,克莱尔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整个下午,她都独自一人呆在公园。
    道旁的梧桐树叶已经掉落一地,金色的叶子浸润着昨晚的雨水,在阳光之下明媚却很是悲哀。萧瑟的风从克莱尔的脸上拂过,她想起自己昨晚逃出剧院的模样狼狈无比。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其他什么,当人群中出现赫德森的脸颊时,她还是仓惶地丢下了摩斯坦小姐,贸贸然从剧院离开。
    暂且不论赫德森为何没有回伯明翰,至少那张脸出现在剧院时,她的理性就已经被击溃。她原以为自己会比想象的更加冷静而沉着,但似乎七年之内,自己的身体仍会带着心让她去回忆一些她不愿去想的事情。所以条件反射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后,甚至在发现他追出剧场的时候,她急匆匆跳上了一辆马车……
    克莱尔深吸一口气,凉风让她冷静不少,也让她暂且理清思绪。
    沿着泰晤士河回到公寓的时候,怀特正可怜兮兮地准备着晚餐。暮色深沉,伦敦的街上还如往常那般繁华。克莱尔端详着这一切,至少从现在开始,她要学会习惯没有赫德森的生活,学会用平常心去面对过去以及未来。
    当福尔摩斯踏进贝克街221B的大门时,晚餐的香味便扑鼻而来。这让他原本紧张的思维松弛不少,更让他情不自禁地冒出“放心”的念头。
    他想起今天早晨从公寓离开时,一脸呆滞坐在椅子上的克莱尔,还有她那淤青的手腕,也被窗外的阳光照得惨白无比。
    不过很快,福尔摩斯就反省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还真够奇怪的。他扭过看向厨房的视线,放弃了打搅克莱尔做饭的想法。脱下外套,在准备自己挂上衣架时,那件衣服却被谁稳稳接住:
    “好了先生,我想今天您应该没有什么理由来挖苦我了吧?”为了谁接外套、挂外套的事情,他们俩几乎天天都在拌嘴。
    “……”福尔摩斯朝她看了看,他沉默着不说话的模样反倒让克莱尔抽了下嘴角。女人将目光转向华生,在用眼神向他求问的时候,福尔摩斯却重新开口,“你是不是在准备新的连载?”
    “你怎么知道?”克莱尔好奇地看向他。
    “今天的报纸上有您即将开始新小说的宣传。”福尔摩斯淡淡说道,克莱尔这才恍然大悟:
    “哦确实,今天的报纸上应该有我小说的最后一章……”
    “新的小说是准备写侦探题材?”福尔摩斯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而克莱尔则望着他点了点头。身边有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白不用啊!
    “那么夫人,有兴趣听一听今天我们的劳里斯顿花园之行的故事吗?”福尔摩斯顿了一秒,“前提是您不害怕沾着血字的墙壁。”他调侃着说完后,便独自一人走进了房间,留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克莱尔。
    女人提着外套望着渐渐走远的大侦探,她想,在案件中周旋的这个男人,大概才是最帅气的。

  ☆、Case 17。恐吓信件

这一夜要比之前的回忆之夜来的有趣许多。
    克莱尔生性就是个喜欢冒险的人,无论是上辈子,她的恐怖片免疫体质,还是这辈子能独自骑马进森林打猎,每一样都能令男人刮目相看。
    也许正是如此,才让她对福尔摩斯说到一半的案情兴趣满满。在将晚餐就位后,克莱尔终于在福尔摩斯对面坐下,女人脸上有难得一见的愉快笑容,而福尔摩斯似乎也心情颇好。
    唯独那位医生,说实话这么真实的案发现场,他还是头回见到。即便尸体这种东西在阿富汗战场上同样见过很多次,但将尸体放入这样一栋阴森森的别墅,似乎就有了一种别样的恐怖。况且在潮湿发霉的墙上,那血红的“Rache”,也让人莫名的后脊发凉。
    所以好心的医生特意扭过身子看向一边已经迫不及待的克莱尔:
    “夫人,这个案件真是奇特又恐怖,您真的要听福尔摩斯说么?”
    “哎?”克莱尔倒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反问一句,“没有问题,其实我挺喜欢这些东西的。”女人扬了扬唇角,在将目光转向对面的侦探时,他竟也用一种调侃的视线看向医生:
    “华生,我没有说错吧?”
    “……”医生表示无话可说,就在刚才,华生还在对福尔摩斯竟然要对克莱尔讲这么恐怖的案件而感到不悦。
    一个绅士,当然不能容忍别人去吓唬一位女士,无论他是出于无意还是职业本能。
    不过这一回,女士也表示自己相当喜欢这个话题,所以华生只好作罢,索性一声不吭低头开始享用晚餐。
    “那么先生,您快和我说一说今天您都遇到了什么!”
    “嗯,但必须得说,华生刚才那句话完全正确,这真是一个恐怖又奇特的案件,您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哦,当然!”克莱尔点点头,然后抬起脑袋认真等待起福尔摩斯: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去了劳里斯顿花园,然后看到了案发现场。”福尔摩斯说着开始切牛肉,“在房间里,我们见到了那个受害者。他是中毒而亡,所以面部扭曲,看上去活像一只猿猴……”但福尔摩斯还没有说下去,克莱尔却忽然之间打断了他:
    “等等,您是说…劳里斯顿花园?”她问完后,用一种吃惊的目光看向他。
    “……”福尔摩斯并没有回答她,应该说他敏锐而严肃的表情已经表示了他的询问。
    “不…这也许只是个巧合……”克莱尔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混乱,在轻声咕哝完这句话后,她又重新看向福尔摩斯,“请您继续。”
    “被害人名叫EJ德雷伯。”福尔摩斯只说了一句,克莱尔就立刻吃惊地站了起来。
    华生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终于将吃到一半的刀叉放下。当地面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吱啦”声后,房东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不安地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谁都不明白是怎么了,包括福尔摩斯,但他看上去要比华生来的更冷静些,当与客厅门相对的那间卧室里,克莱尔重新走出来后,一切谜底才解开。
    她默不作声地将一张名片放到桌子上,然后推到了福尔摩斯面前。华生探出身子,当看清上面印着的名字后,他一脸不可置信:
    “先生,我昨晚见到了这个人。”
    “哎?”华生反问一句后,立刻将目光对向了身边的克莱尔,“这还真是…真是不可思议地巧合。”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早上说过的,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她看向福尔摩斯,眼睛炯炯有神。
    “……”但侦探却并没有华生那样的惊诧,“难道你手上的淤青也和这件事有关?”他并没有继续噩梦的话题,却转而询问克莱尔这个白天她总在躲避的问题。这让女人也愣了一秒,迟迟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说是这样的。昨晚你在剧院遇到了赫德森,也许你们并没有直接对话。因为直接对话或许不会落得你逃出剧院的发展,但太太您也许那时脑子一热重又回忆起了你们从前那些所谓美好的事情。虽然我得说,那都是些赫德森欺骗您,您又甘愿被骗还总要把它们当作美好回忆的事情。”他耸耸肩,可这句话倒是几乎要成功惹怒克莱尔,还是华生在一边拍了福尔摩斯一下,才让这家伙停止了冷嘲热讽。
    说起来刚才讨论案件的气氛还挺好,虽然自己得重新再回忆一遍那个恐怖场景,但总比现在被福尔摩斯点燃导火索要来的好。
    华生默默在心中流泪,还不得不打起圆场来:
    “呃,夫人后来从剧院出来怎么会遇到这个受害者?”
    克莱尔几欲发作的表情终于被她的深呼吸带走,她吐出一口气,终于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但眼神却依然与福尔摩斯形成了一种交锋般的对视。
    “那个时间点,剧目才刚开场,剧院外还没有马车。赫德森也看到我了,我知道他也从那里面跑出来了。我承认当我看到下起雨来的街上连一辆马车都没有的时候,我彻底对自己的决定后悔了,但现在重新回到剧场只会让他更快抓住我。所以这时,当我听到远处有马匹踏来的声音后,连想都没想,就拦到了车子的前面。”
    “哦天哪……”华生在一边感叹了一句。
    “其实那时,奥斯维德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剧院的台阶上,华生,说真的,那种情况下人都会脑袋糊涂。奥斯未必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情,他只是比较难缠而已,但马车夫若是再晚看清我一点的话,我也许就真的会死在车轮之下。”
    华生听完了她的叙述,却并没有克莱尔预期中的赞同,他将视线对向福尔摩斯的时候,侦探这才接着开口:
    “夫人,这根本就是一场计算好的阴谋,也许昨晚您的决定是明智的。”
    克莱尔又皱起了眉心,她看向福尔摩斯,她对他的又一次反驳感到不满,当然这也包括他所说的内容。但就在她准备第二次发作的时候,华生却出奇地打断了她,并且站在了福尔摩斯那一边:
    “确实如此,太太。事实上,昨晚您和摩斯坦小姐很可能会被一辆马车袭击。”华生很诚恳地望着她,而克莱尔则一脸迷惑,所以华生继续下去,“载摩斯坦小姐来的那辆马车的马车夫也许就是赫德森,他正蓄谋这件恐怖的事情。”
    “什么…意思……?”克莱尔还不能完全明白,直到福尔摩斯开口:
    “赫德森最近似乎盯上了我们,我已经被无故袭击了好几次……”
    “您怎么知道那是…那是他?”克莱尔知道自己不应该偏袒这个人,但很多时候,她都不愿承认这个男人有他们说的那么坏。
    “是的夫人,现在的一切都是间接推断,包括白天袭击我的人也都不是同一个,但经我推断,还是隐约知道那个背后之人正是他。”福尔摩斯说完,克莱尔终于深吸一口气。她拧了下眉心说不出话。一直以来,她都不想承认福尔摩斯说的关于奥斯维德的那些事情,但似乎当他们的关系走到尽头,当一切变得无法挽回的时候,这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人却渐渐陌生起来:
    “有证据么?”克莱尔看向福尔摩斯,侦探却只是摇摇头。不久后,他还是走入房间拿出了那封本躺在邮箱里的恐吓信,交到了克莱尔面前。
    “我并不想给您看这东西,但既然现在话已至此,我想也许自己还是有义务让您知道真相。”
    克莱尔拿起了那封信,信封上是她的名字以及一朵玫瑰花的标志,名字被歪歪扭扭地写得十分奇怪,让人看着就异常不舒服。信封里共有两张信页,一张上满是字体娟秀的英文,一张则是诅咒一般的画像。那张画像是一个女人,她的眼鼻耳口全部插着棍子,是一个极其残忍而血腥的画面。即便这张浅棕色的信纸上只有黑红两种颜色,但图片依然令人作呕。不过写字的那一张纸却干净淡雅,只可惜内容依然令人恐惧,它似乎在叙述一种极为残忍的仪式是如何完成的,而这个仪式的完成体便是画像上的模样。
    房东皱着眉头忍着不适看完了一切,最后她终于垂下了手臂,将那封信重新推到福尔摩斯面前,然后扭过头去。
    “我没有证据证明这封信是赫德森本人寄来的。”福尔摩斯说道,“但你知道么?事实上我最近一直都在追寻这朵玫瑰花的下落。”他指着信封上的那个玫瑰标志,“有些事我还不能确切地告诉你们,但一些蛛丝马迹让我怀疑赫德森与这个组织有关。”
    “……”克莱尔说不出话,她觉得自从来到这栋公寓遇见她的两位房客后,她的世界观似乎在几天之间就被颠覆了。
    她端起一边怀特替他们已经倒好的葡萄酒,在抿下一小口后,她才终于回过神来。而福尔摩斯似乎也有些后悔自己将话题扯得太远,况且此刻,老钟竟然已经敲响六点,福尔摩斯这才换了态度,重新开口:
    “夫人,我想我们还是在路上进行这张名片的有关话题吧!”侦探抬起头,在说出这句话后,刚缓过神来的克莱尔才终于向他投去了一个奇怪的目光,“我想您应该还没有忘记前天晚上您与我的约定?”
    克莱尔有些迷惑,今晚他们的所有话题都太过跳跃,让她一时难以反应。
    “太太,为了向我证明您的乐感没有问题,所以您今晚应该会同我一道去听诺尔曼聂鲁达的小提琴独奏会吧?”福尔摩斯将两张音乐会门票放到了桌面上,当克莱尔看清它们后,她才恍然想起不久之前的自己好像真的很不理智地同意了他的这个提议。
    其实连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个音乐白痴,甚至连那位爱她无比的哥哥,每逢遇到音乐会都不会选择和她一道前往。因为她爱好写作,而写作又需要安静,所以从上辈子开始,她就养成了一个极端的习惯——一切声音都自动归入噪音。
    但是那一天的自己是真的被截稿日弄得头脑不对劲,才会答应下来吧!说起来从以前开始,她的截稿日状态都会对她今后长达一个月的生活造成困扰,因为在那种不理智下,她总会脑袋发热,乱答应乱实施很多奇怪的事情,让清醒后的自己身陷囹圄。
    比如这一次又是这样……
    克莱尔在心里替自己默哀了一秒钟,她抬起头想用“自己很累”推掉这场活动,但是福尔摩斯的眼神却像是鹰爪一般锐利,最重要的是这锐利还是带着微笑带着挑衅带着不可拒绝,克莱尔觉得自己有些头皮发麻:
    “夫人,您不会失约的对么?”福尔摩斯的音乐技能很棒,与克莱尔相比,绝对是专家级别的。克莱尔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可现在却又无法后退。所以她在这种情况下只好故作轻松地回答他:
    “当然,但先生我只是尊崇您的意愿去散心而已。”她说完才终于重新切起牛肉,“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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