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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今天枝夕看靓仔了吗-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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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夕这下真没辙了,许久不曾进食,腹中已经传来了强烈的饥饿感,她无奈地垮下眉,叹道:“我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连查克拉都没有,就算真想做些什么,也要我有那个能力吧?”
见男人没说话,她再接再厉:“而且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斑——”话说到这里枝夕脑内灵光一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的女朋友,我叫枝夕,不信你去问他。”
光说是朋友似乎没什么说服力,不然之前自己也不会被掐晕绑在这儿了,那如果是女朋友呢?
话说回来,斑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提到他的名字这些人的反应就会如此大?
“——不知廉耻!”
刀疤男似乎被那句“女朋友”所刺激到,声音陡然放大,握着火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一手指向枝夕,还有些微哆嗦,“怎、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把抚子大人置于何处!”
枝夕:呀,糟糕了,看这架势,斑小弟弟已经有了对象了啊。
面上却还是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爱信不信,你去问问斑不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假话了?”
话音刚落,门那边便传来“吱呀”一声响,有人推门,探了个头进来,“怎么了吗,平次郎?我刚刚好像听到你提起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温温柔柔的嗓音,听在耳朵里骨头便是一酥。
“——没、没事,抚子大人!”名为平次郎的男人一惊,慌慌忙忙道:“只是一个不足同你提起的敌俘而已!”
女人却已经走了进来,离得越近,枝夕便借着平次郎手中的火把将她的模样勉强看了清楚:黑色的长发披散到腰际,也许是刚沐浴过,身上还有淡淡的清香,她有一对微弯的柳叶眉,之下是一双黑若深泉的眼,鼻梁高挺,樱唇红润——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平次郎趔趄着向一旁退开两步,枝夕注意到,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他便像失了方寸一般慌乱紧张。男人小心地与女人对视一眼,之后就如被烫到一般猛地移开了目光,轻咳一声,“抚子大人,这屋里脏……您以后还是少进来为好。”
“哦?这一次的敌俘…是个女孩啊,”抚子并未在意平次郎的话,而是将目光投到了被锁链缚住的枝夕身上,一秒过后惊讶地微微一抬眉,“很漂亮呢。”
枝夕:“呃,谢谢……?”
被美女夸搞得她还挺心虚的。
“呵呵,”抚子闻言,一手掩面轻笑出来,柔软清澈的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是个很可爱的人呢。”
她转过头,“平次郎,你刚刚说,她如何?”
“那些话——说出来怕污了您的耳朵,但我敢肯定的是,这个女人极其不知羞耻!”
这两人一个称自己为女孩,一个又喊她女人,搞得枝夕一时间都有些不太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嘛,不要这样说我啊……刚刚是个误会嘛,我没想到斑有女朋友了,还这么漂亮,呵呵。”
枝夕估摸着眼前女人的年纪,有点后悔:要是她一开始自我介绍是斑的女儿,现在的待遇会不会好一点?
“——确实是个不知羞的,”女人陡然收了笑声,目光凛冽地朝她面上刺来,“他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枝夕哑口无言。
……不是,她寻思着斑也没和她提起过他的姓啊?
少女冤得有种落泪的冲动——但紧接着,她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她还没有“醒来”?
第110章 疼惜
枝夕记得, 齐木楠雄曾经说过, 她之所以会在梦中来到这个世界, 是因为她的意识不稳定。
但回想过去那几次, 枝夕可以肯定, 她的意识在这个世界逗留最长的一次, 应该也没超过三个小时。那个时候还是夏季, 她到的时候,午后的炎炎烈日正钻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 变成星星点点的光斑,那天下午她同斑在河边捉了几条鱼——那时他还是一副聪慧又顽劣的少年模样,每次枝夕来, 他总会带着她去玩一些闻所未闻的游戏:捉鱼、掏鸟窝、打水漂……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
但这一次,她被关在这间狭小又阴冷的屋子里, 一宿未合眼, 直到看见熹微一点点、一寸寸漫过漏风的窗棂——枝夕终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世界已经是秋深冬初的交界之际了,太阳落得早,升得晚, 她记得昨天自己来到树林里的时候,日头还在天边高高挂着,而昨晚再醒来时, 天已经全暗了下来——直到此刻。
也就是说, 这一次她在这个世界至少已经逗留13小时了。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情况。
也许是因为饿得时间长了, 现在枝夕反而失去了进食的欲望, 只是一点点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好让锁链不要勒得那么难受,老旧的木门再次“咔哒”一声被打开,却是昨晚出现过一次的抚子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件衣服,款式与昨天夜里的那件大有不同,枝夕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只觉花色有些眼熟。
“好看吗?”抚子察觉到她的目光,伸手将鬓边长发撩到了耳后,漂亮的脸上流露出一点自然而然的笑意,仿佛昨天晚上突然变脸的人不是她,“这是斑特意寻人绘制的花色、自己制定的款式图,花了很多时间精力才做出来的呢。”
看不出来那小弟弟会的还挺多,枝夕想。
抚子没等到少女的回应,也不恼,只是把手里提着的盒子轻轻举了举,又放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豆皮寿司哦。”
枝夕眨眨眼,“给我吃的吗?”
“呵呵,你可真会说笑啊,”抚子掩面轻笑,“看来你不知道啊,斑他最喜欢吃的,就是我做的豆皮寿司了呢。”
然后话音一转,“不过他也很挑食,不太喜欢吃鱼,最讨厌吃的就是海里的那种沙丁鱼——唔,就是那种细细一条、没有鳞片的海鱼。就像……你一样呢。”
枝夕有点迷茫,她没听出来自己同沙丁鱼之间有什么联系,但却大概听懂了女人话里的意思,虽然觉得有些可笑却也不免被带出了几分火气,遂惊讶道:“啊,原来他不喜欢吃鱼吗?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哦,没什么,”枝夕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就是之前有好几次,他都带我去那条小河边抓鱼一起烤着吃,我以为他很喜欢吃鱼诶。”
回想起之前的事,胃里的饥饿感愣是被勾了出来。斑捉鱼很有一手,到后来干脆都不下水,手里剑随便一扔就能扎中一条,他处理起鱼也很有一套,从去鳞去内脏到把握火候都十分熟练,因此哪怕没有撒调料去腥,枝夕也不觉得那些鱼的滋味会难以下咽。
结果抚子现在这么一提,枝夕更加疑惑了:他不喜欢吃,怎么还那么会烤鱼呢?
她的目光下移,再度落在了抚子今天穿的衣服身上,恍然大悟道:“我说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了,这个花色和款式,和我一条睡裙也太像了。”
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斑时穿着的那条,没想到他的记忆力那么好,这边都过去许多年了还能记得大概模样。要是这次有机会问问的话,下一次再来时就多带几条送给他吧……枝夕很开明,男孩喜欢小女生的裙子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宇智波抚子笑意渐敛。
半晌,她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是我小看你了啊。”
她本以为这个身份不明的少女只不过是个没有查克拉、却又还做着荒诞愚蠢的梦的普通女子,因此怀着一颗“包容之心”的自己,只需要让她明白那想法是多么可笑,就可以将这件事处理得圆满了:既赶走了一个碍事的人,又成全了自己的美名。
可她怎敢——怎敢说出这种话!
抚子在进来之前便已吩咐过他人,不要让其他人进来,原本还笑自己太过紧张有些多此一举,现在却觉得这实在是聪明周全的举动,一时间怒火攻心,她高高地扬起右手就要落下——
“抚子。”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自屋外传来。
女人微微一震,原本作掌的那只手陡然转了方向,捂住枝夕的嘴,声音转为温柔轻缓:“我在,斑大人有什么事吗?”
枝夕敬佩地看着她:这人变脸好专业!在哪学的啊?
屋外的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室内的状况,声音微沉,听不出喜怒:“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
“谢谢斑大人的关心…”抚子顿了顿,掩去面上那一瞬的苍白,语气转为娇羞,“我今天穿的是……”
“——里面关着的,是谁?”
不知为何,男人像是没有耐心似的,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门口传来看门的男人结结巴巴的回答声:“报、报告族长大人,是一名平次郎昨日在树林里抓到的外族敌人!”
“哦。”男人淡淡地应了声,全然不感兴趣的样子。
抚子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秒,木门被自外向内砸开,“嘭”一声巨响,激起室内尘埃飞扬,连案几上的烛台都被摔倒在了地上。
面容俊美而冰冷的男人踏碎一地晨光,走了进来。
室内有那么一刻,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尘埃浮动的声音。
枝夕呆呆地看着他,有些不敢认。
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与曾经的、少年时期的“斑”全然不同,就连与她不久前在泳池边昏倒之后的时间里见到的他去相比,周身的气势也已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冰冷又强势的、带着巨大威压的——
男人走到了她的身前,毫无预兆地蹲了下来。
他伸出手,枝夕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进食导致出现了轻微幻觉:日光浮动间,他的手好像在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男人解开了她脚腕上的镣铐,指腹轻轻擦过少女白皙皮肤上那刺目的红痕,又缓缓地站了起来,再度伸向她双手的枷锁。
“——等、等一下,斑大人!”抚子大梦初醒般急声制止道:“这是敌——”
“宇智波抚子。”
“啊、我……”
他身体未动,只略将头侧过去一个细微的角度,眼底的寒意比这深秋还叫人冷上三分,“我什么时候允许过你,进那间房?”
抚子哑口无言。
斑说的那间房,是他的住所里最靠里的一间,抚子在不久前刚搬进他家中住时,便被提醒过:其他的东西都按她的喜好来就好,钱不够了去和长老那边打个报告,但唯独那个房间,不可以进去,即使是打扫卫生也不行。
起先抚子没有多在意——只要能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就很满足了,虽然族长大人沉默寡言了些,但只要她持之以恒,总会被他真心相待的。那个时候,抚子是如此想的。
可一连过去了好几天,男人也未曾主动与她说过一句话,两人的卧室更是相隔甚远。他早出晚归,抚子做的料理就未有一次真正被他吃到过,后来他似是得到了提醒,终于主动找到她说了句话:“你以后不要帮我做饭了。”
也就是那一天下午,抚子趁着男人出门之后,第一次偷偷推开了那间房的门。
在这之前,她已经猜想过许多次,关于那间房里会有什么,可直到真正打开的那一刻,抚子才猛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是的,女人的房间。不论是窗台上的绿植,还是铺着印染花布的案几,又或者,是衣柜里那一条条她从未见过的衣裙……一切的一切,都昭告着:这是一个特意为女人准备的房间。
而之所以说是“准备”,则是因为抚子在这间房里全然未感受到过一丝“人气”。这里没有人居住过。
族里有关她与族长的猜测越来越多,全族上下无论是皱纹丛生的长老还是尚且顽皮的稚子,他们似乎都认定了,宇智波抚子会成为族长夫人,于是平日里见到了也不免要刻意多说几句喜庆话。这样的话听久了,就连抚子自己都当真。
所以说,那间房……其实斑大人他特意为她准备的吧?
是想等成婚那天,再给她一个惊喜么?
甜蜜的滋味涌上心头,虚假的幸福将她淹没——沉浸在爱情幻想中的抚子自顾自地忽略了一个事实:那个男人对她从未多看过一眼。
……
女人全身如坠冰窖,面对那个人的问题,她却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到,只是咬牙克制着牙关的颤抖,“我……”
却说不出口。
这多可笑呢?她以为,那间房是他为她准备的。
所以,她穿这件迟早要属于自己的衣服,有什么不对?
可不是啊。
一切都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破碎不成句的话语在舌尖滚过好几遍,终于,抚子鼓起全身的勇气抬头看过去,“我……”
尾音戛然而止。
宇智波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让还未住进他家中的宇智波抚子来回答这个问题,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强大,寡言,心思深沉,可靠。”
事实上直到今天之前,让她回答这个问题答案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是现在,她却拼命地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她想她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要不然,她怎么会看见,那个男人,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少女手腕上的红痕呢。
那样的小心翼翼。
深沉如墨的眼底,是全然不加掩饰的疼惜与自责——哪怕那只浮现了一瞬便被掩去,可她还是看到了。
枝夕吸了吸鼻子,“你别碰,可疼了…斑,我好冷啊。”
“……好。”
“而且我饿了。”
“好。”
他解开了外衣,将怀里的人包的严严实实,然后打横抱起来,走了出去。
依稀还能听见少女有些着急的声音:“怎么办啊,我这次好像回不去了。”
“……那就不走了,枝夕。”
宇智波抚子终于撑不住,腿一软,跌坐在肮脏的地上。
刚刚,刚刚……
他居然连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第111章 再也不会放手
枝夕的心情有些复杂。
若真要较真起来, 不算她不久前在梦中见到斑那一次, 距离两人上一次见面也不过才一月余, 连……久别重逢都算不上。
但对于斑来说却不是这样。看他如今的相貌与身形, 枝夕知道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好多年。
也就是说, 对待这一次重逢,两个人在心境上应当是有较大差别的。
此时她被高大沉默的男人抱在怀里, 身上还裹着他的外衫——她连那外衫的气味都感到陌生,更遑论这个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往某个方向走的人了。即使知道他就是长大的斑,枝夕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很快完成心理上的转变:现在的斑对她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
这些年来他一定经历了很多事, 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她想, 他的身上有种冷铁般的煞气, 以及一种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感。斑的头发长了许多, 片刻前她只晃一眼,注意到末端已经到达腰际,现在被这样抱着, 有几缕长发便在不经意间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她脸颊附近, 搔得枝夕耳垂略微发痒。
她终是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
“……怎么。”
男人脚下略略一顿。
枝夕摇头, 稍微侧了侧身子,左手揪住他的一缕头发在手指缠绕, 硬扎扎的, 并不是会轻易因为外力而改变形状的发质。
她记得以前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 说头发硬的人,大多脾气固执,是不会轻言放弃的性子。
“斑,”她说,“你这一头头发,还是这么倔强呢。”
斑:“……”
过去她便总是这样,总会趁着顺手就往他头上揉一把,那个时候他以“不要随便摸男人的头”为由抗拒了好多次,最后却总会被少女一句轻飘飘的“你还是个弟弟”给挡回来。
她的手很小,覆在他头顶也没多少分量,只是每当他看见少女满足地眯起眼笑时,总感觉自己像一只大型犬。
偏偏那些时候,连斑自己都感觉身后好像有条看不见的尾巴在欢快地摇,怎么也藏不住。
有多久了呢?他想。
有多久没有看到她,又有多久、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了呢。
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甫一出门枝夕便被激得咳了几声,斑垂眸看了她一眼,少女的眉心因为咳嗽而皱起,眼底却淌着一层疏朗的怀念,真真切切的,像在为这样的重逢而高兴。
他该怀着怎样的心情感恩,如此漫长的岁月流过,她还是原来的样子。
“……嗯。”良久,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然后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些。
即便现在处于相对和平的时期,但大家都是经历过战争的人,都明白这样的“和平”摇摇欲坠,一触及碎,因此在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内,每日从早到晚都有负责巡逻的人。
而现在,他们无不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那强大可靠的族长,怀中那个仅从外形便可判断出是外族人的女子。
一时间,倒抽凉气的声音纷纷,但不知是否因为族长大人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周身的气压也很低,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他们只是停下手中的事,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把那个女子看仔细。
枝夕被那些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身子动了动想让斑把自己放下来,但男人却不知是不是会错了意,只垂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双臂收得更紧了些。
就像是,故意要这样,任由她被那些人大喇喇地看着。
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枝夕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好在这段路没有很长,没多久,她就来到了一处房屋前——枝夕想这应该是斑的住所。
也就是在进门之后,一直沉默的男人才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似的,率先开了口:“我去烧水,你洗个澡。”
全然不是商量的口吻。
枝夕知道自己现下的情况,先洗个热水澡是最明智的选择:她昨晚被泼了冷水后身子便一直未曾暖和起来,现在洗都可能已经晚了。
但她也早察觉到,这个世界还很落后,像自来水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更不用说是热水器。因此斑方才所说的,是他去“烧水”。
这就有些罪过了,虽然两人过去玩得很不错,但再怎么说,现在的斑好歹也是个族长……看样子还是个特别威严的铁腕族长,让这样的他给自己烧洗澡水,枝夕感觉有点慌。
所以她清了清嗓子,试探地道:“我……”
“对了,”斑打断了她,“等下我去煮粥,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枝夕:“……”
“那我就按你之前的口味来了。”
“……随便你,”枝夕自暴自弃,“我想喝鱼汤,记得切点姜丝去腥,啊对了,还要切点豆腐。”
斑看了她一眼,“我就知道。”
他就知道,刚刚那一路上的乖巧听话全是装的。
…
“斑,我听抚子说你讨厌吃鱼,是真的吗?”
枝夕坐在澡盆边上悠闲地晃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找着话题。
“假的。”
男人蹲在炉灶边扇着风,炉火烤得他额尖冒汗,闻言抬手擦了一把即将流到眼里的汗水:“她和你说什么你都不用信。”
枝夕公主要洗澡,他再如何实力滔天也得照着办,一边顾着炉火,一边分出心神来看住她——就连烧水的柴都是斑用忍术点燃的,不久前还把少女给惊了一下,连叫几声还想看一次。
麻烦得不行。
“那斑,她身上那件衣服也不是你给她准备的吗?”
“不是。”
那是我给你准备的。
男人将烧好的热水倒进浴桶,又抬手擦了一把汗,向她投去一眼:“可以洗了,冷水在旁边自己加,我先出去了。”
枝夕把目光从他不久前进了某个房间后拿出来的一套衣裙上收回,闻言看向他:“那,这些衣服是谁的?”
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这个年纪,应当是成家了……不打招呼就穿女主人的衣服,这不太好。”
枝夕自忖这番话说得没毛病,礼数周全,但不知为何,男人本就不太明朗的脸色在听完最后一句后越发深沉了些,沾了炉灰的手指原本放松地蜷曲着,现在已经攥成了拳。
坏了,她想,该不会是他的妻子已经……
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莫名的沉默在二人之间张牙舞爪,枝夕搜肠刮肚地找寻着能不那么生硬地转移话题的方法,还未来得及开口,斑却终于有了动作。
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衣服是女主人的,”他说,“我没有成家。”
…
泡在热水里的时候,枝夕想了很多。
冰冷的手脚逐渐回暖,温热的水流濡湿她的长发,热气氤氲间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到一半时却又变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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