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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今天枝夕看靓仔了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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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碗又往轰面前递了一些,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汤匙,舀了一勺吹了吹:“来,喝汤。”
……真是什么都没听出来呢。
轰依言就着她的手抿了口汤,面色不变,这之后又喝了第二、第三口……直到汤碗见底。
爆豪胜己拧眉观察,虽然这一幕看着十分碍眼但考虑到阴阳脸是个残疾人也就勉强忍下来了——再怎么说,他也不会自己去喂汤的。
不过看起来味道似乎还行?
他又盯着轰的脸仔细端详了几秒,目光如炬,后者却始终面色如常。
“咳…蛋卷,我还没吃午饭。”
枝夕正在给绿谷出久盛汤,闻言回过头来,“关我什么事?”
——靠!
枝夕“噗”一声笑出来,伸手再去拉柜门,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一次性餐具了,遂沉吟道:“胜己,要不你直接对着桶喝吧。”
指的是她拎来的不锈钢食盒。
爆豪没意见,他甚至因此而莫名其妙地心情更好了一点,得意洋洋地朝另外两人投去一个“你们懂我意思吧”的目光,接过女人递来的汤桶,用勺子舀着尝了一口。
“……”
他含着嘴里那口汤,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轰焦冻,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青年神色无起伏,波澜不惊。
半晌。
爆豪“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又一言不发地缓了缓。
“……昨天晚上医院做的检查完善吗?要不要再去给阴阳脸的脑子拍个片,哪根脑神经被压迫到了怎么办?”
这他妈难道不是味觉失调??!
话音刚落,就看到黑发女人错愕地看了过来,嘴唇微动,深琥珀色的眼瞳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胜己……”
枝夕欣慰得几欲哽咽,
“胜己长大了…知道关心人了……”
绿谷手一滑,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正好枝夕刚回过头来,四目相对,她眨了眨眼,期待地问道:“出久,你觉得好喝吗?我熬了好久,这个很营养的。”
绿谷出久痛哭流涕:“好喝、真好喝!”
枝夕眼睛都亮了:“那真是太好了,你多喝一点呀!”
爆豪胜己毫不犹豫地把食盒递了回去,面露关切:“废久多喝一点,不要像阴阳脸这么虚——你们都多喝一点。”
…
轰焦冻在医院住了两天不到就出院了,临走前主治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他这段时间不要再进行高强度工作,伤筋动骨一百天——但看起来把医嘱听进去了的,只有他旁边那个一直认真点头做笔记的黑发女人。
当天下午,枝夕跟着轰焦冻再一次住进了他的房子,一人挑起了照顾伤患的大梁。
起初轰表现得不是很乐意,多次提出要她忙自己的事情,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但越是这样枝夕便越是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太冒冒失失,轰也不会受这样的无妄之灾,身体受到创伤不说,事务所的工作又要耽误许多。
遂坚定地回绝了。
房子两天没住人,地上落了薄薄一层灰。枝夕把自己的行李整理出来后便自告奋勇地去洗了拖把,还没开始动作,自进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开了口:“……我先去洗个澡。”
虽然这两天都待在空调房里,但没有清洗身体还是让轰感到很不适。
枝夕手一抖,拖把在大理石地面上甩出几滴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半开玩笑道:“我还没看过焦冻洗澡……”
指的是她过去到现在一直以来的意难平。
又话音一转:“要我帮忙脱衣服吗?”
这是真调侃了。
青年的步子顿了顿,两秒过后,他回过头来:“那,要一起来吗?”
枝夕:“……吓?!”
她忙不迭地摆手,头摇成拨浪鼓:“不了不了,焦冻你去吧——诶等等,我先给你手套个塑料袋。”
——刚刚他绝对是笑了吧?!是吧?!!
这人怎么不学好!!
…
断了一只手后洗澡确实有些不便,但也没到一个人不能成的程度。从浴室出来时头发被水打得湿透,淌成一缕一缕地往下滴着水。轰焦冻用干毛巾简单粗暴地揉了几下头,随后套上宽松的T恤和睡裤出了卧室门。
偌大的一楼客厅里,黑发女人正在擦拭茶几,她擦得很认真以至于没有察觉到楼上的动静。
下一秒,她的动作突兀地停了下来。
轰注意到她正在看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片刻后,女人伸出手,摁亮了屏幕。
呼吸不由自主屏住。
“……”
“……咳,”
他轻咳一声,打破了寂静。
“你…你不用做这些,别累到自己。”
枝夕手一抖,抬起头来,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没、不累,”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青年,不知怎地,她居然感到有些紧张,只摆手道:“反正刚好闲着…就顺手擦一下。”
轰走了过去,在她的注视下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摁亮,划开,回了几条事务所工作群的消息。
“你看到了。”
“……嗯。”
轰挑了挑眉,没说话。
枝夕站在原地,越想越不对劲:“……不是,你,你用的什么手机,这么多年了那张截图居然还没数据损毁?”
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慌得一批的轰:“……”
他怎么想也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
抿抿唇,道:“换手机的时候,顺手把旧手机里的数据一起转移过来的。”
枝夕点头:“哦,顺手。”
轰:“……”
女人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些,将越来越诡异的气氛变得松快不少:“你怎么不吹头发?小心空调吹得头疼。”
“……我不方便。”
这倒是实话。
不过更关键的一点是,轰焦冻从来没有吹头发的习惯,一直都只用毛巾敷衍地擦几下就不再打理了。
枝夕直起身子来:“吹风在哪?我给你吹头。”
不是商量的语气。
“在那边的柜子里。”
轰突然庆幸在搬入这里之前、采购生活用品时顺便买了一个吹风。
“拿到了——嗳,你过来,站那么远干嘛,你这线又没两米长。”枝夕朝他招手,她从茶几下抽出一张小板凳放在旁边,自己率先坐在了沙发上,笑得有点促狭:“焦冻,我好像在给小动物吹毛哦。”
轰:“……”
他当做没听见。
青年的发质很软,都说头发软的人脾气好,枝夕觉得这句话大概是有几分可信度的,至少从七年过去、脾气像阴沟发酵了七年的屎一样臭的金发男人,他的头发就硬扎扎地、倔强桀骜地向外生长。
她一边吹一边用手指理顺轰焦冻偶尔打结的发丝,心内暗暗惊叹:怎么有人的头发分缝能分得这么整齐呢?即使她将他的头发拨弄得乱七八糟,红白双色的发丝也能自动地慢慢回到各自的一边互不干涉,只在最上面一层会有几根红发跑错位置、溜到了另一边。
枝夕又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摸到一条跑马线。
枝夕:……
估摸着吹得差不多,她关了吹风,右手惯性地在轰的头顶揉了揉,眼尖地瞟到青年藏在鬓发里,微微透出红意的耳尖。
被头发颜色映衬得格外扎眼。
“焦冻,你头发有点长了。”
“……嗯,过段时间去剪。”
不知为何,轰焦冻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一直在他头顶作乱的那只手突然摸到了额前,指尖温热柔软——然后,微微一勾,挑起了他的一缕额发。
“给你扎个小辫好不好?看你刘海有些挡视线了呢。”
说得煞有介事。
“……”
轰不敢说话。
枝夕权当他默认了,手一伸从兜里摸出了几根小皮筋,还是彩色的,她的手指灵活地在青年异色的额发之间穿梭,很快编了一根小小的麻花辫。
一直有淡淡香气从脑后传来,轰焦冻一动也不敢动,全身僵直,仿佛被一根通天彻地的柱子从头顶穿到了脚底,死死地把他钉在原地。
'……碰、碰到了。'
'好软……'
最后一圈皮筋快要绑好时,枝夕的尾指朝内一勾,将发端收成一个小巧精致的环,手指对着翘起的小辫儿轻轻一弹:“——天线宝宝诶!”
“……那是什么?”
“噢,忘了你们不知道,是一个子供向动画,一百多年前的。”
枝夕拍拍手,踩在沙发上绕到前面来,看起来骄傲得不行:“不行,我编得太好了,我要拍个照。”
轰焦冻的五官生得极好,主要归功于他的骨相。以前他还是个少年时,枝夕就觉得他的头骨形状很好看了,颅顶不高不低刚刚好,发际线也生得恰到好处,不像她时不时要担心自己秃。只是他平日里头发柔顺服帖地垂下来,额发偶尔会略略遮过眉眼——反而将这项优势变得不明显了。
而现在,青年的额发中间被挑了上去,扎成一根小辫,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以及极其标准的三庭五眼,发型的可爱与成年男性坚毅的面部的轮廓发生了奇妙激烈的碰撞。
却说不出的合适。
枝夕吞了口口水,呼吸有些抖,“……要、要不我们拍个合照吧?”
“——反正你拿我张跟表情包一样的视频截图当桌面,我已经很不满了。”
轰:“……抱歉。”
又微微别过头去,“好……”
枝夕眉开眼笑,她不由分说地抽出对方手机,点开拍照软件,一手掐着青年的下巴一手比了个“耶”。
“咔嚓。”
照片上,黑发的女人笑得像个流氓,手指抬着男人的下巴,半强迫似的逼着他看向镜头。
扎着小辫的人面色如常,只是唇角微微抿起,脖颈到耳朵那一线却红得不像话。
枝夕一边看一边感慨:“我们轰小冻,真是可爱啊。”
第125章 再次的告白
盛夏时节的暴雨来势汹汹, 无休无止地下了一个白天, 到了傍晚仍在继续。
食材被洗净、切成合适的大小, 在锅里咕噜咕噜地翻滚, 香气溢了满屋,丝毫不受室外滂沱大雨的影响。
连着一个星期来吃的都是高汤清粥, 枝夕的嘴里就差淡出鸟来。和轰焦冻白天去医院换完药回来, 她就一股脑投入了厨房同前一天晚上买来的食材做斗争, 动静之大让就在客厅的青年胆战心惊。
水烧开的时候,轰终于按捺不住进了厨房——因为之前被口头告示过不准踏入,他只是斜斜地倚在了门口处, 一手还打着石膏, 双眼定定地看着正在案台前忙碌的女人。黑色长发为了方便被挽成一个松松的髻, 随着她的动作从耳边垂下来几缕青丝,落在锁骨附近。热气袅袅, 在厨房上空浮动, 面容逐渐模糊不清。
考虑到伤口恢复问题,枝夕煮的是鸳鸯锅, 一半是熬了许久的排骨高汤,另一半她偷懒直接用了超市买的麻辣锅底, 红油浮在表面随着热度一同翻滚,肉片被辣气勾出更扑鼻的香。
估摸着煮得差不多, 她夹起一片土豆咬了一小口, 烫得小口小口抽着气。
轰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 一脚踏入厨房, 右手笨拙地倒了杯凉水递到她嘴边:“你小心……”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枝夕喉头上下滑动一下,吞了进去。
他给她这么一下吓得脸色发白,好在女人马上接过了水,咕咚灌了一大口,手背沿着唇一擦:“——我没事。来,让一下,我把这个锅端出去。”
轰跟着她走到了餐桌前,像个乖孩子一样主动拿好了碗筷——用的是冰凝结出的托盘。枝夕摆好锅回头看到的就是飘在半空的一道回旋冰带,眼神不由得恍惚,“……焦冻,我突然发现你这个个性真的很好用。”
“咳…还可以吧。”轰焦冻唇角微微抿起来一点,筷子伸进锅里——红的。
枝夕立马道:“嗳,你不许——诶,给我的啊。”
轰夹起红油锅里一片肉,放到了她碗里,这之后才道:“我知道,我不吃,我给你夹。”
虽然电磁炉开的是小火,但汤面仍在时不时冒出小泡,他担心她被飞溅出的汤给烫到。
“不用啦,你吃你的,本来你现在就不方便。”
枝夕夹了一块排骨递到轰碗里,“今天医生和我说了。”
轰一愣,“说什么?”
“说你这几年来多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枝夕想起下午临走前被主治医师拉到一旁听他说的那些话,气不打一处来:“友田大夫成了你的专治医师了啊?数起你身上的旧伤来都不带卡壳的。”
英雄焦冻,近些年来职业英雄界中一颗越发闪耀的新星,不论是相貌还是能力都十分出众,深受广大市民喜爱,上至八旬老妇下到稚龄小儿,提到这位年轻的英雄时都会双眼发光。
谁能想到私底下是个不要命的性子?从来未等旧伤愈合就添新伤,仿佛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身体。友田雄光两年前第一次接手伤患轰焦冻,此后又各种巧合地替他缝合过好几次——次数一多,两人熟络成了近乎朋友的关系。
下午,当护士给青年清理伤口时,友田医生趁人不注意拉着枝夕到了一旁,很是感激:“我一看伤口就知道恢复得不错,他以前就没这么老实过——多亏这次有你在啊。虽然现在还年轻,伤口好得快,但休养不好总会落下毛病的,我真怕焦冻他到了老年会痛得受不了。”
听得枝夕心惊胆战。
“我知道你担子比别人要重,”见轰抿着唇没说话,枝夕叹了口气,“要做英雄哪有那么容易的呢?不得已的时候太多了,我知道。可是,你至少…至少也让我、让我们放心一点吧?”
良久。
“……好。”
枝夕脸上重新扬起笑容,一手比在耳边:“大声一点,你说什么呢我刚刚没听清。”
餐厅的灯光照下来,洒在眼底是一片暖意融融的黄。轰直直地看着她,忽然上齿咬着唇里边,薄唇还是微微抿着,却勾出了一个无限接近于微笑的弧度。
“我说,好。”
掷地有声。
枝夕松了口气,
“那就说定了哦,反悔是小狗。”
气氛重新松快起来,她用汤勺舀着汤底的食物碎渣,将会呛到人的辣椒与其他香辛料盛上来放到一边。忽然,她说:“焦冻,你看这个锅是不是……”
枝夕故意没说完,一双琥珀色的眼盛着盈盈笑意看向对面的人,很促狭的模样。
轰垂眸,看了看面的锅,半晌,斟酌道:“……又大又圆?”
枝夕震悚地看着他:“……?!这还用你说吗?”
完了完了,看来脑震荡的后遗症终于出来了。
“——我是说这个锅像不像你啦!”
“……哦。”轰焦冻闷闷地应了一声,安静地吃着碗里的食物不再说话,就在枝夕以为他不开心了的时候,又突然道:“我比它好看。”
赌气一样。
枝夕:“……”
轰:“难道没有吗?”
枝夕:“你说什么都对。”
枝夕:“我们轰小冻今年几岁啦?”
轰:“十三岁。”
“……啊?”
她原本只是顺着话题下去开玩笑,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男人定定地注视着她的双眼,重复道:“十三岁。”
他遇见她那年,正好十三岁。
刚说完,两人都忍不住似的,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笑够后枝夕摆手,说:“明天不上班对吧?”
第二天是周日。
轰顿了顿,从清汤那边夹了一片生菜叶放回自己碗里,“……嗯,怎么了?”
枝夕眼睛都亮了,“今晚可以熬夜了啊!”
她端起被轰冰镇过的果汁喝了一口,语气雀跃:“早睡早起的日子过了这么久我感觉自己都不快乐了,我不管,今晚我一定要熬夜。”
“你熬夜做什么?”
“我想想……唔,要不看电影吧?恐怖片怎么样?”
枝夕越想越期待,说完后才想起来眼前的是个需要静养的伤患,“…还是我一个人看好了,你……”
“我也想,”
轰焦冻停下筷子,抬头看了过来,“和你一起熬夜。”
不是想“熬夜”,
而是想“和你一起”。
…
枝夕挑了一部老电影,海报做得很惊悚可怖,以当今的眼光来看却难免显得过时,不过她不在意这点。
因为这是她在过去曾看过的一部,那个时候她还是“轰焦冻子”,和轰熟悉后时常仗着他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吵吵着要看这个看那个,这部恐怖片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那天,还只看了个开头,轰就不由分说地把屏幕关了,面对焦冻子“你是不是怕了”的质疑一言不发,却说什么也不肯再把视频点开。
那个时候起,枝夕就知道在外人面前冷静沉稳、年纪轻轻就给人十分可靠之感的轰焦冻,的一个弱点是,怕鬼。
现在回过头来想,他能那么快接受她的出现真是不容易啊。
电影开场是一段黑白的片头,因为片源很久远,电视屏幕上时不时会跃出一两个小雪花。
画面一转,黑色的粘稠液体像被打翻的油漆,泼了出来,这时画面逐渐出现色彩,黑色的液体变成了暗红色。
手臂一紧,坐在身旁的男人抓住了她的袖口。
枝夕表情不变,只有眉骨抬了抬,“干嘛?”
“……不干嘛,”轰焦冻声音闷闷的,“你的衣服料子很舒服,我碰一下。”
说得煞有介事。
枝夕嘴角抽了抽。
长达两分钟的片头过去,正片开始。影片开场是一个暴雨夜——就和他们现在所处的一模一样。一辆汽车在暴雨中行驶,车上坐着一对情侣,看得出来两人都很疲惫,一言不发。
一道闪电划过,泥泞的道路前方有什么东西一闪,紧接着,枝夕听到了旁边传出的吸气声。
她忍住没有转头也没有笑。
汽车一个打滑,在路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副驾上的女人吓了一跳,清醒过来,问男人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刚刚好像撞到了什么。”
车灯一照,道路前方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在光源照不亮的地方延伸出一边好似无边际的黑暗。
车继续行驶起来,女人看起来有些惴惴不安,她转过头想同男人说些什么,面色骤然一变。
抓着枝夕的那只手一抖,衣料的摩挲声传来,轰焦冻把头埋在了她肩膀后面。
枝夕按了暂停,语气正经:“怎么啦,焦冻?”
“……有点困了。”
“去睡觉吗?不早了哦。”
“不要,”脑后的声音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倔强,听起来还是闷闷的,青年把头探了出来,抓在她衣袖上的那只手不舍地松开,“我就要在这里。”
枝夕不忍心戳穿他,只得忍笑喝了口果汁,玻璃杯壁外已经凝结出一层细密的水珠,握在手中满手冰凉。她按下开始键,静止的画面重新动了起来。
副驾驶上的女人转过头想同男人说些什么,面色骤然一变——她看到就在驾驶位旁边的窗外,雨水蜿蜒出一道道痕迹,两只带着血迹的手贴在了玻璃窗上。
恐怖的音乐声在这一刻升到了最大,一张沾满鲜血、又被雨水打湿的脸猛地出现在了窗外。
双眸只有一片白色。
画面太有冲击力,枝夕吓了一跳,脖子一缩头朝一旁躲去,视线陡然暗了下来。
“……别怕。”
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独属于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和缓,富有磁性,像卧在深潭底的一块石。
指腹处有薄薄一层茧,也许是考虑到这点,他覆在她双眼的力道很轻,生怕把人肌肤弄痛。
他说别怕。
哪怕自己的指尖还带着凉意。
视界一片黑暗,电视上画面仍在继续,有人伸出手去将声音关了,于是偌大的客厅也随之安静下来,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屋外,雨势不知何时变小了,只有稀疏的雨滴砸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半晌。
枝夕咽了口口水,一片寂静之中这样的声音不要太明显,她伸出手搭在了覆住自己双眼的那只手上,掌心还有未干的水珠,传到手背时是湿冷的。
但她不知道,自己脖颈后露出的那片雪白,自方才起就在以怎样的温度与香气干扰身旁男人的心绪。
轰焦冻敛了敛心神,眸色渐沉。
“枝夕,”
“……我喜欢你。”
清晰地感受到手掌下的眼睫轻轻颤抖,如青鸟落羽搔动出几分痒意。
“我知道。”
第126章 游乐园
自那个暴雨的夜晚后又过了三天, 枝夕终于不得不承认, 她与轰陷入到了某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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