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死生之镜-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综'死生之镜》作者:地日草
文案:
  我死的时候被喷了一脸血,好不容易没死成,出生的时候又被喷了一脸血。
  这一世的父亲觉得我这个儿子的出生真是多灾多难,摸着我的脸,他为我取了一个名字:宇智波镜。
  阅读提示:
  1。本文为男主向言情文
  2。第一人称。男主慢慢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疯子
  3。男主是斑的哥哥,原著里死掉的四个兄弟里的一个,有私设
  4。这个镜不是后来的那个长老,他是长老的长辈
  
内容标签: 火影 少年漫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宇智波镜 ┃ 配角:宇智波一族,千手一族等,鬼畜眼镜众,富江等 ┃ 其它:兄弟
=====
第1章 这一世
  你看见过血吗,不,应该说你体会过满眼都是鲜血的感觉吗。整个世界都被泼上一层红色油漆,所有的东西都扭曲了,在红色的粘|稠的液体里扭曲了,然后世界逐渐变暗,黑暗从四面八方包裹了你。
  我就是这样死去的。但是,很不幸的是没死成,更不幸的是我好像来到了一个比原来还要扭曲的世界。因为在我刚从温暖的羊|水出来,眼前的一切还一片模糊时,我就听到了人类的惨叫声,随之扑面而来一股温柔液体,血腥气充斥鼻腔,让我稚|嫩的呼吸器官差点没憋过去。
  差点没有,说明我还是挺过去了。一方面是由于我母亲冷静坚定地杀死了偷袭的忍者,另一方面则是多亏了我这一世父亲的及时赶到,最重要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医护人员。
  于是在短暂的怔愣后,我就感觉眼前的一滩红色被人抹去,世界在我眼中又恢复成五彩斑斓的色块。
  我此生的父亲摸着我的脸,觉得这个儿子的出生实在多灾多难,他想了想为我取了一个名字:镜,宇智波镜。
  一开始我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个名字也是在日后,至少四个月后,我才模模糊糊找准了意思。那个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和这个姓氏代表什么。我只知道在我刚出生三个月的时候,母亲就离开了我,父亲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最常见的是带我的保姆。她抱着我,轻轻哼着我没听过的童谣,时不时喊我的名字:“镜少爷,镜少爷。”
  我朝这个面目模糊的女人咿咿呀呀地伸出手,触摸|到她下巴上那层温热的鲜活肌肤。
  七个月大的时候,我的大哥和二哥出现了,他两年岁相差不大,长得也很相似。这个时候我已经能逐渐看清东西了,当然要凑得比较近才行。两个哥哥就这样一左一右围着我,他们的脸近在咫尺,绵长的呼吸扑打在我身上。我翻了个身,哭了起来。妈了个蛋,老子尿了,保姆你在哪儿呢。
  保姆还没来,大哥二哥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讨论起来。
  左边黑发黑眼的小鬼问:“他为什么哭?”他的头发比较短皮肤比较白,是我的二哥。
  右边黑发黑眼的小鬼耸耸肩:“我怎么知道。”他的头发比较长皮肤比较黑,是我的大哥。
  说完这两句话后,两人就没声音了,互相瞪了一会儿后,右边的大哥率先低下头,哄着我:“别哭了,给你看个好玩的。”说着他的眼睛就开始慢慢变红,最后变得跟鲜血一样,唯一有点违和感的是里面左右各有一个小小的黑色勾玉。
  我不由自主停下了干嚎,暂时忘记了下|身不舒服的温热,惊讶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变魔术。
  这个世界果然很扭曲,人的眼睛还带变色的。我在心里感慨着。
  大哥见有效,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左边的二哥嘟哝一句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就把脸也挤过来。
  我看着眼前两双又是一模一样的眼睛,回过神来,重新张开嘴大哭起来。
  会变魔术有个屁用,还是不知道换老子的尿布!
  后来听到我哭声的保姆急匆匆地赶过来,当着我大哥和二哥的面揭开我的尿布,让我的小鸟和小屁|股第一次呈现在他两面前。大哥忍不住又笑了:“原来他是尿床了。”
  我闭着眼,拒绝看他,蠢货,婴儿都是这样的好么,你当年肯定也是。
  二哥没说话,双手环胸,盯着保姆熟练地给我换上新的,一脸严肃地观察了半天,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尿床还哭鼻子,三弟还需要锻炼。”
  我躺在婴儿床里抽了抽嘴角,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起手一边一个,给这两个傻|瓜分别赏了一巴掌。
  大哥二哥见了我一面,开了一次写轮眼,围观了一轮我换尿布之后就离开了,他们两看样子不过六七岁大小,但已经开始跟在其他成年族人后面接任务了。
  顺便说一句,我总算大概弄懂我家是干什么的,简单的来说就是一群身怀绝技的雇佣兵天天过着刀头舐血的日子,和其他雇佣兵为了不属于自己的利益互相打斗,永无止境,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杀你。就算我两都死了也没关系,还有亲戚朋友帮我们报仇,真可谓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而我的家族,宇智波一族,因为拥有像上述提到的那样会变色的眼睛,闻名整个雇佣界,和另一个家族并驾齐驱,可谓是雇佣界里的两大巨头。当然我家和另一家相互仇视的历史也由来已久,之间的血海深仇数不胜数,两家人一旦见面绝不多说一句话,见面就砍丝毫不带耽搁的。一座山头,怎么容纳得下两只老虎呢,不要说性别相同了,都互相打了无数家,期间获得无数伤痕,就算是咬也要咬死对方。
  我之所以这么强调宇智波一族和那一家族的仇恨,是因为称职的保姆在我一岁生日后除了喊我的名字,教导我有关忍者忍术忍界和家族的理论知识外,念叨得最多的就是那个森之千手。她说以后我长大了,上战场了,看到一个千手一族的,千万不要犹豫,上去就是一刀,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总之杀的越多越好。
  提到千手的时候,向来对我温柔的保姆眼中也露出了仇恨入骨的神情,我后来才知道,她的丈夫和所有孩子都死在了千手手下,她不适合当忍者,提炼不出查克拉,只能留在族中照顾年幼的孩子们,却因此逃过一劫。
  保姆教导我理论知识,教导了两年。
  三岁的时候,我开始了实践训练。主要训练人也是族里专门的训练官,我的父亲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日理万机,常年不见踪影。而我的母亲作为一个同样强大的忍者,每天也是风里来雨里去,来去匆匆不能见也。大哥在我两岁那年死了,死的时候只有九岁。二哥也在同一年断了一条胳膊,但他还是奔波在战场中。
  我仔细计算过,一家人真的团聚的次数,掰手指都数的过来。哦,不好意思,是扳手指,不是掰。最近被老师教导审讯方法教洗脑了,满脑子割肉戳眼掰手指。
  在族里正儿八经训练了两年后,我就开始接任务了。由于老师们夸奖我天赋异禀,是个可塑之才,日理万机的族长大人还为了我专门赶了回来,带我进行了第一个任务。
  跟着这位实力超群的高手,我杀了一小队护送敌方重要人物的忍者,我留意了一下,那次我杀了两个,我爹则一口气干掉了五个人,包括里面那位重要人物。
  我看着我爹干脆利落地把那位大人物的头割下来,封印进一个卷轴里又把卷轴塞到兜里装好,这才转头关心我:“感觉怎么样?”
  其实我没多少感觉,刚才的一切都太快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结束了,我爹把高手都拉到他那边,留给我两个小喽喽,一个跟我一样大的小男孩,一个比我大上几岁的小女孩。其中那个小女孩被我一脚踢翻在地后还向我求饶,结果不小心被我一刀划过去结果了。你知道的,当你用力挥刀的时候,很难突然戛然而止,更不要说,那时候我才五岁,压根控制不好。
  不过族长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感受,跪在地上吐光了肚子里的东西。
  再抬起头的时候,族长爹似乎有些失望。但是当他对上我的眼睛时,又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失落和喜悦交杂,让他原本就偏黑的脸孔扭曲成了奇怪的样子。他自己看不见,我却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脸上肌肉的每一丝颤抖。
  族长爹拍了拍我的肩,高兴地笑了:“真不愧是你啊,镜。”
  我奇怪,我爹想了想,掏出一柄苦无递给我,在武器的反光中,我看见一双血红的眼睛,左右眼睛里分别有一颗黑色的勾玉。跟当年大哥和二哥给我看的一模一样。
  那天的好事好像格外多,我们刚踏入族地,就被欢天喜地的族人迎上来,他们告诉我和我爹,我那位像风一般来去无踪的母亲又怀孕了。我爹也满怀自豪地宣布,我开眼了。年纪这么小就开眼,在擅长出天才的族里也很少见,大家更高兴了。
  的确值得庆贺,一个新生命的孕育,和一个未来强大战力的诞生。
  整个族地里都热闹极了,老老少少都从自己家里跑出来,挤到族长家庆祝。我爹很开心,扶着我母亲,一挥手宣布干脆今晚开个宴会吧。
  自然没有人不同意,我看着这群身上还弥漫着硝烟味和血腥气的人,他们刚从战场下来,身上到处绑着绷带,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和希望。
  我安静地走进自己的屋子,开始脱下外满溅了血的小小护胸,看着那道血渍,我想起今天倒在我刀下哭泣的小女孩,她看着我眼里有很深很深的恐惧。最后那抹恐惧永远地留在她的眼中,和她小小的头颅一起飞了出去。
  其实她很好看,有冰蓝色的头发和同样色泽的眼睛。
  那清爽的颜色让我想到了雪花。
  洗了个热水澡,浑身都轻松了许多。我换了件宽松的衣服走出浴室,衣服背后印着红白的团扇。这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徽,也是我们的荣耀。
  前面说到的千手,通常被称为森之千手,而我们就是团扇宇智波。这道红白的像个小扇子一样的花纹,在族地里随处可见,墙上,灯笼上,木门上,每个族人的衣服上也印着。宇智波实在是个很在乎自己亲族荣誉的家族。
  不过这个时代哪个忍者家族不是如此呢,没有亲族的庇护,再强悍的天才也会在成长起来之前,夭折在战场里。

卷一·甜腻的童年
第2章 宴会
  可以看得出,父亲很高兴时隔五年母亲再次怀孕。整个宴会里,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我看着两个表情慈和期待的双亲,猜测可能是当年生我的时候母亲遭遇敌对忍者袭击的意外,才让父亲这次这么小心。
  其实那次损失的并不多,除了两个巡逻族地被杀死的族人和接生的产婆以外,再没有伤亡。潜入进来的忍者一共有三个人,但最后摸到我母亲床边的只剩下一个,还被我母亲一刀杀了。
  可能那个忍者倒下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个刚刚生产完,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精疲力尽的产妇,撑起身抬手就从枕头下抽出了一把苦无。当时溅了我满脸红色色块的就是那个忍者的血。
  毕竟是宇智波一族,我心底有股淡淡的自豪。
  望着灯火通明的宴会,和宴会上喝的手舞足蹈满脸通红的族人,第一次有了一种我是这个族群中一员的归属感。
  由于我是族长家的公子,年纪又小,没人敢灌我酒。我爹又一副坚决保护夫人的姿态,他们也知趣地没有去灌,只有几个长老上前敬了一轮酒就放过族长大人了。
  我听到旁边有人遗憾我二哥不在,不然他肯定是主要火力对象。
  我忽然想起来了他现在也不过才11岁,在其他人眼中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不过他的确是,今晚的b级任务就是他一个人出的。
  当年他被羽衣砍断了右手后着实消沉了一阵子,后来被我爹骂了一通扔进战场里战斗最激烈的地盘,一年后他活着回来了,两年后,也就是今年他成功学会了单手结印。
  其实我二哥也是个天才啊。
  宇智波从来就不缺天才。我想到这句话。抬头看见漫天星斗,深蓝色的夜幕上,月光被乌云遮住,显得星星越发明亮了。一条若隐若现的银河贯穿夜空,从西向东延伸过去。天空如此高远,人类如此渺小,包括忍者,终其一生也无法站在天空之上。
  我想起了传说中忍者的始祖,六道仙人的传说。据说今天我们看到的月亮还是他用忍术扔上去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很多人都对这条传说嗤之以鼻,我却觉得说不定是真的,你看我们宇智波都会眼睛变色,变完之后还战斗力猛增,忍者鼻祖扔个月亮上去怎么了。
  想着想着,我自己倒是忍不住笑起来。
  “镜,你笑什么呢?”一个和我同龄的小姑娘坐在我旁边,好奇地看着我。她是大长老的孙女,和我也算是从小玩到大。没办法,族里就这么大,人口就这么多,同龄人又要一起上课,怎么也混熟了。我们这一辈,除了我和身边名叫芽枝的女孩,还有一个比我两大一岁的男孩子,名叫辉。
  我摇了摇头,没有把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告诉芽枝,反问她:“辉呢?”
  芽枝小姑娘站起来,在周围来回走动的大人里找了一阵,还真找到了:“他在那!”
  我顺着芽枝的手望过去,看见一个妇人抱着辉不撒手,独自坐在一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我认得那个女人,他是辉的母亲。以前还给过我点心吃,以前是个忍者,后来因为实在开不了眼,就留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了。其实宇智波一族里,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家庭,女人留在族内照顾孩子和伤员,男人上战场。
  像我母亲那样彪悍的女人还是很少的。
  “辉的母亲好像在哭?”身边的芽枝小姑娘观察那边一阵后,突然说道。
  我仔细看了一下,的确看到那个女人边抱着辉,边抹眼泪。她身边的人都在说说笑笑,喝酒吃东西,一两个性子活泼些的早跑到其他地方去了,也没人注意到那母子两。
  我仔细想想,就反应过来了:“辉的父亲一周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去世了。”
  芽枝小姑娘啊了一声:“难怪前几天我碰到他喊他,他还不理我。”
  我没说话,就听到身边的女孩子继续说道:“辉的父亲也没有开眼吧,怪不得这样就走了。”
  她像个小大人一样感慨,用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怀疑是她爷爷给她灌输这个思想的。实际上在战场里,最容易死亡的是小孩子,其次是老人和伤员,再其次是女人,最后才是身强体壮年富力强的成年男子,他们是忍者队伍里的主力军,死亡率也比其他三种少很多。不过,这一切都有一个例外,对于宇智波一族来说,如果你很小的时候就开了眼,你的生存几率就大大提升了,不光是因为你实力的缘故,还有亲族对你的保护。
  每一个开眼的宇智波都是族里一份宝贵的财产。在我今天开眼后,父亲如是对我说。
  我拍了拍芽枝的肩:“走,我们去安慰一下辉吧。”
  小姑娘皱皱眉,坐在长条木凳上,短短的腿在空中来回晃悠:“为什么?”显然她觉得待在这里很自在。
  “辉多少算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作为朋友,我们应该安慰他。”
  芽枝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在我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妥协了。
  我们两穿过拥挤的人群,好不容易来到那个阴暗的角落。真是望山跑死马,原来在座位上看的时候还不觉得有多远,刚才一走却觉得路很长,人很多,走的很艰难。
  “镜少爷,芽枝小姐。”看到我们,辉的母亲松开了辉站起身,弯腰向我们行礼。
  宇智波一族内等级划分还是挺分明的。
  她这么恭敬,让我到嘴边的话忍不住又缩了回去,张了张嘴,半天才说:“起来吧,不用向我两行礼。”
  女人这才直起身,用袖子擦掉泪水,努力微笑起来:“少爷小姐是来找辉的吗?”
  我顺着她的话,把视线移到站在她身边的辉身上。小小的男孩,脊背挺得笔直,眼圈发红,但跟他母亲一样,早就把泪水擦干了。
  我一时恍然什么安慰的屁话都不用说,他们不需要我的安慰。
  死死生生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太正常了。
  就像当年我大哥死亡一样,尸体被同去的族人抬回来,我被保姆牵着手站在人群里,看着那个头发比较长皮肤比较黑的少年静静躺在那儿,胸口被贯穿,露出里面断裂的白色肋骨和红色血肉,两道血泪从他紧闭的双眼里流出。
  眼睛是被同伴挖去的,为了防止尸体被人捡走,把眼睛挖下来研究宇智波一族的秘密。
  族人把装在麻袋里的眼球递给我父亲,后者叹息一声,一个豪火球之术将我大哥的眼睛烧成了灰。
  现在那个永远不会长大的九岁少年,就躺在家族墓地里。紧闭着空洞的眼窝,面容安详。
  他再也不会趴在我面前,笑嘻嘻地对我说:“别哭了,给你看个好玩的。”
  “镜,镜?”我的右臂被人一阵摇晃,回过神来,看见芽枝盯着我满脸担忧,我们两已经回到原来的座位上了。
  抬起头就能看见辉和他母亲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我们怎么回来了?辉和他母亲呢?”我问芽枝。
  “我们去打了个招呼就回来了啊。”小姑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捧到我面前,嘴里也含着一颗,让左边腮帮鼓了起来,“辉的母亲送了我们这些糖就带着辉先回家了。你吃吗?”
  花花绿绿的糖果被捧在雪白的小手里,芽枝的眼睛像黑色琉璃一样清澈干净,灯火倒映在她的眼里,如一面平镜。皮肤细腻,脸庞白净,糖果在她嘴里滚来滚去,发出格朗格朗的响声,她也是个很好看的小女孩。
  我拿起一块橘黄色的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芽枝,你快开眼吧。”
  小姑娘眨眨眼笑容灿烂:“我也希望能早点开啊。”
  那天宴会应该闹到很晚,我不确定具体时间,因为在辉和他母亲离开后没一会儿,我就跟父亲母亲说了一声,自己先回家了。
  他们很理解,父亲还难得温和地摸了摸我的头:“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镜应该也累了。做的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安静地点点头,向他们两分别行礼后离开宴会。
  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围很安静,也很黑。路边的屋子很少有点灯的,看得出来大部分人还留在宴会中没有回来。
  路过一家难得点起灯笼的屋子,我停下脚步,看着屋子大门两边挂着的印着团扇的灯笼。
  黄色的熏光从灯笼里四射,照亮这家人的大门,屋子里也开着灯,窗户上倒映着一个女子黑色的影子。
  这是辉他们家的房子。
  我站在那里,盯着窗户发了会呆。嘴里的糖果正在慢慢融化,甜丝丝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我重新迈开脚步。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意外的有人。
  我走到声音传出的走廊上,看见面朝院子,坐在走廊木质地板上的二哥。
  他还是那副短发白肤的模样,认真说起来我跟他比较像,都是随了母亲的长相。
  二哥正在单手给自己包扎伤口,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回来啦。”嘴里还咬着绷带,头一甩,绷带拉紧,左手熟练地打了个结。
  然后他呼了口气,望着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闻着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和他一起望着前方。
  月光下,庭院里一片寂静。樱花已经开过了,池塘里没有鱼,草地因为家里无人打理长满了野草,小的时候我保姆还在带我的时候还会顺便把这里收拾一下。
  我还记得那时候暖暖的微风吹过,樱花粉色的花瓣从拉开的纸门飘进屋子里,池塘里有两尾金鱼游动,草地整齐而茂盛。
  而现在这里显得很荒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二哥平静的声音:“听说你今天开眼了,很不错。不愧是我的弟弟。”
  我转头看着他,看这个不过11岁,连少年都称不上的男孩,他同样望着我,黑色的眼睛很温柔:“镜,你会是个天才。”


第3章 天才
  我不知道这里的人对天才的定义是什么,如果按照原来世界的标准,这里五六岁大的小孩子就能手持苦无,手起刀落砍掉敌人的头,那他们都是天才。至少是杀人的天才。
  大哥还活着的时候,他也被人称赞为天才。
  宇智波一族族长的长子,七岁开眼,擅长雷,火属性的忍术,手里剑的使用也很拿手。大家热切期盼他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成为宇智波族里又一个影级高手。可是他九岁就死了。死在开眼两年后。
  每一个开眼的宇智波都是家族宝贵的财富,只是这份财富同时也会受到敌人的觊觎。
  这双眼实在太逆天了,逆天到所有人对它趋之若鹜。
  “镜,明天我会在家休息一天指点你。”二哥和我对视片刻,站起身走回房间,给我丢下这么一句话。
  我望着他只有一只手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鼻头一酸。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笑过了,阴郁在脸上堆积得越来越多。
  夜风吹过来,额前的碎发糊了眼,二哥消失在走廊拐角。
  第二天一早,他就如约把我喊醒。出门的时候,天还蒙蒙亮,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