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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向左走,向右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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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边，相对无言。
说起来，这两个人本来应该是无所顾忌的互损的关系，但自从发生了那起意外事件以后，那天晚上，因为程子航未及说出口的那句表白，两人之间原本自然的关系就好像被捅破了那层纸一样，再难以回到过去的单纯无所顾忌，以至于现在他们相处起来总是有种难言的尴尬之感。
当然，在别人眼中，他们这种若有似无的尴尬氛围，就赫然成了郎有情妾有意欲说还休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了（雾）。
只是，南星自己也不清楚，自从她经历了那场奇妙的旅程，从另一个世界醒来之后，她原本对自己和程子航之间的关系几乎已经是默认了的态度却悄然发生了些改变。
她的心，究竟在哪里？这个问题好像就连她自己也搞不太清楚了……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种原因，才造成了她现在和程子航之间不尴不尬的关系的吧。
“子航，你们最近学习很紧张吗？”这样的沉默真的很难熬，终于南星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还好吧，该学的之前都学过了，现在就是跟着老师的进度学习。”程子航干巴巴的回答道。
“哦。。。。。。”南星尴尬的笑了笑。
“。。。。。。” 一阵沉默。
“啊，都已经过去了快十分钟了，林希婕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是掉厕所里了？”又过了半晌，林希婕的久去不归让南星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开始对某人的磨磨蹭蹭大加抱怨起来。
“或许吧。”程子航的眼神对上她的，他愣了下，然后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额，我不太放心，还是去看看她怎么了吧。”南星站起身，说道。
要疯了，再这么和他独处下去她一定会神经失常的！
说完，南星也不等他有所反应就转身打算去厕所里一探究竟，这既是对林希婕此时的状况的焦心，也是为了逃离此时尴尬的氛围。
“等等！”见南星要走，程子航连忙出声叫道。 南星对他的叫唤声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快了动作，手忙脚乱的往后推了推凳子就要离开。
程子航见状，也不及有更多动作，下意识的就伸手抓住了南星的胳膊，稍稍使了点力，在这种情况下，这道外来的力道让原本就忙着推凳子以至于重心不稳的南星脚下一个踉跄，就往后仰倒了下去。
“啊！”一瞬间失去平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但顾及着这里虽然比较偏僻但好歹也算是半公开的场合，所以她勉力压低了音量，只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声。
狗血的一幕于是上演了，是的，它居然真的就这么上演了！！！_（：3/∠）_
顾南星同学向后仰倒之后，不偏不倚的就倒在了程子航同学的腿上，突然受到重击，程子航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痛苦，但随后冲击散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他，感受到此时怀里那个温热柔软的身躯时，一下子僵住了身子，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放了。
一阵眼冒金星之后，南星也回过了神来，睁开眼，就看到了上方程子航此时那近在咫尺的脸，也不禁呆住了。
这pose。。。。。。她怎么觉得，略眼熟？
脑海之中很是应景的浮现出了某些不太河蟹的画面，下一秒，程子航于是看见了南星的脸很是诡异的一下子爆红了起来。
像是触了电一般，南星猛的从他腿上撑起身子，坐回原位，正襟危坐。
程子航看着她这无比迅猛的一系列动作，表情懵懂着，完全没反应过来。
经过这么一个充满粉红泡泡的小插曲之后，两人之间原本尴尬的氛围就更尴尬了，只是相对于之前的不自在，现在却平白多了分别扭的暧昧，两人谁也不敢看谁，各自正襟危坐的样子，就像是一对腼腆的新婚小夫妻。（某龙：次奥！）
不远处，目睹这一幕发生的某八卦女，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真是的，这种情况之下，按照正常剧本，难道不是应该来个无比罗曼提克的kiss嘛！
摇了摇头，她从墙拐角走了出来，向两人走去。，
然而，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另一个角落里的小隔间，一个茂盛的盆栽挡住了两桌人之间的视线，只见另一桌正坐着一个带着兜帽，低着头，看不清面容的人，他身形瘦削，低着头露出的半张脸显露出精致秀气的五官，虽然并不知具体长相，但远远看过去，却让人直觉这是个非常吸引人的男人，也或者可以说是个大男孩。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刚刚另一桌上上演的充满了粉红气息的那一幕小插曲，但看起来对此好像并不怎么在意。
当然，如果忽视此时正被他狠狠的揪在手里，已经壮烈牺牲了的两截餐厅公用竹筷的话，这么说倒还比较有可信度。
第50章
从洗手间姗姗归来的林希婕同学刚一落座；就看到了对面赫然摆放着两颗大大的西红柿。
“难道在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俩发生了什么吗？”她狐疑的看着脸上都有着不正常的红晕的两人，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热了。”南星一边说着；一边还很形象的伸出手在颊边扇着风；眼神却在不自然的游离着；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坐在她身边的程子航。
而在场唯一的男士程子航同学只是沉默的拨弄着面前的餐巾纸；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波动。
真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美好画面啊；围观群众林希婕同学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不过也难得很好心的放过了经历了刚刚的意外事件后，已经万分窘迫了的顾南星；并没有再出言调侃他们了。
就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氛围静悄悄的弥漫之际，服务员端着菜出现了。
不一会，他们点的菜便上齐了。
“这家餐厅的速度倒是挺快，就不知道东西好不好吃了。”林希婕看着桌上摆放着的卖相上佳的菜色，垂涎欲滴的说道。
“我推荐的，当然是没话说！”程子航对她的言不由衷很无语。
“可以开始了吗？我都快饿死了。”说完，南星不再理会他们的磨叽，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动了。
“哦。”程子航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的也拿起筷子。
林希婕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真是，以前在南星面前的嚣张气焰去哪了？这次南星醒过来之后，在南星面前，整个就一受气小媳妇！
“你们不吃吗？在那眉来眼去什么？”已经夹了一筷子菜，正细细品尝的南星，抬眼就看到了这两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交汇，不由得有些疑惑，“味道还不错，你们不吃，我可就不客气了，全都吃光了啊。”
“没事，不够再点就是了。”程子航看着南星细细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微微嘟起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可爱的紧，再加上一脸享受的表情，看起来活像只小豚鼠。
那一刻，他忽然有种想法，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也是很幸福的呢。
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
“程子航，你不吃吗？”而被这灼热的视线长时间灼烤着的顾南星却只觉得如坐针毡，就连嘴里原本美味的食物也仿佛失去了滋味，终于，她忍不住出声说道。
最近，程子航是怎么了？老是用这黏糊糊的眼神看着她，她要hold不住啦，他们以前那自然的相处态度难道不好吗？这样真的很不自在啊！
“啊？哦！我吃啊！”程子航如梦初醒，连忙慌乱的收回了视线。
另一边，悄悄打量着那两个人互动的林希婕，一边偷笑着，一边伸出筷子，企图夹走仅剩的最后一块肉。
然而，在快要成功之际，横插进来的一双筷子啪的一声拍走了她的筷子。
“喂！顾南星你干嘛？”错愕了一秒钟之后，她愤怒的眼神扫向了那位始作俑者。
“夹菜啊，还能干嘛！”南星一脸的若无其事，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刚刚虎口夺食，横刀夺爱的行为有多么恶劣。
好吧，她承认她是故意的，谁叫林希婕这个八婆总是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偷瞄她和程子航，难得的愉快出游计划，就被这两个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的两人给毁了。
“你是故意的！啊！我的肉！”林希婕一脸痛心的看着那块硕果仅存的肉就这么进了顾南星的嘴里。
“唔，好吃~~话说林希婕同志，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身上还张猪肉啊！”一边夸张的故作享受的咀嚼着的南星看着表情纠结的林希婕，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怒火！
“戚！”南星懒得跟她斗嘴。
程子航在一边，看着这属于女人的战场，无语的撇了撇嘴。
就这么看着，他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失落，好像自从南星从昏睡之中恢复过来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可以嬉笑打闹的青梅竹马，却成了现在这充满了尴尬与暧昧的关系，然而，那种暧昧，却并不是他所期待的那样，总觉得南星好像意识到了他对她的感觉，但却装作不知道，她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们，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曾经可以毫无顾忌额互损，一起放学回家，瞒着家长偷偷去打游戏，那些肆无忌惮的岁月好像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可是，明明才过了短短的一年不是吗？
是什么在他们之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隔膜，使得她出不来，他进不去？
“你们慢慢吃，我去下洗手间。”南星的声音把程子航的思绪从沉思之中拉了回来。
“嗯。”他对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路上小心啊，别一不注意就掉到厕所里了啊！”林希婕笑嘻嘻的叮嘱道，如果忽略她叮嘱的内容的话，或许还真以为她是个关心朋友的好闺蜜呢！
“知道了，我可不是你！”南星翻了个白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片刻，林希婕见南星的背景消失在走廊拐角，才鬼鬼祟祟的对程子航说道，“哎，刚刚你们进展如何啊？”
“什么进展啊。”程子航却好像对此并不关心的样子。
“别装无辜啊！”林希婕对他无所谓的态度有些不满了，“我刚刚可都看到了，别说你不是故意的！”
“。。。。。。”他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好吧，刚刚南星的滑倒是有意外成分，但也的确是他故意为之的结果。
“我就知道。。。。。。”林希婕看到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一切，于是小声嘀咕了一句。
“刚刚那是意外，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种人吗？”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他可是有节操的人。
“是！”回答的斩钉截铁。
程子航于是无语了。
为林·真相帝·希婕点个赞！
“不过刚刚我特意离开了那么久，那气氛可是告白的最佳时机啊，你怎么都不会把握的啊？”忽然想起了正事，林希婕不满的抱怨道。
“我不这么觉得。”刚刚那种尴尬的气氛，他怎么说的出口，更何况南星现在对他的态度。。。。。。他真不知道，一旦说出口，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你们男生不知道，女生对霸道起来的男生最是没有抵抗力了，你刚刚那个故意为之的举动其实更进一步才好，如果在她慌乱的时候，你充满霸气的一把按住她，对她告白，然后再来个深情而又强硬的kiss，噢！那是个女人的话一定会陶醉的！更何况其实南星一直对你也是有好感的！”林希婕一边想着那个画面，一边激动的说着。
“那是流氓吧？”程子航黑线。
“你刚刚那举动难道就不流氓吗？难道还介意再更流氓点吗？”林希婕对他的不解风情彻底无语了。
“。。。。。。”看来他找到林希婕这么个军师其实才是最不靠谱的做法吧！看看这都提的什么建议！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那种事啊！
“唉，你这样是追不到女孩子的，”看着程子航一脸纠结的表情，林希婕失望的摇了摇头，“追女孩子就是要主动，你这样，难道非得要等着顾南星亲自来给你表白吗？”
“不是。。。。。。我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他觉得现在他和南星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了吗？他现在甚至不确定她对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这边两人相对无言着。
另一边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南星正在洗手池边洗着手，安静无人的隔间里，只有哗哗的水流声，低着头洗手的南星思索着刚刚林希婕和程子航之间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举动，她心里其实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只是她并不点破的原因，是什么呢？
因为她觉得和程子航之间的关系维持现状就很好，暂时并不想再进一步，那样她会很尴尬的吧？
陷入沉思的南星忽然余光扫到镜子里她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一袭黑衣的男人，带着宽大的兜帽，帽子前沿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长相。
有古怪！
南星心里直觉的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低垂着眼帘洗手，好像对身后这个凭空多出来的人一无所觉的样子。
余光还是偷偷的瞄向那人，然而，越看南星却觉得越是疑惑，为什么那个人的身影看起来有那么点眼熟呢？但仔细想想又实在想不出是谁。
疑惑之下，她还是觉得应该见机行事，在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实在是太危险了，刚刚她注意过，从餐厅大厅到洗手间的走廊有一段距离，而且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今天餐厅里的顾客也很少，所以他要是采取什么行动的话，她连求救都有点危险。
而在南星身后的那个神秘黑衣人，透过镜子看到女孩故作镇定的表情，还有已经透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的那慌乱的转着的眼珠，嘴角却好整以暇的微微勾起一丝笑痕，好像正看着猎物坐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的狮子，冷静而慵懒。
究竟该怎么办呢？她心里不禁暗暗着急，现在她洗手的时间已经算是长的有点诡异了，他肯定应该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了吧，可是为什么一直不行动，就只是在那里站着呢？这么想着，南星也有点迷惑了。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敌不动我不动比较好，然而在她刚这么决定，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摸向了口袋里的手机打算偷偷的想程子航他们求救之时，那人忽然动了。
他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向她走了一步。
这下，南星淡定不起来了，脸上表情僵硬，全身也随之紧绷了起来。
口袋里的手慌乱的凭着记忆寻找着熟悉的号码，然而，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毫无征兆的抓住了她正在口袋里作乱的那只胳膊！
“你！”南星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随即，一道无法抗拒的力道不顾她的挣扎，猛地将她旋过身，狠狠的压制在了洗手台上，同时他的身子向她逼了过来，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也在同一时间向南星袭来。
“顾南星，我说过，我会抓到你的！”他缓缓凑到她的耳边，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
第51章 番外
一
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
当南星醒来的时候；挣扎着睁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首先看到的便是妈妈充满震惊与喜悦的一双眼，淡淡的水汽逐渐在眼眶中满溢。
“医生！！！我们南星醒了；她醒了！！！”来不及说什么；她便匆忙的跑出了病房；声音中依然难掩激动。
南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是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长时间的沉睡让她全身肌肉萎缩僵硬，完全无法动弹分毫。
仿佛灵魂被禁锢在这个躯体之中；而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很糟糕。
这样静静躺着等待的时间里；她的思绪却有些漂移。
她记得之前她推开了程子航；自己却被那辆车撞了，之后便是沉沉的昏睡；也不知这样的沉睡究竟持续了多久。
这段时间里，她好像经历了些什么，但脑海中却全无映象，她尝试着努力去回想，却被一脑部一波强过一波的阵痛逼的不得不放弃尝试。
为什么，醒来后，重见光明的感觉，却让她感受不到一丝喜悦呢？
深深的迷惘，充斥了内心。
她却无力再去回想什么了。
一年后
mayo ic
一位穿着病号服，面色略显苍白的女孩静静的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看着远处的湖泊，神色淡漠，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alice，出来晒太阳吗？今天天气很好。”温和的声音在离她不远处响起，“介意我坐下吗？”
南星侧过头看向gee，也就是她的主治医师。
gee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也是个成功的医生，他至于她，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但有时候却更像朋友，在他面前，她总能感到放松和舒适。
“当然。”她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微笑。
他笑了笑，在她身旁坐下。
“这一年来，你恢复的情况很好，最近这段时间，你的父母已经在准备出院手续了，很快，你就可以回去了，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我怎么看你，并没有喜悦的样子呢？”他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ah。。。。。。这的确值得开心。。。。。。”她轻轻勾起了唇角，忽然，话音一转，“gee，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灵魂的吗？”
他闻言，却并没有如她所料的流露出惊讶的神色，却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静默半晌，他才又开口说道，“从我医学的专业角度，我似乎并不该相信人的灵魂之说，可是。。。。。。从个人的角度，我确实相信其存在的，我相信，人是有灵的存在，人死后灵魂或许会进入另一个世界，这些思想在很多时候，是种美好的寄托，它让我们相信，死亡，不是结束，只是另一种开端。”
“呐，我以前是不信的，”她淡淡的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迷惘，“可是，在那段沉睡的时间里，我却觉得自己好像经历过什么，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醒之后，我却什么也回想不起来了，那段缺失的记忆让我觉得人生好像都因此变得不完整了。”
“alice，你为什么要为这个困扰呢？”他拍了拍她的肩，“很多事，不是钻牛角尖就能解决的，何不顺其自然呢？属于你的终归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是在做无用功，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想你会想明白的。”
“。。。。。。”她沉默着低下头。
“我还有工作，先走一步，你也早点回房，现在虽然恢复的情况不错，但也不能在外面呆太久。”他站起身，温和的笑着说。
“gee，再见。”她抬起头，看向他，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会好好思考的。”
“嗯。”
一周后南京禄口机场
南星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在爸爸妈妈如临大敌的保护下，通过机场安检。
在等待他们取行李的时候，南星静静的站在原地，不时引来周围人带着诧异的打量。
四月的南京已经算得上暖和的天气，有心急的人已经早早穿上了短袖，再不济也就是一件单衣，但像这样穿的像寒冬腊月一样的实在罕见。
“南星，好了，我们回家吧。”妈妈和爸爸取过行李，爸爸拖着行李箱，妈妈小心地搀扶着南星，向机场外走去。
“很久没回来了，突然觉得有点陌生了、”南星呼吸着属于这个城市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空气，不同于在美国的清新，这里的空气永远带着一丝褪不去的灰尘味儿，天空也仿佛常年笼罩着一层阴霾，剔透的蓝天是极罕见的。
虽然这个国度，这个城市，有其种种的不好，但心里再是抱怨，却依然斩不断这个从小生长的地方的根，这里依然是最亲切的家。
“过段时间就好了，毕竟这可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啊。”妈妈宽慰道。
“嗯。”她淡淡的笑了笑。
一家三口，相互依偎的背影，渐行渐远，透露出一种温馨的味道。
回来的日子和之前也并没有什么差别，她休学了两年时间，回来准备参加的是2012年的高考，这段时间里会在家自学一段时间，顺带继续调理身体，虽然之前在国外的医院里复健情况很好，但现在身体条件依然较正常人弱了些，不能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四肢也还有些无力。
所以，2011年9月入学，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在家里的日子，除了发呆就是看书复习，准备高考，有时候子航和希婕会来看她，这是她无聊的日子里唯一的安慰了。
子航会来给她补习功课，每次两人静静相处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的看着她发起呆来，她也装作没有发觉。
其实，他眼中的含义，她是知道的。
只是，出于种种原因，她暂时还不想予以回应。
希婕在周末的时候会来陪她聊天解闷，顺便给她普及她的男神，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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